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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食足良缘-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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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这话,酒儿更是受惊,眼巴巴看着书玉,嘴唇都有些哆嗦了。
  书玉心里自然也很明白,皮氏这 话不是没有道理,高太师真计较起来,要治罪也是很有可能的。
  可她能怎么办?当高易雸大雪的天下,来寻自己求自己的时候,她能怎么办?就明知有过,也得留下他,不然,自己心里,能过得去?
  “不要紧,若真有事,我一人顶着。”书玉的话,不但没能安慰酒儿,愈发将酒儿的心说寒了,小丫头一下子就要哭出来了,眼圈儿红了的不说,鼻头上也涨红了。
  “你们几个说什么呢?好好的,谁惹得酒儿姑娘伤心了?”
  众人回头,见原来是这事的罪魁祸首,高易雸进来了,却是兴高采烈,眉飞色舞地,半丝愁容没有。
  酒儿见是他来,抽抽答答地哭出来,又道:“三爷,我们救你可是担了性命的,若您回心转意回去高府,千万替我们说几句好话,别叫我们掉脑袋呀!”
  高易雸听这话来得莫名其妙,便向书玉看去,书玉只笑,却笑得勉强,于是他再看皮氏,后者瞪他一眼,更是不发一言。

☆、第二百章 安排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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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什么,三爷别在这里乱转了,外头坐着可舒服?当上掌柜的,是何样感受?”书玉见情形不好,于要支开高易雸去。
  不想酒儿死活不让,泪水说下就下,涟涟哒哒地又道:“三爷,到底太师是心疼三爷的,三爷一句话比什么都管用,三爷到时候可别忘了我们呀!”
  书玉简直听到哭笑不能,这哪儿跟哪儿啊?还没到时候呢,小丫头就这样哀嚎起来了。
  高易雸更是一头雾水,反问书玉道:“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一点不明白?“
  不待书玉回答,皮氏硬呛呛地回话了:“这还听不出来?三爷在这里,若叫太师查出来,我们几个少不得是要问罪的。到时候三爷自然没事,这里众人,哼哼,可就难说了。酒儿不过是未雨绸缪,先求了三爷开恩,到时候替我们说几句好话求个什么的,实指望能保命要紧。”
  高易雸一听是这话,由不得心里一沉,眼睛就直向书玉看去。
  “你们当我高易雸是什么人了?!我是那样不顾别人死活,只求自己快活的人吗?”高易雸的话,直问到书玉脸上来。
  “当然不是!我心里知道,三爷必与我们同进同退的。她们几个不知事,也就是随便一说,只是瞎议论罢了。三爷别在这里混听混说了,还是外头去吧。”书玉自然软语相劝,手下拍着酒儿,嘴里安慰高易雸。
  高易雸见其脸色安好,那话说出来,却隐隐包着心酸,不由得人就沉默下来,过后慢慢看定了书玉的眼睛,方道:“如今也难说分明,我只有一句话,若真到了那个时候,小姐且不用挂心,我就拼出自家性命去,就绝不叫小姐受累。”
  说完掉头就走,并不看厨房里众人,见他瘦削背影,书玉心就是一阵紧缩,张了张口,有话也难出口了。
  酒儿慢慢从书玉怀里爬起来,看看她再看看外头,犹犹豫豫对皮氏道:“嫂子,我看三爷不像说笑的,既如此。。。”
  “既如此,你正该将眼泪擦了,外头多少事等着呢!难不成你要鹂儿现跑来叫你不成?那可就难看了!”书玉抢白一句,“还不快出去干活呢!”
  皮氏看看书玉,不吭声了。
  酒儿受了这句话,一溜烟跑得没影,书玉摇摇头,复又忙了起来。
  好容易等到中午过后,众人方得空坐下来用饭,喜子将门虚虚掩上,嘴里不自主地抱怨道:“这一上午的,忙得腿也断了。刘妈妈,你的炉子还要不要拿进来,下午还卖不卖那串儿了?”
  刘妈妈没听见他话似的,只顾坐在书玉身边,拉住就问:“听说高家的公子将咱这店子盘下来了?可有这事?”
  书玉笑道:“谁作的耳报神?妈妈手眼倒快。这话也算是,也算不是。高三爷在我这里丢了一笔银子,本是为了叫我放心,也是不见外的意思。我玩笑说,他这下便成了这东恩馆东家了,我也就轻松了。”
  刘妈妈一拍大腿,气急败坏道:“不行!这怎么可以?他高家与我潘家水火不容,小姐你难道忘了?老爷太太是因了何人何事,被贬黜出京?!”
