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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在江湖-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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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遇春还是不出声,他不出声,任何人也不敢断定他就是麦老大。
  此刻凌鹤在外间已暂时放心,他相信以“恶扁鹊”的一身是毒,绝不会让麦老大把两人弄走,所以聚精会神之下,三人也占不到大多便宜,甚至还要全力卯上,反之就会有杀身之祸。
  麦遇春也知道,要脱出“恶扁鹊”之手很难,但他以为萧辰好欺,突然快逾闪电,向前窗冲去。
  萧辰不退反进,这是出乎麦老大意料之外的。
  按八大家的八个掌门人,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和麦老大抗衡,甚至一两招内就可见端倪。
  所以麦老大往前窗一扑,就把左边脑筋下的女人丢向“恶扁鹊”,“恶扁鹊”一时之间还未弄清这女人是谁,只是萧辰知道,说:“老乌鸦,不要伤她!”
  正是事不关己,关己则乱,他看出是陆闻莺。
  “恶扁鹊”一手接住陆闻莺,麦老大已在前窗外,接了萧辰狂烈的一掌,“啪”地一声,麦老大身子摇了一阵,萧辰也是一样。
  麦老大几乎不信,这老小子居然已非吴下阿蒙,但聪明的他,瞬间就知道了原因。
  陆闻莺以为他向萧辰讨解药,又何尝不能偷偷地把他身上的秘笈抄一份给她的老情人?
  萧辰呵呵大笑,道:“麦遇春,很意外是不?这你就该想到,我为什么会给你解药?
  为什么明知人要占据君山而无动于衷了吧?“
  的确,麦遇春是够聪明的,但面对世上错综复杂的事,仅凭“聪明”还不够,那需要“智慧”,他狠狠地劈出一掌。
  这一掌他用了八成力道,萧辰似也较上了劲,也想掂掂双方的斤两,卯上了内劲一接,“霍然大震,萧辰连退三步,麦遇春只退了一步。
  但萧辰用了几成力道,麦遇春并不知道。
  麦遇春大声道:“暂退!”丢出姜不幸,萧辰接住。他自己已上了屋面,外间三人也放弃了凌鹤,自前门及后窗退走。
  萧辰一看接住的姜不幸,仅被制住穴道,心中一动,他对“恶扁鹊”说过,他有三大雄心:有独步天下的武功,拥有天下最大的财富,以及有个最得意的乘龙快婿,
  前两项已快达成,武功一项虽非独步天下,和一年以前相比,不可以道里计,已差强人意了,如果没有姜不幸,他的女儿和凌鹤就可以明媒正娶,如这小女人活着,他的女儿就是侧室了。
  只要他的手指上一使劲,姜不幸此刻已被点了穴道,连呼叫都办不到,必然包死不活,还可以把这罪名推到麦老大头上。
  的确,如说是麦老大在丢出姜不幸之前下的毒手,谁都不会怀疑的。
  人类心中有毒念时,眼神中必有杀机,“恶扁鹊”道:“老甲鱼,如果你要完成三大难心之一,有个乘龙快婿的话,姜不幸必须活着才行……”
  萧辰是否那么狠心?这是另外话题,放下姜不幸时,已解了她的穴道,道:“老乌鸦,你刚才这话是什么意思?”
  “恶扁鹊”并未搭腔,却对凌鹤道:“老弟,刚才和你折腾的三个人,只有冷心我认识,那两个呢?”他把陆闻莺交给了萧辰。
  凌鹤道:“老哥,我也不认识。”
  萧辰打个手势,立刻带着众人出屋,有时越墙跨院,有时穿林而行,这君山上原是森林,后来建了山庄,有许多树林未伐而予以利用。
  萧辰怕有人跟踪而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就不停地绕圈子,最后没了影儿。
  当凌鹤见到司马多闻和陆丹在此养伤时,十分激动道:“老弟,你是和谁一起来的?”
