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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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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停止了动作:“想什么呢,认真点。”

    说完,教训似的接连发力。

    这下唐十九招架不住,原先只是象征性的配合,这会儿是被带入佳境,连胡思乱想的功夫都没了。

    这一番结束,唐十九的老腰废掉了大半,躺在床上动也无法动弹。

    曲天歌躺在她身后,却是意犹未尽,浑身揩油,又一波蓄势待发的样子。

    急的唐十九赶紧握住他的手,苦哈哈:“别了,我真受不住了。”

    这句话对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变相的赞美。

    虽然想用行动告诉她,本王可以让你再受不了点。

    然而,曲天歌还是懂得怜香惜玉的。

    手安分了,只是放在她的腰际,将她爱怜的揽在怀中。

    房间里都是欢爱之后,弥留的暧昧气味。

    他的胸膛之中,散发着浓郁的荷尔蒙夹裹着汗水的味道,闻着让人脸红心跳之外,又莫名心安。

    她起先只是缩在他怀中,稍稍还有些别扭抗拒的拿拳头抵着他的胸膛,到最后,不和自己较劲了,伸手揽住了他的腰肢。

    干嘛不承认,她其实很想他。

    人啊,活的太别扭,就矫情了。

    这一个主动的拥抱,让曲天歌身子一紧,唐十九如“惊弓之鸟”,立马警告:“给我忍着点,不然我阉了你。”

    曲天歌轻笑起来:“你舍得?”

    唐十九脸红:“不要脸,什么时辰了?”

    刚才带着看了一眼窗外,透过窗缝的光亮,似乎泛着点儿黄。

    曲天歌的手,轻轻的在她腰肢上摩挲着:“傍晚了,饿了吗?”

    倒是没感觉到饿,也真是神了。

    只是热,浑身的黏糊,两个黏糊的肉体靠在一起,这身上就更是难受了:“我想洗澡。”

    “好,等等。”

    曲天歌在床上流连了片刻,起了身,穿好衣服,他回头看床上的唐十九,正抱着薄被看着他。

    看的他,嘴角绽了微笑,忍不住低下头,捧住她的小脸,落下了一个吻。

    唐十九竟然有些害羞。

    “等会人水就送来。”他抽身离开,穿好外袍,简单的一件灰白色的袍子,不显山不漏水的,穿在他身上,却是自有一股高贵气质。

    这人,天生就是个衣架子。

    他出去,很快回来,搬了个浴桶,又一趟趟不厌其烦,亲力亲为的装满了半热的温水。

    屋内有些热气,本就是夏天,更有些熏的人发热,唐十九躺着不干活的,还在那嫌弃起来:“大夏天你给我洗热水澡,你脑子进水了吗?”

    曲天歌晓得这不是什么好话。

正文 第一千二百六十六章 别离开本王

    “你只是身上的热气没散去,洗冷水,会生病的。”

    唐十九不以为意:“我身体好着呢,我要冷水。”

    “不乖。”

    两个字,当她还孩子呢,她抗议:“我要冷水。”

    “来,水温正好。”他忽视她的抗议,装满水关好门,把她如同孩子一般抱起,走向浴桶。

    其实被人服务的感觉是很不错的,不过如果换成是冷水就更好了。

    被放入浴桶之中,温热的水亲吻过身体,意外的舒畅。

    只是水少了点,才到半胸口。

    正要抱怨他伺候人都伺候不到位,他脱掉衣服,垮了进来。

    这浴桶可不是秦王府的大浴池,甚是狭小,他这高大的身躯一进来,顿然水差点漫出了浴桶边缘,唐十九整个人,也被迫蜷缩成了一团。

    便是蜷缩成一团,也十分拥挤,她水底下的脚,不满的踹他:“挤死了,出去。”

    他长臂一伸,伸手一捞,顺着水里的浮力,轻易的就将她捞进了怀中,坐在他身上,从伸手环抱住她腰肢,在她耳边灼热吐气:“这就可以了。”

    唐十九方要挣扎,感觉到某种威胁之后,又放弃了。

    她向来,总不是他对手的。

    除非对她心硬彻底,一旦这颗心开始软化,其实她从来也就没有赢过他,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

    两人叠坐在一起的姿势,其实就连唐十九自己都有些心猿意马起来,然而这性命她还在意着,不想今天一次折腾死了。

    克制住那翻涌的荷尔蒙,她不晓得,她身下的人,其实忍的更辛苦。

    被欲望驱使着的身体,滚烫发热,却偏偏是要顾全她的感受,不敢再折腾她。

    拿起帕子,替她擦拭着身体,那光滑洁白的肩头,落下的每一颗水珠,都是对他的一种折磨。

    于是,只能说点话,才能将将压住,这磨人的痛苦。

    “为什么会追来?”

