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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医百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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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只觉得自己行走在茫茫雪地中,无边无际的全是冰,冷到了他的骨头里。
可,一阵暖流从他的胸口慢慢蔓延,有些微微刺痛,但在这种极致的寒冷中已经不明显了。
他想要捉住这暖流,却抬不起自己的手,只能任由一只手在他的胸膛上抚过,又留下一串的火焰,消失在了这无尽了寒冷中。
那是谁的手?黑衣人想,竟能驱散这一片雪地的温暖?
他想要睁开眼看看,却只觉得浑身乏力,沉沉睡去了。
夏溶月松了口气,抬手拭去了自己额间的薄汗。
还好,保住了这家伙的一条命。
她看着面前黑衣人的睡颜,只剩下一双眼皮,和一只下巴,却见得他的皮肤竟是比世上的女子更加细腻光滑,像是一块上好的羊脂宝玉,温润有光泽。
夏溶月伸出了手,想要将黑衣人脸上的面具摘去。
不过她很快停住了。
知道黑衣人的真实身份或许并不是一件好事,不知,有时也是一种福气。
就在此时,银面将夏溶月要的东西全都买来,回来了。
银面踏上马车,看见了端坐在一旁的夏溶月,和胸膛插了数根针的黑衣人,登时眼睛就红了。
他大步向前,提起夏溶月的衣领,质问道:“你这个女人为何这样恶毒!我家主子是为了救你,你竟将他扎成了一个刺猬,你怎么这样的恶毒!”
扎成刺猬?夏溶月微微有些发愣,难道这个世界没有针灸?看银面的样子,怎么这样的失态?
这可就有些难办了,夏溶月皱眉,拂开了银面的手:“你主子没有死。”
听到这样一句,银面立马放开了夏溶月,在黑衣人的脖子上靠了一下,长舒了一口气。
但是,很快,他看向夏溶月的眼神又不是那么的友好了:“行了,既然主子现在没事,你快滚吧。”
夏溶月的眉皱得更深,这家伙,是过河拆桥么?
“你可以动他,也可以带他回去。”夏溶月的脸上没有太大的表情,“不过,我保证,你让他挪了个位置,他今天就一定会死在你面前。”
这不仅仅是威胁,还是事实。
夏溶月不是在吓他,那些针本就不是针灸针,况且银面这样蠢,万一挪动了银针的位置,可不就要让黑衣人送命?
“你!”银面气得没话说,只能瞪视着夏溶月,露在外面的脖子上爆出一根青色的经,蜿蜒在面具里。
夏溶月摆手,“如果你不做出选择,我就走了。”
他不是让自己滚么?不好意思,滚,不会,走,可以。
说着,夏溶月抬腿就往外走去,像是真的要离开这里。
“你要的东西在这里。”银面忙挡在她跟前,不让她走开,递给她一包东西,虽没有说一句漂亮话,但俨然是已经服软了。
夏溶月唇角勾起一个弧度。
她当然不会走,要是她就这样走了,她要到哪里去找自己的解药?
将纸包打开,夏溶月首先取出几种药材,直接放在自己口中嚼碎了。
这一行为,让银面看得目瞪口呆。
他突然有些后悔了,后悔将主子交到她的手中。
这个夏溶月,怕还真是个傻子哟!
哪里见过有人这样吃药的?生吃药材?这不是个傻子是个什么?
夏溶月当然知道药材生吃效果会大打折扣,有些药材甚至会失了药性或者产生不良反应,但是她这不是没有办法了么。
一盏茶的时间,她要到哪里去煎药?
况且,这几味药,还真是能这样用。
所以,无视了银面的眼光,夏溶月将药材就这么嚼碎,含在了口中。
推开发呆的银面,夏溶月将黑衣人胸口的银针都拔了出来,拿出之前让银面买的一颗药丸,就这么塞进了黑衣人的口中。
接着,她从马车上摸过来一只水壶,往黑衣人的嘴里狠狠地灌了两口水。
黑衣人就在她灌水的时候,醒了过来。
睁开那对幽黑的眸子,黑衣人的眼前是一张放大的脸。
尽管脸上不知有些什么脏兮兮的东西,却没能彻底着盖住下面如同熟鸡蛋白般幼嫩的肌肤。
杏眸中藏着一丝认真,是黑衣人在别人眼中从未见过的。
还没等他想起这是谁的脸,他差点没被一口水给呛死。
黑衣人剧烈的咳嗽,眼前原本有些白色的迷雾也在此时全部散尽了。
银面首先凑了过来:“主子,您醒了?”
