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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医百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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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年,很长的一段时间。
  “看来,我能信任的人只有你。”夏溶月皱眉,轻声道。
  她自然不会信任白莲,在夏溶月的眼里,目前,唯有自己值得信任。
  这样说的目的,只是为了让原本衷心的白莲更加忠心耿耿,或是为了让原本异心的白莲放松警惕。
  若是她真的忠心,夏溶月自然不会亏待她,若是她有异心,夏溶月也不会介意排除异己。
  夏溶月现在的原则只有一个,对她好的,她便全心助之,想害她的,她便全心诛之!
  *
  夜,已深。
  夏溶月翻身面向墙,恰好错过了看见窗开的时机。
  她自然也没有看见一道黑影闪过,一个人闯了进来。
  那人悄悄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轻咳了两声。
  夏溶月这才翻过身来,看见了那只银色的面具。
  “我来解寒毒。”黑衣人的声音依旧听上去很是淡定。
  与夏溶月告诉他的一样,夜里三更过后,他准时出现在了夏溶月面前。
  夏溶月起身,将脚吊在床下,揉眼看着黑衣人,道:“药呢?”
  一包裹着药的纸包就扔在了夏溶月怀中。
  毫不客气,如假包换的黑衣人风格,夏溶月在心中暗笑道,拍了拍身边,道:“坐。”
  黑衣人眸光微闪,似乎犹豫了一下,才坐在了夏溶月的身边。
  “脱掉外衣。”夏溶月的话让黑衣人又顿了一下?
  她叫自己干嘛?脱衣服?脱!衣!服!
  这三更半夜,叫自己到她闺房来脱衣服!这女人究竟是何居心?
  她以为自己是什么人!
  想着,黑衣人周身开始散发寒气,气氛危险了起来。
  夏溶月从枕头下摸出自己的银针,扭头见黑衣人半分反应也无,并没有脱下他自己的衣服。
  她皱眉问道:“怎么不动?”
  黑衣人漆黑的眼凝视着她,发出桀桀的冷笑:“夏溶月,你是何居心?”
  争着往他床上爬的女人大有人在,哪一个不是被自己扔了出去?这个女人好大的胆子,竟敢诓自己孤身前来,让自己脱衣服!


第15章 道歉
  莫非她是想要凭借着她的身子,与自己绑在一起?
  想到这里,黑衣人的脸色更加阴沉了下来。
  “你不是来解寒毒的?”夏溶月自然不会知道黑衣人心中的想法,感到有些奇怪。
  这是什么稀里古怪的问题,夏溶月皱眉,难道黑衣人还有别的事要和自己说?
  “夏溶月,像你这样丑的,我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为了打消夏溶月的念头,黑衣人说道,面具下的脸已经极度的愤怒。
  他之前没仔细瞧过夏溶月的脸,而现在的天色黑,他看不清,也没兴趣看她的脸。
  丑?夏溶月冷笑,自己丑?这个黑衣人莫不是瞎了眼,“是,我丑,那也比你这种丑到不敢露脸的人强。”
  说着,举起手中的银针,怒道:“要不是看在赌约的份上,我才不会给你治什么寒毒!”
  夏溶月觉得,上次的打赌是自己输了,毕竟,黑衣人最后出手救了她。
  这时,黑衣人才注意到她手中的银针。
  依稀记得,之前她就是用几枚银针救活了自己。
  难道是自己会错了意?黑衣人这才想明白,不过他是不会承认的。
  这个女人竟然说自己丑?她莫不是瞎了眼!
  想着,黑衣人闷闷的脱下外衣,对夏溶月说道:“赌约,我不会忘记的,保你在夏家的一条命,我向来说到做到。”
  这个女人逃出了木屋,虽然最后差点被捉回去,但至少是逃了出来。
  黑衣人想起夏溶月帮他压制住寒毒之后,用小刀直接将自己手臂上的暗器给挑出来。
  她既没有哭,也没有喊痛,要不是额角边的汗珠,黑衣人甚至会觉得那根本就不痛。
  她很不简单,黑衣人心想。
  “记得就好。”夏溶月见黑衣人都这样说了,便顺着他的话往下走。
  那更好,既然他都觉得是他自己赌输了,我又为什么要反驳他的话?
