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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摄政王夫君-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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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的人一看齐匀如此小人行径,还留恋什么,犹豫什么?纷纷向西陵越那边奔去,齐声高喊:“我等愿意追随摄政王,千岁千千岁。”
  齐匀一看大势已去,慌忙趁人群向西陵越涌去,悄悄的想从后面逃跑,但是那些人怎肯放过他,一拥而上把他捆绑起来。
  面对这么多人,他根本无从挣扎,但是可以乘着未死,过过嘴瘾,口不择言的骂起来:“你们这些叛徒,竟然敢抓本帅,吃里扒外的东西,我饶不了你们。”
  “还有你西陵越,你不得好死。”
  “小皇帝早晚会被拉下马的,大夏早晚易主。”
  他还想再说什么,被一个士兵脱下一只臭袜子,塞进了嘴里,咿咿呀呀的熏的眼泪都出来了,但是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
  众人才放下一颗心来。
  西陵越冷道:“把他扒光了掉在城楼,曝尸三天,以儆效尤。”
  “是。”几个将士把他拉走。
  齐匀一听要把他掉在城楼供人唾弃不算,还要扒光了,他就算下辈子投胎也没有面目了。
  大声呜呜的叫着:“西陵越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可是大夏的有功之臣。”被袜子塞着,说的很是艰难,不过那音调听起来不难理解。
  到现在都不知悔改,不知自己犯了谋反的大罪,真是奇葩。
  “是吗?你是有功之臣?我看你还是不太明白这四个字的含义,那么就让大夏的右相你的哥哥齐均给你讲解一下什么叫有功之臣吧,带走。”西陵越犀利的声音像索命的修罗顿时把他打入了地狱,他哥哥居然已经被抓起来了,还扒光了吊在城楼上?
  他也终于明白,他所谓的一世英名早在他决定带领军队回城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结束。
  “走,去深王府。”燕北深自从被封王后,有了自己的府邸,此刻的他还沉浸在自己的皇帝美梦里不可自拔,身穿一件新做的龙袍坐在龙椅之上,正等着齐匀带兵冲进皇宫把小皇帝和燕北谦押过来参见他这个真天子,府里所有的丫鬟奴才都跪了一地,似在恭贺新皇登基,个个都跟燕北深一样激动,主子登天也等于他们的地位也要跟着提高了,燕北深满意的看着地上黑压压的人影。
  一个暗卫的身影落在窗外:“主子,小皇帝正往深王府而来,你要不要出去欣赏一下那阵势真是百年不遇?”
  “哦。”燕北深被勾起了兴趣,好快的速度,燕子墨这么快就被押过来了?如果不去欣赏一下那狼狈的姿态,他还真是解不了恨,他自小就深受皇上的宠爱,就是在皇上病重期间是他在衣不解带的照顾侍奉,而皇帝却在弥留之际悄悄的召回了自己最爱的女子生的儿子燕北归,并召集大臣留下懿旨让他继承皇位。
  他本来唾手可得的皇位就这样轻易的被夺走了,他怎能不怨不恨?燕北归在位几年可是打杀了他不少势力,明争暗斗了这么几年,他走了,却让他的儿子和他的朋友又来变本加厉的找他的晦气,隐忍了这么多年,却在今天,这种憋屈终于可以散了,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102 西门雨佳死了?

  跪了一地的奴才丫鬟终于站起身来,跪了好长时间了,腿都麻了,但是现在就算是折了,也要在未来的皇帝面前好好表现,爬也要爬到门口去。
  “吱呀”一声,深王府的大门被打开,奴才丫鬟分开两拨在前面带路,身穿龙袍的燕北深被一个奴才搭着胳膊威仪的走了出来,那架势真像是要去上朝的皇帝。
  府门口是一条长长的巷道,转过弯去就是一条大道,在平常那是比较热闹的集市。
  大道上不知何时已经站满了百姓,似乎正等着跪迎新帝,看见燕北深一身新龙袍肆无忌惮的走了出来,“哗”全场沸腾起来,虽然这两天听说要换天了,皇宫已经被攻陷,小皇帝已经被拘禁起来了,但是好像没有听见小皇帝退位让位的消息?
  好像刚才是谁大喝一声,小皇帝要去深王府,凡是去街道迎接天子威仪的人都有奖赏,所以他们就来了,谁想出来的不是小皇帝而是深王,还穿着一身龙袍?
  难道这是小皇帝退位,新皇登基,让他们来做个见证来了?