  “我自然没忘,”书玉镇定自若,安然答道:“爹娘之事,高太师当是脱不掉干系。可是妈妈你也细想,如今三爷当了这里掌柜的,还能是高家三爷?高太师之子的身份么?若依了他这样,他爹面上还能有光,别的不说,就朝中众人眼光手指,也就够受了。太师再是好性儿,也难受得住,再别说他们一向是父子失和的。”
  刘妈妈想了想,猛地回过神来,因道:“莫非这公子当真就不回去了?当真不认那个爹了?不能吧?!就他不认,他爹也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吧!?”
  书玉耸耸肩膀:“其中详情,我等外人不得而知。不过听三爷口风,似乎出来就必不回去了似的。”
  刘妈妈哼了一声,道:“要这样说,倒是这公子有志气。这样一个爹,就不要也罢了。”
  书玉立刻令其掩口不语,然后道:“妈妈万不可再说这样的话!唯实大逆不道。三爷怎么样是他自己的事,我们外人哪里论得?无论如何,这是高家家事,就真断绝了关系,咱们也不可轻易论及高太师是非。总之公道自有天较,善恶,也总是各有报应的。”
  刘妈妈恨恨地冲地下呸了一口,道:“高太师做了那许多亏心事,失一个儿子,也算是报应无疑了!”
  书玉眼角余光,见鹂儿与高易雸正从后头净手过来,忙暗中冲刘妈妈摆了摆手,叫她别再说了。
  “三爷,咱们还是端了自家饭菜,柜台后头吃去吧!”鹂儿抬头见一桌子团团坐着,都是伙计下人,心里就不太舒服起来。其实细论起来,她也一样是个奴才,只是她娇贵惯了,自己就当自己是半个主子了。
  “鹂儿姑娘 来了?这边坐吧!”柱子呆头呆脑,哪里看出鹂儿心思,就说的话他也没听进耳里,见她站在身前,却不落坐,当她不好意思,于是热情开口,邀其坐下。
  鹂儿见是他开口,脸上顿生厌恶之情,只是碍于书玉的面子,又有高易雸身后看着,方才不至于说刻薄话,只是到底不肯就坐,更将身子,悄悄向后挪了半分。
  “叫你坐就坐呗!”高易雸却是随和得多,他是当真拿这里事业一样做起来的,虽说与下人奴才一起用饭,于他还是出娘胎头一回,不过见书玉是这样的,他觉得自己也可以一样。
  “鹂儿姑娘是嫌这里气味不好,怕就腌臜了她。要说也是,好端端娇滴滴的一个丫头,哪能与你们这等粗人共坐?也就是我与小姐,不嫌弃你们,换了别人,是不再肯的!”酒儿多少机灵一个人?早看出鹂儿心意来,这时便冷冷吐出两句话来,趁机奚落对方。
  “鹂儿你坐下!从今儿开始,咱们都是一家人了,又何分彼此你我?都是一样的,来快坐去小姐那边。”高易雸话虽这样,到底心里对鹂儿存了几分怜惜,见她实在不愿与柱子一齐,便有意调开她,去与书玉同处。
  在高易雸心里,是最希望鹂儿能与书玉和平共处的了。自打他十岁时,鹂儿便从母亲房里拨过来,伺候自己,最是对自己忠心不二,到了现在,没功劳也有苦劳。且这次,二话不说,便跟着自己出府离家,想到这里,高易雸愈发心疼鹂儿,若不是书玉也与众人同坐,他只怕就要依了鹂儿心意,独自与其他处用饭了。
  书玉冲鹂儿招了招手,笑嘻嘻拉她过来坐了,又叫柱子喜子:“你们两个,再加皮大叔,并高三爷,另开张桌子吃去。我们自家姐妹,这里要闲话些家常,怕你们听了只是闷,不如另去自在。”
  喜子点了点头,知道这是书玉有意体贴,便请过高易雸来,又与柱子坐于边上一桌,皮老怪也帮忙,将饭菜端了过去,这才算安宁坐了下来。
  鹂儿慢慢坐在书玉左手边,故意不看右边的刘妈妈和酒儿,只粘住书玉说话,一会说咱家三爷喜欢这个,一会又说咱家公子厌恶那个,将书玉绕了个头晕,只好作势点头,其实全没听进去,不过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应付差事罢了。、
  众人正吃到一半,忽听得外头一阵笑声响起,接着又有人打门,大声在门外叫:“是这里不是?怎么这个时候,就关了门不做生意了?快快于我开了,正有大注上门呢!”