    唐十九身子绷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手指撩着水珠,不在抵触这个问题,也不再违拗自己的内心:“担心你。”

    曲天歌喉头一紧:“你知道了?”

    唐十九点点头:“姑姑告诉我了,你为什么,还在这里,照理说,你不是应该已经到南州了吗?”

    “拖延而已。”

    唐十九明白了,点点头,又闻到了一点什么味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两全的法子。”

    曲天歌轻轻应了一声:“嗯。”

    “皇上不是派人跟着你来的,我怎么没见到?”

    “已经先一步到南州了。”

    唐十九是个聪明人:“是不是怕你,有所行动,去防范于未然了。”

    “呵,什么也瞒不过你。”

    唐十九很是谦虚:“只能说,我从这一阵开始,对皇上有了新的了解。我也不会再劝你,放下对他的仇恨,他不配做你的父亲。”

    曲天歌的脸,熨贴在了唐十九的后背上,声线低沉:“十九,你回来了是吗?”

    唐十九一怔,怎么岔开话题了。

    他的脸颊,始终贴在她后背上:“别离开本王,本王也只剩下你了。”

    这可怜巴巴的样子,真叫人于心不忍。

    唐十九犹豫了很久,也没应下那个好字,实在此番前来,她可以大方面对和承认自己的心意,却对两人的未来,并没有什么信心。

正文 第一千二百六十七章 要么反要么死

    她的好字,无法违心应下。

    他似乎明白,自己做的不够。

    并没强求,事实上他并不贪心,只要知道她心里尚且有他,他也够满足了。

    沐浴完,亲自替她擦干,穿上衣衫。

    只是简朴行路的长衫,却更是衬的她素雅清秀,美的清新脱俗。

    他只罩了一件白色的薄衫,拿了帕子,悉心的替她擦拭湿濡的长发。

    窗口有风送来,不冷不热,正是舒服,带着院子里淡淡的花香,熏人一头一脸,唐十九忽然希望,时间就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到底,时间不会为任何人,稍作停留,哪怕是片刻。

    天黑透了,屋内掌了灯,林婶隔着门,来问晚饭的事情。

    唐十九起身,吩咐了几个菜,还让林婶送一壶酒进来。

    整个白天都在床上蹉跎过去,长夜漫漫,许多事情,她都想问问清楚。

    小酒一壶,小菜三个。

    两人隔着一张桌子,昏黄的油灯下,彼此眼中,都装了对方。

    唐十九给曲天歌满上一杯,自己亦满一杯酒,举手:“喝一杯?”

    曲天歌应邀,举杯相碰。

    这酒实在一般,不过这种小地方不必京城,也只能将就。

    “谈谈正事吧。”放下酒杯,唐十九首先想到的就是许舒,“姑姑去南疆和亲了,你知道吗?”

    曲天歌并没有意外,显然是知道的。

    “嗯。”

    “徐莫庭可能现在还不知道吧,我不知道,姑姑这样一个潇洒的人,竟然最后也几次要被皇上逼到这种境地。”

    “他的世界里,始终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曲天歌的眼中,装着悲伤。

    唐十九知道,被自己的父亲一次次的如此伤害,他就是再喜怒不形于色的一个人,伤口一旦被撕扯的太大,也必会痛的忍不住。

    她又给他满了一杯酒:“当年你选太子失败,身边的人死的死,伤的伤,还留下几个安然无恙,你当时没有想过,皇上的目的吗?”

    “本王只以为,是漏网之鱼。”

    唐十九明白了:“是啊,不然你以的智慧,顾慈没被牵累其中还升了官,你没理由不提前留个心眼的。现在你身边,还有几个顾慈这样的人?”

