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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剑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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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把我当人质?”祝彩虹表现得相当慌乱。
  “本公主说是客人。”
  “那有什么分别?”
  “随你怎么说。”
  “公主,我生来受的折磨已经够多,不在乎……”祝彩虹泫然欲泣:“可是,他……
  东方公子如果因我……”
  公主小玲挤了挤眼。
  最接近祝彩虹侧后的竹青突然跨步伸手并指,闪电般朝祝彩虹的后心“命门”大穴戳去,无声无息,既快又狠,祝彩虹根本就没觉察,安坐如故,指头在将要沾衣时突然止住,公主小玲微一点头,竹青的手收了回去。
  这试出了祝彩虹功力平平,不足为虑,同时也证实了祝彩虹说过,她练过功,但尚不足以防身的话不是虚语。
  公主小玲淡淡一笑,抬手道:“松筠、竹青,你两个带祝姑娘下去好生安置。”
  “是!”松筠与竹青齐齐应了一声,竹青上前扶住祝彩虹的手臂道:“祝姑娘,我们走。”
  祝彩虹顺势起身幽幽地道:“要把我关进牢房?”
  竹青道:“放心,不会难为你的。”
  松筠接着道:“公主说过把你当客人看待,还担心什么,走!”
  祝彩虹深深望了公主小玲一眼,然后随着竹青的牵引朝屏帐之后走去。屏帐后有道中门,门外又是个小小院落,有一列三间房,祝彩虹被带进其中一间。
  前面堂屋里,公主小玲站起身来,咬了咬下唇,眸光一闪,道:“现在我们有了对付东方白的本钱,任他本领通天,非乖乖就范不可。”
  “是!”梅芳与兰馥应了一声。
  就在此刻,屏帐后面突然传出“嗵!”地一声大响。
  公主小玲粉腮一变,机警地转身移位。
  梅芳弹向屏帐,惊叫道:“是竹青!”
  公主小玲与兰馥双双欺前,只见竹育正挣扎着从地上站起身,看样子是受了伤,这的确是想不到的意外,公主小玲脸色泛了青,大声道:“还不赶快到后面看看!”
  梅芳与兰馥立即冲出中门。
  竹青已站直了身形。
  “怎么回事?”
  “有外人侵入……”
  “什么?”公主小玲杏眼圆睁,这两个字是吼出来的,她们一向倚为金城汤池的地方居然会有外人侵入,还伤了人,怎不令她震惊,怒哼一声,闪向后院,到了房门边一看,登时为之气结,脸色变得说多难着有多难看。
  松筠躺在地上,口边有一滩血,梅芳正在救治,兰馥与祝彩虹不见影子。
  竹青跟了进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公主小玲回头厉声喝问。
  “公主!”竹青苦着脸:“婢子跟松筠姐带人进房,一进门便遭突袭,婢子二人在猝不及防之下双双被击倒,来人的身手相当惊人,行动快捷,婢子二人才一倒地,他已挟起祝彩虹飞遁,连面目……”
  “连来人的面目都不曾看清是不是?”
  “是的!”竹青垂下头。
  “你们四个是众弟子之首,居然这么不中用……”
  “婢子惭愧!”
  松筠在地上哼出了声。
  梅芳抬头道:“公主,松筠姐的伤势不轻!”
  公主小玲步了进去,俯下身探视了一下,眉头皱了起来沉声道:“先把她抱到床上躺着,竹青还能行动?”
  竹青在门外应道:“还可以!”
  公主小玲喘口大气道:“立刻去向姥姥讨药,就说是掌伤内腑受震。”
  竹青应了一声,立即转身离去。
  梅芳已把松筠抱到了床上。
  松筠张着眼,口里微哼着,还不能说话。
  公主小玲已经冷静下来,喃喃自语道:“能在鬼树林奇阵中来去自如,会是谁?这分明……梅芳。”
  “婢子在!”
  “你跟兰馥带祝彩虹来时,说没惊动东方白,照眼前情况来看,他是尾随你们来救人的,你们办事太草率。”
  “……”梅芳不敢应声。
  兰馥回进房中。
  “公主,婢子追出去什么也没发现,据林子里的卡哨说,看到有人影出林,太快,看不真切,照那影子的行动,似乎对鬼树林的布置相当熟稔!”
