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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尊天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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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琏城若不自报家门,估计人都不知道他是谁。
    不过幸好还有沈墨玉:“君玉,你看看,这就是我与你提起过的顾琏城,他模样好,当之无愧是这燕京的第一公子。”
    顾琏城连忙谦虚了两句。
    沈君玉上下看着他,脸上都是客气的笑意:“哦,我知道,顾大公子么,快坐快坐。”
    在自己的姑父面前,其实他是诚心来摊牌的,他可不想每一次来沈家都像是个外人,他不过去坐,却是撩袍跪了下来,直把沈君玉吓了一跳。
    他伸手要扶,却被哥哥按住了肩膀动也不能。
    顾琏城一眼看见刚才小厮端过来的药汤水盆就在旁边,这就跪行了几步端起来放在了沈君玉的脚下,他扬着脸,神色诚恳:“我生下来就在宫中,从来不知道被爹爹宠爱是个什么滋味,上天有幸叫我遇见未央,还请爹爹怜惜。”
    说着这就来拿他的脚,却要亲自给他泡药。
    沈君玉急得不行了:“不用不用,大哥你快说说他,你看这孩子……”
    顾琏城是不由分说,直接帮他脱了袜子,然后试了水温,才把他双脚都放入盆中。
    原来以为这就完了,不想人也是有备而来,还按着穴位按将起来。
    沈君玉更是急,可他双腿都感觉不大,只得叫着自己哥哥:“大哥!你快叫他起来啊,大哥!”
    他目光灼灼,只恳求地看着沈墨玉。
    不想后者却是苦笑一声,然后挑着眉看着顾琏城:“你摸着这双脚,看看这双腿,知道沈未央给他按了多少年吗?知道这些都怎么来的吗?”
    他两鬓已白,顾琏城怔住了。
    沈墨玉眼看着门外人已到了门前,影子就被日光映在门上,不由得叹息一声:“起来吧,你回去问问你父君,就全都能知道。”
    顾琏城抿唇,却是不起:“还请姑父坦然相告。”
    沈墨玉顿了顿,正对上才进来的沈未央的那双眼:“没什么好说的,君玉的这双腿,还有沈家的败落,全都拜你父君所赐。”
    他的手还在洗脚盆里,热水覆没了手背,可他的心却是冰凉一片。
    顾琏城甚至都忘记了起来,沈未央手里拿着一卷画轴,几步到了他的跟前,这就拉了他起来:
    “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我……”
    他不知所措的看着她,企图在她眼中能看出些与别人不一样的东西。
    可惜女人的双眸,与往日没有任何的不同,只不过她的手,却是拉着他的,她甚至握得很用力,让他有一种错觉,似乎,似乎她也不是那样的浑不在意。sk'
    未央仿佛没听见刚才沈墨玉说的那些话,松开顾琏城,把画轴摊开在了桌上。她弯腰蹲了下来,亲自给爹爹擦了脚,然后又亲自给他穿上鞋袜,只是笑道:“爹爹,快看这是谁?没想到这么快就裱好了,拿来给你一个惊喜。”
    沈君玉伸手拿了起来,也是笑了笑好像没听见哥哥的话一样:“嗯,惊喜……这……这小公子是谁啊?”
    未央笑,给他穿好鞋子才起身来:“爹爹……你仔细看看,不会是忘记了吧。”
    沈墨玉连忙在后面按住了弟弟:“就是,这不是你年轻时候的模样吗?忘了?”
    兄弟二人对着画像说起话来,沈未央这才回头,看着还在发怔的顾琏城,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我先送你回去。”
    说着扯着人赶紧离开了去,外面日上三竿,顾琏城浑身冰冷,脚步错乱。
    未央更是握紧了他的手:“你先回去东宫,过两日我爹爹过完生辰再一起出京。”
    他脸色不好,有些恍惚:“嗯。”
    她犹豫了下:“不然你先回我屋里,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那些话就像是印在脑子里面一样,顾琏城只是摇头:“不,我这就回宫去,我去问问父后,我要知道怎么回事。”
    沈未央脸色也变了:“你别问。”
    他低眸看着她:“我……”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也只是再次握了他的手:“别想太多。”
    他急忙像是烫到一样甩开了她的手:“我走了。”
    男人去得也快,未央交代小五盯着些,亲自送了顾琏城主仆二人出了沈家大门,这才回转。
    再次回到屋里时候,爹爹正在端详那副画像,不知道为什么,他脸色也不大好,看见她回屋里,也只淡淡一瞥,随即又仔仔细细盯着那副画像。
    未央只觉好笑,上前推着他:“怎么?既然这么喜欢就挂在书房天天看着好不?”
