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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摄政王夫君-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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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有人通报她有人找,她预感是师父,赶过去一看,果真就是,那一头耀眼的白发比上次见时又长了一些,极近脚踝,七七却觉得鼻子发酸,这一头青丝似乎时时刻刻都在诉说着她曾经的悲伤和哀痛。
“师父。”她狂奔过去抱住她,也许这次她会结束这漫无休止的寻找,一扫她心里的阴霾和极尽入魔的偏执。
“哎呦,我的徒儿这是怎么了,几天不见,还学会哭鼻子了?”把她撑开,从头扫到尾:“啧啧,果真是不一样啊,有男人在身边谈个恋爱,都变感性了,还变得女人了。”白发仙在别人面前比较蛮横,但是在徒弟面前就喜欢开玩笑。
七七破涕而笑:“师父,你转会取笑我。”
“这次瘟疫很严重?”她表情严肃起来,徒儿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用她给她的独特的联系方式,接到她的讯息,她就知道问题很严重,史上没有一次瘟疫是不严重的。
它不光是对人肉体的折磨,也是对心灵的一种考验,因为它范围比较广,所以极容易产生恐慌,尤其是对它一无所知的百姓,更是惊恐。
“恩。”七七领着两个人边走边说,便把现在的情况都介绍清楚了。
玄冥站住,惊奇道:“你是说有人知道我师父百年前破解瘟疫的秘方?”
“是啊,而且那人这次是专门找师父来的,只是碰巧碰到了这次瘟疫,说起来我是占了师父的光。”
玄冥来了精神:“居然有人知道师父当年破解瘟疫的秘方,真是不可思议,我要赶快见见那人。”
已经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去了。
白发仙也很惊异,居然是来找她的。
正好风吟等人正研究了一种方法,准备给七七说一下,出了帐篷,才发现七七不是一个人在走,而是和他这些天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在一起,他就那样居高临下正好眼望着白发仙的头顶,她正往上走,一头青丝滑落,遮住了她的脸庞,甚至她瘦削的身躯,正在落山的太阳给她镀上了一层红色的光晕,映在瀑布般的白发上,发出一股奇异的光。
那光很美,美到刺痛了他的眼睛,灼伤了他的心,从心脉处,那种痛楚一点一点的通过脉络蔓延,一直到全身。
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一向站在云端高处的淡薄疏离的他紧握着拳头,全身僵硬,淡淡的眼眸里除了白色还是白色。
白发仙感觉到一道炽热的目光盯着她,抬头望去,白衣胜雪如隔云端,就像那千年孤寂静静杵立的一抹孤雪,他的眼睛里明明淡如水,她却从里面看到了渴望,等待,哀伤和激动。
是她的错觉吗?那样的情绪直直到达了她的心底,掀起了一股浪花,一股爱怜由心而生,甚至她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她为他感到心疼,许久不曾有过的心疼,她以为自己已经无心了,只能在寻子的路上茫然而失望,而现在她又重新注入了新的血液,活了过来。
有什么东西涌进了眼睛,充斥了眼眶,天地间很静,仿佛很空旷,她觉得即使世界末日到来,她也心满意足了。
玄冥也在一旁有些呆,他虽然没有白发仙那种感觉来的奇妙,但是亲人之间的感觉有时候不需要言语,不需要询问,只是一个眼神就能心有灵犀。
“师父,师父。”七七喊道,喊醒了呆住的白发仙,她拭去了眼角滴落的一滴泪。
“看的时间长了,有些发酸。”她自嘲。
风吟也缓缓地走了下来,玄冥则从半道上杀了出来,一把扣上了风吟的脉搏,他下意识地想反抗,终究没有。
那手背上浅色的划痕还在,应该说比记忆中长了一些,毕竟那时候只有两岁,手掌只有那么一点,随着岁月的累积,手掌大了,疤痕也长了。
玄冥有些惊喜又带着颤抖的声音道:“后背有胎记吗?”
