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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医百顺-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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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朱夫子究竟是怎么知道李落会有这样的野心的?


第413章 看破
  他看似只身一人,如何来灵通的消息?可如果不是消息灵通,又怎么能知道李落的状况?
  难道就单凭他两只眼睛的观察?
  夏溶月不太相信,这种福尔摩斯似的人物,会出现在自己身边。
  “小丫头,你是在怀疑我?”朱夫子笑,“让我猜猜,你是在想我有什么背景?还是在想我有什么手段?”
  夏溶月心间一惊,却只是片刻就收敛了自己的讶异:“都有,不如你都解释给我听?”
  莫非,这个人真能看透个人心中的想法?夏溶月已经信了一半。李落说得没错,此人着实厉害。
  “小小年纪,你太贪心了。”朱夫子扯过一块方巾,将自己的脸擦得干干净净。
  “我从来都是个贪心的人。”夏溶月笑,她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朱夫子开口。
  “鸠占鹊巢,轮回往复,我还是第一次见着。”朱夫子慢慢笑道,声音里透出一股幽深来。
  夏溶月李落大惊。
  夏溶月不是这具身子的事,只有李落知晓,而他不可能告诉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夏溶月也绝没有告诉过别人,朱夫子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在没有任何人的提示,也没有任何先例的情况下,朱夫子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夏溶月和李落的背后,慢慢爬上凉意。
  “怎么?方才不是很伶俐,怎么现在没话说了?”朱夫子笑。笑声传入夏溶月的耳中,只觉得恐惧。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夏溶月决定装傻。
  朱夫子一眼看破她的企图:“只是我没想到,你竟没瞒住这个天大的秘密,告诉给了枕边人听。”
  李落的神情,也没瞒过朱夫子。
  至此,夏溶月明白,朱夫子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他不是套话,而是真的什么都明白。
  “为何?”深吸一口气,夏溶月问道。
  “事情很明显,不是么?”朱夫子一点也不惊奇,“你的身子与你根本就不合理,这只能说明,你不是你。”
  一大串拗口的话,旁边的丫鬟听不明白,可夏溶月和李落皆清楚的很。
  摆摆手,驱散丫鬟,夏溶月笑,不知何意:“没有想到,你竟是第一个自己觉察出我身份的人。”
  而且还这样的迅速,不到一天的功夫,他竟就发觉出来。
  就连李落,也只是怀疑自己被人掉包而已。
  “排除所有的可能,只有这一种罢了。”朱夫子道,“你乃夏相之女,且自小生长在夏家,绝无掉包的可能,也没有冒名的必要。言行举止皆与世上人不符,不管言谈,还是礼教或是饮食,无一符合。
  “你说,这样的你,怎么可能是个娇养闺中的夏家大小姐?”
  朱夫子咂咂嘴,讲道理,还是第一次尝着这样好吃的菜。当然,与晋王府的财力也脱不开关系。
  这样说来,晋王府未必不是一个好去处。
  “分析的很合理。”夏溶月笑,“朱夫子可知道现在我在想些什么?”
  “为我用者留,为我敌者杀。”朱夫子看着她,眼里藏着锋利的刀。将夏溶月的伪装一并破开,不留半分情面。
  “是,我的确这样想。”夏溶月并不否认自己对朱夫子的杀意。


第414章 作为交换
  若是从前,她不会,也不敢杀人。可她在这里待了近三年的时间,若是还没在刀光中磨炼出胆量,她也白和李落待了这样久。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放虎归山,无异于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可是,你觉得,若是你与我博弈,咱们谁胜谁负?”朱夫子收敛了不正经的笑,换上了严肃的样子,像是个古板的教书老头儿。
  要不是他才刚刚到夏溶月的肩膀,他的气势,不会输给谁。
  “决定胜负的,不是个人,而是天时地利与人和,就算你占尽了人和,天时地利,也从来不是你说了算。”夏溶月言之凿凿,退后一步,俨然是要给暗卫发命令了。
  “我承认你说得有理,可你仔细想想,要是我知道这一趟会有危险,我会如此随意同你过来?”朱夫子大笑,“老夫不才,可看自己的命却金贵的很。”
  夏溶月听出朱夫子话里的意思:“所以,朱夫子是要归诚于我?”
