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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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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的,你发酒疯,我一酒瓶子砸了过来,不偏不倚,砸到你脑袋了。”
碧桃惊恐的看着唐十九,声音委屈又颤抖:“您,您打我?”
唐十九又好奇又好笑:“怎么,打不得?”
碧桃眼圈通红,眼泪悬而欲落,咬着嘴唇,鼻子呼呼吸气,真要哭了。
唐十九到底不忍心:“服了你了,我是那么粗暴的人吗?你自个儿摔的,要不是陆白抱你回来,我可弄不动你,你得趴花园里趴成个冰雕。”
“小姐你说什么?”
她破涕为笑。
唐十九不明白这有什么可笑的?搞笑倒是真的,碧桃也觉得自己搞笑了?
觉悟还不低吗。
“我说什么?我说你蠢,三杯就醉,酒品极差,醉了你就给我耍酒疯,把自己摔成这样活该你。”
“不是不是。”碧桃抓住唐十九的胳膊晃,一脸害羞着急,“您说奴婢怎么回来的?”
我去,还说她觉悟不低,原来是这么回事:“陆白陆白陆白,小姐我还没下手,倒是让你先进了美男怀,下次你耍酒疯,我就叫刘管家抱你回来。”
碧桃脸红成了猴屁,一双眼睛里水汪汪都是羞涩和欢喜,唐十九说啥她压根没听,就听到那个名字,温柔的,缱绻的,缠绵的,在心头回荡。
陆白。
唐十九被碧桃的花痴样激的一身冷汗,不搭理她了,她还有正事要做:“药膏放你床头,你自己涂抹,一天三次,穿暖和点,别出去疯了,还有以后不许喝酒,不要来打扰我。”
关进房间,她坐在铜镜前,把所有化妆品通通抽了出来。
她一心想把自己捯饬成个美人,涂涂抹抹半天发现,奶奶个熊,这块胎记可以再顽固一点,盖了七八层粉,粉厚的扑簌簌往下直掉,晃个脑袋跟下场雪似的,可这胎记还是遮不住。
她终于知道,夏姨的化妆手段有多高明了。
本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现在看来,还是得麻烦人家了。
翌日一早就让碧桃去请了夏姨,唐十九这次要求画一个清纯的妆容。
夏姨真是圣手,一番描画,镜子里赫然出现一个唐十九都觉得陌生的女子,连她右边并无胎记的半张面孔,都叫夏姨改变了模样,楚楚可怜,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种惹人怜爱的柔弱感。
第二卷 第二百十九章 钓鱼上钩
送走夏姨,碧桃左看右看她,都觉得神奇:“小姐您跟换了个人似的,您这次又要干嘛?”
“勾搭人。”
碧桃已经不信她了:“上次您画个妩媚妆,您说勾搭人,奴婢还信,您这次这副可怜模样,被人欺负还差不多,您到底要去干嘛?”
“那就去被人欺负呗,顺便勾搭人,守着家,哪里也别去,王爷来了说我去提刑司了,对了,给我找身旧衣服来,要顶旧顶旧但别破破烂烂的。”
“您哪里有破破烂烂的衣服,旧衣服倒是有,之前住清秋阁时候,也没人搭理我们,您衣裳都穿的旧的不能再旧了,奴婢去拿。”
碧桃碎碎念着回屋寻了一身旧衣裳,一面伺候唐十九更衣,一面忧心忡忡:“您这次该不是又要出去四五天回来吧?”
“不会,午夜之前,我一定回来。”
午夜,碧桃叫苦连天,她家小姐为什么这么能折腾啊。
唐十九梳妆打扮完毕,照例走后门出去,这次不怕曲天歌派人跟踪,因为开诚布公的跟他谈过一次,他答应再也不派人跟踪她。
她且信着他。
出了门,她径自往同德戏楼去。
这几天官府一直盯着袁梦方,这厮虽然犯了人命官司,但是仗着家里后台,他活的一样潇洒,白天戏楼,晚上就去十三米街找个妞醉生梦死。
他是个极度好色之人,唐十九没骗碧桃的,今日她来,就是为了勾搭人。
进了同德戏楼,她环顾一圈,袁梦方在二楼雅间,门外又有袁府的人守着,她是不可能进去的,那么要引起他注意,势必要闹出点动静。
左右顾盼一番,看到了上茶的小厮,她匆匆上前,一撞之下,小厮手里的茶壶没拿稳,洒向空中。
滚烫的热水惹的一阵阵尖叫,戏台子上的戏文也停了,袁梦方恼怒的砸了一把瓜子:“怎么回事,哪个混帐家伙闹事。”
楼下,唐十九被推翻在地,抬起头,脸上挂着泪水,拼命和大家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大家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袁梦方透过人群看了一眼,就挪不动目光了。
此等美人,百年难遇,绝色难求,那一双泪眸楚楚可怜,惹的人心里生怜,看衣着打扮,像是富贵人家的落魄小姐,虽是绫罗绸缎,却有些旧的褪色了。
他忽然转身,推开包厢的门大步下楼走向人群:“都闹什么呢闹什么呢?”
