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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摄政王夫君-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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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乔也很勉强的行了个礼。
莫莞尔本来不想训斥这些小辈的,适当秀恩爱和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调情那是不一样的。
今天只是她在这里经过,要是换成了学者大儒或者生意的合伙人,估计要让人家笑掉大牙,一定会说丁家没有教养的,最后连合作的意向估计都不会有了。
看家丁的眼神,似乎很习以为常了,老夫人都不管,她毕竟只是一个表姨,也不好说什么,只淡淡的道:“以后注意点。”
说着绕开两人,向前走去,西陵越和七七站在前方正等着她。
丁超眼尖,喊道:“小侯爷?”
七七朝他点了点头,其实她恶作剧的想给他点一个赞的,生怕母亲大人责备,没敢。
丁超看她身旁站的天神一般的人物,矜贵优雅的王者气度,一下子觉得自己矮了一大截,他眼眸闪了闪,不可思议的道:“莫非是摄政王?”那腔调都有些变异。
昨天摄政王和七七的事情很快就以龙卷风似得速度席卷了整个南荒,甚至比现代的媒体都要快,那传播的内容没有最夸张只有更夸张。
什么摄政王和小侯爷一见钟情,早就情根深种,什么两人并肩作战,共同打败了太后一伙,甚至连小侯爷怀孕了,生了小包子的事情都编出来了。
七七对此很无语,这可是一夜之间都传成这样了,要是在过个两三天的,她的儿子是不是都长大了?
丁超早就听说这传言了,只是没想到摄政王会亲临他的府上,这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呀。
乔乔看了看西陵越那冷如冰霜的脸,不知是畏惧还是心虚刚才的一番云雨,躲在了丁超的身后,低着头不敢出来了。
丁超见七七他们没有反对,就知道这是千真万确的,其实在刚出口问的时候,他就已经确定了,除了摄政王,七七还会跟谁这么亲密呢?
他刚才还是一副懒散样,现在完全规规矩矩的上前行礼:“参见摄政王。”乔乔也跟着跪下行礼,脖子间的嫣红比刚才还甚。
西陵越只淡淡的瞟了两人一眼,就让两人觉得浑身上下被冰穿了一样痛不欲生,刚才两人对丈母娘的不耐烦,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母亲走了。”清冽的声线响起,丁超和乔乔同时打了个寒颤,连头都没敢抬,连摄政王对莫莞尔都那么尊敬,他们刚才似乎很傲慢来着。
西陵越牵着七七继续往前走去。
莫莞尔被这一声母亲喊得身心舒爽,也不理丁超两口子了,乐呵呵的走了过去。
雷鸣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他现在又不想夫人来参加主子的大婚了,主子喊人家母亲喊得多亲切呀,而且频率还高,可是喊夫人的次数,二十年加起来都能用手指头数的过来,到时候夫人不会吃醋吧。
夫人吃醋,域主发怒的后果很严重。
早就有人把莫莞尔带着女儿女婿来的消息告诉了老夫人,丁夫人也就是莫莞尔的表嫂亲自迎了出来,亲热的搀扶着进了老夫人的主院。
一行人见了礼,老夫人格外的热情,上好的茶叶糕点伺候着,七七才不会客气呢,以前小时候娘亲带她来过一次,可是连口茶叶都没有喝上,是凉了半天的水,这次要吃够本才行。
西陵越不想吃,自然也不会说话。
直到老夫人和丁夫人两个人轮流把七七和摄政王多么般配的话说了一笼又一笼之后,莫莞尔才插上嘴。
“舅母和表嫂过奖了。”转过头舒了一口气,要知道来到这里是这样的被人追着拍马屁,她也不要来了。
这种虚情假意,她最讨厌了。
七七伸了个懒腰,拉着西陵越去外面溜达去了,吃了那么多糕点,撑着了。
西陵越斜斜的望着她:“你早上不吃饭,就是为了来这里吃糕点?”
