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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命双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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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猿道:“有道理,日后论功行赏,先数你我,的确没有什么不好。”

他们的话声不觉提高了一些。

秦吉立即察觉,戟指再喝道:“滚出来!”

火霹雳应道:“这便出来了。”分开枝叶,放步走出去。、

第一个现身出声的却是木猿,从树上突然扑下,探手抓向狄飞鹏的天灵盖。

杜西川旁边一闪而至,一袖拂在木猿的手上。

木猿尖叫一声,凌空一个筋斗,才翻到一半,突然又翻回,双手再向狄飞鹏当头抓下,两股火焰同时从树林中射出来,一射杜西川,一射狄飞鹏。

狄飞鹏来不及拔剑,偏身急避,那两股火焰“蓬”的一声,突然爆开来,随着身形的移动涌至。

他的反应也算敏捷,身形再一滚,总算退出了火焰所能及的范围。

木猿也就在这时候再凌空扑下抓下。

他的身形变化非常怪异,完全就是一只猴子也似,一枝一叶之助,便能够不停在半空中翻滚。

杜西川虽然要阻止,却给火霹雳的火焰迫在一旁。

眼看狄飞鹏便要伤在木猿爪下,冷不防秦吉一旁突然窜来,凌空双脚踢至。

木猿没有在乎这个人,事实秦吉也不像个懂得武功的,那知他动起来,身手竟然那么敏捷。

他呆在一旁,其实就是在等机会。

这也是他的天性,而一直以来,除了赌钱之外,任何机会,他都能够稳稳的抓住,这一次也没有例夕卜。

木猿一心要取狄飞鹏性命,秦吉在他双手快要抓实那刹那才袭来,实在大出他意料之外。

秦吉也只是比他快上了一点儿,在他的双手落在狄飞鹏头巾上时双脚才踢到,只踢得他倒飞出三丈之外。

双脚踢在腰腿上,虽然没有将腰腿跟断,也不怎么好受,只痛得他身子虾米般弓起来,一手总算及时抓住了一条横枝,身子才没有撞上树干。

秦吉双脚踢中,身子亦被震得倒飞回去,却是意料之中,半空身子一转,安然落在地上,一股火焰即时射至,这却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狄飞鹏及时将他的手抓住,往后一拉,火焰从他的身旁射过,射了一个空。

另一股火焰紧接射来,射向狄飞鹏的面门。

这一次却是秦吉将狄飞鹏,一推,及时避过。

秦吉笑接道:“眼看是两不相欠,幸好还来了这股火焰!”

狄飞鹏笑应,道:“现在是我欠你的了。”

笑语声未落,那边路中心突然冒起了一道火墙,火霹雳木猿与之同时退进了树林内。

杜西川没有追去,他担心的只是狄飞鹏的安危,一直要向这边靠来,但总被火霹雳的火药暗器截下。

火霹雳举手投足都有火焰射出来,整个人就像是火造的。

杜西川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种对手,他闪避得不容易,火霹雳想要伤他,当然也一样困难。

好像火霹雳这种老江湖,当然瞧得出杜西川一身内外功已臻化境,不用火药,根本就不是杜西川的对手,只望木猿迅速将狄飞鹏解决,再联手干掉杜西川。

他一见木猿失手,被踢回来,立时知道只凭二人解决不了这件事,再连射两股火焰都不中,当机立断,一道火墙挥出,与木猿退回树林内。

秦吉要追入内,狄飞鹏也要追,杜西川要挡的本来只是狄飞鹏,但二人走在一起,不能不一起挡下来。

“穷寇未追,遇林莫入,这你们也不懂?”杜西川随即伸手抓住狄飞鹏臂膀。

秦吉冷笑道;“乘胜追击,这个道理你不是一样不懂?”

杜西川亦冷笑:“这两人一个在树林中跳纵如飞,捷若猿猴,不容易追及,另一个一身火药暗器,一个不慎,不难被困在火中,何况树林内说不定他们已布下陷井。”

秦吉呆了呆,嘴巴仍很硬,道:“这附近一带,他们那有我的熟悉。”

杜西川道:“那你追进去。”

狄飞鹏急忙道:“师父,我们……”

杜西川把手一挥,阻止狄飞鹏说下去,要说什么,秦吉已道:“原来,你这个人一些义气也没有。”

杜西川冷笑道:。“要是没有,你已经给他们杀掉。”

秦吉抓了抓脑袋,目光突然一亮,道:“他们要袭击的对象好像不是我。”

杜西川目光落在秦守义的尸身上,道:“这个人也是你的兄弟?”

