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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主穿越到男频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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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之地,非同小可,且她手下的蒋震又不是吃干饭的。
  而且为了交这些国家老实些,江尤还弄了几项优惠措施,比如多买白盐送点儿别的天上京特产,以及可以允许“黑市”存在。
  “黑市”名义上是百姓私下交易的场所,实际上是江尤暗示几个官员办下的,黑市里的东西比江尤卖的只贵不贱,供不应求,但这样还有一堆买不到的小国小贵族十分追捧。
  天上京百姓买糖盐和纸都需要身份木牌,一旦被查出将物品进行二次倒卖,就会被取消身份木牌,按照金额大小,或是罚钱,或是去修路,或是逐出天上京。
  不过那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原因,主要原因是江尤这边出产的东西都有记录,每个百姓能消耗的东西有限,即使是商家也是要凭借账本去进货,如果谁家突然多了开销,江尤这边很容易就能查出来。
  反正不管怎么说,这个北国使臣突然送来了花,还种到长公主府上,其目的昭然若揭。
  显然是想用花来求一个见面的机会。
  江尤已经猜到那使臣见面后会说什么了,大概就是他们的国君多么敬佩她,她天上京是多么的好,他多么的想用粮食布匹或任何江尤看得上的东西,去换盐纸和糖。
  “北国使臣送了不少好东西到府上,他唯一的请求,就是将这花送到长公主面前。”花容有些羞涩的笑了笑,她其实是喜欢花,才会答应那人将花种过来。
  “那北国使臣可留下了公文,请求见我一面?”
  花容点点头,“留下了,但我觉得此事并不妥当,所以将公文放在了最下面。”
  江尤处理公务是一步步来的,先处理最紧急的,然后按照时间顺序处理,如果将北国使臣递上的公文放在最下面,那江尤估计要晚上才能看到。
  晚上的江尤,一般没什么耐心,不一定会答应见面。
  花容此举,算不得出错,她的每一步都在职责范围之内,但又有一点儿小心思。
  “收了人家的好处,又不帮人家做事,你这样做可不地道。”江尤仔细看了眼白玉兰,想起大乱的孟国,“花容,你说,若是我王兄不愿意娶世家女,右相又会如何做呢?”
  “右相?他能如何?他之所以如此闹,是怕那奇石上的话吧?毕竟石头是从赵家的大黑山挖出来的。”花容非常认真的分析着,“只要长公主的王兄能信任他,他不会大闹的。”
  “信任?想要信任,谈何容易?只怕王兄此刻正在大笑,笑他终于有机会,撤下右相了。”江尤摇摇头,走入屋中,找到了北国使臣的文书,“我孟国王室,有不少青年才俊,王兄若是不听话,自然能有第二个王室子弟站出来,毕竟王兄的王位,便来路不正,他手上无兵无权,和右相对上,就是胡闹啊。”
  “啊?长公主,难道右相他敢……”
  有什么不敢呢?韦天子是个傻子,金林的皇权就捏在金林世家手里啊,只要江白死了,要谁上位,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江尤想出奇石一策,扰乱了孟国国都的水,可不是为了给他人做嫁衣。
  她也不打算继承江白的王位,她想要什么,自然会自己去夺来,用不到从他人手中继承。
  “我批了文书,送下去,准备和北国使臣的见面。”远交近攻,方为上策。


第40章 北国使臣
  北国的这位使臣,和之前江尤见过的那位;  有天差地别。
  之前江尤见到的北国使臣;  人至中年;  肚子又大又圆;  脸上全是肉,白嫩光滑,像个发福后的太监。在这种缺衣少食的年代,将自己养的这么肥,除了农业部那位爱挑粪的部长外;  第二个就是北国使臣了。
  但这次江尤见到的北国使臣;  却是个朗朗少年。
  年纪不大;  十五六岁的样子;  来的时候穿了一身紫衫,衬得人白的发光。配上唇红齿白的模样,比起官员,更像个世家的小公子。
  还没断奶那种。
  他进来后行礼;  然后低头坐在下首;  不敢多说话;  如果不是那一身亮眼的基佬紫;  江尤都会忽略屋里还有个人。
  “使臣递上文书,说想要见见本宫;  如今见着了,却一言不发,是何道理?”江尤多精啊;  这小公子一进来,江尤就看到他眼底的不情愿,和掩饰后依旧透露出的被羞辱的愤怒。
  有点儿像被老鸨拉来后,并不想接客的清倌。
  别问江尤为什么知道,前世电视剧里不经常有这种誓死不从的戏码吗?
