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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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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大人笑笑:“皇子妃素来有汴京……”

    “第一美人之称是吧?”

    程大人一怔:“您怎么知道。”

    呵呵,这种第一美人,第一才女,也不知道古代人见识是有多浅薄,见个好看点的,就爱往上按第一。

    说实话,这位皇子妃的容貌确实上乘,不过三分也是靠了妆容,偌大的汴京,唐十九可不认为,这种连唐琦熙都比不上的长相,真能称得上第一第二了。

    但气质确实是绝了。

    堂堂当家主母,遇到她这般贸然硬闯,也没有任何波澜动静,自顾自出门去了,恍若当她不存在似,又更像是,根本不在意她的到来。

    凭女人的直觉,这皇子妃对于大皇子纳妾这件事,不是见怪不怪了,就是根本无所谓。

    见怪不怪的话,就是麻痹了。

    根本无所谓的话,那就是她不爱大皇子。

    不知为何,唐十九觉得,后者居多。

    “如罗公主,到了。”

    铁府的后院,当真气派。

    一进去,过一抄手回廊,就是三进院落,一水儿雪白粉墙,墙根砌了一道鹅卵碎石。

    门栏窗槅,雕工精细,一层清漆,涂的古朴素雅。

    再往里,一个中庭大花园,花园之中,假山林立,假山之上,苔藓成斑,藤萝掩映,遍植绿色植被,说是假山,倒像是放大了的盆景。

    唐十九的房间,还要往后走,在一带清流边上,清流两边,佳木葱茏,奇花炳灼,唐十九的眼睛,一来就盯着植物看,许多没见过的,看的她甚是稀奇。

    推门而入,房内成列摆设,都是中原风格,和大梁的女子闺房相去无多,唯一的差别就是,这里房间之中,白色调居多。

正文 第一千六百六十三章 惊喜吗?意外吗?刺激吗?

    汴京人,看来对白色格外的钟爱。

    “如罗,是你来了吗?”

    一个清脆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小悠陡然紧张了起来,秀竹也暗暗握住了拳头,呼吸变浅。

    唐十九转过身,眼前的女子,容貌平平,不过面相和善,如此亲昵喊她,应该就是莫如罗口中的堂姐了。

    “堂姐,好久不见。”

    “你怎么蒙着面纱啊,声音也变了,怎么了?”

    莫织罗上前,关切问道。

    唐十九清了清嗓子:“有吗,可能是我们分开太久,我长大了些,声音变了吧,我前几天病了,脸上发了点疹子,有碍观瞻,就蒙了个面纱,堂姐,你可还好?”

    “挺好的。”

    “在这里见到你,我很开心,大皇叔很想你。”

    “我爹?我也想他,他身子可好?”

    “挺好的,让你不要记挂。”

    “哎。”碍于程大人还在,莫织罗满腔心酸不能说。

    程大人倒也识相:“两位公主,那我不妨碍你们许久了,如罗公主,你的行囊一会儿,我会让人给你送过来,那我先告退了。”

    “恩。”

    程大人一走,小悠和秀竹就上前左右握住了莫织罗的手。

    “织罗公主,我们好想你,你瘦了不少。”

    莫织罗伸手,亲昵的摸了摸小悠的脸颊:“长大了,小姑娘。”

    又看向秀竹:“姑姑一向可好?”

    “很好,有劳公主记挂了。”

    “我想和妹妹叙叙旧,你们先去收拾收拾,可好?”

    小悠和秀竹一脸不放心。

    “这……”

    “怎么了?”

    “没什么,那,两位公主慢慢聊。”

    小悠和秀竹退了出来,到了院子里,小悠一脸担忧的看向门内:“姑姑,你说会不会出事啊。”

    “应当不会,这两日,你我不是陆陆续续的,将公主的事情都告诉了她吗?你看她这一路来,也很会把自己当公主了。”

    想到一路上吃的唐十九的苦头,小悠愤愤唾了一口:“她可是真会享受,知人知面不知心,之前和我们公主交往的时候,还以为是个性子很温和的人呢,没想到这么会蹬鼻子上脸。”

    “那无非是碍于我们公主的身份,她是皇后的女儿,性子自然和皇后相似,都不把人放在眼里。”

    “恩。姑姑,你说织罗公主,会不会看穿她的身份啊。”

    秀竹摇摇头:“不知道,估计瞒不住。”

    话音才落,就见织罗慌慌张张的出来,捂着胸口,惊魂未定的样子。

    “公主,怎么了?”

