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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尊天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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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现在在沈君玉的心里,顾还是女儿的男人,他总是良善的。
    回头先是笑道:“云舟是识得大公子的,只怕大公子不认识他,这孩子呢小的时候我曾养过一段时间,后来失落了,他现在在二皇女府上当差,近日被舅父哦就是对面的那个柳……诶呀说起来可是复杂了,是苏家的人,说起来现在也怪可怜的,就剩他们爷俩了,原本也没想到都能遇到一起,现在看来还是和我有缘。”
    这就是在交代苏云舟的身份,顾琏城总不好驳沈爹爹的面子,也就哦了声。
    再看苏云舟,脑中猛然想起来一句话。
    沈未央当初可是说过,她看上了二皇女府上的那个影卫,既然认识,那么这么久怎不相认?她可是在他面前几次都遇见过!
    就像是能窥探到他的心事一样,未央已然开口:“分开久了,有些事情就忘记了,早前我可在二皇女面前见过哥哥,还觉得有些熟悉,没想到这么巧。”
    顾琏城笑:“真的很巧。”
    沈君玉也不下棋了,早有人端了茶来,他回头刚和顾说了一句话,这边苏云舟就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去当差,大公子多坐一会儿,云舟先行告退了。”
    “……”
    沈君玉的注意力立即又被吸引走了:“来半晌了,都没吃点东西,叫灶房给你端点东西过来吧,好歹肚子被饿着。”
    苏云舟勾着双唇:“不必了,我晚上再来陪爹爹下棋。”
    沈君玉笑,自然说好。
    男子目光转过未央这里,轻轻说了句:“晚上我再来。”
    然后对顾琏城点了点头,大步去了。
    他不开口的时候看着冷面,一说话声音却像似挠痒痒似得勾人,顾琏城心中惊疑,却是不露声色,只管和颜悦色地和沈爹爹说着话。
    未央有心事,就叫他陪着爹爹再坐一会儿。
    她也出了前堂。
    昨晚上想起了那卷轴,一大早就赶回了沈家,卷轴当时被她扔在了自己的床上,回家以后立即翻了出来,东西还在,她扯开封条,这就摊开了来。
    竟然是连环小画,每一幅画下面都有一行小字。
    这卷轴上下十几幅,她起先以为是什么话本子上面的,伸手按着卷轴一点点地看。
    第一幅上面画的是个少年背影,只能看出他手里拿着本书,站在大树后面张望,庭院里有女人,孩子,还有年轻的男人以及几个小厮。
    孩子天真可爱,男人女人颜色和蔼,看起来其乐融融。
    下面一行小字:我家园里也曾那样欢快。
    第二幅画仍旧是那少年背影,只面前多了一个少女模样的,这女子模样俊俏,身姿消瘦,手里拿着一枝桃叶正伸手过来给他,画上面是湖水微波,两个人身后是岸边垂柳依依,景色很美。
    下面一行小字:定情之时也曾刻骨。
    第三幅画却是画风突变,少年等人都跪在地上,几个衙役模样的被刻画得嘴脸狰狞,院子里面孩子哭闹,老人垂泪,多少家什都被推翻在地。
    下面一行小字:一夜之间倾其所有。
    沈未央忽然意识到,这个少年应该就是苏凤至。
    按照他当时与她说过的那些话,和这画上十分相符,却不知他叫二哥送来这个,是想告诉她什么,目的何为。
    往下看去,家人流放,少年流落红楼。
    有几幅画却是仍旧美好,想必他的记忆当中,和这个女子一直都是两情相悦的吧,接连几幅画分别画了少女追到红楼,两个人由分开到重聚,她是如何的花费银两包下他的,他又是如何拼死保住自己清白的。
    再往下,似乎到了少女的家中,然后他被赶了出来。
    想当然,他落魄到红楼去,一般家世好些的女人是不能娶他进门的。
    未央继续往下看,画中描绘的始终是他的背影,他如何哀求那家的家主,他如何的被人赶出大门。然后画风又变,少女突然娶了亲,漫天的红,在粉料的渲染下看得令人心惊,少年默默在人群当中看着,只剩心酸。
    紧接着,一幅画上是拜堂的一对新人,一幅画上面是少年绝望落泪。
    他转身之际,脸终于露了出来,不是别人,正是伯父给她的那幅画上少年。
    未央心惊,急忙再往下看。
    最后一幅画,凶徒毁了他的脸。
    下面一行小字:我以为我会死,可是我没有。
    卷轴到头了,很显然这个故事并没有完。
    她在脑中脑补了很多种可能,可每一种都说不通,她的爹爹是沈君玉,那么这个故事就与她无关,可既然无关那幅少年画像又是怎么回事?
