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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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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素来把颜面看的比什么都重,这些风言风语,已经严重折损了皇家颜面。
而且从私心里讲,唐十九和独孤皓月旧情难了,藕断丝连这件事,也着实让他窝火。
他把唐十九打入了天牢,特地下令关在下等牢房,而且下令她不认错求饶绝不区别对待,更是不许任何人探视。
其实,曲天歌回来一直在往天牢里送吃的这件事,他早就知道的,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凌云来报过几次,秦王妃因为吃不好睡不好,形容枯槁,精神萎靡,人快要撑不住了。
他只是没想到,撑不住的人,居然又能耐过了六天。
而自己的儿子,自回京之后,就在养心殿门口,足足跪着求了自己六天了。
姜德福在研墨,仔细的看着皇帝的脸色,时不时看一眼门外,外头起了雷声,这一场春雨将至。
这春寒料峭,春雨冻人,姜德福在一声惊雷之后,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皇上,外头快下雨了,今天还是不见秦王吗?”
皇帝眉心拢起些许,没有作声,只是手中毛笔停顿了一下。
姜德福不敢再说。
皇帝继续批阅奏折,又一声惊雷后,几滴雨,落入了窗户,带着春初的寒意,姜德福忙起身去关窗户,皇帝终于开了口:“让秦王进来吧。”
正文 第一千四百六十三章 爱她胜过性命
姜德福暗暗松了口气,忙应:“是。”
东暖阁。
雨丝已经打湿了曲天歌外衣,皇帝命姜德福取毛巾来,又让太监送了炭盆进来给曲天歌暖身。
曲天歌跪在下首,并未在意自身的不适,给皇上磕下头去:“父皇,十九鲁莽,闯下大祸,实是儿臣平素里管教不严,还望父皇看在十九身怀六甲的份上,饶了十九。”
皇帝冷着脸:“你在朕外面求了六日,大理寺天牢之中你也劝了六日,如何?朕可以考虑放了她,可唐十九可曾意识到自己的错?”
“一切都是儿臣的错。”
“哼,你如此回护她,你难道不知道外头现在都怎么说你的吗?”
曲天歌身子一震,显然作为一个男人,对那些风言风语,不可能全然不在意。
然而,他更在意的是唐十九:“儿臣只知道,十九是个十分义气之人,她此举绝对不是因为顾念着和独孤皓月的旧情,只是因为独孤皓月是自己的部下,有心回护而已。”
“回护,独孤皓月若是杀人放火呢,她也回护吗?老六,唐十九根本没顾念你的面子,也没顾念我大梁律法,恣意妄为,让朕如何饶她。”
曲天歌重重叩首下去:“父皇,儿臣求父皇了。”
这一声巨响,猛然撞进了皇帝的心里。
“你,竟如此爱她?”
“是,儿臣爱她。”
“便是她真的和独孤皓月牵扯不清,你也爱她?”
“爱。”
“她胡闹至此,让你成了京城笑柄,难堪不已,你依旧爱她?”
“爱。”
“若是……她以后背叛你呢?”