    “没,没什么,你们忙,我先回去了。”

    小悠看向秀竹:“姑姑,怎么回事?”

    秀竹摇头:“我也不知道啊,进去看看。”

    推门而入,唐十九正气定神闲的在拨弄着墙壁上的琴弦。

    小悠看向秀竹,秀竹忙问道:“公主,织罗公主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我告诉她,你们手中有密旨,奉命寻机会要她性命。”

    唐十九转过身,卸下了面纱,面纱下的脸,光洁无暇,根本没有什么海鲜过敏吗。

    这张美丽的面孔上,如今挂着人畜无害的温和笑容,可却分明让人战栗心惊。

    “你,你……”

    “怎么样,惊喜吗?意外吗?刺激吗?好玩吗?”

    小悠和秀竹,震惊不已,语无伦次。

    “你到底是谁?”

    呵呵,这可真是个好问题。

正文 第一千六百六十四章 求求你了

    “我是谁,你们问这话,是来搞笑的吗?还是希望我去请大皇子,帮忙调查下我的身份?”

    小悠神色慌乱,秀竹到底是老姜,还算沉稳:“你想怎么样?”

    唐十九坐下,好整以暇的翘着二郎腿:“说实话这公主做起来也不赖,只是做别人的妾这种事情,我不乐意,这样吧,如果你们有本事在成亲之前,让我成为这宅子的女主人,我勉强可以考虑,配合下你们。”

    这根本是天方夜谭。

    “如今的大皇子妃,是北齐威武将军的女儿,威武将军掌管着北齐一半的军队,不可能退位给你的。”

    “这我知道啊,所以考验你们能力的时候到了不是?你们不是很能耐吗,堂堂一国的公主都可以偷偷换掉。”

    一句话,纯属揶揄。

    秀竹知道,她提出的条件根本不可能做到,而一旦她不干了捅破真相,雪月国必将遭遇灭顶之灾。

    噗通一声,她重重跪在了地上。

    唐十九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干嘛,要和我使苦肉计了?”

    “十九姑娘,求求你,你要奴婢死都可以,求求你代替我们公主,嫁给大皇子。”

    唐十九从牙齿缝里,发出一声嗤笑:“呵,我要你的命有什么用,你的命对我来说根本不值钱。”

    坐起身,一手撑在膝盖上,手掌托着下巴,她一脸笑意,蔫坏蔫坏:“不然,可以给你个机会,大婚之前,如果你能够想办法让我见到北齐的太子,这件事,也可以商量。”

    这,根本也是不可能的。

    可是比起助她登上大皇子妃的位置,难度还稍微低一些。

    “如果奴婢做到,您就愿意顶着我们公主的身份生活下去吗?”

    “我都说了,可以商量。”

    秀竹现在也没的选择了。

    “好,我会想办法。”

    唐十九满意的点点头,挥手道:“先去弄点吃的来,别再白费力气在里头下药了,你看到了,你那药对我无效。”

    “奴婢不敢。”

    “不敢最好,滚吧。”

    小悠和秀竹站起身,一脸沉重的离去。

    唐十九走到窗口,看向外面风景。

    其实,也不是真的毫无效用,是药三分毒,她这几天偶尔有些腹痛,只怕会影响到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小腹,这里面,是曲天歌送给她的,珍贵的礼物。

    他可还好,曲霸王可还好?

    *

    大梁,皇宫,未央宫。

    天已经黑透了,皇后寝殿内,漆黑一片。

    早些皇后午睡的时候,吩咐下来,任何人不要进来叨扰。

    这已经过了三个时辰了,不见皇后出来,宫女们也不敢擅自进去。

    又等了约莫半个时辰,有人觉得不大对劲,上前敲门,屋内一片寂静,无人回应。

    宫女慌了,却依旧不敢擅自进去,只好叫人,去请皇上。

    养心殿,皇帝刚用了晚膳,准备睡觉。

    如今的大政,已经多半归了曲天歌统管,这个他从来没有放到心底喜欢过的孩子,却最有当年他的风范,连控权的能力,比之当年的他,只有过之无不及。

正文 第一千六百六十五章 上吊自杀

    只是一个月的时间,如今朝中半数都成了他的人,而掌握军机重权的几位武将,也早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边。

