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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摄政王夫君-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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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强,只要不引起战争,相信大夏也不会轻易挑起战争,把诸侯国的权利收回去的。
“好。”七七使劲一拍他的肩膀,她就知道这人光明磊落,绝不是古板之人,她没有选择错帮助人:“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另外以后你们俩的行程都有我安排。”
“好。”月紫风思索了一番,还是答应了。
他和七七本属于两个诸侯国,甚至说在利益上是冲突的,但是他觉得眼前最重要的是东方,看到七七那明亮的如涤石一般的晶眸,似乎让人很放心的把命运交到她手上。
七七勾起嘴角,在心里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西陵越安排的任务算是完成了一半了吧,不过这个主意还真是不错,眼下来看,月紫风和东方回东筑的几率不大。
只要东筑没有了月紫风,那么东筑就不敢轻易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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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千起阁里,西陵越脊背挺得笔直,清澈的目光紧紧盯着大门,就像一个期盼糖果的孩子,秦总管站在门边,往里缩了缩身子,省的影响了摄政王的视线,话说摄政王自从那啥以后,真是和以前不一样了,一向万年不变的冰块面瘫脸也有了治好的迹象,那整天冻死人不偿命的话音也温和了许多,就连整个气质都有了转变,估计到冬天的时候就有可能治愈了,这样就不用穿着大厚衣服还外加手炉了,哎呀,这朱小侯爷真是功德无量啊!
一会闪电回来了,西陵越才松了松身躯,着急的问:“怎么样?”
闪电组织了一路的语言,还是没有把七七给月紫风安排的情境表达清楚,西陵越只大致听了个明白,就是觉得这安排也太匪夷所思太新奇了,原来七七是喜欢这样的浪漫情境么?
他在思索着将来他要表白的时候这个方案的可行性,当然不能照搬,要在这个基础上创新。
“她有没有给月紫风提供别的方法?”
“她还说今天过后,可以一天一封情书,东方喜欢衣服,可以送些,还有最重要的是要嘴要甜,多说点甜言蜜语,还要天天送花。”
“哦。”西陵越摸着下巴,这不是女孩子喜欢的东西么?她喜欢这样的?
闪电看着自家主子学的八分像的摸下巴的习惯挑了下眉,道:“主子,您不如一会亲自去看看,说不定能从中有所感悟。”
西陵越缓缓地点点头:“他们已经去了吗?”
“月将军和东方公子已经去了。”
“走,我们也去看看。”
闪电边走边说:“主子你让东方公子回来这个决定太英明了,不光牵制了月将军,还让朱小侯爷暴漏了自己的喜好,这样我们下手就容易多了,最起码找到了头绪。”
如果七七知道,西陵越把月紫风追求东方白的责任交给她,只不过是为了知道她的喜好,为了将来更好的把这些方法在用回到她身上,该有多郁闷啊!
西陵越如玉的完美脸颊布满了光彩,一字型的唇形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希望这个方法管用。
月紫风和东方白坐在御花园的万芳亭里,东方白经过了一晚上的思考,也想明白了,反正人在他的严格监视下是走不了了,不如顺其自然,以不变应万变。
因此整个人去掉了阴沉颓废的色彩,又恢复了原来容光焕发,风骚无比的悠闲姿态。
把双腿叠加搭在石桌上,一片耀眼的白色照旧铺了一地,上面洒满了鲜艳的花朵,月紫风小心翼翼的端着杯茶给他,又举着点心等着他喝完茶接过去。
东方白自言自语:“今天这御花园怎么这么冷清啊?”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刚才来的路上,方圆二里之内连半个人都没见着。
“哦,今天的太阳有点毒,想必都在殿里窝着呢?”月紫风道,七七让他说话跟正常的时候一样要随意,千万不要被看出来什么,但是还是止不住紧张,以前面对二十万大军,眉头都没有皱过一下。
东方白摸着自己光滑的脸蛋,幽怨的看他一眼:不知道本公子也很爱惜自己的脸吗?还非要带他出来晒太阳。
“不知道有没有晒黑?”
