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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食足良缘-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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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丑了?我的吃像太难看了?地上漏东西了?衣服上洒上汁水了?一时间书玉的脑子里冒出许多负面想法。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引来这许多注目?
颜夫人眯缝着眼,笑mimi地看着对面书玉,兰纬这时却是面无表情,见颜夫人专注于书玉身上,不得已方答道:“回夫人的话,这正是潘家小姐。”
雅秋看了看书玉,见其不知反应,于桌下伸手,捏了她一把,书玉疼得叫出声来,颜夫人见了更笑,连带颜大*奶也笑出声来。
“原来是你?说动轩儿,将东平楼干货生意分一半出来的,原来就是你?倒真是本事不小呢!”颜夫人这回直接面对书玉,依旧笑着问道,只是说话语气叫人有些捉摸不定,不是她到底是喜是嗔。
书玉此时已明白大半,于是抬头直面对方,镇定自如地答道:“回颜夫人话,其实是颜二爷好心,可怜我们无以度日,当作接济,并不是书玉本事,只是二爷心善罢了。”
颜夫人见书玉气度甚是洒落,答话不卑不亢,心中便对她有些好感,正要再说,偏生兰纬亲自动手斟上热酒,又劝道:“夫人别只顾说话,今儿天冷得很,这酒是才暖上的,夫人请尽一杯吧。”
钱太太也道:“正是,颜夫人来了这里,没什么好的招待,酒菜全是夫人现成带来的。唯有这几碟果仁,是小女瑞芬看着下人剥出来的,倒还精致干净,夫人若不嫌弃,请将就用些吧。颜大*奶也一并用些吧。”
颜家人哪里看得上这些,只是听钱太太提到瑞芬,方才打眼将其细看了一番,过后颜大*奶便笑对颜夫人道:“母亲,我看钱家大小姐长得很好,正和钱太太一个模子托出来的似的,打扮得也好,娟秀可爱,只是头上那只簪子看着眼熟,好像谁家也有支一样的?”
颜夫人呵呵笑起来,回道:“你如今记性倒不如我了?我倒清楚记得,这赤金春兰吐蕊发簪,兰儿本有一对,一支给了你,一支她自家留着,你竟忘了不成?”
瑞芬听她们这样说起,不觉面红耳赤,兰纬拍拍她的手,笑对颜夫人道:“夫人当真记性过人,确实这东西是我的,早起我看大妹妹簪子断了,正好我带着这东西,就拔下来替她压发,不想大*奶眼尖,竟看出来了。”
颜大*奶遂笑:“我说呢!原来这东西我也有?怪道看着眼熟。”
钱太太便趁机道:“所以说这叫机缘,大*奶有一支,如今我家瑞芬也有一支,真正是一家人才有这缘分呢!”
书玉听得肉麻,心想这太太也有些过份着急了,自已女儿嫁不出去是怎的?要这样上赶着往人身上贴?
“潘家小姐怎么不说话了?满屋里只是我们几个嘴舌,潘小姐竟一字不吐。怪不得人家说潘家门声严谨,潘大人教女甚严,看小姐这般静婉和妍,愈发显得我们几个多嘴多舌地惹人厌了。”不知怎的,本来正说瑞芬,颜夫人突然又将话题转回到书玉身上,后者正暗中打量钱太太与钱大小姐的丑态,不料自己反被提起,心里便被唬了一大跳。
“颜夫人多赞了。书玉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这里长辈又多,再有几位姐姐在场,哪有书玉说话的份呢?”慌张之下,书玉到底还是保持了婉娴的仪态,只作神气静息般,慢慢回应了颜夫人的话。
颜大*奶听后,抚掌对颜夫人道:“母亲,果然二弟说得没错,我看也是如此,不知母亲如何?”
书玉听这话古怪,心里便是咯噔一下。也不知颜予轩在家人面前如何说起自己?是好还是不好?于是愈发将二只耳朵竖了起来,要听颜夫人如何回答。
不想颜夫人竟只顾微笑,又将书玉上下不住地细瞧,却再不肯多说一个字了。
钱太太心想这事不妙,今日她的重点,原是为了推销瑞芬,开始叫兰纬抢了风头,这也罢了,谁叫她们是旧日相识。
可现在倒好,书玉又跳将出来,眼看颜夫人言谈之中,左右就是不离书玉身边,钱太太便有些坐不住了。
☆、第二百三十九章 各显神通
“瑞芬,别傻坐着不动了,快起来布菜!对了,也不知颜夫人,颜大*奶喜欢些什么吃?反正都是自家好菜,将这蒸鱼挟些可好?”
