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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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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唐十九被看的头皮发麻:“墙角,还发现了袁梦方的脚印,他无从抵赖,慌的不得了,最后露出了破绽,被福大人抓住这破绽一同审讯,他都招了。”
他依旧不说话。
唐十九清清嗓子:“咳咳,你是不是有什么要和我说啊?”
“哪家客栈?”
“啊?什么,什么客栈?对了,福大人还有事找我,我一会儿找你。”
唐十九麻溜想逃,却被死死钳制住,拉回了座位。
他冷着声:“哪家客栈?”
唐十九颓然:“不知道,同德戏院对面那家。”
“走,去同德戏院。”
马车飞驰,唐十九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给颠散了,车子到了同德戏院,曲天歌拉着唐十九就往里面走:“哪个房间。”
唐十九抬手弱弱的指指正中间那间上房。
曲天歌甩下银票一沓:“叫所有人都出去。”
那是足够买些整个客栈的钱啊。
第二卷 第二百二十五章 剧情重演
掌柜的眼睛都值了,本来今天官府来盘问事情,弄的他这里生意不好他还觉得晦气,没想到天降横财啊。
忙招呼伙计把剩下的几个客人打发走,曲天歌转向他:“你们也都出去。”
掌柜的忙点头哈腰,带着伙计通通离去,还懂事的带上了门。
唐十九想哭啊!
不要抛下我一个人,掌柜的。
“自己走上去,还是让本王拖你上去。”
“有脚有脚。”
她赶在他前面往上走,被他拖上去是个啥滋味,想想都慎得慌。
到了那个房间,她低垂脑袋,一副做错事的怂样:“这间。”
曲天歌一脚踹开房门,唐十九觉得整个楼都震了震,却自知今天是惹恼了曲天歌了,乖乖跟在后面。
一进去,他冷冷扫了一眼房间:“袁梦方说,是一个清纯的美人邀他上的床,然后和他在床上待了一个多时辰,唐十九……”
他喊她的名字,冷的人发颤。
“我什么都没做。”唐十九鼓起勇气抬起头。
“上床。”
她苦涩:“哎呦,我就是牺牲了点色相,他要真敢对我怎么的,我早拧断他脖子了,我真的什么……”
“上床。”
唐十九无语的叹了口气,千防万防,防不住妆是夏姨给她化的,单纯可怜的妆容是她自己要求的,跟袁梦方口供里单纯可爱的美人刚好符合。
他何其聪明,昨天她就不该慌张,让他看出端倪的。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认罪了。
上了床,她脱掉鞋子,拍了拍对面的位置,剧情重演,企图求得他的谅解:“当时,进来后,我喊饿,小二送了菜上来,高峰后来装扮成小二送了那只田翠芳从不离身的紫砂小油壶进来,我就让他给我倒醋,瓶子上先就抹了油,他一抹就留下了指纹。后来,我为了拿到他的鞋子,哄他上床,他就坐这……”
看向曲天歌,他脸黑到能磨墨,她忙加了一句:“没做啥,就是得到了鞋子,让潜伏在外的高峰偷走,去田翠芳的案发现场盖了几个脚印,然后高峰一回来,就点燃了街头一个破草房,这条街就喊起火了,大家四处奔走,袁梦方也吓的跑的。”
“来去一个多时辰,本王要是要看看,你都如何做到让他什么都没做的。”
唐十九哭笑不得:“你不会爱听的。”
“说。”
他径自上床,鞋都不脱,威吓的看着唐十九。
想听,那就听吧,唐十九于是絮絮叨叨开始跟他讲那个让袁梦方听的差点打瞌睡的故事。
一个杜纂的,从小悲惨到大的故事,讲啊讲,讲啊讲。
讲的唇齿发干,他也没让她停下来的意思。
袁梦方听的是无法忍受,几次要扑倒她想让她闭嘴切入滚床单正题。
曲天歌这是听的面无表情,大有一副要听故事听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唐十九讲了一个时辰,口干舌燥,讲到十岁了,她终于可以停了:“就到这,后来高峰放火烧了个破房子,街上喊着火了,袁梦方就跑了。”
第二卷 第二百二十六章 你当本王是个摆设吗
“跑之前呢?”
