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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尊天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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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没皮,天下无敌?
顾琏城拂袖而去,只剩下一地奴仆面面相觑。
沈未央坦然地耸了耸肩,见他们自顾着走了,也不发生,奔了后院走去。
回来的路上,伯父与她说了,到了顾家有些东西给她看,正好这个闹脾气了,她过去看看。
按道理说,顾家的正君回来了,必然是先到老祖宗那去请安的,不过待她走过去,已经有小厮在等候着她了。
沈墨玉在书房,她推门而入,看见他正在翻阅一些东西。
小厮连忙关好房门,再未进来。
未央叫了声伯父,这就自顾着到处看了看,男人回身走到一副画轴前面,伸手拧开了暗格,露出里面的锦盒来。
盒子很大,里面有一个账本,还有两卷牛皮小画。
沈墨玉稍显犹豫,紧接着就叫了她过去,然后把小画摊在桌子上面,她站在桌前,看见牛皮纸上面有两副画像。
一个是个身材丰腴的女人,看模样也就四十岁上下。
一个是个少年,看起来眉清目秀,手执书卷,一身的书生呆气。
他指尖在那女人脸上一划而过:“这个就是我和你爹爹的母亲,你的祖母。她是个很厉害的女人,当年京中谁人不知沈百万的名头,多少家上赶着送儿子想入沈家后宅……”
沈未央低头,画中人负手而立,怎么看怎么有一种家财万贯的土豪之气。
她穿金戴银,在画中都能看出是奢侈至极。
沈墨玉似乎自嘲地笑了下,然后又点着旁边的那个少年:“这个就是你爹爹,当初保媒的把沈家门槛都快踏平了,因为他长得颇像是当朝帝君,所以也备受关注。”
她大感兴趣,伸手在牛皮纸上面描绘着爹爹的脸:“爹爹那时候好年轻啊。”
沈墨玉瞥着她,仔细观察着她的笑容:“嗯,那时好像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你看看你长得多半是像你爹的,这眉毛这眼睛……像不像?”
未央眉眼弯弯:“真的很像诶。”
这画中的少年,怎么看怎么和她面目相像,她笑得十分开怀:“伯父年轻的时候什么样子,想必也是人人倾慕的大家公子。”
沈墨玉沉默片刻,只是叹了口气:“我都忘记了,你祖母当年风光无限,不过也就是短短一瞬,她种的那些花花草草原来是朝廷支持的,现在想起来不过就是人家的一枚棋子,等到那些白花花的白银都落入国库以后,直接接掌了沈家的所有,然后母亲还未得好死,留下我兄弟二人。”
他把账本往前推了推:“这是她生前留下来的,你看看,沈家都被朝廷给挖空了,当朝君后彼时还只是贵君。后来也是凭此才封为君后的,其中多少猫腻你应该能看得清楚吧。”
未央看着他,面露疑惑。
男人斜眼:“你别看我,这么多年我在顾家夫妻恩爱,承蒙顾家不离不弃,原来还十分感激来着,哪里看得到这些。不过这些日子才一点点想到的,找到这个账本时候,甚至都不敢相信,原来真相一直就在我的身边。”
沈未央翻开账本,里面果然一笔笔记录着许多账目。
最小的开资也有万两。
她无语:“这些东西只怕没有用了,要是拿出来还会引火上身。”
沈墨玉点头:“是,但有警示作用不是吗?现在你正在重蹈覆辙,知道吗?”
未央面色不改,把账本推了回来:“伯父不要担心这个,现在我和顾琏城也算各取所需,是合作关系,虽然现在他也算是我男人,但也没有关系,倘若我真是心甘情愿,就算我整个身家给他又能如何?可我若是不愿意,恐怕他想从我这拿走那些东西,只怕也没那么容易。”
沈墨玉勾起唇角来:“你有心里准备就好,伯父是想给你提个醒。”
她伸手把牛皮纸卷拿了起来:“不过我喜欢这个,能把爹爹年轻时候的画像送给我吗?”