  想着,夏溶月伸手,摸上了黑衣人的胸膛。
  “过去。”黑衣人怒道,躲开了夏溶月的手。
  这女人,怎么三番五次的想要轻薄自己,黑衣人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夏溶月,眼中的不悦浓的快要溢出来。
  夏溶月的好脾气也磨光了,她不待黑衣人开口,怒道:“你要是不想治,就别在这里,以免被人看见,说我不检点。”
  检点?原来你还知道检点?黑衣人冷哼道:“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你,还知道检点。”
  语气满是嘲讽,还拂了拂胸前,就像是怕夏溶月弄脏了他的衣服。
  夏溶月哪里吃过这样的亏?从前,向来都是别人求她治病,她哪里听过这样的讽刺?
  “你以为我是猫?夜能视物?不挨着你,我怎么找得准穴位!”
  说完,她就踹掉自己的鞋子,直接翻身上床,躺下,面朝墙里,不再理黑衣人。
  得,你行,我不碰你,你死了算了,夏溶月想着,闭上了眼。
  黑衣人自知理亏,却又真心不觉得自己的反应有问题,只得为自己辩解道:“我怎么知道,你又没有说。”
  他的声音,显然没有方才那么有底气。
  夏溶月没有理他,甚至连呼吸都没有波动一下。
  她生气了,认识到这一点的黑衣人有些烦躁。
  怎么被轻薄的是自己,她反倒是生气了?
  就算是自己误会她,也没有必要给自己脸色看吧。
  “夏溶月。”黑衣人的语气没有方才的那样强硬,却也不算客气。
  夏溶月连眼珠都懒得转一下。
  这样子的人,要不是自己打不过他,早就被自己掐死一万次。
  明明就是他错了,还不承认,这种习惯,他妈没教他改,我来教。
  “夏溶月!”黑衣人压低了声音,又开始有了些怒意。
  得,脾气还不小。
  想着,夏溶月懒懒的应了一声:“有事?”
  此话一出,黑衣人顿时语塞。
  他该说什么,他难不成还要让夏溶月给他解毒?
  她现在这个样子,还会愿意给自己解毒?
  听她这话的意思,就是要让自己服软道歉。
  自己可能向她服软么?
  黑衣人的手捏紧,又松开,他轻笑道:“无事,告辞。”
  这个回答,是夏溶月万万没有想到的。
  黑衣人中毒已久,要是他能够找到方法治疗,一定早就好了。
  寒毒已入骨髓,说明他根本找不到办法医治。
  自己是他唯一的希望,可是现在,他为了一个不服输,就要放弃掉这个仅剩的希望,叫夏溶月如何不惊讶。
  “等等。”夏溶月拦住了他,“我们继续。”
  说着,硬是将黑衣人扯着坐了下来,重新拿起了自己的银针。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抹讶异,抿抿唇,却没有拒绝。
  若是有回转的余地,他暂时也不想与夏溶月撕破脸。
  他还有锦绣的前程需要谋,怎么会想死呢?
  “脱吧。”夏溶月垂眸,不忘加上一个解释,“有衣服,我没法给你扎针。”
  这次黑衣人很是自觉,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又除去自己的里衣,再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碍!等等等等等!”夏溶月一叠声道,拉住了黑衣人的手,“我没让你脱裤子。”
  说着,脸上泛起一丝可疑的红。
  黑衣人的手指一顿,露在外面的下巴微微有些透明,接着泛起桃红。
  他将唇抿得更紧了,露在面具外面的脸型棱角分明。
  不过,夏溶月可看不见。
  她见黑衣人脱得差不多了,便伸手,感觉了一下位置,将针送进了穴位中。
  夏溶月柔若无骨的手挨在黑衣人光裸的胸膛上,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从没有人离他这样近,更不要说挨在他的身上。
  原本以为针扎入皮肉中应该会疼,可是除了胀和麻的感觉,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适,难道针扎人其实并不痛?黑衣人低头,看了自己的胸膛一眼。
  却只看见了夏溶月小小脑袋上乌黑的头发。
  “你有没有听过,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夏溶月突然问道。
  就因为一个道歉,黑衣人宁可放弃自己的性命,夏溶月觉得,他一定是脑子里有坑。


第16章 闲事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士可杀不可辱的道理。”
  黑衣人自然知道夏溶月说这番话的意思是什么,当即反驳道。
  夏溶月抬头,看了一眼黑衣人露在外面亮堂堂的眼睛,登时无语。
  她替黑衣人扎好针,坐在床沿边,盯着窗外。
  月光很亮,可照在床边却没有多少了,夏溶月不禁有些感慨,叹了口气。
  黑衣人便问道:“好端端的,你又做什么叹气?”