“爱,胜过性命。”
皇帝心里,某处被重力撞击着。
曾几何时,他以为自己对秦小七的爱,至深至真。
却没想到,他所谓的深爱,在自己的儿子面前,显得如此的渺小不值一提。
当年,知道秦小七是徐王派来的细作后,他的爱就变成了恨。
而当知道秦小七怀了别人的骨肉后,他的恨化作了杀意。
他一次次的伤害秦小七,私以为这是秦小七背叛自己应得到的。
这些年,他从来没忘记过秦小七,他把这份深深的思念理解成了爱,曲天歌却让他怀疑,或许自己根本就是,在后悔没有得到秦小七的心而已。
怔忡了许久,外头大雨瓢泼,屋内沉默弥漫。
直到外头太监来报,翼王求见,才打破了这一室的沉默:“老六,人若是这样放出来,以后你在京城就再也无法抬起头来,不过,朕允许你去探视,也会给她重新安排房间。独孤皓月的事情,朕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曲天歌意外于,自己的父亲,竟会在意自己的名声,转念一想,或许他在意的,不过是自己的名声罢了。
不过,他还是谢了恩:“儿臣,拜谢父皇。”
从养心殿出来,正好在外面遇到翼王。
翼王如今已经是辅政皇子,处理政务的能力,和他往日里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平淡中庸,无欲无争完全不同。
他的才能像是被完全激发出来了一样,这朝中大小事务,他处置的妥帖得当,深得圣心,朝中大臣,也都对他赞誉有加,褒扬认可。
正文 第一千四百六十四章 光芒
他就像是埋藏在水底的乌木,沉寂多年,一朝露出水面,便让人叹为观止。
也好比那沙漠之中的宝藏,风沙吹尽,日头下熠熠生辉,光芒锐利不可遮挡。
那皇位,只怕是他以前就算没什么想法,现在,也已经动了心。
只是不知道这以前的没想法,是真的没想法,还是只是韬光隐晦,遮掩光芒罢了。
匆匆一照面,彼此只有个打招呼的时间。
曲天歌出府,病了。
养心殿外淋的那几颗雨,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几日为了唐十九的事情,他前后奔波,便是铁打的身子,也已经透支过度。
病来如山倒,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有记忆开始,这是第一次,被一场风寒给折磨倒了。
而天牢中,唐十九对此一无所知。
对于换了一个高级牢房,伙食得到了飞跃的改善这件事,她只以为是皇帝发了慈悲,却不晓得这慈悲是曲天歌去求来的。
允许探视后,唐十九一心以为,第一个来看她的,一定是曲天歌。
然而,她失望了。
翼王妃,是第一个来看她。
牢房之中,翼王妃拿了亲手做的一篮子菜,还有一壶自己榨的梅子汁,加了蜜糖,酸酸甜甜的很是好喝。
给唐十九布了菜,她满脸都是歉意。
“十九,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告诉你,黄觉的事情。”
说着,眼圈都快红了:“我如果不和你说这件事,你就不会娶闹,也不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唐十九不但不怪她,说实在的还很感激她呢:“大嫂,你别哭啊,你这哭的我怪不好意思的了,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我到现在还像个傻瓜一样被蒙在鼓里呢。”
“我都不敢告诉你大哥这件事,我怕他知道了,怪罪我,你不知道,他向来是最看中兄弟感情的。老六为了你的事情,吃了不少苦头了!”
唐十九心里咯噔一下,却装作完全不在意的样子,避重就轻:“大嫂放心,大哥那里我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我倒希望你去说,我觉得是我害了你,可我自己开不了口。”
“哎,大嫂你看你,什么害不害的,这件事其实我自己也有点莽撞,不过我不后悔。”
翼王妃看向唐十九,秀美微拢,欲言又止。
“大嫂有话要说?”
“你关在这里,外头的事情不知道,你这样一闹,可给了六弟好大的难堪,你和独孤皓月那段往事啊,现在是整个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的,添油加醋者不在少数,还有更难听的,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是独孤皓月的,你这样回护独孤皓月,就是在回护孩子的父亲。”
“放屁。”唐十九早猜到了外面会传开她和独孤皓月的旧情,也猜到了会传到很过分的地步,可是亲耳听到,还是没忍住。
“反正这件事,现在是真的……怎么说呢,你大哥这几天回来吃不好睡不好的,担心六弟该怎么办。你说男人嘛,这种事情被人指指点点的,这脊梁骨得疼成啥样。”
正文 第一千四百六十五章 心里堵的慌
唐十九沉默了。
低头扒饭,之前誓要闹曲天歌个不得安宁,可现在目的达到了,心里怎么就这么不好受呢。
“你不知道,为了让你住到这里,吃的好一点,六弟天天天不亮就进宫,跪在养心殿外,天黑宫门要封了才回去。”
唐十九拿着筷子的手抖了一下,吃进去的美味佳肴,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哎,我看着都心疼。十九,这件事,你真的做的……不应该。大嫂说话直,也是帮理不帮亲,你可别往心里去,大嫂就是觉得,这件事你其实应该和老六商量着来,你这样做有点冲动了。”
唐十九被说的,越发心里发堵。
外面,典狱长来催了。
翼王妃起了身:“大嫂在这里也不好久留,父皇虽然开恩让人探视你,不过天牢也有天牢的规矩,我改日再来看你。”
“啊?”