戏班主忙跟上来:“袁公子,怎惊动了您啊,您回去坐,回去坐,这里让我解决,让我解决。
“戏都不唱了,我回去坐什么,看你们怎么欺负一个弱女子吗?”
唐十九闻言心底暗笑,果然好色,一勾就来。
她颤巍巍的站起身,楚楚可怜的看向戏班主:“对不起,我愿意赔偿。”
可这不是戏班主的事情,热水是泼洒到了别的看客身上,大家不依不饶,纷纷指责,清一色的,都是女人的声音,男人哪里忍心多骂她一句,拉着自家的婆娘安慰算了,这可把那些大姐惹的更恼,骂的更凶。
所以,红颜祸水啊。
第二卷 第二百二十章 大鱼上钩
唐十九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今天可能挑起了几个家庭的战争,可她目标明确,戏嘛必须做到底,那双泪眸里又落下不少晶莹的泪珠,一脸无措:“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一双手,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腕,颇为正义凌然:“一群婆娘欺负个弱女子有意思吗,不就撒了几滴开水,这点钱,够你们买十辈子的伤药了。”
他大手一挥,颇为潇洒的散出去几张银票。
现场顿然哄抢一片,唐十九一脸“茫然无措”,袁梦方趁机拉了她出来,出了茶楼。
上了街,袁梦方忍着欲望装君子,松开了唐十九的手,却不料被唐十九反握住了手。
那双素手柔软温暖,还有点老茧,握的袁梦方整个人飘飘然起来。
但听得唐十九哭泣着开口:“公子,您是个好人,求您,求您帮帮小女子吧,小女子愿意,愿意以身相许。”
她自己都说的自己要吐了,不过是忍耐力强,还忍得住。
袁梦方一听,更是整个人要飘到天上去,伸手要来给唐十九擦眼泪,唐十九“害羞”的躲开,能让你擦到?老娘化了一个上午的妆呢。
“公子,这里是街上,小女子有点,有点害羞,不然咱们找个客栈,好不好,只要公子您肯帮小女子,小女子什么,什么都愿意。”
袁梦方哪里还按捺的住,立马指着不远处一家客栈:“行,走,就那,你也别哭,有事你慢慢告诉我,我能帮,一定帮你,至于什么以身相许,我也定然不会辜负你的,你放心好了。”
唐十九羞赧又感激的点点头,那双泪眸微微抬起,看了袁梦方一眼,就能将袁梦方整个魂都给勾走。
迫不及待的进了客栈,开了房,上楼的时候,唐十九看向了客栈门口,有个人恰好进来,一身布艺,藏起满身正气。
与唐十九四目相对,彼此心领神会,点了下头。
大鱼上钩了,可以行动了。
进了客房没多久,袁梦方就显出几分迫不及待来,唐十九说肚子饿想吃面条,又是那副楚楚可怜叫人无法推辞的模样,袁梦方只能按耐着,出去叫伙计拿吃的。
伙计上了几个菜,一碗面,隔了会儿又来个伙计,半垂着脑袋,送进来一壶醋,说就面条用,葫芦形的紫砂壶装的醋,倒是别致。
醋放在托盘上,袁梦方拿了进来,瓶子有些粘腻,他放下瓶子在桌布上擦了擦手,转而一脸贪婪的看着唐十九。
唐十九一根很细细的挑着面吃,袁梦方有些着急又不好催。
唐十九吃了几口,眉头皱起来:“怎么,不合胃口?”