秦吉道:“会不会是他发现了那两个人在这里埋伏才惹下杀身之祸?”

杜西川一怔。

秦吉接道:“一定是这样,我们一家人,除了我,没有一个喜欢惹事生非,方才那两个人,我可是陌生的很,而且他们的目标也显然是你们。”

狄飞鹏点头道:“那个跳来跳去的,的确一开始便是向我袭击,那个用火药暗器的,目标也不是在他,师父,会不会又是五行教的人?”

杜西川没有作声。

秦吉接问道:“五行教又是什么东西?”

“是邪教,”狄飞鹏反问:“你们没有开罪过他

们?”

秦吉道:“这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他们既然是邪教,那么我们绝不会是坏人应该就可以肯定的了。”

狄飞鹏接道:“我们当然也不是。”

秦吉看着狄飞鹏,再看看杜西川,说道:“这件事却无论如何都要弄清楚,若是你们惹来的麻烦,害到我哥哥因此丧命,一定要……”

杜西川突然说道:“飞鹏,我们快些走……”

秦吉伸手拦阻道:“人命关天,那走得这么容易。”

杜西川好像这才省起秦吉的存在,道:“你要怎样?”

秦吉道:“我可也不能作主,你们最好去跟我爹爹谈谈。”

杜西川道:“我们一定要走,你也拦阻不了。”

秦吉道:“你这是作贼心虚,前面不远就是三家村,是我的地头,只要我大叫一声,就有你们看的。”

杜西川目光一转。,秦吉又道:“你们可以回头走,钱得先放下。”

“什么钱?”杜西川面色一沉。

“偿命的,”秦吉的无赖性子又来了:“我哥哥总不能白死的。”

杜西川道:“这个人,真的是你的哥哥?”

秦吉道:“我们可以进村里问清楚。”

一顿接又道:“看你这个人死到临头,还将钱看得这么要紧。”

杜西川冷笑:“你胡说什么?”

秦吉道:“我胡说,五行教那些人不会在来路上等着你们。”

他反手接一拍狄飞鹏的胸膛:“一场朋友,莫说我不提醒你,是那一个的事也好,你们都脱不了关系,那些人这下子一定在一旁监视着,看机会动手。”

狄飞鹏点头道:“这附近我们又陌生,师父——”

杜西川沉吟接道:“也好,反正这件事总要弄一个清楚明白。”

秦吉倏的一怔,说道:“看来是我错了。”

狄飞鹏诧异道:“什么错了?”

秦吉道:“我不该提醒你们这些,谈好了,拿钱回去便是了。”

狄飞鹏道:“问题若是只在我们身上,钱还是会赔偿你们。”

秦吉叹了一口气,俯身双手抱起秦守义的尸体,道:“你却是不知道,我那个爹爹到这把年纪还不知道钱的好处,又不知怎的,在他面前,我什么主意都没有了。”

一顿,看着狄飞鹏又道:“有件事也很奇怪,我从来就没有对人好像对你这么好。”

狄飞鹏笑笑。

秦吉也没有多说什么,抱着秦守义的尸体往前走去。

开门的是秦守忠,看见秦守义的尸体,目光立时凝结,然后脱口大叫道:“守义—一—”

秦吉—面走进去一面道:“不要再叫了,他是绝不会回答你的。”

“怎样了?”秦守忠接过尸体,随即又怔在那里,死人活人他到底还能分得出来。

“你现在知道他怎样了?”秦吉回头将门掩上,一面问:“爹在那儿,这两位要跟他淡谈。”

秦守忠目光转落狄飞鹏杜西川面上,露出警戒之色。

秦吉随又道:“杀人的不是他们。”

“那是什么人?”秦鲁直从那边走过来。

秦吉道:“他也不清楚,这个老小子说是五行教的人。”手接一指杜西川。

秦鲁直目光即时一亮。

杜西川看见他走来,已露出疑惑之色,这下看清楚,亦一怔。

秦鲁直突然叫出来:“杜西川!”

杜西川只是怔怔的看着秦鲁直。

旁边狄飞鹏不觉应道:”老人家认识家师?”

他这样说杜西川就是想不承认也不成。面露惊喜之色道:“你是秦鲁直?”

秦鲁直笑道:“想不到我们会在这里遇上。”

秦守忠看见这笑容才放下心来。

秦吉接问道:“你们真的是认识?”

“是真的,二十年前—起工作,还是好朋友。”秦鲁直一顿一叹:“这便二十年,日子过得好快啊!”

