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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食足良缘-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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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户先不开口,将面前杯中,绿荧荧的竹叶青,一抬首吸了个空尽,方才长啸一声,吐出二个字来:“我等!”
  待到书玉亲自将十六寸大盘的鱼翅送上来时,千户已等得眼也发绿了,不知是急的,还是酒灌的。
  书玉将青花鲤鱼戏水盘放于他面前时,千户看得眼也直了:原来,这盘中唯见一个整翅,翅针不外露,等他用筷子将表面破开,方才见翅肉露出翅针。
  书玉见千户吃得头也抬不起来,手也忙不过来,知道是中意了,却还是特意要问一句:“候爷,觉得怎样?”
  “嗯,啊,哦,唉!”千户说不出完整话来,满嘴满眼的翅针翅肉,别的此刻再无暇顾及。
  待到盘中空空,手中筷子方才放下,候千户接过酒儿及时送上的热毛巾,将手脸擦了个干净,这才长长叹了口气道:“香而且醇,腴而不腻!味美难以言尽也!”
  酒儿咯咯地笑了,心说不早就告诉过你了?
  书玉志得意满,自不待言。
  楼下贵四也吃得自得,小酒儿自斟,小菜儿自取,要吃什么,跟柱子提一句,后头立刻就来,今日原就客人不多,此时尚早,楼下便只得他一人,要什么来什么,先是四个冷碟,贵四便是一壶酒下去了。
  过后送上热菜来,见有炒鱼片、黄焖肉,烩鸭腰,因今儿皮老怪买到了新鲜的山鸡,便也给上了酸菜炒山鸡丝,将个贵四吃得眼直口叹,酒也够了,肚子也撑坏了。
  最后上到蒸酥糕饼,贵四已是吃也吃不下了,只得眼巴巴看着,闻闻香气,实在胃里没地方挪了,不然一定还要下筷子的。
  吃完了千户叫要结账,书玉死活不让,说这是该她请的,若千户强要给钱,就不是与她相交之人了。
  候千户酒也高了,听见书玉这话,乐得身子也摇晃起来,站不稳了。贵四看见上去要扶,不想自己也一样摇摇欲坠,人还没到跟前,脚下就拌了蒜。
  柱子和良儿,二人一前一后将这主仆二人扶稳,喜子门口叫来辆车,说好地址,就要送这二人回去。
  “对了小姐,老夫还有一事相求。今日吃过小姐的鲍翅,实在难以忘怀。回家若是一说,只怕毛娘子就要渴慕得厉害,还望小姐宽厚,改日我叫她来跟小姐学学这手艺,不知小姐可否应允?”候千户醉熏熏地,临上车时竟想起一事来,于是眼望书玉求道。
  书玉大笑,答道:“这有何不可?不过要她用糟货配方来换,我才肯教呢!”
  候千户嘿嘿笑着,只说这是自然,这是自然,不想话没说完,脚下一软,人便要向后倒去,吓得柱子喜子手不敢停,随即就将这位老爷塞进车上去了。
  贵四嘴里嘟囔着谁也听不懂的话,向书玉们挥了挥手,正要再说些什么,脚下也滑了,赶紧用手撑住车身,人也傻笑起来。
  众人七手八脚将他也弄上车去,书玉不放心就这样叫人走了,遂命柱子跟车一起去,待这二人到家再回。

☆、第百八十一章 刺头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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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柱子回来,书玉正在厨房里忙着做菜,正是中午饭点儿,人人没空,也就没有细问。
  过后忙过这阵子,待吃午饭的客人走后,书玉将门扇儿落下,众人方得空,后头厨房里,也吃上自己的午饭来。
  “柱子你去了,可怎么样?”酒儿嘴里塞了满口的炒面片,倒还有空问得出话来。
  “别提了,笑也笑死了。”柱子回道:“我去时,毛娘子正在门口接着,还带了个丫头,倒长得好个模样。”
  “好个小厮,就记得人家丫头长得好看了不成?”酒儿打趣这半大小子,后者闻言红了脸,忙说长得也是一般,就比酒儿姐姐差远了。
  酒儿得意笑了,无意间撇见喜子背身去偷笑,便又沉下脸来,怒拍了他一下。
  哎呀!喜子大叫一声,酒儿手劲不小,这一巴下去,他又是没有提防的,就险些将手里的碗儿跌了,面儿撒了。
  “酒儿你别只管混他!”书玉见这二人又要闹起来,忙劝解开来,又问柱子:“你只说说看,那毛娘子怎么样?她见千户醉了,可有恼怒?”
