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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医百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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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眼皮,眼珠的转动似乎是说明了李落这一想法的正确性。
夏溶月不是嚎啕大哭,她只是偶尔耸动,微微啜泣,若是不细看,甚至看不出她在哭的模样。
她只是蹙着眉头,泪水从眼角缝中滑落,很快掉到被单上消失不见。
不是有声的哭泣,却叫人更加觉得揪心。
她到底是想到什么了呢?李落猜测着。是被夏家踢出家谱?还是被三皇子退了婚约?又或者是被人当做棋子肆意玩弄
李落垂眸,原来,她值得伤心的事情,已经有这么多了。
这三点中的哪一样,对于一个女子来说,都是致命的。
李落突然也替她觉得难过。
其实她完全可以不用这样的,要是自己不将她送回相府,她完全不会走到今天的这一步。
说起来,她会成今天这个样子,和自己脱不了干系。
李落带着怜惜和内疚,重新躺平,伸手用指腹将夏溶月眼眶边的泪水一点点抹去,又将她拧着的眉头抚平。
“若是我不将你送回夏家,依你的医术,现在也能过得很逍遥吧。”李落心底里知道,其实是不能的。
夏溶月的户籍在夏家,若是她流浪在外,只能被人抓去作为奴隶卖掉,或许还不如现在。
可是,他这样说,总觉得心里会好受一些。
“夏溶月,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你那些离经叛道的东西是对的。”李落轻轻拍着夏溶月的后背,像是在哄一个孩子,“可是,你的想法,在这里根本活不下去。”
“决定你能在这里活下去的,不是对错,而是强弱,只有强者,才能活下去。”
“有时候,往往对的人,死得更快。”
夏溶月窝在李落怀中,被他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反倒睡得安稳了下来。而李落也静静的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安宁。
药怜居。
“张大夫,您还是要明白,殿下他不喜欢您的那套用人炼药的法子。”九墨劝慰道。
主子已经不止一次和张大夫闹过意见,都是因为这件事情。
“好好好,下次我一定不提。”张大夫笑嘻嘻道,没有方才在李落那里的拘谨。
“这才好呢?”九墨将张大夫送回药怜居,就要去忙自己的事情。他边走边小声嘀咕道,“可惜您下次还是会犯。”
待到九墨离开后,张大夫的脸上才露出了一抹诡谲的笑容。
那可是药灵体质,自己心心念念了许久的药灵体质!
除了这个女娃娃,自己只知道神医离歌是药灵体质,可惜自己又打不过他,不能将他抓来炼药。
现在天赐自己一个机会,眼前就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娃娃,怎么能这样轻易的放弃了?
嘿嘿,等自己将这个女娃娃炼成药,就能开始制自己的毒了。张大夫的脸上露出一抹狂热。
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能离开这待了近十年的六皇子殿,重新当回自己的毒王张!
第90章 白色
夏溶月醒来的时候,入目的就是一片白。
那白色,让她想起了多年前覆盖在自己亲人身上的白床单。
痛苦,至今不能忘怀。
夏溶月几乎是从床上蹦了起来,哑着声音喊道:“妈。。。。。。”
映入眼帘的,是李落那张处变不惊的脸。
失望,完全表现在了夏溶月的脸上:“你怎么在这。”
她跪坐下来,将刚醒来的失态全部收敛了回去。
“看来你生个病,脑袋也生坏了。”李落下床,他的衣服早在夏溶月还没有醒的时候,就已经整整齐齐。
虽然后来被夏溶月蹂躏的有些褶皱,但是并不影响他应该有的翩翩风度。
“我脑袋本来就是坏的。”夏溶月一点都不为自己的‘脑袋坏’而感到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反正大家都知道她是一个傻子。
看见李落自己下床去,夏溶月躺了下来,一脚把被子踹开。
开玩笑,她又没有寒毒,这大热天的盖被子,是要热死她不成。
李落皱眉,这姑娘家的像什么样子。况且她的病才刚刚好一些,要是再着凉,反而不好了。
他伸手,把夏溶月的被子给裹好了。
“我热。”夏溶月见自己的手都给塞进被子里,抗议道。
“你脑袋是坏的。”李落提醒她道。
脑袋既然是坏的,又怎么分得清楚冷热?
