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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风三-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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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都也罢，圣光异化人也罢，都不是他的目标，然冥界的不稳定因素却不能不理会，万一不稳定状态扩散，导致九界的力量都进入不稳定状态，整个界空都会变成死亡陷阱。
他微微叹了口气，没想到冥界之行竟然卷入了如此复杂的事情，偏偏这件事情不解决，最重要的两个后盾之一将永无安宁，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能置之不理。
然而主宰早已言明，在融合度达到十成之前，不可能了解所有的异变，也就意味着，从现在到融合度十成之间的这段时间，异变都有可能被忽视。
该怎么办？斩风感到举步维艰，力量不能使用，但靠断戈等人的力量又不足以纠正力量网络中发生的异变。
不得已，他再次找来了主宰。
这一次主宰的态度谦恭了许多，只是提及问题，还是一副无奈的样子，「这种事情我也没办法，没有百分百融合，我根本就无法追踪整个冥界的力量网络，主宰不是力量的控制者，只是监管者，在我都处于融合状态时，根本没有办法监控整个融合过程，这一点请你务必理解。」
斩风等着他许久，摇摇头道：「至少也找到一点线索，万一牵涉了其它八界的子区域，整个界空都有可能爆炸。」
主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比你还担心！上次你说完我就立即进行了调查。」
「结果呢？」
主宰皱眉道：「我捕捉不到那些产生不稳定的力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尽管我还不是百分百融合状态，但被我盯上的力量觉得不会失踪，可这一次……」
绽放呢个心头一紧，「也就是说，有另一个因素牵引着这种力量？」
主宰耸了耸肩，「我不知道，这么猜想也没有错，但我是主宰，应该不会有第二个主宰存在，即便是圣天力量，子啊这个空间内也一样受到我的限制，除非——不、不可能，那太匪夷所思！」
斩风眉头一扬，「是什么？」
主宰犹豫了很久才突出两个字——界空。
绽放呢个沉默了，界空是怎样的存在，至今仍是个谜，生命体？物质体？意识体？还是灵魂？谁也无法给出定论，唯一知道的是由神域的泥土加上神力揉合而成，神树也子啊界空形成的过程中加入了低层次的生命力，造久了各种截然不同的生物。
在悠长的历史中，界空从来没有表现出它是一个拥有思想和控制力的物体，至少主宰们传承的记忆中没有相关的事情。
无论是斩风还是主宰，都无法独自面对这惊天大发现。
如果界空是拥有主体意识的生命体，所有概念恐怕都要推到重来，就连主宰也变得可有可无，斩风也失去了对三千界空的控制，除非他拥有比界空更强大的力量。
面对或则样一个难题，绽放呢个不得不把三千多名主宰全部都叫来了。
第六章 主宰信徒
听完了解释，这些平时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主宰们陷入死寂，就像一堆面对失业的工人，坐在一起愁眉苦脸地对望着。
「界空拥有主体意识，这可麻烦了，也就是说只要界空不愿意，我们也无法插手力量的管理，我们可都是前任管理员挑选出来的精英，为了这个位置，甚至放弃了本体，如果主宰只是一个毫无意义的职位，我们牺牲了身体又是为了什么呢？」
激烈的声音引起了所有主宰的共鸣，情绪一下子便失控了，斩风这才意识到，这些主宰曾经都是像他一样活生生的人，或许是因为他们的优秀，或许是因为其他原因，奔神树挑选出来管理三千界空的力量体系，但条件是要放弃肉体。
