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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渣男我能虐一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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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笙的影卫都是楚王亲自挑选的,具体有多少位她不清楚,平时都隐在暗处,常出现的只有作为队长的楚行。原身的记忆里对于影卫最后的下落并不明确,但以孔涵礼谨慎小心的个性,怕是早就将她身边最大的保护力量清除了干净。
  三笙下了床绕着柱子转了几圈,指着楚行道:“从明儿个起,你同我一起去上学。”
  傻公主一天的行程大体是这样的。
  早上起床,由侍女服侍着穿衣洗漱,洗漱完毕,再由侍女服侍着用早膳。用完早膳,带着宫人们做点小游戏,捉迷藏啦,踢毽子啦,丢沙包啦,一直到有人通传孔夫子已经上完早朝了,这才背着小书包,由宫女们牵着小手,快快乐乐的前去聆听夫子讲课。
  说是讲课,其实也不过就是让她对着描红簿子写写毛笔字。
  她是一年半之前正式跟着孔夫子念书的。最开始,楚国皇帝对她期望甚高。三书五经四库全书子集史论帝王策轮着来。恨不得一口给她喂成个惊才艳绝声动朝野的大学霸。
  一年过去。即使将女儿视作绝世珍宝的楚国皇帝也不得不承认,三笙于做学问上实在是没什么天赋。自此索性也不让孔夫子教那些晦涩难懂的东西了,每天就写写字读读诗,间或讲几个名家圣人著作上的小故事,只求她明事理辨是非也就行了。
  从这一点上来讲,当真是有些委屈了饱读诗书、学识渊博、有三元之才的孔涵礼。
  听完课,吃过午膳,小憩片刻,下午则学些琴棋书画之类能陶冶情操的爱好。这几种技能孔涵礼都会,尤其善琴,宫中也有专门的技师,具体由谁教学,要看三笙公主的心情以及孔夫子的日程表。不过鉴于三笙对孔夫子的好感度,主要还是看他的日程表。
  功课都学完,也差不多该吃晚膳了,吃过晚膳,再做会儿游戏,由侍女们伺候着沐过浴,就要上。床就寝了,有时候孔夫子也会过来哄她睡觉道声晚安……
  “等等!”三笙打断了秋月的话,“曲桥上的门不是酉时一过就落锁吗?孔夫子怎么还能过来?”
  秋月看了一眼她的脸色以及楚行杀神般杵在一旁的身影,喏喏道:“按说是这样没错,不过,孔夫子地位高,殿下有些时候,又必要孔夫子陪着才肯入睡,夫子要开门,也就、就没人真敢拦他。”
  三笙恨铁不成钢:“我傻,你也是傻的吗?我一个尚未许亲的黄花小闺女,大晚上的跟夫子一个外男共处一室算怎么回事?你们就不知道劝劝?!”
  秋月小脸发白,泪珠儿颤颤:“刚开始是、是劝过的,但是不依着殿下,殿下就会哭闹,奴婢们担心陛下责罚,后来也就,不敢再劝了。”
  三笙一噎,她这话说得,好像也在理。宫女们怪不上,影卫就更怪不上了:他们的天职就是听自己的话,为了完成主子的命令连皇帝也是可以违抗的。自己说不许拦,难道还有人敢说个不字?
  行,自己的锅自己背,咱是条真汉子。又问:“夫子时常晚上过来,就没人跟父皇禀告过?”
  “孔夫子说、说不用,他自然会向陛下说明。奴婢们身份低微,也不敢贸然跟陛下开这个口。”
  三笙咬牙:这个孔涵礼,还当真将她的长生殿把持得滴水不漏。原身的记忆里对方可不止哄傻公主入睡,时常还要给个晚安吻的,对她说这是“只有对喜欢的人才能做得事情”。卧了个大槽,楚国律法女子直到十六岁才算正式成年,他这可算是猥。亵未成年人好么变态!
  随即给长生殿上下立了死规矩:该锁门的时候必须锁门,连只苍蝇都不许放进来;主子脑子不管用,他们该提意见就要提,主子好大家才能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最重要的是,所有人必须谨记,他们有、且、只、有、一个主人!就算这个主人一半时间是个傻的,那也是他们的主人!