  说完,他自己倒是微微皱眉。
  他向来是个不爱管闲事的人,不过最近好像管了很多闲事。
  这是怎么了?
  没等黑衣人自己想明白,就听见了夏溶月柔柔的声音:“我看那月光照在地上,倒像是一整块云片糕。”
  云片糕?黑衣人黑了脸,这女人的脑子里究竟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月光像云片糕?
  这二者除了一样白,还有什么共同点么?
  于是,他便幽幽的答了一句:“你是饿了吧。”
  说着,看向夏溶月的眼中一片漆黑。
  夏溶月还真的是饿了,在这村庄里,什么都吃不好,每天都是黄花菜,夏溶月觉得自己都要黄了。
  她撇撇嘴,半抱怨道:“还不是这里的伙食太差,难吃。”
  在华夏时,就算自己的日子并没有那么的好过,也不会少吃食,每天换着花样,从来不会腻味。
  可这里呢?别说肉了,连蔬菜居然都只有那么两样,每天重样,看都看得烦。
  “你比那些没饭吃的人,似乎要好得多。”黑衣人冷笑,显然没有按照夏溶月的想法来。
  夏溶月听了这话,将一只手搭在了黑衣人的肩上,说道:“小黑,你需要梦想。”
  小黑?黑衣人的脸又沉了沉,这个名字,怎么这么像叫一只狗?他什么时候允许她给自己取一个这么难听的名字了!
  还不等黑衣人说话,夏溶月的手在黑衣人肩上拍了拍:“既然我是帮你解寒毒的,你就要对我心存感激,所以,以后每晚你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些吃的。”
  我凭什么给你带吃的?黑衣人眼中的不悦浓的快要溢出来,他扫了夏溶月一眼,冷哼出声。
  夏溶月可不管他高不高兴,心下一转,突然问道:“话说,你们那里哪家糕点好吃?”
  说着,眨巴着眼,看着黑衣人。
  鬼使神差,黑衣人下意识的回答道:“留仙居。”
  弯起自己的眼睛,夏溶月笑道:“好,那就先留仙居吧,你每天替我带两样,我不要重样。”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要去留仙居给你带吃的!黑衣人皱眉,刚想说不,又被夏溶月抢白道:“嗯,我不会一个人吃的,我们平分。”
  说完,算着时间差不多,便伸手将黑衣人胸膛上的针拔了出来,还嘱咐道:“别说话,我怕我手会抖。”
  这是变相的在威胁黑衣人,要是不满足她的提议,她不介意手稍微那么一颤,让他吃点苦头。
  黑衣人一心的拒绝,就这样被夏溶月生生憋了回去。
  拔下针,夏溶月将一张药方塞进了黑衣人手中,催促着他赶紧离开。
  黑衣人甚至连衣服都只是披在了身上,就被夏溶月给赶了出去。
  满心的怒气还得不到挥发,黑衣人就暴露在了外面。
  为了不让其他人发现,他只能憋着满心的怒火,朝自己来的地方赶去。
  他居然又在这个女人手里吃瘪了,意识到这一点的黑衣人心中有着一丝忿忿不平,却还有种别样的感受。
  他抓紧自己手中的药方,抿抿唇,消失在夜幕中。
  夏溶月站在窗口,目送黑衣人远去,才默默的躺回了自己的床铺。
  吃食?这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夏溶月看着床帐,脸上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意。
  虽然自己确实讲究吃,也喜欢吃,可也不至于会到这种地步。
  她只是想要借助这一点,来拉近她与黑衣人之间的关系而已。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除了利益,还有‘吃’,最能拉近距离。
  黑衣人是夏溶月现在见到的唯一一个可能站在自己这边的人,她绝对不能错失这个机会。
  反正黑衣人也只是想利用自己削弱三皇子的力量而已,自己利用他保住性命又有什么不对?
  她翻了一个身,轻轻摸着柔软的被面,阖上眼睛。
  听白莲说,大约后天夏家就会来人了,自己到了夏家之后,恐怕日子就要比现在不舒心多喽。
  现在让黑衣人替自己带吃的,也许哪天被人坑了,也不至于会饿肚子。
  想着,夏溶月的唇角又往上勾了勾。
  不过,她就不信了,深闺中的那些闺女能拿自己怎么样!