  “只是……我一个人……”
  “老弟,你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些,干啥冒这份险?”
  “凌大哥……我听说不幸姐在‘天一会’……我下了决心……非救出不幸姐不可!”
  “恶扁鹊”道:“如今的年轻人真行,胆子上都长了毛哩!”
  凌鹤道:“是怎么中箭的?”
  陆丹断断续续他说了一切,这工夫她才看到了陆闻莺也正在一边流泪,陆丹悲叫着道:“娘……女儿差点就见不到您了……”
  陆闻莺坐在床边,道:“阿丹,不用难过……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灾难了。”她为女儿拭着泪水。
  这工夫萧辰、凌鹤和“恶扁鹊”三人到另一室中去谈话,“恶扁鹊”道:“老甲鱼,这地下室很宽敞,可以腾出两间作你们公母的洞房了!”
  萧辰道:“邪会败亡在即,一切都待消灭了‘天一会’之后再说,凌鹤,你以为蒙面人会是谁?”
  凌鹤摇摇头道:“我和马姑娘都想过,实在想不出是谁。但武功之高,尤在冷心之上,也难怪岛上死了不少高手之后,麦遇春仍然十分笃定了。”
  “恶扁鹊”道:“哪些人死了?”
  凌鹤道:“较早的有‘玉面华陀’冯君实、‘醉翁’独孤有疾、百里松、黄宗海及黄世海兄弟,另外有‘鄱阳三蛟’游氏兄弟及‘扶桑三鳌’濑户兄弟六人。”
  “恶扁鹊”道:“听说上次救姜不幸时叶伯庭在沙滩下力敌麦遇春,身受重伤,他怎么样了?”
  凌鹤道:“听马姑娘说,他的伤势行将痊愈。”
  “恶扁鹊”道:“这就想不能,叶伯庭叛了他,麦遇春有这么好的涵养?”
  萧辰道:“我也想不能。”
  但陆闻莺在门外道:“我知道原因,由于叶伯庭手中还有四箱宝藏,现在叶伯庭已告诉他地点,只是要待冬季大落潮之日才能去取,这也可能是叶伯庭的缓兵之计,也是他能苟活的原因。
  这时姜不幸也在门外,“恶扁鹊”推了凌鹤一下,道:“老弟,久别重逢,犹胜燕尔新婚,况不幸又历经劫难,快去多陪陪她!”
  凌鹤求之不得,这儿有五六间之多,是地下暗室中最大的一个,连陆闻莺都不知道。
  这工夫“恶扁鹊”又把萧辰推出门外,道:“老甲鱼,你也巴望了很久才有这一天,去和老情人有聚聚吧!”他闭上门。
  “阿幸……”凌鹤抱起姜不幸,两人都尚着泪来品尝这一刻的温馨,道:“阿幸,在上次救人时,是谁在沙滩上劫走了你?”
  “我也不知道,但因来人自上风头掠来,我嗅到一点女人脂粉气味,只是来人太快,我正要回头已中了一指。”
  “是马芳芳!”
  “阿鹤,怎能确定是她?”
  “曲能直说的,不了和尚和门罗夫妇的死似也和她有关,我真想不通,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阿鹤,一切都是为了一个‘情’字,也可以说都皇为了你。”
  “阿幸,马芳芳还害过娟娟。”他说了囚禁娟娟,而娟娟却装疯逃过一劫的事,
  “阿鹤,尽管如此,我仍然很同情芳芳……”
  “阿幸,这正是你的善良之处,换了任何人,都会为自己的被迫害感到忿怒,而思图报复。”
  “阿鹤,她还不是由于太喜欢你而如此的?要是她的心地狠毒,在沙滩下把我劫走,再交给麦遏春,实在是多此一举,当时要杀我,不是易如反掌折枝?”