夏溶月:“。。。。。。”自己的脸好痛。
“那个,你的寒毒是从小就有的?”夏溶月决定转移话题,暗度陈仓。
李落的手一顿:“嗯。”
夏溶月悄悄将手伸出去一点:“其实我很奇怪,为什么你出生就带有寒毒。按理来说,你确实应该不能练武才对。”
李落不仅练武,看上去武功应该还不错。况且他身为皇子,还是什么剑影阁的阁主。这一系列的称号,在这一个刚满二十岁的小伙子身上,总有些不适宜。
想着,她背着李落,将被子掀起一只角,觉得凉快了一些。
“我也奇怪,一个闺中女子,为何有医术。”而且还那么好。
当然,李落是不会夸夏溶月的,特别是当着她的面。
我是外来者,又不是什么闺中女子,你是土著人,我们能一样么!夏溶月白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反正他也不愿意告诉自己,多问无益。
李落慢慢的踱着步子往外走,留下一句话:“要是让我知道你从被子里爬出来,今晚的晚饭,只有白粥。”
夏溶月:“。。。。。。”好,算你狠!
想着,将被子角默默的放了下来,接着睡她的觉,顺便骂了李落一万遍。
李落的步子轻快了几分。就知道,这个女人会吃这一套。
夏溶月的病没几日就好了个完全,可是她发现李落养成了一个很不好的习惯。
他居然每天夜里都赖在自己这里了!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大哥,您的寝房比我这里要大上好几倍,您的床也比我的奢华好几十倍,您为什么要偏偏挤上我的小床?
尤其是,还让我睡榻上!
我是一个病人,一个刚刚好的病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夏溶月忍无可忍的冲李落提出了这个问题,得到的答复却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你说的有道理。”
于是。。。。。。
当天饭后。
“夏姑娘,殿下请您过去一趟。”丫鬟请她往李落的寝房走一趟,眼中不乏羡慕。
她眼里的光芒,就像被叫去的是她一样。
可是夏溶月觉得自己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自己还能回来么?夏溶月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要垮下去了。怕是回不来了吧。
一拖再拖,夏溶月最后还是奔赴‘刑场’。
丫鬟推门的时候,夏溶月叹了一口气;丫鬟关门的时候,夏溶月又叹了一口气;看见那个像画一样好看,却叫她心惊胆战的男子,夏溶月只能默默叹了一口气。
“过来。”‘心惊胆战’听见她进来,拿着一只画笔,头也不抬。
夏溶月挪着步子,一点点朝李落挪去。唉,他不会想不开将一支笔的墨水甩在自己脸上吧。
“有件事,我想你是时候知道了。”李落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头下去看着自己的画。
大佬,我什么时候知道什么事,不是一直都是您说了算么?
夏溶月凑近,看见李落的画纸上只是遍布许多不规则的小墨点。莫非,他是在画抽象画?
虽然没有抽象画这一说,但是他画的东西。。。。。。夏溶月还真的看不懂。
李落见夏溶月在走神,原本就觉得不好说的话更不好说出口了,于是他试探道:“夏溶楠要嫁人了。”
夏溶楠,就是夏溶月同父异母的妹妹,现在已经成了夏家的大姑娘。
李落怕她伤心,又不知道该怎么委婉的告诉她,只好拐了个弯。
虽然已经够直白了。
夏溶月看着李落一点点的连线,像是一个小学生一样将点与点慢慢连起来,随口道:“哦,嫁给李淳是吧。”
“嗯。”李落拿着画笔的手动作慢了几分,他并没有听出夏溶月的语气中有什么不开心的地方。
这个女人,果然掩饰的够深。明明已经很难过了,却愣是什么都不说。
“那挺好的呀。”夏溶月盯着李落的画,看着那画渐渐的成型。
是一树梨花。
好吧,自己将之前的话收回来,这个家伙何止是会画画,简直是玩出花样了。
听着夏溶月不走心的回答,李落叹了一口气。要不是上次看见这个女人在哭,他真的会以为她什么都不在乎。
“依照三皇子的性子,他一定会特别叫上你。”
记得之前在赏花会上,夏溶月让三皇子很没有面子,他定是会将这件事给讨回来。
“那就去呗。”夏溶月无所谓道,“难不成在喜宴上他还敢拿我怎么样?”