    既然无关,苏凤至为何要做这些事情?
    她长得像他?
    按照这个卷轴上面的画,下面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未央在屋里发了会呆,莫言就来寻她了,顾琏城尾随而来,又要夹在他和哥哥当中,却自觉有些尴尬。
    这会儿苏云舟一走,她立即返回了自己屋里。
    再仔细的看那卷轴,怎么看怎么起疑。刚躺了一会儿,外面就有人急急地敲门,只听她们家老五何秀英的声音略显焦躁:“未央你在吗?在吗?”
    她连忙应了一声,回手把卷轴收了起来,这东西不能被人发现。
    东西刚藏了自己床下,何秀英已经闯了进来:“未央快过来看看,小五病得厉害了。”
    这女人手里还掐着本书,当真是个呆子。
    未央连忙起身:“怎么了这是?病了赶紧找大夫啊!”
    何秀英的耳根立即红了些:“是叫找了。”
    两个人直奔她的屋里,小五搬过来以后,就叫她住在她的外间,方便照顾。
    此时他也正躺在外间的榻上,整个脸都红扑扑的,未央伸手探在他的额头上面,滚烫滚烫的,一边铃铛还在屋里不知道收拾个什么东西。
    她立即火了:“病成这样怎还不去找大夫?”
    何秀英面色焦急:“我叫铃铛去,他不去!”
    铃铛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我为什么要去!昨天晚上谁陪着他花前月下的?我五姐夫不在你就翻天了!有能耐翻天你就自己去!”
    说着一摔帘子出去了,沈未央几步跑到了门前,叫住了他:“铃铛!你给我站住!”
    铃铛从来都是怕她的,也知道刚才有点过了,站住了不敢抬头:“干什么?”
    她怒:“先去找大夫,别的事情以后再说!”
    铃铛嗯了声,连忙去了。
    未央回到屋里,何秀英已然拿着手巾在给小五擦脸了,她动作轻柔,书就扔了一边。
    “五姐,铃铛刚才说什么?什么花前月下的?”
    “别听他胡说,”何秀英也不抬头:“小五昨天晚上想家了,我就在外面安慰了他几句,什么花前月下的,你还不知道我?都不善言辞的。”
    “你不善言辞?”未央上前:“也就骗骗小样吧,这些年我看你当这书呆子也当得乐在其中的,从来你都是这样,对钱财也不上心,对家里人也不上心,也怪不得小样总是担心,你倒是给他些安全感,别总是到处温柔着,好像多滥情似地。”
    “未央!”何秀英回头:“你让小五来伺候我,他尽心尽力,不过是个孩子,我又不能怎样,你言辞过激了。”
    “好吧,我相信你。”
    沈未央不再和她争辩,这就退出了她的屋子。
    外面已经日上三竿了,她都还没有吃东西,一到院里发现蛟河正在找她,说是顾琏城腿疼,也该换药布了。
    他额角上有一个小小的伤口,腿上伤得厉害些。
    未央回到自己屋里,发现顾琏城正摆弄着她窗边的空香盒,她反手关上房门,见他回头笑道:“哪里疼,我看看。”
    “疼是正常的,”他晃着小香盒:“这是上次剩下的吗?”
    她笑笑:“怎么?你喜欢这个味道的?”
    他低头闻了闻:“不好,我还是喜欢安眠香,淡淡的一闻到就想睡着的。”
    未央来推他:“好了,换药布吧。”
    顾琏城随着她轻快的语调,声音也有些淡然:“那就换吧。”
    蛟河已经拿来了药布等物,他和福宝一起伺候着,也不用未央动手,片刻就给换好了,沈未央的屋里总有一股淡淡的香气,两个人都不敢打扰这两个人,赶紧出去待命了。
    她给他捏着腿。
    这屋里没有人住,略有些凉。
    男人坐了她的床上,想起了苏云舟来:“沈未央,你和我说实话,那个苏云舟和你到底什么关系?我见他看你的眼神就不对劲。”
    未央是头也不抬:“怎么个不对劲?”
    他瞥着她的发顶:“你以前相中的男人,是不是他?”
