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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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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家人。

    呵,将她当作工具,甚至几次想要送给瑞王享用的父亲,还有一个懦弱只会顺从父亲的母亲。

    她,到底还有什么?

    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没有爱人。

    连腹中的孩子,都成了来历不明的野种,肮脏的让人不齿和不屑。

    眼中某种光芒,渐渐黯淡下来,她重新盖上了盖头。

    兰心出去扒拉门缝看是谁在碎嘴,却也瞧不到半个人影。

    回来的身后,汴沉鱼的盖好了红盖头,兰心在边上哭着泪愤慨:“小姐,您别听那些人胡说八道的,您也别伤心,她们啊就是眼红您。”

正文 第一千零三十八章 休夫5

    汴沉鱼静静应了一声:“兰心,我知道的,你去问问媒婆,王爷什么时候来,我有些话想和他说。”

    兰心站起身:“外头很热闹,恐怕王爷在招呼客人吧,皇上听说也来了。”

    “让你去你就去。”

    汴沉鱼冷冷一声,兰心不敢违拗:“那,奴婢去去就来。”

    几乎是兰心出去的刹那,汴沉鱼就站起身,走到了烛台边上,一把拔掉了里头的红蜡烛。

    后窗,一双眼睛,始终看着她的举动。

    但见她拿起那烛台,对准了自己的手臂,扎了下去。

    想死,没那么容易。

    在那烛台开拓伤口的刹那,屋内一阵氤氲香气,汴沉鱼来不及划开手臂,整个人沉沉倒了下去。

    窗缝被打开,唐十九翻身入内,拉起汴沉鱼的手臂。

    一个小口子,尚未伤及筋脉。

    只是,自杀的倾向是很明显的了。

    唐十九的激怒政策,起效了。

    汴沉鱼不是喜欢自杀吗?

    曲天歌不是看到汴沉鱼自杀就会发狂,会真情流露吗?

    她就成全他们。

    地上一小股血,视觉冲击太弱。

    唐十九伸手握住了汴沉鱼握着烛台说,对着自己的手心一刀划拉下去。

    滴滴答答的鲜血,和汴沉鱼的血融合在一起,很快淌成了血河,从汴沉鱼的手腕,一直蔓延到了她前面第三块地板砖,触目惊心。

    唐十九满意了,站起身,翻窗离去。

    兰心回来的时候,汴沉鱼躺在了血泊之中,她的尖叫,引来了许多人。

    其中,包括陆白和曲天歌。

    新娘子自杀了,还有比这更掉面更糟心的事情吗?

    乾王气急败坏,追问兰心怎么回事,迎亲时候还是好好的。

    兰心支支吾吾,皇上也在场,一声怒喝,威慑四方:“你这丫头,到底有何隐瞒,还不从实招来。”

    龙颜震怒,兰心岂有这胆量隐瞒,噗通跪倒在地:“小姐,小姐早晨是好好的,后来,后来秦王妃来了,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小姐,小姐大约是生气,就,就做出了这种荒唐事。”

    所有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曲天歌。

    唐十九姗姗来迟,站在人群最后。

    被人发现,大叫一声:“秦王妃在这呢。”

    面前的路被让了出来,可惜没有红地毯,不然众人瞩目下,走个红地毯才是最搭的。

    唐十九面色从容,上前。

    “什么事?听说新娘子自杀了。”

    所有人都看着她,没想到新娘子自杀了,她竟还有些得意的样子。

    不免大家都有所微词,交头接耳,议论着她。

    兰心是个聪明丫鬟,到这时候,无论小姐是因为乾王妃还是因为那两个婆子的碎嘴自杀的,她知道,她都要咬死唐十九,而且要有技巧的咬死唐十九,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她绝对不说。

    “秦王妃,都是你,你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们家小姐。”

    “十九!”曲天歌站到了唐十九身边,冷冷看向兰心,“你胡说什么?”

    唐十九拂开了曲天歌:“让她说,她什么都没说呢,你怎么知道她胡说。”

正文 第一千零三十九章 休夫6

    曲天歌却是明白,兰心忠诚于汴沉鱼,必要时候,必会咬住唐十九不放。

    纵然唐十九真说了什么刺激了汴沉鱼,曲天歌也不会怪罪她。

    乾王气急败坏:“唐十九她到底说了什么?”

