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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生存法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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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许亦堂在面对她的时候是有些自卑的,就算现在她沦落成卖艺为生的舞女,他也不会像别人一样瞧不起她,这对她以后的谋划是很重要的。
  柒言回想着剧情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姚若兰这么工于心计,刘七言哪里是她的对手。刘七言从小学的是三从四德,持家之道,根本就没有想过男人是可以靠计谋得来的。想到这儿,柒言又想起了一件事,上一世姚若兰这么厉害似乎不仅仅是因为她聪明,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她的身边有一个武功高手。
  这个武功高手名叫释安,据说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这也是温七言比不过姚若兰的地方,若是单单比智商的话温七言不见得比姚若兰差,从温七言几次都找出姚若兰害她的证据就能看出来,可是姚若兰身边有了释安这个神助攻,只要出了问题他都会帮他解决,而温七言却只有自己一个人,娘家虽然可以依靠,但是温家人都是读书人,除了跟人讲理也做不了什么。
  柒言分析了这些情况便决定先将功夫练起来,虽然不知道那个释安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但是柒言对于灵源拳还是很有把握,毕竟这可不是一般的武术所能比得上的,再加上那一世做杀手的身手,柒言相信就算直接对上释安也不会毫无还击之力。
  温七言的身体资质一般,加上又怀有身孕,所以柒言不敢用力过猛,只是没想到练了几天灵源拳之后柒言发现身体开始发生变化,身体对灵力的需求量突然间变得很大,好像是两个人在修炼一样,柒言猜想应该是因为温七言肚子里的孩子也在吸收灵力,好在灵力是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的,所以柒言也就放心大胆练起来,至于武功,柒言原本会的就是杀人的招数,练习了灵源拳后身体各方面的素质都强了很多,就算没有以前那么厉害,保命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大半个月过去了,这期间柒言只是每天早上去给许母请安,其余时间便都躲在房里坚持不懈的练功,好在因为她怀了身孕,许母只当她是在养身子便也没怎么为难她,只不过背后说几句不痛不痒的闲话罢了,毕竟孙子还是很重要的。
  柒言算了算日子,最多再过半个月就要揭榜了,她得动身去京城了。上一世温七言这个时候是没有去京城的,因为许亦堂说让她和许母两人在家里等着,要是他中了,就会让人带信回来,她们再一起到京城去。可是许亦堂考中后就和姚若兰好上了,日日醉倒温柔乡,哪里还记得写信回来,当然也有可能不是忘了,而是压根就不想温七言来打扰他的好事。以至于拖了很长时间,等温七言知道的时候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本来坏的就是双胎,脉象不是很稳,所以温七言也不敢冒险赶路,只好在家里生完孩子又休息了一月才上京。这样的情况许亦堂早就料到了,这也是他想要的结果,这段时间里他天天与姚若兰温存,在温七言生下双胞胎的喜讯传来时,许亦堂正一顶轿子将姚若兰迎进府里。
  正是因为许亦堂的先斩后奏,所以就连看中出身的许母也无可奈何,更别说熟读女戒的温七言了。这一次柒言可不会那么老实,她就是要带着许母立即上京,不止要让许母阻止他纳妾,更是要将姚若兰还为进门就与许亦堂苟合以及丈夫纳妾却瞒着发妻的事传扬出去。
  柒言去和许母商量的时候许母有些不同意,但又不想将万一没考中这样的话说出来,柒言便跟她说许亦堂一定会考中,但是如果揭榜的时候许母不在,那些恭贺许亦堂的话许母可就听不见了。许母想了想的确是这个理,所以立马就答应了上京。因为之前随时准备要离开的,所以东西也都收拾的差不多了。租了一辆马车,婆媳两便上路去京城找许亦堂了。