李落搁下手中的画笔,认真道:“你可以不去。”
虽然不去会给自己造成一点麻烦,但是比起她难过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关系,去了你就会知道,到底是谁给谁添堵。”夏溶月笑着坐在李落身边,“我帮你扎针,不然天色太暗我不好回去。”
回去?
“我想,是你说的,我房里的榻比起你房里的要大,且更舒服。”李落转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夏溶月:“。。。。。。”我真的有这样说过?有么?!
第91章 场子
李落将夏溶楠要嫁人的事情告诉给夏溶月的第二天,六皇子殿就迎来了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
大厅上,香炉中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药香。
三皇子李淳端坐着,歪头看着李落笑道:“也就只有六弟这里才会到处都是药味。”
表面上是在说药味,其实却是在暗讽李落是个药罐子。
“入兰芷之室,久而不闻其香。”李落笑回道。
李淳听见这句话,变了变脸色。
李落表面上是说自己处久了药香中,不觉得药香有什么不妥,实际上却用鲍鱼之肆来形容李淳,奚落他。
这话,若是不仔细想,根本想不明白李落的意思。
李落浅浅的笑,捧起手中的茶,热乎乎的喝了一口,看向李淳,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奚落的意思。
可李淳从他的眼中,看出了满满的不屑。
李落越是风轻云淡,李淳就越是气恼。
原本自己是想要损他的,却被他反损了回来。这个六弟,身体不好,可嘴上的功夫却是叫人不得不提防。
也是,不然他怎么凭着这一张嘴,就讨得父皇的欢心呢?
李淳捏紧拳头,很想揍李落一顿。可是他知道,他不能。
“殿下,夏姑娘来了。”一个侍从走进来,径直到李落面前,行礼道,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李淳。
李落的眼睛亮了亮:“还不去请进来?”
侍从应了声是,就退了下去,依旧没有看一旁的李淳一眼。
这下马威,却没有叫李淳像往日一样的气愤。
他受到父皇的偏爱又如何?父皇绝不会将天下交到一个药罐子的手中。他在六皇子殿一手遮天又如何,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又如何他喜欢上的女人,也不过是自己丢弃的一个傻子。
哼,到头来,他也不过是捡自己剩下不要的东西罢了。
想到这里,李淳的心情好了不少,甚至都有了几分喜悦。
傻子配药罐,真是绝配!
“不知殿下将我唤来,所为何事?”夏溶月款款走进来,腰间的玉佩互相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
李落和李淳听见这声音,同时抬头,看向来者,稍稍凝滞了呼吸。
美,是这二人同时的感受。
今日里的夏溶月特别装扮过,一副红宝石头面葳蕤生光,身上一袭落花长裙裹着玲珑的腰身,腰间有几枚上好的翡翠,叮当作响。
眉毛特别画过,就连唇也抹上了危险的艳红,叫她整个人从头到脚都能发出光来。
“没事,就不能叫你过来了?”李落淡淡的反问道,听不出任何情愫。
这个女人,平日在自己面前晃从来不会这样装扮,莫非今日是知道三皇子过来,才会这样特意打扮一番?
难道她还对三皇子余情未了?
李落的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果然女为知己者容么?
“自然殿下说什么,便是什么。”夏溶月冲着李落嫣然一笑,晃花了他的眼。
只是李落越发的有些不悦,哼,反正这笑也不是对着自己的,看看李淳那家伙,眼睛都直了。
“坐下。”李落的语气里都显出了气恼。
小黑怎么又不开心了?夏溶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难道是被李淳欺负了?
嗯,很有可能,毕竟小黑是个不会说话的家伙。
于是夏溶月打算帮他报复回来。
没办法,谁让她现在是小黑的‘红人’呢?