杜西川亦自—叹。

秦吉却嘟喃道:“那早些说啊,水淹龙王庙……”

秦鲁直目光一转:“有什么不妥?”

秦吉立即摇头道:“我没有。”目光一转,突然又一呆。

段昌从那边走过来,看见秦吉,亦怔了一怔。

秦吉叹了一口气:“又会这么巧?”

段昌如梦初觉,道:“你到底是那一个?”

秦吉手指秦鲁直,反问道:“你不是又认识我爹爹的吧?”

段昌又怔住。

秦吉摇头道:“这座龙王庙这次不塌也不成了。”

秦鲁直看看他们,道:“大家进去再说话。”

接摆手:“杜兄请——”

杜西川显得有些无可奈何,这种无可奈何却是没有人瞧出来,走丁几步他才问:

“当年秦兄突然出走,连小弟也没有通知一声,不知道……”

秦鲁直截道:“这件事说来话长。”

话其实并不太长,只是秦鲁直的口才不很好,好一会才将事情说清楚。,除了秦吉,每一个人都听得很用心。

秦吉一时抓耳搔腮,一时站起来打转,坐立不定。

说到答应万方以才出世的儿子将太子换出来,秦鲁直亦不禁神态黯然,其他的人亦为动容。

秦吉却仍是那样子,也不知有没有听进耳。

秦鲁直看看他,叹息接道:“万公公为了安全,随即叫我乘乱将太子送出大理皇城,之后一直就隐居在这里。”

杜西川亦自叹息:

“秦兄实在牺牲得太多了,说来小弟亦是因为高天禄兄妹横行霸道,很多事都看不过眼,没多久亦借故离开。”

秦鲁直道:“我们正副两个侍卫统领差不多同时离开,不知道别人怎样想?”

杜西川道:“这个小弟也不知道,只知道高天禄非常高兴,随即安排他的人补上,那之前,他早就有意将我们挤出来的了。”

秦鲁直笑道:“我们即不懂得奉承,又不肯归顺他,对他来说,虽然没有多大的影响,瞧着到底不舒服。”

“所以既然不免要离开,还是早一些离开的好,这些年下来,不知道他的势力已经扩展到什么地步。”

段昌插口道:“还是那样子,不服他的王公大臣,他还是动不来,只是皇上已经将他的儿子认作义子,再下去……”

他没有说下去,秦鲁直杜西川却都不难明白。

秦鲁直叹息接道:“那就难怪他不惜收买五行邪教采取行动!”

段昌道:“这几年他简直就将自己的儿子当做太子一样,但真的太子回去,他非独没了希望,说不定死无葬身之地。”

秦鲁直颔首道:“我还是有些担心,万公公的能

段昌道:“这倒可以放心,高天禄兄妹与大部份的公大臣都合不来,太子回去,他们一定会全力支持,万公公没有十足把握,也不会有所行动。”

秦吉听到这里,忍不住问:“你们左一句太子,右一句太子,到底在说那一个?”

他随手一指秦守忠:“他?”

秦守忠连忙摇手。

秦鲁直目落在秦吉面上,正色道:“到这个地步,我也不再隐瞒你真正身分了。”

秦吉一怔道:“你是说我就是那个什么大理的太子?”

“请殿下受微臣三拜,宽恕微臣多年不敬之罪。”

秦鲁直随即拜倒。

秦吉怔在那里。

段昌秦守忠亦离座,拜倒地上。

狄飞鹏看见这种情形,不觉亦站起来,却给杜西伸手按住。

也就在这个时候,秦吉突然放声大笑,道:“怎么开这种玩笑,看我这个样子,怎会像个太子。”

他跟着走到狄飞鹏身旁,手一拍狄飞鹏的肩膀,道:“说他是,也许还有人相信,你们看,一表人材,贵气十足。”

狄飞鹏摇摇头,道:“殿下怎么这样说?”

秦吉诧异道:“你也相信了?”

“这不像是假的。”狄飞鹏笑笑。

秦吉反指鼻尖,摇头道:“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秦鲁直沉声道:“这不是说笑的时候,守义就是去找你回来,死在五行教徒的手下。”

秦吉又一怔.正要说什么。

秦鲁直已转向杜西川,抱拳道:

“我知道杜兄—向智勇双全,忠肝义胆。”

杜西川叹息,道:

“秦兄不用多说,小弟原是大理子民。不知道倒还罢了,否则又怎能够袖手旁观,况且小弟与五行教也有——些过节,正好趁这个机会,一并了掉。”

秦鲁直道:“那又是什么事?”