黑衣人矜贵的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夏溶月,声音有些沙哑:“是她将我救过来的?”
夏溶月抱臂站在一旁,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上一世,救活的人太多,现在也便没有那种挽救生命的喜悦了。
至少,这种喜悦它不会写在脸上。
尽管银面万般不愿意承认,但还是极难为情的点了点头:“没错,就是她。”
第12章 神医
黑衣人盯着夏溶月半晌,才开口道:“你究竟是谁。”
方才他有所感知,知道夏溶月大概做了些什么,心中的怀疑更甚。
一个闺中的女子,哪里来的这些异术?她一定不是先前的那个夏溶月。
想着,黑衣人的眼神尖锐了起来。
他让墨九去找过夏溶月的画像,与这女子有几分相似,但这世上相似的人多了去,未必不会有巧合。
“我是夏溶月。”夏溶月连眼皮都不抬一下,便回答了他的这个问题。
黑衣人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道:“好,你是夏溶月。”
声音中明显是不信的,夏溶月猜不出这个人在想些什么,便转移了话题:“你的寒毒,我需要一年的时间。”
其实黑衣人的寒毒虽然麻烦,但是也不需要一年那样久,夏溶月这样做,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安全再做一份保障。
黑衣人却为‘一年’,这个确切的数字而感到惊讶:“一年时间?”
那些大夫,有哪一个能说自己一定有把握治好这寒毒的?别说一年,就算是给他们一辈子的时间,他们怕也是不敢应下来。
银面却有些不屑,他一直见夏溶月都不是很顺眼:“一年?你以为你是神医?”
“是不是神医我不知道,不过,除了信我,你们有别的选择?”夏溶月不紧不慢,将银面买来的银针放在眼前看了一眼,撇了撇嘴。
这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要的针灸针,就是寻常的绣花针而已。
看来,这个世界怕是没有针灸的,以后自己再针灸,可就要当心旁人了。
搞不好那天被人说是巫术,被抓起来烧死也未可知。
“你需要回夏府。”黑衣人答非所问,眼中漆黑的看不见一丝光芒,也没有透露出任何的情绪。
“我自然是要回去的。”夏溶月将手中的银针放下,在旁边的套杯中拿了一只,斟了杯水漱了漱口。
她嘴里还有些药渣,要不是急着救他,自己至于这样拼么。
夏溶月没想过不回夏府,她本就不是这里的人,一个女子,在外面难免会有各种风险,她一没身手二没绝技,只有一身医术,怎么在外面生活的下去?
还不如回夏府,老老实实的当个米虫。
见夏溶月如此爽快,黑衣人倒是放心了下来,沉声道:“好,我去安排。”
*
夏溶月没有想到,黑衣人所谓的安排,竟不是她想象中偷偷摸摸的送回去,而是正大光明的派了两个白衣蒙面女子,招招摇摇的将自己给送回了村落。
看着村民看自己的眼神,夏溶月只想将那个给自己出馊主意的黑衣人揪出来,暴揍他一顿。
夏溶月并不知道自己原本该在哪里,也没有装的必要,很是老实的对他坦诚交代,自己不识路。
黑衣人本就怀疑她身份的真实性,也没有多说什么,夏溶月记得,当时他矜贵的点头,应道:“我知道了。”
可谁知他会这样大摇大摆的送自己回来。
现在,两个白衣蒙面女子走在前面,夏溶月走在后面,倒是有了种陪衬的感觉。
量谁都看得出,前面的那两个女子衣服的材质,竟是要比自己身上的好上许多。
再看看自己,身上甚至还滚着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夏溶月叹了口气,接着无视别人的眼光,眼观鼻,鼻观心的走着自己的路。
就在她觉得不知走了多远的时候,前面的两个女子终于停了下来,她们的面前,是个木屋。
夏溶月抽抽嘴角,心中叹道:
所以,我是从一个囚禁自己的木屋,到了另一个囚禁自己的木屋中么?
不等她接着抱怨,两个蒙面白衣女子就弯腰,伸手迎道:“姑娘,请。”
很标准的礼节,可惜除了自己,没有人观赏。
夏溶月踏步,直接走了进去。
里面,一个扫地丫鬟正朝地上泼着水,见到一双绣鞋,忙抬起头,却像是见到了鬼一样的惊讶:“大姑娘?”