  “对,阿幸,但她连番害人,却是证据确凿,阿幸,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出走?”凌鹤道:“我相信你出走时已经是正常的人了。”
  姜不幸道:“阿鹤,不谈这件事好不好?”
  “阿幸,不说清楚,我就不安,告诉我好不好?”
  “阿鹤,这又何必呢?现在不是又在一起了?”
  “阿幸,告诉我!”
  “好吧!阿鹤,你不以为娟娟对我们大好呀!”
  “我没有说她不好呀!”
  “她对我们太好,就要报答她。”
  “你出走就是为了报答她,是不是?”
  “阿鹤,反正你们已有夫妻之实,迟早都要结合,是不?”
  凌鹤以为阿幸出走固是成全他和娟娟,但情感这东西太复杂,谁又敢说“成全”之中就不含有嫉妒的成分在内?尽管造成那次凌鹤把娟娟当作阿幸的事件是拜马芳芳之所赐。
  那次马芳芳要自己和凌鹤造成事实,未想到姜不幸已康复,只是仍佯作未愈的样子,是她作了手脚,把马芳芳制住穴道送往郊外,却把娟娟弄上床。
  凌鹤恍然道:“莫非那次是你的恶作剧?”
  “阿鹤,事已过去,不必再谈它,倒是如今已揭开火并的序幕,像曲大侠、芳芳和婉如等人,也要接来此处才安全。”
  凌鹤道:“芳芳说,目前她还想和麦遇春虚与委蛇,不到最后关头绝不翻脸。”
  而此刻麦老大已下令全岛动员,他和两个蒙面人加上冷心,分成四组,各带十余人搜索全岛,且封锁进出岛的湖岸及快船,马芳芳被冷落,但朱对她采取行动。
  他们当然知道,萧辰在此,必有更秘密的藏身之处,可以说,萧辰知道他们的秘密藏身处,而他们却不知道萧辰之处。
  麦遇春搜了一匝,一无所见,就来看叶伯庭,道:“怎么样?伯庭,你是出来和我们站在一起,还是继续留在这儿?”
  叶伯庭道:“当然和麦兄站在一边,你是聪明人,我过去作恶多端,就是向那边投靠,他们也不会放过我。”
  “叶兄是否心口如一,必须印证一下!”
  “不知麦兄要如何印证?”
  麦遇春开了铁栅栏,放出他,叶伯庭有点意外,麦遇春道:“叶兄请跟我来。”
  来到一个空屋中,曲能直被捆在柱上,叶伯庭心头一凛,他几乎已猜透麦遇春的心意,道:“怎么?你逮住了‘续命郎中’了?那好极了!”
  “是的!”麦遇春道:“请叶兄设法逼问出萧辰此处的秘密巢穴。”
  叶伯庭此刻只要拒绝,立刻就会被麦遇春制住,他很清楚,自己和对方仍差一段距离。
  他看看曲能直眨眨眼道:“姓曲的,听到了没有?我这份德性你是知道,不烧香拜佛,当然也不吃素,也就没有慈悲心肠。”
  曲能直道:“久仰得很,不必交代,只可惜我也不知道他的秘密藏身之处。”
  叶伯庭取下墙上的皮鞭,道:“希望你斟酌一下,别他娘的上坟不带钱纸——惹祖宗生气!”
  曲能直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看着办,姓曲的对红尘并不贪恋。”
  “这……的确!”叶伯庭道:“麦兄,你可知姓曲的这话是啥意思?”
  “啥意思?”
  “麦兄原来你还不知道,他和黄氏兄弟一样……”
  “噢?这怎么可能?”
  “麦兄似乎不信……”上前一把扯下曲能直的下衣,果然和黄氏兄弟一样,有所谓:在盲人之国,独眼者称王,岂不也可以说:在阉人之国,“福寿螺”者称王?
