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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医百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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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白莲花,绿茶婊,蛇蝎女,心机男,夏溶月表示,这些都是病,得治。看本姑娘妙手回春,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大写的服!
可是,总有妖孽来捣乱:“神医,快看看我们什么时候能有个儿子继承江山。”
“别烦我,洗洗睡。”
捣乱的妖孽:“好嘞,洗洗睡!”
标签:美男 腹黑 魂穿
第1章 囚禁
夏溶月睁开眼,望见的是极致的黑。
自己不是应该已经死了么?
在喝下自己亲自下的毒,与杀父仇人同归于尽的时候,她就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还能睁开眼睛。
慢慢适应黑夜,夏溶月才勉强能看见周围的景物,她抬起自己的手,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
尽管有些看不清楚,但她依旧很容易就能判断出,这不是自己的手。
与自己满是老茧的手不同,它纤细,白腻,显然没有干过任何粗活。
夏溶月低头,看见自己的穿着,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毒药是自己落的,只要喝下去,没有任何活的可能。
可现在这种情况又要怎么解释?
是梦?还是别的什么情况?或者,是自己穿越了?
盯着自己身上的服饰,夏溶月蹙眉。
丝织的留仙百褶裙?
那应该是什么朝代?她第一次觉得没有好好学历史简直是人生的失误之一。
随遇而安是夏溶月的优点,她不再纠结这个,起身一寸寸打量自己所在的地方。
屋子很小,只放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除了刚好放下一张板凳的位置,连转身的地方都没有。
窗子被木板全部钉死,一丝缝隙也没有,所以里面才会这样暗。
唯一的一扇门从外面用锁锁死,里面是推不开的。
腿被锁在了床脚,用的是一根细细的链条,箍得很紧,可能之前原主有过挣扎,所以脚腕上有些破皮,现在已经结痂,只剩一道淡淡的红痕。
难道原主是被人囚禁了?夏溶月觉得自己的运气可真是不太好。
这是什么仇什么怨?不光拴上脚链,还将窗户封那么死,一个姑娘家,难道还会跳窗逃跑?
是什么原因,外面的人才会将原主看得这样牢?
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装扮,原主的身份是不俗的,一个大家闺秀被绑到外面的破草屋里,名声估计已经毁的干干净净。
依照古人刻板的思想,要是自己回去了也可能要拿根白绫往梁上一挂,双腿一蹬,才能证明自己的贞操与天共存。
看来原主家是不能回去了,还是先想想怎么逃出这里才是。
夏溶月让自己冷静下来,深呼吸一口气,闻见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这味道很熟悉,即使是现代,在乡下这种植物也很常见。
是黄花菜的香气。
外面的蝉鸣蛙鸣交相起伏,连带着虫鸣都很欢乐,时不时还有几声牛哞,夹杂着驴啼。
好一派和美的夏日田园风光。
要是外面没有锁微微被抬起,敲在木板门上的声音就更好了。
夏溶月没有忘记自己这是被‘囚禁’了,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三更半夜,万一来者要劫色怎么办?
她捏紧双拳,盯着门口,屏住了呼吸。
听锁芯的声音,这不是在用钥匙开门,来者和囚禁自己的人并不是一伙的。
但这样子的遮掩,也一定不会是来救自己的人。
那么,来的人会是谁?
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没有等夏溶月思考完,‘嗒’的一声,锁,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带着银色面具,只露出一对眼睛的男子。
打开门后,他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默默退在一旁,侧过身子,让另一个同样带着面具的男子先走进来。
进来的那个男子与开门男子的脸上同样是带着一副银色面具,周身的气场却截然不同。
夏溶月见过这种气场,那是上位者独有的压迫感,这人的身份不简单。
上一世,她只在一人身上见过这种气场,不过她药死了他,那是她这双手唯一杀过而非救过的人。
她是一个医生,救死扶伤是天职,可在临死的最后一刻才明白,活的肆意才最痛快。
重活一世,她定要畅快淋漓的放肆一场!
