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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尊天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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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寒风冷冽,屋内暖意融融,正是在这样一个谁都不能打扰的时候,有人来惊扰鸳鸯了。房门敲得一声比一声急,蛟河不由得拧紧了眉头,这就到了门口。
他打开房门,福宝这就一头扎了进来。
这小子几乎是捂着脸的,见了他这就跪了下来:“苏公子到府了,说是有重要的事要见公子。”
蛟河真想抽死他,对着他直瞪眼睛,压低了声音也抑制不住的气愤:“你长脑子了吗?现在什么时候,他想见就叫他见吗!”
福宝松开手来,半边脸上是掌嘴的红印,他几乎是带了哭音的:“可是他说咱们公子不去,他就要闯过来了!”
外面闹那么大的动静,屋里怎能听不见。
沈未央正坐在顾琏城的身上,听着动静这就要下来,他怎能由得她轻易离开,这就按住了她的腰间,因为动作而带来的刺激更令二人都些许销…魂。
她脑中还有清醒,声音当中带着商量的口气:“我去去就回,他是有事找我。”
若是平常,他是不会厚着脸留她的,不过两个人在一起这房…事做了一半,听见那男人来找她,就要舍了他而去,这可令他心中不快,自然不肯:“什么事能比我重要?现在都这样了你就想走?”
沈未央很想说很多事都比你重要调侃他一下,但是恐怕这样的话说出来,也怕再难上他的床,衡量了一下又是动了动:“真的有事,我一会回来好么?”
他继续按着她不叫她动了:“你现在要是走的话,要是去他那里的话,以后别再上我的床!”
这话听着很不对味,她到这个世界上以后喜欢把思维代入思考,例如现在,若是放在现代生活的话,男人正和女人爱爱,然后前女友来找他,他就非要走的话……后果很严重。
好吧,她这么一想也觉得自己不应该离开。
顾琏城伸手拉开幔帐,见她沉默心如凉水,温暖的烛光从幔帐边角映过来,她眉眼间都是暖意,却不知这一刻想的是谁。
他顿恼,那物就软了一点,心烦意乱起来伸手推了她两下:“起来起来,爱干什么干什么去,我要回宫!”
未央这就笑了出来,她躺倒在他身边,枕着自己的胳膊也不介意在他面前袒胸露背的:“真的?那我这就去了?”
他气息难平:“去吧。”
她伸手过去摸他的脸,又被他一把拂开。
男人坐起身来,甚至叫了声蛟河:“蛟河,你给我进来!”
这个时候他会进来才怪!
蛟河在外面瞪着福宝,不许他出声,沈未央见他要起来,连忙按住了:“怎么?你真要走?”
顾琏城又叫了声蛟河,也不看她。
她笑,指尖在他胸前滑过:“大公子这样,不会是吃醋了吧?难不成是对沈某有了男女之情?”
这个问题问得可谓直白,他冷哼一声别过脸去:“我是习惯了,自己吃到嘴里的东西不会轻易吐出去。”
未央在他胸前拍了一下:“好,这点我喜欢,因为我吃到嘴里的东西,也轻易不能吐出去。”
他回眸瞥着她,却是不为所动。
她这就也坐了起来:“刚才我是想着别的事情了,的确是我不对,但这和那个男人是谁没有关系,希望大公子你能分得清楚,我一向喜欢简单的东西,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从不纠缠,有些事可能你也猜到一些,但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并不能是毫无意义,但并没有你想得那样重要。”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这是在和我解释?为了我能让你去?”
她摇头:“不,我想去不会问你,我不想去谁也不能叫我离开。”
顾琏城生来多疑,只是看着她。
其实某一方面,她们两个人很像,未央叫了声福宝,福宝也不敢吭声,只在外面跪着。
她披上宽袍,这就赤脚下了地。
地毯上面也不凉,走到外间能看见那两个人正大眼瞪小眼。
蛟河见她出来,更是像见了鬼似地,她对着他一点头:“你们两个,谁出去和客人说一声,就说我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她语气温和,却带着十分的笃定。
是坚决不会出去见他,应了一声,蛟河立即往外走,这件事当然是他去最好不过了。
未央见福宝脸上都肿了,不由摇了摇头:“你起来吧,去敷点药这不用你伺候了。”
福宝赶紧起身。
她这才回转,顾琏城在里间听得一清二楚,也只靠在床壁上面坐着。
她上床,倾身向前:“我不去了,怎样?”