他点头,她立即就欢欢喜喜的放入了自己的锦囊当中了去,男人偷眼瞧着她这副得到的窃喜模样,在心里暗暗叹息。
多好的一个孩子,他把母亲的画像和账本也一并收起了来:“这些东西稍后我就会毁掉,只当今日你从未见过。”
未央欣然点头:“当然。”
沈墨玉看着那个画轴:“好了,那你先出去吧,你说得没错,既然顾家拿走了我沈家的东西,我自然也该讨要回来,现在那些在我手上的商铺以后也将是沈家的,扔给他们岂不是便宜了他们?你这孩子我很喜欢,但你的身家伯父不会去管,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好好孝敬你爹爹,伯父就很高兴了。”
那是当然,她爹是她最重要的亲人。
沈未央起身告辞,看着她离开以后,沈墨玉这才点了火,把母亲的画像和账本全都扔进了火盆里面,他打开画轴后面,那里面还有一副少年画像,他伸手在少年脸上划过,犹豫片刻,终于也扔了里面,木箱里面都是妻子在世时候写给那个男人的信件,他从容地一一挑拣出来,也不留半分,统统烧掉。
未央是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才送顾琏城回来的。
更或者说,她是好奇伯父想要给她看的东西,能够得到爹爹的画像,拿回去给爹爹高兴高兴,这一遭走得也值得,从书房出来时候心情大好,脚步也觉得轻快了许多。
蛟河就在外面等着她:“轻君,这边请。”
其实她想回去了,不过看模样那个能折腾人的大公子是没打算叫她就这么离开,她下意识轻抚自己腰间的锦囊,这就跟着他走了:“干什么去?”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蛟河不亢不卑地:“大公子请您过去说话,他毕竟是个男人,身上又有伤,轻君多依着他些。”
她没有作答,只默默跟在身后。
不多一会儿,绕过长廊,踩着北边还未来得及清理的积雪上面,沈未央到了角落里面的梅园,园门口都有人守着,里面有两三个小厮正在扫雪,见了蛟河都连忙起身问好,她一抬眸,这些个人都更是跪了下来。
她叫起,不禁皱眉。
想必顾琏城是交代过了,不然不能见到她都这番大礼。
蛟河在前引路,一路再无话,到了顾琏城的屋前,他伸手敲门:“大公子,轻君到了。”
里面应了声,他这才把房门打开。
未央进门,男人正坐在镜前,一个小厮在给他重新束发,屋里有四五个伺候着的,有的在打扫灰尘,有的在整理笔墨,有的在旁边侧立待命,还有的在挑炭火。
刚升起来的炭火还不大旺盛,小厮蹲在地上呼着火。
她四下扫了一眼,这就抱臂站在了门口,沈未央倚在门前,不由得吹了个口哨:“大公子果然好气派,说吧,非叫我来干什么?”
顾琏城在镜中看着她:“既然都到了顾家,你不该见见老祖宗吗?”
她抬眸,脸色略变:“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说到底其实我不过是嫁到东宫去的一个,见不见你们顾家的老祖宗,无关紧要吧。”
那位老人她曾经见过,若是从前,她见也就见了。
但是自从沈墨玉再三提醒她以后,她对顾家并无好感,所以态度冷淡。
顾琏城哪里知道这些,还只当她反感他而已:“你不想去?”
她实事求是地点头:“对,既然不日就要离京,我手下还有不少事情需要交代,你身体不适大可就留在顾家照看着,我也先不回东宫了,等都安顿好了,再走不迟。”
正好身边的小厮收手了,侧立一边。
他的头发束好了,既然人都到了顾家,怎能叫她轻易地就这么回去,顾琏城沉下脸来,转过头来是目光灼灼。
“老祖宗没多少日子了,你就当还老人一个心愿,不行吗?沈未央?”
“……”
“他这辈子不容易,白发人送黑发人……”
“……”
“也不过是叫你过去敬个茶而已,你至于吗?”
“……”
男人目光渐冷,最后说道:“沈未央,我让你一成的利润,换你陪我去见老祖宗,如何?”
各地银号都建立起来之后,就能汇通天下,到时一成的利润也十分可观,原来她就心软架不住他声声的质问,差点松口答应,结果他主动让了一成,沈未央是见好就收,也就顺坡下驴,一口答应了下来。
她侧身:“那什么时候去?现在?”