从无殇之域前任主宰欢天喜地地前往神域就可以看出，他们的目标与其他任何人一样，都是神之路。
而斩风自己却是一个特例，他是唯一拥有肉体的主宰，这无疑与蚀人世界的威胁有关，因此他此前并不理解主宰们的心思。
他知道还有一个可能性或许更接近事实——子啊失去了神树的力量支持后，界空若想生存下去就必须转化为自给自足的状态，在自主的过程中产生了主体意识并不奇怪，然而拥有主体意识与控制力量却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其中或许夹杂了一些暂时无法知道的因素。
耳边的主宰们的争辩声，他们已经从哀叹变成了争辩，声音也越来越大。
「都给我闭嘴，一切地域没有定论，想哭就的呢感到事情尘埃落定再哭！」
斩风的咆哮喝断了主宰们的叫嚷，气氛陡然一百年，躁动不安的情绪也渐渐平静。
其中一名主宰突然大叫，「查，一定要查清楚，大家都回去查，即便界空拥有自主意识，它也无法进入这个意识空间，在这样的空间，无论虚实体都无所遁形。」
「查，我们回去查。」
转眼间，主宰们都散去了，主宰们都散去了，只剩下斩风和最初那位主宰。
那位主宰道：「我们或许该从冥界的力量不稳定状态开始查起。」
「嗯。」斩风点点头。
然而，主宰接下来的反应却让斩风非常意外，他犹豫了很久，似乎有些话该不该说，有不知怎么说才合适，半响才带着不安的语气说道：「你在冥都的时间，我又做了一些调查，情况似乎有些不妙。」
「不稳定力量体的出现似乎也有圣天力量的成分，至于是完全由它而起，还是只有其中的诱因仍未可知。」
斩风疑惑道：「难道生态你力量能改变你控制的力量网络？」
主宰道：「如果之前的推论成立，圣天力量有可能影响到世界本体，这些也未必不可能。」
斩风沉默了，如果以圣天力量为核心的力量体系代替了原来的力量，任何纯生命体都无法生存下去，只有蚀人那样的圣天力量制造出来的生命体才能存活下来，大世界也将易主。
足足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他调整可一下有些凌乱的思绪，沉声又道：「若圣天力量已经达到那样的层次，就连神树也未必能做什么吧？」
「您说得没错，暂时还没有到那种地步，但没人知道影响是否存在。」
主宰同意道：「我的权力并不包括控制界空本体，如果来自界空本体的力量源头没有出现圣天力量的痕迹，我不可能发现它已出现问题，也就是说要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最好的办法就是检测世界本体，可主宰们不可能完成这项任务，只有您有可能。」
斩风不禁苦笑，坦然道：「我的力量受限，若不能建立信仰系统，根本没办法把我的力量引导进来。」
主宰悚然一惊，「我竟然忘了！如果神树不开放规则，新神系的力量只能强行闯入，那就等同圣天力量了。」
「所以要想让我出手，需要你和其他主宰的协助。」绽放呢个突然发现以此为突破口给主宰们施压是个极好的选择，因为主宰们没有选择的余地，要想弄清楚界空主体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只能依仗他。
主宰显然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对已经选择向另一个神系发展的他来说毫无影响，却深知这将意味着被神树代表的原始生命神系将导入新生命神系力量，影响将极其深远，甚至完全改变大世界的结构。
「有一点我不是很明白。」斩风再次转回冥界的话题，「即便有几处受到圣天力量的影响，但力量的冲突想必十分明显，你应该可以第一时间阻止吧？」
主宰叹了口气：「神树休眠后力量消失，使得一直被压制的圣天力量得到了空间，现在没有一个空间可以感受到来自神域的力量，却感受到来自圣天大地的力量。」
「然而这并不等于圣天力量可以肆意进出，因为还有界空本源力量存在，他本因受到规则的保护。」