  书玉一听这声音,陌生,并不曾听过,却是个女人在说话,且说且笑,甚觉得有趣的样子。
  “这会子人家吃饭,哪个不识好歹的要来搅局?就饭店也得叫伙计吃饭不是?!”酒儿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鹂儿听见横她一眼:“什么叫伙计也得吃饭?没有客人上门你哪儿来的饭吃?快些应门去才是正经!”
  刘妈妈好笑之极,冷冷哼过一声,道:“你倒会说。既会说,怎么不见抬腿动脚?敢是嘴上占了工夫,脚下就拌蒜不起了?”
  鹂儿被奚落得满面通红,气得站起来还要再说,书玉眉头皱起,不欲再听,又不好劝得,手心手背都是肉,看着高易雸面上,又不能说鹂儿的不是,想想只得自己起来,径直开门去了。
  “哪儿要小姐动手?看闲出蛆来了!”酒儿见书玉亲自过来,忙就冲去了头里,一面又回头冲喜子那边叫道:“你们都是死人哪!没见有人打门?吃撑眼动不得了都?”
  喜子见骂,塞一嘴饭就要过来,心里不免嘀咕:小姐先喊你们去开的,你们倒吵起来了,这会子又来怨人。

☆、第二百一章 月儿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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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及到喜子与酒儿同心协力将门开了,方见到外头果站着位小娘子,打扮得光鲜亮丽,杨妃色缂金瓜蝶纹银鼠小袄,蜜色刻丝十样锦长裙,宫绦系着,外头罩着件桃红色天马毛里外发烧雪褂子,衣衫上玉玎,珠璎珞索挂着,行动就是叮咚作响。
  因头上昭君帽戴着,便看不也里头毕竟何样,不过就身上这几样行头看下来,也就够让喜子与酒儿晃眼的了。
  穿得好也罢了,这小娘子长得亦十分出色,面如满月,眼如秋水,腮凝新荔,未褪娇红;颊晕梨涡,犹余妩媚,看着眼前二人,只是微微的笑。
  “原来这馆子开在这里?倒是小街小巷,偏僻的很,倒叫我好找。不过听周姐姐说,这家的栗子糕很好,我实在馋得很了,也只好费些工夫,寻到这里来了。”小娘子人长得好,说话声音也好听,如冰打玉佩,铜铃叮咚,清脆悦耳。
  喜子听见这声音,心就化了一半,过会见小娘子一双杏眼,冲着自己忽闪忽闪两下,于是另一半也没保住,全化成了水,无知无觉下,淌得无影无踪。
  酒儿斜一眼过去,见其如此,鄙夷无比,脚下猛地踩上对方脚趾去,脸上却只看那小娘子,天真无邪地笑问道:“姑娘敢是来这里用饭?那就快请快请!”
  这小娘子见酒儿如此,偏过脸去不出声地笑了,又对身后跟着的一个妈妈道:“听说这丫头嘴快,当真闻名不如一见,别的不说,这嘴头子是厉害得过人的。”
  酒儿听见就是一愣,心想您哪位啊?我不认识你,你倒是听说过我?还是我已经成了镇上名人了?
