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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摄政王夫君-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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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眼看着点好的土豆,白菜的种子埋在土里,已经是一夜又一个白天了,一切进行的还算很顺利,天色再一次降临的时候,一切都终于收拾好了。“明天我从城里给大家请一个掌勺的,请大家吃饭怎么样?”那时候的掌勺跟现在的流水席差不多,也就是一家饭店上门服务,给大家提供吃喝,这到不用所有的村里人都跑到城里了,那里的饭馆再大也坐不了那么多人呀。
  黑黝黝的百姓都笑的露出一嘴的白牙来:“哪能让公子请,我们全镇人请两位公子还差不多。”
  西陵越难得开玩笑道:“让她请吧,她现在可是家资丰厚的很。”
  七七哈哈笑道:“是啊,我夫君来的时候可是把他全部家当都给我了,所以也算他请了。”
  众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昭示着以后会越来越好。
  不过百姓们还是不愿意她去破费,马毅最后提议说,他负责去割肉,镇子里的人各家奉献点菜,镇上也有几个大厨,可以在外面支几个炉子,然后自己做饭自己吃。
  七七爽朗的答应:“不过先说好了,买菜和肉的银子我来出,你们留着银子还有好多用处呢,要是再不答应,明天我就不来了。”她佯装生气道。
  最后终于熬不住七七的执意,马毅才一边感慨一边激动,泪花翻涌的接过了银子。
  第二天,七七生怕马毅不舍得花银子,特意吩咐冬雪直接去集市上拉了三头猪和二十坛酒来,并带上自家的厨子去帮忙。
  等到七七他们赶到的时候,镇子东头的空地上已经摆满了桌子椅子,好多孩子都在帮忙,似乎这里是丰收之年,所有的人都在庆祝,从来没有过的盛况,比过年还要热闹几倍。
  除了为今天饭菜张罗的人,其他的健壮劳力都下地干活去了,马毅安排他们早点回来。
  看见七七和西陵越过来,所有人在朝他们点头致意,因为这一切都是她给予的。
  “小公子,你拉这么多酒来,是要把我们灌醉吗?”李家大嫂还是很爽朗的性子,嗓门比喇叭还亮,她一喊,所有人都看见了那拉来的三车酒和几头还在哼哼的母猪。
  孩子们都围上来:“大哥哥,大哥哥,我们要吃肉。”
  “放心放心,今天的肉管饱。”七七展开一个明媚的笑容,后面的春水秋实早已经把带来的各式各样的糕点发给他们,孩子们顿觉哥哥是天上神仙下凡,专门来满足他们的愿望来了。
  十个锅一块架起来,那场面真是壮观,马毅从各家各户拿了很多野蘑菇,土豆,和肉掺在一起炖了起来,一会儿那香飘飘的味道就沸腾了开来,飘在空中。
  孩子们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一个劲的都往灶台前挤,似乎那样看着那肉在翻滚也是一种满足。
  老人们顿时热泪盈眶,活了这么多年,整天愁的就是吃饭吃饱的问题,从来没有奢望过能吃上一顿肉。
  一人一个碗,排队去领,不管是老人还是孩子,都算一个人头,盛了之后便落在座位上,使劲的嗅着这香味,久久没有人动筷子,似乎不太相信这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马毅端起一碗酒道:“今天呢,因为有了小公子,我们才能吃上这一碗香喷喷的肉,刚才公子给我说了,让我们放宽心,她心里有数,粮食不是问题,所以呢,我相信我们明年还能这样吃上一顿肉。”
  “公子为我们付出了什么做了什么?人人都有心有眼睛,不必我再说了,我只有一个请求,所有的男女老少,都端起碗来一起敬我们的公子。”
  他话音一落,震耳欲聋的喊声便响起:“好。”
  七七突然把脸藏在西陵越的胸前,只要她的百姓们都一如既往的支持他,那么即使付出再多也值了,她有些感动,第一次有了流泪的冲动,把泪水都擦在了他的衣服上,西陵越拍拍她的肩:“我也敬你。”七七再次抬起头来,西陵越清冷的眸色也染上了浅浅的温暖,下面那一双双期盼的眼神充满了期待。
  “我们一起干了。”她高举大碗,首先把酒一饮而尽。“相信我,用不了两年,我会让你们天天都有肉吃,天天都过这样的日子,好不好?”