  “大家好啊。”燕北深欣喜的朝大家打着招呼,那架势早已经把自己当成一个新皇了,这些人见证了他第一天穿黄袍,理应受到他的恩惠。
  “燕北,给大家看赏。”
  “是。”燕北走上前,也笑的跟朵狗尾巴花似得,主子登基,他可就是御前侍卫了,这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
  “大家跟我过来领赏钱。”
  果真没有来错,果真有赏钱,大家欢呼起来,一哄而上,差点没把燕北给挤到脚底下,管他呢,先领了赏钱再说,虽然他们一百个不愿意换新皇,但是他们也管不了不是?
  “大家慢点,人人都有,不要着急。”
  燕北深讪讪的缩回要阻止的手,他本来想说:“你们还没有叩谢皇上赏赐呢。”
  不过也罢,一会领完钱,他们定会感激自己的恩德的,毕竟一人一个银锭子,可是他们小半年的收入,他抖了抖身上的龙袍看向皇宫的方向,押解燕子墨的队伍该到了吧。
  他随手招来一个家丁:“去前面看一看。”
  家丁一脸喜色十分麻利的跑了,未来的新皇一眼就瞧见了自己,将来定是飞黄腾达呀。
  一刻钟后,两刻钟后,家丁并没有回来,燕北深等的十分不耐烦,什么破家丁,连这点消息都打探不来,以后还想不想在他眼前混了?
  “张总管。”他背负着双手隐忍喊道,尽管不耐烦,还是想在百姓心中树立起一个新皇的姿态来。
  张总管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上来,他一边眼馋的看着百姓领赏钱,一边支着耳朵看主子身边有什么吩咐,刚才都被小桌子抢了风头。
  “皇上。”舔着脸狗腿的立在燕北深的跟前。
  燕北深被这一声皇上喊得是心花怒放,看来他的府里还是有眼力劲的:“刚才那个家丁叫什么名字?以后他不必再呆在朕的身边了。”
  张总管一愣,然后又一喜:“是,奴才这就把他除名。”哎呀,幸亏刚才点名让去探路的不是自己,还以为是个香饽饽的差事原来却是牛屎蛋,小桌子该不是被前面抓小皇帝的队伍给惊呆了吧,忘了回来了,果真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孩子。
  燕北深和张总管哪里会想到,小桌子看见的是长长的皇家依仗队,严肃的小皇帝坐着八抬大轿高高在上,御林军护卫浩浩荡荡的朝这边而来,摄政王和南荒小侯爷一左一右,意气风发,威严霸气,他立马就给吓尿了,这哪是小皇帝被押解过来传位给深王的,分明就是一场空欢喜,也不知是谁开始算计了谁,总之事情没有按照深王的意向发展,他就说嘛,摄政王是这么容易被打杀了的?
  现在不跑更待何时?他没敢撒下脚丫子就跑,省的惊动了摄政王,悄悄的退出了人群,才敢抹了把冷汗,妈呀,这算不算捡了一条命?要是今天自己没来探路,说不定一会就被连累满门抄斩了。
  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吾皇万岁万万岁。”
  闹哄哄的领赏钱现场,燕北深正在接受领完银子的人的拜谢,然后带着笑意都朝那人看去,没领完的根本没空理他。
  那人笔直的跪在大道中央,脸却是背对着他,燕北深第一反应就是:他奶奶的,是个眼睛瞎了的吧,没看见他在这面吗?
  再一看前面,那威严的皇家卫队举着很多牌子,上面写着:“威严,回避。”等字样,心里咚咚的跳着,这是来接他回宫继位的?
  咳咳,他清了一下嗓子:“众人安静,不可吵闹。”
  不用他说,众人也安静下来了,都呆呆的看着那低调而奢华的队伍往这边而来,只有整齐的步伐声,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一丝声响,光这架势就忍不住让人心生敬畏,跪在他的脚下簌簌发抖。
  全部的队伍都转过弯来,一头高头大马紧随其后再右侧,是黑色如夜深沉的摄政王,天人之姿不容人亵渎,另一侧是八抬大轿上一身天蓝衣袍的小侯爷容色天成,风华无双。
  燕北深肆意的笑顿时僵在脸上,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西陵越和朱七七会出现在这里?