  柱子见问这个,忙回道:“那毛娘子先见千户被我扶下来,看样儿便知道醉了,脸上神色便有些不好,不过也没什么说的。过后见贵四也醉了,一身酒气,七歪八倒地下来,乖乖隆里冬,那叫一通好骂!“
  说着柱子就将手中面碗儿丢下,绘声绘色地学将起来:“你个臭小厮烂狗材!老爷要你做什么使的?他醉了也罢了,你怎么也醉了?赶是酒多了没处洒了?就都撒去你这馋嘴不成器的行货子嘴里了?想着贪吃不理事?你错下这个锹撅了!看老爷醒来我说不说!到时候把你这贼奴才,一条棍撵的离门离户!好不好,一通好打赶出去咧!”
  听到最后一句,众人一条声地都笑了,又见柱子捏腔拿调地,将那毛娘子说话行事,学得活灵活现,更是乐不可支,笑了个倒仰不止。
  “只是可怜了贵四了!看这毛娘子倒是跟这老爷跟得好了!连口气风声都一模一样,也就怨不得候老爷偏疼她了!”刘妈妈捏方汗巾儿,将笑出来的眼泪擦擦,又道:“听小姐刚才说起,就连候老爷家里东西放哪儿,也只有她最清楚。说起来,不是个厨娘,竟是个管家呢!”
  书玉点头连说可不是?有她在身边,也算候老爷老来有福了。
  说笑之间,众人吃完饭去,不得片刻闲暇,又开始忙起晚上的菜来。
  东恩馆开张以来,书玉日日是紧盯住帐簿子,晚间睡下后,楼上楼下都听得见她,算盘打得劈啵直响。见生意颇有蒸蒸日上之势, 书玉心头大石方略略放下,亦稍微觉得出轻松来。
  她本意公道交易,因此菜的份量足,货色新鲜。自己是老饕,也就不忍叫别人吃得不好,用料讲究不说,且是精心调理烹饪,且她手艺本就出色,所以做出菜来,凡吃过的无不交口称赞。一传十,十又传百,东恩馆短短一周之内,便在这人口不算太多的小镇上,做出些口碑来。
  这日早起,柱子刚刚将门大开,隔扇儿下去,伸头向头看了看天,见阴阴的,且是西北风嗖嗖直吹,便回头对酒儿道:“酒儿姐姐,看这天怕要下雪!咱们后头炭还有多少?要不要去再买些过来?”
  酒儿说声不必,喜子过来,听见便答道:“确实不必。昨儿我去东平楼送货,小姐特意吩咐我,叫我从城里买了二十篓子回来。我依言收了,都在后头厨下堆着呢。这便有阵子不必再买了。”
  柱子听了咋舌,问道:“喜子哥,怎么买个炭还要去城里?镇上不便宜得多?”
  喜子正要去后头打水来擦桌椅,尚未来得及回话,良儿手里拿了些抹布过来,分给柱子一块,也答道:“你原有所不知。城里卖炭的铺子,是老与东平楼交易的老字号了。自打东家托人带了话后,咱们的炭就都在那儿拿了。价钱便宜不说,货色也是最好的,叫个什么银霜炭。听刘妈妈说,往常小姐府里,这时候也都是用这种货色,最是烧起来热量足,时间久,且尘小灰微。一般人等闲还买不到呢!”
  柱子听了忙忙点头,又不住叹道:“也就是东家看小姐的面儿罢了!要不然,咱们哪得这许多便利?单说起这个来,这镇上就没人能比得过咱们东恩馆了!”
  他这话正说到这里,就听得门外有人不屑地冷哼一声:“是吗?当真这镇上,就没地方比得过你这小小东恩馆了吗?”
  书玉正在厨房里检查今日所需菜料,见皮老怪竟然在这冬日买到了一包黄瓜,不禁大为惊叹,过后听说价格,更是连惊带吓,捂住胸口,差点儿连气也上不来了。
  “好个洞子货!就这么贵?若换成鸡蛋,只怕这屋里也堆不上了!”正说到这里,书玉被惊吓过度的心跳尚未恢复,外头冲进酒儿来,脸色不是脸色,神情不像神情的,口中慌慌张张就叫道:“小姐不好了!外头为了个寻事的!”
  嗯?哦!
  书玉本是背对酒儿站的,闻听其言,缓缓回过身来,却是十足的冷静,神清如玉壶冰,脸上再看不出惊困二字来,眼横秋水,眉扫春山,嘴唇轻启,慢慢吐出二个字来:“带路!”