    简直是开门见山!
    她扬起脸来,也不隐瞒:“以前是。”
    顾琏城目光灼灼:“那现在呢?”
    沈未央也不躲避,坦然回视:“现在相中你了。”
    他怔住,随即瞪她:“很明显你这是在骗我,你相中我了?”
    她嗯了声,嘴角还有笑意:“你能给我带来的钱财会数也数不清,我为什么不能相中你?”
    这话说滴,简直叫人牙痒痒。
    顾琏城伸手捏她的脸:“既然这么老实,什么都能告诉我,想必也不能介意和我讲讲,是怎么从相中改变为不相中的吧?嗯?”
    他两条大长腿交叠在一起,刚才因为换药贴近了些,现在只觉得两个人呼吸都有点热,未央看着他的喉结,不由得咽了口吐沫:“因为他赶我走,所以我就走了。”
    其实她说是是实话,也绝对符合她的性格。
    顾琏城笑,随即想起来什么似地按住了她的肩膀,过去的那些事情并不重要,他想要掌控的是她的以后。
    “那你答应我,”他对上她的眼:“以后只要我没有亲口赶你走,你不许走。”
    “好好好,”她也是笑道:“你不赶我走,我绝对不会走。”
    现在对他就应该是百依百顺,毕竟,他是大财神嘛!

☆、64||坚持更新

在沈未央屋里歇了一天,顾琏城可始终没有忘记,还有个人说晚上再来。
    他腿上有伤,行走吃力,于是就在她床上歪着,未央本来也在旁边小憩,可刚眯了一会儿,又听院子里面吵闹,隐约有铃铛的声音还有哭声,她一骨碌坐起身来,福宝就在门口张望,见她神色,连忙过来回话。
    “好像是七小公子和五小姐吵起来了。”
    “他两个怎么吵起来了,我去看看。”
    沈未央下床,顾琏城正翻着本杂记:“用不用我去?”
    她穿鞋是头也不回:“不用。”
    说着已经大步去了,外面日光正好,过了晌午以后,日头就像是有人追着一样,只觉得时间过得飞快,黄昏就在眼前,果然能听见少年的哭声。
    她急匆匆走过长廊,铃铛正是捂着脸跑了过来:“哥哥!”
    他脸上巴掌指印还在,到了她的面前泪水流淌得更快了,未央皱眉:“怎么了?谁打你了?”
    铃铛一脸怒色,回头指着园里:“还不是五姐姐吗?早上我好心好意给小五熬的药,想她一个女人照顾个下人,怎么也不方便,谁想到小五打翻了药碗,却说是我故意刁难他,我是想看着那小子,姐夫不在我当然得看着,但我不至于把滚烫的汤药扔人身上去!”
    她伸手抚过他的脸,也是着恼:“五姐打你了?”
    铃铛抿唇,半晌才嗯了一声。
    他原来就是个小厮,在这个家里是主子不似主子,下人不是下人的,因为沈未央另眼看待才比别人更得些欢心。铃铛和小样一向要好,在他不在的时候自然而然想要照顾老五,结果小五来了以后,这两个五总在一起,又引人生疑。
    由于气愤,他已经有点胡言乱语了。
    不过,在中未央也抓到几个字眼,不管怎么说,小五是她送过去伺候她姐姐的,安慰了铃铛两句,这就往园子里面去。铃铛从来也是乖巧的,何秀英失手打了他也正是懊恼,这孩子竟然说她对那小五有别心,还振振有词的说等小样回来告诉他,等他回来再收拾他们两个。
    怎不气恼。
    三个人走了个顶头,何秀英见到未央如同见了亲娘一样:“未央你可来了,你看看这小样不在才几天的功夫,我这都乱成什么样子了?”
    铃铛就站在未央的身后:“你不是巴不得姐夫不在么!”|
    沈未央反手推了他一下:“你把嘴闭上,少说一句,现在小五在哪里?他怎么样了?”
    何秀英侧身而立:“在我屋里,你去看看吧,那个也哭半天了。”
    她下意识地皱眉,吴样在的时候,她的日用起居都是他安排,也从不见这人哭泣娇弱,平常都习惯了有这样一个人在身后,如今冷不丁身边有了个娇娇柔柔的小五,还真是很不习惯。
    未央与她并肩而行,铃铛亦步亦趋地跟在她们的身后。
    小五原来在她屋里时候,很守本分,从不娇气,这才到了老五屋里两天半就频频出事,简直叫人难以放心,一行三人到了门口,还能听见里面的啜泣声。
    推开房门,少年连忙爬起来跌跌撞撞下了床。
    他脸色苍白,衣衫还略显不整,头发都散乱开来,见来人是未央在前,神色慌张,这就跪了下来。
    何秀英上前:“诶哟还病着快起来吧!”