唐十九摇摇头,声音软糯又羞赧:“不是,很好吃,只是有点淡,公子,给我倒点醋吧。”
能为美人效劳,袁梦方很是乐意:“呵呵,这醋壶还真是特别呢,就是瓶子太油了,给你倒上。”
紫砂葫芦小壶里的液体,入了唐十九的碗。
袁梦方看着那有些怪的液体,皱了眉:“这是醋吗?怎么看着像棕榈油啊,油腻腻的。”
第二卷 第二百二十一章 怂包,你死定了
唐十九娇笑一声:“公子,可能真是油,吃不下了呢。”
“那,换一份?还是我们先谈正事?”
唐十九红了脸,娇羞低头,那模样可惹的袁梦方差点把持不住。
“你,你可真美啊,比我见过的任何女人都美。”
“公子。”唐十九娇嗔的低下头。
袁梦方把这当作勾引的信号,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唐十九:“你太美了,我会对你负责的,你想要什么你只管说。”
边说着,边开始拉唐十九的衣带。
唐十九啊啊恩恩的好一阵扭捏,更是惹的袁梦方欲火中烧,打横抱起唐十九就往床上走。
唐十九羞答答的抬手推他胸膛,袁梦方笑的邪淫:“看不出来,力气还很大。”
“公子,您别着急,我现在心里还难受呢,您听我说完我的事好不好?”
美人如此哀求,而且对于上床的事似乎也没太抗拒,袁梦方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勉强忍住:“那好,你太美了,是我没控制住自己,吓到你了吧?”
“没有,能做公子的人,总好过被我父亲卖入青楼。”
“什么?”袁梦方义愤填膺,“你爹他竟敢做这种事,看我不收拾他。”
唐十九忙拉住袁梦方的手,柔声道:“他到底是我爹,我家道中落,本想去戏班谋个生计,没想到遇到公子,谢谢公子这么心疼我,公子,不然,咱们坐床上,放下帐幔慢慢聊,好吗?”
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袁梦方迫不及待的踢掉鞋子上了床。
唐十九捂住了鼻子,又忙放开,袁梦方却明白美人这是什么意思,有些不好意思:“我脚气重,熏着你了?”
“对不起啊公子,我对这股气味有一点点没法忍受,我,我可以把您的鞋子,挪到窗边吗?”
“行,没关系,不要和我道歉。”
唐十九下了床,回头对袁梦方柔声一笑,提着袁梦方的鞋子走向桌子。
“怎么了?”
“哦,没什么,只是顺便想拿点瓜子到床上,怕我的故事无聊,公子听的瞌睡。”
说着,趁着袁梦方不注意,捏了一块手帕,悄悄把那个紫砂葫芦壶放在了手帕中,塞进了鞋子。
然后拿了一盘瓜子,先去窗边把鞋子放在了窗台上,再扭着小蛮腰回到了床上。
然后,唐十九开启了漫漫哭诉之路。
这个过程持续足足一个时辰。
期间袁梦方各种不安分,唐十九各种想弄死丫。
那个惨绝人寰的故事从三岁才讲到十岁,讲到六岁的时候,她忽然扑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大哭起来,他顺势摸她后背,以为好事成了,结果哭了会儿她就推开了她,接着嗑瓜子讲故事,如此讲到十岁,竟是耗费了一个时辰,袁梦方终于,没耐心了。
他原形毕露,这个女人,他可不是来听故事的,他是来睡她的。
既然她主动爬上了他的床,那么那些狗屁故事,以后在床上,她再慢慢讲。
几乎是袁梦方扑过来的瞬间,街上有人大喊:“起火了,起火了,大家快逃啊。”
客房外,门也被拍的啪啪响:“客官,客官,起火了,快跑啊,快跑啊。”
袁梦方惜命的很,在生死面前,那档子事他也顾不上了,提上裤子下了床。
跑到门口打开门,小二着急催:“客官,起火了,您快跑吧!”
袁梦方跨出房门才发现鞋子没穿,赶紧跑回窗边拎起鞋子就跟小二往楼下跑,浑然忘了,床上还有个美人。
唐十九看着他狼狈的背影,嘴角一抹嘲讽的冷笑:“怂包,你死定了。”
第二卷 第二百二十二章 夫君
由高峰护送着蒙着面回到提刑司,唐十九往福大人对面的椅子上一摊,扯开面纱,一脸抱怨:“我说老大,高峰真是个野人吗,他动作可以再慢一点真的,再慢一点我家王爷脑袋上就长草了,绿油油,一大片。”
福大人忙赔笑:“哎呀王妃,就算一切布置妥当,也要躲人耳目吗,你看如今是大白天的,就躲人耳目费了不少功夫,您没事吧?”