    “不少。”

    唐十九皱眉:“这些人,皇上该不是都是为了试探和折磨你才留下的吧。”

    曲天歌大口喝干酒杯里的酒。

    眼底的神色,从暗淡悲伤变得愤慨阴郁。

    不用回答,唐十九想,从顾慈这件事中,曲天歌应该明白,那些人估计都是皇上故意留下的。

    唐十九心疼着眼前的人。

    也实在不明白,皇上到底能残忍到什么地步。

    还不如当时血洗秦王势力的时候,把这些人都杀了干净。

    这样留着养着,等着曲天歌自己一个个去除掉那些曾经的朋友知己和扶持自己的人,皇上的用心,几乎可以用险恶和变态两个字眼来形容。

    “你接下去打算怎么办?”

    “顾慈的事情出来后,本王就知道,要保全剩下的人,只有两个办法。”

    “你说说看。”

    “要么反,要么死。”

正文 第一千二百六十八章 心疼他

    唐十九就因为震惊,久久无法缓过神来。

    等到缓过神来,心里不免一阵阵的疼。

    他她知道他没有选择。

    他的父皇亲自把他逼到了这条绝路上。

    要么反要么死。

    如果他不死,那么这样的试探和折磨永远不会停止。

    除非,取而代之,在那至尊的宝座上,稳稳地坐住,睥睨天下,把一切都踩在脚下,才能够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人。

    空气里这长时间的静谧,唐十九就不知道该说什么,此刻激励的话也好,安慰的话也罢,都显得多余。

    然而终究还是要说一点什么。

    那么她只有一句话。:“我不要你死!”

    死亡不过是一条命而已,然而他的生命在唐十九的眼里,却不单单只是一条生命。

    一个人的生命里留下的快乐太少,那么老天对他辜负就太多了。

    曲天歌活了这近30个年头,一直都在努力的活着,他没有母亲家显赫的背景,父亲的关怀比起其余兄弟来不值一提。

    甚至比起关怀父亲对他更多的是防备和戒心。

    他的才华本该得到更多的东西,却在萌芽时期就被扼杀在了摇篮里,非但如此,这扼杀是一股源源不断的残忍力量。

    可以想见,皇上在外面布置了多少顾慈这样的人,也可以想见这些人,皇上要留着折磨曲天歌到什么程度。

    折断了翅膀还不够,留着那几根骨头,等着曲天歌自己亲自拔吊,皇上已然不仁,曲天歌又何必要忠义。

    然而夺嫡之路艰险,绝对不是口头说说而已。

    便是要反这条路,怕是比现在更难走。

    唐十九想知道,曲天歌是怎么打算的。

    不想他死这句话之后,她紧接着问道:“如果反,你可有万全之策。”

    没想到他的回答很是淡然:“并无具体打算,却已做好破釜沉舟的准备。”

    如此说来,这竟是一场比唐十九就想象更为坚信的恶战。

    但是她晓得,曲天歌并不可能真是这种全无打算的人。

    他聪慧过人谋略滔天,他本就是太子的不二人选,比起瑞王,他更为智慧,比起乾王,他更是龙凤之中的龙凤,至于其他几位皇子,更不及他一二分,唐十九迄今为止都不明白,皇上蓄意打压他,到底是出于对他的瞧不上,还是因为忌惮。

    无论皇上怎么想的,都挡不住他的锋芒,皇上想用一个顾慈来提醒和折磨曲天歌,未必其中没有试探的成分,不然也不需要让两个亲信跟随而来。

    无论去曲天歌说的没有打算,是没有打算到什么地步,他能将皇上跟随而来的两个亲信支开,就说明他并不是全无计划。

    而今他只能说出反这样的话,唐十九更相信他,心中已有一个盘算!

    “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始终会站在你的边上,因为我说过我会做你的盟友,无论处于什么情况,我都不会背弃我的誓言。”她不追问他接下去的计划,只表明自己的立场和决心。

    曲天歌的眼中,溢满了动容之色,起身,走至她的身边,将她轻轻揽入怀中:“你此言,可是愿意生死相随本王?”