钱太太正买力撺掇瑞芬出来,替颜夫人布菜,不想后者摆了摆手道:“不必客气,钱太太。我最不喜欢人家替我布菜,我的口味跟我的丫头都是知道的,她们动手就行了。说句不中听的话,别人动手,我还不习惯呢!”
钱太太一听这话,灰心丧气地只得罢了。可怜瑞芬,屁股刚抬起一半来,又落了个没滋没味,只得悻悻然复又坐下来,只是再坐不住,如同椅子上长了刺似的,左右不得安生,一会儿看看颜夫人脸色,一会儿又看看钱太太眼色,那头甩得,就如拨浪鼓一般,来回不定。
酒儿鬼机灵地看见,暗中指给书玉,书玉瞧了,嘿嘿然笑起来,又怕叫人看出来自己失态,遂低了头捂住嘴,正在乐处,对面颜大*奶又开口了:“母亲快看,不知何事引得潘家小姐如此高兴,正在一人独乐呢!”
书玉心中骂了一句娘,这人眼睛怎么长的?偏只向我身上看是怎的?
“不是,没有。我刚才呛了一口酒,这会子正要咳出来呢!颜大*奶误会了,我没有在笑。”书玉抬起头来,知道自己笑得脸红了,赶紧打个掩护。
颜夫人目光从书玉身上一扫而过,书玉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中学,被教导主任一眼看穿自己在说谎。
可是没办法呀,既然已经说出口了,只有将谎言继续下去。
“咳,咳!”书玉装腔作势地又咳了几声,表示自己真的是呛到了,然后有些心虚地回望了望颜夫人。
颜夫人饶有兴趣地看着书玉,过后又与颜大*奶对视一眼,后者回意,于是开口对书玉道:“听闻潘家小姐善调五味羹汤,且手艺甚是不凡,可是真的?”
书玉耸耸肩膀,这确实是她的强项,她没有必要过于谦虚。
“回颜大*奶的话,书玉手艺可说还好。不过颜家东平楼闻名天下,书玉不敢班门弄斧,颜夫人和大*奶面前,书玉岂敢说自己不凡呢?二位什么样的好菜没吃过?当了二位的面,书玉是绝不敢夸口的。”
这话说得极有技巧了,既没泯灭自己,也正好拍拍 颜家马屁。
果然颜夫人听过之后,眉开眼笑,因对颜大*奶道:“你看看,这丫头多会说话?!本来人说我还不信,如今亲眼见了,确实不一般!”
书玉心里一动,人说?这人是谁?
兰纬坐于一旁,已有半天没说话了,这时却冷冷接口道:“颜夫人向来眼光不俗,怎可听信他人妄言?大*奶也是一样,向来流言蜚语是最不可信的,万物也都要个着实才好,人心最是难测,不经过几回真事,哪里看得出来?”
书玉听出来,这话意思明摆着是说自己了,她心里不免恼怒起来,我又不曾碍你什么事,好好的你当了人面,糟践我做什么?
“大嫂子说得极是,书玉也正是这样意思。向来知人知面不知心,路遥方能知马力,日久才可见人心。若要真正了解一个人,只凭嘴上说几句,是不能作数的,因有人最喜就是心口不一,嘴上说一套,行动却又是另一套。”
兰纬愣住了,她没想到书玉竟然会当面与自己对起嘴来,再看过去时,见书玉横波一顾,剪水双清直飞向自己面上来,不觉就偏了头,不肯接那一双犀利的目光。
颜家两位看这一场好戏,不觉皆抿嘴而笑,兰纬看出来,于是撒娇向颜夫人身上一靠,又求道:“夫人笑话兰儿!”
颜夫人爱怜地抚了抚她的头,叹气道:“兰丫头,你如今也大了,又已嫁过钱家来,也该懂事些了。前面的事别再多想了,多想无益。我看钱太太很好,这家里几位小姐也都出色,潘家小姐更是好的。你好好与她们相处,钱家大爷我虽不曾见过,倒也曾听老爷提到过,也算是年轻俊才,你守着他好好过日子,将来必有你的善果。”
桌上众人听了个稀里糊涂,不明就里,只有兰纬,软怯怯从颜夫人身上缩身回来,脸红了不说,一双秋水腾然起浪,竟隐隐有泪光闪过。
钱太太更不明白这哑谜打得什么意思,只是听颜夫人说起自家大儿子,听出来是好意,乐得连礼数也忘了,倾身向前,猛地将颜夫人的手拉进自己手中,急吼吼地问道:“夫人刚才所说,是真的吗?当真颜老爷曾在夫人面前提到过小儿?”