    沈君玉勉强嗯了一声,卷了起来:“是很喜欢,不过这都陈年的东西了,还是收起来了,我不想天天看着。”
    许是看见少年模样的自己,怕引起伤怀来。
    沈未央笑:“我知道爹爹喜欢,我也喜欢,你看那眉那眼,足以见到我长得多像你。”
    沈君玉低了头,沉默不语。
    她也并未察觉,径自去拿了画轴起来:“我这就挂起来去,爹爹等着!”
    相较女儿的开怀,沈君玉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甚至求助地看着哥哥,双眼赤红。
    四目相对,沈墨玉抿唇等他做出选择。
    男人看着自己废掉的双腿,最终是摇了摇头……
    他始终记得,当初是怎么把这孩子在心口捂热的,他也始终记得,在那些最艰难的日子,全是她的陪伴,沈未央从小就独立自强,若是他养了她这么多年,还不如说是她有操不完的心,一直迁就着他,养着他。
    那是他的女儿啊!

☆、53|35|

四目相对,顾君后目光如刃:“顾琏城!”
    男子依旧冷漠,看着他的眸色一成不变的还是失望:“父君,您只需要回答是还不是。”
    儿子的性格脾气多半都像他,真令人头疼。
    还问他当年的事情,是不是他做的?
    他不做那些,能有今天吗?
    来找他质问当年的人还少了?
    若不是还有用处,早就一个个处理了,别人问也就罢了,儿子也来问,他怎能搪塞。
    顾琏城梗着脖子,还等着他的回答。
    那些陈年往事一件件这就蹦了出来,犹在眼前。
    他叹了口气,到底是拗不过儿子,嗯了声:“是我做的,又怎样?”
    就像是印证了什么,又不觉得应该是这样的结果。
    顾琏城有些恹恹的:“沈未央一回来你就应该知道她和顾家的关系了?那样的话你还叫我去接近她?我是想要她的身家,但是现在我反悔了,我也想要她的人,可……可现在父君你以为,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她和她爹爹?”
    顾君后抚额:“沈未央和顾家的关系,远远不止你能想象的那些,当年那件事也非常复杂,你该干什么干什么,不管怎么说,都与你无关。”
    怎能无关?
    顾琏城要疯了!
    可是那时候的事情,他参与不了,现在又如何还能挽回?
    从宫里回来,他觉得伤口隐隐作痛,这就歪了榻上不想动,宫里宫外的所有事情,一个个前来的所有的人,都叫蛟河打发了。
    到了晚上,他还没起,蛟河觉出不对,进来查看。
    顾琏城还在睡,昏昏沉沉的,只觉得一只温热的手在额头上面轻抚了一下,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又怎么会如此温柔相待?
    他睁开眼睛,只觉有气无力。
    原本以为是蛟河,可眼前站着的,分明就是沈未央。
    一时间似梦似真,顾琏城怔住了。
    御医已经到了,蛟河在旁急得不行了:“快给看看,刚才一直在说胡话!”
    沈未央似乎就在眼前,又似乎不在,顾琏城迷迷糊糊地又昏睡过去,她好像真的在,又好在是做梦,十指纤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白天,明晃晃的光线十分刺眼。
    他一直没能打理政务的时候,自然会有个‘太女’殿下替他做事,顾琏城揉着额头,这就坐了起来。蛟河在一边站着,听见动静连忙跑了过来:“殿下!”
    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了:“昨天晚上沈……”
    话未说完,从外间走进来一个女人,此女身形高挑,模样与他十分相似,一身锦衣华服,穿戴凤袍是不怒自威。
    她伸手一挥,蛟河连忙退下了。
    顾琏城略有些头晕,也只淡淡瞥着她。
    女人缓缓来到了床前:“昨天晚上你一直在说胡话,整个东宫都要闹翻了。”
    说胡话?
    他无语,伸手在旁边无意识地点了两下:“我说什么了?”
