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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摄政王夫君-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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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敬赶快笑语晏晏的迎上去,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眼睛中惊现出亮色:“土家姐姐这是回到了二八芳龄了么?”
土娇儿笑的比她更开,态度很温和,眼底的表情却很疏离:“妹子过奖了,瞧瞧你这肤色才是越活越年轻了。”虚虚的捏了一下她的脸颊,西门敬知道这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了,禁地的人都有洁癖,以为他们都是高贵的人,而其他人都是肮脏的,她也不在意,反正只要她有利于自己就行了。
两人又寒暄了一顿,然后才把各自的女儿介绍给对方,又各自行礼,夸奖了一番,才并肩走向宫殿。
而西门雨晴热情的招待木青儿,木青儿始终一副很冷淡的样子,爱答不理的,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西门雨晴的热情,就当没有看见她冷冷的脸色。
西门敬也是下了血本的,摆了个满汉全席招待母女俩。
木青儿看土娇儿和西门敬聊女人保养的问题,迟迟不问她关心的事,心里着急,但是自己又插不进话,只好问身边的西门雨晴:“你可认识朱七七?”
西门雨晴一愣,朱七七?她当然认识,烧成灰她都认识,可是她这话什么意思呢?那眼中带着的厌恶神色是不喜欢她?不过她们是怎么认识的?
她谨慎的道:“是的,认识。”
“听说她成亲了?”她除了嫌恶之外,又多了一点恨意。
西门雨晴点了点头,这木青儿的脸色也很有意思,似乎为了朱七七而来?
“她丈夫是谁?”她迫不及待的问道,情急之下声音有些大,那架势似乎有种只要西门雨晴说出答案,她就上前把人撕裂的感觉。
把正在说话的土娇儿和西门敬都给惊着了。
土娇儿佯装呵斥道:“青儿,对雨晴怎么说话呢?我和她母亲是好姐妹,以后你们也是。”声音提高了一些,却一点也没有训斥的意思。
木青儿哪看得上跟西门雨晴当姐妹?要不是她急于知道他的下落,她根本不会来这里。
西门敬忙着安抚土娇儿:“没事,女儿家的脾气都这样的。”
西门雨晴看她急切的语气,却生了不少的疑虑,她答道:“她夫君是水千城。”
木青儿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把她身边的盘子碟子和茶杯都给带到了地上,任由他们霹雳啪拉碎了一地,丝毫不在意,只是委屈的喊了声:“娘……”
土娇儿一看心甘宝贝眼圈都红了,忙过来安慰她:“好了好了,没事,娘帮你抢过来哈。”
木青儿这才点了点头。
西门雨晴和西门敬对视一眼,莫非这母女俩也是冲着水千城来的?怪不得西门敬给她写了一封信请她过来做客,她就来了,原来是有目的的。
她本来想让她帮忙消灭了朱七七的,现在看来到像引狼入室。
西门雨晴试探的问:“木小姐认识朱七七的夫君吗?”
“什么认识?水大哥本来就是我的,我的。”她尖声叫道。
“好好,你的你的。”土娇儿柔声劝道。
西门雨晴只是愣怔一瞬,然后就笑吟吟的道:“现在看来还是青儿小姐和水公子最为般配,那朱七七就差的远了,也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听说她身边有一只九尾狐,擅长说话,还会迷惑人,不知道她是不是借助这个对水公子做了什么,水公子才被逼无奈留在了她身边。”
她称水公子没有称摄政王,好撇清自己的关系,木青儿这样的女人最多疑,不能让她以为自己也对水千城有什么图谋。
她垂着睫毛,遮住了眼底的嘲笑,让她先和朱七七去斗吧,到最后水千城是谁的,还不知道呢。
果然木青儿恨恨道:“我就知道那朱七七肯定用了什么手段?要不然水大哥也不可能会娶她。”
土娇儿眼中露出噬血的阴狠,谁让她的女儿受委屈,她就让谁死无葬身之地:“不过区区一个小女候,不值得女儿挂心。”
西门敬和西门雨晴也脸色不好看,她们也是女候的身份,这话也等于一块把她们给蔑视了。
“娘,我们现在就去灭了她。”然后又把自己不当外人似得吩咐西门雨晴:“你给我们带路,我倒要看看朱七七是什么妖怪。”
西门雨晴对她这种傲慢的态度狠狠鄙视,活该水千城看不上你,就你这傲慢的公主脾气,哪个男人喜欢,就仗着自己是禁地的人?啊呸,什么东西?