  朱夫子道:“我这个人,一不会武功,二不会斗殴,晋王府里别说影卫,就连一个门房都能推我跌一个大跟头,你说,我究竟是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武功,万一是个绝世高手,我岂不吃亏?”跋扈的气氛散去,夏溶月悄悄松了一口气。
  朱夫子摸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起身:“你身边的那位真是可恨,明明什么都清楚,就是什么也不说,插着手在一旁看着咱俩掐架。”
  李落刚抬起搁在桌子上的手,放了下去。
  哎呀,没办法,就是喜欢看自己家小狐狸威胁别人玩。
  瞧着李落亮晶晶的眼,夏溶月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笑:“我家王爷只是隔岸观火,而我,是放火的。要是我放不赢,我家王爷自然会来助我。”
  朱夫子摇头:“可惜,我瞧你家王爷,并没有龙气。”
  龙气,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天子之气,再简单一点,朱夫子的意思就是李落不是个当皇帝的料。
  “胡说,龙气岂是肉眼能看出来的?”夏溶月皱眉,“原本以为你是个理性的,可未曾想是个神棍。”
  封建迷信不可信,怎么朱夫子也会有这种稀奇的想法。
  可李落却想到了更深层次的意思。朱夫子在民间有未仆先知之名,他定是看出了什么,才会如此断言。
  “随意你信不信。”朱夫子摊手,“老夫不需要你信。”
  老学究。夏溶月在心里暗骂,嘴上也说了出来:“老神棍。”
  “哼,那你也不是要招待好我这个老神棍?”朱夫子冷哼,眉宇间却是说不出的轻松,“我不要和军中那些臭男人住在一起,瞧晋王府尚好,就寻一处偏院给我,无需丫鬟小厮,每日有人送饭,即可。”
  “我去找找,到时候叫人带你去看,你自己选一处住,如何?”夏溶月道。
  “甚好。”朱夫子想起了什么,转头道,“可我没答应要替晋王做什么事情。”
  “我也未说要朱夫子替本王办事。”李落笑,眼波柔和。
  朱夫子眼珠一转:“我对你的王妃很感兴趣,若是你用她作为交换,我可以考虑。。。。。。”


第415章 不予考虑
  “不予考虑。”李落想都没有想,一口回绝了朱夫子的提议。
  朱夫子又笑,拂袖而去:“我就说,没有龙气。”
  他扬长而去。
  夏溶月不明所以,而李落心里清楚的很。朱夫子的意思其实很明白,一个有所顾虑的人,是坐不到最上头的那个位置的。
  顶端,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好,要摒弃常人心中的杂念,能常人之所不能,忍常人之所不忍。
  龙气,不过就在于一个绝情,一个寡欲,一个利弊衡量。
  李落不想成为这样的一个人。从前只是厌恶,如今有了理由。
  他的理由,就是一个名字。
  朱夫子嘴上说着不帮李落做任何事,第二天就找到夏溶月,说是有要事相商。
  要事。夏溶月立刻将李落唤了回来。
  “如今晋王招兵,却未寻到练兵之人,此乃一大弊病。”朱夫子道。
  这也正是李落一直以来忙的事情。
  他有计谋,有决断,有能力,却不能事事精通,更不能件件事情落到实处,练兵之人,尚未有合适的人选。
  而练兵的人,却又恰恰是重中之重。
  “不知朱夫子有何人选。”李落谦逊道。
  朱夫子睨眼:“晋王心中,就没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夏溶月坐在一旁,只是喝茶,半句话也插不上。此事,她还真没法插嘴。
  “有倒是有,城北范凡,此人极为正直,且用兵神妙,只是因太过耿直,被圣上发落在外。”李落道。
  这个范凡,不是一名猛将,却是带兵打仗的好手,他驻守边关多年,从未有敌寇敢来进犯。
  只是此人一心效主,若想他策反,恐怕难之又难。
  “所以,你打算退而求其次?”朱夫子问。
  李落敛了神色:“未能找到更好。”
  听见这话,朱夫子大喜:“这才是,咱们这是将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怎么能退而求其次。”
  “正是这个道理。”李落道。
  朱夫子立刻跑去书桌,拿了几支笔来,又端来笔墨纸砚,在一张宣纸上画:“范凡这个人,虽然效忠于上,却有个最大的弱点。”
  李落垂手,静静的听。
  朱夫子很满意他的安静,接着道:“他耿直,直来直去,喜爱交友,有仇必报。”
  “所以不能直取,只能换法。”李落大概懂了朱夫子的意思。
  既然范凡效忠于上,那么便不叫他反逆。先顺着他的性气来,最后水到渠成也由不得他了。
  夏溶月也大概听明白,皱眉道:“此番不是招人,而是欺骗。”
  朱夫子摆手:“我们不许欺骗,只需欺瞒,无需骗,最后将事情全盘托出,他也无可奈何了。”
  “那还是一种利用。”夏溶月摇头,却没有反对。
  在利用的道路上,她还得走出许远。政治斗争中,没有利用,如何胜利?