  “好。”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回应。
  都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位神明一样,有她在没有什么不可能,有她在,什么都好。
  好多老人和孩子不胜酒力,喝了一口就红脸了,不敢再喝,专心品尝起碗里的肉来。
  男人们则好好的吃起酒来,因为好久没有这么过瘾过了。
  青石镇上的人是彻底的忘记了几天前小麦被毁了的事情,势必要在这个高兴的日子一醉方休。
  一直喝到天色渐渐的暗了下去,妇女们才把自家烂醉如泥的男人们搀回家里,然后在回来收拾东西,忙了一天,热闹了一天,繁华终究要落幕,明天还是要开始奋斗,于是弄完之后,在伺候男人和孩子,都早早的关了门睡起了觉。
  七七和西陵越也喝了不少,被春水她们拖着进了马车,回了侯府。
  青石镇一天的喧闹终于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就连狗都吃够了骨头,拖着滚圆的肚子睡觉去了。
  夜色里清冷似水渐渐的陇上一层白霜,冬天似乎越来越近了。
  一个穿着棉袄的男子双手互擦到袖子里,鬼鬼祟祟的私下张望,他不停地跺着脚有点紧张又有些痛苦,真不知道这种日子何时才能解脱。
  他既不想这样做,但是又不想身败名裂,成为镇上人人唾弃的人,如果事情败露,这个南荒再也没有他的立足之地,恐怕那些人还会将他赶尽杀绝,他自己到也无所谓了,只是他还有父母妻子呀。
  他不想连累家人,跟着他一起受苦,受这心里的折磨。
  一句话既知如此何不当初,事到如今,他不是有一点点的后悔了。
  可是怎么办呢,世界上又没有后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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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拉拉,更新给力吗

  ☆、109 什么时候大婚

  他伸着头往前看去,一个黑袍人带着暗黑的气息,好像索命的厉鬼一样向这边走来,确定是自己联系的人,才颤巍巍的小跑过去,不知是紧张还是绝望,腿上无力,被甩了好几个跟头,才爬到那人跟前,恭敬问:“您来了。”
  黑袍人用黑帽子遮住半边脸,什么都看不清,只有那双眼睛似乎曾经遭受过重大的创伤,半只糊在一起,吓人的很,尤其是在这黑漆漆的半夜,他说话的声音很难听,就像锯齿在榆木上拉出来的:“嗯,走吧。”
  “只,只有你自己?”男子不可置信的问同时又有些惊喜,难道是他想错了,他不是来破坏新种的农作物的?
  “让你走你就走。”黑袍人很不耐烦。
  他再不敢多话,在前面默默的带路,向田地里走去。
  男子摸不准他的意图,只是觉得他对南荒似乎怨念很深,想法设法的想断掉南荒百姓的后路,他站在田地边上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希望他的想法是错的。
  黑衣人轻轻的抬起右手,手掌心凝聚了一团内力,蹦的一声推向田地,白天刚种好的土豆一个个被轰了出来,而且和泥土一样混在一起,变成了土豆泥,他这才满意的露出一点冷笑:“不错呀,朱七七你种什么我就毁什么?我看你能蹦跶几天,我就是要看你们侯府的人匍匐在我的面前,啊哈哈哈。”
  这笑声难听极了,男子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差点尿了裤子,他终究是没有忍住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恨侯府的人,不直接去报仇,却要来祸害他们这些小老百姓?还有他这个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小人物。
  黑袍人似乎心里高兴了些,居然回答起他的问话来:“为什么?你可以去问问你们的小侯爷和老侯爷呀,要怪只能怪他们做的太绝。”
  “可是,可是这可以是最后一次了吗?”
  如果再有下一次,他找上他,估计自己要疯了。
  “啊哈哈哈,看心情。”他扔下一句话,不在理他,朝身后挥了挥手。
  男子再次下了一跳,不知何时后面出现了不少人,整齐的一身黑还带着连衣帽他蹲在地上连退了几步,这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开始动手吧,不必留情。”黑衣人一出声,后面的黑衣人立马站成一排,准备把土壤连着土豆种子一起彻底的覆灭。
  “啪啪啪”身后响起了鼓掌声,一个幽幽的声音响起:“原来真是有内奸啊,李家村的村长李过。”声音很轻,在这冷寂的夜里显得特别的突兀甚至阴森。
  后面是更加愤怒的马毅,破口大骂:“好你个李过,看起来挺老实能干,居然伪装的那么好,亏得我把你养大,对你那么信任,什么都告诉你,没想到居然是你毁了我们这么多人的心血,你说你到底是图什么?他给你多少银子让你的心黑成这样?”