    “王爷,她说,小姐腹中的孩子,是个来历不明的野种。”

    乾王盛怒:“唐十九,本王要撕烂你的嘴。”

    兰心啜泣不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王爷,秦王妃还说,小姐当年上山出家,是因为举止行为不检点,被我家大人强行送上山的。”

    乾王气急。

    上前就要打唐十九的架势。

    曲天歌一把挡在了唐十九跟前:“兰心,你仔细想想,这些真是秦王妃说的吗?”

    兰心一怔,慌乱了一下。

    为了掩饰慌乱,忙道:“奴婢岂敢说谎。”

    唐十九推开了曲天歌:“其实呢,这奴婢没有说实话。”

    兰心自然说的是假的,她把外头婆子说的话,也都嫁祸给了唐十九。

    皇上和诸位贵族面前,她说了谎,她虽然聪明忠诚,可是胆子到底是没这么大的。

    被唐十九当面反驳,吓的脸色煞白,语无伦次:“秦,秦王妃,您,您这是什么意思,奴婢,奴婢说的都是实话。”

    唐十九走到了皇上跟前。

    曲天歌下意识的要伸手去拉,却已是拉不住她了。

    她侧头对他轻笑一声,那笑容,让曲天歌莫名恐惧。

    唐十九站在皇帝跟前:“父皇,这丫头没有说实话。”

    兰心肩膀一颤,瑟瑟发抖。

    大家都看出点异样,却听得唐十九落落大方的承认:“她说的都是挑拣了其中一部分说,父皇想知道我对汴沉鱼说了什么,我可以告诉父皇,只是我怕这许多人,有些话不好听。”

    “十九。”曲天歌出言要阻止。

    哪里能止住,一颗要离开他铁打了的心。

    皇帝知道这整件事情各种纠葛,晓得外界到现在都疑惑为什么最后汴沉鱼嫁的是乾王,而且方才那丫鬟说漏了汴沉鱼怀孕的事情,这更是叫皇帝难堪。

    算得上是皇室的丑闻,皇帝多少要面子的人,抬起手:“都给朕出去,老二,老六,兰心,十九,你们留下。”

    姜德福带着众人,出了屋子,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靠近。

    屋内,唐十九低头看向兰心,复又看向乾王,眼角余光到了扫了一下曲天歌,淡淡的开口:“汴沉鱼自杀,确实是因为我。因为我骂她无耻下贱,还骂了她不知检点,和您几个儿子都不清不楚。想必父皇您清楚,她想嫁的是谁,我骂她不知羞耻,骂她痴心妄想,对她极尽羞辱。”

    所有人都惊呆了。

    表情却是全然不同。

    有震惊的,比如皇上。

    有愤怒的,比如乾王。

    有惶恐的,比如曲天歌。

    有傻眼的,比如兰心。

    “父皇,十九最近病了,有些头脑不轻,儿臣带她回家。”唐十九上前拉住唐十九的手。

    唐十九一把甩开他:“父皇,我清醒的很,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就是要汴沉鱼不好过,她死了我开心,她活着碍我眼睛。”

正文 第一千零四十章 休夫7

    “唐十九。”

    乾王几乎要扑过来。

    被皇帝伸手挡住。

    她的这番毒辣,是皇帝没想到的。

    她毒辣之后的坦荡,更是皇帝料想不到的。

    他对唐十九,无法评判,却是明白一件事,他不可能让老二动手打她。

    曲天歌已经全然乱了。

    不是因为唐十九的毒辣,也不是因为唐十九的坦荡,而是因为唐十九这番作为,他猜到了真正的用意。

    唐十九看向皇上:“父皇想知道,我为何这么恨汴沉鱼吗?因为,我的男人,心里深深的爱着这个女人,甚至不惜为了这个女人,羞辱我,伤害我,背叛我,折磨我。”

    几双目光,落向曲天歌。

    他竟是百口莫辩。

    因为唐十九受伤,碧桃受伤的事情,宫里已经知道了。

    “我是个感情洁癖的人,我容不下我的男人心里住着别的女人,父皇或许觉得我矫情,可偏偏我爹娘就给我生了这样一颗矫情的心。父皇,七出之罪,一出不孝顺父母,我今日之举,可谓不孝。二出无子,我老实告诉你,曲天歌之前说我怀孕了,那不过是我为了留住他,吃了一些假性怀孕的药,我根本没有怀孕。三出淫,父皇恐怕不知道,我在嫁给秦王之前有过一个相好的。四出忌妒,我不许他纳妾他喜欢谁我就想要谁死。五出多言,今天我的话应该算是多了,还用这三寸之舌把汴沉鱼逼上绝路。六出有恶疾,我心理不健康,我变态。七出盗窃,也是我现在唯一还没犯的。七出之罪,我犯了六出,这休书,不用王爷写,我已是准备好了,只望父皇批准,父皇若是不准,也可以。”