话还没说完,手中盆子里的水倒是先漏了一半。
“红柳,你的水还没浇完么?”一个微胖的丫鬟走了出来,脸上的不耐烦明明白白的写着。
她刚汲着鞋,走了出来,却看见了门外多了三个人。
脸上的不耐烦更甚:“你们是谁,这里是夏家的庄子,还不快出去?”
夏溶月的脸脏兮兮的,胖丫鬟看了半天才认出她来。
“大胆!”站在夏溶月左手边的蒙面女子怒道,“我们乃是神医座下的门徒,岂是你这种卑贱的丫鬟可以驱逐的!”
神医?哪个神医?胖丫鬟眨巴眨巴眼,愣是想不起来。
突然,她的脑中划过一个人,脸上的不耐烦瞬间消失无际。
胖丫鬟试探道:“你说的可是神医离歌?”
这是不可能的,离歌怎么会让人将大姑娘这个傻子送来?那可是大名鼎鼎的神医离歌!绝不可能和大姑娘有半分关系!
可蒙面女子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彻底打消了她的幻想:“既然你知道神医的名号,可还想让我们出去?”
真的是神医离歌将她送来的?胖丫鬟的心顿了一下,忙抬头,换上了一幅谄媚的笑脸,“请请请,里边坐。”
天下谁人不知道离歌的名号,量胖丫鬟有是个胆子,也不敢慢待了他们。
方才洒水的红柳却走上前,扯了扯胖丫鬟的衣袖,紧张道:“绿秀姐,可是。。。。。。”
绿秀皱眉,脸色又有些不太好看,她拂开红柳的手,冷声道:“还不待客?”
“不必。”夏溶月左手边的那个蒙面女子冷笑道,“我们只是奉命将夏大姑娘送来,顺便告诉你们,主子他说,他与大姑娘有缘,便顺手治好了她的傻病。”
“告辞。”不等绿秀说话,两个蒙面女子就盈盈一拜,转身离开,不带有一丝拖泥带水,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见蒙面女子离开,唯有夏溶月站在门口,绿秀的脸瞬间就沉了下去,她看都不再看夏溶月一眼,径直转身,就要走进屋内。
没有实权的大姑娘,性格软得像泥一样,绿秀想,即使神医与她有关系,关系也一定不大。
不然,怎么会让她如此狼狈的回来,都不好好洗洗呢?
第13章 卖掉
“呵呵。”还没等绿秀走进里屋,就听见了夏溶月的两声冷笑,“绿秀你可真是好教养,我身为夏家大姑娘,都没有进门,你倒是先走了进去。”
虽然夏溶月不知这是什么朝代,但她知道,无论是在哪里,都没有奴婢比主子先进屋的道理。
绿秀听见这话,心下颤了颤。
这大姑娘从神医那里回来,怎么不仅治好了傻病,连性格也转了?
她心中冷笑,不过是装得声色俱厉了些,自己难道还怕这个草包大姑娘?
想着,绿秀抬腿,依旧要迈进去。
“真是岂有此理。”夏溶月低头,看着自己的绣鞋,不知在说给谁听,“我记得,无论是谁家的丫鬟,她的主子都有将她卖给人牙子的权利,我身为夏家大姑娘,不至于这个权利都没有吧。”
夏溶月觉得,可能自己还真没有这个权利,不过这几个丫鬟是不会这样想的。
果然,绿秀听了这话,身体微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
夏溶月正好戳到了她的痛处。
“敢不听我的话,我就把你卖掉!”夏溶月说出了自己最后的威胁。
绿秀终于还是没敢走进那扇门,阴沉着脸转了过来,看向夏溶月的眸中满是怒意:“大姑娘,请进。”
说着,做出一个标准的姿势。
夏溶月用鼻子‘哼’了一声,从她身边擦了过去:“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洗澡。”
绿秀便转过身去,对红柳怒骂道:“没长耳朵?没听见姑娘要洗澡?还不去烧水?”
