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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在江湖-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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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伯庭望着陆闻莺阴笑,这件事弄得如此之糟,似乎两人都想不到。叶伯庭道:“麦老大,告诉我,我挟着她疾行,你如何能追得上?”
  “我……我当然迫不上,只不过我对……这一带很熟……猜到叶爷你必是到这儿来的……”
  “那还是不对,如你武功全失,这段时间内,你不可能赶到。”
  “对,叶爷,你不愧为雄才大略,心思细密之人,你废了我的武功,并未全废我的轻功,这也是你宅心仁厚,且有需要小的跑跑腿什么的。”
  叶伯庭被捧得晕乎乎地,手一挥,又点了麦老大的穴道,麦老大原地塌下。叶伯庭道:“说,你们是不是串通好的?”
  麦遇春长叹一声,道:“叶爷,你和她在一起这么久,还不知道她的为人?她跟我好,是为了宝藏,投入你的怀抱,也是为了宝藏,当然,另外还有一个原因,说出来真难为情。”
  “快说!”
  “是的,叶爷,这女人是个花痴,不惯独眠,而小的由于这些年来中风,力求复原、而刚复原又失去武功,人道本能已失,所以每天太阳一下山我就发愁。不应付吧,有点说不过去,勉强应付吧,又不管用、所以她有时发火,就会骂我占着茅坑不拉屎。可是自她跟了叶爷,小的察言观色,她必然都夜夜得到了满足了。”
  叶伯庭忽然挺起了胸膛,捧人是一种至高的艺术,高明的捧人术是不会正面捧的,转弯抹角地捧,效果必然事半功倍。
  叶伯庭点点头,道:“说的也是,叶某别无所长,在这方面,不管‘食量’多大的女人。准能使她像打着饱嗝走出酒楼的食客一样。麦遇春,你是说她接近你我都是为了巨额宝藏?”
  “正是,她本以为秘笈在我手中,宝藏当然也在我身上,世上的女人哪有不爱珍宝和金银的,所以当她知道宝藏在你身上时,很快就见风转舵,出卖了我。”
  叶伯庭点点头道:“这娘们的确也有过人之处,杀之可惜,不杀又叫人不放心。”
  “叶大爷……”陆闻莺跪在一边,道,“请念在夫妻份上,饶了我吧!”
  “不,叶大爷,这个女人可饶她不得。再说,她才三十郎当岁,你已五十出头了吧?
  再过二十年,她仍然赛‘金钱豹’,而你……“
  叶伯庭道:“我还没有想得那么远,现在谈谈你吧,我该如何外置你?”
  麦老大道:“叶爷,我知道你雄心很大,将来必会干一番事业,像老奴这块料子,留在身边使唤,也不可或缺,叶爷是知道,老奴这辈子是完了!”
  叶伯庭道:“麦老大、以你过去的甩头,能为我做奴隶,听人使唤?”
  “俗语说得好,能为光棍打大伞、不为饭桶当军师。”麦老大道,“为叶爷作奴仆,麦某心甘情愿。”
  叶伯庭道:“我可以考虑留着你使唤,这个女人嘛……”
  陆闻莺道:“叶爷,千万别太相信他,他狡猾得很,比喻说这宝藏吧,我估计不止这些,如果仅是这一箱,最多值两千万两、他一定留了一手。”
  “我没有。”麦遏春道,“叶爷;如果我留了一手,就叫我坐车翻车,坐船翻船……”
  “好,好!我信了你的话,”叶伯庭道,“当然不止这一箱,另外还有一箱,就在这一箱的下面。”
  麦、陆二人的目光爆出火花,一闪即灭,叶伯庭道:“麦老大,你说这两个箱子仍埋在这儿,安不安全?”
  麦老大道:“叶爷,如奴才是你,就不这么做,因为我们三入在此交谈甚久,此处虽荒僻,也难免隔墙有耳,还是换个地方或者带回去为妙。”
  叶伯庭又点点头,立刻把两个大箱子挖了出来,此刻他有意杀陆闻莺,却又不舍得,道:“麦老大,你以为现在杀了她好还是不杀她好?”
  麦老大想了一下,道:“这种女人留在身边,的确也让人操心,不过话又说回来哩!
  叶爷有了钱的确可以挑挑选选、什么年轻貌美的还没有?但是,再找这种尤物,那可就不多了。“
  “这话也对,我虽不好合、一生中倒也弄过多少的女人,可没见过这么有奇趣的娘们。走!把箱子扛回去。”
  回到家,天也蒙蒙亮了。麦遇春道:“叶伯庭,你想死还是为我做奴隶?”