七七一副很理所当然的表情:“是啊,这样最起码省了咱们侯府一两银子呢。”
“……”咳咳,西陵越抬头望天,这侯府该是多么穷,让你连一顿早饭都要省。
丁超和乔乔觉得摄政王这样的贵客来了不要躲开,也在后面跟着过来了。
正好听见了七七的话,丁超陪着笑道:“小侯爷如果喜欢的话,一会让小厨房做点带回去。”
“好啊,我最喜欢桂花糕,玫瑰糕,花生酥,椒盐的也来点,不要放太多的糖,容易发胖,图案在精致点,个头在小点,一样两个盘子就行了,这样我后天的饭也出来了。”
“……”呃,是。
七七已经拉着西陵越去石榴树前摘大石榴去了。
“哎,这个石榴可甜了,我小时候来过一次,想吃来着,丁夫人不给吃,后来偷偷的摘了一个,被丁超发现了,不但给我抢走了,还把我头上打了一个包。”
七七云淡风轻的说着,丁超可是冒了一脑门的冷汗,因为他感到摄政王身上迅速的结了冰,似乎处在暴怒的边缘,而他这个罪魁祸首有可能被一掌拍死。
他颤巍巍的上前:“七七表弟,我那时候只有五岁,不懂事,你还记得呢?”试图拉进和七七的关系,解释当初的行为。
乔乔则撇着嘴道:“摘别人家的东西那就是偷,被人打了很正常的呀。”
丁超差点没有暴跳如雷,严重警告她:“乔乔,你说什么呢?七七是我表弟,这里本来就是她的家,她吃石榴想吃多少都可以,这是应该的。”
乔乔从小被娇养惯了,既没有什么人情世故的经验,又没有被人这么大声呵斥过,更可况是自己一直深爱和依赖的丈夫,竟然为了另外一个人呵斥她,她怎么能受的了。
立马哭的梨花带泪的捂着脸跑了。
丁超觉得呵斥她不对,又觉得她太不懂事,怎么能那么说呢,没看见摄政王都生气了,他一生气可是有可能把丁府都拆了的。
他十分尴尬的道:“我让家丁摘些石榴下来,送到侯府去。”
七七完全没有看见丁超要急着去追乔乔,道:“我记得表哥摘石榴最是在行。”
这样一说,丁超也不好走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让他亲自上去摘不成?
“那麻烦你了。”西陵越冷冽的道。
丁超狗腿似得忙答应,摄政王都说话了,他焉能不答应。
立马让人搬了梯子,把衣袍往上一撩,三下两下的爬了上去。
跑走的乔乔本来还等着丁超追上来哄她呢,谁知竟然一点理会她的意思都没有,屁颠屁颠的给别人摘石榴去了。
她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要理他了,她要回娘家去,这个家里没有一个看重她的,她干吗还要呆在这里?
老夫人和丁夫人还在屋里夸着莫莞尔好福气,竟然找了一个这样来头大的女婿,又仔细的询问一番七七的性别到底怎么回事?好在最后有惊无险,摆平了。
后来又十分好奇,府里来了这样一尊大神,是不是天天如履薄冰心惊胆战的,一看摄政王冷冰冰的就不好相处。
至于外面的传言两人恩爱啥的,这两位心术不正巴不得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过得比她们差的人才不相信呢。
她们情愿相信先前传的摄政王弑杀成性,最好侯府的人都被他杀的差不多了,两人的心里才痛快。
莫莞尔从一开始的得意满满到后来变了味的问话,开始漫不经心的敷衍起来,她真后悔来这一趟呀,你说真是吃饱了撑的,来这里听他们说三道四的。
老夫人和丁夫人两人越说越高兴,看莫莞尔力不从心,还以为她们猜对了,摄政王在的时候,侯府真是在悬崖边上走,于是笑声渐渐地响亮起来。
丁夫人站在窗前往外看去,嘴上展露出来的笑容渐渐地僵硬,她看见门前西陵越和七七正坐在躺椅上剥着石榴在吃,而她的宝贝儿子正趴在颤巍巍的树梢上摘石榴,下人在树下面接着,不知道摘了多久,衣服都被剐的一条一条的,额头上都是汗水,头发都凌乱了。
这可是她从小呵护在手心里的宝贝呀,连袜子都不舍得让他自己动手穿,居然,居然干这种下人干的活,给人摘石榴去了。
定是朱七七怂恿摄政王指使儿子去干的。
也不知道摄政王被朱七七哪里给迷惑了,除了脸蛋好看点,其他的一无是处,走起路来跟个男人似的,刚才吃的狼吞虎咽的,跟饿死鬼投胎似得,一点礼仪都不懂,她甚至恶毒的想着,怎么不直接噎死她?
她正这样恨着,手里的花被她一下子揉碎了。
老夫人眼尖的看见了:“儿媳妇,你干什么呢?”
