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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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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十九朝绣球努了努下巴:“这孩子我给她请了几个老师?”
林婶不知其中意思,如实回答:“一个!”
“教的什么?”
“琴,琴啊!”
林婶给问的心里发杵了,这是怎么了,也不可能是失忆症了吧,肯定,一定以及铁定是绣球得罪王妃了!
发愣走神间,唐十九又发问了:“那师傅除了琴,是不是还教了什么东西,比如……”
“不可能,师傅绝对没有教过绣球什么不好的东西!王妃,或许那老琴师年纪大古板了点,不过绣球绝对不会跟他学那古板的作风惹您不悦的。”
额!
她说什么了?林婶这都哪跟哪啊!
“你这一堆啥屁话,我是要问你……”
唐十九不耐烦的瘪了瘪嘴,却不知平时里惯常了的这散漫态度,居然又让林婶想到了不知啥鬼地方去,匆忙的截了她的话:“王妃,奴婢知道奴婢说的您不爱听,您觉得奴婢是在偏袒绣球,可是绣球这孩子您是知道的,您多次救我们,不计前嫌收留我们,实现她的梦想,她心里崇敬您,感激您,仰视您,信奉您为女神,她是最爱您的。”
唐十九笑的几分得意,这最后一句很是受用啊。
只是忽然反应过来:“林婶你今天怎么回事,病了吗?我问你话你不听完就算了,你都在说什么东西!”
正文 第一千四百三四章 犯贱的汴沉鱼
林婶一脸小心:“您这不是因为绣球这孩子做错了事,在惩罚她吗?奴婢是求您,无论如何不要同那孩子置气,她就算真做错了什么,心里还是有您的!”
唐十九嘴角抽搐:“拜托我从头到尾哪一句话说过绣球做错事了?”
“没,没有吗?”
“没有!”唐十九真要被林婶打败了,“你年纪不大,耳朵倒是不好使了吗?”
林婶红了脸:“没惩罚就好,没惩罚就好。”
“还说!”
唐十九佯怒,林婶忙嬉皮笑脸:“王妃莫气,奴婢只是看绣球在那砍石头,所以以为……”
唐十九无奈的摆摆手:“好了好了,我叫你过来是问你,绣球除了学琴,还有在学什么嘛?——算了我明白说,免得你这脑子不知道又想哪里去,绣球之前和你讨生活,学过你一点轻功,脚程比一般人快我知道,不过你水准有限,她的轻功也就那样儿,不过刚刚我发现,她轻功精进许多,怎么回事?”
林婶一怔,摇了摇头,看向绣球:“这个奴婢不知道啊!”
唐十九倒是吃惊:“这孩子没告诉你?”
“没有,不过她最近起的很早,每次和您吃早饭的时候,她都是出去了回来的!”
这么早!
唐十九看向劈劈砍砍的绣球,刚要出声喊,被林婶看穿心思:“小姐是要问她早起去干嘛了吗?”
“嗯!”
“小姐,这丫头对奴婢是不藏心事的,却没告诉奴婢自己学轻功这件事,每天早起出去,奴婢问她去哪她也没说过,怕是您问,也问不出什么!”
好吧!
小丫头谁还不能有点自己的小秘密了,自己也没必要刨根问底的,唐十九挥了挥手:“行了,你下去吧!”
林婶点点头,转过身那刹,唐十九分明看到了她眼中,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暗暗的,唐十九把这表情记了下来!
是夜,月朗星稀,唐十九换了一身夜行衣,自后院翻墙而出,前往张富贵家中!
今天下午,宣王让奴才送来了一盒点心,点心里放着一张字条,字条中写了汴沉鱼执意要回乾王府,问唐十九怎么办!
这汴沉鱼也是不省心,说句更难听的是犯贱,她失踪当天,就满城沸沸扬扬的传开,说乾王虐妻差点至死,还好有侠士路见不平,救走了汴沉鱼。
这简接就表示汴沉鱼离开了乾王府,可饶是传言沸沸扬扬,乾王依旧不闻不问,沉迷于酒池肉林,丝毫没有寻找汴沉鱼的迹象。
这对汴沉鱼可谓好事,可她倒好,居然自己急赤白脸的要往火坑里跳,脑子是进水了吧!
吃力她唐十九,还要特地跑一趟。
要不是曲天歌把人交给了她,她本着对自己男人负责的态度,管她汴沉鱼要去哪里!