“听故事啊。”她瞪大眼,理直气壮,“我都讲了一个多时辰了,就这个故事啊,不然你觉得能干嘛?”
“扑怀里哭那段呢?”
千杀的,他怎么打听的这么清楚,唐十九硬着头皮:“高峰翻上来拿他鞋子,有动静,我没法子又怕他回头看,就抱住他嚎啕大哭,盖住高峰的动静,没别的意思,也没再做别的事情。”
“没有这样吗?”
他忽然伸过手,拉扯她的腰带。
唐十九脸一红,几分神慌。
曲天歌闭上眼,终于爆发了:“袁梦方他能安静的听你讲故事?放你个狗屁。”
能把堂堂秦王刺激到讲脏话,唐十九觉得自己也功德圆满了。
还没得意三秒,曲天歌就欺身上来:“唐十九,你当本王是个摆设吗?”
“我没有,我就是着急破案,又找不到合适人选,你,你别靠近了。”
“本王就是今日要了你你又能如何。”
他眼底的怒火彻底烧光了理智,红唇被封缄,衣衫被扯落的那刻,唐十九还苦笑的觉得自己的初夜居然大白天就要送掉了,也恼恨着他的粗鲁和不可理喻。
衣衫褪尽,差点走到最后一步的时候,这条街很巧的,又走火了。
火势熊熊,浓烟滚滚。
唐十九一度以为是在做梦,直到身子被过了床被子整个抱起,那个男人连鞋子都来不及穿,抱着他飞出窗外,她低头看着底下的熊熊烈火才意识到,真走火了。
高峰来了?不可能,高峰恐怕都还不知道曲天歌已经全盘知晓了这件事,而且作为公职人员,高峰烧个无人居住的破房子还敢,怎敢烧一条街。
那么,就是老天喽。
唐十九松了口气,今日,这算是逃过一劫了吧。
也未必,在空中飞,她都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
远处的火势益发凶猛,却离她渐渐远去,只剩下浓烟滚滚,她有些担心:“别是整条街都烧了吧。”
“捂好你自己,这么重,本王抱不动了,要落地了。”
唐十九紧了紧被子,里头真空,太丢人了。
“谁干的,谁让你撕烂我衣服的,下面是哪里啊。”
往身下看看,荒野。
他可真能挑地方。
也是,两人现在狼狈成这样,一个没穿衣服就裹了一条被子,一个没穿鞋子也衣衫不整还能落去哪里,被人看到就是丢人现眼了。
落下后,唐十九光着脚丫踩在泥巴地上,冷的直达哆嗦:“我们怎么回去啊?”
“在这等着,本王回去叫人。”
唐十九左右顾盼,眼睛看得到的地方,她都没看到一座房子一个人,天色又快暗下来了,他想把她一个人,还是一个裸人丢在这,没门。
打开被子上前一把将他圈入其中,她咬牙切齿:“别想走。”
隔着菲薄的中衣,她的身子凹凸有致,曲天歌闭眼忍着难耐的欲望:“你这是在邀请本王吗?”