    女人站在他面前,略微低眸,长年的模仿他动作习性,让她不能再了解不过,其实他有些紧张,看着她的模样又有些失望。
    “你能说什么,一直胡言乱语,我在这看护了一夜,也真是好笑。”
    她把背后拿着的东西放在了他的枕边:“蜜饯,你最爱吃的。”
    他淡淡瞥了眼:“嗯。”
    后面有人搬来了椅子,女人坐了下来,伸手打开了纸包:“我听悠然说你因为沈家的事情,进宫问君后了是吗?”
    顾琏城抚额:“嗯。”
    她将蜜饯亲手送了他的唇边:“记住你的初衷,也记住你最终应该做的,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他别开脸,气息不定:“那是我的事,你离沈未央远点。”
    女人站起身来,淡定地把蜜饯咬在唇中:“好吧,祝你好运,我的殿下。”
    她转身离去,不多一会儿蛟河才低头走进,还端过来一碗汤药来:“殿下喝点药吧。”
    顾琏城略有些失神,伸手接了过来。
    外面正是晌午,蛟河低头看见蜜饯,也是劝道:“药苦的话就含个蜜饯,殿下受苦了,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就不消停。”
    顾琏城伸手拈了个这就含在了口中,把空药碗交到了他的手里。
    蛟河犹豫再三,到底还是提醒了他:“殿下,今个是沈家老爷子的生辰,那玉珊瑚是送还不送了?”
    这么一说,男人立即抬眸,不过半晌之后,他到底还是叹了口气:“我不想去了,你叫人把玉珊瑚送去吧。”
    蛟河连忙应了,这就叫人去准备。
    沈家可是十分热闹,因为是来到燕京之后第一次铺张,未央名声在外,也有许多慕名而来的,也有许多是看在东宫的面子上,黄昏过后院子里接待了好几十贵客,她有韩湘子接待应酬也省了不少心。
    入夜之后,三三两两这才送走那些人。
    沈家消停了些,这才撤走了大席,开始清点礼物。
    韩湘子是最高兴的,她逐一做了归类,其中,尤其是东宫送来的玉珊瑚,最为扎眼。
    她与未央说了,赶紧给东西送到了地库里面去。
    沈君玉一直在和孩子们在一起,其实办场小宴也不想太过于张扬,主要是想一家人坐在一起。十三十四十五都很听话,分别亲手给他做了小礼物。沈未央一直陪伴左右,折腾了一天也有些累了。
    繁星当空,沈家的大门被叩响了。
    看大门的小厮打开朱门,外面站着对门的新邻居,柳凤至带着小厮也提着一个礼盒,他走进沈家大门,脚步缓慢。
    又有客来了,沈未央迎了出来:“是柳大爷啊,这么晚了想必刚才热闹闹到您了吧?”
    男人笑,浑不在意的模样:“没事没事,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正赶上你爹爹寿辰,当然应当过来看看了。”
    说着他叫小厮把礼盒送上。
    爹爹还在自己屋里和孩子们一起,她带着人过去相见,才刚说了两句话,那边小厮又来报,陈子邯上门贺礼来了。
    她实在是累,也就叫人把他带过来了。
    陈小公子可是故意迟来的,他给沈家爹爹带来了一箱子的新衫以及许多的小玩意,据说是前段时间货郎在外地淘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铃铛带着他过来相见,正好全到了一起。
    沈君玉平日都是十分和气的,今日也不知怎么的,竟然说太晚了歇下了不见客了,就连陈小公子也没见。
    未央只得将两个人带了书房去,刻意摆了一桌酒菜,想一起招待了。
    依旧是韩湘子作陪,她略有酒色,只在一旁吃茶。
    韩湘子可谓是资深的陪酒了,陈子邯有心喝酒,二人几乎是一拍即合,你一酒樽我一酒樽你来我往的,聊起外省趣事来,相谈甚欢。
    柳凤至原来来沈家也不为吃酒,这会下了席就来寻沈未央说话,她一直都坐在旁边,神情疲惫。他在书房里转了转,踱步到了她的身边来:“我见你这书房也没有什么书,我原来在醉红楼就一直能文能诗,因为喜欢看书,藏了不少,现在也不看了,不如送给你啊!”
    未央眼睛都睁不开了,只勉强支撑着:“嗯,好啊!”
    其实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身子靠在靠椅上面,只淡淡瞥着他,其实就刚才说话的空就已经打过盹了。
    柳凤至见她脸色,也是惊疑:“未央,怎么了?这两天太累了吗?”