    他虽依旧是皇帝头衔,却其实已经被架空了大半。

    等到他意识到自己渐渐被架空,手中权势一点点被剥夺的时候,他已经快成了空壳皇帝,在朝中,再也没有了一呼百应的威严,取而代之的,是曲天歌,虽未荣登大宝,却已可号令天下,任何决定,他同意与否,毫无意义。

    起先,他愤怒,气恼,惶恐,不安。

    到现在,不知为何,倒觉得一身轻松。

    劳碌一世,许久都没享受过这种,吃完晚饭就泡脚上床的悠闲生活了。

    有时候和姜德福聊天的时候,恍惚觉得自己这辈子,似乎都没好好为自己活过。

    也许是年纪大了,和自己的儿子,他再也斗不动了。

    刚洗好脚,要躺下,姜德福的小徒弟小顺子进来,一脸紧张。

    “怎么了?”

    “皇上,未央宫来了人,说皇后从午膳后进房间休息,到现在都不曾出来。”

    皇帝皱眉:“她病了?”

    小顺子摇头:“奴才也是这样问的,未央宫的人说,皇后近日身子还好,头风也不曾发作,甚至胃口也比之前好,上午还去御花园赏了花,说今年夏天的荷花,开的有点迟了,让人搬点早熟的品种,到未央宫去。”

    “好了,朕去看看吧。”

    皇帝坐起身,姜德福和小顺子忙上前,伺候他更衣。

    未央宫,几个宫女候在皇后寝殿门口,脸上神色焦急,

    见到皇帝,纷纷跪下请安。

    主事宫女上前,简单禀报了情况:“皇上,娘娘今日午后,进去睡觉就一直没出来,这已经快四个时辰了,娘娘进去时候吩咐过,谁也不许打扰……”

    皇帝抬手:“朕知道了,姜德福,去敲门。”

    “是,皇上。”

    姜德福眼神,很平静,甚至带着几分洞悉未来的清明。

    上前,叩响房门,里面毫无动静。

    姜德福回转头用眼神请示皇帝。

    皇帝皱眉:“再敲。”

    语气间,已经有些着急了。

    姜德福继续敲门,门内依旧毫无声响。

    “撞开。”皇帝急了。

    几个太监得令,忙上前轮流撞门。

    门开了,里面的景象,着实让人大吃一惊。

    那朱红色房梁上,垂落着一道艳红色的身影,红衣红鞋,精致的红色妆容,还有那挂在嘴唇外面,鲜红的舌头。

    胆小的宫女,被吓的尖叫不已。

    皇帝震惊,姜德福忙上前,抱住那了无生气的身体:“快快快,帮忙。”

    几个太监冲上来,大家七手八脚的把那断了气的身体从绳子上取了下来。

    几个宫女,哭开了。

    皇帝依旧无法还神,指尖微微打颤,不敢相信,陪伴了自己数十载春秋的女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太医,宣太医,快宣太医。”

    姜德福大喊。

    有人冲了出去,皇帝还愣在那。

    姜德福忙起身搀住他的手臂:“皇上,您还好吧。”

    “姜,姜德福,皇后这是,上吊自杀了吗?”

正文 第一千六百六十六章 皇后之死

    眼前的事实就是如此,姜德福点点头。

    皇帝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整个人往后坠了三步。

    “皇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信,皇上,这里有封信。”

