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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尊天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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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以为意:“这还用说,你不追我也该回来了,眼看着孩子还有多半个月就要生了,再不成亲成何体统?”
蛟河不敢抬头:“可……可是?”
男人皱眉:“可是什么?有事快说!”
蛟河跪爬两步,战战兢兢说道:“可我听说是要娶陈小公子,因为总见不到沈家人,所以不知真假,原来我也寻思着放着孩子亲爹不娶,不可能娶别人,再说那些身家都在大公子手里攥着,沈未央不可能不要,却没想到前两日有人在戏楼看见陈小公子和沈小姐一起了,听说姿态亲密,婚期都定了,就这几日了!”
顾琏城怒不可遏,一手将耳叩摔在了柜子上面:“混账东西!”
他抬腿就是一脚:“你怎么才说!”
赫然转身,心再一沉回身坐了镜子前面:“婚期都定了?真是笑话,我倒想看看她真要舍了那些身家分文不要了,去娶什么陈小公子?”
蛟河连连称是:“现在沈家命脉都在大公子手里,沈小姐的确不该轻举妄动,原本我是不相信的,但是事事都有个万一……”
话未说完,顾琏城已然抿唇:“万一?除非她是真的不想要那些身家了。”
他脸色阴沉,一脸戾气。
蛟河还待要劝,他却已然不耐:“闭嘴!”
哪里还敢开口了,屋里地上还放着几个箱子,都是在外地带回来的稀罕物,此时见了都觉烦躁,顾琏城一个踹了两脚,更是失态。
沈未央静养了几天,又有点坐不住,陈小公子每日必到,他给孩子起了很多很多个名字,因为天气冷的缘故,窗户也不能开,听他说起月光多美,不由得失笑。
现在的他,看什么都美。
漆漆的夜里,这么静寂的夜里,她心神不宁,不知道为什么竟是没由来的烦躁。
再过三日,就是她的大婚之日。
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她的心里,似乎瓦了一块,不知如何安放才好,陈子邯和柳堂都在床前,莺歌在后面给挑着灯火。
柳堂也是一脸喜色:“我们小公子今早起来就做了一个好梦呢,我觉得你们两个真是天作之合啊!”
陈子邯略有嗔意:“这还用你说,不过我跟你怎么说的了,早上我还记得是什么梦,这会可想不起来了!”
柳堂立即狗腿地补充道:“你梦见小姐一口气生了三个小娃娃,一个管你叫爹爹,两个管你叫爹爹,老三也管你叫爹爹,个个伸手向你讨要银子花,就乐醒了。”
对,是这样的。
陈子邯偏过头来笑:“对对对,我梦见你一胎生了三个!”
未央眉眼弯弯:“你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快了,估计成亲以后也没两天,不知道是个男孩还女孩儿。”
她两鬓处都有些许的碎头发,靠坐在床上脸色柔和。
莺歌看着这一幕,也忍不住笑,忽然敲门声忽然响了起来,他赶紧开门去看,片刻之后,再回身已有异色。
未央抬眸见了:“怎么了?”
他连忙摇头:“没有事没有事,是沈大老爷来了,打听小姐来着,我说你睡下了,不去也没有关系的。”
她沉吟片刻:“天色也还早呢,既然伯父过来探望我了,不去不好。”
陈小公子在旁附议:“对,我陪你过去。”
未央淡淡瞥着他:“你就算了,我伯父最是讨厌轻浮的小公子模样的……”
话未说完,他就急了:“我哪里轻浮了!”
她起身下床,就着他的手穿鞋:“你我还未成亲,就这么腻腻歪歪的,他不喜欢,你就在屋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他挑眉笑笑,侧脸过去:“好吧,那你亲我一口。”
她飞快倾身在他脸边啄了一下,然后下地,莺歌给披上了斗篷,柳堂在她后面直给自家主子使眼色,陈子邯只当没看见,默不作声。
莺歌在前提灯,未央慢步在后,主仆二人这就走了出去。房门呱嗒一声关上了,柳堂连忙上前推了陈小公子一把:“公子你看见没有,莺歌脸色不对,哪能是大老爷来呢,弄不好是顾家大公子过来也说不定呢!”