  叶伯庭陡然一惊,只要瞄麦、陆二人一眼,那表情的内容就比黑字写在白纸上还清楚,叶伯庭道:“你的武功没有失去?”
  “你说呢?”
  “目的何在?”
  “这不是多此一问,还不是为了得而复失的藏宝图,故意装一次孙子,让你老史展扬一下。”
  “莫非你告诉我废除武功的手法根本没用?”
  麦石大笑笑道:“要说它根本没用,如何能骗过你这老油子,只是少点了两处穴道而已,虽说这样不能彻底废除武功,要施展武功却也十分痛苦,而且威力减少、我费了三个晚上运气自疗才能复原的。我料定有这一天、果然留一手是留对了。”
  叶伯庭的眼珠子在二人身上转来转去,到底是不是麦老大说的那样?应该是十有七八,为了宝藏,他们二人合作无间,演得丝丝入扣,反之、也赚不了他这个老油子。
  然而,若要他就此服帖,那是不可能的,他忽然扑向陆闻莺,其实他应该相信麦退春的话,若非他根本未失去武功,怎敢不制住他、而让他扛着箱子回来,又怎敢让他在可以施展全部武功的情况之下和他动手?
  叶伯庭还没扣住陆闻莺的脉门,叶伯庭却差点被麦老大扣住脉门,心头大震,他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跑;能跑得了就算他有本事了。
  叶伯庭大叫:“涵儿快走……”他如不用诈,知道要跑很难。麦老大虽不在乎他们父子联手,但施袭却又当别论。略一打量,叶伯庭已穿窗而出、人已在院中、道:“麦老大,在心计方面,今夜我才服了你!陆闻莺,你这个臭婊子……”
  麦、陆二人相视大笑,麦老大道:“若非如此、这两大箱宝藏怎会物归原主?在乱葬岗中若不施第二计,也就是计中计,又怎知还有第二个大箱子?我以为三十六计之中,应加上‘废物利用’一计才对。”
  陆闻莺道:“遇春,其实这次赚叶伯庭,与其说是废物利甲,不如说是‘扮猪吃虎’,这仍是三十六计中的一计呀!”
  “对,对,闻莺,这次宝物园笼,你的功劳不小。”他把她抱了起来,他似乎对于这次演戏而让她陪别人睡觉的享,一点也未放在心上,世上真有这么放得开的人么?
  娟娟和凌小鹤躺在床上,小家伙养成了习惯,睡觉时一定要扶弄奶头,有时凌鹤来看小鹤,娟娟不及整衣,往往十分尴尬。
  一在小鹤又已入睡,一只小手又放在娟娟的奶子上,这时人影一闪,悄没声息地站在床前,她很不喜欢看这景象,不过她也知道娟娟和她不一样。
  她懂的事很多,一看娟姆的乳部就知道她还是处子之身,这一点她今生是永远也及不上人家的了。
  她轻轻移开小家伙那只手,舒指点了娟娟的穴道,抱起来放在床下,然后,她躺在床上,解开衣扣,小鹤的手又放在她的奶子上。
  她的初步目的当然是希望凌鹤来看看孩子,只要他来,就能达到第二步目的,她大胆、冲动,敢做敢为,她想要的念头,永远也不会打消。
  凌鹤用完了功,经常会来看看儿子,但怕尴尬的场面再次发生,到了娟娟的门外,脚步会故意放重点,甚至于咳一声。
  今夜他又来了,而且也干咳过,但是一进门,都发现床上的娟娟又袒裸着饱满挺耸的的双峰,似乎和小鹤都已入睡。
  他一点也不怪娟娟,因为他知道娟娟是个好女人,一定是逗孩子都很累了而睡着的。
  时近仲秋,天已转凉,要不是局势已有变化,他和“统一会”会主还有仲秋之约呢!
  他轻轻拉起被单,盖在二人身上,没有再看一眼,掉头就要出屋,但是,他忽然有此时何时,此地何地的绩想,而娟娟对他百般迁就,委曲求全,何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停下来,良知告诉他,娟娟是好女孩,即使要接受她的情感,也要堂堂正正娶她。
  只是良知和大欲对决,往往非其敌手。原因是这猛烈的欲潮是由于一种春药而起的,那春药就在那被单之上,是一种无色无味的细粉。
  她知道凌鹤来此看到二人已入睡;必然怕他们着凉而拉起被单为他们盖上。
  她的办法很单纯,效果却十分良好,因为世上没有比这种“春雾”的力量更大的、况且欠娟娟的太多,这种方式也不能说不是报恩的一种。
  床下一个,床上一个,床上的承受飞雨露的滋润。床下的知觉全失,而床上的神智也不太清楚。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这个女人不希望在绝对清醒之下来享受长久以来所渴望的一刻?