  “或许,用设计来形容,会更加恰当。”朱夫子道。
  李落接过朱夫子手中的笔,在宣纸上也写到,“此人极爱书法,若是我们办一个书法会,他定会前来。”
  而书法会,也很符合李落无所事事晋王的身份。不招人怀疑,也不会引起范凡的疑心。再借故接近他,取得他的信任,从而说服他,加入自己的营帐中来。


第416章 嫁君随君
  朱夫子与李落相视而笑,达成共识。
  年关,每家每户又开始忙碌了起来。因为今年是晋王到江南的第一年,京中并没有唤他回宫。
  所以,李落留在江南过年。他求而不得,王府里也与外头平凡人家一样,准备起过年的必需品。
  就在即将过年的时候,晋王府里传出消息,晋王得到了书法大师昭然的真迹。
  昭然,乃尧国举国闻名的书法大师,他的字,用价值千金形容也不为过。
  此人早在十几年前就过世了,他现留存下来的真迹,少之又少。每出一副,皆为精品。
  就在众人猜测的时候,晋王放下消息,要办一个书画大展,将自己这些年库存的书画都尽数在晋王府上展出。
  此消息一出,江南上层的达官贵族都活跃了起来。其实他们并不关心一副昭然大师的真迹,而是想着怎么去与这位新任的晋王打好关系。
  而各层的姑娘们心思也活络了起来。听闻晋王尚且只有一个正王妃和两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若是能争得一个侧妃,岂不为家族里争光?
  唯有一人与众人不同。
  范凡听说晋王府上有昭然大师的真迹,心里头就有些蠢蠢欲动,而听见晋王府将要开展会,他就有些坐不住了。
  可是,敏锐的嗅觉告诉他,他不该去。
  范凡的夫人乃是女中豪杰,当年在疆场上没少替他出过主意,所以范凡遇见问题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去找他的夫人。
  他跨步进屋的时候,范夫人正在擦着一把生着绿锈的宝剑。
  江南和平,宝剑许久未出鞘,已经生了锈迹,不再光亮。
  见范夫人擦剑,范凡明白,这是又有一场仗要打了。在边关的时候,每当范夫人擦剑,就是一场极其凶险的硬仗。
  可,此处没有仗要打,为何她要擦剑?
  范凡坐在范夫人身边,握住她的手:“夫人,我有件事。。。。。。”
  “不必多说,我已经知道了。”范夫人答。
  她放下手中已经恢复光亮的宝剑,装进剑匣里,抚平广袖,端坐好。
  “那场鸿门宴,你一定会去,对不对。”范夫人问。
  范凡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他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那是他的心愿。
  “所以,明知这是一个圈套,你也会往里跳。”范夫人道。
  范凡再次犹豫,却还是点了点头。他不会放弃的,那样东西对于他,意义非凡。
  不单单只是一幅字画,更是一种寄托。
  “如果那天你去,就带上我。”范夫人笑,“晋王可没有不许女眷入内。”
  范凡凝眉:“可是夫人,你。。。。。。”
  “嫁君随君,纵然前路有刀山火海,我又有何畏惧。”范夫人目光灼灼,已然有了赴死的觉悟。
  范凡激动,握住范夫人的手:“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范夫人敛眉:“只是不知晋王目的何在,我们未必会有性命之忧。”
  她看向窗外,墩台守望,鳞次节比,一层层朝外铺开,更让人觉得肃穆。
  太阳照在雪地里,亮堂堂的,却暖不到心中。范夫人的心里,苏醒一系列死的绝望。
  难道,事情败露了?该来的,还是躲不掉?