正文 第一千四百三十五章 不配
张家后院,唐十九到的时候,兰心拖着一副病体,和张富贵老婆一起,正竭力在劝说汴沉鱼!
当然从两人口干舌燥却一件挫败的样子来看,无效!
看到唐十九,两人恍若看到了救星!
“秦王妃,您可算来了!”
张富贵老婆上来接唐十九摘下的面罩。
兰心也忙站起身让到一边,恭谨的底下头!
唐十九看向桌子对面烛火中那不是粉黛面容素雅,却着就一袭火红热情披风的汴沉鱼,眉心微紧!
这披风是曲天歌送的,白天唐十九还辗转的让人送了过来!
觉得扎眼,不是因为吃醋,是隐隐有些不安!
素手微抬:“你们先下去!”
兰心和张富贵媳妇诺诺应是,退了出去!
唐十九在汴沉鱼对面落座,上下打量着汴沉鱼,她面色平静,可看得出眼底深处,某种决绝!
“听说你要回去,怎的,皮痒还是犯贱了?别装出一副清高不理人的样子,其实你现在已经没有清高的资本了!你要真要回乾王府去,可以,谁还愿意拦着你了?不过请你把这衣服脱下来,因为你不配穿着它!”
再三的言语刺激,汴沉鱼终于怒了:“唐十九,你一定要这么刻薄嘛?”
一定,不然兰心和张富贵老婆苦口婆心的劝,难道有丝毫效用吗?
唐十九冷笑一声:“刻薄,还有更刻薄的呢,要听吗?”
汴沉鱼抬起头,用力看向唐十九,很快却又满目苦涩,轻笑一声:“我知道你言语刺激,是想劝我,可我主意已定!”
呀呀呀,脑子还不笨吗,没有和成亲那日那样,背唐十九三言两语气的失去理智,几欲杀人!
既然她看出来了,唐十九也就不继续套路了:“穿着曲天歌送给你的衣服回乾王府,我知道你的意图何在,难道你没有想过吗?他为什么送你,就算你没有想过是什么理由,有衣服里面有一封信吧!”
汴沉鱼皱眉:“你看过。”
唐十九忙澄清:“看过是狗,你放心,我唐十九还没这么下作,看别人的私人信件,我只是太了解曲天歌了,想想也知道那里面写的是什么。”
汴沉鱼又不做声了,自从醒来之后,她的话就少的可怜,唐十九也早就习以为常了,甚至已经多多少少能猜得出她的心思。
“曲天歌曾经和我说说起过少年的你,意气奋发,穿着一袭红色的斗篷,踏马梅林,如果一团红色的火焰,耀目璀璨,勃勃生气!”
汴沉鱼抬头差异的看向唐十九!
“是不是很意外,他记得如此清楚?呵呵,美好的事物,谁会忘得掉,悬崖边一朵开得灿烂的野花,鱼池里一尾斑斓的锦鲤,成衣店里一件做工完美的衣服,玉石铺里精美的发簪!冬雪中,比腊梅和太阳更耀眼的你!”
目光定格在汴沉鱼脸上,那种一意孤行的决绝里,多了许多分的复杂!
正文 第一千四百三十二章 别不自量力
唐十九抓住了几分复杂的神色,继续道:“为什么不保存这份美好呢?而要带着这份美好奔赴灭绝!”
“他该死!”汴沉鱼猛然抬头,恨意迸射出来,给那死气沉沉的模样,添了几分人气。
“所以呢,你就要搭上自己。”唐十九嗤笑一声,“还是你觉得你有这个能耐,能够至他于死地!怕不是个笑话,曲天哥告诉我,你已经不止一次对他动过手了,结果如何?别不自量力,也别自讨没趣,更不要辜负关心你的人,对你的一片诚心。”
汴沉鱼桌子底下的手,微微握紧!
唐十九看了眼窗外:“时间不早了,你若真想行刺他,一切从长计议,绝对不是你这样子回乾王府就能够得逞,你这样回去无非是自投罗网罢了!”
汴沉鱼许久才重新看向唐十九:“从长计议,你会帮我?”
“看心情!”
“你该知道,如果他死了,就少了一个人和王爷争夺储君之位——”
汴沉鱼话未说完,被唐十九笑着打断:“你太不了解曲天歌,就像当年为他献身乾王一样,你以为你这么做能帮他,其实呢?你不过是让他背负了沉重的感情债罢了!他不屑用一个女人,去换前途坦荡!”