  小使臣双拳紧握,跪坐下首时,后背僵直的像个僵尸,他低下头,用矫揉造作的声音,勉强说道:“长公主姿容姝丽,下臣一时怔神,故才一言不发。”
  “哦~是吗?本宫倒是觉得,使臣才是真正的姝色。”
  江尤此言一出,少年整个人像只受惊的兔子,全身都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之中,看向江尤的眼神,都带了几分惊恐。
  好像江尤马上就会撕下伪装,变身饿狼一般。
  江尤笑了,她在北国那群大臣眼里,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啊?他们怎么会觉得,她会喜欢一个这样的少年。
  江尤没喜欢过别人,但她觉得,她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人。
  爱情使人盲目,就像是烈酒,江尤为了清醒,从不过度饮酒,所以她也不会叫自己接触到爱情。
  她是个绝对理智的女人。
  “听闻,北国国君喜爱少年北子童,为了他,做了许多荒唐事。本宫有些疑惑,是否在北国诸位大臣眼中,这天下的王侯,都是沉迷美色者?”
  “长公主!”
  江尤话中不怀好意的挑衅,叫少年直接跳了起来,他喊了一声,站起狠狠瞪向坐在上位的江尤,这是他进来后,第一次看到江尤的全貌。
  若说倾国倾城之色,少年也是见过的。
  不说旁人,名扬天下,诱惑北国国君的妖人北子童,少年便经常得见。他本以为,这世上不会有人比北子童更美丽,即使他心中暗恨北子童搅得王上不思政事,他也不得不承认那份美丽。
  长公主尤的美丽,和北子童不同。
  若说真正的不同在哪儿,少年也说不清,北子童的美是迎风而立的垂柳,柳枝摇晃,迷了人眼,是长于幽谷的绝世之花,叫人见之忘俗。
  第一眼看长公主尤,你无法看到她的美貌,因为注意力全被她的气质所吸引。她坐在那里,像是一座巍峨绵延的山脉,她可以包容这世间的一切,花是她,树是她,走兽飞鸟均是她。
  “使臣急甚?可是我说错了什么?”江尤抬手,示意少年坐下,“坐吧,好好享受天上京的繁华与美丽,回去后,替本宫向北国国君送一句话,金林世家掌权,孟国右相身后的赵家也不安分,天下将乱,北国国君身负妫姓,北国又与金林极近,为天下太平,吾想和北国国君,详谈一番。”
  少年被江尤这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吓得一愣一愣的,直到他离开长公主府,都不知道自己在里头经历了什么。
  站在长公主府前,少年有些迷茫,他本以为,此生入了长公主府,就再也出不来了。
  送走了北国的小少年,江尤越想越觉得好笑。
  北国国君到底是真的痴人,还是假的呢?在其他诸侯还没想过给她送人的时候,他却第一个送来了少年。如果她真是个见色起意的女人,那北国国君是否已经是通过一个少年,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政治家都心黑,尤其是这个时代的政治家,人权也好,个人想法也好,都比不上自己的利益,国家的利益。只要能达到最后目的,牺牲一两个人,又有何妨?
  江尤赞同这种想法,掌管大局的人,本就是为更多人的利益而活。只是她无法赞同,为君者,将自己放的太高。
  君王的利益,和个人的利益,有什么不同吗?既然能牺牲他人,为何不能牺牲自己?为了达到最后目的,连自己也能牺牲的君王,才会得到江尤的认同。
  最鲜明的例子,江白和北国国君。前者为了自己的利益,谁都能牺牲掉,后者嘛……
  “花容,我记得北子童与北国国君有亲缘关系吧?”
  “是,北子童的母亲是北国国君的姑姑,他乃一庶出公主之子,算起来,北子童也是出身王室呢。”
  “那北子童得宠后,是不是获封了虎符将军之位,掌管王宫禁军?”
  “正是。”花容点点头,“长公主可是见了北国使臣,对北国的事有些好奇?奴去情报局将北国的情报整理好,叫长公主看看?”