杜西川道:

“五行教胡作非为,小弟离开大理的时候,无意中遇上,瞧不过眼.破坏了他们几件事。”

秦鲁直点头道:“以我所知,他们就是因为无恶不作,不容于中原武林,才南迁至此。”

杜西川道:“高天禄找他们帮忙,也是找对人了。”

秦鲁直道:

“这只怕不单是金钱方面的满足,蛇鼠一窝,他们合作,不幸又成功的话,绝非大理之福。”

杜西川说道:“这所以一定要阻止他们。”

秦鲁直大笑道:“有杜兄弟相助,何事不成?”

秦吉一旁听着,乘着秦鲁直不在意,一个转身便往外溜。

狄飞鹏看在眼内,看似要开口叫住,到底没有叫出来。

秦吉也发觉,眯起一只眼,朝狄飞鹏眨了眨,再一个转身,便没了影子。

夜色未浓,巷子里异常静寂。

秦吉从后门溜出来,一面抓着头发,一面仍在喃喃道:

“太子?开玩笑。”

“可是看来又不像是开玩笑。”这句话出口,一只手便从旁边伸手,抓住了他的右臂。

“胭脂——”秦吉转过身子:“正要找你。”

抓着他的正是马胭脂。

她冷笑道:“你又知道是我啊。”

秦吉一抽鼻子,道:“一嗅那胭脂味我便知道你藏在那儿了。”

“胡说什么?”马胭脂接问:

“你知道我在这里等你多久了?”

秦吉还未回答。

那边七宝已经从墙洞的一头钻了出来

“这一次大有收获了。”

“什么?”秦吉若无其事。

七宝一面爬出墙洞一面道:

“人也给你骗回来,还不承认?”

“什么骗,自愿的。”

马胭脂截道:“多说什么,我那一份呢?”

“那一份?”秦吉反问。

“你少在我面前装傻,我是说那个香囊。”胭脂眨着眼睛。

秦吉“哦”的一声,道:“那个小子拿二十两银子买回去了。”

“二十两银子?”胭脂的眼睛更大。

“这十两是你的。”秦吉接将一锭银子银子塞进胭脂手里。

胭脂呆了呆,道:“你的规矩是一成,那个香囊岂非值二百两银子。”

“那也值得—百两银于,要是我们卖掉……”

“别这样贪心,那个小子一身武功,尤其是那个老的……”

“我才不怕。”胭脂鼻哼一声。

秦吉笑接道:“算了,遍地都是银子,只要你跟我好好合作,夫唱妇随。”

胭脂娇靥—红:“见鬼,那—个跟你夫唱妇随。”

秦吉突然伸手摸了一下胭脂的下巴,

“怪了,怎么鬼也有下巴。”

胭脂一呆,举起小拳头,便要打下去,突然又是一呆,躲到秦吉的身后。

秦吉回头一看,狄飞鹏赫然就当门而立,一面笑容。

“哈哈,今夜月色真还不错。”秦吉居然还笑得出来。

狄飞鹏笑接道:“秦老前辈要你回去。”

秦鲁直的声音随即从后面传来:

“没有事,今夜还是不要到处跑。”

秦吉看看站在狄飞鹏后面的秦鲁直,伸手一推胭脂,低声道:

“明天见。”

胭脂立时一只兔子也似逃开。

七宝也不慢,身子一缩,便从那墙洞溜了回去。

秦吉这才道:“还得安置守义的尸体呢?”秦鲁直黯然道:“这件事守忠会做的了。”

尸体就葬在后院,秦鲁直到底还是亲自动手。

坑掘好了,秦鲁直与守忠将席子卷着的尸体放进去。

秦鲁直一面喃喃道“…守义,爹今夜就这样将你草草葬在这里,日后再重新替你打点。”

秦吉一旁听着,插口道:,“日后我晓得怎样做的了。”

“多谢殿下。”秦鲁直回身拜倒。

秦吉急忙一把扶住,道:“爹你怎么这样说。”

秦鲁直道:“殿下千万不要再这样称呼我。”

秦吉道:“叫了十多二十年,很难改口的。”

秦鲁直只有苦笑。

杜西川看在眼里,这时候才将揭开一角的帘子放下,悄然回到狄飞鹏身旁蹲下来。

房中只有一盏黯淡的油灯,杜西川才将灯光遮断,狄飞鹏便张开眼睛:“师父,什么事?”