  不听话的,三笙转头看着楚行:“全给我扔进内务府的刑房里。”
  “还有,”三笙对剩下的三位大宫女道:“以后穿衣什么的就算了,吃饭、洗澡一概我自己动手,不许你们帮忙。”她是智力发育有点问题,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一直折腾到天色蒙蒙亮,三笙总算将一些历史遗留问题都处理干净。本来她是准备抽丝剥茧一点点慢慢来的,也不至于打草惊蛇让孔涵礼发觉。哪知道这见鬼的系统忽然打乱了她的所有计划。
  沙漏上的时间已经将近卯时,三笙依然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毕竟再睁开眼睛,就将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然而这新世界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嘛。
  三笙张开胳膊任凭宫人给她穿好衣服,然后拍拍手对夏荷道:“宝宝肚子饿了,想吃饭饭。”
  孔涵礼见到楚行的一刻,表情有些讶异。三笙先是对他鞠了一躬,然后走上前拽住他的袖子摇摇:“夫子,以后阿行和三笙一起听课,好不好嘛。”
  孔涵礼只当她是一个人念书寂寞,一时兴起,遂点点头:“有了伴读,你功课上就该更加用功才是。”
  吩咐下人加了张书桌,就放在三笙的桌子旁边,也置了套笔墨纸砚,十分有念书的样子。
  三笙高兴的拉着楚行坐下,“以后阿行便是三笙的同门啦。”
  她将楚行带过来,原本是打算有楚行在,孔涵礼就算想玩些什么花样,也得收敛着些。哪知防得住敌人却放不住自己。三笙实在是太黏孔夫子了。
  “夫子,三笙渴了。”
  “夫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夫子快看,这里有只小虫子,好可爱啊。”
  “夫子,三笙今天的字写得怎么样,有进步吗?”
  对方不经意的夸上一句,都能让三笙乐上半天。看得一旁的best two摸着两层的下巴直叹气:这傻孩子。
  所幸傻归傻,她还是记得自己的任务的。技能开启,目光投向孔涵礼,对方身前便浮现出些许画面。
  画面中是个女子。蛾眉螓首,巧笑倩兮,温婉动人,顾盼生姿。
  这是个美人。还是个她认识的美人。
  三笙心中莫名有些酸涩,怔怔开口:“夫子,你认识淑霞宫的许昭仪吗?”
  正处理公文的孔涵礼一惊,抬头将三笙仔细打量一遍,不动声色道:“好好地为什么提到许昭仪?”
  三笙有些难过。却想不通自己为什么难过。听夫子发问,便老实答道:“我看到了。”
  best two听得心肝胆直颤:姑娘,你最大的杀器,就直接这么抖出来了???
  “看到了?”孔涵礼将这话品了一遍。以为她是来学堂的路上遇到了许昭仪。毕竟她的性子就是平常见到只鸟儿也要向他念叨半天的,故此也没深想,严肃道:“许昭仪是后宫贵人,我是前朝臣子,二人素无交集自然不认识。以后这种话可不许乱讲。”
  说完似是要转移话题,看向楚行道:“你怎么不写字?”
  三笙心中的小郁结瞬间被注意力转移,转头看见楚行桌上的纸笔被挪到一边,空了好大一块地方放上了他之前悬在腰间的那把长剑,此时正拿着帕子小心翼翼的细细擦拭,赶紧道:“阿行,不做功课夫子要骂的。还会有惩罚哦。”一边心有余悸摸了摸自己的手心。
  楚行停下动作,对三笙道:“回禀公主,属下写完了。”
  “咦?”三笙探头一看,果然白纸上已经写得密密麻麻,赞叹道:“阿行你好棒,字写得真好。”
  孔涵礼起身拿起他桌上的那张纸,眉梢微挑:这字写得果真不错,笔锋凌厉自成风骨。也赞了一声:“不错。”
  三笙兴奋得大眼睛忽闪,扯着楚行的袖子:“夫子很少夸人的,阿行你教教我嘛,我也想把字写成你这样。”
  楚行面上有些赧然,果真收起剑,行到三笙背后,执起她的手一笔一划写起来。孔涵礼看着二人,没有说话。
  上午的时间倏忽而过。三笙喊着“肚子饿饿”正准备用午膳的时候,楚国皇帝陛下出现了。
  楚国的皇帝是个年轻有为的皇帝。九岁登基,如今不过三十二岁。健壮俊朗,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一来便坐在榻上将三笙抱住,嘘寒问暖说了许多。听说她今天早上是自己吃的饭,还大笑开怀将她好生夸了一番。夸完了,在她额头上点点:“朕听说,宝宝昨夜又淘气啦?”