  江尤想了想,点点头,“行,主要是北国王室与北国大族之间的事,我想知道的更仔细些。”
  “诺。”
  花容行礼下去后,江尤继续批改公文,时间一点点过去,吃过午饭,下午江尤有午睡的习惯,大概睡半个时辰。
  时间不长,所有人都清楚这个习惯,在这个时间段,一般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江尤。
  但今日,江尤刚刚躺下不久,就听到外头有女子哭闹的声音,被吵醒后,江尤坐在床上,有些烦躁,她抓了抓头发,柔顺的长发被她抓成了一团,乱七八糟。
  江尤本以为外头的喧闹声很快会被止住,谁知竟愈演愈烈,江尤都能听到花容呵斥的声音了,但那女子哭闹之声依旧不止。
  “花容!”江尤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知道今天睡不好了,干脆将花容喊进屋来。
  花容脸上还残存着几缕怒意,进屋后直接跪在地上,“奴办事不利,惊扰了长公主。”
  “行了行了,先别忙着请罪,外头是谁在哭闹?”江尤不至于因为自己睡不好午觉,就迁怒到别人身上。
  花容还没开口,外头的女子就高喊了一句,“请长公主救救我家王姬啊!”
  王姬?
  江尤混沌一片的脑子突然清醒了,她看向低头抿唇不说话的花容,“她说王姬?王姬怎么了?”
  “来者是王姬身边的侍女佩余,王姬中午闹着要上吊自杀,现在已经被阻止,救了下来,并无大事。崔医师已经过去了,长公主又不是医师,真不知她来求您作甚!”
  花容都要被烦死了,这个王姬,成日里病恹恹的,动不动就以泪洗面。今天不知道又怎么了,中午不吃饭,非要上吊,后来被人阻止救了下来,王姬刚要上吊的时候,崔医师就过去了,长公主又不会医术,这个侍女大中午的跑来找长公主喊救命,是想干什么!
  说的好像她家王姬上吊,是因为长公主一般。
  简直荒唐至极!
  妫浔有抑郁症这件事,只是江尤的一种猜测,崔医师的医术高明,虽然没有药治疗妫浔的病,但经过崔医师的细心诊治,妫浔的状态已经稳定下来了,再活个十几年都没问题,怎么突然哭闹着要自杀啊?
  “她今日,可是见了什么人,听了什么话?”江尤怀疑,妫浔是被一些事刺激到了。
  花容摇摇头,“除了身边那个佩余外,王姬不信任任何人,从不主动同咱们的人说话的。”
  江尤点点头,“行,为我更衣,去见见王姬。”
  她有些好奇,这个佩余说了什么,叫妫浔突然想死?
  要知道,韦哀王病逝时,妫浔都没想着随着她哥哥一起去呢。
  看到江尤出来,佩余感动的都哭了。
  虽然她的眼泪并不值钱,若不是她今天在王姬面前提了奇石的事,王姬或许不会突然想死。
  妫浔没想到,自己一睁眼,会看到江尤。
  距离上一次见到江尤,已经大半个月过去了,江尤来看她,就像是例行公事,过来说两句话,宽慰一下她,询问她的身体如何,然后走了。
  关于妫浔想知道的一切,江尤一字不提。
  “孟尤。”
  每次听到妫浔叫这个名字,江尤都觉得有些别扭。
  虽然酱油这个名字也没好到哪儿去,但梦游听起来更迷糊啊。
  “王姬,感觉可好些了?”江尤是个宽厚的人,即使别人喊她梦游,她依旧笑脸相迎。
  妫浔摇摇头,支起身体,看向屋中的侍女与医师,江尤笑了笑,抬手示意,那些人便行礼退了出去。
  佩余也跟着走了,走之前,她担忧的望了眼妫浔,妫浔低着头,没看到她的眼神。
  “好了,人都离开了,王姬有事便直说吧。”
  “长公主,你究竟想干什么?”


第41章 你甘心吗
  “王姬,何出此言?可是有侍女怠慢王姬;  叫王姬不高兴了?”
  妫浔觉得江尤的语调很耳熟;  曾经她询问她的父亲;  这天下大势该如何解;  父亲不想细谈,便用这样敷衍如同哄孩子的语气,同她说话。
  “长公主,奇石之策当真歹毒,你的目的不止是孟国吧?你想对付掌权的士族;  可你有想过;  若士族倒下;  这天下会如何吗?吾自金林寻你而来;  不是为了当你手中的刀,砍向我大韦!”