杜西川低声道:“我们立刻由窗子离开。”

“我们——”狄飞鹏一下坐起身子,语声也不觉提高了些。

杜西川一把将他的嘴唇掩住,道:

“不错,立刻离开。”

狄飞鹏轻轻推开杜西川的手,道:

“你不是已经答应了……”

杜西川摇头道:“我只是不想多惹麻烦,难道你还看不出,这是一个骗局?”

“那个太子……”

“别这样天真,你看秦吉那样子,怎会是一个太子?”

狄飞鹏苦笑道:“我就是不知道太子是怎样子。”

杜西川道:“别的不说,就看他串同那个女娃子,到处诈骗便知道,以我看,他们一定是骗了五行教什么东西,所以五行教要报复,这些江湖上的恩怨,我们还是不要管的好。”

狄飞鹏道:“师父与五行教不是也有过节?而且五行教既然是邪教,我们应该联合起来……”

杜西川道:“事情不能混在一起,师父与五行教的过节,也该由自己解决。”

狄飞鹏沉吟道:“以我看,阿吉虽然诈诈骗骗,但他不像一个坏人,秦老前辈亦曾是大理国的侍卫统领。”

杜西川摇头道:“你是不知道他离开大理国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狄飞鹏追问。

杜西川没有回答,只是道:

“你还是缺乏江湖经验,不知道人心险恶,但你应该相信师父,试问师父又怎会叫你做一些违背良心的事情?”

“真的有问题?”狄飞鹏的心不由动摇,事实到现在,杜西川对他一直都是那么好。

杜西川接道:“师父什么时候欺骗过你?五行教不错是江湖邪教,可是我们也没有必要为一些江湖骗子卖命。”

“秦老前辈与师父……”

“他就是以过去的关系想出这个计划。”杜西川语音一沉:

“立即离开吧,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狄飞鹏心念一动,忙问道:“到现在师父还没有告诉我这次……”

“离开这里我再跟你说清楚。”杜西川随即窜到窗前,推开半边窗,往外看了看,一只猫也似的窜了出去。

狄飞鹏往院子那边看了一眼,身形亦动,穿窗而出。

窗外就是那条小巷。

杜西川只等狄飞鹏掠出来,立即展开身形,往前掠去。

秦吉虽然没有动手,也等尸体埋好了才离开。

经过杜西川狄飞鹏的房间,看见门缝仍然有灯光漏出来,秦吉不觉脱口道:“还没有睡觉。”

他的脚步并没有停下,走过了才停,倒退着回来,反手往门上敲了几下。

房内并没有任何反应,他倾耳细听子一会,面露诧异之色,又敲了几下。

还是没有反应。

秦鲁直从后面走来,看着奇怪,道:“还不去睡觉?”

秦吉道:“我突然省起有些事情要找那个小子淡谈。”

秦鲁直道:“明天谈还不是一样?”

秦吉道:“本来是一样的.我一再敲门下来,也没有什么反应.事情就有些奇怪了。”

秦鲁直不由一怔。

秦吉也没有多说,双手将门推开。

门没有关上,灯也仍然亮着,人却已不在。

秦吉反而笑了起来。道:“果然溜掉了。”

秦鲁直探头一看,嘟喃道:“不成他们怕惹祸上身?小杜不是这种人。”

“人是会变的。”秦吉走到窗前,探头往外望一眼:“若不是我突然省起要收些按金,真还不知道已经开溜。”

“什么按金?”秦鲁直又一怔。

秦吉没有回答,转过身子,东掀西翻,一面嘟喃道:“又茶又水的,一个子儿也没有留下,如何说得过去。”

秦鲁直却道:“想不到姓杜的这样没义气。”

秦吉反问道:“什么义气?多少钱一斤?”

秦鲁直苦笑摇头道:“算了。”

“算了?”秦吉嚷起来:“少爷侍候了他们这么久,房间也给他们打点妥当,要走就走,那有这么容易?”

语声一落,翻身一个筋斗便从窗子疾窜了出去。

“阿吉——”秦鲁直脱口大叫。

秦吉应道:“我去找他们收租金,一定收得到的,放心吧!”说话间脚步不停,很快便消失在巷口。

秦鲁直啼笑皆非,心里只急得团团乱转。

出了三家村,杜西川狄飞鹏脚步不停,望西而去。

今夜,其实只有一弯下弦月,月色一些也不好,对杜西川和狄飞鹏却是无多大影响。

两旁都是田地,虫声唧唧,听来不免有些心寒,他们的心头却突然升起了一股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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