  )下读。,,。


第417章 字帖
  雪下个不停,却没有凉了晋王府书画会的热情。
  江南各大门阀望族,皆前来拜访。
  晋王府门庭大开,接纳众人,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晋王藏画众多,从门口一直排到后院花园,竟未断过,俱由丫鬟举着,或由小厮展开,观赏者不得靠近一尺内。
  当然,来者的意图也不在于画,而在于人。
  大约是走一个过场,众人便拥着去了内厅。
  晋王和晋王妃皆在内厅,晋王妃的手上,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可内厅,却不是谁都能进的。
  一个头大身子小的人坐在高板凳上,看着涌过来的人,手执一支狼毫,在一张黄纸上画着符。
  一张长长的桌子,摆在此人身前,完全挡住了内厅和外院的路。
  众人不敢冒犯,半晌,才有人敢试探着问道:“老先生,这里头,可以进去么?”
  朱夫子甚至没有抬头瞧来者一眼:“有缘者入内。”
  受到了冷落,后头的人都看着,那人不好退下,只好硬着头皮问道:“老先生,怎样才算是有缘人?”
  朱夫子这才抬头,眼里的凌厉叫众人心间一寒,如同被审视一般,一丝秘密也无。不过很快,这样的感觉就消失无际,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王爷说了,谁的字能叫人叹服,或是能看懂老夫手边的这字帖,便能入内观看昭然大师的真迹。”朱夫子抬手,拂过一叠字帖,稳稳的坐了下来。
  众人皆会意,这是晋王不想见不懂字的人,要挑人入内呢。素闻晋王喜好书画,所以来时大部分人恶补了些知识,如今不知能不能派上用场,众人心中有些忐忑。
  写字是不太可能了,众人依次接过那字帖,却均看不懂上面涂的是些啥。
  分明就是随意涂抹的一些东西,怎么能看出写了些什么?
  越来越多的人见过字帖,抱憾离去。
  还以为这会是一个接触晋王的机会,未曾想,这分明就是自己太天真。
  晋王不近人,喜静,想来也只是想在江南找一个志同道合的同伴罢了。
  当然,也有人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况且万一待会晋王爷晋王妃出来,岂不是错过了与他们结交的机会?
  范凡和范夫人站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显眼。
  常年征战,即使在江南养了数年,范凡的皮肤也依旧黝黑,而范夫人也与旁人不同,别人家的妇人都是金光闪闪,肤白皮嫩,而范夫人的皮肤却泛着古铜色,一对眼睛却尤其出众,亮晶晶的能折射太阳的光芒。
  正如雪地里的雪一样,醒目得很。
  夏溶月坐在厅里,都能感觉到外头那亮眼的目光。
  她外头,对李落笑道:“你要的人是不是就是那位?”
  努努嘴,她指向范凡。
  李落顺着看过去,果见范凡。只立在那里,就觉得像是棵挺拔的青松,屹立不倒。
  “正是他,王妃好眼力。”李落道,他接过夏溶月怀里的安平,“累不累,歇一会。”
  “外头的人都在看着你。”夏溶月嗔道,“不是男人不许抱孩子?”
  一家之主,是不能当众抱孩子的,否则会显得过于溺爱。
  )下读。,,。


第418章 腰还痛
  “本王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其他人怎么想,与我何干?”李落用手指点了点安平的嘴唇,安平的嘴就张大凑了过来。
  李落脸上,浮现了一个浅浅的笑意。
  如春风一般,吹进了外头女眷的心里。不知此次见过李落,又有多少女子要误了终身。
  夏溶月的眼神极好,自然没有漏掉外头女子眼里的粉色星星,她转头,看向李落,心里头暗骂一声妖孽:“喂,李落,你能不能不笑?”