  李过大惊失色脸色瞬间惨白,完了,这是暴漏了?
  怎么可能?明明是看着她喝多了上了马车的,而且有眼线说亲自监视她进了侯府,再也没有出来,怎么回事?那蓝色衣袍和黑色衣袍在夜里只能看见一个重色一个浅色犹如幽灵一般在漂浮,慢慢的向他靠近,明明灭灭的星光照的他们更像是来索命似得恐怖至极。
  村子里的人都是他看着喝醉的,马毅喝了很多,怎么还如此清醒,难道这都是假象只是在演戏,就是为了引君入瓮,给他下了个套?
  “我,我。”他说不出话来,他一次去城里玩看到有人在赌博,在旁观人的一再劝说下好胜心起,加入了里面,谁知一下子输了好多,每次输了之后,总有人蛊惑他,这次就差一点点,下一次总能赢,于是他一次次入了魔障。
  最后欲罢不能只好借债,还不上债只能替别人卖命,他不肯,他们居然也没有勉强他,最后还说免了他的赌债,他不信,后来见他们真的没提,他就渐渐的把他们当成了朋友,谁知再一次被他们灌醉之后,偷了他身上的钥匙,把库房里的麦种全给换了,一步错步步错,他再也没有回头路,如果他不答应下面的帮忙,他们就会把麦种的事全抖出去,他好怕,怕成为人人唾弃的人,所以他只好一错再错。
  他真恨自己走到了这一步,
  想来那黑袍人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抓个现行,估计这一次的计划甚至以后这样的计划都行不通了,好一个李过,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破坏了他的计划,想着他凶狠的刀已经穿透了那李过的胸前:“居然坏了我的好事。”
  李过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直接瞪着眼睛死了。
  “撤。”黑衣人一挥手,全都一溜烟的不见了。
  七七和西陵越并没有追。
  七七皱着眉头道:“奇怪,我没有在南荒的罪过这样一个人呀?”
  “他似乎不想杀人怕引起你的注意,所以乘大家都醉了这样一个机会,毁了你的心血,让南荒的百姓再陷入困境。”
  “所以说这样的人一定和南荒有着很深的仇恨,也很能隐忍,他想一点一点的蚕食甚至毁掉南荒,这让我想起来另外一个人。”
  “上官锦?”
  “不错,我从他的身上也有这样的感觉,他们想毁掉的是整个南荒,让它陷入困境,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他们似乎和南荒有什么冤仇大恨?只是时机还没有成熟,还不想轻举妄动而已。”
  “你回去可以问问你爷爷,看是不是曾经发生过什么大事?”
  “恩。”这件事是一定要查的,这样防不胜防的事情,她是无论如何不想要第二次的,要想攘外必先安内,把这件事情解决了,才能有精力对付西迪和东筑。
  村里的人都起来了,知道一切都是李过搞得鬼,麦种子的事也是他惹的祸,现在又想来破坏他们辛辛苦苦种下的土豆,这可是他们的命啊,虽然现在李过变成了一具尸体,但是都不足以泄了他们的愤,更何况李过三十多岁是他们亲自选出来的村长,本来是对他给予厚望的,正因为希望太大,失望才更大,恨不得把他拉出来鞭尸。
  李过的媳妇,一对儿女和老母亲趴在他身上哭的死去活来的,跪在他们面前不停的道歉求饶,他们都是朴实的农民,纵然有万丈怒火也不想发在平日里朝夕相处的女人身上。
  最后在马毅的劝说下,才默默的走开。
  七七和西陵越回到侯府的时候,天蒙蒙亮,府前停了一辆香轿,四面全是如白云似得轻纱,淡淡的清香随着清风浮动,四个角挂了几个铃铛,偶尔碰创发出叮铃铃的响声,好一个雅致的轿子,七七以为是韩家现在的大小姐的轿子,也懒得去问,和西陵越并肩走了进去。
  家丁殷勤的过来接西陵越手中的马,可是那马破通人性,除了西陵越身边的人,别人是不能碰的,说白了就是和它的主人一样的有洁癖嗜好,还一样的骄傲。
  “我自己来吧。”西陵越冷道,雷鸣闪电还没有回来,他只好自己去。
  马厩在院子的西北角,快到地方的时候,他放开僵绳,摸了摸它的头:“自己去吧。”虽然是冬天,那里也挺干净的,但是也受不了那里的刺鼻味道。
  小黑马鼻子哼哼很不满,主人很嫌弃它呆的窝呢。
  西陵越不理它直接转身离开,他刚走两步,就被旁边一道极为娇媚又急迫的声线拦住:“公子,公子你是这府里的人吗?”一双顾盼生波的大眼睛就这样盯着西陵越,好像迷途的羔羊,一头柔顺的青丝随意的披散下来,更衬得娇容白腻,两个深深地梨涡说话间若隐若现,一双绞着的玉手隐在一层薄纱的衣袖里恰如其分的显出她的紧张和期盼,绝对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只是这声音有些……像公鸭嗓子。
  见西陵越只轻飘飘的睨了他一眼毫无表示转身就走,急忙又道:“公子,人家内急正在找茅厕,你能告诉我吗?”很羞涩的红了脸,在最后又小声的加了一句:“人家要去男厕。”
  西陵越厌恶的看了一眼,一个男人居然成了这个样子,这是有病呢还是病的不清呢还是病入膏肓呢?