  孔涵礼立刻跪在地上:“是臣教导疏忽,请陛下责罚。”
  “哎,孔爱卿快起来,朕又没怪你。”皇帝慈爱得在三笙头上揉了揉:“宝宝这性子就跟你娘一样。脾气硬,最听不得别人说自己不是。你娘亲在世的时候,每次跟朕赌气,也是蹭蹭爬到树上,好叫朕着急。宝宝喜欢爬便爬吧,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千万小心,可不能摔下来。”
  三笙一指楚行:“不怕,有阿行在呢。昨夜就是阿行找到我的。”
  父女两个欢快畅谈。孔涵礼朝站在角落处默不吭声几乎没有存在感的楚行身上看了一眼,眼中有暗光闪过:
  三笙和影卫的关系,倒似越来越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笙:我是个可以自己吃饭的宝宝,是不是好棒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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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放开我!”
  月色清幽夜风习习。长生殿二楼的露天台子上不时传来阵阵尖叫惊呼声。
  “不要拦着我让我去死!”三笙站在台子边缘处,双臂张开像是只扑腾着要投火的蛾子; 作势要往下跳。
  夏荷几个拽手的拽手抱腰的抱腰; 面色煞白声音凄切:“殿下!不要啊!这天底下哪有过不去的坎儿; 发生再大的事; 也不能想不开啊!”
  三笙目中含泪一脸悲愤:“我活了这么些年,不说知识与美貌并增,倒把自己活成了个吃饭还要带围嘴儿的宝宝!还有什么脸见人!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Best two 浮在空中双手插胸,凉凉道:“一具肉。体十积分; □□免费退换。”
  三笙直接无视他,用力扯开侍女们的束缚; 纵身向下一跃。
  早就等候在一旁的楚行腾空而起,在半空中将她拦腰稳稳接住。
  庭院中疏影横斜,月光里暗香浮动; 随风扬起的桃花瓣下; 二人相拥旋转缓缓落地。
  待在地上站稳之后,best two 飘过来冲三笙翻了个白眼:“每天都要来这么一出; 你烦不烦。”
  “当然不烦。”三笙松开楚行双臂横展伸了个懒腰:每天跳一跳,心情特别好。
  再说了; 她这边都闹着要跳楼寻短见,湖对面的宅子里也没传出一点动静; 说明她对手下的管理还是卓有成效的嘛。
  朝楼顶的三名侍女招招手,示意自己平安无事,看着三个小姑娘捂着胸口直喘气的模样,琢磨着是该给她们一人包个大红封好压压惊了。
  行至寝殿中喝了口茶; 转身问楚行道:“我让你查的东西,可有眉目了。”
  楚行从怀里掏出一叠纸:“回禀殿下,都在这了。”
  三笙坐到榻上盘起腿,拍拍旁边的空处让楚行也一同坐下,开始一张张翻看起来。
  她让楚行调查的,自然是孔涵礼和许昭仪许映然的关系。
  那日她利用技能看穿孔涵礼的弱点便是这位许昭仪之时,孔涵礼说自己跟对方从没打过交道根本不认识。嘁,骗傻子呢。图像中女子嫣然一笑全是粉色泡泡的样子,分明就是孔涵礼对人家倾慕已久。还嘴硬不承认。我呸。
  晚上一恢复智商,三笙就让楚行对二人的过去深挖狠挖,这一挖,果然是掘出了不少好料。
  孔涵礼在楚国是一个颇具传奇色彩的人。出生寒门无权无势。家乡遭遇水灾,父母双亡只剩下他孤身一人。穷困潦倒身处绝境,却硬生生靠着科举一步步往上,成为楚国唯一一个连中三元的大才。
  这个连中三元很是了不得。相当于小学升初中是第一名,初中升高中是第一名,高中升大学还是第一名。而且还是全国性的第一名。含金量极高。孔涵礼立马成为全国寒门仕子逆袭成功的代言人。
  至于许映然所在的许家,那也有些意思。
  许映然的爹叫许州成,父辈是江南一带有名的富商,也是科举出身,但学识不是特别好,连考四届只险险考中了个举人的身份。索性也就不再往上考了。活人还能被书杠死不成。
  考试不精,仕途却还挺顺。也算是运气好,放弃科举那年补官正好轮上他,从一县的县令慢慢钻营,竟也升到的四品尚书中司侍郎的位置。许家在京城里是新贵,直到女儿被选入宫中封为昭仪,才算正式在一众权贵之中竖起了名号。
  这二人乍一看,一个是学霸一个是学渣,一个是草根一个是土豪,怎么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然而经过影卫们掘地三尺的调查。二者的联系还是浮出了水面。
  孔涵礼家乡初遭难的那几年,由于生计所迫,在一处大户人家打了几年短工。而这所大户人家,正是在衢州县被任命为县令的许家。孔涵礼在许家那几年究竟有没有发生什么现在已是无从查证,只知道许家入京之后,历年的仆役名单里再也查无此人,而孔涵礼自己对这段经历也是讳莫如深。
  三笙放下手中的纸册,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还以为系统能写出什么好故事呢。原来就是落破书生和貌美娇娘之间的恩爱纠缠。这种梗早几百年地球人就不玩了好吗。
  这许昭仪她是见过的。柔柔弱弱娉婷婀娜,最爱对窗吟花对月抚琴,十分的有文化。
  低头打量了一圈自己结结实实的小身板,三笙不由愁从心来:孔涵礼若是喜欢许昭仪那一款的。事情还真有些不好办。
  “阿行,”她转头问,“我美不美。”
  “美。”楚行毫不犹豫的点头。
  “全出国最美丽的女子是谁?”