  路途有些遥远,但是因为柒言练习了灵源拳的缘故,一路上丝毫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倒是许母有些精神不济的样子,反而还要柒言照顾。刚到京城的时候,许母嚷嚷着不行了,非要柒言下去给她弄壶热茶来,柒言也没拒绝,便直接下了马车。刚下马车便有官兵开道,说是状元郎带领众多高中的学子过来了,马车里的许母一听,立马有了精神,连忙从马车上走了下来,问是谁中了状元,虽然状元不是许亦堂,但是听说许亦堂是探花郎之后,许母还是高兴得不得了,连忙让柒言扶着她在一边等着,希望立马就能见到自己的儿子。柒言见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根本就没什么不舒服,在车上只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因为这次他们连家里的仆人都打发走了,所以身边也没个伺候的人,所以许母担心初到京城很多事情要忙,儿媳妇又怀了孕,到时候可就得她来做了,这才想装作身体不适,好偷些懒。
  柒言也不说破,反正许亦堂中了探花不会缺钱花,再加上从老家带来的银子,够他们买座小院子再请些人了,上一世许亦堂都是住在客栈里的,也方便他到处鬼混。等温七言她们来的时候他也没剩多少钱,温七言用自己的私房钱买了个小院子后为了省些开支便事事都自己动手,那时许母就是说长途跋涉身体不适整日睡在床上,而已经进门的姚若兰则有了身孕,所以那时劳累的就只有温七言一个人。
  等她将一切都收拾好,姚若兰却不喜欢,还让许亦堂请人回来重新整理,甚至将摆设都换了一遍,给每间房间都换上了更好的家具,却独独没有管温七言的房间。温七言也不在意,她想得是过日子而不是浪费钱,只是她后来才得知许亦堂那时的月俸都给了姚若兰,而她这个妻子却一直拿着自己的嫁妆贴补家用。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柒言准备走开一些,许母却偏偏拉着她往人群中间挤。柒言指着不远处的一个花楼对许母说道:“娘,咱们去那边上看吧,那儿看得清楚一些,在那儿说不定夫君也能看见咱们,而且您也可以到那边歇歇。”那花楼便是姚若兰所在的地方,等到状元经过的时候,她便会在那上面此跳一曲舞为他们祝贺,也就是在那儿姚若兰和许亦堂一眼定情,这样的时刻柒言怎么能不去瞧瞧呢。
  许母是巴不得去好一点的地方,虽然有些心疼钱,但她知道花得也是儿媳妇的钱,所以也就无所谓了。而且一想到儿子等会儿就会骑着马从边上经过,她就笑得合不拢嘴。柒言带着许母走到花楼,这个花楼并不高,只是个临时搭建的舞台,四周装饰了许多鲜花和彩带,看起来倒是十分的开阔,边上站了许多人,但是因为是歌舞坊的地方,所以人都不让靠的太近,此时舞台上四个角各站着一个舞女,而中间的则是一个脸上蒙着纱巾的女子正在抚琴。

  ☆、第二十三章 下堂贤妻要翻身(三)

  不用细看柒言就知道那中间抚琴的女子就是姚若兰,她身穿粉色纱裙,一头青丝用发簪轻轻挽起,脸上若隐若现的面纱衬得那双丹凤眼更加迷人。她的打扮不像一般的舞女那么轻佻,反而带着一种优雅知性的美,比起那些富家千金有过之而不及,而她又比那些富家千金更能放下身段去迎合别人,而且她不需要那么恪守礼仪,偶尔露出娇俏活泼的一面更能俘获一些大男人的心。
  一阵喧哗过后,锣鼓声响起,接着便是马蹄声由远而近,为首的那人骑着高头大马踏步而来,四周不断响起惊呼声,就连那些一向矜持的年轻姑娘们都忍不住露出痴狂的模样,皆叹世上怎会有如此好看的人,就算是将他比作天上的明月掌上的明玉也不为过。柒言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眼睛,既然不是任务对象她就没必要关注,她往旁边看去,只见落后一步就有两人骑着棕马跟在状元身侧,左边的年纪略大,右边的还很年轻,虽然和状元郎相比相貌只是平平,但是胜在气质温和,而且他脸上时时带着得体的微笑,对身旁欢呼的人都点头回应,在冷傲的状元郎和年纪较大的榜眼的对比下,反而为他增添了几分人气。
  右边那人便是温七言的夫君许亦堂,今年年方二十三,也算得上是年轻有为了。柒言看向他,见他如此做派,心中闪过一丝鄙夷,这人和姚若兰倒真是一对,两人都是表面看起来温和无害,内心却比谁都狠毒!柒言心里倒还是想将他们两人凑成一对,省得他们再去祸害别人。