    主事宫女,在桌子的茶杯架子下,发现了一封信,忙上前,送到皇帝手中。

    皇帝颤抖着打开信,才看了前面几个字,就潸然泪下。

    “夫君,请允许我,如三十二年前那样,唤你一声夫君。嫁你之初,满心欢心,暗自许下心愿,此生此世,不求荣华富贵,只求与你,白手偕老,安然一世。然你有你宏图伟业,雄才大略,我愿做你背后的女人,为你付出,无怨无悔。携手多栽春秋,眼看你高楼起事业成,眼看我一人孤独冷守空房。我只能怀念初嫁你时,那甜蜜时光以度过漫漫长夜。然而,我不怨你,我只怨我不是秦小七,不是你心里真正爱的那个女人。不过我却还是觉得庆幸,至少老天爷让我,陪了你这么多年。皇上,臣妾的皇上,臣妾头风发作厉害,早已动了轻生念头,这该死的病啊,实在让臣妾无力再承受了。臣妾不能再伴您左右,唯愿您伺候人生,平安顺遂,康健无灾,那臣妾在九泉之下,也聊表欣慰了。此最后之际,臣妾有一句话,这辈子都不曾和您说过,年轻时候,羞于表达,之后您身边的女人躲起来,臣妾再也找不到可以表达的机会,我爱你,此生无怨,不悔。”

    皇帝捏着信的手,颤抖不止,眼泪不住落下,手中的信纸,因为用力,渐渐被捏的变了形。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皇后如此要强一个女人,不可能被一个头风打倒的。姜德福——”

    “奴才在。”

    “去查查,最近谁来过皇后宫里,都和皇后说了什么。”

    “是,皇上。”

    是夜,宫中响起了大丧的钟声,皇后薨,享年五十三岁。

    宫中三品以上的妃子以及宫内外所有的皇子公主,都去了未央宫跪灵。

    皇后的尸体,被安放在软榻上,宫女给她清洗了面容,上了简略妆容,那掉出来的舌头,却是怎么也塞不回去,影响她母仪天下的尊贵容颜,于是到最后,取了一块手帕,遮住了下半张脸。

    如果不是仔细看,她就像是睡着了,乾王在她床榻前,哭到声嘶力竭。

    一边的乾王妃汴沉鱼,神色却是淡然冷漠,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纵然宫女一个劲的提醒她哭两句,她依旧是那般模样,冷漠淡然,事不关己。

    唯独,在看到左侧边跪着的曲天歌的时候,那冷漠的眼神,才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心疼和关怀。

    这一切,周围人都看在眼里。

    然而,汴沉鱼不在意。

    她其实羡慕唐十九,如此一死,就让这个男人,一世对她牵肠挂肚。

    而她当年,若是为了曲天歌被乾王侮辱了之后,能够刚烈点了断了自我,也许也就会成为,他心中永远都抹不去的痛了。

    唐十九殓葬那天,她去看了。

正文 第一千六百六十七章 心疼他

    唐荣替唐十九收的尸体,没有人敢去祭拜,她也去了。

    以前对唐十九种种的怨恨,在唐十九死去的那刻,都化成了了敬佩,如果唐十九还能活过来,她想,她是愿意和她做朋友的。

    毕竟,能够爱上同一个男人,那也是种缘分不是?

    可惜,唐十九死了,失血的面孔煞白,那双灵动的眼睛紧紧的闭着,脖子上盖着一块厚厚的白色纱布,遮住砍头的丑陋伤疤。

    她只看了一眼,就不忍心看了。

    唐十九殓葬那日,她去送了行,站在墓碑前很久,忽然有种错觉,唐十九还活着,自己祭奠的,不过是一个躯壳,唐十九的灵魂,永远住在了曲天歌的身体里,不死不灭。

    唐十九死了,皇后也死了。

    其实汴沉鱼清楚,皇后是怎么死的。

    前天夜里,乾王喝的酩酊大醉,强闯了丞相府,闯入了她的房间,将对曲天歌的恨,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她衣袖下的刀口,还缠绕着纱布,如果不是她母亲冲进来,或许那把匕首,下一刀割破的,就是她的咽喉了。

    以前纵然再愤怒,她都不层见过乾王失控成这个样子。

    尤其是她住回娘家之后,两人不过是名存实亡的夫妻,连面都不曾见过几次。

    他会如此失控差点要了她的性命,而两天后的今天,皇后就死了,汴沉鱼的聪慧,已经告诉了她皇后死亡的真相。

    所谓的忍受不了头风,呵,蒙蔽众人而已。

    显然,皇帝也不信,他不正在派人查,这几天谁和皇后接触过吗?