  懒得理他,抬步向前走去,那男子掐着腰在背后妖娆的声线道:“摄政王真是不给面子。”
  没有前面刻意的压着嗓子,说话正常多了,西陵越停住脚步,知道他是谁刚才还故意装作偶遇,这是故意的,他要干什么?试探?最后想出一个词:勾引。
  他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在往后看他时,冷冷的眸色已经结了一层冰。
  男子愣了一下,真是秋冬之交,他穿的有点薄,被这冰眸刺的,恨不得裹上被子,可是眼下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不知何时,他的一头墨发已经用一根墨玉簪随意挽起,轻纱已经飘走,一身天蓝色的锦袍熨帖的穿在身上,气质也发生了瞬间改变,比起刚才的妩媚妖娆,现在已经是明媚张扬潋滟到极致,他一只手摸着胸前的一绺头发,缓缓的慵懒的向西陵越走进,嘴角似笑含笑:“摄政王何必走得那么急,我又不会吃了你。”
  西陵越的一双冰眸瞬间深不见底,酝酿着暗潮涌动,风雨欲来,偏偏男子虽然感觉如芒在背,但是毫不退缩的还在卖力表演。
  他双臂抱胸,然后摸了摸鼻子支在下颌,望着远方叹气:“啧啧,今天天气真不错。”
  “来人。”一声不耐的爆喝打断了他的话。
  摄政王发话,谁敢不听,立马有两个家丁哈腰弓背的过来。
  “把他拉下去打三十板子。”西陵越冰冷冷的说道。
  两个家丁一愣,男子也一愣,嗫喏着嘴唇不可置信:“你,你说什么?”
  西陵越背负着双手屹然而立:“我说的话没有听见?”
  两个家丁连忙过去一人驾着他一只胳膊,直接把他按在了地上,另一个去门上拿栓门的棍子。
  “你,你为什么要打我?”他至今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对他,韩敏明明对他说,摄政王就喜欢他这一口,让他卖力的表演,讨得摄政王的欢心,就是要整个天下也合情合理,如果在不行的话,就扮成朱七七那个样子的,保准俘获摄政王的心。
  可是他为什么要打他?还三十板子,这是明摆着直接打死他,要他的命呀。
  “把他的衣服剥下来,头上的簪子也拔下来。”
  “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一棍子落在他身上,疼的他嗷嗷直叫:“为什么,摄政王我哪里比不上朱七七?”