    其实不必搞得如此暧昧矫情,唐十九就还真有几分别扭,稍稍挣扎一番,发现无济于事,丢了句冷话过去:“别想多了,我这人向来不喜欢输,你最好赢得漂亮一些,要是结局惨淡,提前告诉我,我麻溜的就逃走,谁跟你生死相随。”

    他弯下腰,附她耳畔,吐息灼热低沉,却清晰有力:“本王必不辜负,为了你,本王也不敢输。”

    唐十九心中,某处柔软被击中,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他,绝对不会输!

正文 第一千二百六十九章 启程南州

    似乎这顿晚饭,也似乎是顾慈这件事,两颗心,开始再次慢慢靠拢。

    在小镇客栈住到第三天,县衙门的仵作来报,凶手抓到了。

    而抓到凶手的重要证据,就是唐十九所描述的武器,以及凶手衣服背后的一道血迹。

    自从知道唐十九的身份后,这懒散办事的县衙门,效率都提高了。

    这起凶杀案了解后,还特地请功讨好似的,送了给唐十九看案宗。

    案子很简单,仇杀。

    杀人凶手用的凶器,是一把割谷子的镰刀。

    镰刀上有锯齿痕迹,镰刀尾端有个小钩子,用来割断稻穗。

    凶手杀人之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后背上沾染了血迹,回了家之后,因为家境贫寒甚至都没扔掉凶器,而是洗干净了继续用。

    结果染血的衣服被邻居发现,官府去盘查的时候就成了有力的杀人证据。

    而那把镰刀,也是当场缴获,凶手防抗了小小一阵后,就放弃了,和盘拖出杀人目的。

    原是这死者和凶手本是远方叔侄关系,早些年的时候,叔叔进城做生意,问侄子家借了一两银子,后来生意失败,这钱一直欠着也不还。

    这些年,侄子家境困难,庄稼收成差,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几次问叔叔讨债,叔叔来了个干净,仗着当时没有借条了,一口抵赖了这一两银子的事情。

    侄子为此怀恨在心,杀意渐起,盘算许久,终于在那天晚上,在叔叔必经之地埋伏,下手杀了叔叔。

    案子很简单,实在也是悲哀。

    一两银子的人命,轻贱到可以,而那年轻人自己大好的前途,也算是从此葬送了。

    唐十九看完案宗,这案子她也就不管了,不过县衙门的县老爷被曲天歌杀了,这案子的判决怕是要等新任县官到了才能定夺。

    左右,按照律法,都是偿命。

    案子落定,只等着判决,没了唐十九的事情,多数时候,她都是和曲天歌待在客栈之中,曲天歌也不知道要在这里留多久,始终没有提要离去的意思。

    直到第四天上午,一辆马车停在了客栈门口,一个身穿青灰色长衫的下人进来敲了门,和曲天歌低声说了几句,曲天歌才转身看向唐十九:“走了,出发去南州。”

    马车两台,唐十九和曲天歌坐在来接他们的马车里,林婶和陆白是在唐十九买的那台马车那。

    马车出了小县城,上了官道,唐十九撩了车窗看外头风景。

    正直夏天,不过也快进夏末了,然而南州这一片的气候,四季如春,冬暖夏凉,这样慢吞吞赶路,吹吹舒爽的风,看看风景,可谓惬意。

    曲天歌正在看书,一本书是翻的唰唰作响,唐十九拉了一块手帕,捏了一脚顽皮的任风吹着。

    偶尔回头看曲天歌,他也恰抬头看她,眼神交汇,彼此回一个浅浅的微笑,颇有些岁月静好的感觉。

    “你看什么呢?”

    唐十九看风景看腻了,就放下了车床,抱着双腿,下巴垫在膝盖上,眨巴着眼睛问曲天歌。

    曲天歌翻到了书页:“兵书,你要看吗?”