汴沉鱼一怔!
唐十九站起了身:“我若愿意帮你,会让张富贵送信给你,在此之前,你不要轻举妄动,免得害人害己,记住,汴家人都还活着,你多次行刺乾王他秘而不宣,我猜是因为对你多少还存着感情又怕家丑外扬,如今,他当众企图凌辱你,你失踪多日外面都传疯了他不闻不问,想来已经和你彼此折磨到了临界点了,你再妄动,我想没以前那么幸运了,行刺皇子是什么罪,你自己掂量掂量吧,别做毫无意义又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
话尽于此,汴沉鱼是个聪明人,唐十九想多余的也不用再说了。
踏月而归,这给她折腾的,倒头上床,翌日便是要进宫去,唐十九养精蓄锐,睡的格外香甜!
*
晨起,洗漱罢了,推门而出,林婶正在张罗早膳,不见绣球踪影,小桌上倒是放着一把刀!
昨天绣球胡劈乱砍一顿,直到最后没了力气,唐十九才叫她收了手。
刀分毫未损,连个刃都没卷,更没豁口,外头石头树木都给摧残的七七八八,唐十九认定这是把好刀,除此之外,依旧不觉得有啥值得曲天歌特地派人送来给她当元宵礼物的!
随手丢了小桌子上,早晨看到就心烦,于是对林婶吩咐:“这刀挺快的,你拿去厨房劈柴用!”
林婶诺诺称是,摆了一碗粥到唐十九跟前:“王妃赶紧用膳吧,马车已经候着了,今日进宫,让绣球陪着您去吧!”
“也好,带丫头去见见世面!丫头人呢?”
“我去寻,马上就回来!”
“去吧去吧!”
用了膳带了绣球上了车,马车一路往北,朝宫中去!
今日进宫,是为开朝之事。
正文 第一千四百三十三章 怎么回事
今日进宫,是为开朝之事。
跟店铺开门,市场开市一样,这朝堂臣工度了一个漫长的新年,过了元月十五,也到了上朝的时候了!
唐十九现在暂代着提刑司主簿一职,虽性别歧视不能进乾坤殿,却也要进宫述职,和文武百官一起,做个“新年部门上工报告”。
马车过了金水桥,陆陆续续看到许多文武臣工,过个年,一个个宽了一圈儿,正三五成群往乾坤殿去!
见着唐十九,自少不了问候请安!
几个平素里办案有所交集来往的,还免不得寒暄几句!
远远看到凌云,同行的老者正是梅丽的爷爷。
梅丽和陆白的婚事,最近没了动静,也不见梅丽来府上玩,这之中发生了什么,唐十九也没这心思问陆白!
说实在的,她始终认为碧桃的离家出走是受了陆白梅丽的刺激,所以对这门姻缘,不抵触也不想接触!
加紧脚步,生怕凌云过来打招呼,到时候免不了要个梅家老爷子对付几句,而这几句她笃定,多半肯定要提梅丽和陆白的婚事的。
乾坤殿,侧殿!
唐十九被安顿于此,正殿内除了一众请安声,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了!
百无聊赖的等了一个多时辰,才又听到正殿洪亮的退朝跪安声!
奶奶,差点没给她无聊的睡着,终于算是走完过场,可以打道回府了!
然而,正欲离开,姜德福进来,拦住了她的去路:“秦王妃,皇上有请,请您移步养心殿!”
这还没完了!
然而人家身份在那压着:“好!”
到了养心殿冬暖阁,唐十九才发现这被留下的,可不止她一人!
竟是见到了乾王,比起那些肥了一圈的文武百官,他倒是见了清瘦!
样貌一半继承了皇上的俊逸,一半又有皇后的清秀,实则也算得上好看,一清瘦,五官轮廓就更清晰立体,可惜瘸了条腿,更可惜是个变态!
除了乾王外,还有翼王!
唐十九和翼王相视一笑,这小半年见面甚少,他依旧是那般与世无争的安逸模样,不过穿着品味有变,一袭暗葡萄紫的长袍,微微高调张扬!
三人之后,无其他人进来,姜德福带上门,垂手站立到了皇帝身后!