风吟看着白发仙,对上她期待的明亮眼神,真的好不忍心让她失望,但是自从七七问了他之后,他就让小花帮他看了,有,而且还很长,只是位置不知道是不是他所期待的。
他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
白发仙的眼泪又落下一颗,却是笑了,玄冥拽着他的手臂就往帐篷里跑,秋实和水墨饿的不行了,正在边吃饭边讨论,被玄冥一下子轰走:“走走,赶快离开这里。”
秋实不但惊呆于他这么快就来了,看他拽着风吟,还以为他医痴发作,要现在就了解瘟疫的秘方呢。
还准备给他开个玩笑,道:“师父瞧你急的。”
玄冥没心思理她,吼了一声:“快滚出去。”
秋实觉得师父不对劲,但是在他凶狠的目光中逃之夭夭是正事。
捧着碗狼狈的出了帐篷,看着白发仙搂着七七正在无声的哭泣,七七正在小心翼翼的安慰她,这情境诡异的很,什么情况这是?
她瞄向铁青着脸,叵测不定的摄政王,这个……她不敢问。
她询问的看向金玉,金玉对她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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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来袭,有么有兴奋?
☆、117到底是谁的媳妇
金玉却觉得这形势相当的诡异,悄悄的跑到儿子身边,扯扯他的袖子,小声问:“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可晓得?”
水千城淡淡的道:“知道,那是她的师父,进去的是她的丈夫玄冥,那个有可能是她失散许多年的儿子。”
“哦,这样啊。”金玉沉思:“对你的地位没有威胁吧,我怎么总感觉,七七和那风吟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啊?”
水千城又淡淡的吐出一句:“母亲多虑了。”转身向山洞那边走去。
金玉小声的嘟囔:既然没有危机感,干嘛还一副深沉的样子,写着生人勿进几个大字。
白发仙在七七肩上趴了一会,心里好受了许多,尽管忐忑,她还是很想知道结果。
一把推开七七,不知道是安慰自己,给自己打气还是别的,壮志凌云气势豪迈的道:“没关系,什么结果我都能接受。”
那神情那语气像去赴死去的。
七七想笑,却又觉得眼睛苦涩。
玄冥和风吟站在帐篷外面,一个因为隐忍着是整张脸变得有些抽搐,另一个依然淡薄如斯,看不出任何情绪,七七却注意到他双手两侧的白衣被握了褶皱。
她扶住旁边的师父,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不敢呼吸,更不用说旁边的师父了,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她故作轻松的问:“玄冥你这故作镇定的样子是几个意思?”
玄冥出声,声音里含着小小的激动还有点小哽咽:“没。”
白发仙要不是看在紧急关头的份上,绝对上去一巴掌拍晕他,平常话不是挺多的吗?这么一会语塞了?
“唏,这么大年纪了还哭鼻子羞不羞啊?”
七七调笑着,他真的是老泪开始纵横。
白发仙等的心焦,实在觉得忍无可忍心急不已,瞅了瞅四周没看见可用的物品,果断从脚上脱了鞋扔了过去:“瞧你这出息。”能不能痛快的是死是活给一刀?
也不知道是手发抖还是眼睛一直望着风吟,差点望到眼抽筋,那只扔出去的鞋有点偏离了轨道,而两个人站的距离本来就有点近,所以说鞋朝着风吟的方向飞去更准确些。
风吟不知道是内心太激动了,心不在焉还是不想躲开,砰的一声,鞋底打在了他风华绝代的脸上。
白发仙呆了一呆,僵直了身体瞪大了眼睛,小声的解释一句:“我不是故意的。”
玄冥跳起来连忙上前查看他的“伤势。”从来对师父的暴打暴骂不敢反驳一句的玄冥,忍不住抱怨起来:“娘子,你这是干什么?打坏了儿子可怎么办?”
风吟淡薄的脸也有了几丝裂开的痕迹,寡淡的来了一句:“娘亲,这是给儿子的见面礼吗?”
看起来这个娘亲很和善,很爽朗,怎的如此野蛮?不,不能用这个字形容娘亲,应该说这么……厉害?
白发仙本来想愧疚的向前探看一下他的伤情,当然用一个布鞋底打的能有什么伤情,充其量也就是被订上一个鞋印不太雅观而已,但是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又呆住了,脑袋哄得一声炸开,似乎来来回回只有四个字:儿子,娘亲。
玄冥已经急匆匆的用自己的袖子给他擦干净,末了埋怨一句:“哪有这样的见面礼?”