    唐十九看向外面:“今日的事情,关着门说,我只是顾全皇室颜面,您的颜面,但是敞开门,除非您拉了我的舌头,不然我不能保证,我不说出去。”

    她,弄这么大一出,听来,却好似,只是为了这一封休书。

    自古来,从未见过女子,这般迫切的希望被休离。

    这种事情,岂是儿戏。

    皇帝自然不会同意:“十九,别胡闹了。”

    他的语气里,没有什么怒意,反倒有些慈爱和劝解。

    唐十九千算万算,都没算到皇帝居然没生气。

    曲天歌上前,眼神已经完全慌乱了:“父皇,儿臣和十九私下里有些误会,容儿臣先带十九离开,回家再说。”

    乾王却上前一把拦住了唐十九。

    “父皇,唐十九这贱人,捣毁了儿臣的婚事,差点害死了儿臣的新娘和孩子,她这根本不是胡闹,父皇,她是个杀人犯。”

    乾王真是给力了。

    唐十九失算了皇帝的态度,以为这事情没法成了。

    还好有乾王咬着不放。

    两个都是儿子,而且今天唐十九是做到了极致过分,皇上左右为难,根本无法偏袒。

    而且唐十九的意思,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若然近日的事情不给她解决了,她必定宣扬出去。

    到时候,两个儿子,为了一个女人争来争去,还提前搞大了这女人的肚子,这女人偏偏不是别人,是汴丞相的女儿,而且一个儿媳妇,因为妒嫉差点弄死了另一个儿媳妇和孙子,这污糟糟的家务事,传出去,实在是丢人现眼。

正文 第一千零四十一章 休夫8

    皇上左右为难。

    曲天歌忽是跪在了地上,噗通一声,甚重。

    “父皇,儿臣绝对不能休妻。”

    “六弟,这样的女人,你留着做什么。蛇蝎心肠,恶毒之极,父皇。”

    比跪,乾王也会。

    “父皇,如今外头,怕是人尽皆知,她害了儿臣的妻儿,您真要姑息了她么?”

    “父皇,十九只是一时糊涂。”

    “六弟,你还要为她辩解吗,她方才说的清清楚楚,她就是要沉鱼死,难道,你也要亲眼看着沉鱼死吗?”

    这一句,竟是把曲天歌问住了。

    也正是这一犹豫,皇帝抬了手:“十九,拿来吧。”

    唐十九伸出手,送上了自拟的休书。

    皇帝看了一眼:“你今日说的事情,朕无法和皇后交代,无法和汴府交代,就是你唐家,朕也无法交代。”

    乾王不跌附和:“父皇,她这个毒妇,比当日的晋王妃还要可恶,您重责了晋王妃,如果姑息了她,怕是难平众怒。”

    乾王真不是一般的给力,祭出了那个害了翼王妃的晋王妃,比起来,唐十九今天所作所为,和晋王妃是一样恶劣的。

    皇上如果用两套标准,嘿嘿,怎么和皇后,和天下交代。

    “姜德福。”

    乾王的话,成就了唐十九的“梦想”。

    姜德福推门而入:“是,皇上。”

    “秦王妃,语出不逊,伤害了乾王妃,传朕口语。”

    曲天歌的脸色瞬间煞白。

    唐十九静静站着,无悲无喜。

    “秦王妃,今日口出不逊……”口出不逊,再重的话,却是判不下去。

    姜德福静静的等着。

    皇帝半晌之后,似乎有了松动之意。

    唐十九一个劲的看乾王,神助攻,你倒是给力点啊。

    乾王果然是好样的。

    “父皇,您一定要给儿臣,给沉鱼做主啊。”

    “姜德福。”

    “奴才,在呢。”

    “秦王妃唐十九,今日口出不逊,言行有亏,差点戕害乾王妃,却还不知悔改,传朕口语,特令,秦王休离唐十九,从此缘业了结,婚嫁各便,责令唐十九,即日搬离秦王府。”