  酒儿见书玉如此不当回事,镇定自如,本已慌得不知怎样的心情,遂又平复下来,竟也觉得无所谓似的,小心扶过书玉,二人携手,就向前头店堂里走去。
  寻事?刺儿头?哼!
  书玉心里点头,开饭馆的,招待四面来客,哪能不遇见这样的人?话虽如此说,这人来得也太早了些,自己这东恩馆不过才将将开了七八天去,这号人物,就闻风而动了?
  无论如何,自己气势上不可输了!书玉虽有些忐忑,不知将面对何样人物,却又暗中下定决心。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横竖豁出去不服软不认输就完了!想到这里,书玉双拳捏紧,双目带神。
  待走到前面,书玉便见楼下中央,四方桌旁,正坐着一位好汉,望去个也有十来近二十余岁,生得短项挺胸,粗腰阔膀,脸比面盆大三分,身比水桶粗五寸。看上去像个有钱人家公子,只因身上穿戴不同寻常。
  但见这人,头带青绸灰鼠暖帽,面前却怪模怪样地订着一个点翠赤金牡丹花,内嵌大红宝石。身上穿穿藕色花绉绸狐皮袍,腰拴丝绦,,上头还挂了一个于绿翡翠龙圈、金索五件头金剔牙杖,于冬日早起的寒风中,瑟瑟发出冷光来。
  再看脚上,谈青杭绸、杭双龙抱柱夹袜,又是一双天青贡缎、镶白羽毛、二十八层毡底时式镶鞋,大约是感到书玉眼光到得此处,那正高高翘着二朗腿的脚丫,便得意地抖动了起来。
  最后不得不叫人目光带过去的,便是这人手上所带几样金饰,左手大拇指上带了个赤金桶箍式戒指,并绿翡翠扳指,第四指上又带一个赤金桶箍式戒指,两个藕节金间指。左一个右一个的,将书玉的眼也看花了,心想自己也算是见过富家公子就,只就没见过这号人物。
  因皮袄宽大,此人身板又圆又粗,若不经意略略打眼望去,便只见一只青色的圆球,正直直坐在桌边,倒叫人看了奇怪,怎么这样圆不溜俅的东西,倒能坐得这样端正?这不科学!
  “你就是,这里的掌柜?”这人一见书玉过来,不待将她看清楚了,便开口急急说话,书玉这才注意到对方眼睛,好小一双!费老大劲书玉才从那滚圆的球状物上,打探到一对小小绿豆样物件,因见其中放出些鄙夷,而又看不上的意思来,方才明白,这就是眼睛了。
  “我是,客官有何吩咐?”将这人浑身上下打量完了,书玉方才笑眯眯地答道,因要下厨,她总是一身玉色短袄长裤,且是素面天成,不假粉饰,于这冷冷清清的冬日寒柝里,越发显得朗润清华,外妍内秀。
  这圆物不想书玉如此通达豁练,且答得是不卑不亢,一丝儿怕的意思没有,又见书玉走过来,方看清原来是位丰肌腻理,竟体清芬的小女子,当下就愣住了神,张大了口,说不上话来。
  “咳咳!”圆物身后正站个竹竿似的人儿,这时便开口咳嗽了几下,是提醒的意思,想必这便是跟班了。
  说来倒也好笑,坐着的胖似个球,那站下的,却是瘦瘦高高,身上一丝儿脂肪存货也没有。两只红眼边,一副铁锅脸,几根黄胡子,歪戴着瓦楞帽,身上倒是穿了件厚实得很的褐色棉袍,却看去如油篓一般,不知几时攒下的陈年老垢,便在上面通通地被一一展览出来。
  书玉见了此人,早就将双眉紧蹙,星眼微瞋,不用想也知道,这一号必不是好人!

☆、第百八十二章 惹事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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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别听这小娘子娇里娇气,装假哄人,跟她说正经的才是!”这跟班的瘦子就说话了,虽是凑在圆物耳边,说出话来却正巧能传进书玉耳中,想必是做惯这种奚落人的事,功力就看得出,深而厚之。
  那圆物本正见了书玉,有些恍神,被这跟班的提了醒,有些觉悟过来,于是将本已呆住的脸儿复又板起,恶狠狠盯住书玉就道:“看你这样儿,年长不过我吧?你会做菜?你能做菜?你拿得动锅铲子吗?”