他眸色流转:“不怎样。”
未央笑,靠着他这就坐了过去:“其实我有想过你说过的话,不过当时没有那样认真,你要我,只要你不亲口赶我走,就不许走是吗?”
他别开眼,大有根本没说过这话的意思。
她凑过脸去:“那么大公子你现在说不要我去,我就不去,怎样?”
他又回头看她:“我说不要你去,你就不去?”
她嗯了声:“对。”
他多少有些赌气的意思,抱臂以对:“那从今往后不许你离开我半步,你能做到?”
未央大笑,随即伸手拉过了薄被,躺倒了去:“好,你不叫我去,我就不去。”
或许是她语气太过于温柔了,他甚至愣住了,然后在她那你怎么还不躺下的目光当中,情不自禁地就躺了过去。
他看见她伸手拉过幔帐了,黑暗立即又笼罩住了二人。
顾琏城怎么睡得着,就这么睁着眼睛,外面似乎有风声打在窗边,他在心里揣测着她刚才说的话几分真假,只觉得自己可悲得可以。
越想越觉得不值,从头到尾想了一遍,越想越是不值。
正是懊恼,只听她的声音就在耳边,沈未央声音沙哑:“给我抓一下,有点痒。”
她就在旁边,因为之前在东宫的时候,就有这样的习惯,她身上痒的时候他都伸手过去抓抓,是以之前他才想起用这个招数引她过去。
这会儿听见她说痒痒也没多想,这就伸了手去。
未央挺胸,抓着他的手就按了上去:“这有点痒。”
顾琏城心一跳,故作正经地揉了一揉:“哪里?这里?”
她的唇这就落在了他的脸边:“大公子你刚才吃醋的样子真有意思……”
说着,双腿已经欺了过来,他一条伤腿不能动弹,她灼热的呼吸刚落在唇瓣上,另一条腿就压住了她的:“沈未央,你可想好了?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如果今天你不走,以后就休想走了!”
她的回答是更贴近的靠近……
窗外漆黑一片,北风呼啸而过,蛟河从未央屋里出去一路挺胸昂头到了前堂,果然看见苏云舟在桌边侧身而立,他手里似乎拿着一副卷轴模样的东西,正来回踱着步,略有些不耐烦。他赶紧过去见礼:“实在不好意思了,我们轻君和殿下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情苏公子还是改日再来罢。”
苏云舟回眸:“这是她说的?”
蛟河抿着唇才不至于笑出声来:“是,轻君亲口说的,叫我告诉公子一声,有事改日再来。”
男人脸色不虞,更是捏紧了手里的卷轴,他定定看着蛟河,到底是顾忌太多,收回了脸上神色,甚至还对他诡异地笑了笑。
“那你告诉沈未央,如果想要这副卷轴的话,明日晚上到我府上找我。”
“……”
☆、66||好困日更
一夜无梦。
早上起来的时候,顾琏城还觉得不可思议。
女人光洁的后背上面,略有红痕,他身上也好不到哪去,蛟河和福宝在外间不知道嘀嘀咕咕说着什么东西,隐约也听不真切。他叫了一声,蛟河连忙来见。
福宝也进来了,未央趴在里侧一动不动,似乎未醒。
顾琏城穿衣下床,蛟河扶着他坐在椅子里面,屋里有点热,福宝就给窗户撬了点点缝隙,寒风这就随之灌了进来。
未央这就抓了被子给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关窗啊,我一会儿再起。”
她背对着他们,声音哑哑的。
福宝看了眼蛟河,蛟河犹豫片刻还是没有出声,待给自家殿下推到了外间去洗手,才悄悄和他说了。
苏云舟是说今天晚上叫未央自己去找他?
这件事瞒下也不妥当,顾琏城伸手指了指:“早点说比晚点说好,去吧。”
蛟河应了声,才叫福宝给他洗脸,自己则进了里屋去:“轻君,昨个苏公子说他手上那个什么卷轴,叫我告诉你,如果想要的话就去找他。”
他没说什么时间,未央嗯了声,问得随意:“他没说什么时候有空么?”