丁夫人很委屈的道:“莞尔,七七也太过分了,超儿好歹是她的表哥,这么多下人不用,偏偏让超儿去摘。”说着眼泪都下来了,仿佛朱七七对她儿子做了什么滔天大罪。
老夫人一听吓了一跳,在丫鬟的搀扶下下来,往外一看,莫莞尔这时已经看见了,就想出去直接制止,老夫人已经开始忍无可忍破口大骂。
“莞尔,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你今天是特意带他们来羞辱我丁家的是不是?你说这是不是你娘家,我是不是你舅母,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活人?要不是我当初给你一口饭吃给你一个窝住,你能有今天?我可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孙子,万一磕着碰着怎么办?”
老夫人越骂远激动,最后都把手指头都戳到莫莞尔的头上去了,莫莞尔心里诽谤,当初给她一口饭吃,还不是看中了她父母留下来的商铺,再说她孙子也没有干什么呀?只不过去摘个石榴,又不是去送死?
想当初,丁超还用石子把七七的额头给砸破了呢,她也没说什么?
她气冲冲的想出去把七七叫走,以后再也不来丁家了。
丁夫人拽住她,还故意连带着皮肉使劲抓了抓,确定抓住了她的一块肉才一拧,反正拧紫了,也看不出来,就不相信她一个做丈母娘的会去女婿那里告状:“你去干什么去,是不是去让摄政王抓超儿?”
她见莫莞尔一脸悲愤,就理所当然的以为所有人都跟她一样的想法。
莫莞尔被她拧的生疼,倒吸了一口凉气:“表嫂,你居然敢拧我?”
丁夫人放开手,无辜的道:“莞尔你胡说什么?我担心超儿哪有心思拧你呀,你在怎么说也是从我丁家出嫁的,人不可以忘本呀,你不能仗着有个摄政王的女婿就胡作非为呀。”
莫莞尔是气不打一出来,她什么时候仗着女婿干什么了,就算以前没有摄政王女婿的时候,只要她给七七说一声,丁家对她的刻薄,七七早就容不得他们了,还用得着女婿出马?以为她的女儿是软塌塌的猫吗?
“表姨在说什么?”七七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冷冰冰的道。
在屋里听不到外面的说话声,但是在外面,她和西陵越内力深厚,屋里的说话声听得很清楚,好呀,她还在呢,丁家刚才讨好的嘴脸就换的这么快?
老夫人和丁夫人一见七七和西陵越进来,又换了一副笑脸:“七七呀,你怎么能让你表哥给你上树摘石榴去呢,让下人看见了,多不好呀。”
说是责怪,却带着调笑的意味。
七七也皮笑肉不笑的上前拉住了丁夫人的手,哼道:“那是表哥心甘情愿的,怎么表姨心疼了?”
丁夫人顿时感觉从掌心传过来火辣辣的如炭火在烧,疼的她呲牙咧嘴的,脸色也苍白起来,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老夫人一见,这是给莫莞尔报仇呢,乖乖的闭嘴不敢说话了,她可不认为这个朱七七会看在她是她表舅姥姥的份上放过她。
不过也不能亲眼看着丁夫人痛死,亲热讨好的对莫莞尔道:“莞尔,你表嫂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就饶了她吧,我们好歹还是一家人。”
莫莞尔看丁夫人痛的牙关打颤,怎么不知道自己女儿什么性子?最是护短,自己被拧了一下,她不把人直接打死就算好的了。
“七七,算了。”也不能真的把她弄死了。
七七这才放开丁夫人,她颓然躺在地上打颤,估计一只手算是毁了。
老夫人连忙让人把她扶起来去叫大夫。
这时雷鸣在旁边汇报道:“主子,韩家把米店里的米调高了一倍的价钱,还把自家生意行上的人裁剪了一半。”
这是那天七七言语上得罪了他们,要给七七一个下马威呢。
七七在丰收季节弄来的粮食和大米基本上都屯起来了,一般情况下不出售,就是希望能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
韩家也不知哪里来的渠道,总是弄来不少的大米,平常的价格虽然高一些,不过也能接受,谁让整个南荒算起来只有他一家米行呢。
如果他米行的价格提的太高,百姓肯定是买不起,而且,韩家的生意占了一大半,雇佣的人也是普通的百姓,它的生意不好了,或者裁员了,百姓们没有闲暇的收入,生活水平也提高不了。
这也是七七平常对韩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缘故。
撕破了脸皮,最后吃亏的还是百姓。
西陵越摆了摆手,制止了七七说话,从怀里掏出一张令牌,递给雷鸣:“把这个交给言旭,告诉他,韩家的妓院和赌场不和大夏律法,必须封闭整顿。”
雷鸣接过命令走了。
丁家老夫人则愣在了原地,这摄政王果然如传言中一样冷酷无情,韩家最挣钱的莫过于妓院和赌场,如果这两个封了,等于断了韩家一半的收入,不得不说摄政王这一招真狠。
韩家除非是不想干了,或者想争一口气来个鱼死网破,否则一定会把米的价格恢复,把裁掉的人员在召回来。
她越想脸色越白,如果丁家也得罪了摄政王,是不是也会落得悲惨的下场?她使劲的瞪了瞪晕过去的丁夫人,怨恨起她来,你说没事惹莫莞尔干什么?人家的女儿女婿都在,现在的莫莞尔是你能惹的吗?