“都说夏家长女夏溶月是个傻子,可惜,看来他们不光心被猪油蒙住了,就连眼睛也是。”进来的那个黑衣男子很随意的坐在这房间里的唯一一张床上,露在外面的眼睛盯着夏溶月,似有笑意。
他没有错过方才女子醒来时的反应,那绝对不是一个傻子该有的样子。
夏溶月忽视男子叫自己起身让位的眼神,依旧坐在床榻上,与那男子只隔着一臂的距离。
她甚至能闻见男子身上似檀非檀的香气。
“放肆!”门口站着的男子见夏溶月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压低声音道,似是看不得夏溶月与黑衣男子平坐。
这行为更加肯定了黑衣男子身份的不凡。
夏溶月根本没有理他的意思,像是生了根的坐在原位,一动不动。
黑衣男子轻笑一声,抬臂示意门口立着的银面不必多言,又转过头来看向夏溶月,缓缓道:“此番我来,是带你出去的。”
夏溶月这才抬头,觉得黑衣男子的这番话有些好笑:“你一个藏头不露面连声音都要刻意改变的陌生人,有什么值得我相信的地方?”
“就凭我知道绑你的人是三皇子的手下。”
三皇子?夏溶月皱眉,这人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绑我?
夏溶月不知,她的皱眉,落在一旁人的眼中变成了愁容。
“知道自己未婚夫绑架自己,是不是心中尤其的失落?”黑衣男子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说法。
“他既然不想娶我,那我又为何要失落?”
很明朗,这个三皇子绑架了自己,就是为了污蔑自己的名声,好取消这一段婚约。
取消了正好,反正又我不嫁,夏溶月心想。
黑衣男子一时语塞,竟被夏溶月这话堵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正常反应,是个女人知道这件事都不应该先哭一哭,再闹一闹么?
“你是来干嘛的。”话语主动权终于落到了夏溶月手中,她要尽量从这个黑衣男子口中套出自己现在的处境。
“我方才说过了,我是来带你出去的。”似是看出了夏溶月的不正常,黑衣男子补充道,“本月的十五号,夏家才会将你从那破村子中接出去,所以在十天之内,你回去了,事情就不会被闹大。”
十天?夏溶月唇角勾起,开口说了一句话:“我和你打个赌,你看如何?”
第2章 赌约
“先说赌约,再说赌注。”
“十天之内,我凭着一人逃了出去算我赢,十天后,被你救出去,算我输。”夏溶月笑意盈盈,像是有着十分的自信,“条件是若我在夏家有难,你得保我不死。”
黑衣人冷哼一声:“我为什么要和你打这个赌?”
不怪黑衣人不屑,夏溶月现在是有求于人,拿什么东西和黑衣人谈条件?
夏溶月依旧不紧不慢:“就凭我知道怎么解寒毒。”
她敢与黑衣人打赌,就定有自己的理由和筹码。
方才在这黑衣人身上闻见的香气,夏溶月细细想了一回,记起那是一味极其稀少的草药。
这种草药针对的病症不多,其中一种就是寒毒。
黑衣人的身份明显很特殊,连他都没有办法解掉的毒,除了寒毒之外,夏溶月还真想不到其他种类的毒药。
与其受制于这黑衣人,不如赌一把。
看黑衣人眸中的杀意,夏溶月知道,自己赌对了。
“知道的太多,是会被灭口的。”黑衣人的语气像是开玩笑,动作却奇快,他伸手掐住夏溶月的脖子,渐渐勒紧,像是真的要杀掉她。
“你当然。。。可以杀我。”夏溶月忍着脖子传来的疼痛和呼吸的不顺畅,一字一句道,“不过。。。你。。。也活。。。不过明年这个时。。。候。”
说完,甚至还给了黑衣人一个大大的笑容。
“你在威胁我。”黑衣人的手依旧掐在夏溶月的脖子上,渐渐放松了力道,指节传来的噼里啪啦的声响却警示着夏溶月,黑衣人要动真格的了。
“这不是威胁,而是各求所需。”夏溶月明白是什么触碰了黑衣人的底线,笑着回答道。
对于这种人,绝对不能威胁,吃软不吃硬的道理夏溶月很清楚。
“好一个各求所需。”所有的杀气在一瞬间消失无形,黑衣人放下了掐在夏溶月脖子上的手,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夏溶月扭扭头,脖子上赫然出现了一道青紫的勒痕,不过她丝毫不在乎,而依旧是笑着对黑衣人说道:“论理你这回是占了我一个大便宜,无论我赢或者输,我都会出手替你解了这寒毒。”
“你输了怎么办。”黑衣人突然问道。
方才夏溶月只说了自己赢的注,可没有说她输了怎么处理。
“我输了,除解寒毒之外,再救一人。”夏溶月脸上的笑意有些模糊不清,“当然,也可以杀一人。”
从前,夏溶月觉得行医是为了救人,后来现实告诉她,一味的软弱只能永远都是弱者。
如今,救人杀人,都只在自己的一念之间。
“好。”黑衣人应下这个赌约,没有半分拖沓,直起身径直走了出去。
门,重新关上,锁,也落回了原位。
夏溶月听见门外没了脚步声,瞬间摊在了床上,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脖子。
还真是狠,难道这人的父母就没有教过他什么叫做怜香惜玉么?