「你想必清楚，即便失去了神树的力量，规则的力量依然存在，而在这方面我并没有影响力，反倒是从神树力量独立很粗来的界空可能拥有控制力，前题是如果它是一个意识体的话。」
话说的非常模糊，却是主宰真实的感受，因为连他都无法确定如此匪夷所思的感觉。
正是因为理解了主宰感到担忧的猜想，炸飞呢个才为之震撼，如果界空本身成为拥有意识的灵体，那么失去了神域护佑的界空，完全可以舍弃神域转向圣天大地的怀抱，这将是最恐怖、最不愿看到的未来，那样的话只会引来神域的敌意，结果只能是毁灭。
主宰道：「从我掌管这个界空以来，力量系统便已经存在，界空是有意识的情况下控制一切，还是按照世界的规则才产生力量，我无法确定，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事情，管理者应该知道，但他并没有告诉我。」
「我正在想办法从力量的变化中调查证据，但需要一段时间，毕竟突然涌现的力量混乱并不规律，时有时无，而且强度每次哦读不一样。」
斩风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界空选择恶劣圣天大地，他心在什么也做不了，也无法阻止。
想了想，他问道：「其它界有没有相同的情况？」
主宰道：「你也知道，有些地方已经失控了，例如圣都和神都，我甚至怀疑力量的混乱就是来自那两片土地，因为只有土地被污染了，世界才会真正感受到圣天力量的存在。」
绽放呢个皱了皱眉头，如果是这样，那两片地域必须立即清除，否则直接污化世界的核心，一切都完了，不禁叹道：「可惜我不能出手。」
主宰也感到十分为难，「力量系统依然存在与那两片地域，只要是力量系统纯在的地方，你的力量都无法用。」
「我最担心的是你的力量一旦强行进入，界空的力量会产生排斥作用，如果认定为敌对力量，你就只能与整个界空作战了，情况甚至比圣天力量更要糟糕。」
斩风完全感受到主宰的尴尬，一个力量的管理者居然不知道力量的走向，而他这个无殇之域的主宰似乎也要面临同样的情况。
无殇之域至今没有太大的变化，或许是它的位置离神域较近有关，而且力量网络依然有一条脉络与神域相通，也就是说，神域可以轻易察觉到圣天力量在无殇之域中的存在，并加以消灭。
「其他界空也有相同的问题？」他又问道。
「只怕不会只有我这里如此，三千界空都失去了原有的主人，就像死去父母的还在，以前这些孩子不懂事，只能乞求活命，但现在他们长大了，拥有了自己的力量，可以自己选择道路，是跟随原本的父母，还是找到了新的靠山，又或许自行独立，拒绝任何试图控制他们的力量。」
主宰的一番话点醒了斩风，脑海汇总那副时间诶的图画终于成形了。
大世界就像一个家园，家园里有三千多个孩子，他们原本在神树的力量下生存，现在神树不再管它们，而外面是一群恶魔，三千个孩子为了抵抗恶魔不断地提升力量，然额在实力提升之中，难免有些孩子会选择倒向恶魔，因为恶魔要的不是他们的生命，而是它们本身。
而在这幅巨画之中，他所站的位置并非原本神树的位置，而是成为三千个孩子中最大的那一个，神树或许希望他能够引领同伴击败藏在家园角落里的一个坏孩子。
但情况比他想象中更加恶劣，成为代理者和主宰的那一点点自豪感，此刻也荡然无存。
恶魔早就在里面扔进了一个坏孩子，试图用坏孩子把更多孩子引向恶魔势力，而他这个孩子王此时没有能力击败坏孩子，必须从三千个同伴中获取足够的力量。
他只控油代理管理者之名，在地位、声望、实力都不足的情况下，让三千个孩子不生岐念，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问题，神树的选择无疑是把他扔进了火堆上烤，而不是捧上神台。
「代理管理者，有什么办法吗？虽然变化的速度很慢，但再不做点事情，后果会很麻烦。」主宰道。
斩风发现自己需要的不只是力量，还有一个强大的智囊团，便问：「你又什么办法？」
主宰沉吟了许久，到：「您在这个界空有众多代理人，他们的实力很强大，而且信仰系统也渐渐成熟，既然您不能亲自动手，把他们 组织起来，用信仰力量藉助您的神力清洗那两片土地。」