陈子邯只将自己放倒在床褥上面,手里抓着个婴孩儿的小衣抻着看:“都快成亲了,他还不回来才奇怪,没事,我总得给未央些时间,好叫她忘了他。”
外面很冷,北风卷起她的裙角,直到出了后院,未央才顿足不前,莺歌连忙回身给她打着亮,院子里面静悄悄的,她扬眉笑道:“什么时候你竟也有这样的心眼了?说吧?到底是谁来了?”
莺歌扑腾一下跪下:“只求小姐以后千万别叫陈小公子知道,不然他还不记恨我一辈子!”
她垂眸,已经猜到了:“他人在哪里?”
莺歌连忙起来引路:“在大门口,原本是要来的,但是一听说陈小公子在就不肯进门了,福宝说顾大公子前些日子出京了,是才回来的。”
未央嗯了一声,脚步不停。
不多一会儿,到了大门口处,她犹豫片刻,伸手摸了摸肚子,里面他的骨肉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存在,这会儿在里面来回的翻动起来。
莺歌见她不动,折身而回:“小姐怎么了?孩子在闹吗?”
她点点头,随即对他笑笑:“不碍事,我出去见见他,正好了却了旧事。”
他这就扶着她,慢慢走了过去,大门吱呀一声开了,沈未央在门内,在缓缓开启的门缝当中,看见顾琏城消瘦的脸。
他一身锦衣,头上紫玉冠发,此时淡淡瞥着她简直贵不可言。
仍旧像初见模样,是那样的高高在上。
未央顿笑:“既然来了,怎么偏就在大门外站着,而不要进去呢?”
顾琏城负手而立:“我不过出门些许日子,回来时候竟有人跟我说你要成亲了,而且还要娶个与孩子无关的男人,可是真的吗?”
莺歌提灯,一只手轻轻搀扶着她,未央不动,始终站在沈家大门的里侧看着他:“假的如何,真的又如何呢?”
他也不动:“你的身家在我这里,孩子也是我的骨肉,沈未央,你可仔细想过了?”
她挺着肚子,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竟然疲乏得很,面前支撑着了,脸色不变:“大公子想要的东西得到了,不是吗?”
她目光淡淡的,仿佛是浑不在意。
顾琏城却是语塞,顿时恼羞成怒,他也不知道自己恼怒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刚才她这么一说心里将要爆的是什么,他很想上前一把将人抱住,或是亲或是哄,或是温言细语或是跪地哀求,话本子里面不都是这么写的么,女人通常都那样心软,求一求,就万般舍不得了。
可他毕竟是郡王了,又习惯在上风,万万是做不来的。
另外还有一丝丝的侥幸,多少次了,他以为她会离开他,但是她都没有……
风起,乌云散,顾琏城看见她唇动,用无比熟悉的腔调对他说:“三日后我将大婚,届时欢迎顾大公子前来道喜。”
☆、81|八十一
第八十一章
铺天盖地的红,沈家一院子的喜气洋洋,因为和外面人结交不多,所以宾客不多。
在外看来这婚事办得就比较低调了,但是只有陈子邯知道,未央把能给他的,都给他的,她仅剩的几家铺子全都给了他名下。
因为毕竟抗旨了,也不宜太过张扬,聘礼看着也不多。
原来他自己备上的东西,许多也没能用上,可即使这样,他也日日开心,三日的时间转瞬即逝,每天都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未央常在身旁,婚事一直进行得有条不紊。
顾琏城始终没有来,陈小公子一身喜衣,早起还修了眉,因是盼着迎亲的轿子来,一直站在窗口远望,听着喜乐逐渐近了,简直神采飞扬俊秀之姿更甚。
北风刮过屋檐,石子打在瓦砾上沙拉沙拉地响,沈未央身子不便,恐怕不能亲自下车来接,不过她人来就好了,他转过身去,已然迫不及待。
柳堂在门口拦着:“公子你也太心急了,时间还早呢!”
陈子邯当然心急:“时间早点晚点都行,未央身子重,我可不能叫她多等。”|
说着硬是要闯出去,外面又有守门的小厮拦着,陈家的家主也命人死活将他按了回去,他在门边,看见外面守卫着他的人都是人高马大的,这才察觉出不对劲来。
前日晚上,可不是这么安排的。
因为未央身份也特殊,身体情况也特殊,迎亲就是意思一下,他的原意是越快越好,等他到了沈家,坐稳了沈家主君的位子,别的事情都可不在意了。
母亲明明就同意了。
怎又反悔!