    她似乎又嗯了声,他坐着无趣,这就站了起来。
    她的书房里面藏品不多,他到处走了走,到一处屏风后面,却突然看见墙上挂着一幅旧画,画中少年一脸青雉,眉清目秀一副悠然模样。
    他顿时怔住了,那眉那眼都是那样的熟悉,又有多少年没有见过这样的一张脸了?
    柳凤至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才控制住自己,才没有当场落泪。
    多年过去,那少女尸骨恐怕早就烂没了,他苟活至今,却也再不是当年的少年,他丢了魂一样的,大步到了未央的面前:“未央,未央!”
    沈未央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他指着那屏风却是假装不经意间得发现:“屏风后面得那副画,我看着人有点眼熟,那少年是谁啊!”
    她侧目,眼中都是笑意:“是我爹爹啊,我就长得像他。”
    柳凤至略显尴尬,不过也勉强撑住了脸色:“时候不早了,你要是累就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未央叫小五去送,回头看见陈子邯还在喝酒,也不管他了:“我先回去睡了,一会儿让湘子送你。”
    陈小公子想到那日顾琏城的一身酒气,是故意来喝酒的,自然不愿意她走。
    不过很显然,沈未央才不管他径自走了。
    韩湘子看着她的背影,回头笑道:“别叫她,她昨晚上一夜未睡估计是熬不住了。”
    一夜未睡?
    陈小公子伸手抹过唇角:“为什么一夜未睡?”
    她当然不知:“不知道,早上回来的时候说的,一夜未睡,你看她脸色多差。”
    他低眸,忽然笑了:“算了,不说她了,咱们喝酒。”
    沈家的大门外面,也停着一辆马车。
    蛟河在车内已经劝了半个多时辰了:“殿下确定不进去吗?”
    顾琏城单手托腮:“嗯,不进去。”
    蛟河叹气:“那也不回去吗?”
    他神情略显落寞:“对,我要看看陈小公子打的什么主意,看看他到底什么时候出来。”
    蛟河:“……”

☆、54|35|

夜空当中,繁星点点。
    柳凤至站在沈家的大门外面,小厮在旁提着灯,二人就站在暗处,灯笼里面的烛火随着风摆动着些许,不多一会儿,一个人走了出来。
    沈墨玉脚步缓慢,负手而行。
    一出门就看见了石狮子旁边的墙下暗处,这就走了过去。
    他也喝了点酒,周身有着淡淡的酒香:“什么事非要在这个地方说?”
    柳凤至向前一步,声音压得很低:“哥哥既然能把那副画拿出来,想必是猜到了许多旧事,但我好奇的是,哥哥既然想知道当年真相,又为何不直接问我呢!”
    沈墨玉垂眸:“恕我直言,我只有弟弟君玉。”
    这话说得直白,不过柳凤至也不以为意:“这么多年了,妙语也早投胎转世了,其实哥哥不觉得有一个人和你牵挂着同一个人,是件好事么?我曾经也嫉恨过你,也恨妙语,不过她走之后我忽然想,哪怕是叫我恨着她,她还在这个世上活着就好。”
    沈墨玉却恼:“少与我称兄道弟,我也是后悔,当初就不该答应这门亲事,害了我沈家满门,害了我唯一的弟弟,也害了我母亲和众位爹爹,到头来呢,我兄弟二人,还真落下个一无所有。”
    柳凤至笑:“哥哥憋屈,那我呢?我落到如此田地,难道不是因为哥哥不是因为顾家?”
    “那与我有何干系?”
    “是与哥哥无关,可现在有一件事哥哥总不能否认,沈未央她是我的女儿,我女儿!”
    “你女儿?真是笑死人了,你也说了她是沈未央,从来都是我们沈家的女儿,与你何干?”
    “这件事你知我知,哥哥休要欺人太甚!”
    “哦?我欺你了?那孩子是我弟弟君玉和妙语的骨肉,你却在这胡言乱语什么?你的女儿?你何时与我妻有孩子了?”
    “我……”
    二人你来我往,都小心翼翼的互相试探。
    沈墨玉也不急着回去,他个子要比柳凤至要高一些,只是低头微微垂眸。
    柳凤至近乎于急切地又向前了一步:“未央的那副画,是不是你给她的?你在哪里找到的?”