嘴上却扭曲了一圈之后,扯了一个微笑:“我很乐意效劳。”她要看着她怎么被水千城给侮辱的,不过她也许真有什么实力和仰仗才会那么嚣张。
“那么走吧。”她说着就往外走去。
“青儿小姐我们就这样去吗?朱七七可是拥有军队的?”西门雨晴心里觉得她就是一个花痴白痴,难道徒手就去了,就能把人给抢过来了?
“你不相信我有这个实力?”木青儿轻蔑的道。
西门雨晴十分谦逊的答:“雨晴不敢。”她到听说禁地几个家族的贵族都会一些手段,但是她也不认为她能一举消灭朱七七的几万人。
“那还不快前面带路?”她很不耐烦,她的水大哥都成了别人的夫君了,被别人睡了,想起这个她就气的快要炸了,还在这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土娇儿却拉住她:“青儿这事我们还是要了解清楚。”女儿莽撞,她可心里有底的很,朱七七什么的都好对付,但是水千城绝对不好对付,要说朱七七迷惑他,她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强迫水千城干他不喜欢做的事,女儿相信,那是因为她痴迷了,觉得世界上任何女子都配不上水千城,除了她自己,这穷南荒的人更配不上。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水千城是甘心当她的夫君的,如果他是真心的,那么他们赶去杀朱七七,他就会站在朱七七的一边,他除了禁地的少主身份不说,他本身的实力也不是她们可以对抗的,所以她们要从长计议。
她不知道西门雨晴那样说是因为她不了解,没有足够的信息来源,还是故意的误导青儿,不过她这个女儿一看就不是简单的,城府要比青儿深的多,以后要仔细才行。
木青儿却不依了,但是戳碰到母亲认真的脸色,就知道她的决定改不了了,只好嘟着嘴忍着。
☆、139 效果不错
土娇儿十分平静且优雅的重新做了下来,的像主人似得招待大家:“大家都先坐吧。”
然后也不管木青儿委屈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对旁边的西门敬道:“妹子写信让我来一定是有事吧。”她可不认为西门敬吃饱了撑的会邀请她过来游玩,喜欢看她们的脸色。
西门敬心里对她这样反客为主的姿态弄得心里很不舒服,这谱摆的越来越大了,想当年她落难的时候,她还帮过她一把呢,她不说知恩图报,还这么居高临下,真是这么多年趾高气扬惯了吧,不过这样的人不能得罪,谁让自己的实力不如别人呢。
她裂开了一丝笑意:“姐姐真是神机妙算,妹妹请你来其实也是为了朱七七的事,现在看来我们姐妹算是想到一块去了,朱七七太猖狂了,屡屡挑衅我们西迪,还让人传播我们雨晴的坏话,不过她是个难啃的骨头,所以特意让姐姐过来帮忙。”
土娇儿有些惊异,西门敬的本事她也是知道的,居然拿不下一个小小的南荒吗?一路走来,她可是听说南荒很是贫困,连西迪的一半都达不到,她有什么样的能力能战胜西迪呢?
难道是因为少主的原因?恩,也是,在禁地水千城都是一个强势的存在,在这里更不用说了。
但是不知道西门敬知不知道水千城的身份呢?看这样子似乎不知,那自己还是不要告诉她了吧,省的她以为自己是惧怕水千城,所以现在才这么小心谨慎。
“那妹妹有什么打算?”既然水千城在,还是避开他的锋芒比较好,这是西门敬的地盘,她对形势比较了解,还是保持实力让她来做决断吧,要是万一失败了,也不会显出自己没有实力不是吗?