她伸手将一边的枕头撸了过来,枕在脑下,回忆着方才的点点滴滴。
夏家长女夏溶月,与三皇子有婚约,夏家会在这月的十五日来接我回去,被三皇子绑架,来救我的神秘黑衣男子。。。。。。
原主和自己一样也叫夏溶月,不知是不是与自己来到这里有关联。
既然与三皇子有婚约,夏家又将自己放到乡下,说明原主在夏家的地位并不好。
能与三皇子有婚约,自己的身世一定不差,那又是什么原因让自己流放到连被绑架都没有人知道的地步呢?
夏溶月的脑袋飞速运转着,思考着种种可能。
三皇子绑架自己,是为了成不了这个亲;黑衣男子将自己救出去,是为了让这亲结的顺利,也就是说,他们是对立的两派人。
能与三皇子对立的,定然也得是个皇子。
夏溶月脑中的片段渐渐清晰了起来:
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与三皇子结亲的夏家嫡长女夏溶月,不知什么事情让自己的地位很尴尬。
黑衣人某皇子要搅乱三皇子绑架自己的计划,想来是与皇权的争夺有关。
对了,还有自己原本是个傻子。
想着,夏溶月的眼前开始模糊,她,睡着了。
*
天未亮将亮之时,脚踝传来的一阵刺痛感让夏溶月几乎是从床上蹦了起来。
习惯性的翻身,让她的脚狠狠的摩擦在了链子上,疼痛的紧。
她低头看向自己脚上那根细细的链子,心间突然涌现一种莫名的悲哀。
拴着这样一条链子,自己与狗又有什么区别?
抱着自己的膝盖,夏溶月将脸整个埋了进去。
原本以为喝下毒药后,自己的一生就这样终结了,谁知,竟还能有机会再重活一世。
上一世,是为了报杀父之仇,这一世,自己又要为了什么而活?
夏溶月叹了口气,照现在的情况,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就算自己逃出去了,夏家,恐怕也是个龙潭虎穴。
夏溶月又想了许多,感慨了许多,望着门缝里渐渐出现的光线,再也睡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吱嘎’一声,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身高体壮的汉子。
他的身子,几乎就挡住了全部的门。
汉子手中端着一个乡下常见的土坯碗,里面装着两个白面馒头。
由于屋子太小,他几乎是挤了进来,将碗放在了桌子上。
大汉转头,看向抱膝而坐的夏溶月,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夏溶月也正看着他,眼底一片清明,哪里有半分神智不明的样子。
大汉见那眸子,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夏大姑娘,您还是吃一点东西吧。”
夏溶月有些错愕,她不知为何那大汉要这样好心,按理说,自己吃不吃东西,是死是活,都与他半分关系都没有。
方才他进来的时候,夏溶月就注意到大汉手掌中的肉垫上和大拇指食指间厚厚的一层褐色的茧。
他是习武之人,也就是说,他是那三皇子的手下。
也许是专业的杀手,甚至可能是死士。
还以为,杀手什么的都应该是铁血无情冷面的,没曾想竟然是一个扔进人群中找都找不到的朴实的汉子。
“夏大姑娘?”大汉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方才还以为这个小姑娘恢复了神志,现在看来依旧是个傻姑娘。
第3章 铁链
要是自己遗失的女儿还在身边,想来也快有这样大了。
“谢谢。”
夏溶月的话让大汉的眼睛又亮了起来,他擦擦手,应了一句:“哎。”
直起身,夏溶月挪了挪就到了饭桌边,看着桌上的馒头,她咽了下口水,却转过头直楞楞的看着大汉,想要说什么,却好像很为难的没有说出口。
大汉见她这副样子,就主动问道:“夏大姑娘,您有什么吩咐?”