    男人依然淡定:“那是君玉的画像。”
    “不,那是我,那是我少年时候的画像!”柳凤至伸手扯下了自己脸上的半张面具:“你仔细看看,我真半张脸未被毁之前,就是那样的,她长得像我,是我和妙语的孩子!”
    “哦?”
    “我和妙语两情相悦,顾家看不起我不许我进门就只能将我安置在外,我在醉红楼三进三出,听闻她娶你沈家子心如刀绞,后来断断续续那几年,脸也被人毁了,都是为了稳住你稳住你们沈家,最后连亲生骨肉都不能抱上一抱……”
    沈墨玉登时大怒,一脚踹向他:“你再说!”
    柳凤至随即倒地,他侧过脸来,那半张狰狞的脸上,尽是诡异的笑意:“我说不说你不是都猜到了吗?我和妙语认识的时候你还在沈家做你的病公子呢,旧王爷府是谁家的宅院难道你不知道吗?这么多年我在醉红楼过的什么样的日子,你在顾家尊贵一时,可也不曾想的到吧,妙语对你根本没有感情……”
    一脚已经踩了他的脖颈上面:“好啊,你想说让你说个够,说下去……”
    一边的小厮赶紧给人跪下了:“沈老爷住手啊,我们大爷身染重病,本来就……”
    话未说完,已被柳凤至喝止了:“住口!”
    沈墨玉大笑,笑着笑着竟然也觉得喉间腥甜:“身染重病了?呵呵,你倒是快,想比我先去找她了?”
    柳凤至只在他脚下动也不动:“当年是我们对不起你,哥哥要是恼我,打骂都可。”
    沈墨玉勉强被压下的火气让他呼吸困难:“对不起我?你想得太多了,我还是那句话,不管你说什么,未央是我们沈家的孩子,休想从中作梗!”
    说罢,他立即转身。
    柳凤至哪里能甘心呢,只在他身后一把抱住他的大腿:“我不求别的,只盼她好。”
    男人毫不犹豫地甩开他来,再不看他,大步走回了沈家大门。
    柳凤至的小厮赶紧过来搀扶他起身:“大爷快起,要我说直接告诉未央小姐就是了,再怎么说骨肉亲情还在,她还能不认您吗?”
    “你懂什么?我现在这个样子怎能相认,先和沈家兄弟通融些关系,以后好说话。”
    “……”
    “走吧。”
    眼看着门外的人都走了,一边转角暗处的马车里,主仆二人这才面面相觑。
    蛟河听得清清楚楚,沈墨玉和柳凤至是提到了未央两个人,两个人似乎闹得很不愉快,不过因为离得太远了些,也听不清楚。
    他放好车帘,又回头看着顾琏城:“殿下,这柳大爷不是一直在醉红楼给君后提供情报的么,他和大老爷应该都是一条心的,怎么看着好像不对劲呢。”
    按道理讲,这些年沈墨玉对顾家可谓尽心尽力。
    柳凤至对父君也是忠心耿耿,这两个人提着未央来,还动手打了起来,不知什么事情。顾琏城也想不到能有什么过节,只靠在了车壁上面。
    他垂眸想了想:“姑父应该是没注意到这马车,看来今天真的不能进沈家大门了。”
    蛟河还劝:“既然不去了,那咱们回吧,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殿下也该顾及自己的身子啊。”
    顾琏城犹不甘心:“陈小公子这个时辰还未出来,这是要留宿?”
    蛟河诧异地看着自家主子:“不知殿下是为了什么,非要在这守着等着,像殿下真样的儿郎,世上只此一个,理当珍惜。”
    顾琏城抬眸:“你说得也对,我何苦等在这里,里面是我的人,想知道进去问就是了。”
    一时间也忘记了,沈家和父君的不愉快,伸手扶住了车帘子:“蛟河你说,我直接冲进去又能怎样?”
    蛟河笑,为他掀起:“那殿下请!”
    时候真的不早了,沈未央实在是困乏得紧,连续两三日不得休息,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了。她还喝了点酒,更是一回屋里就倒头就睡。
    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在身边响起,在梦境当中,尤显得十分真实。
    男人的手就放在她的腰上,她迷迷糊糊握住了,眼皮也未抬得。

☆、55|35|

总算清净下来了,竟然一夜无梦。
    许久没有睡过这样安稳了,小五进来叫她好几次,她明明就醒了,可也没动。
    抻个懒腰,外面不见风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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