  “嗯!”公主小玲哼了一声,目望空处,似乎在盘算什么。
  东方白一觉醒来,已是傍午时分,腿伤只有微痛的感觉,漱洗之后,转到隔壁,只见房门虚掩,他干咳了一声,房里没动静,心想:“祝彩虹一定是太疲乏了才睡得这么沉。停了停,忍不住出声道:”彩虹,你还在睡么?“没有反应。
  踌躇了一下,他轻轻推开房门,一看,床是空的,被褥凌乱还没整理。却不见祝彩虹的影子,心头顿时打上了一个结,她出去了么?
  这神秘的女子该不会不辞而别吧?呆了一阵,他回到自己房中,坐下。
  突地,房门外人影一晃。
  东方白脱口道:“彩虹!”声音出口发觉不对已经无法收回,因为声音出口与人影闪现其间并无差距,仅只是几分之一瞬。
  闪现在门边的是个少年书生,俊美绝伦的人物。
  看上去似曾相识,但又完全陌生。
  东方白缓缓站起身来。
  “兄台是……”
  “特来造访!”声音似乎还不脱稚气。
  ‘噢!恕在下眼拙,请教……“
  “可以进房么?”
  “这……当然,兄台请进!”
  少年书生步进房中,目光四下一绕,然后停在东方白的脸上,似笑非笑地道:“你应该认得我是谁。”
  眸子里的寒芒,就像严冬里冰雪上的反光,使人一接触便打从心底生出冷意,声音已不再稚嫩,完全是女人的声音。
  怪不得乍看似曾相识,东方白猛可里省悟过来,她不正是鬼树林秘屋中被称作“公主”的月白劲装少女么?这一改扮男装,的确是风度翩翩。
  她因何不速而至?
  “哦,姑娘是……”他没有适当的词句接下去。
  “知道了就成。”
  “请坐!”他挪了下椅子。
  公主小玲落座。
  东方白也在相对的一方坐下。
  “姑娘此来有什么措教?”
  “明知故问么?”
  “明知故问?”东方白不由一愕,他完全不明白对方这句话的意思。
  “东方白,你用不着装糊涂,我实在很佩服你的胆量和能耐,不过,你的作为令人无法忍受,今天你非作明白的交代不可。”
  东方白心念疾转:“很明显,对方是为大石桥的事件而来,太王帮的火箭攻击,几乎要了自己的命,现在仅只几个时辰之差,对方居然又找上门来,的确是欺人人甚。”
  想到这里,不由心火股股直冒。
  “姑娘,我们有三月之约,对不对?”
  “不错!”
  “三月期满如果在下交不出凶手,你们再采取行动不迟,现在约期才开始几天,恕在下不作任何交代。”
  “这件事你非立即交代不可!”
  公主小玲要东方白交代的是祝彩虹被救事件,她要明白何以东方白进出鬼树林那么自如,这对她们的威胁太大。而东方白想的却是接二连三发生的凶案由他背黑锅的这一段,双方各执其是却没摊明。
  “在下没理由现在交代。”
  “你非交代不可。”
  “在下说‘不’!”这个不字语气十分肯定。
  “嘿!”公主小玲冷笑了一声,寒飕飕地道:“东方白,别太自恃你的武功,你会后悔莫及,而且就在眼前,希望你相信我这句话。”
  “在下不想相信。”
  “那太可惜了!”眸子里突然泛出杀机。
  东方白虽然没跟她正式交过手,不知道她有多大的道行,但他有自信能应付得了。
  “姑娘准备如何对付在下?”
  “你马上就可以知道!”
  她没有任何要行动的朕兆,依然稳坐如山,但眸子里的杀光却更浓了,眼为心声,一个人心里的秘密,常会被眼睛泄露出来。
  东方白心里已有了戒备,如果她不动乎,那就必然会使什么意想不到的诡异手段。
  她依然安坐如故。
  马上知道,知道什么?
  东方白的意念在脑海里飞快地转动,看样子她不会亲自出手,似乎有所等待。
  第四章 怒剑红颜 东方白负伤
  如果有人正面闯入动手,应付并不难,如果是暗袭,房间里藏不了人,椅子紧靠着背后的板壁……
  想到板壁,突然心中一动,祝彩虹不知去了哪里,隔壁房间是空的,老店的板壁年久松脆,利器穿透轻而易举,如果有人在隔?对准椅背,猝然……心意才这么一动,他立即重心移脚,臀部微起,手抓扶手,连人带椅转了一个方向,背心已离壁对着空处。
  几乎是同一时间,“擦!”地一声,原来对着背心的板壁上突出了半尺长一段晶亮剑尖,相当锋锐的剑尖。
  公主小玲粉腮一变。
  东方白面不改色地道:“姑娘,用这种手段来对付在下,似乎有欠光明吧?”