语气是不符合他身份的客气。
“我想要点水洗漱。”夏溶月喃喃道,看上去依旧不是很清明。
果然还是有点傻啊,大汉想,不过比之前的痴傻要强了许多。
“好,你等着。”
大汉说着,立马又挤了出去,很是谨慎的将门重新锁好,才去帮夏溶月打水去。
夏溶月眼神一凝:这大汉虽然好说话的很,但是对待自己的任务也绝对不马虎。
看他的态度,三皇子下的命令想来只是囚禁自己,利用原主的痴傻而伪造成她自己走失的错觉。
一个黄花大闺女,要是在外面走失了几天,还有什么清白可言。
这样一来,他既能退婚,又能全身而退。
果然好算计,只可惜,夏家大姑娘已经不傻了,再也不能被你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门又开了,大汉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他将水放在地上,更是连落脚的位置都没有。
“水。”大汉看着夏溶月,低声道,怕声音太大吓坏了她。
夏溶月见了水,脑子一转,腾的站起身,就往这里快步走来,也不管脚下的铁链,就这样直直的冲过来。
还没等她到水盆边,脚下的铁链就不够长了,夏溶月像是无知无觉般一直抬腿往前走,丝毫没有注意到脚下的链子已经将脚踝磨出了血,只是一个劲的往前撞,再往前撞。
这股子傻劲,让大汉心中挺不是滋味。
夏溶月够不到水盆,终于放弃,眼底氤氲着一股雾气,看向大汉,几乎是要哭出来了:“疼。”
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加上露在外面的脚踝还在渗着血,让大汉的心思终于软了下来。
他提起夏溶月脚下的铁链,双手一扯,铁链被崩得笔直,然后听见‘嘣’的一声响,大汉竟徒手就将铁链给扯断,扔到了一旁。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功夫?夏溶月很快收敛了自己惊讶的表情,又换上了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乖巧的用手盛住水,慢慢洗漱。
动作有一些笨拙,但好在还是勉强洗干净了。
大汉松了一口气。
夏溶月起身,站在桌子旁,抓起一只馒头就往嘴里塞去,不知想到了什么,用嘴咬住那馒头,又用另一只手抓起碗中的另一只,塞给大汉。
口里塞的馒头让她有些口齿不清,但还是依稀能听见她的话:“吃!”
大汉有些哑然,他接过那个馒头,眼底突然有了一点泪光,又很快不见,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好,吃,我吃。”
不过他没有将馒头放入口中,而是重新搁在了碗里。
大汉扭头,走了出去。
光线消失,夏溶月放下了自己硬塞进口中的馒头,坐了下来,小口小口的咽着。
方才自己定是触动了大汉心中的薄弱处,一个馒头而已,为何他会如此伤感?
这一点,不知能不能帮自己逃出这里,夏溶月眯起眼,打着自己的算盘。
一声细微瓦片摇动的声音很快吸引了她的注意。
屋上有人!