“这位是。。。。。。”夏溶月看向李淳,脸上将‘莫名其妙’演示的一点不差。
就从膈应他开始吧。
“三皇子。”李淳心情莫名的好了一点。
虽然说她这样做有可能是引起李淳的注意,但也叫他心中舒畅不少。
“哦!三皇子!”夏溶月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看!小黑的眉头舒展开了,果然就是这个李淳让他不高兴了,呵,看自己怎么帮他把场子找回来。
夏溶月正跃跃欲试,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李淳的表情。
她居然不记得自己!李淳认识到这一点,心中很是不喜。自己这样的风度,不说过目不忘,就说自己好歹也是她曾经的未婚夫,她怎么能不识得自己?
哼,果然是一个傻子。
夏溶月打量了三皇子一会,才装腔作势的严肃道:“难怪了,我看长得好看的人都觉得眼熟,可偏偏看三皇子眼生的很呢。”
旁边有反应快的侍从,立马笑出声音来。
这可不就是明摆着说三皇子长得丑?这个夏姑娘,倒是什么都敢说。
有些胆子小的,强忍着笑,捧着自己的肚子,微微耸着肩。
三皇子见状,想要出口反驳,却发现自己没有话可以说。
罢了,自己和一个傻子计较个什么劲?
“那本宫呢?”李落不经意的问道,手摸向一旁的茶。
夏溶月眼珠一转,笑道:“我刚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像是见过一般。”
谁说男人不需要哄,目前小黑可是自己的金主,不得将他哄的好好的?
不过,像他这种未经事的,用一般哄女孩子的话就能搞定了。
李落捧起茶杯,抿了一口,将唇角的笑意尽数咽了下去,依旧是一幅冷冷清清的表情。
一旁的李淳看见他二人一来一去,脸色都变得铁青,他几乎是脱口而出:“我曾听说六弟不能人道,没有想到,现在居然就好了。”
不能人道。。。。。。夏溶月的手指一僵。
怎么可能?自己从没有发现过李淳的身上还有其他的问题?他怎么就不能人道了呢?
夏溶月悄悄的抬眸看了李落一眼,发现后者并没有什么太过明显的情绪波动。想来这件事,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
她稳稳心神,语气不客气了起来:“哦?看来三皇子你试过?”
别说是李淳,就连李落的表情也不太好看了。
什么叫试过?试过李淳么?他又不是一个姑娘!怎么试?
“没试过,你瞎说什么胡话?”反正这是在小黑的地盘,夏溶月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好怕的。
李落恢复了平静,李淳的脸色却越发差了下去。
他开口就冷笑道:“一个我不要的破玩意儿,也敢在我面前叫嚣?”
李淳不明白了,一个自己悔婚的女子,居然还敢指着他骂,这世道,当真是反了!
此话一出,李落的脸就彻底沉了下去。
第92章 想法
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夏溶月倒是先发声了:“不知三皇子可听说过买椟还珠的故事。”
虽然这是一个成语,但是夏溶月不确定这里是否有这样的说法。
李淳恶狠狠的剐了她一眼,像是看智障一样的看着她:“三岁小孩都懂的道理,本宫怎么可能不知道。”
夏溶月捻起腰间玉佩的流苏,在手中把玩着,笑道:“是啊,三岁小孩都懂的道理,三皇子您依旧参不透。”
“呵。”李淳冷笑,对夏溶月的说法不以为然,“你的意思是,你是那明珠?”