  麦遇春爽朗地笑了几声道:“果然不假,叶兄知道的事可真不少。”
  叶伯庭道:“凡是这种人,所谓不眷恋红尘之说,自然可信。”
  “对,麦兄,我现在就叫他尝尝皮鞭的滋味……”一口气就抽了七八鞭,而且十分卖力,留不留情是瞒不了麦遇春的。
  曲能直大骂道:“叶伯庭,你不得好死!”
  叶伯庭道:“我从未以为自己会寿终于寝……含殓成眼……只不过你却要先登极乐。”
  曲能直有所表示,麦遇春自然看不到也听不到,因为叶伯庭挡着他的视线,曲能直冷峻地道:“江杏不要你而宁和‘恶扁鹊’相好,你这杂碎的德性也就可想而行了。”
  “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叶伯庭磨牙切齿,一口气又抽了十七八鞭,麦遇春在一边微微点头。
  他对叶伯庭颇为了解,叶怕庭如能改邪归正,太阳也会自西边出来,上次叛他,的确是为了救他的儿子江涵。
  曲能直痛得发抖,却又骂道:“江涵虽然最初讨厌‘恶扁鹊’,但后来还是叫他伯伯而且十分亲热,你要不要去看看江杏的墓碑?墓记铭是‘恶扁鹊’‘写的……”
  叶伯庭大喝一声,凌空一掌击下“,曲能直的脖子立刻搭拉下来,叶伯庭犹自恨恨不已。
  麦遇春拍拍叶伯庭的肩呷,道:“老叶,看来我冤枉了你,从现在开始,咱们仍是好朋友好伙伴,现在双方已到了摊牌的局面,希望能让他们有来无去!”
  叶伯庭含泪道:“麦兄,弟跟你这多年;你居然会以为在沙滩上是叛了你,我不免灰心。”
  “算了,叶兄,希望将来能补偿你……”
  叶伯庭是为曲能直流泪,刚才曲能直以蚁语传音。叫他杀了他,以便取信麦遇春,而能在黎庭扫穴时为正道这边尽点力,事实上,此时此刻也只有这条路好走了。要不,那就得和麦遇春翻脸,两人都活不成。
  和他翻脸之下,两人皆死,这么搭档只牺牲一个,但叶在麦身边就是一张有用的牌了。
  此刻萧辰和凌鹤出来找李婉如及曲能直,并未找到他们,却找到了高丽花、姜子云、江涵、余大彩、柳慕尘、郭家驹以及翁氏兄弟之三。
  司马能行和翁氏兄弟之二还在湖边和“天一会”的人缠斗,双方已到了决战阶段。
  而此刻江涵这一干人,正和冷心为首的人廖战,其中有“摧心手”艾君达、“飞刀”
  申屠长虹、司徒孝、李占元、“烈火无盐”王色及“夜叉”阿九等人。
  双方的实力差不多,江涵接下冷心,百招内尚可应付,余大彩接下文君达,柳慕尘接下申屠长虹,高丽花接下王色及阿九,郭家驹接下司徒孝,翁氏兄弟接下李占元和坛主“大圣棍”孙晟。
  这局面短时间尚可,时间久了,这边总是吃亏。
  凌鹤道:“萧前辈,目前这儿不会有什么大变化,我们分头再去找曲能直和李婉如姑娘。”
  两人离去,忽然来了一个蒙面人,此人落入现场未出五七招就伤了余大彩和郭家驹,由于江涵重伤初愈,对付冷心早已吃力,也受了伤。
  不一会这边就伤了五个,湖边那儿的司马能行和翁氏两兄弟,力接十四五个,虽是坛堂主之流,但人多势众,至少还不能脱身。
  岛上号角声此起彼落,火箭在空中流泻,所有能战的人手都已出动,因为凌鹤这边的主力已到齐,,尤其是萧辰和“恶扁鹊”的出现,已表示大战一触即发。
  凌鹤找到李婉如时,她已受了伤,见了凌鹤,她知道至少已暂时保住了生命,凌鹤道:“李姑娘有未见到令师兄?”