蛟河站在屏风边上,只能看见她在被底蜷着身子,轻声回答:“说是晚上叫去。”
她又嗯了声,就没再问别的了。
顾琏城在外面听着她的动静,见她反应淡然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
蛟河回头看着他:“大公子,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他斜眼:“进屋问问你们轻君什么时候回去,咱们就什么时候走。”
这是在闹什么?
蛟河挠头,想进去问,里面那个人却是听见了,直接说道:“我一会儿去钱庄,今天不回东宫,想要和我在一起就在沈家等我。”
蛟河咋舌,无声地问着自家主子:真的要在这等?
顾琏城擦脸:“哪个要等你了,我今日不知得有多少事情。”
他也不说去哪,这么一会儿工夫里面躺着的那个人也躺不住了,沈未央穿衣起床,可能是习惯了彼此的存在,两个人也没什么好说的,福宝这就去取了饭菜。因为两个人身份都还不能太快暴露,所以即使是离开沈家也得分开走。
这更中二人下怀,未央用过饭就立即乘车去了钱庄,年底了需要做的事情太多,她前脚走,顾琏城后脚就出了沈家大门。蛟河以为他要回东宫去,毕竟还有许多政务,不好总叫那人代劳。可他没想到马车一直往东去,竟然赶到了二皇女府邸了。
明着,他是大公子。
是顾家的远房亲戚,暗着,他也和她一个母亲,但是二皇女从来不知道,平常时候,可不愿见她,蛟河一想那个影卫,立即猜到了三分。
不过令人吃惊的是,二皇女在府中,那影卫却是不在。
苏云舟在哪里?
他正在钱庄里面,出于对沈未央这些年的了解,知道她那个性子不可能一直窝在家里,早早赶去了钱庄。未免有人传话,他甚至是存了点银子,然后在街上转了一大圈,然后和她来了一个偶遇。
未央立即把他带入了钱庄里面,苏云舟这个人没来过两次,小厮们还没有什么警觉性。
她主要关心的是那个卷轴,看了以后细思恐极。
摆手将人都赶了出去,才对他抱臂而立:“能遇见哥哥真的不能再巧了,我想知道那个卷轴是怎么回事,哥哥能为我解惑吗?”
苏云舟从怀里拿出另一个卷轴来,就在她面前晃了晃:“你现在这是在防备我?”
未央笑:“自从你决意离开沈家,我想能叫你声哥哥已经很不错了,我不是防备你,是觉得没有和你周旋下去的必要,有点不耐烦。”
他挑眉:“沈未央你真的是……你对我那么些年的情义,原来就这么一点。”
她送他一个白眼:“有的时候我真想抽你两个大耳刮子,什么爱恨情仇什么身世之谜的我一点兴趣没有,过好当下比什么都好,我把真心送了你面前时候,你不想要,现在说起了,我很想说一句,哥哥,那些东西我给别人了。”
苏云舟嗤笑出声:“你不敢兴趣,还迎我过来?”