  “是殿下。”
  三笙慈爱地在他身上拍了拍:这傻孩子。净说大实话。
  女大十八变嘛。现在看着虽然不能弱柳扶风,也许再长几年,就能把这林妹妹的婉约之美培养出来些?
  实在不行。三笙一握拳头,眼中自信满满:智商不够,她还能以可爱取胜嘛。
  不过知道孔涵礼的这段前尘之后,三笙倒是产生了一种新思路。
  之前,她一直以为孔涵礼之所以会□□,是因为他本身对权。力的**。但会不会他的初衷就是为了报楚国皇帝夺爱之仇,同时制造和许映然最终能在一起的机会?
  如此一来,三笙的另一条猜测成真的几率也就大大增加:那场让皇帝爹一命呜呼的大病,很可能是有人特意为之。
  哼。她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很好么。玩阴的。谁怕谁啊。
  正盘着腿擦剑的楚行抬起头迅速往四周扫视一遍,见并无异常,便将聚在手心里的内劲又收了起来:刚刚,美美的殿下身上有丝杀气。
  孔夫子的课堂上现今已形成一种固定模式:他处理公文,三笙拿着笔练字,楚行也练字,但大多时候,都是拿着块帕子,擦他那把永远也擦不够似的剑。
  三笙转头看楚行:“阿行,你的功课又做完啦?”
  “是。”楚行放下剑恭敬答道,目光在她满是羡慕又愁苦万分的小脸上转了一圈,小声道:“公主,要不属下帮您写?”
  三笙眼睛一亮,还没来得及回答,坐在讲桌后的孔夫子便咳了一声。她一惊,立刻端端正正坐好,一边写字一边冲夫子讨好地笑笑:“夫子,你看,三笙写字都好认真的哦。”
  夫子睨她一眼:“专心。”
  待他重新低头处理公文不再看向底下,三笙如释重负的耷下肩膀,冲着楚行吐了吐舌头。
  楚行擦剑的动作一顿,脸色微微红了那么一红。
  等到三笙再一次写得脑袋发晕,屁。股底下像是生了刺似的来回扭动时,有仆侍进来禀报:“孔大人,张先生前来拜见。”
  因为孔涵礼的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宫中,为了方便他处理公务,楚国皇帝特许他列了个单子,凡是单子上的人想来见他,提前一天往宫城守备处登记,便能在宫中出入。
  孔涵礼立即站了起来,“快请去书房,奉茶伺候。”临出门前叮嘱三笙:“功课没写完之前不许偷懒。”
  三笙压制住满腔兴奋连连点头。等夫子一走远,立刻没长骨头似的瘫坐在书桌上长长松了口气。见楚行还是坐得端正笔直,便对他道:“阿行,我们可以放松些,来的是夫子的同窗,他们每次聊天都要聊许多时候的。喏,吃些糕糕罢。”
  “是。”楚行应是应下了,身体却还像是习惯似的直直绷紧。
  三笙一边咬着糕点一边看向他手中的剑,有些好奇:“阿行,经常看你擦剑呢,这剑是个宝贝吗?”