西门敬心想真是个老狐狸,刚才还激动地喊打喊杀的,这会怎么稳重起来了,看那慎重的样子分明就是让她先出头。
“我原本的打算是消灭南荒的军队,只要朱七七没了任何依仗,凭她天大的本事都翻不出花来,而她现在不在边境,就是我们的最佳时机。”土娇儿是土家的人,他们最擅长利用土地来布阵,而南荒周围都是小山丘,正适合借住周围的环境布阵,这可是天助他们,相信有了她这样一种本事,不用军队也能让南荒的军队全军覆灭。
土娇儿也笑颜如花:“妹妹的打算不错,我们就这样做了。”心里却百转千回,只要朱七七和水千城不在这里,那么不管是多少军队都阻挡不了她,她定要她全军消失,到时候就算水千城看出来是她土家的杰作,也不可能为了一个朱七七把土家木家一块得罪。
于是为了不让女儿着急,四人吃过饭就悄悄的潜进了西迪的军队里面,上次撤军之后,这里只留了两万人驻守。
而南荒的军队上次撤了二十里以后,打了胜仗,又返了回去,重新驻扎在原来的营地。
土娇儿骑马在营地的周围饶了一圈,然后分别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都布下了阵,这可是他们土家的土遁阵,看似简单,实则含着非同一般的威力,常人是破解不了的,这样朱七七的人一个都跑不出去,更别说传出消息了。
土娇儿把缰绳一扔,掏出手帕擦了擦手,然后很随意的丢在地上,趾高气昂的道:“大功告成。”只等着朱七七的人都被抽干精血,一个个倒地身亡,她准备收尸就行了。
西门雨晴闪过惊异:土家的阵法果真这样厉害吗?不费一兵一卒,竟然都解决了。
她以前也听过禁地的人都很厉害,她还不以为然,觉得都是两只胳膊两条腿哪里特别了,现在看来禁地的人高傲都是有资本的。
木青儿则很高兴,不屑地扫过西迪的人,她们禁地的人就是这么嚣张狂妄,这里没有一个人值得她们刮目相看。
挎着土娇儿的胳膊轻言细语的询问什么时候才能去南荒侯府去找她的水大哥,听那讨厌的火焰说他和朱七七很恩爱,水大哥很宠溺南荒小女候,她就气的发狂,她偏偏不信以水千城的冷傲怎么会宠一个女人?分明就是火焰为了气她危言耸听,不过也算他做了一件好事,让她知道了他的下落,否则她还无处寻找呢。
土娇儿宠溺的拍拍女儿,不忍打击她,只得安慰道:“别急,很快的。”这个女儿从小被自己惯坏了,以为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都能得到,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给他说,即使朱七七死了,水千城也未必愿意娶女儿,之前他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拒人千里的姿态,这样的人没有弱点,不好攻破,更何况他是从来不看女儿一眼的,所以这条路走的艰难,但是女儿非他不嫁,她又有什么办法?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总之她会为女儿争取的。
她又转头对西门敬道:“这两天抓紧巡逻,万不可让朱七七知道这边的情况,三天之后,里面的人必死无疑。”其实她是不想让水千城知道这边的情况,朱七七知道了也莫可奈何。
西门敬道:“放心,我令我的暗卫亲自去监督,绝不会让朱七七得到一星点的消息。”
南荒军营里。
七七和水千城回去之后,让秋实留了下来,美其名曰念一受了重伤,军队不可一日没有主帅,将由她暂代主帅之职,秋实半推半就之下就留了下来。
念一越发的谨慎起来,在秋实面前装装虚弱和可怜,从不在她的面前换药和让她看伤口,衣服也穿的整整齐齐的,生怕秋实发现他作假的秘密,说话也正经了很多,不在流里流气的,秋实反倒有点紧张,被他无辜的柔弱的大眼睛看的有些羞涩,念一本来就长得妖孽,加上脸色透明的白和卖萌,让秋实的爱心泛滥。
念一看这样下去有戏,决定以后就这样追女人,原来是以前自己没有找到章法呀,多亏了主子指点。
就是忙着处理军事政务,他便带伤一天三次的在她旁边端茶倒水陪吃饭,粘着还是以前的粘,但是他现在是安安静静的,只要秋实赶他回去休息,他就一脸无辜可怜,秋实也不说什么了,任由他留在这里。