夏溶月得出这个结论,下意识的想要抬头看一眼,却强忍着自己的好奇心没有抬头。
“告诉你们的主子,我最讨厌的就是被人窥视。”阴阳怪气的声音差点没让房顶上的人给吓得掉下来。
不过房上那人的心理素质显然不赖,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其实夏溶月也并不确定房顶那人就是昨夜的黑衣人派来的,她只是想试探一下而已,反正她现在的身份是个傻子,要是胡言乱语,想来也不会引起什么怀疑。
*
是夜,月亮刚爬上树梢。
几个人影突然出现,窜进一屋中,惊飞了屋旁树上的鸟儿。
“主子。”一人单膝跪地,头埋低,一副恭敬的模样,朝面前一个端坐着的人行礼道。
端坐着的那人,赫然就是昨日出现在夏溶月屋子中的黑衣人。
“说。”黑衣人的话简洁明了。
“回主子,属下不才,被夏家大姑娘发现了。”黑衣人的下属禀明道,“请主子责罚。”
“墨九,你在我手下多年,可曾犯过这样的失误?”黑衣人的声音听不出他的情绪,他轻点手边的紫檀木桌,浅浅笑道。
“不曾。”墨九头低得更低,不敢抬头看黑衣人一眼,“墨九请求责罚。”
“罚,是自然得罚的。”黑衣人敲桌面的声音逐渐变缓,“不过你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墨九将事情事无巨细的全部描述了一遍,一丝遗漏都没有落下,就连夏溶月脸上的表情都没有放过。
听完墨九的叙述,黑衣人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发出桀桀的笑声:“她竟有这个本事,诓着别人打开她的锁链。”
“主子,恕我多言,您觉得您和她的赌约。。。。。。”墨九心中有些犯嘀咕,便直接问了出来。
“你觉得,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被关在一个全封闭的屋子中,有十二个皇家杀手看着,有机会逃出来?”黑衣人摇头,将墨九从地上扶起来,“就算是解除了锁链又怎样?我不信她能有三头六臂,硬生生的将那屋子给推倒了!”
“可是主子,她能一眼就看出您身上是寒毒,想来是对毒颇有研究,难道她不能用毒?”墨九起身,看着黑衣人,心下依旧有些担忧。
他总觉得,那个女人没准真能逃出来。
黑衣人冷笑:“巧妇还难为无米之炊,没有毒药,她从哪里制毒?”
其实黑衣人心下也不是没有疑惑的,一个闺中女子,还传闻是个傻子,怎么突然就懂毒术了?这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可若说她不懂吧,她又怎么能一口咬定自己中了寒毒呢?
第4章 老鼠
要知道,除了自己身边的亲信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件事,身处深闺的夏家大姑娘就更不可能知道。
“这话说得倒也是。”墨九摸了摸头,空着两只手,确实是没有办法造出毒来。
看来夏大姑娘只是说说而已,逞口头之快。
“墨九听令。”黑衣人重新坐了下来,看着墨九,眸色幽深。
“墨九尊令。”
“作为你今日的失误,罚你即日起去调查夏家大姑娘的所有情况。”说着顿了顿,“如果有可能的话,尽量弄一幅画像来。”
黑衣人怀疑,三皇子捉到的这个所谓夏家大姑娘,是假的!
*
夏溶月坐在床上,盘算着她能利用到的一切东西,脸上慢慢浮现笑容。
很好,现在看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要是没有一定的把握,她为什么要和黑衣人打这个赌,夏溶月想,自己赢定了!
门,‘嘭’的一声,又开了。
进来的不是早上的那个大汉,而是一个长相瘦削,颧骨很高,眼睛睁不开的青年男子。
他的模样,倒是有几分像只老鼠。
鼠相男子见到夏溶月,就骂道:“臭娘们,过来吃饭。”
说着,将手中的饭菜狠狠地砸在了桌上。
夏溶月皱眉,扭过头去不愿理他。
“呵!”鼠相男子尖声叫道,“你个臭娘们,叫你吃饭还他娘的不吃,是不是找打!”
说着,挥起拳头,就要朝夏溶月打去。
夏溶月甚至都没有抬头看他一眼,依旧自顾自的扳着自己的手指,嘴里还不停的念念叨叨着什么。
鼠相男子的拳头最终还是没有打下来。
三皇子可是明令交代过,他们的任务只在于囚禁,不在于杀人,更不能让她的身上有明显的伤痕。
夏溶月知道他的想法,故意不去理他。
这样的态度,就算夏溶月现在是一个囚犯,也不想多看她一眼。
鼠相男子见她这样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登时火气就上来了,冲上前去,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拽到了饭桌前,把她的头狠狠按在了桌上。
“吃!”他呵道。
夏溶月将头抬起来,脸上满是迷茫,似是不知鼠相男子在说些什么。
可鼠相男子在她的眼中分明看见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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