  “为何?”李落抬头看她。
  “你一笑,外头的桃花都开满了一树!”话语里都透着酸气。
  李落笑,摸了摸她的头:“外头桃花再好,终究只有一抹正红。桃色,永远取代不了正色。”
  “瞧瞧你这嘴贫的。”夏溶月嘴上嫌弃,心里却很是受用,“就盼着我家秀秀不要学着你的贫嘴,不然日后我可有气受。”
  “就盼着秀秀能承她娘亲的美貌,日后晋王府上的开销就能省上一笔。”李落凑在夏溶月耳边,悄悄道。
  “为何?”夏溶月不解。
  “因为,秀色可餐。”李落笑,坐直了身子。
  夏溶月还未明白,后来一想,就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意思:“李落!你啊你,连着自己女儿也括了进去,不怕日后她知道了,与你这个爹闹腾。”
  “说笑而已。”李落笑道,“溶溶月不必放在心上。”
  听见这个溶溶月,夏溶月俏脸一红,难得没了声音。
  因为,她想起了这个‘溶溶月’的典故。
  这些天她的身子刚养好,某些禽兽就拉着她没了日夜。
  昨日,他俩刚累完,却又睡不着,李落就拉着她在她耳边说了许多情话。
  情迷意乱鬼使神差,夏溶月也说了一句:“你知道么?在我们那里,有一句诗是这样的,‘梨花院落溶溶月’,你说,是不是恰好应了咱俩的名字?”
  谁知,李落就将这句话记到了心里去。
  只是,好像说这句话的时机有些不大对。夏溶月掐了掐袖子上的碎金纹,低头不知想些什么。
  感觉到身旁一口热气,就听见李落凑在她耳边低语:“等今天咱们忙完了,就接着做昨夜里没做完的事情。”
  夏溶月当然知道这件没做完的事情是什么,恼道:“做什么做,我不和你做,若是精力多的没处使,就找别人去!”
  刚说完这句话,夏溶月就后悔了。
  这。。。听上去倒像是自己在把李落往外头推。哎呀,自己怎么能这样说,万一他真的顺了自己的意。。。
  夏溶月自己恼起自己来。
  “溶溶月当真这样想?”李落委屈的看向她,“若不是为夫哪里叫王妃不满,王妃竟如此伤我的心?”
  说着,他点点安平的脸:“你瞧,你娘又昏了头了,快帮我说说你娘。”
  夏溶月别着脸,小声道:“今夜不和你闹,我的腰还痛着。”
  都怪他,折腾的太凶。
  “痛?怎么会腰痛?”李落回想了一下,红红耳尖,“原是我的不是,溶溶月别气,今夜咱们吃醋溜猪腰子。”
  他本是不吃这种东西的,这些年被夏溶月带的,也不排斥了。
  夏溶月扶额,只想捶他一顿。
  )下读。,,。


第419章 不曾想
  就在二人说话间,范凡已经走离人群,站在朱夫子面前。
  “可否借我字帖以观赏?”范凡笑道。
  他举止之间并不像是个武生,倒近似于文人。
  朱夫子笑道:“请。”
  他上上下下打量着此人,心下立刻有了判断。越过范凡,他的眼睛落到了范凡夫人的身上,并停留了许久才收回目光。
  “此乃前朝兰明的手迹。”范凡道,“唯有他的字形神皆放浪形骸。只是不知为何,这墨迹染上了字体,才会如此模糊不清。”
  范凡指着大块墨迹下隐约可见的字迹,对朱夫子道:“您瞧,这墨迹下,才是真正的文章。”
  朱夫子点头,命人将桌子移开,“请。”
  范凡点头,心中有些激动。可他没忘记他的夫人还立在外头:“先生,不知拙荆能否与我一同入内?”
  朱夫子再次点头,让了一个位置。
  范夫人跨步走了进来,立在范凡身后半步,朝朱夫子拜拜,表示感谢。
  朱夫子回礼,重新合拢桌子坐了下来。
  见范凡通过,后头有人蠢蠢欲动。既然答案都出来了,自己只要依葫芦画瓢说一遍,岂不是能跟着进去?
  谁知,这个想法还未实施,朱夫子就已经收起字帖,换上了新的几幅画:“若是有人能说出这几幅画出自谁手,便能入内。”
  众人:“。。。。。。”就知道不会这样简单。
  范凡望着石阶,心里有所触动。里头与外头连屏风也未设立,如此的坦荡,反倒是叫范凡自己心虚。
  范夫人拉拉他的袖子,唤他回神。范凡定定神,抬腿迈上了石阶。已经来了,又怎么能退缩。
  刚进屋,就有丫鬟将门关上,一室回声,显得寂寥又凄清。范凡脚步一顿,又加快了几分。
  可转过身,就发现里屋没了晋王和王妃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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