  “各位公子请留步,今日春光正好,兰儿特在此等候,愿为诸位献舞一曲,祝贺诸位公子金榜题名!”姚若兰站起身朝众人盈盈一拜,随着她的动作,她窈窕纤细的身材在纱裙下显露出完美的轮廓,让一众男子都看得痴了。
  乐声缓缓响起,姚若兰便同其他四个舞女一同扭动腰肢跳起舞来,她身上轻纱制成的衣裙被风吹动着,显得美轮美奂,柒言敢保证,现场大部分男的都没有在看舞蹈,而是在看她的身材,这确实也不失为一种吸引男人的手段。一曲终了,姚若兰摆出最后的姿势,嫣然一笑,柒言知道她的把戏,在她笑的时候面纱肯定会掉落,这样她美丽的笑容便能让所有人感到惊艳。这件事在温七言的记忆里也从丫环口中听到过好多次,都说许亦堂和姚若兰就是因为那一个笑容便在彼此的眼光里互许了终生。
  但是柒言怎么会让她得逞呢?她倒要看看没了那惊鸿一瞥,两人还会不会互许终生。这会儿为了看姚若兰跳舞,许多围观的人都挤了过来,柒言假装被人群挤开,离开了许母身边,许母此时的眼光都在许亦堂身上,根本就没有注意柒言离开了,柒言一手抓了一只鸟,一手抓了一把看起来从树底下抠出来的泥巴,在姚若兰面纱落下的一瞬间,柒言立即两手齐发将鸟和泥巴都扔了过去。
  众人的眼光都在姚若兰身上,见她跳完了正要开始鼓掌,突然她的面纱掉了,众人都睁大眼睛想看看这个美人的样貌,却没想到一只黑色的鸟突然冲了出来,撞到了美人的脸上,扑腾了两下,鸟飞走了,美人脸上却糊了一脸的黑色不明物,众人一时都愣住了,但是有些人原本已经开始鼓掌了,此时也忘了停下来,而有些起哄的人则更是大笑着跟着鼓起掌来,在大家的掌声中,还是有人听到了美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完全与之前柔媚的声音不同啊!
  柒言轻笑了两声,便自顾自地将手擦拭干净,不着痕迹地回到了许母的身边,许母此时的好心情也受了影响,好像姚若兰这场失败的表演会给自己儿子抹黑似得,“真是的,好好的要她表演什么,这下好了,大家今天就都记着这个笑话了,还不知道要说几天呢!”
  许母原本听到别人都在夸自己儿子有出息心里不知道多高兴,结果被姚若兰这么一闹就把人都吸引过去了,而且今天本来是自己儿子风光的大好日子,却发生了这样的事,这是哪门子的祝贺啊,打脸还差不多!许母抱怨着,见柒言呆呆地也不知道附和自己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可别学那些狐媚子,如今我们堂儿考中了探花,你的身份也就不同了,言行举止都要注意,别给我们许家丢了脸面!”
  许母说完,也不等柒言说话,反正她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媳妇就是个闷葫芦,也不指望她能说些什么好听的话来讨好自己了,要不是她家名声好,父亲又是自己儿子的授业恩师,她才不会让儿子娶这么一个老婆呢!许母好不容易又往前挤了挤,希望儿子能看见自己,要是当着众人的面儿子和自己说话,那大家不知道会多羡慕她!
  可是,当许母辛辛苦苦挤到最前面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儿子已经不在马上了,她四处看了看,终于找到了许亦堂的身影。此时的许亦堂怀里正抱着一位女子,正是之前跳舞的姚若兰,许母脸都黑了,只能向着近在咫尺的儿子用力地瞪眼睛。可是许亦堂现在全部的眼光都在怀里的美人身上,哪里还注意得到别人。尽管美人现在不像美人,一脸的脏污,但是许亦堂是知道姚若兰的美貌的,这次也只是意外而已,再说了,美人在怀,看得到的也不只是脸,还有那薄纱下曼妙的躯体,鼻尖还能闻得到美人身上迷人的香味,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姚若兰很庆幸自己赌对了,虽然与自己原来的计划不同,但是现在她的目的也达到了,而且跟许亦堂的关系更近了。不过想到那只莫名其妙飞来的鸟她就觉得很郁闷,而且也很蹊跷,等会儿她一定要让释安好好查查是不是有人在故意让她出丑坏她的好事!刚开始时她也的确是懵了,意识到别人都在笑话自己的时候,她再也控制不住差点将真面目露了出来,好在她以前经历的事多,在歌舞坊登台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出过问题,所以她很快就镇定下来,含着眼泪看了许亦堂一眼,然后便跑下了花楼,经过许亦堂旁边的时候她又装作踩到裙子摔倒在地上,她就是在赌,赌他一定会英雄救美,毕竟在他考中之前,她虽然没有与他单独接触,但是他看她跳舞唱曲的时候,她总是会多看他几眼,而他看她的眼光中也总是带着深深眷恋,果然,她猜对了!