  公主小玲的脸色在一变之后,居然立即回复正常。
  “这只是试试你反应是否灵敏。”
  “哦!这种试法可是要命的?”
  “对你而言,只是个小小的玩笑!”她说得很轻松,仿佛真的只是在开玩笑。
  剑尖抽了回去,就像什么也不曾发生过,然而东方白已经历了一次生死之劫,如果他没突然想到这一点,剑尖已穿进他的背心。
  东方白极有风度地笑了笑。
  “照姑娘的说法似乎还有好戏在后头?”
  “大概是的。”
  “何不立刻让在下见识?”
  “可以!”
  生死敌对,气氛却很平和,双方仿佛是在闲聊,但彼此心里有数,东方白是全神戒备着的,从刚才剑穿板壁这一手看来,眼前这女人相当不简单,但他不能主动对她动剑,因为那不合于他的原则。
  “东方白!”公主小玲笑了笑,笑态很美,很撩人,但仍然使人有一种冷刺感,就像一朵艳丽的鲜花里藏了根刺:“如果说,体现在突然失去了功力,你会怎样想?”
  东方白又头一震,他知道对方不是无的放矢,她说这话必然有用意,也许就是所谓的好戏即将上演的开场白。
  “人怎会突然失去功力?‘口里问,心里却在盘算。
  “你是江湖高手,不应该问这句话。”
  “既然失去功力,那就变成了寻常人。”
  “对,结果呢?”
  “俎上之肉。”
  “完全正确!”
  公主小玲的右手拐本来搁在桌上,这时,她翻起手掌,掌心向着她自己,微笑着审视手掌,仿佛她对自己的玉手十分欣赏。
  东方白大为困惑,猜不透她在弄什么玄虚。
  使人丧失劝力不外乎以掌指破穴,用邪门方法制人心神,再不然就是用毒,她准备采取什么方式?
  她在看自己的手。
  东方白也在注意她的手。
  蓦地,一条人影闪入房间。
  东方白抬眼一看,呼吸为之一窒,惊怪莫名,进房的赫然是个缁衣老尼,眉毛已灰,年纪将近古稀,又高又瘦,胸前金光灿然,一串及腹念珠竟然是纯金打选的,每一粒都有龙眼大,两个眸子精光迫人。
  出家人怎么也会介入江湖是非?
  东方白与公主小玲双双离座而起。
  “阿弥陀佛!”老尼宣了一声佛号道:“公主不可率性而为,完全不念及后果。”
  老记竟然也称她为公主。
  “师太……”公主小玲真正地脸上失色。
  “速速离开!”老尼的口吻是命令式的。
  公主小玲口吻翕动,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开口,深深望了东方白一眼,噘起小嘴,万分不情愿地出房而去。
  老尼的目光照向东方白,像烈日下的发光体,迸出丝丝晶芒,点点头,又摇摇头,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
  东方白傻了眼,想叫住老尼问个明白却没叫出声。
  老尼是何来路?
  她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
  公主为什么不敢对她反抗?
  呆了一阵,他坐回椅上,望着板壁上差点要他命的剑孔,心里想:“那被尊为公主的女子曾说要自己失去功力,如果老尼不来,她会使出什么手段?看样子老尼早已来到门外,适时现身阻止了公主的行动,这情形跟鬼树林外”铁杖姥姥“阻拦公主的行动一样,照此推测,老尼也应该是她们一门子的,绝不是局外之人,可是出家人怎么挤身于世俗的江湖帮派呢?”
  想不透,只好不再想。
  “彩虹怎么还不见影子?”他想到了祝彩虹:“如果彩虹也在,局面会演成什么样子?”
  “客官!”小二出现在门边,手里拎了个包袱。
  “对了,小二,你可曾看到小姐出门?”
  “小姐?”
  “哦!就是我那小妹子。”
  “没看到!”
  “有什么事?”
  “有位大爷要小的把这包袱送给客官。”
  “噢!”东方白大感狐疑,道:“拿进来!”