  “回禀公主,这剑是属下在训练营时,第一次完成任务所获得的奖励。属下是头名。”楚行摸着手中的剑道,眼睛里难得外露出些自豪的情绪。
  “哇。好厉害。”三笙凑到他跟前,“我能摸摸吗。”见他似乎有些迟疑,立刻摆手道:“不行也不要紧,夫子讲‘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懂的。”
  楚行双手将剑捧起来:“若是公主的话,可以摸的。”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小心,剑有些利。”
  三笙伸出手轻轻在剑刃上碰了一下,又飞速收了回来:“嘻嘻,凉凉的。”
  书房之内。孔涵礼正和张轶商讨朝堂之上的变动以及对仕子一派的影响。
  “科举制度在楚国实行时间不长,又与世家权贵的利益相悖,那些贵族排挤我们是必然的。”孔涵礼道,“我常在宫中鞭长莫及,学子楼那边你跟大家打好招呼,平时在京城中能不起冲突就不起冲突。对方根基深重,万一出事,还是你们吃亏。隐士营那边,暂时也不要有动作。”
  “这我当然知道,你放心吧,该做的我都会做好。”张轶放下茶盏,颇有些愤愤,“本来有你在朝中与我们相互接应,只要消息传通及时,他们的一些计划我们都能提前做好准备,哪至于如此被动。这楚王是糊涂了不成,你堂堂一个三元大学士,竟要耗在宫中应付一个傻子!”
  孔涵礼还来不及喝止,就见房门被“砰”的一声踹成两截,一道身影如风般掠了进来,又拎着张轶的领子如风般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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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三笙趁着夫子会友偷了会儿懒,正拿起块玫瑰奶糕要跟楚行分呢; 就见他忽然脸色一变; 闪电般瞬间冲出了学堂大门。
  三笙咂咂嘴; 慢半拍的发出一声混合着惊叹的困惑:咦?
  被其迅疾的速度激荡而起的头发将将落下; 楚行又闪电般冲了回来。将手中拎着的人哐当一声扔在地上。溅起老高一阵灰。
  那人哎哟哎哟惨叫着不受控制的滚了几圈,正好滚到了三笙的桌子边上。
  “唔,”叼着奶糕双眼圆整的三笙这才反应过来,瞧了瞧脚边灰头土脸的张先生; 又瞧了瞧满面怒色的楚行,疑惑道:“阿行; 这是怎么了?”
  张轶浑身酸痛头晕眼花,丝毫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将要爬起来; 便被楚行一脚踩住胸口又给压回了地上。一柄寒光湛湛的长剑应声出鞘抵上他的脖颈; 森寒刺骨的杀气激起一排排细密的小疙瘩,让他毫不怀疑自己只要稍微动上一动; 这剑便会立刻叫他血溅当场身首异处。
  “回禀殿下,此人大逆不道藐视皇威; 说陛下是老糊涂,还对公主出言不逊; 以下犯上其罪当诛!”楚行厉声道,说罢脚上还使了几分力道,张轶便杀猪般惨叫起来。
  转头看见满头大汗追进来的孔夫子,急忙又惊又俱哆嗦道:“涵、涵、涵礼兄; 快救救救救救我。”
  孔涵礼脚下不停疾步赶过来,知道满身杀气的影卫自己是命令不了的,遂拱手对三笙道:“公主,张轶他心直口快言行鲁莽了些,适才不过是与我玩笑,绝无故意冒犯辱骂之意,还请公主心怀宽仁,饶过他这一次。”
  对皇族不敬这罪名可大可小,尤其涉及到皇帝以及皇帝最宠爱的公主,万一真的闹开来,不光张轶难逃一死,连他也必要受到重责。唯一之法便是将三笙哄好,务必要将这事小事化了抹去不提。
  思及至此,孔涵礼面色柔缓,言辞更加恳切:“三笙,张轶是我的朋友,君子以诚相见,朋友相聚一起,自是聊些政事发些牢骚,无意之中言语不当也是有的。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过能改善莫大焉,你说是不是?”
  三笙像是被他说服了,皱眉看了张轶一眼,点点头应了孔涵礼,又强调道:“父王不糊涂,父王什么都知道,和夫子一样聪明的。”
  被楚行踩在脚底下的张轶现在也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连忙接道:“正是正是,陛下英明睿智无人可及,殿下明鉴,学生不过是与涵礼兄开开玩笑,绝对不是真的指陛下糊涂或公主是个傻子……”
  孔涵礼脸上的笑意一僵,心中暗道不好。想要阻止张轶却已是来不及。
  只见原本平和的三笙忽然激动起来,小脸因怒气涨得通红,眉毛拧到一处,冲着张轶大喊:“我才不是傻子!父王说过喊我傻子的都是坏人!要擦咔把头砍掉!我会背诗,会写字,会画画,会弹琴,才不是傻子!阿行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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