一天念一连热水澡也替她打好了,秋实更是尴尬的不知说什么了,念一连连解释:“我们这军营里都是男人,你一个女子不方便,所以我就帮你弄了。”他说这话显然是他们都是外人,而我们的关系不一般,即使我是男人也很正常。
秋实脸上淡淡的红润掩藏在暮色里看不太清:“好了,我自己来就行,你先回去吧。”
可是等她洗完了之后,提着一大桶水要倒掉,发现门口还站着一个人,黑乎乎的吓了她一条,她惊呼一声,两个臂膀一松,沉重的木桶咣当一声砸下去,秋实连忙躲避后退,正好营帐门口用一道木桩子当着,她一脚踩了上去,没有防备,被木桩一拌,身体就向后面倒去。
念一眼疾手快,已经移到了她的身后,双手抱住了她的腰,并顺着她倒地的姿势一同摔倒在地上,顺势右手一松,秋实就侧面朝着他被抱在怀里。
手里的感觉不但软软的,而且馨香扑鼻,一时心痒难耐不由得抱得更紧了。
秋实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要不是她的手支着搁在两人中间,估计两个人的脸就要贴在一块了,借着营帐内的烛火,似乎能看见他含情似水的漾漾水光要溢出来似得,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突感肩膀上一麻,似被蚂蚁蛰了一下,手一软,两人中间的阻滞再也没有了,她香软的唇也吻了上去,念一眼角浮动起笑意,早已经微微张开了嘴等着。
秋实碰到同样温凉的唇瓣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含在了嘴里辗转碾磨了一会,她的脑子是一片空白的,等她反应过来,要斥责他过分的时候,念一已经放开了她的唇,并让她在自己身上从左面滚到了右边,并问了声:“你没事吧?”
秋实要斥责的话到了嘴边换成了:“我没事。”
念一勾起一个狡猾的笑,秋实挣扎着要起来,可惜没有看到。
“哎,都怪我有伤在身,要不然绝对妥妥的接住你,不让我们两人跌倒。”他知道刚才自己占了便宜,她心里会很不悦,甚至心里会怀疑他一个男人难道还接不住她一个女子吗?该不是故意要摔倒沾她的便宜吧?
所以念一抢先解释了,把这意外事件归结于他的伤还没好,没有那么大的力气,那么后面发生的都是巧合而已,当然他是不会承认等了那么长时间等的就是那一刻,怎么能轻易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秋实无话可说,其实她的心也很乱,根本无暇去想,他的解释是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没有碰到你的伤口吧。”
“没有。”他抱着她坐起来。
秋实正好要撑着他旁边的地面起身,不料他突然坐起来,她的身体也跟着一移动,她的手也换了地方,还没有想明白她的手下怎么触感那么软软,头顶的念一就传来一声痛吼,连忙求饶:“别捏,别捏。”
秋实反应过来,看向手握的方向,脸色一红,腾地一下跳起来。
她这一跳,势必是借着手下的力量,手下一使劲,念一又是痛呼的翻了个身,蜷缩在地上起不来了。
秋实是吓坏了,她忘了控制手下的力量,这一使劲还不断了?她上前扶起他:“怎么样?让我看看。”
念一捂着那地方哀鸣:“你怎么看啊?”
秋实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那地方的确不方便看。
偏偏念一还自言自语:“不知道是不是淤血了?我感觉好像痛的都没了?”
秋实大声喊:“圆子,圆子。”现下她不能看,只能让圆子过来检查一下或者让军医来。
念一忙捂住她的嘴:“别喊,会让人误会的,与你的名声不好。”
秋实也明白,这深更半夜的,在她的营帐里她刚沐玉完,他还伤着了那里,要是传出去,肯定是一堆的流言蜚语,不过现在顾不得了。
“现在你还管这些干什么?”当然是伤重要,万一将来不举了,或者生不出孩子了,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要不然你替我看看得了,反正你是医者。”医者是不分性别的,眼里只有患者,只有病痛,没有其他男女之别。
可是他们是朋友啊,要是看了不太好吧,而且他们的关系好像也挺暧昧的,秋实对着手指心里十分纠结。
念一眼角瞟着秋实在犹豫,忍不住呻吟起来:“我似乎能理解太监的痛苦了。”
秋实嘴角抽了抽,他还没有成太监呢,能不能不要这么杞人忧天啊?