皇帝脸上,喜怒莫辩,叫人捉摸不透他心情。
过了个年,才觉岁月不饶人,他鬓角竟添了几根白发,大约瑞王之死,对他的打击甚大!
他目光淡淡扫过三人:“知道朕叫你们三人来所为何事嘛?”
三人异口同声:“儿臣(臣妾)不知!”
“姜德福!”一个眼神,姜德福会意,忙将桌子上的折子打开!
皇帝扫了一眼上头的字:“老二,你的王妃失踪的事,为何不上报给朕?”
正文 第一千四百三十四章 贪污受贿
众人目光,看向乾王,但见他不慌不忙:“父皇严重了,不是失踪了,只是闹点小别扭,住去了儿臣的别院!”
皇帝眉心微紧:“别院?”
乾王很是肯定:“是,儿臣派人去请过了,可她不肯回来,儿臣很是头疼,没想到此事竟叨扰了父皇,儿臣有罪。”
这乾王,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人根本就在张家,他难道不怕皇上让他带人面圣?
似乎,看他的样子,是真不怕。
“父皇,儿臣禁足在家,也不能亲自去请她,是不是汴丞相听信了坊间的传文,和父皇说了什么?父皇切不可信,那些碎嘴的话,都无非是空穴来风。”
他神色那般诚恳稳重,半分不见谎意,纵然离的这么近,唐十九都看不出半点破绽。
皇帝显然也信了:“姜德福,传朕口谕,让乾王妃即刻回府,成何体统,朕今日才听到那些传言,这要至乾王府,至我皇室颜面于何地。”
唐十九下意识去看乾王,神色未变,甚至带着几分得意,似乎早为今日有所预备!
怎么回事,难道昨天没劝住,汴沉鱼在她走后,还是去自投罗网了?
该死,真要这样,汴沉鱼脑子就进了蛆了!
走神间,胳膊被连着撞了两次,唐十九猛的反应过来,但见龙椅上的人皱了眉,几分不悦!
边上,翼王压低声音:“十九,父皇问你话呢!”
问话,额,没听到!
“父,父皇,我昨天夜里没睡好,有点耳鸣,您,问我话呢?”
皇上对姜德福使个颜色,姜德福忙打开另一本折子。
“十九,有人参本,说你提刑司中饱私囊,收受贿赂,可有此事?”
这又是哪门子的诬告!
“没有的事,还望父皇明察!”
“此事朕不插手,你还是自己查个清楚,姜德福!”
“是!”姜德福会意,将折子合拢,送到了唐十九跟前!
唐十九双手接过,打开一看,瞠目结舌!
这本子参的,竟是独孤皓月,明明白白写着,独孤皓月外出办案,收受了被告人五百雪花银,办了一桩冤案!
这,怎么回事!?难道他错看独孤皓月了,他看上去不像是会为五斗米折腰丢掉原则的人!
然而人家能参到殿前,她再怎么信任独孤皓月,也不好学乾王,来一句这些人是空穴来风吧!
事情必须要查的,若事实如此,她不会姑息了独孤皓月,若有人恶意栽赃,她也会追究到底!
“父皇!”她拱手回应,“此时我一定给父皇一个交代!独孤皓月若真的收受贿赂,我定然饶不得他!”
一听独孤皓月这名字和收受贿赂联系到一起,乾王在那吹了句风凉话:“秦王妃,就怕你不能秉公处理了,父皇还是把这是交给大理寺去查吧,谁不知道,这独孤皓月和咱们秦王妃,私下交情匪浅!”
正文 第一千四百三十五章 辅政皇子
“放肆!”乾王自以为抓了机会怼了唐十九一把,哪曾料想祸从口出,惹了帝王大怒,吓的噗通跪倒在地!
皇上了冷喝:“你这张嘴,几时能吃教训,看来罚你禁闭,朕还是太宽纵了你!”
乾王忙是讨饶:“父皇,儿臣错了,儿臣错了!”
“就你这口无遮拦的德行,你母妃还时时提醒朕你是皇嫡子,你这蠢笨多舌的样子,枉费你母妃的一番栽培,给朕滚出去!”
骂的好,骂的妙,骂的呱呱叫,皇帝是真的没给乾王留半点颜面,由此可见,对这个儿子,皇帝心里怕是已经生了极度的厌恶了!
呵,乾王前程本比曲天歌明朗许多,如今看来,他那本来还算光明的前程,一点点都要给他作没了!