月紫风连忙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咳咳,他清了一下嗓子:“你在我心里无论怎样都是最好看的。”
说完这蚊子哼哼的话,自己都想钻进地缝里,虽是心里话但是好肉麻啊,一个驰骋沙场的大男人居然说的这么儿女情长。
东方白很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大概的意思还是听懂了,看他耳朵后面那淡淡的红晕以及尴尬的表情,他不得不怀疑这是表白的节奏?
从昨晚到今天,他一直都在无微不至的关怀他,他并没有怀疑什么?因为在很久以前,他们之间一直都是这样的,有几个瞬间,他恍惚觉得回到了三年前那些快乐无比无忧无虑的日子。
如今他说这话是为了留住他?还是真心的?毕竟自己三年没有回去了,他跟父亲也不好交待,如果单是为了留下他,他情愿没有听见这样的话。月紫风仔细的观察着他的脸色,居然发现越来越阴沉,他不得不怀疑七七的攻略该不是有问题吧?这结果怎么和她说的不一样?不会惹起他的厌烦,把他推开吧?
他急着补充道:“东方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东方白望着前方,蕴含着千百种变化的瞳眸终于归于平静,心里在安慰自己,不要太在意了,在意的太多,失望就会越多。
他摇开手里的折扇,道:“坐在这里好无聊啊。”最好不是两个人单独相处。
“这个好办。”月紫风松了一口气,终于回到七七安排的正事上了,他朝着空中拍了几下。
欢快的音乐首先响起,不光把东方白吓了一跳,就连不明就里的月紫风都惊了,这是什么律动,这么快?咚咚咚的跟敲鼓似得,但是又比敲鼓细腻有节奏。
汗颜呢,也就是朱七七那比狐狸转的还快的脑袋才想的出来,不过结果不要背道而驰才好。
接着是一个太监从左面的花丛里窜了出来,居然穿的不是衣袍,而是简单的上衣和裤子,夸张的随着节奏跳了起来,然后从右面飞快的牵着彩带飞出一个宫女,穿着的同样是上衣和裤子,落地之后,和太监两个人配合的跳起来,那脚跺在地上铿锵有力,面含笑容,左右臂的幅度也特别的大,姿势怪异,一看就是半路出家,没有练过,不如宫廷的舞蹈飘逸优美,但是又有它独特的味道,从来没有见过的奔放豪迈,野性十足又青春四射。
就是在这时候,无论是太监还是宫女才觉得自己是作为一个真正的人的存在。
每个人听见那节奏,看见那活力十足,都想跟着跳起来,带动感特别强。
接着陆陆续续的又有太监和宫女加入进来。
御花园一大片的空地上一会就跳满了人,周围的花朵树木也像有了生命般复活了,跟着拼命绽放,要释放出生命最美的姿态。
最后春水秋实雷鸣闪电也加入了进去,扯着月紫风进去了。
不愧是东筑战神,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刚看了一遍,已经是记得差不多了,很快就融入了里面跳的如鱼得水。
东方白看着他从生疏到熟练,再到脸上绽放的真诚笑意,自己也不由得跟着身心愉悦。
他在自己面前算是为自己而跳吗?
如果时间能停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七七也从花丛后面露出半个头,心痒难耐,很想也加入进去,来到这里三年了,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跳过这种现代舞。
不过今天穿的衣服不太合适,跳起来估计会很滑稽。
“西陵越要不要一块去跳。”
西陵越斩钉截铁的摇了摇头,脊背挺得更直了,他才不要下去丢人现眼呢。
“你不去,我可要去了。”说着七七已经混进去了。
一段节奏停止,七七指挥着换过另一段节奏,大家的动作突然轻缓起来,每个人的手中像变魔术一样都捧了一束花,有金丝海棠,银边郁金香,怒放的剑兰,总之没有重样的。
而独独月紫风的手中是巨大的一束白色的茉莉,那高贵的花朵肆意怒放着,如天边永不凋落的白云,正和东方白一身的洁白相得益彰。
他捧着那束花激动地站在场地的中央,而队伍早已经四散开去,把他围了起来,而春水秋实有眼色的把东方白也早已经拉了进来。
月紫风像个翩翩佳公子环抱着那纯洁的花以及自己那纯净的心一步步的向他走来,东方白突然心脏砰砰直跳,似乎要跳出来奔向月紫风,他的眼睛越睁越大,希望眼里的水渍不要太多漾出来,这样会在众人面前失去最美的一面。
这是月紫风导演的吗?不可能,估计是朱七七那个狐狸样的少年才搞出来的奇特方式。
月紫风越走越近,心中说了无数遍的话却到了嘴边怎么都说不出来,只是呆呆的看着近在迟尺的东方白有些犹豫,有些纠结。
东方白首先轻咳了一声,真是受不了这种面对面的尴尬,想转身离去,却一把被月紫风拉住了手,接触到那细腻柔软的手掌心全是凉凉的汗,两个人均是身躯一震。
再也不是从前可以毫无顾忌的拉手,现在捅破了一层窗户纸,两人除了相同的心跳频率外,却心思各异。
“东方,我知道你喜欢海棠,今天我却送你一束茉莉,希望你莫离。”说着把花往他眼前一送。
东方白回头,认真的审视着他也因为激动微潮的眼眶,他何时见过这样的他,说过这样的话?