    皇帝这一口语,唐十九直想喊万岁万万岁。

    曲天歌那厢,却是脸色一片惨白,他断没想到,父皇真的会让他休妻。

    乾王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满意:“父皇……”

    “好了,朕知道你要说什么,天璘,这件事,若然不是你先做错了,也未必会有这样的结果,今日是你的大婚之日,汴沉鱼醒来之后,你自己好好开解她,朕要回宫了。”

    乾王恨恨的扫了唐十九一眼,将这一口怒气,强压了下去。

    汴沉鱼和孩子,若然真有个闪失,他无论如何,都会让唐十九,一命抵一命的。

    *

    秦王府,裕丰院。

    皇帝的圣旨还没送到。

    曲天歌进宫去了。

    唐十九晓得为何,然而,皇帝一诺千金,她就不信,曲天歌还能掰回局面。

    她在家里说是东西,这秦王府给她的,她统统都要带走,这一年多的王妃,可不能白当了,就是捡垃圾的还有工资呢。

    她自己带来的,半分都不会留下。

正文 第一千零四十二章 离开1

    收拾一番,发现自己真当富裕啊,唐府给她那份丰厚的嫁妆,她除了送了碧桃一些之外,都没怎么动过,几箱子宝贝,以后就是离了秦王府,也能衣食无忧,不愁到老了。

    刘管家和几个奴才,凭着她差遣,把一箱子一箱子的东西,整齐的摞在墙角,大家还干的很起劲,以为王妃这是要收拾房间,谁也没想到,她这是要和他们王爷说“拜拜”呢。

    只有夏颖,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她都经历了,看着屋内渐渐搬空的唐十九的东西,她静静站在一遍,双手死死的握在一起,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碧桃撑着病体出来,也是觉得好奇:“小姐,您这是要做什么啊?”

    “碧桃,你醒了,吵醒你了,身体好点没?”

    碧桃点点头,不想唐十九担心:“好多了。”

    “那好,你到我屋里坐会儿,我让人给你收拾东西。”

    碧桃吃惊:“小姐,这,是要去哪里,还是我们又要搬院子了。”

    进秦王府后,已经搬了几次了。

    从最开始的朝晖阁,搬去了清秋院,后来又来了这裕丰阁,试问整个秦王府,还有什么院子,能比裕丰阁更好的,这里可是原先王爷住的地方,是整个秦王府最好的院子了。

    唐十九上前搀了碧桃坐到廊檐下:“不是搬院子,是搬家。”

    搬家,碧桃更是不明白了:“搬,搬到哪里去,秦王府要搬走吗?”

    “不是,就你我。”

    “小姐,是不是,是不是您和王爷,吵架了?”

    唐十九淡淡一笑:“这次不是吵架,是玩完了。”

    正在搬运东西的几个奴才,猛然僵在了那。

    刘管家也听到了,吓的脸色煞白,忙忙喊住那几个奴才:“都别搬了。”

    唐十九一个刀眼扫过来:“搬,接着搬,怎的,现在我还没有收到休书呢,我的话就不好使了。”

    休书。

    碧桃惊起:“王爷要休掉您吗?”

    唐十九凑到她耳边:“是我休了他。”

    碧桃的眼圈,瞬间红了:“为什么,是因为奴婢的事情吗?王爷那是误伤,陆白都和陆白说了那天的情况了,小姐,奴婢很好,奴婢没事了,您别为了奴婢……”

    “好了,我就知道你会想歪,不是这件事,是我今天闯祸了。”

    “闯祸?您今天不是去参加婚礼了吗?您怎么闯祸了。”

    “我把新娘子,气的自杀了。”

    碧桃吓的一个激灵:“什么?”

    “所以啊,皇上勃然大怒,乾王也饶不了我,最后我就得了一纸休书,这休书啊,很快会送来。”

    碧桃看着唐十九的脸色,却直觉不对。

    那眼睛里,没有半分的悲伤,有的,是一种解脱。

    “小姐,您和奴婢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十九冷了脸,她不想解释,休了就休了,她要离开个秦王府,难道就这样匪夷所思吗?

    “你要么跟我走,要么你留下也行。”

    碧桃慌了,泪如雨下:“小姐,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别哭了,我都不难过,你难过什么,碧桃,我和曲天歌,你听好了,从头至尾,就是一场闹剧,现在,我不陪他玩了。你要不要收拾东西?”