唐十九才意识到自己未着片缕,一把将他推了出去,又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少自作多情,反正你别想走。”
第二卷 第二百二十七章 变成一条鱼
“然后呢,一起困在这里。”
“你可以歇会儿,再带我装逼带我飞啊。”
“你裹的像个球,本王抱都抱不住。”
也是,冬被太厚了,确实抱着吃力。
可她总不能抛下被子吧。
“那你带我找个有瓦片的地方,反正被想把我一个人这样丢在这。”
曲天歌看了眼天色:“也有你怕的,真是稀奇了。”
嘴角不免染上点笑意:“那就跟上,往前走翻过那片土丘,有个破庙。”
“太冷了,地太扎了,走不了。”
“毛病不少,瞧给你娇惯的。”
他话是这么说,却转了回来,打横抱起了她:“还剩下一些力气,送你过去,你在破庙待着,本王去找人来救你。”
“不行。”
“那就一起冻死吧。”他说完,腾空而起。
没多会儿就翻过了山头,他头上已经有了细密的汗珠,看到那座破庙,他像是松了一口气:“抱着你,再多一里地本王都走不动了。”
“嘁,没用。”
“你自己太重,你还有脸说,本王抱沉……”
他忽然不说了,唐十九冷笑一声:“话干嘛说一半,你抱汴沉鱼的时候,是不是真觉得她变成了一条鱼那么轻。”
曲天歌眉心紧锁:“不要拿她名字取笑。”
唐十九心里一冷:“放我下去,你可以去搬救兵了,我不需要你了。”
曲天歌落了地,唐十九裹着被子从他怀里挣开,踩着凹凸不平布满石子的泥巴地进了破庙,破庙虽破,倒还有扇厚重的门。
唐十九推上门,把曲天歌挡在外面:“快去找人来接我。”
曲天歌看了一眼天色,不容耽误了。
目光望向那扇厚重的门,流露出几分担心,顾看左右,他找了一堆干柴,送到门口堆好:“门外有干柴,我放了火石,你冷了自己打火取暖。”
唐十九闷哼一声:“恩。”
外面,一阵风起,唐十九扒着门缝看,只看到天空中一道身影,他走了。
从门缝低头看那堆柴火,冷啊,这种四面漏风的地方,光靠这一床被子,她等不到曲天歌回来估计都要给冻僵。
开门扒拉了柴火进来,没个火捻子,他留下的火石唐十九实在不会用,搞半天没搞起来火堆,倒是升了一股火气。
如果这火气能化作实实在在的,现在恐怕破庙都要给烧穿了。
可惜不能。
于是她满肚子火气,浑身冰凉,只能裹着被子蜷缩到墙角,看着外头天色渐黑,抬头望着破庙里断了头的菩萨,寒冷,饥饿,无助,又害怕。
无神论者归无神论者,这样的环境里,几个人小心脏能受得了。
北风呼啸,窗户被打的劈啪作响,曲天歌还没回来,唐十九冷的身子都发麻了,她躲的这个角落说是角落,实在是起不了什么作用,挡不住什么风,还对着窗口。
左右顾盼,佛香下面一个石头桌子,好像是镂空的,虽然有些阴森森像口石棺,可她顾不上那么多了。
裹着被子躲了进去,遮了风,里面还有些干草,身子渐渐暖和了过来。
第二卷 第二百二十八章 就怕流氓有文化
外面的风吹的没个尽头,唐十九身子一暖就有些打盹。
迷迷澄澄听到厚重的门被推开,欢喜的以为曲天歌来救她了,却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带着几分粗鲁。
“他娘的这风吹个没完了,本来以为今夜就能进城,看来不得不歇一歇了。”
“可不,人都要给吹散架了,大哥,你说咱们这趟进京行不行啊?”
两个人?
而且是两个汉子。
唐十九不敢大意,她现在裸奔状态,就算这张脸不能看,保不齐人家饥不择食呢。
安稳的待在石桌下,好在两个人并没发现,他们升起火堆,屋子里亮堂起来,佛像上倒影出两人的人影,一个胖一个瘦。
“什么行不行,干一笔就走人,京城这里,人傻钱多,咱们按计划行事,见好就收,如果真被抓了,也不过就是吃几口牢饭罢了,总好过饿死在街头。”
听这调调,不是地痞也是流氓。
唐十九有些危机感,但是她藏身之处隐秘,也没太害怕。
可他娘的哪里想得到,一只小老鼠这么不识时务的居然为了取暖钻进了她的被窝。
她吓了一跳忘了处境,尖叫一声弄出了动静。
外面惊觉:“谁,谁在那?”
装神弄鬼?搞不好那两不怕鬼神。
唐十九思忖再三,一把撸下头上的玉簪,藏在草丛下。
她可不是惜财,她是惜命啊。
让自己呈现了披头散发状之后,她又用手蹭了一地泥巴抹满脸,然后,过着被子“虚弱”的从石桌下钻了出来。
陡然见到这么个披头散发面如土色的女人,两个壮汉吓了一跳。
唐十九看到两人的魁梧的身形,也是苦哈哈。
今儿这两人要想弄死她,轻而易举,他们刚刚说的话,她真想摘了耳朵当听不到。
“你,你是人是鬼?”