他十二岁就算是割肉清毒也没有皱眉一下,如今他却为了他差点流泪,任是谁都会感动的吧。
两旁的人都跟着起哄,热烈的鼓起了掌:“莫离莫离。”
七七也兴奋的跳起来:“东方白你要是不接过去,明天我就把月紫风拉到我如意轩去接客。”
东方白连忙把花夺过来,恶狠狠的对着七七的方向喊道:“你敢?”
“我怎么不敢的,我可是和月紫风打过赌了,要是他不成功,他就去接客,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的,西陵越可以作证。”
西陵越讪讪一笑:“是的,我可以作证。”他现在别提多后悔没有听从七七的话,跟着队伍跳起来了,这样至少可以模仿月紫风捧着花献人呀,看着效果真是不错,东方都快感动的落泪了。
真是后悔啊,错失了一个天大的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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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水云天
东方白朝着月紫风狠狠一瞪:“以后少和她接触,她狡猾的很,最喜欢设计人。”
月紫风一看东方又跟以前一样对他很随意的态度,立马高兴的一蹦三尺高:“以后我听你的。”
春水丫头说话从不避讳:“哎,床上也听吗?”
这话大家听了,都难为情的低下头捂住脸,这话也说的出口?
偏偏春水毫不在意。
东方恼怒的道:“朱七七好好管管你的属下,光天化日之下说这话,小心以后嫁不出去。”话音一落,已经被月紫风扯着回了宫殿,要回去好好说说这三年的经历,弥补他不在的生命缺憾。
七七调皮的冲着两人的背影吐了吐舌头,而旁边看着她的西陵越近似宠溺的目光,更让那些太监宫女惊呆,摄政王居然是这样的?
有眼力劲的闪电看到主子手里就缺了一束花,悄悄的把自己手里的剑兰塞给西陵越,西陵越在身后朝他挥了挥手,闪电立马会意,把那些宫女太监全部赶了回去,四人也跟在后面退了出去,朝他竖了个加油的手势,直到距离差不多比较远了,西陵越才举一反三的道:“七七,我知道你最喜欢蓝色妖姬,但是我现在没有,这一束兰花代替不了蓝色妖姬,却代表我的心。”
七七看到大家都走了,也跟着想走来着,却被这句话砸的头昏眼花,真怀疑西陵越这是被鬼神附体了吧,居然也学月紫风说这样恶心的话。
“咳咳,西陵越你是不是发烧了?”说着还摸了摸他光洁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没有啊。”
“走吧,这里的太阳太毒了,可能被晒中暑了,你还是回去躺一会吧。”
西陵越伸出去的捧花的手僵硬在空中,这经过差不多,结果为何不一样?
这是他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样的话,居然硬生生的被忽视了。
本来淡红的耳朵边此刻通红,是不是太丢人了?
七七踢着路边的石子,一边吹着口哨,优哉游哉的度着步,男人给男人送花,怎么看怎么别扭?如果她是女人的话,说不定还是可以接过来的。
西陵越走在七七的旁边,惊讶的咦了一声。
七七回头向他看去,只听他自言自语:“这花是谁准备的,里面怎么还有银票?”