  西陵越前行的脚步顿住,杵着眉头一字一句的冰道:“敢学她的样子,足够你死很多次了。”
  又对两个家丁道:“记住了,三十个板子,一板子也不许少。”
  两个家丁哪敢不从。
  然后再不停,迈步转了个弯就不见了。
  男子早已经花容失色,脸色苍白,眼泪一汪一汪的往下掉,并在凄惨的叫着:“救命啊,韩敏快来救我。”
  朱文奇和韩敏本来就在等着小百合的消息,一个家丁急匆匆的跑进来:“公子,夫人不好了,小百合惹恼了摄政王,摄政王要打她三十板子,你们再不去他就没命了。”
  “什么?”韩敏也花容失色的站起来,急匆匆就要往外赶。
  朱文奇紧随其后。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小百合已经痛的快晕过去了,后背血糊糊的一片红色浸透了里衣。
  哪里还有今早见过的光鲜亮丽,魅惑众生的风姿,现在就是一个频临死亡的普通人。
  “住手,住手。”韩敏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急匆匆的赶了过去,按住家丁手中的板子。
  家丁不敢往她的身上打板子,只好为难的等等再说。
  韩敏捧住他冷汗淋淋的煞白小脸:“小百合,你怎样了?”小百合看见她来了,扯着她的衣袖喊道:“救我,救我。”
  “好,我来救你,救你。”韩敏也顾不得身份有别,喊朱文奇把他背回去。
  朱文奇本来是很担心的,但是看到母亲对一个戏子似乎关心过了度,怎么说她也是侯府的二夫人,而戏子是个男人,身份有别,男女有别,心里不太舒服,让别人或者有心人看见了汇报给老爷子更是不好处理。
  但是自己不背,自家娘大有一种要自己抱起来的打算,他只好忍着上前去背他。
  “二公子。”家丁为难的道:“摄政王让打的三十板子还不够呢。”
  “滚。”韩敏厉声把家丁一巴掌挥开了。
  家丁见二夫人眼睛通红,似乎愤恨到了极点,很是为难,但再也不敢去惹她,要知道这女人私底下对下人可是狠辣的很。
  “等等。”一声呵斥的声音传来,朱文奇蹲下来要背小百合的动作停止了。
  是雷鸣,这么说西陵越势必要置小百合于死地了/
  雷鸣刚正不阿的看着家丁问:“三十板子可够了?”
  家丁有一丁的欣喜,有人撑腰了,摄政王就不会怪罪他们了,但是摄于韩敏狠狠的目光,瑟瑟的摇了摇头。
  雷鸣面无表情的道:“那就继续。”
  韩敏摸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他犯了什么罪,要被打死?”
  “冒犯摄政王,本就是死罪,没有诛灭九族已经是网开一面了。”雷鸣不疾不徐的说道。
  听得小百合心里一阵绝望,他这是脑子哪根筋不对了,居然去挑拨摄政王?这下连命也没有了。
  只紧紧的拽住韩敏,小声的喃喃道:“救我。”
  韩敏被当头一棒打的晕了,这是非要让小百合死了?不,她怎么舍得?她从二十年前要嫁给大爷没成,转眼嫁了二爷,那时多么的心高气傲啊,一点也不服气,甚至看不顺眼低眉顺气的二爷,她恨莫莞尔,以至于她设计了莫莞尔一生不孕,她后来连生了两个儿子,她就想子凭母贵,莫莞尔生不了儿子,朱笑轩死活不答应娶二房,那么就要从她的孩子里面选出下一任侯府的继承人。
  可是后来,莫莞尔居然生下了朱七七,老爷子跟宠太子一样宠上了天,她的梦想彻底破灭。
  后来大儿子在和朱七七的争斗中不幸死了,她更是恨极了老大一家子,偏偏自己的丈夫还不吭气,白白牺牲了一个儿子,她一气之下回了娘家,就是那时候碰到了小百合,他的体贴入微,绝色风姿很快打动了她的心,她经常从他哪里找到慰藉,为了避人耳目,每次都带着自己的兄嫂去,别人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她一直觉得小百合是她生命的调剂,不知何时已经深入了她的内心,看见他快要死了,她的心痛的一抽一抽的。
  她还没有抉择好,要不要在努力一把救他,也许就算她肯救,也阻挡不了西陵越杀他,但是要她看着他死,她于心何忍呀。
  但是朱文奇已经替她做好了抉择,把小百合往地上一拉,顺势把韩敏拉了起来。
  目光阴冷的道:“按照摄政王说的做。”
  韩敏不可置信的看着儿子居然说出这种话,没看见你娘亲很伤心很想救他吗?
  朱文奇救当没有看见韩敏祈求的眼光,那边小百合再次挣扎着看向韩敏,韩敏一个激动就要过去,被朱文奇拉着动不了。
  他阴沉的道:“母亲要注意身份。”无疑中表达了他对她表现的不满,一个有家有丈夫有儿女的人,对一个别的男人表现的这么情深义重真的好吗?
  家丁们也很疑惑,今天的二夫人反应也太强烈了吧,以前看见被打的死去活来的丫鬟奴才,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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