  小二进房把包袱放在桌上。
  东方白瞅着包袱皱起眉头,揣不透是什么蹊跷。
  “要你送东西的是个什么样的大爷?”
  “像个买卖人,面生得紧,不认识。”
  “他……没说他是谁?”
  “没有,东西一交代人便走了!”
  “好,你去吧!”
  小二转身出房!
  东方白端详了包袱几眼,解开,竟然是几件女人的衣物,除了外衣还有亵衣,他惊诧得不知所以,仔细一看,全身的血管登时凝冻,他认出这外衣正是祝彩虹穿的,这是怎么回事,竟然把她的衣物送回来?
  送衣物的是谁?
  目的何在?
  祝彩虹遭遇了什么?
  连亵衣都被抛下,其结果不问可知,这么一个超凡脱俗的美人,这样一朵完美无瑕的名花,而今竟然……
  东方白的修养定力已到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地步,但现在他的情绪鼎沸了,他感觉到全县每一个细胞都要爆炸,祝彩虹在他心目中如同天际的彩虹般高洁艳丽,她是在他的保护之下,他俩兄妹相称,而现在这道彩虹可能蒙污,可能破灭,送衣物来,是一项残酷的挑战,也是一种极端的侮辱。
  “啪!”他猛拍剑柄,用力抓住,杀机像烈火在胸中熊熊燃起,他要为她拔剑,他的剑渴想饮血,他要为她打破“三不”的原则。
  剑柄如果不是铁的,此刻已被他捏碎。
  “冲冠一怒为红颜”,他现在正有此慨。
  是一间极其华丽的卧房,珠帘练帏,锦衾牙床,所有的摆饰都极尽奢美,一般人常拿“美如皇宫”四个字来形容华美的居室,现在这间卧房便有点相似了。
  床上有人拥被而卧,露出肩以上的部份,是个女人,秀发披了一枕,一只玉臂搁在被外,人美得像牙雕,像玉琢,彩绣衬托着晶莹,变成了眩目的图画,整幅的图画是一种无以形容的诱惑,这种诱惑可以让一个人心甘情愿地去死,去做任何连想都不敢想的事。
  从露出的玉臂看,床上人身上没着衣物。
  房门是关着的,房门外还垂着珠帘,珠帘外摆了张太师椅,椅上坐着的是个讨债鬼似的中午妇人,粗眉大眼,一脸的凶相,绷紧的面皮敢打赌她一辈子不曾笑过,假使她真的会笑,那也一定是令人掩目的笑。
  房门里外是极端的不谐调。
  一个十四、五岁的青衣小婢捧着一叠衣物走了进来,朝中年妇人欠了欠身,恭谨地道:“二娘,小婢送衣物来。”
  “进去吧!”
  “是!”
  小婢拂帘推门而入。
  厅门边伸出了半个脑袋,目灼灼注视着房门。
  中年妇人目送小婢进房,回过头,厅门边半个脑袋一缩,正好被她发觉,凶睛一瞪,大喝道:“什么人?”
  粗嘎但又中气十足的声音像蟒锣乍振,令人听来胆颤心惊,隔几层院落都可以听得到。
  “二娘,是我!”一个衣着锦绣的年轻人现身出来。
  “继宗?”中年妇人粗眉耸了耸,道:“你来做什么?”
  “路过!”叫继宗的步入客厅,斜眼、跛脚,走路一跷一拐,左肩高,右肩低,一脸的阴鸷外带邪气。
  “出去吧,这里没你的事!”
  “二娘,我……”斜眼瞟向珠帘。
  “你什么?”
  “我想看看……”
  “看?”凶睛瞪得鸽卵大。
  “二娘,我只想看一眼!”继宗邪意地笑了笑。
  “半眼也不行。”
  “看一眼又不会把人给着坏。”
  “我说不行!”
  “二娘,您平时最疼我,对不对?”边说边跷到中年妇人身边,用手在中年妇人背上摩裟着,道:“只看一眼,行么?”
  “说不行就是不行!”
  “二娘,您把我从小看到大,无论我想要什么,那怕是天上的星星您都会摘下来……”
  “少跟我来这一套,这是你老子的严命,谁也不能违抗,你知道她的来头么?”
  “什么来头?”
  “无肠公子东方白的义妹,也是红粉知己,你惹得起?”