  她为什么会神智不清?
  但是;床下那个绝对懵然不知,床上这个却如梦似幻,尽管是有生第一次,根本谈不上经验,却在似真非真,似假非假,刺激与兴奋的交错感受下度过了一段奇妙的时光,
  在“春雾”的亢奋下发泄过的人,不论男女,在当时尚有如梦似幻,如假还真的感觉,但事后都会有一度昏厥。
  在这一度昏厥时,又发生了些什么事,这就不是三个当事人(包括床底下那人)所能知道的了。
  再以后是凌鹤躺在自己的床上怔忡,娟娟躺在自己的床上苦苦追思不久前那个不似缔梦的梦幻,但稍后,她发现自己真的曾有过那种事。、
  她发现了片片落红,也就可以回味当时的婉躇娇啼了。
  她大惊而坐了起来,是谁?在这儿,谁会做这件事,
  此刻的凌鹤也已证明确曾发生过某件事,也大骇而坐起,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为什么会有那种无法遏止的欲念?对方是谁?娟娟?
  可是他们都不敢十分确定真的和催有过这种事,却又绝对相信,实实在在发生过这件事,他多么希望对方是阿幸,而她又多么希望对方是凌鹤。
  她相信十之八九是凌鹤,因为凌鹤夜里常去看小鹤,而不久前在她似醒未醒的情况下,她隐隐觉得那是凌鹤。
  十之八九是他,那十之一二又是谁?她下了床,要去问凌鹤,可是这话如何问得出口?
  凌鹤下了床,来到娟娟窗外向内望去,见娟娟躺在床上,显然未睡,仔细想想,不久前正是在这床上和这女人做了那事的。
  是她,一定是娟娟,如果不是她会是谁?阿幸会落红,那不是奇谈?当然,他更不能进屋去问。
  两人一个忧少喜多,这是娟娟,另一个是忧心不已,除了阿幸,不论是谁,都是后患无穷的。他信任自己,绝非见色心动之人,刚才为什么会心施动摇而不能自制?
  两人几乎又同时下床在窗口张望,希望能找到答案,他们只听到姜不幸在屋中哼着变了调的俚俗小抽:郎若有心情进门,妹在房中等郎君,不做裤子不做袄,何必穿针引线人?
  两人同时一惊,各自缩回头去,心跳不已,阿幸怎么忽然哼起这起歌来了,她过去(失去记忆之后)从未哼这歌儿,而是以前两少情话绵绵时以此歌为怕情的笑料。
  这工夫阿幸又在她自己房中哼了起来:“瓜子嗑了三十个,红纸包好藏在锦盒,叫个人送与我那情哥哥,对他说:个个都是奴家亲口嗑,红的是胭脂,湿的是唾沫,都吃了,保管他的相思病儿全好却……”这是“白雪遗音”马头调中的“瓜子嗑”。
  两人都感到惊异,阿幸今夜是怎么回事几?能哼这种情歌,是否显示她的病大有起色?
  其实更莫名其妙的人是马芳芳,当她自己冲穴道醒来时,发觉自己是躺在野外草中,衣上、发上全是露水。
  今夜到娟娟屋中,明明是她主动,却弄不清为什么自己反而躺下,以后又被弄在野外草中?
  是萧娟娟?不对,她明明已被我点了穴道,懵然不知,我自己为什么也失去了知觉,那么凌鹤今夜有没有去萧娟娟屋中?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她希望发生那事的是她和凌鹤,绝对不希望是别人,她还特别再返回娟娟处看了一下,娟娟似已睡了,其实她并去睡,发生这种事她怎么能睡。
  她再到凌鹤窗外察看,凌鹤在床上辗转反侧还没睡,这时有人接近,传来了衣袂破空之声,原来是曲能直和麦秀一起巡夜,马芳芳只好走了。
  第二天早上餐桌上,娟娟十分注意凌鹤的表情,而凌鹤也在注意娟娟,两入目光一接,都急忙避开。
  他们都开始相信,昨夜他们曾有过那事,凌鹤想不通自己为何那么冲动,娟娟则以为凌大哥绝不会使用春药的。
  除了他们二人,任何人都被蒙在鼓里,只有姜不幸边吃饭还在边哼儿歌,却又不是哼昨夜那种既戏又滤的俚曲。
  仲秋这天早餐时,娟娟发现阿幸不见了,这是因为她最关心阿幸姐,一问之下,都说一早起来就没看到姜不幸。
  姜不幸自失去记忆之后,并没有随便外出的毛病,找遍了“穿山甲”的大宅,都未找到,“恶扁鹊”说道:“昨夜入睡前谁见过她?”