颜夫人本来正与兰纬说话,不想钱太太突然跳出来,还将自己放在兰纬身上的手也拉了过去,吓了一跳不说,眼中也甚有些不快。
钱太太慢慢缩手回来,脸红成个大萝卜,口中待说不说,全然尴尬。
颜大*奶冷眼从其身上看过,又看瑞芬一眼,看出二人相似之处,面上渐渐便有些不屑之气流露出来,只是这神态不过一闪而逝,很快便又笑脸迎人了。
只是书玉正巧将其刚才神态收进眼中,心想好呀,原来也是心口不一的人。
一席饭吃下来,桌上几位只有书玉和雅秋是吃饱了的。前者正宗吃货,不满足自己的肚子是不行的。后者事不干已,不如猛吃猛喝,心里很清楚,下一回想再得这样的珍馐美味,不知得到哪年哪月才有了。
瑞芬与钱太太郁结满腔,本来打得好好的心计算盘,不想在颜夫人和颜大*奶面前半点没有用武之地,这二人油滑的社交技巧,令瑞芬和钱太太不得不服,甘拜下风。
饭后,钱太太亲自领着众人,将颜家二位送至二门外,颜夫人披着海龙大毛斗篷,特意拉住兰纬的手道:
“今日一聚,实在难得。兰儿你也算有福,婆婆气度雅然,小姑子们又都和善,你夫君又好,看看有子之后,你很快也就可穿凤披着霞帔了。”
兰纬此时已恢复镇定,见颜夫人这样对自己说来,举止雅驯地回道:“夫人说得极是,望兰儿如夫人所说一样,那就好了,也不辜负夫人好意,也不枉顾我爹一番好心了。”
书玉听她提到自己娘家亲爹,心里又有些不解,只是看看颜夫人,似乎并不意外,竟微微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方才掉头,笑对钱太太道:
“有劳钱太太今日招待,倒叫你忙了一场。改日我来做东,请这里诸位去府上一聚,我丑话说前头,一个不到都是不行的。”
钱太太听说自己能有机会去颜府,受宠若惊,乐得失了形忘了神,话也说不完整了,拉住对方的手只是絮叨:“夫人这是说哪里的话?我并不觉劳顿,倒是夫人破费,来我这里,替我这破园子争光添彩不说,反还自己带了许多来,叫我下回,怎么好意思上门呢?”
话是这样说,可看她一脸渴望,若颜夫人真不叫她上门,怕她是要骂娘的。
颜夫人用了大力气,方才从钱太太手中将自己双手抽了出来,此时她再好的耐心也用得差不多尽了,于是笑一笑,也不看钱家几位小姐,唯特别注意地看了看书玉,又对颜大*奶使个眼色,然后赶紧扶住下人,逃离开钱太太身边。
颜大*奶会意,上前来拉住书玉,亲热道:“今日得见妹妹,原来如此丰神流丽,华彩不凡。别的不说,看妹妹腰间这个香囊,正与我的一样,想必是一对所出,怕不正是缘分?”
兰纬听见这话,注意地看向颜大*奶,后者毫不在意,只对书玉道:“几位小姐的表礼我家夫人都已备下了,我也不必多言,只是我心里就觉得妹妹最亲,若不亲自赠与些什么,觉得对不住自己的心似的。”
说着,颜大*奶从头上拔下根赤金点翠垂珠蓝玉簪子,又亲自替书玉戴在头上,然后方笑盈盈地退后一步,打量过后道:“很好,这簪子原也只配妹妹来戴。”
书玉呆掉了,这算怎么回事?
酒儿眼明手快,立刻上前扶住书玉,又垂首敛眉道:“多谢颜大*奶赏赐,我家小姐一向口拙,大*奶别怪她。”
书玉被酒儿的话提醒得回过神来,自然回谢不迭,本来这事就算完了。不想兰纬突然发话:“颜大*奶既给妹妹簪子,论理,妹妹也该回件什么东西才是。”
有这个规矩?书玉心想同,看来自己在这里要学的东西,当真是太多了。
颜大*奶笑着点头,应道:“兰丫头这话也不算错,若交换件什么,那就显得更为亲香了。”
书玉无法,思来想去,临出门时,刘妈妈硬给自己衣襟上别了只绿玉髓曲金别针,这时便赶紧取了下来,端端正正地替颜大*奶别上胸口。
“这个好,正想这样东西来压衣服呢!”颜大*奶欢喜地抚着别针,又笑着谢过书玉,书玉面上带笑,心里却想,也不知这人说得是不是真话。
☆、第二百四十章 奶奶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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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咱们就如姐妹一样了,今后还该常走动些才好。”颜大*奶笑着告别书玉,又冲呆在门口的几位钱家小姐挥了挥手,又与钱太太道别,最后方将兰纬的手重重按了一下,也不多话,走了。
“累死我了!”饭后各人散开,书玉一回到屋里,径直就向床上倒去,口中大叫:“坐得我腰也酸死了!”