他脸色不虞,勉强撑住了:“等等,既然要去,你也拾掇拾掇。”
说着叫了蛟河进来:“给轻君准备的衣裳拿进来。”
他叫她也坐在镜前,这就叫人开始拾掇她。
原来以为也就是重新梳梳头发,不过她就知道他不会那样轻易地叫她得到那一成,先是有人来给她梳妆打扮,然后衣衫也换了。
她由着他摆弄,到最后,竟然是女子的装扮。
镜中人身穿宽袖锦褶裙,系着一条白玉束腰锦绣带,一身的繁复刺绣花样,分明是十分华贵的大礼喜服。
沈未央十分无语,她脸上也有精细妆容,耳上还给戴了珊瑚玉石耳坠,再一看顾琏城,果然是成亲大礼时候拜见长辈所穿的衣衫。
不由得失笑:“话说,大公子你是没嫁过,所以遗憾吗?非要这样打扮看起来怪怪的……”
他低头看自己的衣衫:“哪里怪?”
未央笑:“算了,既然答应你了,陪你走一趟就是。”
她一身裙装,乌发高绾,典型的京中贵女装扮。顾琏城的目光上下扫过,心中欢喜。
这就是他想象当中,沈未央应该有的模样。
女子先走两步,见他未动,又回过头来,一手提裙,一手做邀请状:“走吧,我的大公子。”
蛟河在后面看着二人并肩走出房门,还使劲眨了眨眼睛。
男的俊,女的美。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啊……
顾家奴仆满地,顾琏城与沈未央走过的地方,全都跪拜。
她与他来到顾家老太爷的门前,老人正在礼佛,就叫两个人先进去等候,顾家的祠堂里面,能看见顾妙语的灵位。顾惜朝在旁伺候着,老祖宗把最后一把香点了,然后叫他们进门。
地上有并排放着的蒲点,他拄着青龙拐杖,往上点了一点:“给你姑姑上柱香吧。”
说的是姑姑,沈未央还勉强能接受,也就随着顾琏城跪了下来。
她抬眸,下意识瞥了眼这位顾家的老太爷,冷不防他也正看着她,顾琏城跪倒在地,见她未动,连忙扯了她袖子一下。
未央低头,听见老太爷叹息一声:“你长得还是像你爹多一些……”
☆、第35章 |
顾家老祖宗看着她,目光深沉。
沈未央只当不知,草草上了香,只默然地伴在顾琏城的身边,他也不勉强,顺顺当当给老人家敬了茶,然后告退。用脚趾头都能看出来,未央对顾家有些许的抵触心理,所以,也都默许了她的沉默。
顺着他的心意去叩拜了顾家老太爷,她与他并肩走回。
在路上的时候,还不由得看自己的装束,实在可笑。
顾琏城见她脸上似有笑意,脚步放慢了许多:“才下过雪了,约摸着不能太冷,我看你那日也去看戏了,不如今天……”
话还未说完,她已经转过头回绝掉了:“我还有很多事情,大公子想看戏的话就去吧,我得回钱庄一趟。”
他抿着唇,为她的不买帐感觉堵心。
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其实未央做女子装扮更为动人,只不过现在还为时尚早。
一起走回自己的屋里,顾琏城还试图挽留:“你待我稍作休息,一起走。”
她笑笑,伸手解开衣领:“不了,大公子这咄咄逼人的,要是在多留片刻,只怕被吃干抹净肉渣渣都不剩一点了。”
沈未央脱下裙子,解开长发来。
她站在镜子面前,丝毫不避讳他和屋里的小厮,既然敢大胆的在顾家叫她扮成女子模样的,那又有何惧怕的。
她倒是毫不在意,顾琏城却是冷下了脸色,不过也不等他发火,屋里的小厮早就避嫌,背过身去了。未央利落地把衣裙都换了,仍旧是来时模样,一边的男人脸色阴晴不定,她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与他挑眉:“背也背了,茶也敬了,大公子就在顾家养伤吧,我回去了,有事就叫蛟河去找我。”
她笑,与他告别。
外面寒风刺骨,沈未央乘了顾家的马车,原本是说送到钱庄去,可她路过鉴宝斋的时候,忽然改变了主意,这就下了马车叫车夫先赶回去。
鉴宝斋是顾家产业,她也没什么好遮掩的,这就拿出爹爹的画像来,早有伙计认识她,迎了上来是恭恭敬敬:“轻君快请,不知今天到了小店……”
未央笑笑,把画像托给他:“你看看我想裱一副画像,得几日才好。”
他双手接了过去:“三日内就能裱好,到时小的给您送到府上去……嗯还是送到东宫?”