唐十九甚至没听到,翼王妃在说什么。
翼王妃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向牢门口:“我走了,十九。”
“哦。”
翼王妃走之后,唐十九看着满桌佳肴,怔怔发愣,再也没了胃口。
曲天歌,他还好吗?
这一夜,是唐十九住进天牢之后,睡的最不踏实的一夜了。
天亮光景,她才勉强睡着。
听到外头喊秦王妃有人来看你,她便是还在睡梦中,都如同上了发条一样,弹射了起来。
曲天歌来了吗?
匆忙收拾了下头发,然而来的不是曲天歌,而是宣王。
和翼王妃一样,带来了一堆好吃的。
“你还好吗?”宣王上下打量着唐十九,不等唐十九回答,又恼怒的低斥了一声,“这群人怎么对你的,瘦了一圈了,他们难道不知道你是个孕妇吗?”
唐十九低垂着脑袋,没精打采的躺回了被窝:“我困的很,你有话和我说,就赶紧说,我要睡觉。”
宣王上前,伸手摸了摸唐十九的额头。
被唐十九伸手拍开:“干嘛?”
“大白天的你发困,这精神也不好,我怕你生病了。”
“我好着,就昨天没睡好,天亮才睡着。”
“为什么,他们吵你了?”
唐十九打了个哈欠:“我失眠,你别问了,有事就说,没事就滚。”
宣王知道唐十九脾气爆,也浑然不在意,一层层的打开食盒:“热腾腾的早点,酒楼大厨做的,你赶紧起来吃了再睡。”
“不吃,没胃口。”
“哎呀,你不能拂了我的好意对吧,好歹吃几口。”
唐十九又打了个哈欠,看着宣王这一脸殷勤样,挣扎着从被窝里爬了出来:“行吧行吧,我吃。”
肉馅包子,皮薄馅大。
瑶柱粥,鲜甜美味。
蜂蜜枣糕,甜美软糯。
可是这东西吃到嘴里,却都是寡淡无味。
唐十九心里如今全心记挂着,在意着的,只有个人——曲天歌。
“我问你个事儿。”
她放下了蜂蜜枣糕抬起头。
宣王忙道:“你问你问。”
“曲天歌最近在干嘛,我说这两天。”
宣王摇头:“不知道啊,他没来看你。”
说到这,唐十九心里就不大舒服:“没来。”
正文 第一千四百六十五章 心里发堵
“哦,估计是生你的气吧,你不晓得,你让他多丢脸,不过他应该气过了就好了,也不至于休了你,不然也不会去求了父皇那么多天,给你换了房间还许人探视了。”
唐十九此刻,倒宁可曲天歌气急败坏的说要休了自己,也好过这样冷着自己。
“不然,你帮我去一趟秦王府看看?”
宣王眯着眼睛看向唐十九:“你不会真怕六哥休了你吧。”
唐十九一个眼刀扫过去。
宣王忙讨饶:“好了好了,我帮你去看看。”
唐十九又皱了眉:“还是,不要去了。”
“这到底是要我去还是不要我去?”
唐十九斟酌一番:“别去了。”
让宣王去探听,就有了认输的嫌疑。
唐十九骨子里的傲气和倔强,不允许她主动低头。
这件事,她始终认为,就是曲天歌的错。
宣王是读不懂唐十九了,不过她说不去就不去吧:“那我不去了啊。”
“嗯。”
“吃早饭,赶紧吃,都凉了。”
唐十九拿起了勺子,忽然又放了下来:“外头是不是把我和独孤皓月传的很难听。”
宣王犹豫了一下,这一下犹豫唐十九就明白了。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宣王尴尬的笑了笑:“你也不用往心里去,其实,要澄清很简单,独孤皓月的案子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你出去,亲自办了他一切谣言也就慢慢平息了。”
“可他是被冤枉的。”
宣王哼笑一声:“那又如何?你又怎知他是被冤枉的呢?迄今为止你知道的,不过就是弹劾他的黄觉是六哥的人,其余呢?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黄觉在撒谎,是六哥指使他故意对付独孤皓月的?”