逼死瑞王,那可是皇帝最疼的儿子,纵然犯下天大的错误,皇帝都不曾想过处死他!
今日又拿唐十九陈年的旧闻来给自己六弟强戴绿帽子,而皇帝那般要颜面的人,怎能允许乾王如此蔑视皇室清白!
不作不死,说的就是乾王吧!
唐十九却不知,皇帝勃然大怒,并非全然因为爱惜面子,更重要的是,那张和秦小七一模一样的脸,他不舍得任何人,诋毁半分!
维护几乎是出于本能,当年不能保护小七的,他想要在唐十九身上弥补回来,好似如此,那份后悔和痛苦,才能缓和一些!
乾王此事,未曾讨到半分口舌之利,反倒被羞辱呵斥了一顿,离开东暖阁的时候,他的脸色相当难看!
唐十九暗笑,这乾王是越来越惹皇帝讨厌了,听皇帝今儿这意思,这地位之争,他估计就没考虑过乾王!
不是乾王,也不是被派去守皇陵的失宠子晋王,余下几个儿子,长子翼王,六子秦王,七子襄王,八子宣王,九子韩王,还有静妃所出,体格羸弱,生性胆小没啥存在感未成年十子景王,以及更年幼的十一子元王!
皇帝脾性难料,做事皆按各自喜恶,且戒心重,对人处处防备。
不然这些个皇子之中,论才能,论品行,论治世之道,论方方面面,曲天歌无疑是最出众的!
可谁让他没个坚实的靠山,更不得皇帝青眼,就目前而言,翼王这个素日里默默无争,敦厚老实的人,倒是更有胜算!
唐十九心里这般想的,耳畔但听得皇上对翼王道:“老大,中书省几位臣工今日联名上书,说是中书省奏折堆积,朕身子既不是很好,最好能选一两位皇子辅政处理那堆积如山的奏折!白大人推荐了你……”
皇上的目光,变得微微有些犀利和意味深长!
翼王拜下身去,双手抱歉:“父皇,儿臣虽想为父皇分忧,可儿臣能力不足,此等事情,儿臣恐怕难担重任,到头来令父皇失望!”
辅政,历朝历代,只有太子有这特权。
正文 第一千四百三十六章 红娘
辅政,历朝历代,只有太子有这特权!
皇上这是要有意栽培?还是试探?
翼王如此谦虚,自然不可能是能力不足,怕是担心变成第二个曲天歌。
然而,他到底不是曲天歌,因为比起曲天歌,他多了一样东西:皇上的疼爱!
皇帝眼中那不动声色的锐利精光,已经收了干净,嘴角慈爱的笑容里,透着满意:“起来说话!”
“是,父皇!”
翼王起身,还是那谦卑有礼,不争不夺的温润模样!
“你们兄弟,这些年当属你最让朕省心!老二冲动任性,老四为女人所困失了志向,老六——”
唐十九耳朵一下尖了起来,皇帝也下意识得看了一眼唐十九:“——年少气盛不够稳重。”
唐十九心里就呸呸呸了,脸上还得笑嘻嘻。
“至于下面的兄弟,不是愚钝就是贪玩,放眼看去,也只有你能替朕分担一二了,朕身子大不如前了,你若然谦虚不肯替朕分担,朕还能依赖谁?”
翼王眼中几分感动:“父皇,辅政不敢,但儿臣愿意精心竭力为父皇分忧!”
父慈子孝啊,唐十九却更替曲天歌心疼!
原来,便是没有瑞王,齐王,乾王,皇帝眼里也没有曲天歌!
奏折事关重大,若不按个辅政名号,怕也不好经你的手,你无需担心做不好,有朕在!”
就是说,无论如何都要给翼王辅政皇子的名号喽!
说不妒忌是假的,唐十九替曲天歌不值,然而她心里却笃定,这皇位迟早是曲天歌的!
何况翼王的性子,未必会争!
皇帝这么说,翼王自然是不好再推脱,抱拳半跪下来:“儿臣定当,殚精竭虑,为父皇分忧!”
“起来吧,朕还有件事,要托付给你——还有十九。”
皇帝还真能使唤人,唐十九心里因为他的偏心,对他老大不满呢,他居然还敢吩咐事情!
也是,他有什么不敢的,他是皇帝啊!
但听他开口道:“老八年纪也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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