未央神色不变:“其实我好奇的不是我身世,是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她总是这样伶牙俐齿,他伸手把卷轴放了一边桌上,目光深沉:“你都看了就什么都明白了,顾琏城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希望你离他远一些。”
她抬眸,大大方方地回视他:“他现在是我男人,从理论上讲也是你妹夫。”
他抿唇:“你先看,想找我的时候就吹哨子。”
说着又抓起她一手来,摊开她的掌心,一个那样的竹哨就放了上去。
未央略感悲伤,一时间竟然不知说什么才好了,他张唇想说什么,可犹豫片刻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出了钱庄。
她摆弄着手中的竹哨,唏嘘不已。
桌上放着那个卷轴,沈未央吩咐了不许别人进来,这就摊开了,她说是不在意,但是心里惊疑了那么久,怎能不好奇。
画面上果然是苏凤至,他被毁掉了半张脸,留在了醉红楼。
第一副画就是重逢,未央已经理顺了上面的人物关系,新婚的应该就是顾家的妙语小姐也就是所谓的她那个短命的娘。而成亲所娶的人即是沈家伯父沈墨玉。画面上能看见苏凤至站在街边,半张面具遮脸,看起来依旧动人,顾家小姐站在人流当中看着他。下面一行小字,写着:只因在人群当中多看了你一眼。
第二幅画上面是二人在醉红楼缠绵,当然画上十分隐晦,只有人影。
之后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因为也是背影所以看着很是温馨,温馨当中又带着些许寂寥。下面一行字写的是:重归于好。
第三幅画上是顾妙语和沈墨玉在一起乘车而行,苏凤至远望,之后回到顾家之后,她偷偷出来与他相会,二人在一个很简朴的房间里面吟诗作画,看着诗情画意的很有意境,下面一行字依旧是四个字:郎情妻意。
她无意看他的情史,偏偏几幅画都是真些。
再往下拉画面转换,苏凤至和顾妙语就跪在顾家老太君的面前,旁边坐着一个男人锦衣华服,正低头喝茶。因为面目不清,根本看不出是谁,不过他身后站着两个伺候着小厮看装扮可像是宫里的。
未央猜着是宫里的,再仔细看,如果在顾家的话……那很有可能就是当年的顾君后。
迫不及待看下去,发现是大夫号脉了,屋里画面很暗,几乎刚能看出人形。外面是等候的苏凤至,也不知是在什么地方,然后下面一行小字:妙语有了我的骨肉。
到此为止。
她简直想要骂娘,又是一些短篇,叫她揪着这颗心。
如果当时有了孩子的是顾妙语,那她就是那个孩子?
不对,爹爹不可能说谎,未央卷起卷轴,拿着敲打自己的脑袋,只觉得怎么想也不对,沈墨玉不许她和苏凤至来往,也是因为这个?
正是烦心,顾琏城回来了。
外面有人相迎,一下就听见了。
她回身坐下,呆呆看着门帘,果不其然很快人就到了门口,蛟河给他打着门帘,这就推了他进来。
顾琏城的目光从她手上的卷轴上瞥过:“忙完了吗?”
未央心情不大好,仍旧敲着自己的头:“没有。”
他反手按住轮椅,停在了门口:“走吗?一起。”
看起来就像是特意来接她一样,可事实上他从二皇女府上出来,就已经明白了沈未央和苏云舟这两个人的默契有多高了。
他如何不恼,就像是千防万防也防不住两个人偷情一样。
在他眼里就那么的严重。
不过沈未央却是心思不在这里,她的脑袋当中还有些许的疑问,仔细一想,苏家这两个人想要告诉她的是怎样一个故事,先不论真假,这里面都有顾君后的事情。
这卷轴万万不能叫别人看见,这就回身包了起来:“你先走吧,我今天也不想回东宫。”
她那珍惜的模样,在男人眼里更觉暧昧,几乎已经是醋意大发了:“沈未央,你该不会是忘记你的身份了吧?这一天天的去了这个还有那个,你到底有几个相好的?嗯?”
他的耐心逐渐消散,原有的骄傲这就显露了出来。
当然,他气急之下,是忘记了的,沈未央向来是吃软不吃硬,见他口气不好找就站了起来。她脸色不虞,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看着他的目光淡漠疏远,冰冷一片。
顾琏城在门口边上,她侧身绕过,从他旁边走了出去:“我有事先走一步,大公子慢行。”
分明是不想管他了,他抿唇,眼看着她已经快走到大门口了,才立即出声:“沈未央!你给我站住!”
她顿足,偏着脸却不开口。
男人有一瞬间的懊恼:“你是不是答应过我,只要不是我亲口赶你走,你就不走?”
未央抬眸,想起有这么一回事,这尊大佛爷当日受了伤,她应了他的。
说起来男女之事就这样,一旦有了关系,就会生成许多的羁绊,她待他并非全是假的,动情之时也曾庆幸,看着他心动不已。
怎能对他真怒?
她只就转了身回来:“我没想走,出去给你看看天色么……”
顾琏城:“……”
说话间她人又大步走了回来:“今天天气不错,不如请大公子出去看戏,如何?”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有那样的改变,看着她有些僵硬。
未央却是亲密地推过他去:“好吧,刚才是我错,大公子见谅,咱们去看大戏哈!”