  幸得书玉此时上来,方替喜子酒儿解了围,只见她洒落缓步行至门口,娟秀可爱地笑对来人道:“外头冷得很,还请姑娘和妈妈里面坐,楼上雅间,各色齐全,请二位楼上请吧。”
  小娘子回身,将书玉通身上下打量了个遍,脸上似笑非笑,眼里神情更是奇怪,书玉并不明其意,被她看得极不舒服,只是到底人家上门是客,她少不得忍受下来。
  “安妈,人家这样说了,咱们就进去吧。左右轿子前头停着,若爷寻来,见到也就知道了。”小娘子怪模怪样地笑了笑,招手叫进身后的妈妈,小腰如风摆杨柳一样,就扭进了东恩馆来。
  “嗯,还是里头暖和。”小娘子耸了耸肩,将外头雪褂子去了,又去了头上雪帽,众人眼前一亮,一时就被闪得睁不开眼了。
  原来这小娘子满头珠翠,一但去了帽子,各样就都显露出来了,见头挽时新发鬏髻,上头金缕丝钗,金观音顶心插着,翠梅花钿儿,珠子箍儿带着,耳边一对金笼坠子黄烘烘挂着,随着主人动作摇来摆去,神气得厉害。
  又见这小娘子披风下小袄上,一套一根烧金点翠的金三件系着,其中一只软翅蝴蝶金耳挖,蝴蝶翅上有两根颤巍巍的金丝,扣着两颗豆大的东珠,一走一抖,将这屋里众人心都抖酥了,一时人人都开不得口,说不也话来。
  忽然,一片寂静之中,传来大笑阵阵,书玉吓了一跳,回脸看处,原来是高易雸,原本在后头不知取什么东西,这会子刚刚出来,初初见到这小娘子的面儿,就笑了个大声。
  “哟,我说是谁!原来是高三爷呢!”不待高易雸开口,这小娘子先就娇笑出来,眼神过处,先飞了个媚眼过去。
  一见这情形,书玉心里明白了大半,这姑娘,想必是那种身份无疑了。
  “酒儿,楼上火盆生起来没有?看迟了叫姑娘冻着,”书玉并不动声色,吩咐一句,又含笑对那正对高易雸放电不止的小娘子道:“姑娘,还是楼上请吧。既然与三爷是旧相识,那就请鹂儿姑娘楼上伺候些,又或者,三爷要亲自,上去招呼?”说到这里,书玉有意瞥了高易雸一下,眼中寒光闪过,叫后者心里就惊了一下。
  过后高易雸明白了书玉的意思,复又大笑起来:“你误会了,小姐。这位乃玉月楼的八姑娘,月儿姑娘是也。她不是我旧相识,我不过知道她罢了。她正经是颜兄的相好呢!”
  颜予轩!听到这三个字,书玉的心就漏跳了一拍,又是他!自己怎么总也躲不开这个人?!
  “高三爷,你怎么也在这里?想必又来这小镇上游玩了不成?这里冬天没什么好玩,乡间山上结了冰也上不得,难不成,三爷也是特意为了栗子糕而来?”月儿笑得蜜一样的甜,这是她的职业习惯,凡富家公子,她都是这样对待。
  “他么,却不为栗子糕。”高易雸正不知如此应答月儿的话,门外有人替他应了,声音虽不大,却将整屋的人都震住了。
  书玉笔直地站着,知道说话之人必是颜予轩无疑了,不知怎的,她不敢回头似的,心里有愧似的,不过毕竟为什么原因?
  书玉觉得自己里有什么地方,破了,裂开了个口子,并不太大,却足够叫她疼痛,并触动了。
  “二爷,你怎么才到?我以为你不来了呢!正想着,我也不上去了,就包一盒子回去,给爷作早饭点心倒是好的。”月儿妩媚地笑,人已到了门前,将身子紧紧贴在颜予轩身上,眉敛春山,目欺秋水,娇盼欲流地冲他撒起娇来。
  “迟了未必就不到。说了要来,自然来得。我颜予轩一向言出必行,定好的主意,那是谁也扳不回拗不过的。”颜予轩穿一件宝蓝色暗紫纹云纹团花貂鼠披风,将浑身上下密实裹住,脸也掩在雪帽下,叫人完全看不清他脸上毕竟是何表情。
  “果然是你,颜兄!我猜也猜到了,有月儿姑娘的地方,自然是有颜兄你了。”高易雸笑着上前,颜予轩想必也笑了,因此脱去外衣,帽子也一并除了,这时众从方见到那双熟悉的桃花眼,依旧弯弯地,曲在脸上。
  “颜二爷,高三爷!”月儿娇笑连连,将手搭在颜予轩身上,杏眼微饧,眉尖斜蹙,有意嗔道:“说了半天话,是不是该坐坐了?我也来了这半日了,只见叫人家地下站着不叫坐,人家腿也酸了,真正站不住了呢!”
  书玉再听不下去,趁机丢下句话:“良儿酒儿,楼上带客。我后头去,将炉火捅开了,不然没法弄点心了。”说着就要溜走,实行眼不见为净。
  “怎么这么快要走?”冲她说话是不是别人,正是颜予轩,“我是你东家,见我来了,你正经招呼也不打一下,就这样要走么?”