七七见师父一直在发呆,身体抖个不停,心里哀叹一把,这是冲击力太强了,喜悦太过,真害怕师父受不了呢。
帮着问出了她的心里话:“你刚才喊什么?我师父没听见,你再喊一声。”
风吟轻盈的走了下来,站定在她两米的地方,定定的看着她再次喊了声:“娘亲。”
白发仙突然上前一步抱住他嘤嘤的哭了起来。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抹在了风吟的身上。
七七脑后滴了几道黑线,她想说师兄是有洁癖的。
风吟毫无波澜的眼眸也湿润了,他伸出颤抖的手来摸向那一头耀眼的白发,这是有多大的悲痛要瞬间白头。
他知道他从小就没有父母,是爷爷把他养大,不但如此,爷爷捡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甚至身上中了至少十种剧毒。
爷爷身体不便不能行走,但是也用尽了各种方法来救他,他受尽了多少年的毒素折磨才保下这一条命,应该说他活下来就是一种奇迹。
后来救了小花,小花说他是从小就被父母遗弃的孤儿,他的父母生了一对双胞胎,但是他们家族不能允许双胞胎的出生,两人只能留下一个,所以他被扔下了悬崖。
他曾经想,他比小花还不如,不禁被扔下悬崖,还一身毒素,是不是父母更狠心,他想过一千种理由,也做过很多次梦,每次都是父母把他狠狠地抛弃。
于是他的性子越来越淡薄,既然父母都可以不要他,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值得他留恋在乎?他从来没有想过出去找亲生父母,正好爷爷不能动,需要他,所以他也一直这样无欲无求的生活着。
直到那天看见那一头耀眼的白发,他就觉得与他有关,每次做梦都能遇见满世界的白。
爷爷总是能及时察觉到他的心思,想让他出来走一走,但是又怕他不肯出来,就说他的腿彻底的好起来,需要另外一味药,而这味药可遇不可求,让他去找。
他七窍玲珑,焉能不明白他的用意,爷爷的腿之所以伤到现在,也是中了毒,他自己本身是一个神医,他说过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要想站起来,除非找到九尾狐,用它的血做引子。
而今,九尾狐的血已经找来,他喝了解药,腿一天比一天见好,哪里还需要什么其他的药?
最后他作势答应了,就想到南荒走一遭吧,就当去感谢一下九尾狐的救命之恩也行。
没想到自己来到这里还是忍不住打探她的消息,七七问他:你身上有没有一个胎记?让他有种接近真相的窒息感,忍不住想逃,因为他不敢肯定答案是他想要的。
七七恳求他留下来,救治瘟疫,他毫不犹豫不假思索的答应了,其实事后真想一走了之呢。
如今他无比的庆幸自己留了下来,就为那一头白发,即使不用问,他也知道他绝不是被抛弃遗弃的哪一个,为了找寻他,她不知付出了什么,心痛过多少倍吧。
一滴一滴眼泪滑了下来,落在那锦缎一样的白发上,再次喊了声:“娘亲。”
白发仙用他的衣服彻底的把眼泪鼻涕擦干净,问了句:“你真是我儿子?”
玄冥摸了一把眼泪:“他的胎记和小时候一样,一点没变。”
风吟从衣袖里掏出一些布料,确切的说是一件破烂不堪的小儿长袍,一看上面的料子就属于上乘,只是袖子只剩下一只,身上还有好几个大窟窿,甚至还有被火烧出来被毒液侵过的痕迹。
玄冥激动的道:“你看这就是那天我带他出去时穿的那一件。”白发仙愣愣的接过来捧着衣服放在心窝处又细细的哭起来,这真是他的儿子,真的是,找了将近二十年,终于找到了。
一家人终于团聚了,抱在一起诉说着,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七七很欣慰,师父终于不用常年漂泊在外面,可以安定下来了,这么多年真是不容易啊。
秋实还站在旁边发愣,一会儿看到这感人的场面也上前抱着她哭了起来:“爷,我真的很想哭。”
“你不是已经在哭了吗?”
“……”人家是说好想继续嚎啕大哭。
“那就继续哭吧。”
“爷,你就不能劝说一句不哭了好吗?呃,我师父要是和你师父和好了,那你叫我师父什么?师爹?那风吟呢?是你师兄也是我师兄,我们岂不是也是师姐妹了?嘤嘤嘤,我占爷的便宜了,这个不太好吧?”