她原来也猜这男人是因着苏云舟吃醋了,可一出门就明白过来他刚才那句阴阳怪气的这个那个都说的是什么玩意了。
陈子邯也回来了。
☆、67||更一大章 |
沈未央特意叮嘱账房,支了些银子给韩湘子。
因她不知道怎么想通了,想趁着年关人齐全的时候成亲,因为莫言也没什么亲人,一切从简。不过未央是决计不会亏待他的,她们沈家就没有什么门第的观念,几个哥哥姐姐成亲对象都是普通人,甚至是下人。
从钱庄出来,她就瞧见隔壁的铺子张灯结彩的,陈小公子回来了,他的身影就在门口晃着,手里也不知拿着什么,与伙计交待着话。
可能目光也有一瞬间的对视,不过二人都自然地别开了脸。
顾琏城腿脚不便,走得极其缓慢,因为他不想总坐着,只得拄着一根拐,蛟河搀扶着他。上车的时候未央生伸手扶了一把,他伸手拂开,神色冷峻。
她不以为意,迟一步上车。
平常蛟河都是在外,不过主子有话,是非叫他在车里陪着的,这就一起乘了车。
沈未央始终拿着那副卷轴,也没有靠近他们的意思,她两指在画轴上面摩挲,心中事情千千万,沈墨玉不许她与对门的苏凤至走得近,不是没有缘由的。
她本来就是从异世穿过来的一缕幽魂,半路从称为的沈未央。
之前的那些人那些事,其实她无所谓的。
现在那么多年过去了,她只愿爹爹能过得好一些,当务之急,是弄清楚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好说话。她手里拿着的这个卷轴,简直是个祸害。
一路无话,破天荒的,顾琏城没说要跟着她,反而很冷漠,到了沈家大门直接给人赶下车了,蛟河悄悄对她打着手势,叫她好好哄着些,她只当没看见,转身走进了大门。
沈家大门上挂着红红的大灯笼,韩湘子正是告假在家,亲自和莫言收拾沈家大院呢,莫言这个万年木头脸的,也是难得能露出羞赧的表情来,干起活来更是卖力了。
小五为表忠心也忙前忙后,何秀英这个书呆子在写礼单,因为沈家没有旁支亲戚,也只不过邀请了左邻右舍的,沈未央回来以后,看着家里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准备,一头扎进了自己屋里,她在路上就想好了。
这两个卷轴不能留。
她从床下翻出另一卷来,拿在手里犹豫着,说起来她做事喜欢留一手,不该销毁。
但是她权衡再三……
正是下了决心取来火盆,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公子,大老爷叫你过去说话。”
未央连忙把东西都放了床下,火盆也一并踢了进去:“知道了。”
福宝站在门口,见她出来还不忘记对她低声说道:“我看着大老爷的脸色不太好,好像是从宫里回来的。”
她嗯了声,更是加快了脚步。
沈墨玉果然很震怒,他本来也没太在意对门那个先姓柳后姓苏的,但是听闻这两日他们竟然上赶着来,还给未央了什么卷轴,他用头发丝想也知道这人在打什么主意,弟弟如今变成这个样子,都是顾君后以及顾家弄的,如今二十来年了,不追究也就罢了,还要给未央抢走,怎不叫人生恼。
这不,他刚一到大门口,正遇着苏凤至。
这个人以前,现在,乃至于将来,他都不想理会的个人,偏偏与他称兄道弟,沈墨玉只气得气血翻涌,进了门以后又听弟弟说起那个沈从流原来也是苏家子,这两日不时过来走动,频频找见未央。
他立即命人来寻她。
虽然他不喜欢顾琏城,更是对顾家人深恶痛绝,对顾君后也恨之入骨,但是,相比较而言,他更为厌恶的就是苏凤至。
时间过去这么久了,那些和妻子相处的点点滴滴总在脑海中萦绕,却原来是个笑话。
她一直在骗他,他们所有的人都在骗他。
一路怒火在胸口燃烧,在沈君玉那坐了片刻是计上心来。
未央到了时候,爹爹正在床上躺着,伯父站在一边,赶紧过来见礼。
沈君玉看着脸色不太好,见了她对她招手:“未央,到爹爹这里来。”
她这就坐了床前,男人手里拿着个银链子,拽了她的手就放了她的掌心去:“湘子成亲的不是时候,我那点家底可都给佛祖了,眼下就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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