  书玉背对着他,一声不响。
  “原来你是这里本来的东家?罢了,如今你认我说话吧,我已接管这铺子了,颜兄,怎么样?要看看帐本子不要?”高易雸并是玩笑半当真地,挡在了书玉前面。
  对这样的回答,颜予轩似乎并不觉得意外,他眼里灿灿烁烁放出光来,直射到书玉身上。书玉虽不是直接面对,却亦觉出自己背上被这炙热的目光,灼得生疼。
  有什么事变了,书玉突然觉得不对,她不知道,为变化来源于自己身上,还是别的什么人,可她就是觉得,眼下这屋里的气氛不对,有样一直固化而不变的东西,隐隐约约间,要不一样了。
  “三爷你开什么玩笑?原来这店子是三爷你的?早知这样,开张那日就该请我来呀,也替三爷热闹热闹,绷绷场面。不过三爷也是不该,怎么这事就不告诉月儿一字?”月儿哪里知道其中关节,只听到高易雸的话,便信以为了真。
  “高兄也是一时玩笑罢了,就他愿意,只怕高伯父也不肯的。这样的家世,怎可出个行商之人。比不得我们家,有我一个败家不成器的,也就罢了。”颜于轩含笑试探,他实在不能,也不愿意接受,高易雸已与书玉齐心并进,共谋前程这一事实。
  书玉见这里横竖有高易雸挡着,便无声无息地遁了,她实在不想在高易雸面前,与颜予轩直接对话。这样尴尬的场面以前有过,不过现在,她真的怀疑自己还能貌似正常的支撑下来。
  “这事说来话长。刚才月儿姑娘已是抱怨了,咱们可不能不识怜香惜玉,不然我倒好说,倒叫颜兄回去受苦那就不好了。”高易雸说笑之间,就推颜予轩上楼去了。
  月儿作个彩飞扬,丰神流丽模样,跟在二人后头,由自己跟来的妈妈装腔作势地搀扶着,也就上去了。
  鹂儿背后冷眼看过,正要坐下来,想想高易雸还在上头陪着,自己倒悠闲自得地继续吃饭,似乎有所不妥,因此也就收了碗筷,并吩咐桌上余者:“都不许吃了,后头干活去!今儿来得是贵客,都得提起精神来,小心伺候着!”

☆、第二百二章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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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妈妈见鹂儿径自当自己是东恩馆的管家一样,半点不拿书玉放在眼里,大咧咧就吆三喝四起来,当真心里觉得好笑得紧,当下理也不想理她,只是到底心里挂念书玉,见其后头忙去,自己无论如何也吃不下饭的。
  因此刘妈妈也就起身,却鄙夷地对鹂儿道:“我劝姑娘,收收声音,省点子力气。这里众人是除了小姐,谁的话也不听的,姑娘初到这里不过二日,就这样耀武扬威起来,真真叫人看了好笑。别的不说,姑娘只看你家三爷,他是听谁的,以谁马首是瞻就便知道,这店的真正主人是谁了。”
  鹂 儿听见刘妈**话,嘴就直翘得能挂上几十个油葫芦,气呼呼地上楼去了。刘妈妈楼下啐她一口,心想神气什么?不过一个丫鬟罢了,倒跟已是了姨娘似的。
  皮氏不知何时出现在刘妈妈身边,这时便冷不丁地出声:“妈妈,东家带个姑娘来是什么意思?”
  刘妈妈正与鹂儿交锋,神还没回来呢就被她这话弄得吓了一跳,回头看了看皮氏,心说这我哪儿知道?我又不是东家肚里的蛔虫。
  “要我说,且别论东家怎样,倒是要看看小姐如何才好。刚才我看小姐后头去时,神色似是不好呢。”老怪很少于这事上开口的,这时不知何故也插起嘴来。
  皮氏想想有理,又见老怪还坐在桌前贪恋老酒,于是骂道:“你也知道说!还不后头忙去?没想楼上人都已经去了?只叫人吃几个冷碟是怎的?”
  老怪不当回事,依旧坐着不动,嘴里却道:“你懂个屁!这时候小姐在后头呢,我去做什么?有话她也不会当我面说,你跟妈妈去看看才是正经。再说,下午的菜料我都忙出来了,该剥皮的已经剥了,该分肌去理分出来的,我也分出来的,这会子正好闲一会子。”
  皮氏听这话前头有理,后头又想是偷懒了,于是瞪他一眼:“厨房不能去,院子里不能呆?东家楼上坐着吃酒,你也这里坐着吃酒,像个什么样儿?!一会儿三爷下来,看见了更是不好!没听鹂儿那丫头话里话外,三爷已是这里掌柜的意思?她要骂你,我可不理!”
  皮老怪闻言,嗤之以鼻,仰脖就是一杯酒下肚,过后方慢慢道:“怕她个屁!这里管事的依旧只有小姐一人!我也只看小姐一人面上说话!别人要来,我还不愿意干了呢!那些个只会嘴上工夫的行货子,不开口还好,若要认真说嘴,趁早麻利地滚犊子吧!”
  刘妈妈听这话说得痛快极了,忍不住叫好道:“皮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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