但愿不要连累到丁家的生意才好。
七七知道西陵越故意让老夫人听见,警告她以后不要再嚣张。
顺着他的意思道:“如果韩家继续对着干呢,毕竟关了妓院和赌场,富有的韩家还是能撑一段时间呢,但是百姓没有米下锅,最多撑个几天。”
“哼,我这就下令给燕北谦,让他在律法之上在加一条,违背官家的规定私自抬高米价,坐牢十年。”
七七挑了挑眉,哥哥呀,你可真是狠呀,这大夏就是你家呀,律法想怎么改就怎么改,这有权力的感觉真好呀。
莫莞尔心里则乐开了花,女婿说话可真是牛,瞧瞧这老夫人的脸白的,她可真怕她一下子喘不过气来。
七七眼睛扑闪扑闪的:“韩家的人被关进去了,米行被封了,百姓的温饱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呀。”
西陵越淡淡的扫了老夫人一眼:“那就捡起你以前的老本行吧,我记得你对抢劫这种事挺情有独钟的。”这句话以无比纵容的姿态说出来,就好像说,明天天气好出去玩玩吧,抢劫这种事情如此高姿态的真是少见。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去的话,我就在律法里在加一条,坑害百姓的米行一律充公。”
老夫人惶恐的扫了七七一眼,还干过抢劫?妈呀,这真不在正常的思维层次里,她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摄政王就是王法,连带着朱七七也是王法。
她丁家以后再也不敢对侯府放肆了,于是她恭敬的道:“摄政王说的是,对这样坑害百姓的奸商就应该抓紧去坐牢,我们丁家一向是公平做生意的,从不坑害百姓,以后小侯爷和摄政王有用得着丁家的地方,我们一定义不容辞。”她讨好的看了看莫莞尔:“毕竟我们是一家吗。”
七七道:“老夫人言重了,我们可不敢当,我母亲只不过是寄人篱下若有若无的人罢了。”
“没有没有。”老夫人自治理亏,想起以前对莫莞尔不善,后悔的真想扇自己一个巴掌。
她觉得七七根本是铁石心肠,根本就说不通,试图说服莫莞尔;“莞尔呀,以前舅母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一定要原谅我呀。”
莫莞尔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那忍心她这样不可一世的人低下头哀求自己,更何况她确实是个长辈,就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舅母多心了。”
“七七我们走吧。”该出气的出了,该吓唬的也吓唬了,她看了看还在昏迷中的丁夫人,没有七七的命令,谁也不敢把她抬走去治伤。
西陵越敛去冰冷冷的面孔,低头柔声道:“恩,走吧。”
老夫人都活出人精来了,焉能看不出摄政王对七七那是百依百顺?只是但愿大神赶快出去,在呆一分钟,她都觉得自己承受不住了。
回去之后,七七依然意气风发的挽着西陵越的胳膊进了房,柔声道:“陵哥哥,你在丁家说的话可真是英武霸气呀。”
西陵越立刻被这一声陵哥哥给酥到骨头里去了,立马把她抱在自己腿上紧紧地攥住她的腰狂吻起来,七七完全不配合,一会去挠挠他咯吱窝,像个摇摆的风车动过来动过去,可是换来的是更加狂热的气息。
直到她差点被吞进肚子里也呜咽不出声音来,调笑的动作也渐渐地软下去,不由自主的化作绕指柔缠住他的脖子。
“爷,我们在街上买了好多好吃的,你要不要尝尝。”夏雨永远是个天真烂漫的丫头,蹦蹦跳跳的就进了屋,还没有看见什么,就被一个凳子差点砸了头,她惊恐的躲了过去,以为主子在生什么气呢,完全没有意识到大门敞开着,会有人在屋里做着旖旎的事情。
于是又要往里冲,一个板凳又砸了过来。
“滚出去。”低沉的嗓音犹如狮子在狂吼,她吓了一跳,连忙退了出去,原来摄政王在里面,她于是恍然里面是怎么回事了。
喜滋滋的跑出去和春水她们分享这美妙的事情去了。
夏雨在大门口碰见春水秋实叹气的坐在门槛上,忧伤的望天。
十分奇怪的道:“你们两个坐在这里干什么?”