他怒不可遏,可门口那么多人拦着,根本不能叫他出去。
沈未央的确是到了陈家门口,这宅子当初还是她送给陈子邯的,后来被他改了建设,很久没有来过,竟然不知道被他建得这么的美,就连门口的石狮子保护神都和她门口的一模一样,可谓用心至极。
她一身喜服,因为身着宽松,肚子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大了。
陈家大门开着,正对门是青砖石铺设的蜿蜒正道,两边宾客众多,其中一个妇人站在当中,负手而立。
莺歌上前,按照计划好的那样上前请安:“我们小姐身体多有不便,现在已经到了门前迎亲,还请陈小公子上车。”
两边宾客起哄,女人纹丝不动:“我儿邯郸,虽然并未出自名门,但也是身家清白的小公子,沈小姐既然是带孕娶亲,到了门前而不下车,既不拜见公婆,也不亲自来迎夫,可见并无诚意。”
莺歌还待开口,车上人已经掀开了车帘:“婆婆教诲得是。”
沈未央缓慢下车,莺歌赶紧回身扶住了她,二人走到大门前,她推开了搀扶着自己的那双手,小心翼翼地撩起了裙角,这就跪在了沈家的大门前。
冰凉的雪地上,她慢慢低头叩首:“沈家女未央,心喜于陈家小公子邯郸,喜不自禁今日前来迎亲,还望婆母让行。”
毕竟是有孕在身,陈家主自然不能叫她跪太久,不过为难她是必然了,只是侧身而立:“起来吧,想赢取邯郸,当着众人的面,就得付出你的诚意。”
莺歌再次扶起了未央:“小姐……”
她挺胸抬头:“我没事。”
两步向前,人群当中已经很多人都瞧出她的异样来了,世上女子行为多半都不甚在意,不过对男儿约束却很是严苛。
未婚产子者,一辈子都不会有人问责女人,也不会怪罪孩子的父亲,但是私生子的身份却令人抬不起头来,因为这意味着会有一个不光彩的父亲身世。
未央站定:“不知道怎样才能表现出我沈家的诚意呢?”
如果陈母不同意婚事,订婚的时候就应该会阻止了,现在无非是为了儿子体面,才拦住去路的。
沈家人纷纷上前,她回手令他们不许上前。
陈家主目光灼灼:“邯郸说愿与你一乘小轿同去,我且问你,你娶他进家门,到底想置他于何地?我儿邯郸对你可是真心实意,这你是知道的。”
未央笑,扬声道:“邯郸待我之心,天地可鉴,我娶他入沈家,自然是许以正夫之位,待他亦有真心,可想着举案齐眉,执子之手,相伴一生的。”
掷地有声,这也正是陈家主所想听到的。
她点头,只一摆手:“那么口说无凭,不如当众写下娶夫愿书。”
一般只有入赘的女子娶夫的时候才写,以证明对夫君的一心一意,不过未央并不在意那些,也只笑意吟吟,有人端了笔墨过来,她提笔在托盘上的纸上洋洋洒洒写了好大一篇,这些不过都是些承诺,她对不起邯郸的地方已有很多,不能再叫他失望。
写罢,看着她放下笔,陈家主又道:“从此入你沈家,沈陈两家就是一家人了,来呀,清点聘礼!”
早有人抬了聘礼进门,两边宾客无比目瞪口呆,这样当众清点聘礼,若是多了还成,给自己儿子长了脸,还给女方留了最大的面子,可如果少了,可就大不妙。如今沈家失势,当着这些人的面上,那可不就是在打沈未央的脸吗?
未央也不急,只叫他们打开箱子盘点聘礼。
陈家主是咽不下这口气,不过,她的原意是想去去沈未央的气,日后也好叫她知道,拿了什么东西娶的邯郸,只有心生愧疚,才防婚生变故。
可当前面两个箱子的盖子都打开以后,她忙制止了后面人。
已经打开的箱子,能看见里面两层东西,其中一个全是黄金,虽然恶俗,但见那块头,数额不小。另一个则更是惊奇,全是上等的白玉,简直聆郎满目……
她未免有*份,却是没动,挥手叫人抬了去。
未央浑不在意,自然是把最好的都给了邯郸,还好陈家主并未全部打开,不然那些金银财物,只怕树大招风,引来祸事。
正常娶夫,还需要礼问。
到了门前,自然有人盘问,不过关于邯郸的一切,沈未央是耳熟能详,自然答得体面,直叫门内人欣喜若狂。
她身子重,不禁折腾,拦门的还双双给她拦住:“家主有令,别人怎么娶夫的,沈小姐就得怎么娶,我们小公子英姿俊秀,小姐身子不便,但起码也得给人背出后院才成啊!”