  “据芳芳说,我师兄已经去了!”婉如淌着泪。
  “什么?曲兄他已经……是谁干的?”
  “叶伯庭!”
  凌鹤一震,道:“是他?怎么会是他呢?他不是改邪归正了吗?”
  “那种人如何信得?这是芳芳说的。”
  “马姑娘呢?”
  “她受一蒙面人监视,暂时不便表明态度。”李婉如道:“凌大哥,是不是都来了?”
  “对,这是魔、道最后的对决,也可以说是背水一战,李姑娘,我送你到秘密藏身地方去,以便疗伤,那儿还有司马多闻、陆丹及阿幸,老哥哥也在……”两个现场的鏖战,已近尾声,双方都有死伤,这是因为一个蒙面人参与冷心这边,郭家驹重伤不治,高丽花、柳慕尘和余大彩重伤,姜子云也差不多。
  至于江涵,这小子学得博杂,人又聪明,虽不敌冷心,却也能避重就轻,所以只受了轻伤。
  对方被击毙的有司徒孝、李占元和“烈火无盐”王色,“摧心手”艾君达、“飞刀”
  申屠长虹等也受了重伤。
  湖边的司马能行及翁氏二兄弟在十七个坛、堂主围攻下也伤得不轻,这工夫“恶扁鹊”到达大喝一声,道:“司马老弟和翁氏兄弟请退下!”
  司马能行正感不支,见他来到知获生机,立刻招呼翁氏兄弟退下来,“恶扁鹊”过去臭名在外,谁不忌惮?“天一会”的人不敢扑上,暂作观望。
  “恶扁鹊”为司马等人服了伤药及解毒药,对“天一会”中人道:“你们已中了老夫的毒,不信试运真气看看……”
  “天一会”的一些坛、堂主们自然相信,立刻试运真气,哪知“恶扁鹊”双手齐扬,丢出四个鸽卵大小的圆球,“波波”数声爆开,淡黄的烟雾散开。
  对方仓卒间停止运气,已是不及,纷纷散开,有人大声道:“‘恶扁鹊’,这是干啥……”
  “恶扁鹊,,道:”让各位先尝尝‘周公石榴’的滋味,然后再睡个回笼觉……“
  这工夫对方十余人已像宿醉似的摇摇倒下。
  翁老三道:“前辈这‘周公石榴’还真管用,不知他们能不能醒来?”
  “当然能,但要一个对时以后。”当他们来到另一现场,这儿的情况很不妙,小江不支,冷心想送他回老家,仆上一掌按下。“冷心……”“恶扁鹊”当然不能使江杏绝后,大叫一声,冷心突然收手,见是“恶扁鹊”,已在他五步以内的身后,内心也十分忌惮。
  “以你的辈分,而赶尽杀绝,也不感觉脸红吗?”
  冷心道:“有什么脸红的?当你向晚辈施毒时,会先考虑辈分吗?”
  “老夫对晚辈绝不用至毒之药,但十恶不赦例外,老贼,你已中毒,不信运功试试看!”
  冷心也不知是计,立刻试运真气,“恶扁鹊”立刻掷出二枚“周公石榴”。
  其中一枚在艾君达及申屠长或等人附近爆开,另一枚飞向冷心!但一条身影如箭射来,比那“周公石榴”飞落的速度快得多,一把抄住反掷向“恶扁鹊”。
  这变化谁也没有想到,这工夫文君达等其余诸人已倒下,“恶扁鹊”先向自己这边的人处大袖交挥,动也没动,眼见“周公石榴”爆开,“恶扁鹊”吸了一口气,摇摇欲倒。
  但这蒙面人却不上当,知道他不会被自己的毒物迷倒,果然,“恶扁鹊”是装的。
  他冷笑道:“你他娘的老是蒙面,是瞎了眼,还是塌了鼻子?”