宣王一席话,道理有几分。
可是唐十九还是愿意相信,独孤皓月绝对没做这种事。
“独孤皓月没必要贪污。”
“那你就错了,你了解独孤皓月多少?”
“我……”
“我不知道你了解他多少,不过我最近在查他,我可以告诉你,这个人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至少,他和徐王府,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唐十九记得,那几个午夜,自己隔着房门偷听,曲天歌的人,确实也说过,独孤皓月身边,出现过徐老王妃的人。
徐老王妃这个人,虽然病入膏肓,但是却心机深重,唐十九如果不是失忆了,也不过是她的一颗棋子,用来对付当今皇帝。
而唐十九的生母秦小七,也是拜徐老王妃所赐,香消玉殒。
更重要的是,她失忆了,不再受徐老王妃操控。
她就转而不知道和谁拉帮结派,暗中在搜找当年被皇帝兔死狗烹的那些人。
她想要推翻皇帝,召集世人一起唾弃皇帝的心从未停止过。
这个女人太阴险,和她走动的人,未必清白。
宣王见唐十九不再一味袒护独孤皓月,又补充了一句:“你有没有想过,六哥针对他的事,并不是无中生有刻意污蔑他,而是他确实做了,六哥只是顺势的揭发而已。”
唐十九没想过。
可是宣王却让她,不得不想一想。
正文 第一千四百六十七章 病的虚弱
她从一开始,就无条件的选择信任了独孤皓月。
因为这份信任,脑子都带转下弯的,直接让曲天歌成为了全京城的笑柄。
如今静下心来想一想。
就算这件事从头至尾都是曲天歌阴了独孤皓月,她为了回护独孤皓月如此对付曲天歌,真的值吗?
内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一个答案了,只是这个答案打的她脸生疼,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所以,她倔强的,不想承认。
宣王走之后,唐十九很久都不能入眠。
坐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沌。
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你错了,你错的离谱,于公于私,你都不该胳膊肘往外拐。
另一个声音带着几分侥幸:或许曲天歌真的是阴了独孤皓月,那你只是大义灭亲而已。
过会儿,又跳出好几个声音。
他不来看你,是因为生气了,你等着吧,休书给你准备好了。
给你写了那么多信,劝你在这件事上不要多管,离独孤皓月远一点,和皇上道个歉,你不肯听,现在,他彻底放弃你了。
不会的,他没那么小气的。
就会,你之前把他收藏的那么多名家字画,还有那么多毛笔都给毁了,你以为这笔账他不跟你算?