她想了下:“仔细些,这副画很重要,裱好了就送到钱庄即可。”
先不叫爹爹看见,等她亲子拿了他面前,也好给他一个惊喜去。
小伙计连忙应了下来,又恭恭敬敬把她送出大门口,外面天冷,沈未央折腾了半天还没有吃东西,却是有些饿了。
她有些犹豫,是回钱庄呢,还是回沈家呢,还是哪也不去自己出去吃点东西呢?
早起要回顾家的时候,沈墨玉说什么也不许她带着小五过去,当然,她知道顾琏城也是不喜这个少年的,却不知伯父为何不喜。
不过既然他们都不愿意,她也就没带着,一个人的时候,适合发呆。
天空当中灰蒙蒙的,零星的雪花还在空中飘着,未央站在街头一时间有些恍惚,不知今昔何年,不知何去何从。
明明就决意与沈从流决断了,但他说顾君后与他有仇,她一看见顾琏城,就总有芥蒂。
刺骨的寒风刮过脸边,沈未央觉得自己似乎跌入了一个圈圈里面,怎么走也走不出来,绕来绕去都是一个圈。
正是发怔,眼前一点刺眼。
不知是从哪里反射过来的亮光刺入了双眸,未央伸手遮眼,抬眸看见街对面停着一辆马车。掀开的窗帘后面,能看见陈子邯拿着小镜子,在对着她晃着手。
她失笑,负手走了过去。
陈小公子拿着小镜子在眼前,像是在照镜子。
未央笑,站在车边:“咦?这是谁家小公子?”
他斜眼,就像是才发现她一样:“哟,这不是沈公子嘛,真巧啊!”
她笑:“是挺巧的。”
陈子邯将小镜子装入怀里,装模作样地瞥着她:“今天本公子心情好,捎你一程。”
她后退一步:“不用,我还没想好要去哪里,也不一定顺路。”
他不快,紧紧盯着她:“你去哪我都顺路,不行吗?”
沈未央但笑不语。
陈小公子脸色顿变:“怎么的?上我的车我还能吃了你?”
她:“……”
他声音扬了起来:“还不上来!”
好吧,也许是天气太冷了些,沈未央再不犹豫,大步走了车前,这就上了马车。
她一掀车帘,里面人就伸臂把她抓进去了。
未央也只觉得眼一花,人就被陈小公子拽了进去,他不由分说这双唇就堵上了她的,她下意识后退,结果这车内狭窄,陈子邯紧紧抱着她,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还纠缠着她的舌头不肯罢休,吮得她唇瓣发麻。
她索性由着他去,这家伙就像是泄愤似的,更多的是恼怒。
半晌,陈子邯放开了她,看着她双眸通红,就像是才斗败了的小狗子一样。
未央唇上火辣辣的疼,估计是破皮了,这几天也一直担心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但是很明显,他这是窝着火憋着一口气呢。
想说点什么,可刚一张口,就被他一指点在了唇上,陈小公子已经恢复了平常神色:“你别说话,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忽然和顾琏城搞到了一起去,我就想告诉你,早晚你有落他手的那天,说不定也身败名裂。”
她挑眉,不为所动。
他抱臂:“我就等着那一天,看是你道法高,还是他手段独到。”
未央抿唇,只是叹息。
少年只叫赶车,就再不理她,这车是回铺子的,也正好把她捎到了钱庄。
陈子邯先一步下车,还仔细拢了拢衣衫。
她随后才下,钱庄的伙计早就侯在了大门口。
未央交代了些许小事,只见钱庄的几个人都看着她眼神古怪,也不由得生疑,等她到了内堂,照了镜子才看见,自己的唇瓣是红肿出血,一看就是才刚撕咬过的。
她伸手轻轻抚过,回身坐了桌前。
这就开始认认真真地划分银款,内堂很暖,胡掌柜一直侧立在旁与她合账。不过一会儿,隔壁的小厮在外面吵嚷着要见她,她听见了,忙叫人带了过来。
是陈子邯贴身的小厮柳堂:“公子让我过来问你借些银子。”
说着拿出了他亲笔书信过来,才分开不过半个时辰,竟然有洋洋洒洒的一大篇字,大概写的就是陈要在北街上置办一个铺子,现银不够,与她借银一万两。”
他也不嫌麻烦,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写的,明明也就三五句能说完的,啰里啰嗦写了两页。
未央十分无语,不过既然对方是陈子邯,他毫无逻辑可言也属正常。
这就准了,叫人取银给他。
然后又过半个时辰,柳堂又来,又是一封书信,只不过这次字数少了些许。
大意是刚才算错了,差的银子不是一万,而是三万,还要再借两万才行,她不知道陈子邯到底在干什么,不过也是应了,又叫人取银给他。
陈子邯第三次命柳堂过来借银的时候,顾琏城人已经到了钱庄。
自从沈未央从他马车上下来,就立即有人去报信,当然了,这位他们眼里的轻君行迹十分可疑,她双唇红肿,唇角还破了,陈小公子下车的时候还整理了下外衫,似乎是衣衫不整。明明就不来往的两个人,突然又同乘一车,在车上能做的事情,那颗就多了……
顾琏城还未等过来,第二波消息就到了。
说是陈小公子无理取闹,再三来钱庄借银,沈未央眉头都不皱一下,三万两白银就像是三两那样叫人去库里取了给他……
这怎么能行!