斩风心中那个一动，看了主宰一眼，突然意识到主宰话中真正的含意，如果这个界空变成由他的力量为核心的信仰空间，甚至是信仰界空，那么直属与他的就有两个界空，而其他界空都是各自为政，也就意味着无论他对哪一个界空都拥有二比一的优势。
更重要的是，通道改变界空让他的神力进入界空的力量系统，并透过信仰系统让神力与世界力量系统产生某一程度上的共通，甚至是共融，那样他将不只是力量网络的管理者，而是真正的主宰。
把这个世界变成我的天下！
有生以来，斩风第一次拥有了建立专属自己势力的想法，即便在逆风十五煞的时代，他也米有想过建立自己的国度，而现在，他需要这样一个无条件支持他的空间。
「我决定了。」斩风铿锵有力地誓言道：「我要控制这个界空，控制九界，如果界空本身是一个灵体，我也需要它的效忠和臣服。」
主宰完全感受到斩风突然爆发的侵略性，不禁吓了一大跳，半响才反应过来，战战兢兢地问道：「可您的力量受到规则的限制，难道您要强行入侵？那可能引起力量系统的大崩溃，世界都可能随之毁灭。」
「不、我不会强心入侵，我需要这个界空成为信仰空间，你明白吗？」
斩风不容置疑的声音让主宰噤若寒蝉，此刻他才意识到这个新任管理者并不只是一个代理，他一样拥有神力，而且手上还捏这一个无殇之域，而自己与同僚们太小看这位管理者了。
斩风的思绪豁然开朗，局势如此纷乱、内忧外患，与其等待三千界空提供力量，不如主动出击，先牢牢地掌握这两个界空。
一旦两个界空纳入信仰系统，界空本身就会受到他的力量控制，注入的新生命力则能对任何入侵的圣天力量发出警示，甚至做出攻击。
当然，他不可能只盯着这样一个界空每一单完成改造，就必须有一个强而有力的追随者和助手，十大助手的层次还不够，因此只有主宰一级才能完成这个任务，他把目光盯上了眼前这位主宰。
「我需要你的协助。」
主宰点点头，「当然可以，只是我没有强大的力量。」
「我知道，因此我需要你成为信徒。」
「啊？」主宰听得傻了眼。
斩风道：「想要控制无殇之域和这里，就必须先灌入我的力量，但我并没有来自神域力量的支持，只能凭借信仰系统来交换力量。」
「交换后就可以把我所创造的新生命力注入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世界的力量体系中就会存在一股天生便可以对付圣天力量的力量存在，如此一来，像冥界这样的力量紊乱情形，就绝不会发生。」
主宰吓了一跳，他从未想过自己要扮演如此重要的角色，按照代理管理者的意思，他将成为第一助手，不仅要和蚀人世界作战，还要协助管理者控制界空，甚至与其他界空敌对。
过了一会，主宰平静下来，并开始思索斩风的话。
见状，斩风又道：「还有一点，信仰系统的终点是我，不是神域，也就不需要担心与神域间的冲突，也不用在意之前定下的任何世界规则。」
主宰终于心动了。
斩风感觉到他的变化，用绝对强势的姿态提醒道：「别忘了，如果界空选择了圣天力量，便意味你永远进不了神域，只有可能进升天大地。」
主宰吓了一跳，这一点之前他完全没有想过。
斩风又道：「即便界空本身拥有灵性，也无法阻止信仰的诞生，而只要有信仰，力量交换就会存在，交换后的力量便有我的力量属性，肯定不会被力量系统排斥，剩下来就是你的事情了。」
主宰迟疑地道：「我可没有什么力量。」
斩风道：「你也是生命体，既然是生命体就存在信仰空间，你可以试试成为我的信徒。」
「我？成为信徒？」
主宰傻了眼，主宰素来都是神的信仰者，但这只是一个概念，信念更是一种目标，而不是作为一个系统的一份子存在。
斩风点点头，「有您这个高层次的信徒，配合庞大的信徒力量，净化应该不成问题。」
让主宰拥有力量，这绝对是一项变革，在大世界的规则中，这原本是不被允许的，但信仰系统的存在绕开了那些无法改动的规则，两个同一层次的身影，力量的转换更加直接，也更有效。
然而效果却让斩风有些失望，主宰做为一个特殊的生命体，信仰空间并不比普通生命大，提供的信仰之力甚至比不上亲传弟子悠柠，更别提虔诚度的问题，这或许与强迫信仰有关。主宰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重新拥有属于自己的力量，他显得相当兴奋，毕竟这中力量超脱于世界的力量体系之外。