  凌鹤、娟娟和姜子云都见过,如说被人摸走,除了“统一会”中的“四五六”之外,几乎就找不出第二个可能的人来,但在目前,那小子绝对没有胆子来摸人。
  可是由“恶扁鹊”负责分组去寻找,结果竟把凌鹤和娟娟分在一组,两人都想调换到另一组,但又都不便公开拒绝,以免对方难堪。
  “恶扁鹊”以为,在目前只有凌鹤积娟娟一起,才能保护小鹤,因为娟娟抱着小鹤。
  他们二人最后出门,方向是西南,约定追出三十里即回头。两人最初都不说话,凌鹤在前,娟娟在后,走了一会,他以为这样未免冷落了她,回头望去,不曲心头一震,娟娟正在流泪。
  “娟娟,你哭了?”
  “凌大哥,今天是八月十五,是团圆的日子,阿幸姐却偏偏在今天失踪了,怎不叫人难过?”
  凌鹤十分感动,在众多少女当中,关爱阿幸而不嫉妒她的,娟娟可算是独一无二的了,他走近拍拍她的肩胛,道:“娟娟,我以为阿幸不会有危险的。”
  “吉人天相,我也以为不应该有危险,可是……”娟娟不忍说出可能发生危险的事。
  “娟娟,你想说什么?”
  “凌大哥,还是先找人吧,找不到人再说,现在还言之过早。”
  两人默默走了一会,对那夜的事都想探探对方的口气,可是,如何启口呢?两人忽然同时道:“大哥。”
  “娟娟。”
  但两人又同时打住,娟娟道:“大哥,你先说。”
  凌鹤呐呐道:“娟娟,还是由你先说吧!”
  “不,还是应该由大哥先说。”
  “娟娟,你先说才公平,刚才是你较早一步想要说话的,你先说吧,反正不论你说什么,也只有我们两个人,别人也听不到的。”
  “大哥,我以为由你先说,是比较恰当的。”
  凌鹤道:“娟娟,为什么由我先说才算恰当呢?”
  “因为你已经……”她又打住了。这怎么说?万一所猜想的事不是那样的,这个脸往哪里放?尽管她不说了,却又有点不悦,她以为凌大哥身为男人,又已经把她那个了,就是说实话也不要紧,为什么非要她来说不可呢?
  凌鹤的想法也差不多,这档子事难以启口,他有信心不是见色起意那种人,却又怕那夜的姑娘不是娟娟。
  娟娟一负气,低头不再出声,凌鹤也十分内疚。
  他真是想不通,世上居然有这种怪事,但是,闭起眼来苦思,那夜的姑娘辗转娇呼的情景,不就是娟娟吗?
  想到这里,心头一惊,阿幸的失踪,和此事有无关联,若说没有关联,那夜她为什么会哼那种戏而滤,类似讥讽的歌谣?
  就在这时,前面尘头大起,至少也有二十余骑快马迎面而来,趁月光望去;竟是全部的无鞍马,这不是西北马家的人?
  两人往路边一站,本来二十余人已经驰过,但其中一人道:“马爷,那不就是上次在山洞中遇上的凌鹤和姓萧的那个丫头吗?”
  “是啊!而且那丫头还背了个孩子,停!”马如飞手一扬。后面的马人立而起,一齐打住,且掉转马头。
  凌鹤和娟娟无奈地摊摊手,婚娟道:“马如飞今年似乎真有点流年不利。”
  钱山和马如飞力口上五个小头目团拢来、钱山低声道:“马爷,上次离开那山洞之后,随便上谁,只在要是武林中人,都说凌鹤已失去了武功,咱们可不能再被这小子蒙了!”
  马如飞低声道:“那他上次突然出手,威力无穷,又是怎么回事?”
  “这……”钱山道:“马爷,反正上次他是失去了武功,说不定那次有人暗中相助。
  噫,对哩!姜不幸乃是黑煞姜子奇的女儿,武功奇高,说不定是她暗中相助。“
  “她不是患了失心疯?”