陈子邯在里面已经急了:“开门!谁敢叫她背我我就跟谁急!”
不过任凭他怎么拍着房门,外面人却是不动,未央知道这都是陈家家主的意思,自然不以为意:“没事,谁娶亲不得亲自来背呢!”
她伸手卷了下袖口,对两个守门的抱拳以对:“开门吧。”
房门这才打开,陈子邯急得冲了出来:“未央!她们没有为难你吧?”
未央笑笑:“没有,放心吧,谁娶亲不得费些周折呢!”
说着回身就要背对着他:“来,我背你一段。”
陈小公子哪里能叫她背,只管将她扶正了身子:“背什么背,你想背的话可以留着以后背,今日到吃为止,我和你走出去就是。”
她身子沉重,说是想要背他,但是估计也真没什么力气背了,听他如此决然也是十分欣慰:“好,那就欠着,等以后再背。”
“走吧……”
外面奴仆小厮各分一边,沈未央将红绸交到他的手中,这就牵起了他的手。两个人并肩而行,鞭炮齐鸣,喜乐这就奏了起来,外面众位宾客无比拍手称好,夸赞这一对璧人。
沈家小厮在前迎接,喜娘也高声喊了起来:“吉时已到,走喽!”
陈子邯一脸笑意,与未央一起上轿,陈家主亲自送出,是扶轿而行。
天气很好,空中白云朵朵,北风也似乎温柔了许多,满街的百姓人头攒动,开路的沈家小厮不时在两边扬着铜板,引起一阵阵的哄抢。
外面的声音自然是说什么的都有,沈未央也不去听,只一笑置之。
陈子邯头上还盖着红盖头,不等到沈家就捉住她的手,紧紧握住了:“未央这是真的吗?我怎么忽然觉得自己在做梦呢!”
未央拍拍他的手安抚着:“当然是真的,一会到了沈家可别迷迷糊糊的了,我兄弟姐们不少,可都等着闹你洞房呢!”
邯郸笑意倾泻:“来啊,谁怕谁啊!”
正是说笑,前面队伍忽然停了下来,两边百姓议论纷纷,沈未央眼皮一跳,果然有人在外面敲了轿身:“小姐,顾大公子在前面拦住了去路。”
她低眸不动:“你且请他离开,我大喜的日子,不能下轿。”
话虽如此,可半晌过后,莺歌又来:“顾大公子说什么也不肯离开,还有侍卫队在旁,小姐你看……”
陈子邯这伸手,这就要掀开红盖头去:“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未央一把按住:“别动,我下轿没有事,你若掀盖头可就不吉利了。”
说着起身:“我去看看,去去就回。”
邯郸犹豫片刻,终究是温顺道:“去吧,我等你。”
☆、82|八十二
第八十二章
眼看着就到了沈家大门口,顾琏城却偏偏在这个当口冒了出来。
陈子邯忐忑不已,事实上他一开始就很慌,那种不真实的感觉,令他窒息,街上百姓无不议论纷纷,母亲就在轿外,轻轻扣着轿身。
他侧耳过去:“娘……”
陈家主掀开窗帘,略微靠近了些,声音是不大也不小:“没事,她若有心悔婚,在我难为她的任何一个时候,都能弃你于不顾。”
他略为安心,嗯了一声。
陈家主扬起声来:“起轿!”
可沈未央还没回来,轿夫面面相觑,邯郸已被母亲安了心,情敌还在前面砸场子,他哪能坐以待毙,探出手来就敲了敲轿子:“走吧,眼看着就进沈家大门了,误了吉时你们耽搁得起吗?”
轿夫也没有主意,陈母脸色一沉:“不然,你们怎么把我儿子抬过来的,再怎么抬回去?”
这哪里使得?