    汴沉鱼再一次的看向曲天歌,他也正好看她。

    时隔这么久,他的眼神,还是能让她怦然心动。

    可随之而来的,就是无边苦涩。

    她对他报以一笑,他却神色淡漠,那眼神,似乎随着唐十九的死而跟着死去,汴沉鱼早听他父亲说了,太子妃意思,太子做事都没了章法,完全像是换了个人,以前待人处事,还算温和谦逊,素来有贤王之称,可现在,大家背地里,都叫他冷王,因为谁也不曾再见过,他脸上的笑容。

    汴沉鱼收回了目光,眼圈有了泪水。

    却不是为了床上的死去的皇后,而是因为心疼曲天歌。

    如果,她能替唐十九去死该多好,如果,唐十九能一直陪在他身边,有多好。

    那样,至少他是快乐的。

    *

    皇后大丧的消息,传到北齐,距离莫如罗和慕容敏的婚期,只剩下三天。

    唐十九着实震惊不小,虽然大梁对皇后的真正死因秘而不发,只说是头风病死的。

    可恰恰就是如此,唐十九就察觉到皇后死的蹊跷了。

    皇后的头风,那是慢性病,并不致命,只是长久肩颈劳损,引起的血脉不通畅,大脑供血不足以及肌肉僵硬拉伤引起的。

    虽然说痛起来要人命,可也不过是夸张的说法而已。

    不过,远在北齐,唐十九也不知道个中具体情况,只晓得,皇后这一死,这不光是大梁后宫,连前朝都要震颤上好一番。

    皇后家族庞大,外戚势力雄厚,这些力量,都是和皇后相辅相成,互相扶持的,就像是梯子的两只脚,如今去掉了一只,未必还能那样稳当了。

正文 第一千六百六十八章 戚家倒台

    果然,没出唐十九的意料,下午的时候,莫织罗来找她,闲聊起来,就说到了大皇子昨天夜里住在她那,说的事了。

    “妹妹,你之前说,你跟着皇后伯母到处游离,也去过大梁,你听没听说,大梁皇后死了啊?”

    已经知道了唐十九是个假冒货的莫织罗,果然如同秀竹和莫如罗所料,为了大局着想,并没有戳穿唐十九。

    相反,她可能是在这里困的太久,没有个交心的,和唐十九来往几次,发现唐十九很好相处,便时常过来找她闲聊,打发时间。

    称呼上,为了怕别人怀疑,自然也是姐妹相称。

    怕是现在,北齐人人都知,大梁皇后的死讯了:“知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昨天夜里,大皇子在我房里过夜的,说起来这个大梁皇后,说什么树倒猢狲散,这个大梁皇后意思,她背后整个家族都垮台了。”

    原来,戚家垮台了。

    “怎么回事?”

    “我也问了,大皇子说不清楚。”

    唐十九却大概能猜到一二。

    她离开时候大梁朝中,两股势力互相抵制抗衡。

    以皇后为首的戚家一股,还有就是曲天歌了。

    想来整垮了戚家的,必定是曲天歌。

    唐十九为他高兴,除掉了最有一个绊脚石,以后,他必定会一路顺遂。

    “妹妹你想什么?”

    “没什么,对了,大皇子这几天好像一直在家啊。”

    “是啊,他对你很是尊重呢,知道我们雪月国的规矩,出嫁前的女子是不能见未来夫君的,纵然听我描述妹妹是个美人儿,他心下欢喜不已,依旧按耐着性子,不过快了,只有三天而已了。”

    莫织罗说到三天,神色之间,有些欲言又止。

    唐十九知道她要说什么。

    “你是怕我不愿意,到时候害了你们雪月国?”

    “我……”莫织罗人和脸一样,老实相,“我只求妹妹,看在皇后伯母的份上,一定不要抛弃我们的国家。”

    这可不好说,如果秀竹的办事效率这么低,唐十九可保不准自己不会落跑。

    “妹妹怎么不说话。”

    “还是别说这了,你看我现在就是要走,我也走不了,这大皇子府戒备森严的很不是吗?”

    也不给人承诺,不过还是要给人吃点定心丸的。

    莫织罗果然稍微安心了一点,不过还是一脸愁容。

    门外,秀竹敲门。

    “公主。”

    “哦,秀竹来了。”

    莫织罗神色慌张,纵然唐十九和她解释过,第一天见面时候,说秀竹和小悠手中有圣旨要暗中处决了她这句话是开玩笑的,可她似乎存着十二分的小心,能避着秀竹,就避着秀竹。

    秀竹一进来,莫织罗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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