正文 第一千二百七十章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唐十九伸手:“我看看。”

    曲天歌送了过去,从这书皮的柔软触觉来看,曲天歌是翻了不止一两次了。

    打开,里头每行每段,都有些标注,蝇头小楷,很是清爽,唐十九不觉笑道:“你一个王爷,也不领兵打仗,我看你书架上,倒竟是些兵书。”

    “呵呵,闲来无事,打发时间。”

    唐十九沾了点口水,翻了几页,这本书很是晦涩,不过有了曲天歌的那些批注,看着倒也不吃力,还颇有些趣味。

    “其实仔细看,这兵书也不仅仅是教人怎么行军打仗吗,比如这一段,其实无非是说欲擒故纵的故事,这在平日生活之中,也用得上。只是到战场上,就弄的排场大一些。”

    曲天歌看了一眼:“比起你那些小黄书,总是有用场一些的。”

    唐十九嘴角抽搐,白他一眼:“你怎么知道那些小黄书没用场,别的不说……”

    他认真听着,倒是想听听她能从中得出什么大道理了。

    但听得她理直气壮道:“垫桌子脚是很好的。”

    曲天歌不禁哑然,又失笑:“是,垫桌子脚确实不错,你怎的不说,天冷了还能烧了来取暖。”

    “这就浪费了点,赚个钱不容易啊,我想你应该知道,我要开个酒楼吧,弄到现在也还没开起来,这钱还没赚到呢,大把的银子我已经先砸了下去。”

    “不先投入一些,怎么会有丰厚的回报。”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然而唐十九对于经营一类的,其实真的是没什么经验,也一直抽不出个什么空。

    然而作为最大的股东,偌大一个酒楼,凡事大小,都等着她决断呢。

    她现在这样任性往南州一走,估计酒楼重新装潢的事情,又搁浅了。

    占了那最好的地皮,却天天不营业,浪费金钱。

    想到酒楼,就起了归心,其实也是希望,顾慈的事情,能够顺利的很快的解决:“我们这次,大概几天回去?”

    “最迟月底。”

    唐十九掰着手指头算算,月底,其实也不过七天了。

    有些小兴奋:“看来顾慈的事情,你都安排妥当了,这七天的功夫,你就能返程。”

    “嗯。”

    “我之前也没仔仔细细的问过你,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既然皇上要判顾慈死罪,总要有个理由,我倒是听说了一些,说是顾慈到了南州之后,不务正业,欺压百姓,而且为了一个青楼女子,更是醉生梦死,不理政务,不过这些应该也不至于要判他死刑。——当然,我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要他死,自然就是芝麻绿豆的小事也能定成死罪。我就想知道,皇上到底是怎么定了顾慈死罪的。”

    提到这事,必是触了曲天歌心底深处一根痛弦,他的神色却依旧平静无波,大约这痛楚,早已经承受太多,变得几分麻木了。

    “贪污。”

    唐十九怎就没想到这呢。

    皇帝对着方便,想来捉的很严格,皇子官员私下收受,他晓得都要大发雷霆的。

    在提刑司待久了,大梁律法自然也会接触一二,这贪污的处置,在大梁律法里,向来只是比杀人放火轻一些而已。

正文 第一千二百七十一章 假死药

    然而便是贪污罪,达到处以死刑的罪名,也并不靠几两几百两就能定罪,何况涉及三品以上官员。

    唐十九放下了书:“多少钱?”

    “十万两黄金。”

    这数目,差点给唐十九惊掉下巴。

    这是个什么概念,恐怕目前的国库,要拿出是十万两黄金,都未必是举手的事情。

    那是黄金,不是白银。

    折算成白银,那就是上千万两了。

    “罪证呢,十万两黄金,未免太过夸张,如何坐实?我想整个南州,就是所有绅豪将半数家财都送给顾慈,都未必有这个数目吧。”

    “何须罪证,你不都说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唐十九沉默了。

    沉默的同时突然明白:“这么假的罪证,皇上是不是给你挖了坑,等着你跳呢。”

    曲天歌抬头看她,不用回答,那眼神之中透出的冷笑的光芒,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了。

    原来,皇上竟是对自己的儿子,如此的“用心良苦”。

    “他等着你去查,等着你亲自承认,你对顾慈等人还心怀牵挂,无法放下,他是想要证明什么,证明你野心未死,还是想看看你到底能多心狠手辣。”

    曲天歌的冷笑更浓了一些:“或许,他只是想证明,我是不是对他始终存着,忤逆之心。”

    唐十九忽然觉得,身为权贵又有什么好的。

    纵向荣华富贵,却是活的如此辛苦。

    曲天歌辛苦,皇上何尝不辛苦。

    “那么,你又如何打算,既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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