  酒儿听见这话很不像样,一时冲动就要上前与人对嘴,书玉怕就是这个,赶紧将她拉去自己身后,不叫她开口。自己却依旧保持微笑,神气静息,仪态婉娴地就回道:“会不会的,客官试过不就自知?小女子嘴上空说,客官想必听了也是不信的,对不对?”
  圆物又是一愣,自己两记重拳,不想就全打在了棉花堆上,力道尽失不说,且是一点便宜没占到。
  “你会做什么菜?你们这里最贵是什么菜?”圆物将绿豆芝麻眼上下转了几转,突然问出句蠢话来。
  书玉听见这话更比刚才可笑,心中由不得生出几分鄙夷来。她最恨便是只以价格取物之人。好菜该以品味取,以价取只是弄人罢了。
  “这位爷的话,小女子却是不太明白。我们这里各菜各做法,便宜有便宜的调味,要贵,也有贵的去处。”不过人家到底是客人,书玉的回答,也不可太过露骨了。
  “哈哈哈哈!“圆物与瘦竹竿骤然间爆笑起来,那瘦子边笑且边对圆物道:“全二爷,我怎么说得?果然没错吧?东恩馆不过如此罢了!掌柜的是这样,只会嘴皮子功夫唬人,那菜的手艺能好?能吃得?咱们还是走吧,没得等菜做出来,费了银子是小事,一日见天也要费去不少,若坏了二爷胃口就糟了!翠海庄那儿,麻子的鹅肉早就备好了,二爷还是那头用去吧!”
  书玉听到全二爷三个字,心中不禁一动,自己似乎在什么地方听到过全姓这家人,可是于记忆中细细搜寻过后,又一时想不起来。过后,又听到翠海庄,麻子二事,方才想起首尾来。不过她只是一声不吭,将这瘦子的话全数收进心里。
  过后等他说完,笑也笑完了,书玉才将横波一顾,小脸板起,正正经经地开口道:“小女子说话,向不打诳语。不知道这位爷是什么心思?竟说我以嘴皮子唬人?这镇上吃过我做菜的人,不说多,也有一二十个了,请爷就去打听打听,见我是唬人不是?若真是如此?何必出来开这饭馆?”
  圆物对书玉的话总是答不上的,于是只看瘦子,后者鼻孔朝天,喷出冷气,没好声地道:“我要打听做什么?听你口风就知不会做菜!”
  “既然如此,你们到这里来做什么?有意找茬是不是?”酒儿在书玉被后,听这二人如此奚落嘲讽小姐,早将肺也气爆了,实在忍耐不住,终于还是冲出来回嘴。
  这瘦子正愁没人挑事,见酒儿出来,甚和心意,于是坏笑几声,又对坐着的全二爷低声耳语几句,后者果然受了挑衅,将肥短如泡发的鹅掌一般,茁壮肥嫩的右手硬生生向桌上一拍:“谁敢说我闹事?你们叫我打听,你们自己也不出去探探,我全二爷在这镇上是什么名声!论起吃来,谁有我知味识品?!我来闹事?向来这镇上新开出饭馆来,都得我全二爷吃过,说声好那才能算好!你们几个肖小不知死活的,敢这样教训起我来?!”
  书玉知道是酒儿鲁莽了,对付这号人物,急是不行的,那正中了他们下怀,既然他要吃喝,自己小心伺候就是。
  “原来是全二爷!也难怪二爷进门气就不顺,竟是我们错了!”书玉受了几句话,一点不急不躁,反倒将笑堆上面来,殷殷勤勤道:“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曾想到全员外家二公子上门光临了,倒是有失了礼数,实在得罪不该!”
  圆物与竹竿一听全傻了,不简单啊这个小女子!左右横竖,她就是不动气!总是你说一句,她便接一句,脸上总有笑,眼里却满是警惕之意,话里全是恭敬,叫人挑不出刺儿,就没法儿寻个机会,砸她的场子。
  “原来你认识我?哎你怎么认识我的?咱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这圆物见书玉点出自己身份来,心中一时有些好奇,也想不起自己今儿是干嘛来的,竟与书玉套起近乎来。
  竹竿见势不好,又咳嗽一声,圆物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本不是来相友的,于是又将肥脸摆成臭样,口中无好气道:“既然知道是我,还不捡好菜上来?要最贵的啊!爷有的是钱,只愁吃不到好物!”
  “若说好物,我东恩馆有的是?只不知,全二爷喜欢吃什么?这并非小女子有意刁难,原是不同做法,那一样的菜也有不一样的口味。更兼料理手法不一,看似便宜的原料,也有复杂精贵的成品。就不知,全二爷平日喜欢什么食料?”