  妫浔气愤的喊着,像是要将胸口的郁气一口气全喊出去。
  江尤看着倚在床上的少女,她双颊凹陷;  瘦弱的不可思议;  枯黄的头发整齐梳在脑后;  喊的时候全身都在颤抖;  害怕到眼底全是泪,又倔强的不肯低头。
  “呵呵。”江尤笑出了声;  谁能想到,眼前这个普通病态的少女,是韦朝唯一的王姬呢?
  “你笑什么?”妫浔被江尤的笑吓得一个激灵;  又不肯服输的瞪着江尤。
  “我笑,王姬今日这样闹,原来只是为了见我一面,同我说这些话。”江尤更觉得好笑了,“王姬觉得,世人愚钝否?士族愚钝否?吾愚钝否?”
  妫浔有些难堪,她不想闹,可她不闹,江尤有无数理由躲避她的追问,会一直敷衍她。大韦如今摇摇欲坠,她身子每况日下,实在等不及了。
  “否。”妫浔知道,这世上没有傻子,每个人都很聪明,聪明的让她害怕。
  “可普天之下,敢在我面前质问我想做什么的,只有王姬一个人,难道王姬不是最聪明的那个吗?”
  妫浔突然害怕了,那种害怕,如同蚀骨的蚂蚁,一寸寸啃噬她的骨骼。
  “太可笑了。王姬,你这场病生的正是时候,若不是每日缠绵于病榻,你也无法摸清一切,想明白一切。不过你病得太久了,病的和大韦一般,快死了。”江尤整理了衣袖,她的衣袖上绣着青龙,狰狞的龙头一路向上怒吼,龙的七寸,就在她手指捏住的地方,“你说的对,士族倒下,天下必将大乱,可是,是谁赋予士族权利,叫他们协助君王掌管天下,难道是他们与生俱来吗?”
  “卿大夫治国,本就是与生俱来。”
  “错了!”江尤一声喝下,斩钉截铁,“这世上从没有与生俱来。我听了太多所谓的与生俱来,如今我掌管三州之地,天上京无比富足繁华,我哪里不如那些沉迷权势贪婪至极的大族?我哪里不如那些坐在王位上的无用之徒!凭什么,我就要永远低他们一头,做一个长公主,而无法称王!”
  “长公主,位同诸侯王,你已经是王了。”
  “是吗?既然我已经是王,那我的国呢?既然我已经是王,为何孟国右相还敢同孟国国君说要取回忠州?为何魏国一直说清州是割让给孟国,而不是割让给我?王姬,你聪慧至极,比妫南川强上无数倍,可那些人宁愿扶持一个傻子登上王位,也不肯多看你这个王姬一眼,你难道就甘心吗?”
  甘心吗?
  以前妫浔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她是女子,是王姬,她的职责就是嫁给一个强大的王,帮助妫王室稳定大韦江山。
  妫浔不知道该怎么说,甘心?她没法甘心,自从她出金林的那一刻,就说明她不甘心。
  只是她又能如何,大厦将倾,她无权无势,除了一个王姬的名头外,她什么都没有。
  “王姬你很聪明,聪明人就不要做傻事,老老实实的呆在长公主府,需要你的时候,出去站一站,走上一圈,说几句话。我保证你能比妫南川,过的更舒服,活得更长久。”
  寻死觅活,或是装疯卖傻,都没有用。
  这些手段对付江尤,太嫩了点儿。
  “正好,若是王姬没来寻我,我过几日也是要寻王姬的。过一段日子,北国国君会来天上京,王姬身为王室女,想必北国国君是认识您的。”
  妫浔右手攥紧被子,一直到江尤离去,都没松开,佩余自外头进来,看见妫浔双目无神,呆坐床边的样子,难过的哭出了声,“王姬,王姬,您没事吧?”
  “我没事,我怎么敢有事呢?我若是有事了,我大韦王室就真的无路可退了。”妫浔经常哭,但此刻,她却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除了国破家亡的悲痛外,更多的,是一种震撼。长公主尤,她能成为第一个称王称霸的女人吗?