  “公子,公子快让开些,妾身身上脏,莫污了公子的衣裳!”姚若兰嘴里说着让许亦堂别管她的话,一双柔弱无骨的手却抓着许亦堂的手臂不放,脸上做起可怜的模样虽然有些滑稽,但是她适时的低头却更能让人怜惜。
  “无妨,衣裳乃是身外之物,我许某岂会为了一件衣裳不管你。”许亦堂一脸坦然地说道,他这个样子倒让人觉得他是个助人为乐的君子。
  “这里的活人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就是那女的自己带来的人都有那么多,偏偏要你多事!”随着状元郎清冷的声音传来,他骑着的马也似不耐烦地踏了几步,许亦堂抬头,只看到一双带着鄙夷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要多事那是你的自由,别耽误我们的时间,我还有事要忙,就不陪你们玩了!”
  状元郎说着又看向前方围观的人群说道:“都给我让开,不然我的马可不认人!”
  看到状元郎这样跋扈的一面,群众对于许亦堂的印象立马就好了很多,甚至有些人都开始议论说状元郎品行不好,比不上许亦堂的热心肠。
  “夫君。”嘈杂的人群里突然传来一道清丽的女声,声音不大,却将所有人的视线吸引了过去,以前的温七言是不习惯在太多人面前出现的,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温七言的相貌比起姚若兰更胜一筹,她不是那种张扬的美,她的美蕴含在她的一言一行之中,而且腹有诗书气自华,她的学识不是姚若兰那种仅仅会作几首诗会写几首词可以相比的,他们温家世代读书,出过的大儒也有好几位,她自小受这样的环境熏陶,气质自然也是与众不同的。
  柒言不理会别人诧异的目光,她学着温七言原本的姿态,扶着许母向许亦堂身边走去。
  许亦堂这会儿想不看到许母和柒言都不行了,但是他确实有些不敢置信,他的母亲和妻子他很了解,如果自己没有写信回去她们是绝对不会主动过来的,所以他觉得很是惊讶,以至于他此刻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受了惊吓的样子,恰巧他怀里又搂着一个女子,这样看起来好似是在外风流的丈夫被妻子撞见了,许亦堂也意识到别人看自己的目光都都带着探究,心里越发不高兴,沉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第二十四章 下堂贤妻要翻身(四)

  柒言假装很担忧地样子,问道:“夫君,你现在是不是有事要忙?若是有事,我和娘就先找地方落脚,你随后再来找……”
  许亦堂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自己的母亲和妻子并没有喜悦的感觉,反而有些心烦意乱,而且他感觉到自己怀里的人将他推开了一些,他顿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也没有心思听柒言说什么,便不耐烦地说道:“你既然知道我有事,那你们就先找地方住下来,等我忙完了,自然会去找你们!”
  柒言还没有说话,便听得有人冷笑了一声,“你的事就是安慰照顾这个舞姬吧!刚刚还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现在对自己妻子却是这样的态度,说什么等你忙完就去找她们,可你连个地方都不说,看来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唉,为了舞姬连母亲妻子都不管了,真是让人觉得好笑!”
  “你!”许亦堂纵使脾气再好,也受不了别人的一再讽刺,更何况这个人他早就看不惯了,“君御行,你别以为你是状元就了不起了,我想如何是我自己的事,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君御行似乎就是想和许亦堂杠上,也不急着走了,反而继续说道:“我自己把自己管得很好啊,至少没朝你抛媚眼,也没有假装崴脚往你怀里倒!哦,对了,”君御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柒言大声说道:“那谁,你刚刚看清楚了吧,那舞姬想勾搭你丈夫,不过你丈夫也好像对人家也有点意思,所以他们两是王八对绿豆,看对眼了。”
  君御行毫不客气地将话说了出来,姚若兰就觉得再也装不下去了,此时她感觉被剥光了任人观看一般,心里那点小算计竟然无处可藏,于是她干脆靠在许亦堂肩膀上哭了起来,美人受了委屈,许亦堂自然心疼,恨不得和君御行拼命,君御行却继续对他说道:“还有啊,我是状元就是了不起啊,不然你也考个状元试试?”