小小的异象诞生了新世界的基石，斩风原本只想走一走旧路，从而思考未来，现在的他决心坚若磐石，虽然其中不乏情感因素，但也只有控制了两个独立的世界，他才有推行下一步行动的基础。
目光回到冥界的天地，思考的事情已经截然不同了，这是一个融合度相当高的空间，在这里建立神教将不会有任何阻碍，失去力量的新冥族渴望重新拥有力量，这无疑是信仰传播的最好机会，只要展示一下信仰带来的效果，一切便可水到渠成。
「一切就从冥界不稳定的力量查起！」
另一边，在那座宏伟的蓝色大殿内，冥界的重臣们也在激烈的争辩着，元苏提出的议案把所有参与会议的人吓呆了，舍弃冥界，退入异界，子啊自尊心极强的冥人看来，这绝对是懦夫的行动。
「冥皇大人，为什么要在这里商议这种事情？决策权归殿府，这样的建议必须由我们发起！」艳酆几乎扯着嗓门做高声抗议。
肃武这一次也站在了上位冥帅殿府这一边，劝道：「冥皇大人，制度就是制度，既然制度已经成形，就不应该有特例，只要关系到冥界大局的决策，都必须先送到殿府，有七位上位冥帅共议，然后提交殿议，您这么做不合规矩。」
「是啊！如果冥皇大人可以绕过我们七个独立下达命令，殿府的存在就会受到挑战！」
抗议声不绝，矛头竟不是指向冥族迁移的提议，而是冥皇大人的权力和权威，让断戈和元苏多少有些意外，但事情的背后牵涉到冥界的生死存亡，绝不容半点犹豫，与眼前这些小人物相比，斩风的意见无疑更重要。
元苏冷冷地道：「都说完了吗？」
「说完了，我们的已将非常统一，有殿府决策，等我们有了答案会通知你。」艳酆摆出一副不听我言便不罢休的强硬态度，司徒逼迫冥皇妥协。
元苏站了起来，素来温和的他态度也相当坚决，这不是私利，更不是退让的时候。
他冷冷地道：「冥界素来以强者为尊，决策重视捏在强者的手里，你们七个和我这个冥皇一样，都死失去了力量的普通冥人，已经没有资格留下来，我现在辞去冥皇之位，你们这些重臣也米有理由留下。」
这一手把七位冥帅都给震住了，大殿内陡然间鸦雀无声，无数惊骇的目光指向这位在他们印象中非常温和的老人，很少见他如此强硬，甚至不惜放弃崇贵无比的冥皇之位。
艳酆却知道元苏是在以退为进，用辞去冥皇之位的惊世骇俗之举迫使上位冥帅殿府的七位成员退位，然而利于偶根本无法辩驳，事实上，不久之前他还在用同样的理由司徒逼迫布扬交出指挥权，转移到类似上位冥帅殿府的决策团手里。
「冥皇大人——」
「抱歉，我不再是冥皇，你也不必如此称呼我。」
艳酆瞪着元苏片刻，突然有转向断戈，冷冷质问道：「这是你的决定吗？」
断戈冷冷地瞪视回去，「这是元苏他自己的决定。」
「这样的举动太冒失了，你不知道冥皇辞位会对冥界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吗？」
「有一个有名无实的冥皇，能有多少影响？」说话的不是冥皇，而是一位名叫稽古的老冥将，一身黑衣飘然，与元苏和断戈一样，都是冥界的老人了，亲眼见证了冥皇从蓝色独尊，到如今弃之鄙履，不胜感慨。
稽古的话引起了许多人的共鸣，其中也包括苍冥人，苍冥界也曾经是冥皇独尊的体制，但自从前任冥皇在与圣光异化人作战中重伤，并失去了力量之后，一切就变了。
叹息声不断回荡在大殿中，气氛也随之一变，艳酆等人虽然愤怒，却不能不正视，毕竟其中包括了苍冥族，脸色都沉了下来。
「各位，现在不是后悔的视乎，冥界的局势也没有元苏所说的那般险恶，走出皇宫，你们都可以看到冥界欣欣向荣的景象，上次来还充满了凄凉感觉的城市，如今已经是找齐蓬勃，新冥族的未来正在蒸蒸日上。现在需要的是恢复力量，是冥族变得更加强大。」
面对艳酆的慷慨陈辞，许多慨叹者都为之动容，情势似乎一转眼有回到了艳酆的掌控之中。
摩元崖更是大声附和：「若所有人都因为失去力量而辞位，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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