  从妫浔那里出来后,江尤回去拆了身上的金钗玉环,倒头就睡,一觉睡到天色发黑,等她醒来,才想起自己在妫浔面前说了什么。
  ……
  此刻就很后悔,非常后悔,为什么要在起床气发作的时候去见妫浔,让妫浔老老实实的当个快病死的傻子被圈养不好吗?妫浔既然愿意演个傻子,那就当一辈子傻子啊,干啥要戳穿人家的伪装呢?多不好意思啊。
  “那北国使臣回北国,需要多长时间啊?”江尤有点儿心急,北国国君若是拖上个几个月才给她回信,肯定会错过最佳时机。
  “快马加鞭赶回去,需要二十天左右,若是走水路,也需要十来天。”
  陆路不好走,是因为外头兵荒马乱,而且许多地方根本没有大路,再加上别国的马可没有马蹄铁,即使有,那也是粗制滥造,哪儿有天上京的马蹄铁质量好?虽然在江尤看来,质量都不怎么样。
  江尤弄出铁来了,但那只用于军队武器,还不敢拿出来,这些东西定然是要在打仗的时候拿出来的。现如今的马蹄铁都只是青铜制,质量算不上太好。
  “水路也需要十来天吗?比骑马快不了多少啊。”江尤看来,水路肯定要比陆地好走,还快上许多,怎么会差不多呢?
  “北国境内没有适合行船的大河,所以走水路也不过是到金林附近,还是要接着走陆路,且这水上多悍匪,那些悍匪凶狠异常,若是小船,船小无法载许多护卫护身,若是几艘船一起走,水匪的船一冲,便被冲散了。”
  花容特意查过这方面的事,因为在江尤对三州的规划中,是有港口的。
  江尤也派了人出去寻找航线,想利用水路运送军队粮食等等,只是大海上的航线好找,大江大河上就不好找了。
  如今国家林立,一条大河,指不定流经多少国家,每个邻水的大国家都有水军在江河之上驻守,小国没有水军,却有水匪,想在内陆开辟运河水道,简直太难了。
  “说来说去,还是要找人造船,造出更好的船来。”江尤苦恼的歪歪头,她一个旱鸭子,把她踹水里她只有死了才能浮上来,造船这种事,简直太为难她了。
  如今江尤治下三州的生产力是没问题的,如果江尤愿意,她甚至可以将钢铁冶炼出来,只是她不愿意,而且还禁止有人冶炼。
  “造船倒不是大事,有些世代生活在海边的百姓村落,其中不乏善于此道者。前几天清州那边户籍部的人呈上来那份人口登记,里头提到的九渔村中便有精通此道者,我们搜集到的情报里记载,九渔村中,有人曾为魏国打造战船。”
  “为魏国打造战船?这么厉害的工匠,魏国竟然留给了我?”江尤不太相信,白白捡便宜总没有好事。
  “准确的说,是有先人曾为魏城公打造战船,后来魏城公病逝,魏婢子上位时几番动乱,那位先人便死在了争斗中,如今在九渔村内,只有那位先人的后人存在,且那后人,是个女子。”
  江尤恍然大悟,怪不得魏国将人留给了她,大概是觉得这年头手艺都是传男不传女,那名女子肯定没学到精髓。
  魏国之所以强大,除了在陆地上的优势外,他们的水军也十分强大。魏国之中有三川六河,靠着水军运输粮食的快速,打仗时,魏国能少消耗许多粮食。别的国家越大越穷,魏国靠着水,能穷的慢一点。
  这一点,在战场上往往就是决定胜负的胜利筹码,只要赢了战争,有了新地盘,穷都是一时的。
  “那是魏国国君,你怎么能叫他魏婢子呢?”江尤以前也爱骂魏国国君为魏婢子,现在她却不喜欢骂了,因为觉得脏了嘴。
  说那家伙是婢子,都侮辱了奴隶。
  “奴知错了。”花容乖乖道歉,然后下次还这么叫。
  魏国国君的恶行说上一天都说不完,叫他魏婢子,已经是很客气了。
  “说起来,我也许久没给自己放假了,一切都已经布置好,只等着尘埃落定,我该出去转转了。”
  “长公主?”
  “我还没亲眼看过海呢,这个九渔村不错,我要亲自去一趟,花容,备马,人不用太多,情报局出几个就行。”
  江尤的命令,花容无法拒绝。
  “诺,长公主,要告知孔先生他们吗?”
  “当然要说,叫他们不必担心,我去去就回。”
  情报局大部分都是鬼,一堆鬼跟着,再也没有比这次出行还安全的了。
  再说了,她还有神力加持,两三天肯定能回来。


第42章 山中村落
  得知江尤跑出去的事后,孔直瞬间觉得头顶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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