顾大公子连忙乘车赶了来,然后正遇见第三次借银。
他把人拦在内堂之外,不许柳堂进去见未央:“你回去告诉你家陈公子,国库丰盈,正好把欠他的三万多银子先还给他,叫他一会儿去福仙楼等我,我稍后就到。”
柳堂被蛟河等人直接架了出去,顾琏城心浮气躁,只觉得有一把火在烧自己,不知是什么东西从他的眉眼到鼻喉,从他的四肢流窜到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他走进内堂,沈未央拿着一本账本打开扣在了脸上,正躺在躺椅上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步走到了跟前,她动也不动。
顾琏城伸手掀开她脸上账本,正对上她冷冰冰的目光。
想到她对隔壁那人的纵容,无名火突起:“沈未央,现在各地银号都需要投入大笔的银子,你可准备好了?”
她闭上眼睛,也不回答。
他微微眯眼:“等到真正用你的时候,千万别告诉我你没有银子。”
她撇嘴,懒得去想:“我的确没有太多了,先期投入太大,周转不开再想想别的办法。”
夫妻之道,在于智者算计。
在这个时候,万万是不能提起陈小公子的,纵然他那样恼怒,想着这就去砸银子把他打发了去,也不能在沈未央勉强露出半分来。
他看着她唇边的破皮之处,到底是忍下了这口气,顾琏城冷哼一声,是拂袖而去。
去哪?
自然是去见陈小公子,呵……
☆、50|35 |
福仙楼上
两个男人坐在对面,一个摆弄着手里的九连环,优哉游哉。一个端着茶碗,似乎毫不在意。
陈小公子是独自一人来的,他的心思似乎都放在手里的九连环上面,不时抬头看顾琏城一眼,回上他两句话。
而后者身后站着三四个侍卫,蛟河叫了酒菜,亲自给二人布菜。
酒菜上齐全了,顾琏城的茶水也点了底,交到了蛟河的手上,看着他端走,这才回眸:“陈小公子的事情,殿下已经批准了,三万六千两白银,分别以现银和银票的形式还给你,现银的话呢,主要是有五千,其余三万都是银票,可到钱庄支银。”
他这是开门见山,直接提了银子。
陈子邯十分满意地抬头看着他笑:“那真的要多谢大公子了,我还以为这银子都没地方指望了呢,三万多也不是小数目,正好我最近在北街想再开一个铺子,紧缺得很哪!”
顾琏城伸手提起酒壶来,亲自为他斟酒:“坦诚说,今天约小公子前来,还有一件事想说,我和未央呢,现在对于各地的银号都十分上心,她也无暇去处理之前的许多事情,我不管也不知道从前她对你怎样,也与你承诺了什么,至少在我还在的时候,以后都不会再有,所以,现在想一次把话说清楚,也免得小公子再误会别个,纠缠不休。”
陈小公子在来之前,早就脑补了许多见他的场景。
不过每一场都与他不一样,顾琏城看着太过冷静,根本不像是有脾气的模样。
就那么坐在对面,看着他的目光甚至是恳切的,带着些许的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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