七七也惊呼一声,果真看到上面有一张银票,慌忙接过来道:“这花是我让春水准备的,这丫头怎么这么疏忽,竟然把银票给忘了。”为了证明银票真的是她的,不是她抢的,对西陵越道:“你看着银票上面还有我掐的一个痕迹呢。”看着银票的面额,自己先愣了下,居然面值只有五十两,太少了,至少要一百两啊。
西陵越十分诚恳的点头:“是啊,还真是你的,这次要收好了。”
七七把银票揣进衣兜里,算了,五十两也是银子。
“是啊,一定要收好。”
西陵越如释重负,终于把花送出去了,不管是用什么方法,嘴角也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据秋实那丫头说,七七最喜欢他的唇形,他就在阁里对着镜子练了一整天,希望每次呈献给她的都是最美的一个微笑。
只可惜七七在心里正骂他小气呢,就装了五十两银子,根本没心思欣赏他的微笑。
西陵越郁闷的不能在郁闷,早知道身上就多带些银票了,这还是雷鸣随手塞给他的,没事,他鼓励自己,来日方长细水长流。
自此七七每天醒来都能看见床前一大桌子兰花,然后望着那还含着露珠的花朵径自发呆。
旁边的春水微笑盯着主子的表情,以前所未有的暧昧掩嘴道:“爷,摄政王派人送来的。”她给月紫风出主意,让他天天送花给东方白,没想到自己也有一份。
七七揉着眉心,恼怒的瞪她一眼:“他送你就收啊?”
春水立马装出一副无辜样:“属下也不想收啊,但是花里面夹着一张银票来着,属下不是奔着为爷创收的原则吗?”
七七一听有银票,刚起床的困意去了一半:“多少?”
春水一听爷来了精神,伸出两个手指头:“两千两。”
站在门口缩小存在感的秋实哧的一声:“摄政王,还挺讲义气,月紫风从御花园采摘了这么小一束花,就收了人家两千两银子,一点不剩的全给爷送来了。”
七七嘴角抽了抽,他到是会算计,估计月紫风吃着亏,也不敢说什么?这么点花,他家花园开的到处都是吧,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又不能天天出宫去买,毕竟自己正处在关键时刻,不能在乎这点银子。
再次看了看那娇艳的兰花:“好吧,看在银票的份上,就把这花插起来吧。”
“是。”春水忙找花瓶去了,花太多,要找一个这么大瓶口的,还真不容易。
吃过早饭,七七就懒洋洋的躺在软榻上,春水给她说着燕城的热闹,她这才想起还有四天就是一年一度的朝花节了,每个人都很期待吧,毕竟这是先祖皇帝留下来的,虽说上至皇子公主,下至平民百姓都可以参加,但是大多数都是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官家小姐,她们到了适婚的年龄都会去参加,毕竟她们从小受着家族这方面的熏陶和培养,比起那些平民百姓是很占优势的。
如果有了心上人,拿到花魁和草魁自然是皆大欢喜,就算是没有心上人,也可以在参加的过程中展露自己的才华,将来能嫁更好一点的人家。
“爷,你知道吗?燕城的筛选已经开始了,据说摄政王把这件事交给了谦王,谦王就选择了公开公正的原则,让人在西大街那个最繁华的空地上摆了一张桌子,然后报名的十个一组把自己最擅长的那项展示出来,行的就进入下一轮,不行的就淘汰,百姓们都说今天的朝花节办的最好,最得人心。”
七七挑了挑眉,这怎么跟现代的什么超女,中国好声音差不多啊,不过燕北谦的这种方法还不错,很规范很合理,而且把时间用的很好,真是个深藏不漏的。
每个人最擅长的如果都不行,那也就没有必要进入到下一轮了。
“今年还是琴艺,舞蹈,书画吗?”
“是的,爷,要不要去凑个热闹?”
七七纠结了一阵,既不想去挤热闹,又不想窝在宫殿里睡觉,因为在这里肯定也待不安生,不是这个来找茬就是那个来叨叨。
就在她挣扎的时候,秋实喊了一声:“爷,摄政王来了。”
话音一落,西陵越已经闪了进来,笔直的身躯,倾城的容颜,垂泄的墨发顺着一丝不苟的墨袍如一笔勾勒的画卷,七七眯着的双眼直觉得雄浑的山水,流云般的锦缎和着塞北的冰雪,居然能和谐的组合在一起,真是不可思议,大自然造人的能力真让人感叹。
“有空吗?出宫一趟。”西陵越一直绷着的冰霜脸庞在触及到那软榻上窝着的如小狐狸一般的小人时,冰雕般的心立马融化成一滩水,面瘫脸也松缓开来。
七七看他郑重的神色,心里了然,知道必有正事,也不推辞站起身来:“走吧。”
西陵越也不耽搁,两个人出了正门之后,已有两个人牵着两匹马在等候,西陵越身姿一跃帅气的一翻而上,勒紧缰绳,却看到七七还站在原地摸着鼻子若有所思。
不由得抽了抽嘴角:“你该不是不会骑吧?”