“自然是无家可归了,有地方去,谁会坐在这里呀。”
“无家可归?”夏雨望了望屋门的方向:“你们俩发什么疯呢,那房间不是好好地吗?”于是就往屋里走去。
秋实道了一句:“如如和连未在诉说情义,你好意思去当大太阳?”
夏雨睁大了眼睛,把两人挤了挤,也坐在门槛上:“果真是没地方去了,爷和摄政王也正在亲热呢,我被砸出来了。”
“加上冬雪就剩我们四个孤家寡人了,我们是不是也该找个男人了?”春水幽幽的道。
秋实一抖,似乎很排斥这件事:“要找你找。”
夏雨羞答答的道:“春水姐姐,我发现你时常做春日梦,你是不是心里有合适的人选了,爷不是说过,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吗,你看上了谁就去追呀。”
春水点了点她的头道:“我倒是想追呢,可是追不上呀。”人家神出鬼没,嗖一下没有影子了,她怎么去追?
秋实终于拿眼睛看着她:“你真有心上人了,我怎么不知道?”
“切,你个榆木脑袋,知道什么?”
“谁呀,快说说。”夏雨和秋实都充满了好奇。
春水傲娇了:“等我把他拿下了,在告诉你们。”
秋实正准备把她绑起来严刑逼供,哪有这样的,提起了别人的胃口还不带灭火的,只听砰的一声,连未摔门而出。
似乎透过一开一合的门缝,还能看见如如决绝的脸。
三人挡在门槛上,连未走到时,恶声恶气的道:“让开。”
秋实很不屑的道:“一个男人动不动就发脾气,我们如如不嫁你是对的。”
连未其实是很理智很温文尔雅的,很少这样动怒,听秋实这样一说,抬起通红的也眼睛,跟看仇人似得看着秋实:“你再说一遍。”
他上前一把揪住秋实的袖子,被秋实闪开了:“她许配给谁了?”
春水站起来道:“喂,你莫名其妙啊,说什么呢你,亏得我们如如天天对你……”
“我许配给谁了,与你无关。”如如站在身后,打断了春水的话,但是止不住的身躯颤抖,不知是气的还是在克制什么?
连未似乎只听清了春水说的话,特别想知道她后半句要说什么,盯着春水道:“你说,你接着说。”
如如则拽住春水:“跟我进来。”
连未则拽住她另一个胳膊:“说清楚。”
春水成了夹心饼干,很无辜的道:“你们两口子闹什么别扭别连累我呀?”
如如气恼的道:“春水你在胡说,我跟你绝交。”
连未一抹眼里留下的泪水:“我去找小侯爷去。”
如如最听七七的话,眼下只有她能帮他了。
“你去了也没用,我早就喜欢上别人了。”
连未身体一僵,他是个倔强的人,非要问个明白不可。
他拽过夏雨:“带我去找你们爷。”
“好,好,大哥,我去就是了,你放开我呀,疼死了。”夏雨没去过燕城,不知道连未和如如发生了什么事,愣着看热闹。
如如在身后一跺脚,转脸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春水秋实对看一眼,跟在夏雨后面也去了,不知道爷和摄政王完了没有,要是没完,摄政王欲求不满,可是火气很大。
春水一边走一边感叹:“没想到连未能从大夏追过来,要是有人这么追我,我早就上钩了,你看如如还如此冷静。”
“那是你没见过男人。”
“喂,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毒舌,说句好听的会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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