没有胡子的大汉,颤着声问道。
唐十九看他害怕自己,心里倒宽松了一些。
害怕无非是怕死,人一旦怕死,就好对付了。
“咳咳,咳咳,两位爷,离我稍微远一些,我虽然是人,却也是将死之人了,晦气。”
有胡子的大胡子大汉上下扫了她一眼,眼中几分冷冽杀气:“刚刚我们说的话,你听到了?”
“听到了。”她不否认,“可也和我这个将死之人无关了,我得了瘟疫,村人将我驱逐出村,咳咳,咳咳,我本看这张石桌像口棺材,进去打算慢慢死去,没想到叨扰两位,我换个地方死去吧。”
说着往门口走,身后忽然一声呼啸的风声,腰上缠上一根皮鞭,她错愕,动弹不得。
就听大胡子大汉笑道:“瘟疫,骗谁呢?是要去报官吧,倒是聪明,只是你不晓得我们兄弟本行是做什么的吧,买卖药材十多年,也算个半医,你这说话有气,呼吸有力,假装的虚弱以为我们兄弟看不出来,还有你身上裹着的被子,是缎面的,崭新的,装什么落魄潦倒,虽然不知道你今天为何在这,不过既然你听了不该听的,那么……”
苍天,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啊。
第二卷 第二百二十九章 虎口险还
唐十九算是栽了:“大爷要杀我?”
“杀你不至于,杀人是要砍头的,不过总要想个法子让你闭嘴不是?”
“要,要毒哑我?”
“那你不还有手吗?”
“还要砍手?”太凶残了,还不如杀了。
“呵,小姑娘,哥哥们没有这么血腥暴力,只是看你被子底下似乎什么都没穿啊。”
唐十九大吃一惊,低头才发现他鞭子一困,被子下面被勒的变形,敞开了,露出她白花花的两条小腿。
享受着她吃惊的模样,大胡子大汉吞了口口水:“脸是糟了点,比个女鬼都不如,身材不错,小姑娘今天我们各取所需。”
“大哥哥,你成语不要乱用啊。”
唐十九抬起头,大胡子大汉倒是吃惊她知道他们的意图后除了吃惊没有大喊大叫大哭大闹。
“怎么乱用,可不是各取所取,你知道我们的秘密,我给你制造点秘密,我们彼此有了对方的秘密,彼此帮对方保守,可不就是各取所需了,对吧。”
唐十九明白了,他要睡她,然后拿捏住她不清白的把柄,要挟她不敢往外说他们要到京城犯案的事情。
天杀的曲天歌,唐十九能指望他什么,把她丢在这里落进眼前两匹恶狼嘴里,就算头上一片绿油油,也别怪她,是他自找的。
唐十九出乎意料的冷静:“大哥哥,我今日听了不该听的,确实是我的错,你们不杀我呢我很是感激,但是麻烦,先解开我行吗?我白花花的大腿经不住风,很冷。这房子这么小,你们总不会以为我能跑得了吧。”
没胡子大汉笑道:“大哥,这娘们还真有些有趣,不是吓傻了,就是识时务。”
大胡子大汉大约也轻敌,觉得她绝对跑不掉,又一心想剥光她的脖子看看里面的景象,于是手一松,鞭子收了回来。
唐十九裹紧被子:“大哥哥,你们谁先上?”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该不是窑子里出来的吧,怎的这样奔放。”
唐十九冷哼一声:“是不是窑子里出来的,你们上了不就知道,见血了不就说明我是个雏?”