她的怒火,不能发作在夏溶月身上,便尽数撒在了红柳头上。
红柳忙唯唯诺诺的走去了小厨房,烧水去了。
夏溶月刚进门,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鬟就扑了出来,哭道:“姑娘,你可算是回来了。”
话没说两句,眼泪倒是揩得夏溶月衣服上到处都是。
“你是谁。”反正原主之前是个傻子,夏溶月一点也不担心暴露自己的身份问题。
小丫鬟红着眼,哭诉道:“我是白莲啊,你最喜欢的白莲。”
哭着,又接到:“姑娘,你的傻病又犯了,我们进去,好好歇着,这几天你是不是吓坏了,白莲替你喊喊魂。”
喊魂?白莲花?夏溶月睨了扯着自己哭的小丫鬟一眼,心中想道,莫非她会是自己命中注定的挡路白莲花?
莲不莲不知道,不过确实挺白痴的。
夏溶月扯开她,嫌弃道:“我不需要喊魂,我也没有傻病,别哭了,我最讨厌人哭,我还没死,等死了你再哭不迟。”
白莲被夏溶月方才前一段话唬住,可听见后半句话又哭了起来:“姑娘,你好端端的怎么会死呢?千万不要想不开呀,姑娘。。。。。。”
夏溶月只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只好对她凶道:“闭嘴!”
白莲果真就依言闭上了嘴,她的眼底红彤彤的,还蓄着泪,可怜兮兮的看着夏溶月。
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瞬间发出喜悦的光芒:“姑娘,你不傻了?”
“我家姑娘不傻了?”白莲自己嘀咕道,带着泪的脸挂着笑,显得有几分滑稽,“真的不傻了?”
夏溶月只好摇头,没救了,她着实没救。
“姑娘,水放好了,您请前去。”绿秀恭敬道,已经没有了开始的桀骜,也收敛了脸上的不悦。
就像是个寻常的丫鬟一样。
这个绿秀,倒是个人物,夏溶月心中想着,冲她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起身要去洗浴。
白莲也腾的站了起来,“姑娘,我去帮您。”
“不必。”夏溶月哪里会让她跟来?洗澡这种事,要是让别人站在一边看着,着实不是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白莲撇撇嘴,不依不饶:“姑娘,那我在门口候着,您有事就叫我。”
夏溶月怕她事多,只得松了口,同意了她的这个建议。
洗浴过后,夏溶月捂干了头发,让白莲给自己搬来了一面镜子。
来到这里这样久了,还没有好好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夏溶月摸上自己的脸,有些担心。
上一世,自己虽算不上倾城之貌,却也算得上是美女,这一世,要是长残了,自己还真的不能接受。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着自己的手,脸也应该差不到哪里去才是。
白莲端来一面镜子,立在了夏溶月面前,道:“姑娘。”
她垂眸,不敢看夏溶月的脸。
这镜子很糊,比不得以前夏溶月见过的那些镜子的清晰,不过也勉强能看清楚自己的脸。
刚看到镜子里的人,夏溶月就愣住了。
头发乌黑的撒在胸前,带着盈盈水光,一对柳叶眉又细又弯,搭上一对杏眸,顾盼有光,细腻而小巧的鼻,红润而温软的唇,无论是拆开还是组合,都是一等一的惊艳。
“姑娘以前总喜欢遮住自己的脸,觉得这张脸会惹来祸事。”白莲说着,有些愤愤不平,“所以大家都说姑娘您的妹妹夏溶楠是京城第一美人,其实您才是呢,您不知比她漂亮多少。”
说着,白莲咬唇,满心的不甘。
夏溶月抚着自己的脸,摇头。
这张脸,确实会带来不少的麻烦,却也能带来不少优势。
它是一把双刃剑,用的好,利人利己,用不好,伤人伤己。
完全取决于拥有者的手段和心思。
不过,她的注意集中在了一个名字上:“夏溶楠?那是我妹妹?”
白莲只当她恢复了傻病,回答道:“自然是您妹妹,还有谁呢?”
说着,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姑娘,这次您回去可是要小心二姑娘,这京城谁不知道,三皇子殿下喜欢她。”
“呸,连自己姐夫都要抢的女人。”说着,白莲又愤怒了,“这次您来这破村子,可不就是她从中作梗!”
“三皇子喜欢她?”夏溶月问道。
白莲由于愤怒,没有注意到夏溶月未在三皇子后加上尊称,而是依旧愤愤不平道:“可不是么!三皇子曾经当着全京城人的面,说您还不如二姑娘一根脚趾头呢!”