唐十九,你是一孕傻三年,你居然为了别的男人,把自己的男人至于如此狼狈的境地,你这种人,也配得到爱。
……
那些声音,都是讨伐,无尽的讨伐。
从早晨,到晚上。
唐十九夜里蜷缩在被窝里,忽然就想哭了。
等了一天,他依旧没来。
他是不是,真的不要她了。
内心强悍的时候,她天地无惧。
然而此时此刻,她却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不安和害怕。
*
天亮了。
绣球摸了摸床上曲天歌的额头,松了口气。
林婶进来换水,绣球忙上前:“奶奶,王爷退烧了。”
林婶欣喜,放下水盆上前,摸了摸曲天歌的额头,双手合十:“阿弥陀佛,终于退烧了,王爷也是犟种,就是不让我们请大夫,就这么生扛,我真怕他一睡不醒,呸呸呸,绣球,赶紧去告诉陆公子和青公子。”
“嗯。”绣球欢欢喜喜的跑出去。
不多会儿,陆白和青杏匆匆而至。
床上的曲天歌,长发披散,脸色微微苍白,额头上的血块,经过了三天,已经消肿,不过还是清晰可见。
陆白跟着曲天歌这么久,却从没看到他如此羸弱的样子。
就是上次坠落悬崖,被石头刺穿身子,凶险万分,可也不曾这般憔悴苍白。
这样的曲天歌,再也不是陆白心里神一般的存在,多了几分烟火气,却显的更加的真实了。
“烧退了,人怎么还没醒。”青杏很是紧张,显然曲天歌这一病,也牵紧了他的心。
“大概是身体太弱了,不过我们先去备着饭菜,王爷醒来,随时可以吃,绣球,走。”
绣球点点头,跟着林婶出去。
屋内,青杏还是担心:“陆白,不然你我输点真气给王爷。”
“王爷只是风寒之症,并没有受内伤,你我强行灌输真气给他,只怕会冲撞了他体内的真气,弄伤了他。”
“可他这次昏迷的也太久了,这劳什子的风寒,我真恨自己不能替王爷受。”
陆白不言,却何尝不是这样想的。
正文 第一千四百六十八章 后悔了
唐十九在天牢中等来的第三个探客,依旧不是曲天歌,是她意料之外的一个人——唐荣。
虽说是名义上是血亲,不过她和唐家的关系淡薄。
这次的事情做的又很是不得体,以为唐家必会避而远之,所以没料想到,唐家人会来看她。
不同前两位,唐荣没带什么好吃的,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冷着脸丢下一句:“王爷病了,病的不轻,这下可合了你的心意?”
只这一句,唐十九半天没缓过来。
等到缓过来,唐荣已经走了。
唐十九扒在监狱门上,大喊大叫,要见凌云。
监狱门外,凌云扶着额头,一脸头疼。
“唐荣啊唐荣,知道你心疼王爷,可是这件事王爷让陆白吩咐下来,不许告诉王妃,你怎么就沉不住气啊,你倒好,甩完话就走,我这大理寺卿,能走到哪里去。”
天牢。
唐十九隔着门,一把揪住了凌云的衣袖:“曲天歌病了,病的严重吗?”
“王妃,就是感染了风寒。”
唐十九不信:“小小风寒,我哥至于特地跑一趟来兴师问罪吗,凌云,你给我老实交代。”
凌云委屈:“真的就是风寒而已。”
“你说不说实话。”
“下官说的就是实话了,王爷的身体看上去铁打的一样,不过这次王妃所作所为,让他身心皆受打击,在养心殿跪求了差不多六天,最后一天,若不是淋了雨,皇上还不定什么时候肯见他。从宫里回来,就病了,发了烧,也不让请大夫,更不让告诉你。王妃,我说的句句实话,我发誓。”
生怕唐十九不信,凌云都举起了手。
唐十九身形一顿,眼圈瞬间通红:“所以,他这么多天没来看我,是因为病了?”
“是吧。”
其实凌云也不确定,他觉得,如果这事情摊上自己,不来看望的话,多半是怨气难消,不过王爷就不一定了,王爷对王妃的爱,那可真是,一般人都做不到。
唐十九情绪忽又激动起来:“他为什么不请大夫,他傻吗?难道不知道小小风寒,都可能发展成重症吗?”
“下官猜测,王爷不请大夫的原因,是怕外面流传出,他这病是被您弄出的那点事给气病的,所以,才秘而不宣,一个人默默扛了。”
“徐老三呢?”
“云游去了,没见人。”
“就没其他信得过的大夫。”
“这个下官不清楚。”
唐十九心急如焚:“发烧了吗?现在好点了吗?”
“这个下官也不清楚,昨天夜里去看望王爷,还没醒,高烧也还没退。”
唐十九都快哭了。
她错了,她真错了。
她那胳膊肘不知道当时怎么了,就那么往外拐了出去,还自已拐的挺有道理,可现在看来,她简直禽兽。
不,禽兽不如啊。
这是要把自己的男人,逼到什么份上啊。
她后悔了,可以倒带吗?
显然,不能。
“他,他醒了,会来看我嘛?”她问的毫无自信。
凌云的回答,也很是不确定:“这,应该会吧。”
唐十九当场想哭。
正文 第一千四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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