“嘿嘿嘿。”唐十九皮笑肉不笑,“您说呢,我要有事我还能在这跟你说话,我可能早就跑路了,被曲天歌知道我**袁梦方我就别想好过,要是知道我失身了,他能把我千刀万剐你信不?”
“所以啊,下官说了不要走这一步,不然派个别的姑娘去。”
“别的姑娘能有我美能有我机灵能有我聪明?”
福大人嘴角抽抽,却真心是越来越喜欢唐十九了,她就是自大都自大的可爱,如果是他女儿就好了,可惜大将军一点都不知道珍惜。
“好了好了,王妃别生气了,这桩案子袁梦方是栽了,那紫砂葫芦壶是田翠芳生前之物,装的她家招牌的棕榈油,始终放在她的床头柜上,如今上头抹了油,油上落了袁梦方的指印,而高峰也偷了袁梦方的鞋子回案发现场,盖下了几个隐秘的脚印,看袁梦方这次还往哪里逃,他矢口否认去过案发现场,如今,叫他无处遁形,王妃这招无中生有,高明。”
唐十九得意的拍拍手站起身:“福大人,所以今日这件事我可是头功哦。”
“必须的,给您记头功。”
“别别别,我就说说,您还是别声张了,我乔装打扮勾引袁梦方拿到他出入杀人现场证据这件事,天知地知您知我知高峰知,您可千万别说出去,也别让高峰说出去,不然你们两乌纱帽不保,我可能小命不保。”
福大人心领神会:“知道知道,那王妃现在怎么回去?”
“在你这洗干净再回去吧。”
“好好好,来人……不不不,您不方便出去,下官亲自给您打水去。”
看着福大人忙忙碌碌的背影,怕是半辈子也就这么伺候过人一回,唐十九笑了,这就是头功该有的待遇吧。
洗完脸她就被打回原形了,倒也自在,黏糊着一脸粉委实难受。
在提刑司待到晚上,她才回秦王府。
碧桃看到她松了一大口气:“小姐您回来了,以为您真要到半夜才回来。”
“计划不顺利的话,总要多留一些时间,还好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就是猪队友动作慢了点,害老娘差点清白不保。”
碧桃吃惊:“您,您去做什么了?”
“瞎问啥,别操心,老的快,晚饭,我饿了。”
碧桃忙道:“王爷让您回来了过去吃饭。”
“曲天歌?”
“您别这样动不动就喊王爷的名讳。”
“那喊啥。”
“王爷啊,不然,夫君也可以。”
“夫,夫君,夫你个大头鬼。”唐十九一脸窘迫,骂了碧桃一句,转身进屋。
碧桃追上来,一脸坏笑:“您害羞了?”
“闭嘴,我要换衣服。”
“您不然再请夏姨来,化个美美的妆,去勾搭咱们王爷吧。”
第二卷 第二百二十三章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了
这丫头,真是叫她娇惯坏了,唐十九转过身冷冷的看向碧桃,碧桃到底是怕的,顿然低下了头认错:“您别这样看奴婢,慎人,奴婢不说了。”
“倒还有你怕的,更衣。”
碧桃伺候了唐十九更衣,跟在唐十九身后,打商量:“奴婢,可以跟您一起去吗?”
“不可以。”
知道她要跟去的目的,唐十九当然不允,陆白是她家小姐的,她肖想个什么。
碧桃一脸丧气:“好吧好吧,您反正现在不喜欢奴婢了。”
看她那样委实有些可怜,唐十九软了心肠:“跟吧跟吧,话可真多,一会儿到陆白跟前,你再这么伶牙俐齿试试,也就只敢跟我横跟我闹。”
碧桃双颊绯红,讨好的抱住了唐十九的手臂:“小姐,人家爱你的。”
唐十九汗毛哗啦啦的竖了起来,这小娘们,发春了怎么这么可怕。
主仆两一路互损着到了天心楼,碧桃远远就看到了陆白,一张聒噪一路的小嘴再不出半点声,低下头装大家闺秀。
唐十九调侃一句:“你就装吧。”
进了天心楼,碧桃羞赧的都没敢抬起头,晚膳是陆白布置的,碧桃伺候在边上,一双眼却一直看向门外,唐十九实在忍不住,开口打发她:“我跟王爷有事要说,你出去吧。”
碧桃满心欢喜:“恩恩。”
连曲天歌都看出她的异样:“碧桃怎么了。”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了,这是个叫配的季节。”
曲天歌额头三条黑线:“现在是冬天。”
“碧桃的春天,我们的冬天。”
“那丫头该不是看上陆白了吧?”