  不是说齐匀会押着燕子墨过来的吗?为什么那燕子墨没有一丝狼狈,反而高高在上坐在龙椅之上被八人所抬,那新缝制的五爪金龙张牙舞爪的似乎在嘲笑着他的不自量力。
  “暗卫暗卫。”他惊慌失措之下,想到的只有那个给他汇报消息让他出来接受朝拜的暗卫,他想确认一下,这是他的幻觉,绝不是真的。
  “你是在叫我吗?”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无声无息的飘落在他的身旁,他回头看去,那容颜是那么的陌生,不,并不陌生,那人分明是见过几次的。
  西陵越身边的人——雷鸣。
  “你,你。”他指着他的鼻子怎么也问不出来下面的一句话,雷鸣居然也从齐云山出来了?
  雷鸣冷冷的用剑压下他死到临头还高傲翘起的手指:“你想问怎么是我?你的暗卫呢是吧?他死了,被我杀了,昨天就被我杀了。”
  不错,从昨天开始,他就只在窗外发出声音,没有露过面,可惜燕北深正神经紧绷的只关注皇宫里的动静,没有注意。
  燕北深颓然坐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怎么可能?他所有的一切都安排的天衣无缝,为什么西陵越和朱七七也去而复返,关键是自己居然没有得到一点消息,明明昨天还和守在悬崖边的杀手通过令牌传过消息,他们说一切正常,西陵越和朱七七怎么可能没有惊动他们就回宫了呢?难道会像鸟一样的飞过去?
  那就算他们回来了又能怎么样?齐匀和连战合起来四十万军队,就是大罗神仙也无计可施吧,可是齐匀呢?连战呢?为什么不见他们?只有西陵越和朱七七?
  就像一场梦一样罩住了他,使他百思不得其解,他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希望这个不好的噩梦赶快溜走。
  可是噩梦怎么也驱不走,而且一步步的向他靠近,很快就到了他的跟前,领赏的百姓看到真正的小皇帝以及骑着马款款而来的摄政王和小侯爷,齐齐跪在地上,高呼万岁和摄政王千岁。
  哎呀,居然一切没变,皇帝还是那个皇帝,摄政王也没有被清君侧,真是好消息啊,他们是真心祈祷小皇帝没有被拘禁,皇宫被攻陷的。
  但愿摄政王无视他们手中的银子啊,他们只是领了银子,并没有给他跪下,称呼他万岁。
  深王府的奴才丫鬟也搞不懂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明明这是一件高兴地事,怎么突然之间变成这样了,王爷的皇帝梦破灭,是不是说明他们也要跟着一同打进地狱?或者跟着受连坐满门抄斩?
  张总管彻底的误了,为什么那小桌子没有回来,果真那还是一件美差啊。
  燕子墨还没有脱离稚嫩的声音带着冰冷的口吻道:“起来吧。”
  百姓们颤巍巍的起来,自觉地站到一旁,让出大道来。
  深王府的奴才们这个看着那个,都没有敢起来,虽然他们主子还在那地上蹲着,一袭金黄的龙袍特别的刺眼,哎,真想给他拔下来,如果可以免去一死的话。
  燕子墨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深王叔这是什么意思?”
  西陵越和朱七七的座驾已经走到燕子墨的身旁,七七前倾着身子瞪大了眼睛,用手指朝着前方点了又点,大声惊奇又疑惑的道:“难道本侯爷的眼睛花了?我怎么数来数去,深王衣袍上的龙爪子都是五个爪啊?”
  众人都低下头,憋住笑,朱小侯爷你可真会开玩笑,以你的智商还用数来数去?早明白咋回事了,这么说故意的吧?
  西陵越嘴角抽抽,也只要她非要夸张的搞出这些名堂来。
  燕北深脸色通红,她这样一叫嚷,大家都看向他的衣服,那金龙栩栩如生,正和小皇帝的款式一模一样,这是皇帝专属的权利啊,他这是僭越呀。
  百姓都大胆的指责燕北深想谋反不成,竟然敢和小皇帝穿一样的衣服?
  燕子墨听了七七的话,笑着道:“朱叔叔没有花眼,深王叔的爪子就是五个的。”
  听着小孩子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大珠小珠,进了燕北深的耳朵里确是阴涔涔的,他的脊背都出了一层冷汗,这个小孩子何时这么厉害了?
  “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他终于醒悟了过来,跪好在地上。
  “哟,王叔穿着皇帝的装束来跪侄儿,侄儿如何承担的起,雷鸣还不把王叔扶起来?”