    未央却是站定了没动,淡淡的眸色只盯着他看,小五不敢起来,更是低眸不敢对视,声音都声如细蚊,几乎什么都听不见了。
    铃铛在她身后嘀咕着:“哥哥可别被他这可怜的模样骗了,他要害我!”
    何秀英见小五不起,也回头看着妹妹:“他还病着,你先叫他起来吧!”
    未央谁也不应,只是说道:“怎么?病了?既然这样也不适合再放你屋里了,我另换个别个人伺候你吧,沈家不差一个小厮,不如让他回家吧。”
    少年抿唇,委屈的情绪无处宣泄。
    他原本来的时候是身份不明,但好歹未央把他放屋里了,还暧昧的表示是她的人,结果因为他一句多嘴,甘愿为奴就真的变成了奴,伺候沈未央是他心甘情愿,但是她转手又送了她姐姐这里来,怎能甘心。
    开始也没多想,不过何秀英待人接物都是那样温柔,又因是沈未央钦点的,待他极其亲厚,因此一来,小五就生了些别的心思。
    此时一听未央开口就说要给何秀英换个小厮,又叫他回家的。
    他哪里还能回去过那样的苦日子,赶紧磕头:“小五这就好了,什么都能做的,求工资别赶我走,我一定照顾好五小姐的!”
    何秀英见着可怜:“这孩子怪可怜的,你别这样。”
    沈未央不叫起,他也不敢起,铃铛就跟着她的脚步移动,到了一边桌边,这就一撩袍角,坐了椅子上面,何秀英知道她自来护短,也赶紧道歉:“我姐姐不好,实在气急了就打了铃铛一下,其实小样不在,我就是实在闹得烦了。”
    未央谁也不看,只远远的看着那少年:“既然五姐想留着你,那你就好生养病,今日的事我也不问到底谁对谁错,谁故意谁无意的,过去就算了,在小样回来之前呢,你就安生的在这屋里伺候着,等他回来定去留。”
    何秀英知道刚才自己也是冲动了,因为一个小厮还打了弟弟,心里过意不去。
    不过她一向迂腐,也只陪了两句好话,见未央并未执意要走小五,也暗暗松了口气。
    这种感觉是从未体会过的,她自从遇见小样以后,就没怎么接触过男子,尤其像小五这样的,虽然不大习惯,不过天生的温柔似乎有了个宣泄的地方,吴样就从来不需要她怎样关怀,因为他能安顿好一切。
    他走以后,和小五说了几次话,只觉这少年心地单纯,很是不错。
    因为聊得来,也当着弟弟来相处。
    沈家本来就是这样,兄弟姐妹都没有血缘关系,等级分界不那么明显,说话也就随意了点。小五的病也就是个伤寒,其实不重,只不过他拖着没有吃药才觉得气色太差,沈未央这么一来,也怕真的被赶出门去,赶紧起来收拾了自己。
    这边抚慰一气,把铃铛送回了前院去,已经落了日头。
    顾琏城总来沈家,恐怕的她的身份也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暴露,因为是在家里也没故意疏远他或者亲密,不过他倒是放松,就好像真的是她夫君一样。
    那卷轴还在床下,她转了前院来。
    两个洒扫的小厮在院里搬弄东西,未央踱到了大门前,看门的小厮正在耳房门口跺脚,见了她连忙问好。
    她转身:“对面的苏家叔侄午后可有来过?”