  “把人给弄来,惹也已经惹了,再说,无肠公子有什么了不起,我就不信邪,有天要他尝尝我丁继宗的绝户剑法,看他还能不能横行。”
  “哈!小子,你给我好好听着,你已经看过抬回来的尸体,几个遇害者的能耐你是知道的,你打算走他们的后路是不是?”
  “二娘,别说得那么严重。”话锋顿了顿又道:“既然她是元凶的同别人,为什么要把她招待得像皇亲国戚?再说……”
  “别说了,这是你老子的主意,他有打算。”
  “什么打算?”
  “少问,出去吧!”
  “真的不行?”
  “不行!”斩钉截铁的两个字,停了停,缓和了语调道:“继宗,你已经二十郎当的人,不小了,竟然还那么不懂事,成日价在外面胡来,你老子望子成龙,你偏偏不争气变成了蛇,想想看,堂堂‘太王帮’居然受‘坤宁宫’那帮子女人辖制,如果公诸江湖,‘太王帮’这块招牌还能竖得起来么?”
  “这跟房里的女人有什么关系?”
  “你不懂算了,走走走,别惹我生气。”
  丁继宗望着珠帘遮掩的房门吞了泡口水,悻悻地离开,口里不知在嘟哝什么,二娘望着他的背影深深叹气。
  房里,祝彩虹已经换好衣服,虽是临时买的还挺合身,料子不错,式样也新,这一来,更加显得亮丽迷人了。
  小婢望着她仿佛着了邪,痴了。
  “小妹子,你叫什么名字?”祝彩虹幽幽启了口。
  “啊!”小婢从迷茫中清醒过来,道:“我叫小蝉。”
  “小蝉,很好听的名字,这是什么地方?”
  “我家主人的别馆。”
  “你家主人是谁?”
  “这……我不能说,上头交代什么也不能说。”年纪小,说话天真而率直。
  “我原来的衣服呢?”
  “丢了!”
  “什么?”祝彩虹惊叫起来:“你把它给扔了?”
  “小姐!”小蝉天真地笑了笑,道:“不是扔,是丢失了,你洗澡时换下来,我看已经脏了,我顺手拿去扔在洗衣盆搓洗了晾在角院里,偏巧这儿找不到合你身的衣服,所以才委屈你光着身子上床,刚才我去收,发现衣服没了,只好上街去买这套新的。”
  祝彩虹困惑地望着小婵。
  “我不懂,你们这深宅大院,一般人进不采,而且我那粗布衣服根本不值钱,丢在地上也没人抢,怎么会被偷呢?”
  “我……也想不通!”摇摇头,又偏头想了想:“你大概饿了,我去端吃的来。”
  说完,转身出房。
  祝彩虹坐上床沿,秀眉深深锁了起来。
  徐家老店。
  东方白面对祝彩虹的那堆衣物,在经过一阵狂激之后,他逐渐冷静下来,在情况完全不明之下他必须好好想上一想,盲目的冲动于事无济。
  首先他想到祝彩虹在替自己敷药裹伤之后回房去睡,等自己一觉醒来,人不见了,据小二说,不见人出店,难道她是在房中遭了算计?
  对方把她的衣物送了回来,是什么意思,挑战么?
  如果说对方算计祝彩虹的目的是对付自己,依目前情势,很可能是太王帮的杰作,因为他们惨死了几个大头,而自己是他们心目中的凶手,采取这种手段是可想而知的事,这是第一步,下一步是什么?
  如果目的是祝彩虹本人,因为她太美,垂涎她的人太多,但情理上说不过去,隐秘尚且不及,不会把她的衣物送回来。
  现在是等对方的第二步行动么?
  就在他瞑思之际,一条人影出现门边,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贵介公子打扮,五官端正,风度不差。
  东方白心中一动,莫非……
  “朋友是……”
  “在下卜云峰,本店客人,冒昧打搅。”
  “有何指教么?”
  “基于同店之谊,有件事难以缄默,不得不相告。”
  “噢!”东方白心中又是一动,道:“请进!”
  卜云峰迈步进房,拱手为礼,东方白肃客就座。
  “兄台想就是鼎鼎大名的‘无肠公子’东方白了?”
  “不敢当,江湖朋友赐的恶名而已。”
  “东方兄忒谦了!”
  “卜兄有何事要相告?”
  卜云峰面色一正,沉声道:“今天拂晓时分,有两名女客进入隔壁房间带走了女房客,在下正好住对过房间,所以发现了这件事,经问店家,才知道那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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