她下定了决心:“我替你看。”她又不是没见过男人,以前跟师父学医的时候,也是看到过的。
“那你轻点,我不想成太监。”念一快要哭了。
秋实嘴角又一抽,刚才的紧张顿时消了大半,就当是在检查他的胳膊一样寻常吧。
秋实利落的把他的腰带一解,念一目瞪口呆,她来真的呀,不由得心猿意马,要是她不是替他检查,而是主动的邀请他多好啊。
虽然心里做好了准备,但是看到那里的时候,眼睛还是不由自主的转过去。
念一看着她紧紧闭着的眼睛和红红的脸颊,不由得笑了:“你闭着眼睛怎么看呀?能看出来上面的骨头都断了吗?”
骨头?那里有骨头吗?
秋实的大脑比平常不止慢了好几倍,还没有想明白这问题,一只手已经拿着她的手抚了上去,她惊得跳了起来:“念一你干什么?”
念一装作很委屈:“不是看伤吗?”那萌萌的大眼睛好像只是看伤,你要是说不是看伤而是有其他的心思,也就是侮辱了他。
秋实被噎了一下,连忙把他的裤子拉上,并丢给他一瓶药膏:“你自己抹药,不行再说”她真的受不了了,心里完全不能把他当成一个陌生的男人看待,说完逃也似得跑了,这帐篷里的温度太高了太热了,她需要去外面凉快凉快。
“哎。”念一朝她喊,但是她已经跑出去了,他看了看松跨的裤子坎坎遮住了那地方,忍不住笑了起来,看她匆忙逃窜的背影,他只是想说:“冬天的寒风太冷了,你不要出去会着凉的,而且这里是你自己的帐篷,我走就可以了。”
他吐了一口气,看她那样子,似乎对自己也上心了,他真想对着天空吹几声口哨,又怕惊动了她,暴漏了自己邪恶的心思。
今天的效果真是出其意料的好,他暗暗高兴着,只要改天在添一把火,他就可以抱得美人归了。
秋实站在山坡上任由呼呼的寒风把脸上的热潮吹散,差不多半个时辰之后,紊乱的心渐渐的平复下来,准备回去,一转头无意中竟然看到了一片奇怪的现象,一般情况下,所有的山丘都是错乱分布的,而眼前的五个山丘居然是连成了一条直线,她确定自己没有记错,上次她所在的小分队就是在这一代伏击的敌人。
那几个山丘周围还堆满了石子,她慢慢的走过去,那些石子也排列的十分有顺序,淡淡的月光洒在地上,竟然散发出一股妖异冰冷的气氛,那阵法很平凡,甚至都看不清晰,可是她就觉得那是一张血盆大口似乎能吞噬一切。
她脸色郑重起来,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里被布了阵法。
可是这是什么时候弄的呢,南荒巡查的时候居然没有发现,西迪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这样一个阵法绝对是居心不良。
她从自己身上拿了一枚铜板扔了过去,那铜板落下去连个声音都没有,当然更不要说踪影了。
她又从地上捡起几粒石子扔过去,都被吞噬,而周围似乎分不清方向……
她没有慌张,跟着主子这几年,她早就学会了波澜不惊,她在心里默默的记下了这些山丘和石子的方位。
她有种预感这个阵法绝对还有其他的作用,不可能只要什么触到它,它就吞噬什么,只是她现在还不清楚。
她看向远处,低垂的黑幕似乎下一刻就要压下来,让人喘息不得,偶尔还有一片片的啼血云彩分散其中,更显得妖异。
她转身回了军营,路上夜色越来越暗了,甚至连那一点微弱的月光也不见了,她凭着内力才勉强看清了一点路,回去布置了一番,吩咐所有人不得轻举妄动,一切等明天天亮了再说。
营帐之内,念一躺在她的床上居然睡着了,她把他叫醒,念一睁开眼睛,其实也不是真的睡着,只不过听见她的脚步声才闭上了眼睛。
听见她的音调不对,看她的脸色更加不对,心里一激灵,这几天西迪太平静,竟好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奏,他第一感觉就是出事了:“怎么回事?”
“外面布了很厉害的阵法。”她完全看不出来那是什么阵,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阵法将会带来毁灭性的的打击。
念一愣了愣:“什么时候的事?”
“不知道,那阵法只要进入它的范围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两人陷入沉寂,对方在他们周围做下了这样的陷阱,他们居然一无所知。
念一起身就要出去,那架势分明就是要去看看。
被秋实拦下了:“明天再去吧,外面太黑了,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有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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