    那人回说没有。
    时间过得也快,日头一落山黑天就要快,沈未央在院子里面转了一圈,也没等到苏云舟过来说话,蛟河又来寻她。
    晚饭是在她屋里吃的,因为顾琏城在,她多少要顾及着。
    天气也冷,到了晚上尤其清洌,晚饭用罢,她到书房刚看了会书,顾琏城就说腿疼,叫蛟河来找她,他额头上面好像暂时落了一小块疤儿,腿上因为不能动,肉也酸疼着,未央就给他揉着。
    时间已经不早了,男人躺在床上,举着手摆弄着个小机关,他腿上裤腿都卷着,露出小腿来,未央给捏着。屋里暖和,她穿得也少,棉褂子都脱了去,坐在床上托着他一条腿给揉着筋骨,蛟河给屋里炭火挑了挑,见俩人没事就去了外间。
    沈未央昏昏欲睡,她靠在床壁上面,男人的腿就搭在她腿上面。
    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脑中的清明渐渐的就消散了去,顾琏城时刻注意着她的动静,见她手下一顿,就抬眸,能看见她打着瞌睡的脸,似乎已经睡着。
    他未动,只看着她。
    未央开始打瞌睡,一下一下地点着头,她此时长发还都束着,光洁的颈子在烛火的掩映下,更显白皙,如同一块白玉,优美而又无暇。
    顾琏城一条腿不能动,另一条这就弓了去掀她的中衣,因为光着脚这会也有点凉,就那么贴在了她的腰上,弄得她一下就精神了。
    偏他还一本正经地摆弄着手里的小玩意,看也不看她。
    沈未央也光着脚,这会有点困了也懒得理他,这就把他双腿都按住了放好,她伸手打开长发,人随便往那一倒,就滚了里面去。
    男人翻身,伸手戳她脊梁骨。
    未央不动。
    他继续戳,她无奈,只得转身过来面对着他:“干什么?嗯?”
    因为慵懒,声音都带着丝丝的蛊惑。
    不光是声音,顾琏城看着她的眼,只觉得她的眼里,她的表情,甚至她刚才伸手撒乱开来的长发都带着致命的诱惑。
    顾琏城无辜地看着她:“我身上痒痒,你给我抓一抓。”
    她抬眸:“哪里?”
    他伸手打开中衣带子,张开了些双臂,看着她目光深邃。
    未央伸手过去,他神色平常:“往下点。”
    她耐着性子给他抓痒痒,一抓一大片:“好了吗?”
    他挑着眉,眉眼间尽是挑…逗:“再往下点……”
    她继续往下,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地看着他:“顾琏城,想什么呢?”
    男人按住她手,一路往下,这就倾身到了她的唇边:“想你。”
    他枕边还摆放着机关小玩具,分明就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此时竟是媚色无边。

☆、65||坚持日更

屋内的气温顿时热了起来,顾琏城一条腿不能动,只能多半靠未央主动。
    其实她起初是有些抵触的,他有伤在身,怕伤了他。不过男女之间的事情大多如此,只要有一个人一直坚持着,她就拒绝不掉。
    更何况男人那等容貌的,两个人几日没有亲…热过,自然而然的想要一起去。
    沈未央作为女人,其实能征服这样一个男人是有成就感的,他对她的心思她相信了多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对他有感觉。这种感觉就是一种女人对男人的好感,从讨厌到不讨厌,从不讨厌再到喜欢,这样的过程变化是非常快的,也是她自己并没有想到的。
    蛟河还在外间,她伸手拉下幔帐,彻底把光线拉低。
    顾琏城衣衫半敞,略有不满:“这么黑,我看不见你。”
    未央伸手脱衣,忍不住唇边笑意:“你看我干什么,我不习惯外面有人听着,一会儿都克制点,小点声。”
    说着人已到,她这般清醒,更令他沉默,伸手隔开她的拥抱,男人的声音有些闷闷的,黑暗当中只摸索着,低头吻上了她的玉兔子。
    他额头抵着她的颈边,发丝都披散在她的身上了:“你是不是不想?”
    她的回答是低头亲吻,一有回应他就得意了,反客为主一向是他的作风,修长的手指这就滑到了她的后背。
    沈未央只觉火热,不由得低吟出声,他低低地笑,侧身抱住了她。
    听出他调侃她刚才的那句小点声意思,她作势要离开,却又被他带倒。
    床褥上面只偶尔有粗细不均的呼吸声,幔帐偶尔也会被两个人勾到来回飘动,在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虽然没有接触过女人,但是对于伺候自家殿下,蛟河是懂得这些的,他就在外间躺着,翘着二郎腿,心情愉悦。
    里面不时就有销…魂的声音传出来,他为自家殿下高兴,如果不是不能发出声音来,早就吹口哨庆贺了。
    外面寒风冷冽,屋内暖意融融,正是在这样一个谁都不能打扰的时候,有人来惊扰鸳鸯了。房门敲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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