“您听听这话,多么的气人!”白莲气得脸都涨红了。
第14章 脱衣
“他说,我不如她的一根脚趾头?”夏溶月将白莲的话重复了一遍。
白莲的头点得像个拨浪鼓似的,“可不是,他怎么能这样说大姑娘您呢。”
夏溶月摇头,对白莲笑道:“他怎么知道二姑娘的脚趾都比我好,莫不是他见过?”
白莲听了这话,先是一愣,然后露出了一个鄙夷的神色:“真没想到,他们竟是这样的人。”
也不知道白莲究竟想到了什么,眉头皱得愈发紧。
半晌,她吐出一句话来:“大姑娘,这姻亲咱们不能要了。”
白莲的这话,完全出乎夏溶月的意料之外,她静静的听着,看这小婢女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三皇子固然好,但是显然他的心在二姑娘那,即使姑娘以后您入了三皇子府,日子也不会好过的。”
“要是他又娶了二姑娘,到时候定不会委屈自己心尖上的人,姑娘您就会是妾,顶多是个没有实权的平妻。”
“姑娘,那您的日子也就难过了。”
想到这里,白莲垂眸,脸上满是颓丧,像是看见了夏溶月日后的凄惨。
接着,她又强打起精神,安慰夏溶月道:“姑娘,天下的好人家多的是,不说三皇子,未娶亲且足龄的还有四皇子,六皇子,和七皇子,哪一位不是人中龙凤?”
夏溶月垂眸,是啊,天下的好人家多的是,自己干嘛要进皇家?那不是给自己找罪受?
白莲见她不语,以为她还在闷闷不乐,又忙道:“姑娘,您想一想,六皇子李落,那可是天神一般的人物,再想一想七皇子李衍,风流倜傥,是多少人的梦中情人?”
可惜,都不是我的。夏溶月看了一眼已经花痴的白莲,再次摇头,轻声提醒她:“这姻亲,能不能取消,不是我说了算的。”
这话让白莲如梦初醒,她叹了口气,道:“这次姑娘您失踪,竟是绿秀压下了所有人,没有去寻您,说这是不详的。奴婢也想过去找您,可惜,这里除了我和绿秀红柳三个婢女,竟是一个可用的人都没有。”
说着,她有些懊恼,要不是神医找到了姑娘,姑娘还不知要遭什么罪。
夏溶月见她伤情,试着从她嘴里再套出些话来:“自打那件事后,我的地位。。。。。。呵,我哪里还有地位呢?”
见夏溶月感慨,白莲也跟着感慨了起来:“可不是,老爷这就是宠妾灭妻!”
说着,觉得自己的声音太大,又忙捂住了嘴,低声道:“姑娘您放心,这些人都会是有报应的。”
宠妾灭妻?贵府真乱。
“姑娘,您十五那年突然痴傻,一定与他们有关,这些人,做的孽总是要还的!”白莲道,喋喋不休,“若不是药物,神医怎么将您治好?天生的可是治不好的。”
令人痴傻的药物?的确不是没有,若是用量小,日积月累下来的确能起到应有的效果。
看来,原夫人的死,和原主的痴傻,很有可能都是人为。
想到这里,夏溶月问道:“白莲,我在这里有多久了。”
“四年多了那!”白莲回答道,“自从先夫人去世后,您就突然痴傻,被送到这里来,说是静养,我看还不如放逐那!”
四年?也就是说,现在自己十九岁,夏溶月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那二姑娘的岁数不会比自己更大,应该也就是十六岁左右的光景。
这年岁,可是最容易被所谓‘爱情’冲昏头脑的年龄,夏溶月想着,唇角微微勾起:“白莲,以后这些话,可不能乱说。”
白莲拼命点头:“回去以后白莲一定事事小心,不会让姑娘为难。”
自己可是经过了教导的正经丫鬟,知道谨言慎行四个字多么的重要,一定不会给姑娘带来麻烦的!
夏溶月点头,“白莲,你跟着我多久了。”
白莲这丫鬟与自己说了这样多,要么是忠心耿耿,要么,就是心机深沉的可怕。
白莲想了想,回答道:“白莲从八岁起一直跟着姑娘,现在已经有六年。”
六年,很长的一段时间。
“看来,我能信任的人只有你。”夏溶月皱眉,轻声道。
她自然不会信任白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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