赶紧起了轿子,一队人又是吹锣打鼓,向沈家走了过去。
迎亲的沈家人里,是有人欢喜有人忧,莺歌在前面看见了,也赶紧拽了拽未央的袖口,却未得到任何的回应。
顾琏城同样也是一身喜服,他一夜未眠,在心底纠结了整整一个晚上。
直到早起还抱着些许希望,未央只是气不过,故意气他来着,只要他等着,就会回头。可他等来的,却是她亲自去陈家迎亲的消息。
他一身红衣,御赐的尚方宝剑提在手里,站在人群的当中当真俊美。
未央到他近前,折腾了半天其实已经身心疲惫,不过这男人梗着脖子,骄傲如他,风姿半分不减。
她一手扶着肚子,里面的小家伙来回踢她,而他的父亲却就在面前。
这种感觉十分微妙,爹爹曾无数次问过她,既然总要给孩子找个爹爹,为何不找他的亲爹爹,顾琏城待她不能全是假意,原谅他就好了。
未央当时只是笑笑,自从入了燕京,她就和他绑在了一条船上,她在意的并不是她的所有身家,也不是汇通天下的虚名,她要的不过是一颗真心。
顾琏城的背弃,是直接把船都带走了去,从未考虑过她一星半点。
倘若他想要那些东西,其实只要他开口,她可以给他,但不是以这种掠夺的方式。
就算她和他能继续下去,可经此一事,却再难信他。
她向往的日子,不过是随随便便的过着日子,生孩子两三,舒舒服服的享受人生。
显而易见,面前的这个男人不适合她。
顾琏城抿着唇,眸色深邃:“沈未央,知道我来是干什么吗?”
这让她想起初见时候,他高高在上的模样,未央笑笑:“不知道。”
他双手捧着尚方宝剑,眉目间英气焕发:“我为太女殿下做事十二载,女皇特赐尚方宝剑,赐婚的旨意你大可违背,陈家子你也大可以娶进门……”
就像应景似得,陈母扶轿而行,这就走过了他的身边。
喜庆的喜乐仿佛一声惊雷,就炸在他的耳边,顾琏城头上的白玉冠都似乎歪掉了,耳边的碎发被风吹起来,容颜略有失色。
不过他并未理会走过去的迎亲队伍,只看着未央目光灼灼:“可你这等负心与我,我杀了你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咬牙逼近,一手执鞘,一手拔剑:“沈未央,我再问你一句,你这婚事是非成不可了吗?”
其实就连他自己,也十分绝望,穿上自己准备好的喜衣就冲了出来。
四周的百姓都惊叫起来,沈未央可不惊惧,径自迎了上去:“见过抢亲的,可没见过你这样抢亲的,顾琏城你现在穿着一身喜服,可知道我也曾为你准备了一套,只等你回了燕京就成亲的?嗯?可惜你抢先一步,却是步步逼人。”
男人怔住,随即抿住了唇,动作之间,就在众人的纷纷议论当中,未央已经伸手扶住了长剑,她甚至引着长剑就抵在心口处了:“说你聪明呢,你偏偏蠢到极致,说你蠢呢,却又八面玲珑,抢亲哪有这么抢的呢?顾大公子,说你和我的那些事情呢,有些还不能说,既然到底谁欠谁,谁负谁都说不清楚,就不要算计了,我今天大喜的日子,不能耽搁了吉时,你有心来观礼呢,我沈家敞开大门欢迎你,你若有心搅局呢,那就再不要见。”
她向前一步,逼得他后退了去:“更或者,你用力一剑,一尸两命。”
片刻之间,他没有再动,可却时刻注意着,生怕真的伤到她伤到孩子,周边都是人,顾琏城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冲到这里来的。
未央伸手一拨,这就错开了他身:“既然你不愿动手,那我就走了。”
她脚步也慢,回身之间,男人就抓住了她的手腕,莺歌在后面扶了她一把,才没被拖住,再往前走,就是沈家大门,回头就是顾琏城。
未央顿足,却不回头:“放手!”
他怎能放手?
可除了现在就这么抓住她,他还能做什么呢?
别人指指点点也好,议论纷纷也罢,他这么多年的努力,似乎都不值一提了,那些尊贵,骄傲,权势,地区,还有财富,都不值。
“未央……”
“……”
或许是他的声调太过于颓唐,她终于回过头来,站了他的面前。
可她只是叹息:“顾琏城,太迟了,你到现在为止都还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娶陈子邯。”
他满脑子都是蛟河的那些话,求了她求了她的,双腿一动,这就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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