刘妈妈正在屋里做些针线活,见书玉回来,忙去倒茶,书玉又叫不必,说中午实在撑得有些过了,是一口水也喝不下去了。
“妈妈你没见,今日钱太太和钱家大小姐那脸色!”酒儿笑倒在桌旁,道:“早起辛苦忙了一场,又捡衣服又骗人头面簪子的,最后全泡汤!”
书玉见刘妈妈一脸茫然,遂从床上翻身坐起,将钱太太如何费心要将瑞芬推销给颜家作二奶奶一事,和盘托出。说到最后,钱太太急赤白眼的样儿,叫她们三人一起笑了出来。
“这好太太也太会想美事了!这等馅饼能无缘无故掉在她头上?也不看看大小姐长得那模样!”刘妈妈边摇头,边道:“自不量力!”
书玉笑得身软体酥,不愿意说话,因此酒儿替她附和道:”妈妈这话说得对极了!咦!这桌上是什么?“
刘妈妈顺着她手指看过去,恍然大悟道:“你才不说我都忘了!早起院里人都走*了,园子里人也少,我就溜去二门处,正见喜子跟几个小厮乱调胡说取笑呢!我就叫他跑一趟腿,去东恩馆看看。他倒走得快,这不,你们回来前,他倒已经走了个来回了。这东西就是他带回来的,说是毛娘子叫带来,给小姐尝鲜。”
书玉一看到那只熟悉的青瓷罐子,心花就都开放了出来,身上顿时就有了劲儿,一个挺身从床上下来,直奔那罐子而去。
待揭开盖子,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果然不出书玉所料,里头正是毛娘子出名的糟货。有糟茄糟笋,又有两只糟蛋,最下面则是两大块糟兔肉,看到自己手下这明透鲜美,鲜嫩肥硕的美味,书玉忍不住哀叹:“实在中午吃得太多了,再吃不下了!不然用咱们那红泥小炉银挑子熬出粥来,配上这些糟货!啧啧啧!”
刘妈妈边做手里活计,边笑道:“这又有何难?晚上煮就是了。一会儿我就将银挑子洗出来,可惜要去厨房里寻米,只怕麻烦。”
书玉忙阻道:“别去厨房里要任何东西!钱家的东西不是好要的!我记得咱们回来时包裹里还有几吊钱和几块银子,那银子且不必动它,将钱取出来 ,吩咐喜子外头买去就是了。”
酒儿点头:“这样才好,钱家别说是米了,我恨不能连水也不动用。钱太太为人也太克扣了些,别的不说,看二小姐房里寒酸成那样就知道了。烧的炭也不行,火略大些烟就出来了。”
刘妈妈听见,忙取出钱来,酒儿自告奋勇地去了。
“喜子回来,说什么没有?东恩馆还好吧?那里人都好吧?”书玉坐在刘妈妈身边,看她手里,原来竟是纳一双厚实的棉鞋。
“说都还好,快过年了,生意倒是清淡了些,不过倒空出许多工夫来。这不,毛娘子这些东西就是现制的,她说拣最好的送来给小姐,小姐别嫌弃,将就吃吧。我听了倒好笑,他们以为咱们这里不知怎样锦衣玉食呢,恕不知,还不如在东恩馆的好。”刘妈妈摇头答道。
书玉点了点头,说道:“倒多谢她有心,咱们哪会嫌弃?倒是那头要是知道咱们在这里就吃这种东西,怕要嫌弃咱们才是真的。”
说着,二人一起笑了起来。
“这鞋想必是妈妈替九根大叔做的了?”待到笑止,书玉轻轻问道。
刘妈妈红了红脸,点了下头,道:“小姐也知道,他一个人,身边没个料理这些的。我正好无事,听喜子回来说,九根鞋耷拉也没个人理会,想着反正我也没事,不如顺手带着,替他做出来也就完了。小姐不知道,外头买的,哪有自己做得厚实?也不经穿。”
书玉点头,想了想,并没多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倒是刘妈妈开口道:“听喜子回来还说,颜家二爷倒是前几日去了趟东恩馆,知道小姐走了,也没说什么,只是自此再没去过镇上。惹得月儿姑娘底下跟班跑了几回东恩馆,说怎么小姐走了,二爷也不来了?”