“这个好办,让玄冥把你逐出师门。”
“爷,你太坏了。”
金玉怕惊动了这感人的一家小心的走到她身边:“七七,这下好了,你师父和师兄都在,你和城儿成婚的话可以圆满了。”
七七微笑着点了点头,假装不明白婆婆的试探,她本来还遗憾着师父不能参加她的大婚了呢?这下的确是圆满了,所有的亲人都在。
秋实小心翼翼的提醒:“那师兄怎么办?”
七七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什么怎么办?凉拌,给我说话注意点。
不过这一点小交流还是被金玉扑捉到了,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大隐情。
“哈,七七啊,城儿去巡视病情了,你去看看他吧,你们又半天没有见面了吧。”
“恩,好,我去了婆婆。”七七没有半丝矫情,反正那一家三口现在也不需要她,正好腾出空来去看看百姓的病情。
那边金玉立即搂着秋实的肩膀哥俩好的往山下走:“说说,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秋实眼珠转了转,刚才爷的意思是不让她说出去,但是她要是说了岂不是就等于出卖了爷,要是不说的话,这事早晚要捅出去,到时候恐怕要大乱了吧。
以前白发仙没有找到儿子的话,或者找到一个蠢儿子的时候,对摄政王和爷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现在找到真儿子了,还是这么一朵如花似玉的儿子,白发仙就不知道肯不肯放手了?
她觉得这风吟简直是医术上的奇才,比之师父都不遑多让,真的是摄政王的一大对手呢。
她眨了眨茫然的眼睛:“夫人说什么?我听不懂啊,什么什么意思?”
金玉恶狠狠的威胁:“别给我装,根据大家的思维,师兄师妹什么的,不是最容易出问题了吗?”
秋实嘴角一抽:“夫人你想多了,师兄刚找到,能有什么问题?”
“你不说是吧,嘿嘿,好,要是让我知道有问题,看我怎么收拾你。”金玉阴测测的把两个手指压得格吧格吧响
秋实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很快就昂起脖子,她骨气硬,是绝对不会出卖自家主子的。
七七找了一圈没有看到水千城,就回帐篷里了,话说她好像午饭也没有吃呢。
拿着馒头啃了几口,师父就惊喜的掀开帘子,一手牵着风吟,一手拉起了她:“七七,快来见过你师兄。”
早已经见过了好吗?七七嘴里塞了馒头,咕噜一声咽了下去,才喊出一声:“师兄。”但是被噎着了,接着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
白发仙连忙从旁边的桌子上给她倒了一杯水:“你看你,怎么就啃些馒头呢,你这么操劳,光吃这点饭是不行的。”
“是。”七七咕噜喝了一大口,答了一个字,一下子呛着了,把卡在喉咙里的馒头和着水一下子从鼻腔里喷了出来,正好喷在桌面上,风吟他们先前用作研究写好的纸张,还有笔墨被喷的满满的都是。
白发仙嫌弃的递过手帕:“你你这孩子。”真是无语了,是对她儿子太过风华绝代,所以紧张了么?如果是这个原因,她就原谅她失态。‘
七七接过手帕把鼻子擦干净,然后觉得鼻子和喉咙连接处还有异物在挡着,于是狠狠的一擤鼻涕,在一擤,在吸一吸,直到把鼻腔里所有的东西都弄干净舒服了,又用脏污不堪的手帕把桌子上的脏东西给擦了擦。
然后在抬头看向师父,已经跑到大门口蹲在一旁吐去了。
她的师兄风吟淡薄的眼眸一直在抽着。
玄冥根本不用说了,嫌弃的不行,道:“七七,你真是恶心死了。”
七七风轻云淡的拿着那赃物不堪的手帕在他的面前晃晃,在离风吟最近的地方站住,很无辜的看着他道:“我也不想啊,谁让师父吓我一大跳呢。”其实对拿着的脏手帕,她的心里早已经恶心反胃一百次了,但是为了某种目的,还是隐忍着比较好。
又转过头来对风吟笑吟吟的道:“师兄你不觉得恶心吧,你看师父太夸张了。”
风吟的眼角还在抽着,愣是没敢看她,若无其事的走到门口白发仙的旁边:“娘,你没事吧,七七也不是故意的。”
“是啊,是啊。”七七拿着手帕走进。
白发仙竖起一个手掌:“别过来。”
“师父,你误会了,我是想把脏手帕扔了去。”
白发仙连忙出了门,她觉得这帐篷里的空气都不好了。
七七晃幽幽的把手帕扔到一个看不见的地方去了,正好看见一个挺拔的人影过来。
立马上去抱住他的胳膊:“夫君去哪了,我找了你一大圈。”
水千城任由她抱住,把粘在她衣服上的一个馒头屑给弹了出去。
“你不是有洁癖?不嫌我脏?我师父因为这个刚才差点吐了。”其实她不想说,她就是故意留着这一点过来试探他的。
“那是因为你师父对你不是真爱。”
“好啊,你居然敢离间我和师父的关系,我这就告诉师父去。”
水千城抱住她作势要走的身:“我不是要从现在开始习惯吗,等你老了不能动了,我不是还要伺候你给你端屎端尿,我的牙齿没了,不是还要劳驾你给我嚼烂了,送到我嘴里,这一点馒头屑不算什么不是吗?”