  书玉短短几句话,将圆物和竹竿皆绕了个云里雾里,过后方明白书玉是在问自己,于是眼珠子瞪出来,喝道:“豆芽!怎样?你做得出富贵豆芽菜来么?”语毕,眼睛斜斜睥了书玉一下 ,身后跟班也阴阴地笑了。
  酒儿与柱子一听这话,心头皆一冽。豆芽乃最贱的菜了,虽说他们东恩馆用得不是外头市卖的,是自己用上好的黄豆发出来的,可也算不上是上等菜蔬,什么富贵豆芽菜,更是闻所未闻。
  “好,不想全家二公子倒是爱吃个豆芽?我本以为,会是鱼翅鲍鱼之类呢!”书玉毫无受惊之态,依旧盈盈笑着,答道。
  全二爷听见书玉的话,得意非凡,脱口就道:“早知道你要用这些东西!这有什么,横竖外头也吃得到,我就想看看,你这东恩馆有什么不寻常之处!连着几位朋友都对我说,你这里菜做得好过翠海庄。。。。”话正说到此处,不想圆滚滚的身子就向前猛地冲了一下,过后方明白,是那竹竿样跟班,推了自己一把。
  “你这串子,你推我什么道理!”圆物回头,轻轻骂了那人一句,眼里狠狠闪出凶光来。那跟班吓了一跳,陪笑缓和道:“二爷,您别说顺了嘴,怎么把麻子教爷的事也说出来了?”
  书玉心里彻底明白了,想是翠海庄觉出自己这东恩馆对其产生威胁了,于是就叫这人来挑衅滋事了。
  “全爷要吃,一句话的事儿!”书玉豪气冲天,摔手就道:“我们这里有道名菜,轻易不示人,更没有多少人吃过知道。如今正合了全爷口味,小女子我少不得亮出来招呼二位!此菜就叫:富贵全福一品豆芽菜!”
  圆物一听就乐了:“怎么这菜跟大爷我名字一样?爷就叫全福!”
  酒儿听见,暗中对柱子道:“倒叫个全福?该叫全肥才是!看这样儿,身上哪有一块是瘦的??”
  柱子猛笑,却不敢大声,只在肚子里用功,几不将自己肚肠爆开了。
  “那太好了,说明这菜偏为全爷而生!不过全爷,前面我也说了,此菜料理起来,极费工夫,因此一般我们不做。若要做出来呈现,那可就得花不少工夫,和银子了。”书玉意味深长地,收口,并看向全福。
  全福果然中招,当即瞪出眼珠子来,肥掌向前一伸,口中叫道:“做!你只管做!我有得是银子!最多就是银子!什么价,你只管开出来听听!”
  书玉见对方这般爽快,便也当仁不让,速度开口:“三十两银子!先交一半做定,吃得好了,再将别一半补上。再有,若给爷做这个菜,小店午晌再无空招呼别的客人,因此菜花得不少人力物力,再无多余精力伺候别人了。所以小店今儿中午,必须又全爷包场!这样我方得安心后头料理,将此富贵全福一品豆芽菜,完美呈现于全二爷眼前!”
  全福阴沉个脸,眼睛陷进肉里,几乎看不出什么态度来,倒是后头那个跟班,叫钱串儿的,有些压不住气,听了书玉开出来的条件,暴跳如雷,骂道:“你当我全二爷是钱人多傻是不是?什么狗屁富贵全福什么什么的,就值那许多?”
  不料他话意未落,头上先就着了全福一个爆炭火烤栗,啄得他眼泪都要下来的,委屈地冲全福开口道:“二爷,好好的打小的做什么?小的说错话了?”
  全福大为不满地吼道:“你小子说话注点意,当点心成不成?大爷的名讳,被你这狗材屁啊屁地叫,你是活昏了头了,好日子过得腻歪了是不是?!”

☆、第百八十三章 仙人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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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柱子见钱串儿惹得全福一通好骂,心里舒畅,眼里发光,遂悄悄对酒儿道:“这全家二爷,不是个明白人,正经是个糊涂蛋儿!”
  酒儿嘴角高高翘起,不屑道:“可不是说?原以为那跟班是个伶俐的,看这样儿,却也不像!还叫什么钱串儿,这都什么人给起的名儿?全家老爷?”
  书玉心里却对那钱串儿有些不同看法,想必这人专是个在老爷身后提点出主意放坏水的清客,一时口误,倒不见得就是个蠢材。
  “你们几个看热闹是怎得?有这样做生意的吗?二爷点了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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