  蒙面人不吭声,这时马芳芳突然飞落现场,冷心道:“马副会主,我们把这老毒物拿下!”
  马芳芳道:“当然,这由我来办。”
  但就在这时,现场上忽又飘落三人,这三人之出现,出乎任何人的意料,竟是不了和尚的师兄萧健和萧娟娟,以及黑兰英的忠仆黑禄。
  马芳芳乍见娟娟和黑禄,她的心机再深,反应再快,也不由面色大变,因为这两人出现,她过去的所作所为,已无所遁形。
  萧健向“恶扁鹊”等人抱拳道:“今夜为邪正对决的重要时刻,萧某本不该搅局,可是萧某所要宣布的事,也许比杀死麦遇春等人更重要。”
  “恶扁鹊”自然可以想像他要说什么,但是,一来今夜要一齐对外,不应自乱阵脚,任何事都要事后再说。再说,“恶扁鹊”也以为,事已过去,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道:“萧老鬼,什么事都要在‘天一会’瓦解之后再说,轻重缓急要分清楚。”
  萧趁沉声道:“老鬼,你知道是什么事?要为武林除害,应该把消灭‘天一会’排列第二才对!”
  娟娟和黑禄都有虎口余生的余悸,以娟娟来说,她心地善良,处处为别人设想,可是那次被囚,过着非人生活,若非姜不幸的失心疯启发了她的灵感,她早死多时了,事实上如当时杀了她,也许比那样虐待她更仁慈些。
  所以她痛定思痛,觉得马芳芳太很太毒,不值得谅解,因而和黑禄都不出声。
  “马芳芳。”萧健指着她道:“要不要者夫一件件地都当众说出来?”
  “不必了!”马芳芳冷冷地回答。
  “不必是否表示你已承认一切了?”
  “事实所逼,某些事不得不尔,我不愿淡承不承认的问题。”
  萧健大声道:“黑禄,把你亲眼所见的说出来!”
  “是,老前辈。”
  黑禄正要说,马芳芳厉声道:“不用说了,萧健,我知道你要为不了和尚找场,你出手吧!”
  “不错,我要为他报仇,你学了他的武功,却又包藏祸心,蓄意勾引他,待他动摇时,你又一本正经,板起面孔,旨在要他自绝。至于门罗夫妇,黑禄亲眼所见,全死在你的施袭之下,还有娟娟……”
  马芳芳已扑上来,娟娟接了下来,马芳芳实无意向娟娟下煞手,怎奈娟娟全力施为,在这半年当中,娟娟已脱骨换胎了。
  马芳芳攻出三招,娟娟都予以化解,此刻凌鹤和姜不幸已到达现场,目前双方的人手大半负伤,只剩下主要人物了。
  而对方的麦遇春,已由冷心陪着站在另一边,他们乐得看到这边的人力拼,倒下一个就减轻一份实力。
  凌鹤也不好说什么,刚才已证明马芳芳确曾害过门罗夫妇及不了和尚,对娟娟就更不必说了。
  只不过娟娟虽非半年前的她,和马芳芳比起来却还差点,七八十招之后己落下风,即使如此,这边的人也对她刮目相看。
  “娟娟退下。”萧健换下娟娟,力劈三掌,就把马芳芳震退三大步。
  这工夫凌鹤道:“萧前辈,这件事晚辈以为事了再解决不迟。”
  萧健道:“老夫的看法是先解决这件事再谈其他。”
  凌鹤道:“麦遇春,现在应该看你我的了!”
  “不错……”忽见身边的叶伯庭、艾君达和申屠长虹都已摇摇倒下,他怒声道:“‘恶扁鹊”你太卑鄙!“
  “客气!要比赛卑鄙,你是顶尖儿人物。你放心,老夫弄倒他们,是想让你和凌者弟公平决斗,不受任何干扰,这才能使他的复仇行动郑重其事。”
  现在,麦、凌相对,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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