七七要不是瞥见他瞳眸里一闪而逝的惊诧,都要怀疑他是故意来带她骑马的,然后邀请他共乘一骑,好占她便宜。
“呃,我只是觉得马也是有灵性的生物,跟我们人类是一样的,所以不忍心让它驮我。”
西陵越轻咳一声,好吧,也就是她,不会骑马也能为自己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搞得真像慈悲为怀的大师。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
“哈,不介意。”七七大方的一挥手:“我们都是男人,有什么好介意的。”
本来还难为情觉得无意之中占了便宜耳根发红的摄政王,一下子被雷劈了,绷着脸道:“上来。”
七七生怕他把手伸过来,一搭他的肩膀跃上了马,坐在了他的身后。
西陵越确实有正事,也不在耽搁,飞快的策马奔去。
由于马速太快,还没有准备好的七七一下子撞向了西陵越的后背,双手不得不搂住他的腰,啧啧,不粗也不细,精壮结实又不是很硬。
艳羡的往他的腰上一掐,手感还不错。
西陵越身躯一僵,拽着缰绳的手猛地一紧,马被勒的一疼,嘶叫起来,忙敛神凝气。
七七吐了吐舌头,自己差点没闯祸,再也不敢放肆,不是,这人的定力越来越差了啊?
西陵越带着她拐过一条又一条巷道,直到拐的七七都以为他是在兜圈的时候,才来到了一个陈旧的别院,里面摆设简单,就是一个普通的百姓家。
迎出来的老头和老婆子头发灰白,甚至穿着的衣服还带着补丁,但是丝毫不影响他们那嫡仙的气质,两人仙风道骨,似随时都可以飞入仙境离开凡尘。
七七挑了挑眉,果真是深藏不漏的,世上还有这样的人物?她自以为师父那样都算得上大家了。
“他们怎么样了?”西陵越微微颔首,态度还很恭敬。
能得西陵越如此的,不知是哪家的隐世高人?
“女的还在昏迷,男的已经醒过来了。”与其说老头和蔼可亲,不如说已经看淡了世事。
“有劳两位了。”西陵越大踏步的走了进去,七七和他并肩来到了偏房,屋里除了一张桌子,几个凳子两个茶杯之外,什么也没有,简洁的让人咂舌,而且那茶杯看起来是一对,但是其中一个缺了个角,特别的接地气,怎么看怎么配不上主人们那一身仙骨。
西陵越解释道:“这些东西都是矮公矮婆亲手做的,茶杯也是。”
矮公呵呵笑道:“老夫在这方面的能力确实差点。”
矮婆嗔怪的白了他一眼笑道:“不是一点差,是很差好不好?学了几年,水平一点都没有长进。”
“是是,你做饭的手艺到是长进了不少。”
矮婆听他调侃自己的手艺,恼怒的捶打他的肩膀:“揭人伤疤。”
那神态,那飞扬的表情,让人觉不出一点做作,反倒是一派自然天成,不由得想起那句老话:只羡鸳鸯不羡仙。
等等,七七晶眸一亮,矮婆矮公?那不是五十年多年前纵横江湖的鸳鸯双煞吗?据师父说他们当年女的貌美,男的儒雅,是多少人羡慕的情侣,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取个矮公矮婆的名字,当年她最羡慕和敬佩的就是这两人了,武功高倒在其次,关键是伉俪情深不离不弃,可是等她走江湖的时候,两人却已经隐世了。
后来多方打听也没有找到两人的任何消息,为此还失望过一段时间呢。
七七每当她说起这话时,总是调侃她:“师父还用羡慕别人?只要您愿意,也可以如他们一般携手共同进退。”
这时,师父总会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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