“有眼光吧,那可是我看上的人。”
啪,筷子被摔在了桌子上:“唐十九。”
唐十九忙扒拉饭菜:“我就说说,你当真什么啊。”
“你刚刚说有事和本王说,什么事?”
“得你神助,如今又了人证,只差物证了,不过我跟福大人也拿到了,明日重审袁梦方的案子,他这次插翅难逃,死定了。”
曲天歌兴趣甚浓:“物证,哪里来的物证?”
唐十九心虚:“就今天和福大人又仔细勘察一番,就找到了啊。”
“你心慌什么?”
“我没有,你瞎了看错了,吃饭。”
曲天歌笃定,她在心慌。
她肯定做了什么亏心事,可要逼她承认,恐怕不容易。
他拿起筷子,想到件事,正好问问她:“你让夏颖给你梳妆了,你又出去做过什么?”
唐十九这下差点碗都没端稳,曲天歌皱眉。
“干坏事了?”
“好事。”她脱口而出,又忙道,“就叫夏姨梳个妆嘛,爱漂亮有错啊,你审犯人呢,谁说的食不言寝不语,闭嘴,吃饭。”
她果然有事,她不说,他自然也有办法查个水落石出。
曲天歌本来以为,唐十九有心瞒着的事情必定隐藏的极为深,他要查起来想来是要费一些功夫,没想到第二天就水落石出了。
十二月初六,距田翠芳被杀害之后的第七天,这桩半个京城都在关注的案子,开堂重审,
第二卷 第二百二十四章 东窗事发了
这次重审,除了之前袁梦方调戏田翠芳的人证,受害者父亲老田的亲眼所见女儿被残害的过程。
官府还提取到了极其重要的证据,那就是在凶案现场的角落里,发现了袁梦方的几个脚印,还有一只紫砂油壶,油壶上面清晰的提取到了袁梦方的几个手指纹。
袁梦方大呼冤枉,说有人给他设套。
说油壶是套中一环,美人是套中一人,鞋子也被人偷走了,慌乱之下,他说的颠三倒四,气急败坏。
福大人如他所愿,派人去调查。
回来只道,客栈从未给他上过醋——当然没有,那是高峰假扮的小二拿进来的。
鞋子从未丢失——店小二来叫袁梦方逃跑时候还看到他去窗台拿鞋子穿。
而所谓美人——查无此人。
袁梦方,是彻彻底底的栽了。
秦王府,曲天歌听陆白汇报袁梦方说的整个套,整张脸都绿了。
陆白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王爷,属下想,那个给袁梦方下套,在床上拖延了袁梦方一个多时辰的美人,应该是……”
“闭嘴!”曲天歌站起身,冷视着陆白,周身的戾气叫点了火盆的房间温度都陡然下降了不少,陆白噤声不言,曲天歌大步往外走去,“去提刑司。”
唐十九还在和福大人享受胜利的喜悦,袁梦方虽说大呼冤枉,可她们这个套下的太深,袁梦方如何都没法挣脱出来,最后人一慌,心理防线也就崩塌了,加上福大人审讯犯人多年经验累累,一番诘问呵斥下,袁梦方再也没招架住,认罪了。
整个提刑司都很欢喜,虽然搞的是顶头上司的儿子,可因为平素里袁大人对提刑司的态度大家早就积怨在心,如今看袁大人栽了跟头,谁能不高兴。
唐十九没高兴多会儿,曲天歌就把人给拎进了马车。
马车里气氛很是诡异,甚至有些危险,唐十九先开了口,企图打破这怪异的气氛:“袁梦方招了,我们在田翠芳房间里发现了带有他指纹的油壶,那个小油壶是田翠芳一直带在身边的,她家不是开粮油铺子的嘛!”
他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唐十九被看的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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