  *
  第三日一早,白莲就帮夏溶月洗漱的干干净净,还从箱底拿出夏溶月最贵重的一件衣服给她穿上。
  “姑娘,这次回去,我们一定不能落下了面子。”白莲说着,又往夏溶月的头上插了一支簪。
  夏溶月托着头,只觉得脑袋上沉沉的,让她头都抬不起来,晃了晃头,听得头上叮铃作响,她皱眉,道:“给我都卸了。”
  “为什么?”白莲不解,她可是费尽了心思想让姑娘漂漂亮亮的回去,怎么姑娘反倒是要将头面给卸下来?
  难道是这些不好看?
  一定是这样,白莲想着,将首饰盒取过来,摆在夏溶月面前,道:“姑娘,您挑挑,要用哪些,我帮您换。”
  夏溶月往首饰盒中一看,又拨弄了几下,找到一支最素净的,对白莲说道:“就这支吧,其他的都不要。”
  白莲接过一看,就是一支光秃秃的白玉簪,上面连朵珠花都没有,不禁劝道:“姑娘,您这样素净,可不太好。”
  怎么自己家姑娘转了个性子呢?这样的素净,进门可不是要让人笑话?
  夏溶月摇头,坚持道:“就这个,发髻也简单些,我头沉。”
  白莲还想劝,却见夏溶月根本没有要听的意思,便将话吞了回去,按照她的说法,将头发给打理好了。
  一切就绪,夏溶月便坐在大堂中,等着夏家来人。
  谁知,这一等,竟直接等到了中午。


第17章 主仆
  大抵接近晌午的时候,几个婆子才领着几个丫鬟,走在一顶轿子的后面,慢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轿子里面没有人,夏溶月见轿夫很是轻松,便得出了这个结论。
  看来,夏家只是想单纯的接自己回去而已。
  想着,夏溶月手撑在椅子边的摆台上,微微阖目,没有要起身迎来者的意思。
  “大姑娘,奴婢蓝苑前来迎大姑娘回府。”为首的一个蓝衣婆子说道,不仅语气没有半分恭敬的意味,就连礼,也未曾行一个。
  “呵。”夏溶月连眼睛都没有打开,也没有半分起身的意思。
  蓝苑像是习惯了夏溶月的这个反应,朝身边的丫鬟使了个脸色,就有两个粗使丫鬟前来,要捉住夏溶月的手臂。
  对一个傻子,何苦说那么多的废话,直接动手就好了啊。
  “你们好大的胆子。”夏溶月睁开眼,看向蓝苑的眸中满是厉色。
  上前来的两个丫鬟小腿一颤,差点没跪倒地上去。
  蓝苑大惊,大姑娘她不是个傻子么?见她现在清明的眼神,哪里有半分傻气?
  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突然就好了?
  不,她是不可能好的,那药分明就让她再也清醒不了,这一定只是个巧合。
  蓝苑定定神,对一边发愣的两个丫鬟道:“怎么?还不起来,将大姑娘给我塞进轿子里!”
  见蓝苑的眼珠转了几圈,夏溶月便大致知道她安得什么心,笑道:“我倒是看看,你们这群奴婢,是听我的,还是这个下人的。”
  ‘下人’两个字,夏溶月咬得尤其重。
  她在提醒蓝苑的身份,不过是一个下人而已。
  果然,蓝苑的脸色白了白。
  一则是因为惊讶于夏溶月的突然清醒,二则是她点出了自己的痛处。
  她就算是个每月二两银子的婆子又如何,那也还是个下人,永远上不得台面!
  两个被叫上前的丫鬟有些犹豫,还是站在了蓝苑的身边。
  夏大姑娘的没地位是整个夏家都知道的,与其得罪蓝苑,还不如得罪大姑娘。
  至少,她们心中现在是这样想的。
  见状,夏溶月冷笑:“白莲,我让你吩咐下去的饭食准备好了没,午时了,是用膳的时候了。”
  白莲见蓝苑给夏溶月脸色看,本就有怨气,见夏溶月这样说,便行了个礼,道:“都热在厨房里,拿出来就可以吃了。”
  说完,转个身,就道:“主子要吃饭,你,你,同我去取来。”
  白莲点的,就是方才蓝苑让上前来捉夏溶月的丫鬟。
  两个丫鬟不敢拒绝白莲的话。
  她们只是两个粗使丫鬟而已,白莲是大姑娘房中的贴身丫鬟,以后陪嫁都是要带走的。
  要是她机灵些,爬上日后大姑爷的床,那可就不是丫鬟,而是翻身做主子了。
  要知道,大姑娘定的可是三皇子,虽说所有人都觉得这桩亲事是结不成,可万一成了呢?自己的脑袋岂不是不保了?