  燕北深任由头上的冷汗淌下来也不敢拭去:“不用不用,我自己起来。”
  但是雷鸣比他快了一步,紧紧握住他的胳膊,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片刻道:“皇上的话,属下不敢不从。”
  一股内力从他的肩膀一直往下,燕北深顿时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偏偏疼的他喊不出一丝声音来。
  顺着他的几个大穴往下,注入了他的大腿,本来被治愈的两条腿瞬间失去了知觉。
  雷鸣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禀报皇上:“深王不肯起来,属下无能拉不动他。”
  燕北站在身后,瑟瑟发抖,主子的腿被废了,能起的来吗?希望下一个不要轮到他。
  西陵越冷冷的道:“燕北深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皇上仁慈念在你是他王叔的份上,虽有谋逆大罪,但是没打算灭你九族,你却不知好歹以死跪求,难道你这样的罪孽还想让皇帝赦免你吗?”
  “不能赦免,不能赦免。”群情激愤的百姓喊起来。
  是啊,皇上真是仁慈,深王都谋反了,还不灭九族,深王居然还不知好歹,跪着不起来,难道都到了这种地步了,还想活?
  七七憋着笑,西陵越这话说的,只处死他自己,不连坐其他族人,好像是给他了他莫大的恩德,但是估计燕北深巴不得灭他九族呢,这样连小皇帝都算在内了。
  “哎。”燕子墨老成的叹口气:“王叔,我到觉得深王叔这是知道自己错了,正深深悔悟,所以不好意思起来,这样吧,既然如此就满足他的愿望吧。”
  “雷鸣没有听见皇上的话?深王谋逆大罪,削去封号,关进大牢,择日处斩。”西陵越冷道。
  七七挑了挑眉,这摄政王体会的很深吗,都看出燕北深长跪不起,竟是为了实现要皇上处死他的愿望。
  百姓又都跪下高呼万岁,深深同情的看了一眼被拖走的深王,临死前也算悔悟了,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要求皇帝把他关进大牢,改天处死。
  “其他人都殉葬吧。”西陵越简单的几个字将上千个人瞬间打入地狱,好多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话惊得回不过神来,过了一会,才想起来哭,死亡但是不连累家人,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这在刚才看见皇家仗队时就想到了这个结果。
  登时有很多侍卫上前抓住那些人。
  七七冷眼旁观,成王败寇,这是不可避免的悲哀,也是要挑战皇帝的权威要付出的代价,要怪只能怪他们进了深王府。
  “回宫。”燕子墨发话,他不想看着那些人求饶,有点心酸,虽然王叔一再要求自己要狠,做一个帝王要狠,但是他幼小的心灵还是有些难受,也许他们也有儿子女儿盼着他们归家呢。
  皇家仪仗队掉头往回赶去,后面的哀嚎声越来越远。
  没有人说话,也许是没心情。
  只有哒哒的脚步声似乎在祭奠着这历史的一笔。
  宏远元年,齐匀的兵权落在皇帝手中,隔了几年,兵权终于又回到皇上手中,连战上书交回兵权,被拒绝,他那一支军队依然由他掌握,皇上又感念他除奸有功,封为定王,世袭罔替。
  而连未不惜以自己的名誉迷惑敌人,在整件事情中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居功至伟,特封为御前行走,保护皇上的安全。
  谦王护驾有功,被封为辅政王,进朝议事,辅佐皇帝。
  太后和公主出宫礼佛,下落不明,齐匀齐均两兄弟试图谋反,齐家被满门抄斩,深王被处死,他至死也没有人解答他明明设计的很好却怎么走到这一步的疑问?带着死不瞑目的遗憾去了地狱。
  在边界集结由东方魅带领的蠢蠢欲动的东筑大军本想坐收渔翁之利,在形势一边倒后,很庆幸没有掺和到大夏的这场内乱中,十二万军马又重新回到原来的正轨之中。
  大夏朝如同被乌云遮住的太阳瞬间放出光芒,青天昭昭,百姓载歌载舞,从此幸福的生活才真正开始。
  一切尘埃落定,西陵越和七七安顿好燕子墨准备再次去齐云山找师父,那里危险重重,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然而雷鸣急匆匆来报:“西门雨晴跪在门外求说连战带领的军队杀进皇宫时,西门雨佳被将士强暴并毁尸灭迹了,如今只剩下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西迪方面要求大夏给一个说法。”
  西陵越和七七对看一眼,这可是不小的事,一个处理不好,有可能导致西迪和大夏的关系破灭引发战乱。
  这事也太蹊跷了,连战部下治军严明众所周知,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例这样的事情,怎么偏偏这时候出事了,还是西门女候,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而且西门雨佳身边有百名暗卫,虽然只允许一名暗卫留在皇宫,其他的守在宫外,但是要防守普通的士兵也足够了,再说强暴毁尸灭迹也是需要时间的,西门雨佳就没有及时调动暗卫?