  “患失心疯的人也并非一点意识也没有。”钱山道,“八成是她,这一次她不在身边,正好出出这口恶气。”
  马如飞道:“万一像上次弄得灰头土脸呢?”
  “不会的,马爷。”钱山道,“要是再有那么一次,就拿我是问。”
  马如飞不出声,因为他也恨萧娟娟,这是因为萧辰和他昔年同走了一条路。七个人往上一围,娟娟冷冷地道:“马如飞,你怎么吃一百粒豆子不嫌豆心气?”
  马如飞道:“萧丫头,这话怎么说?”
  萧娟娟道:“凌大哥一向是无事躲事,有事不怕事,你们又不是没有尝过鼻青脸肿的滋味,为什么老是不开窍?”
  钱心道:“丫头,别再穷唬人哩!整个武林中,没有一个人不知道这小子武功已失,试问,失去武功能恢复吗?就算能,能这么快吗?”
  萧娟娟大声道:“我是一份好意,不愿看到你们灰头土脸,真想不到,你们都是一些搭浆,缩水又褪色的家伙!”
  钱山抬抬下颚低声对马如飞道:“怎么样?马爷,看到了吧,又来哩,这小子不是银样腊枪头,我就是婊子养的。”
  马如飞看看凌鹤,又是一脸愁容,当然,他的受妻失踪又怎会不苦愁悲脸的?反正在哪里丢的就在哪里捡回来,他在凌鹤手下丢过三次人,总要找回一次面子。
  他低喝二声“上”,七个人全亮出了家伙,很明显并非仅仅是想找回面子,而是想把他们全剁成肉馅,西北马家全是用刀,七柄刀在月光下寒焰耀目,向凌鹤头上猛砍下来。
  在这一刹那,马如飞闪目看看娟娟,只见她一脸幸灾乐祸,隔岸观火的佯子,不由心头一震,不论她是凌鹤之友或妻子,能为他背着孩子走在一起,必然痛痒相关,如果武功未复,在这险要关头而漠不关心,除非她也患了失心疯。
  其实这只是瞬间的事,就是想阻止也来不及了,只闻“锵啷啷”声中,七柄马家的刀剁在一块岩石上,火星爆溅,凌鹤却失去了踪迹。
  待他们发现人在半空时,又晚了上步,只感觉凌鹤好像瞬间变成数十条腿,月光下一蓬蓬一叠叠的腿浪,像舒展开的折扇骨一样,一阵“砰啪”声中,七个人的身子向外翻飞。
  摔出最远的却是钱山,这是因为每次都是钱山出主意,所以这次钱山挨了两腿,门牙少了两颗,下颚脱了臼,另一脚是跺在他的小腹上,别人都爬起来了,只有他还捂着肚子在哼哼。
  至于马如飞,他可算是见过世面的一派之主,却还没见过半招不到,把他们西北马家七个人扫出两丈以外的阵仗,如今看来,一身纺绸大衫的他,像一碗馊了的隔夜稀饭。
  娟娟走近凌鹤道:“凌大哥,我们走吧!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居然有一种人不挨打就不舒服,曾几何时在山洞中挨过一顿揍,真是记性不好,忘性可不错呀!哈……”
  这工夫二人已向前走去,只闻马如飞切齿道:“钱山,你刚才说过,这小子若不是银样腊枪头,你就是什么来?”
  钱山呐呐道:“我……就是婊子养的!马爷,我该死,是我有眼无珠……”由于下颚脱了臼,口中像含了浆糊,吐字不太清楚。
  凌鹤和娟娟走出老远,都没有说话,,凌鹤忽然道:“娟娟,也许我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凌大哥,就是真有那么回事,我也不怪你。”
  “娟娟,你是说并没有弄清是否有那回事?”
  “有那么一回事是不错的,只不过我不敢确定是谁。”
  “娟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娟娟低着头悠悠地道:“凌大哥,你有没有做那件事难道自己一点也不知道?”
  “娟娟,我隐隐知道一些,但不敢确定是谁。我并非不敢负责,而是怕弄错了……”
  他把那夜的情形说了一遍。
  娟娟正要肯定这件她做梦也想不到却又不能不庆幸所发生的事,忽见前面约半里之遥,影影绰绰,似有个女人在走动,凌鹤道:“娟娟。你看那是不是个女人?”
  娟娟看了一会道:“是个年轻女人,八成是阿幸姐,凌大哥,你的速度炔,抱着孩子追上去看看,我跟不上你。”
  凌鹤以为,自己抱着孩子也比她奔行得快,若真是阿幸,让她看看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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