七七打了他一下胸膛:“你怎么这么恶心呢?”
“不恶心啊,平常我们不是互相吃口水吗?”
七七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才磨着牙:“你非要说的这么直白嘛?”
“我这是在陈述事实。”水千城勾着嘴角,最后缓缓崩了脸色,七七知道他有正事要说,也收住了笑。
他道:“李魁看起来情况很不好,呼吸困难,有种随时都有可能去了的感觉。”
七七沉了脸色:“我们必须拿出一个解决方案来了,不然先把百年前的那个药方拿出来试试,说不定可以把李魁的命延长两天。”
“刚才风吟是要出来给你说解决方案的,被玄冥夺了去,我们现在去找他。”
“他们在帐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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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几个人都围在桌子的四周,空气有些胶着,让人有种窒息的欲望。
水千城首先打破了陈静:“所以说我们就算是找到了菩提草,也只有六成的把握是吗?”
风吟接道:“如果我们不试,只能这样拖着,一成把握也没有。”
这个药方早已通过了秋实水墨,所以七七只转向玄冥问:“你觉得呢?”
“我也觉得这个药方可行,可以一试。”
水墨道:“可是菩提草是可遇不可求的,也许有缘一年能碰到两株,也许几百年都不会出来一株,我只是听过有这样一种仙草,连样子都没有见过,怎么找?去哪里找?”
风吟道:“我记得爷爷说过这最南面的一座南山,有出现过,它的根体是人参的形状是红色的,顶端凸出来一个圆球,她叶子好似婴儿的手掌,早晨是银色的,中午是绿色的,晚上是红色的,把它从土壤里取出来之后,必须在它全部都变红之前,用掉,否则就是普通的草。”
七七道:“南山这么大,怎么找?全部搜过来,还不要好几天?”
“据说它有一个特性,喜欢唱歌,如果万籁俱寂的时候,你能听见如泉水般的叮咚乐声,如果一旦它不高兴了,被人惊扰了,它可以隐身,把自己缩小,不让人发现它。”
“那不是跟人一样有情绪了?”
“恩。”
七七皱着眉头:“那岂不是不能派好多人去搜了?要是靠一两个人去找的话,要找到狗年马月?”
金玉补充道:“而且万一它不高兴了,还有可能捞个空。”
“所以说它是可遇不可求的,就看有没有这个缘分了。”
白发仙拍了一下桌子:“我看这样,反正我们呆在这里也是干瞪眼,也没有解决的方案,不过去找找看,兴许找到了,还正好管用呢。”
七七道:“我赞成师父的意见,去试一试,目前只有这一种办法了。”
风吟道:“好,我明天就去南山。”
白发仙很紧张:“你怎么能一个人去呢?哪里很危险的。”
七七道:“师父你多虑了,南山虽然地势不太好,常有虎狼出没,但是比起齐云山来却是好多了,师兄连齐云山都安然无恙的闯出来,这个不会有事的。”
“那也不行,得找个对南山地势熟悉的跟着,万一迷路了呢。”
秋实不合时宜的插了一句:“只有爷去过南山。”
白发仙一锤定音:“那好,七七跟风吟一块去,就这样定了。”
金玉首先第一个反对:“那不行,七七还要坐镇南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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