语气中的鄙夷毫不掩饰。
她?夏溶月?会是明珠?别再逗他笑了。
“无论如何,我才是夏府名副其实的大姑娘,而您将要娶的那一位,不过是顶着我大姑娘的名头罢了。”
夏溶月揉着水色的流苏,不紧不慢的阐述道。
“其次,她夏吴氏又是什么人?要是我娘在世上,她也得恭恭敬敬的喊我娘一声主母。在我的眼里,她夏吴氏,永远都是一个妾。”
“一个妾,就算飞上了枝头,也算不得凤凰,顶多就是一只毛色靓丽的野鸡罢了。”
夏溶月脸上挂着笑容,轻启贝齿,说出来的话却极其恶毒。
这番话,等于是将夏夫人,夏溶楠和三皇子全都损了个遍。
可是,夏溶月一点都不害怕。这里可是在六皇子殿,三皇子可不敢对自己做什么,况且为了自己的脸面,三皇子也绝对不会让人将这些话传出去。
所以,夏溶月很安全。
李淳的脸都变成了猪肝色,夏溶月的这些话很是恼人,可问题就在于,她的话,偏偏都是真的。
夏吴氏的确是个没有什么大身份背景的妾,而她夏溶月的生母却是朝廷上与王家齐名的戚家五姑娘,戚歌。
若说王家是世代为相,那么戚家就是世代为将。
所以,同为元老的王家和戚家,都是令人极其敬重的存在。
不过,与王家不同,戚家如今虽然依旧有戚大将军在,却将手头的兵权完完全全的交了出去。
若说王家在朝廷中是根一般的存在,那么戚家就是叶子,不妨碍皇权,却是众人的信仰。
所以,相比较于夏溶楠,夏溶月的身份确实是要更加显赫。不管怎么说,她至少流着戚家的血。
“放心,既然夏相敢将你踢出夏家,那么我就会帮你回到戚家去。”李落抓起夏溶月的手,将她手中的流苏抚平。
夏溶月垂眸,反握住李落冰凉的手,轻轻颤动眼睫:“谢谢。”
这一幅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样,刺痛了李淳的双眼。
“就怕戚家不会要你这样的一个傻子。”要是戚家想要认回夏溶月,就不会到现在都没有动静。
“这件事,就不劳三哥您费心。”李落拍拍夏溶月的手,似是叫她安心,“您还是好好安排三个月后的大婚才是。”
李淳盯着李落的手,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他觉得自己在这里待不下去了,起身告辞道:“那就希望六弟和。。。夏姑娘一同前来,给本宫震震场子。”
说完,看向夏溶月,眼中有些不善。
夏姑娘,这个姓氏早就不是她的了。
夏溶月看着李淳毫不掩饰的挑衅,扯唇笑道:“放心,我和六殿下会赏脸去一趟的。”
赏脸这个词,叫李淳的心情跌到了谷底。
这样犀利的词汇,不会是从一个傻子口中冒出来的,夏溶月她不是一个傻子,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蒙蔽自己而已。
李淳不想再看见这两人叫他添堵,没有说话,直接带着随从甩袖而去,没有刚开始意气风发的模样,倒是有了几分挫败。
看着他的背影,夏溶月在心里默默比划了一个胜利的手势,转头看向心情大好的李落:“我今早掐了些桂花,叫白莲拿去厨房炒了些桂花年糕,现在应该好了,要不要一起吃?”
说话间,夏溶月悄悄将手从李落手中抽了出来。
看戏的人都走了,这戏,也不需要演下去了。
李落的手腾在空中,稍微僵了一下。他回神将手背到了身后,答了句:“好。”
方才原本愉悦的心情,不知怎的散去了大半。
夏溶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扯住李落的胳膊:“走走走,我们去看看你厨子的手艺。”
在没有任何事情做的情况下,夏溶月能做的事情,就是想每天可以吃什么,和哪里有东西可以吃。
所以,六皇子殿上到飞天的鸟,下到水里的鱼,埋在土里的根,长在土面的菜,开在树上的花,挂在树干的果,夏溶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的厨子?”李落的注意点,从来都很是准确。
“咳咳。”夏溶月有点心虚。
她应该怎么告诉李落自己把他的厨子给诓过来了呢?好纠结啊。
“果然,好本事。”李落点点头,夸道,明显的嘲讽。
“我今天辛辛苦苦和白莲去摘的桂花呢!你不吃拉倒了啊。”夏溶月拉着李落起身就往外走,“快点,你再慢点就该凉了!”
别说话了,你再说话我就撑不住了。
“除了吃,你还会什么?”李落无奈道,好像除了医术,夏溶月最喜欢的就只有吃。
夏溶月:“。。。。。。”不好意思,你们这里的琴棋书画和绣花,我一样都不会。
但是我会斗地主打炉石英雄联盟消消乐,嗯,还能刷微博和逛淘宝。
见夏溶月唇角一点点往上扬,李落忍不住出声:“你真的一点女工都不会?”
“不会。”顶多会个十字绣,还是一绣绣一年的那种。
“不过。。。。。。”夏溶月顿了顿,‘真诚’的看向李落,“我拿针的姿势很标准,不然晚上我用你绣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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