  两个丫鬟跟在白莲后面,为自己的后知后觉而感到懊悔。
  大姑娘之前是因为傻病,才会被放在庄子里好生养着,可现在大姑娘看上去都好了,且方才见她一眼的时候,还十分的惊艳。
  要是这婚成了,自己有得罪了大姑娘,以后可就没好果子吃了。
  这两个丫鬟算计来算计去,终觉得得罪夏溶月是不明智的做法,以至于后来端盘子的速度都快了许多,让白莲见了都啧啧称奇。
  一共也就四个菜,夏溶月坐着,先是舀了一勺汤,慢慢的喝着。
  一屋子的人,只有夏溶月一个人坐着,默默用饭,其余的人都站着,看着她吃。
  “白莲,你坐下,我一个人忒无聊了些。”夏溶月随口说道。
  白莲听这话一慌,忙答:“主子,哪里有我与你一同坐下,一同用膳的道理,白莲不敢。”
  “坐下!”夏溶月凶道,声音高了几分。
  自己要是不凶一点,这个丫头怕是不会听话。
  果然,白莲见夏溶月一凶,就像是白兔似的乖顺的坐了下来,却依旧不敢坐在桌边,而是离桌边有着三尺距离。
  “自己盛饭,难不成我帮你?”夏溶月又道,轻轻扫了一口饭进嘴里。
  白莲手一抖,忙给自己盛了一碗饭,犹豫了半天,又坐在原位上,一边忐忑不安的看着夏溶月,一边慢慢往嘴里塞了半口饭。
  “不吃菜?”
  白莲口中的饭不小心咽进了嗓子眼。
  她眼泪都快要憋得流出来,却偏偏不敢咳嗽出声,泪眼朦胧的看着夏溶月,脸也涨得通红。
  今日大姑娘是怎么了?难不成是自己惹大姑娘不开心了?白莲努力将嗓子中的饭咽下去,看上去可怜巴巴。
  夏溶月叹了口气,她没想到不过就与自己同吃个饭而已,白莲就会被吓成这个样子。
  “慢些吃,我不是饭桶,与你抢不了。”夏溶月便安慰白莲道。
  她只是觉得一群人的气氛极其尴尬,想找个人陪陪自己罢了,谁知白莲的胆子这样小。
  想着,她又摇了摇头。
  白莲觉得,这是自己吃的最胆战心惊的一顿饭,她每用筷子挑起一点饭放进嘴里,就看夏溶月一眼,以至于这顿饭,她吃了整整一个时辰。
  谁知,夏溶月比她吃的还要慢。
  扒光了一碗白米饭,白莲忙收拾了碗,低头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姑娘数饭的样子,恍然大悟,原来姑娘是在给这些人下马威啊!
  心头的一块石头落了地,白莲赞叹道,这个下马威给的好,真是好!姑娘真是老厉害了。
  同时,心中又有些美滋滋的。
  姑娘谁都不让吃饭,却想到了自己,这是不是说明自己在姑娘的眼里是顶好的丫鬟呢?
  想着,白莲的眼睛都笑弯了起来。
  就在这时,夏溶月才起身,不紧不慢道:“白莲,随我去寝房,我要午休。”
  白莲听了这话,乐呵呵的上前,扶着夏溶月,就要引她去午休。
  站在一旁等了一个多时辰,腿都酸了的蓝苑终于忍不住,拦道:“大姑娘,恕奴婢直言,您该同我们一起回夏府。”


第18章 侧门
  夏溶月扫了她一眼,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情绪:“既然知道自己是奴婢,那么问题来了,你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这话的。”
  蓝苑握紧了拳,第二次,这是大姑娘第二次用她的身份压自己了。
  怒意,恨意,一齐涌上心头,但是蓝苑并没有失去理智,她知道,夏溶月说的是事情,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夏溶月冷笑一声,从她身边迈了过去,没再看她一眼。
  别以为她心中没有数,今天自己会等到这个时候,多半就是拜这个蓝苑所赐。
  原主的傻,恐怕也与她脱不了干系!
  既然她这样喜欢让我等,我就让她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等。
  想着,夏溶月边走边道:“要是蓝苑你真心要接我离开,就在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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