“哎呦,粗俗,更是对哥哥胃口了,二弟,大哥先来,你没意见吧。”
那没胡子大汉忙道:“没有没有。”
大汉开始脱衣服,一面淫笑着走向唐十九。
唐十九看着他身边的火堆,在他走到火堆的时候,猛然冲过去,一头将他顶翻,他完全不设防,倒在那堆火力,压的火星四射,跟放烟花似的。
“大哥,大哥。”
没胡子大汉慌乱去扶有胡子大汉,唐十九趁机跑跳上窗台,破窗果然也有破窗的好处。
她是没时间去开那扇厚重的门了。
越窗逃跑,她光着脚飞奔,夜色沉沉,无边无际。
跑的双脚麻木,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冷的,身后渐渐传来怒吼声,越来越近。
“别跑,小贱人,哪里跑。”
幸亏平日锻炼,他两人虽然有些功夫脚程快,她也不慢。
若非被子碍事,她足可以甩掉他们。
第二卷 第二百三十章 天无绝人之路
她想过了,逼不得已,就裸奔。
救星,就在她差不多要开始裸奔的时候出现了。
一匹马疾驰而来,她循着声音飞奔而去。
不管是人是鬼,她都要搏上一搏了。
“救命,救命。”
她狂呼,站在马道前面不远处,扬起的尘土扑夹着冷风扑的她满头满脸,几乎呛的她说不出话。
“救,救命,咳咳,救命。”
马儿在她跟前不远处来了个急煞,将将没讲黑夜中的她踢翻在地。
身后追捕的人越来越近,唐十九一把上前拽住了骑马人的脚:“英雄好汉,救救我。”
“十九?”
那个声音带着疑惑。
唐十九抬起头,月色朦胧,却还能看得清,她差点都要哭了:“哥,救救我。”
唐荣,她的亲哥,亲哥哥啊,老天你还算靠谱。
唐荣伸手将拉她,她伸出一只手,一只手紧拽着被子。
唐荣看着她伸出的白花花的手臂,明白了,眉目深锁:“你衣服呢?”
“哥哥你别问了,人追来了。”
唐荣慢条斯理的看了一眼不远处,忽然月色下一道银光,唐十九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听见身后两声闷哼:“啊,啊!”
她转头过去,唐荣翻身下马:“走。”
“人呢,你刚刚做了什么?”
“流星球,打晕了而已。”
唐十九想,真的是而已吗?
“跟上。”
唐荣翻身下马,径自走在前头。
唐十九一瘸一拐跟上,放松下来有了依靠,才发现自己的脚真的伤的不轻。
跟着唐荣走到一处草丛,就看到躺在地上两人,死活不知。
唐十九几乎是出于职业病,下意识的蹲下身去探两人脉搏,还有,果然只是晕了而已。
唐荣话不多,蹲下身麻溜的开始解两人衣服。
然后丢到唐十九面前,自己背过身往马道上走:“换上。”
衣服,唐十九没有这一刻觉得那么亲切过。
赶紧换好,衣服大的都能裹住两个她,她低头一看,抽了那个大胡子大汉手里的鞭子,饶了几个圈把衣服捆住,又看上了他的靴子。
塞进去脚,大的跟撑船似的,好赖御寒。
她换好一切,踹了那两混蛋各自一脚,一瘸一拐出来了。
唐荣在马边上等她,唐十九对他的感激之情,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都毫不夸张的。
“哥,谢谢你。”
“谢什么,上马吧。”
唐十九翻身上马,唐荣将她护在怀中,却不是往京城方向。
唐十九也不着急回去了,心寒的,不回去才好。
曲天歌除非半路跌屎坑里回去洗褪了三层皮,不然一百次都回来了。
他明晓得她挨饿受冻却没有第一时间回来接他,无论什么原因,唐十九都觉得,自己没法原谅。
心情压抑的很,她尝试着和唐荣说话来缓和心境。
“哥,你这是要去哪里?”
“西山营,有点急事,等到了西山营,我让人送你回秦王府。”
“我不着急,正好可以看看军营长什么样?”
唐荣不说话了。
唐十九觉得他真是个闷葫芦。
第二卷 第二百三十一章 唐荣作风
气氛好不尴尬啊,唐十九努力找话题:“爹还好吧?”
“很好。”
“娘呢?我说我娘。”
“很好。”
“唐琦熙呢?”
唐荣依旧淡淡,却并不冷漠,只是寡言:“恩。”
“她好像加入了个秦王茶话会,爹娘知道吗?”
“知道,奈何不了。”
终于多了几个字。
唐十九笑道:“乾王倒气的够呛,恐怕皇后也不高兴,不过唐琦熙不是当年的我,她可不在意。”
“那现在的你呢?”
“什么?”
“琦熙只是仗着父亲的宠爱为所欲为,你呢,你又是仗着什么?”
“为所欲为吗?哦,哥你是在说比马场上的事情啊?”
“比马场上的事,翼王秋游宴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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