书玉脉脉无言地坐着,听见这话,并无一字相回。
一时酒儿回来,说事已办妥,喜子去了,想必片刻就回。
“别买得多了,包裹大了不好运进园子来。叫人看见又要生事,说咱们私下里偷运东西呢!”书玉一时有些担忧。
“不怕,”酒儿胸有成竹地回道:“我只叫他买上几斤罢了。再者,我们是拿进来,并不是偷出去,怕什么?”
刘妈妈听见也道:“正是!若依钱太太的性子,凡能拿来的,必就是好事。”
三人又发一大笑。
“对了,今儿我还打听到点子闲事,说出来你们不信,原来这钱家的大*奶,娘家有钱的很呢!”刘妈妈突然神鬼叨叨地冲书玉开口道。
酒儿哈了一声,得意地对刘妈妈笑道:“这回妈妈落后了。这事我们早已知道了。大*奶今日在场,刚才小姐说大小姐诓人头面,正说得是钱家这位大*奶的东西呢!”
书玉边喝茶消食,边点头道:“没错。昨儿只没见着,今日一见,果然这大*奶通身的气派,与这钱家上下全然不同。只是奇怪,她既出身富贵,如何肯嫁进钱家来的?”
刘妈妈闻言愈发鬼祟起来,先是站起身来向外张了张,见院内无人,方才小声小气地对书玉道:“我也是听二门外小厮们胡嚼的,说这大*奶不是正经太太所出,是庶出。”
酒儿呀地叫了一声,过后恍然大悟道:“这就是了,我说呢!这大*奶长得好个模样,言行举止无一不来得,原来是鸡窝里出来的凤凰,那没法子,只有这样了。”
刘妈妈也道:“没错。正是这样,向来男子庶出也就罢了,女儿可不一样。那起侯门望族,最在意就是出身,见她不过是姨娘所生,再好也不肯了。只是这台家老爷最疼就是这个姨娘,连带丫头也是最疼的。见不能替她寻个好人家,就在嫁妆上弥补,听说大*奶入门时,十几个小厮整抬了一日,方才将东西抬清进来。钱太太笑了一个月,嘴也不曾合拢。”
书玉听到这里,简直嗤之以鼻,道:“舅母只怕乐也是白乐!这大*奶不是简单人物,她的东西只怕难落!”
刘妈妈咦了一声出来,偏头看书玉道:“小姐怎么知道?确实我听小厮们也是这样说来。”
书玉便道:“今日我们与大*奶相处不过半日,只这片刻工夫我便看得出来,大*奶说话行事真可惟含着骨头露着肉,叫人一丝儿便宜也占不上。若她肯给你好处,那一定是她自愿,又或是有别的用处。这不是现成的例子?早起她给了瑞芬一支簪子,过后席上到底还是叫颜家人看出来,直挑明说出口,瑞芬闹了个下不来台,才算了事。”
酒儿也道:“当真没错!经小姐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果然那簪子不是白给的。”
刘妈妈想是纳得手酸了,直甩了两下方才继续道:“那我可得见见这位奶奶,看比我家小姐如何?”
书玉听这话不觉脸红起来,也说不上为什么,于是嗔道:“妈妈又说胡话了!好好的扯上我做什么?我比不上她,向来有话直说,哪里有她曲里绕弯的劲儿?”
酒儿见刘妈妈眼酸手累,于是接过她手里活计,替她纳了几针,这时便道:“要说起来,还是我家小姐脾气对路。若跟了大*奶那样的主子,没的说,光揣摩她的心思,就够人受的了。”
书玉拍她一把道:“也是你心肠太直,脑筋不会转弯!若换别人,说不定还觉得大*奶心思缜密,好处多多呢!”
三人正说得热闹,不想外头悄无声息就进来个丫头,待人走到门口帘子打起来,书玉方才发觉,原来竟是钱家大*奶的丫头,蝶儿!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书玉立刻以眼神示意刘妈妈,后者回头也看见,慌就起身,笑着迎上去,道:“姑娘怎么来了?”
原来刘妈妈并不知道,这就是跟钱大*奶的丫头。
蝶儿自己笑起来,杳杳然走上前来,拉住刘妈妈手道:“这位就是跟表小姐的妈妈了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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