  许亦堂差点被气得吐血,知道说不过他,便转头看向柒言和许母,见许母脸色发黑,便不悦地问道:“娘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你没照顾好她?”
  “夫君,我正想和你说这件事,你上京赶考这么多天,娘心中一直牵挂着你,经常茶不思饭不想,前些日子还病了一场,所以我才带她来寻你。知道你高中娘很高兴,只是一路长途跋涉身子实在有些吃不消。刚刚娘就差点晕倒了,只是见你在帮那位姑娘,我们也不好打扰你,可是现在,娘的身体好像更严重了。
  柒言的话说完,周围的人就更加看不上许亦堂了,一个舞姬扭了脚跟他可以那么贴心,而自己母亲生病他却什么都不知道。毕竟是自己的娘,心里对她还是有些愧疚。而且当今皇帝重孝道,要是他不孝顺母亲被人传到了皇帝耳朵里,估计以后升官就很难了。
  许母其实并没有生病,只是被柒言点了穴道,所以感觉腰酸背痛而已。许母原本就不是能吃苦的人,所以此时已经忍不住烦躁起来,再加上之前儿子一直顾着那个舞姬没有问自己一句,她心里也很不舒服,这可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啊,自己在他眼里竟然还不如一个外人,这还得了!
  好在许亦堂十分了解自己的母亲,趁她还没发火,立马将放开了姚若兰过来安抚许母,要说许母这个人也是个自私小气的性子,但是对于自己的儿子却又无比疼爱,所以就算再生气,只要儿子说两句好话立马就开心了。所以片刻过后,许母不仅不生气了,还拉着柒言就要往客栈去等着儿子来接。柒言见自己在这儿也没什么事了,便也没有拒绝和许母一块儿到客栈去了。
  两人吃了一顿好的,柒言知道许亦堂肯定还会和同窗去吃喝玩乐一番,所以也没指望他来接她们,订了两间上房,便早早地伺候许母歇下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回到房间之后,柒言从包袱里放出一套夜行衣换上,又带上一些她依照记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一些工具,蒙上脸便出门了。
  柒言不会轻功,这个年代虽然没有摄像头之类的东西,但是墙还是挺高的,所以她只能自制一些带绳索的钢爪,不然万一她被人发现了逃都逃不掉。柒言到了歌舞坊,然后找到姚若兰的房间,房间里的一幕让她感到震惊,原来姚若兰这么快就和许亦堂睡到一起去了,难怪那么快就成了许亦堂的爱妾,看来这一次也不会因为她和许母的到来有所变化了。
  很快屋顶上又出现了一个人,正是姚若兰身边武功高手释安。柒言过来也就是想要会一会释安功夫,好让自己心里有个底。不过白天她对付姚若兰的时候都没被释安抓出来,说明这个释安也不是什么绝世高手。
  两人交了几回合手,释安虽然武功不差,但是比起柒言来还是差一点,柒言想了想反正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干脆解决了算了。正当柒言要下死手的时候,歌舞坊的人发现了他们的动静,立马就有好多人上来帮忙,柒言只好转身就跑,可没想到那些打手们竟然还牵着狗,那些狗一闻到她的味道就拼命地叫起来,柒言看着越追越近的人和狗,心里只想骂娘。
  正当柒言爬墙爬得气喘吁吁的时候,一个白色身影从天而降,提起柒言就跑,此人正是白天见过的君御行,柒言虽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自己现在在人家手上,而且他看起来应该是个高手,估计反抗也没用,还不如先歇歇气。
  君御行停在了很远的一个屋顶上,将柒言放下,一脸嫌弃地说道:“真是丢人,几条狗就把你弄得这么狼狈,白天看你的手法,还以为你应该有两下子的!”
  “说话能不能别这么损人啊?”柒言朝他翻了个白眼,“我的确没有状元郎你艺高人胆大,穿成这样就出来嘚瑟!”
  “我看你才是胆大吧,一个孕妇没有一点本事就学别人行刺!”
  “我只是不会轻功,没你说得那么窝囊吧!”
  “那你会什么?五行八卦之术?还是会什么绝世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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