  除非那些暗卫都失去了联系,被人杀了或者暗号给切断篡改了,不过要做到这一点谈何容易?当初雷鸣代替燕北深的头号暗卫时,是西陵越启用了他刚来大夏就安插在燕北深身边的一名暗卫。
  当时西陵越来大夏的路上遭受燕北深的追杀,就早早杀了他一名暗卫,令自己的暗卫取而代之,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摧毁他所有的暗卫组织。
  没想到这一天很快就到来了,所以雷鸣基本掌握了暗卫和他之间的暗号,又在他神思焦虑无暇顾忌这些小事的时候才能一击而中,这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
  那么谁又有这个本事切断她和暗卫的联系呢。
  砰,七七拍了一下桌子,她想起来一个人,要不说他的嫌疑最大,西陵越朝她点点头,看来两人想到一块去了。
  “走,去看看,说不定有意外的发现。”
  两人出得门来,西门雨晴还着急的等在那里,看见西陵越和七七出来,急忙迎了上去,要给两人行礼:“摄政王,朱小侯爷。”称呼没完,两行清泪已经淌了下来,呜咽的涕不成声:“请给姐姐做主。”
  西陵越皱了皱眉,似乎很讨厌这种娇弱的泪人,冷冷的道:“消息可传回西迪了。”
  “是的,可能明天母亲就知道这个消息了。”
  西门雨晴低头垂眉,本想鼓起勇气看一看心中朝思暮想的男子的,一接触到他那冰冷的视线,又急忙缩了回去,手指掐的掌心发红,他的每一天的行动她都一清二楚,包括他和东方魅的暗战对七七的示好,可是她只是西迪的二小姐,和丫鬟没有区别的人,除了气的发狂又能怎样呢?不过从今以后好了,西门雨佳死了,她就是将来西门女候的继承人,她的地位身份足以和他匹敌,还有她的才华智谋也会一一展现在他的面前,她要证明给他看,她比朱七七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要好多了。
  西陵越和七七并肩走在前面,西门雨晴习惯了娇弱的形象,两人走得比较快,她只能接近小跑的跟在后面,时不时的瞟瞟前面两个相得益彰的身影,是那么的刺眼,真想把那个蓝色的身影搂在掌心里捏碎,又怕别人察觉到她凶恶的目光,只能低着头掩饰。
  七七撇了撇嘴,这个西门雨晴真是奇怪,从见到她的第一眼时,她就觉得熟悉,那总是梨花带雨的可怜样,总是让她想到某人。
  虽然接触并不多,但是每次都能从她那里感觉到不善甚至仇意,她试想两人并不认识,如果说是为了眼前这个男子,那也应该是嫉妒恨,而不是现在跟杀了她全家似得,不共戴天的仇恨。
  那一双如毒蛇般的眼睛一个劲的盯着她,她怎么感觉不到?这让她很不舒服,于是当西门雨晴再一次狠毒的盯着她的背影将她千刀万剐时,她嗖的扭过头去,似笑非笑的盯着她躲闪不及的淬了毒的眼睛。
  西门雨晴心中一阵慌乱,暗暗埋怨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不知道她是不是看到她的神色了,差点暴漏,看来以后要更加小心才是。
  七七勾了勾嘴角,西门雨晴不简单,绝不像表面上对西门雨佳又怕又惊恐,西门雨佳的死该是从一开始就设计的阴谋吧。
  西陵越觉察到两人的暗潮涌流,不动声色心思却活络了很多。
  西苑里本来就在皇宫的西北偏僻处,挨着冷宫,杂草疯长没膝不说,还能经常听到先皇的妃子们疯魔一般的哭声,平常很少有人踏足这里,不过自从西门雨佳住进来之后,这院子就经过了很大的改善,奇花异草也不知道她从哪里移过来的,修缮的十分光鲜亮丽,那冷宫里的人也不知道被她使了什么法子,静悄悄的没了声息。
  不过可惜好景还在,人却不见了,一具尸体躺在一张冰凉的竹席之上,被一块白布盖着,谁能想到那个曾经在东大陆都十分耀眼和尊贵的女子会死的这么悲壮和凄惨,她以美貌和歌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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