正文 第一千零四十三章 离开2

    碧桃生怕唐十九丢下自己,她是无论如何,都要跟着唐十九的。

    “收拾,收拾,小姐去哪里,奴婢就去哪里,奴婢这就去收拾。”

    瞧着碧桃这样,唐十九心里实在难受。

    放缓了语气,晓得不该把自己的情绪,发泄到碧桃身上。

    抱住了碧桃,扶着她坐下,她轻轻顺着碧桃的后背:“碧桃,就让小姐我按着自己的想法任性一回吧,委屈你了,总是跟着我东奔西走的。”

    “小姐,您别这么说,奴婢这辈子,都是小姐的奴婢,小姐您要做什么,奴婢都是支持您的。”

    唐十九鼻子一酸,却不想叫人发现,抬起头吸了吸鼻子,故作轻松:“好了,你在这里等我,我给你收拾,有什么藏的特别好的,怕我给你落下的,你告诉我。”

    “奴婢屋内就那点东西,一目了然的,小姐您随便收拾就好。”

    “恩。”

    唐十九叫了两个人,抬了两口空箱子进碧桃房间。

    碧桃东西是不多,金贵的都是唐十九送的金银细软,她仔仔细细的收在妆奁的最下面各层里,唐十九是整个妆奁塞进了箱子里,又打开衣柜,除却几身秦王府标配的丫鬟服,其余的衣裳,都给塞进了箱子里。

    床榻被褥不需要,不过换地方,怕碧桃睡不惯,唐十九很是贴心的,把她的枕头塞了进去。

    拿起枕头,忽然就看到了枕头下面,一个绣了一半的荷包。

    荷包上绣的是一株青梅,青梅树下,站着一双人儿。

    人儿才绣了两颗脑袋,唐十九却明白,这双人儿是谁。

    是碧桃心底深处,对爱情最美好的期盼和愿望。

    唐十九怔怔的看着这荷包,忽而觉得,自己所谓的对碧桃好那些话,其实都是毒鸡汤。

    人的感情,岂能压抑得了,如果强行压抑在身体里,只会变成一种魔障。

    碧桃爱陆白,一如汴沉鱼爱曲天歌,宁可爱的卑微而低贱,却不愿意放弃。

    汴沉鱼说过一句话,她说只是曲天歌身边一个小小的位置,她就心满意足了。

    碧桃,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

    然而,唐十九却强行的把自己的爱情观,如同枷锁一样套到了碧桃身上。

    就像是一个有洁癖的人,不许别人吃路边摊一样。

    碧桃从来对她都是顺从的,她说一碧桃不会说二。

    她叫碧桃不要爱碧桃不敢去爱。

    然而,她却忽视了,碧桃内心里,对于这份感情,是如何的舍不下,放不开。

    她甚至不给碧桃放手一搏的机会,直接就武断肯定,碧桃是不会得到幸福的。

    看着那个荷包,压在枕头底下,或许沾染的并不止是碧桃指尖上的鲜血,还有她的每天夜里的泪水和思念。

    唐十九心里有根一直故作轻松的弦,忽然被拉紧,然后崩断了。

    第一滴眼泪掉下来的时候,她还伸手去擦了。

    然而,后面的泪水,却无法控制,

    爱情这东西,真他妈苦涩啊。

    碧桃什么时候进来的,唐十九浑然不觉。

    直到被碧桃的哭声惊醒。

正文 第一千零四十四章 有人割肉了1

    她忙擦干眼泪:“碧桃,这,这要带走吗?”

    她有些局促,有些窘迫,躲在暗处落泪,这向来不是她的风格。

    碧桃上前,摇摇头,将她的头抱入怀中:“小姐,您想哭就哭吧,奴婢知道,您受委屈了。”

    唐十九笑笑,拍了拍碧桃的后背。

    “好了,我不委屈,我不哭了,你确定,这个荷包不要带走。”

    “奴婢不带走了,小姐,奴婢和你一起,忘记这里的一切吧。”

    但愿吧,但愿一切天遂人愿,但愿以后,活的洒脱。

    唐十九没有等到圣旨,就雇佣了马车,大箱子小箱子离开了秦王府。

    其实,曲天歌有没有掰回皇帝的心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想重新开始,过一种,不被情爱所牵绊,一心只做唐十九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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