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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主穿越到男频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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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天子是个傻子; 金林册封的权利掌握在氏族手中; 说起来; 氏族本就无比昌盛; 比起短命的王朝,长远的氏族能存在的时间更长,再说权利,如今是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的□□面,士大夫群体所拥有的权利; 并不比王权少。
在这种情况下; 还去抢夺王室的权利; 不正是说明氏族的贪婪吗?
人性本就贪婪; 只要江尤给足了金林好处,她想做什么都行。
只是江尤不想花自己的钱,去养活一堆蠹虫。
这时候就要看北王的了。
江尤和妫泱,算是形成了一个战略联盟; 毕竟天上京和珠城; 一个在南一个在北; 短时间内不会产生任何碰撞; 他们能各自和平发展,必要时帮一把对方; 也是可以的。
江尤手上捏着妫浔,妫浔对于这天下诸侯而言,就是一个美丽无比又自带剧毒的花; 江尤扔给谁,谁就会被花毒死。
可惜这朵花只能用一次,既然用在威胁北王上,就不能再随意动了。
一转眼又到了五月份,春日消退,暑气来临,天渐渐热了起来。
天上京街头开了几家冰饮铺子,随着天气越来越热,客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元娘送走一个买糖果的客人后,就瞧见自己儿子吕运穿着藏书学院的学子服从外头跑进来,手上还捧着三四个没了盖子的小木盒子,这种木盒子是官府收的,存二十个便可以到官府那里换一文钱,许多百姓家的小孩都喜欢存这种小木盒。换了钱做零用。
小木盒被收入官府后,会经过“消毒”步骤,然后加上官府的盖子,变成新的小木盒,装冰饮小吃的小木盒会变成装糖果的,装糖果的小木盒会变成装首饰的或其他用品的。
等小木盒经过三轮之后,会有许多破损,这时会将小木盒砸烂,变为柴火低价处理或是捣碎做了肥料。
元娘不知道什么叫“消毒”,也不知道天上京为何要这样循环使用小木盒,天上京如今已经无比繁华,人们也有钱,几个小木盒子他们还是能消耗的起的。
“不是早同你说了,不要去街上捡盒子吗?那街上的盒子都是别人用过的,脏得很呢!”
如果吕运是自己存自己的小盒子,元娘不会多说,可吕运他不是,他是从街上捡回来的盒子。
孩子在地上捡东西,元娘一想到那个场景,就会想起曾经的困苦,他们吃不上饭,为了能填饱肚子,哪怕是掉在地上的吃的,或是被人扔给狗的吃食,他们都会去抢一口。
那种毫无尊严,穷困潦倒的日子,元娘想都不愿意去想。
“娘,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么想,那天上京的街头会变得多脏啊。里头有东西的我都倒在腐化垃圾箱里了,木盒子也在公厕简单清洗过了,还算干净吧?”
前几天,官府贴了公告,所有百姓的垃圾都必须分类处理,分为可回收垃圾与不可回收垃圾,以及腐化垃圾。
垃圾箱都变成了三个。
木盒是可回收垃圾,里头盛了吃食就成了不可回收垃圾,如果将吃食倒入腐化垃圾桶里,洗好木盒,木盒就又成了可回收垃圾。
只是现在的人都懒,木盒存二十个才能换一文钱,他们也看不上那一文,用完木盒后就直接扔了。盛糖果首饰等物的木盒用完还好说,和糖纸一同扔入可回收垃圾箱就行了,但里头还有食物残渣的,他们又不想清洗,干脆就扔到了路边的绿化带里。
绿化带中种着树丛和花,木盒扔到里头,很难被分辨出来。
“你这又是从绿化带里找出来的吧?真是奇怪了,两边为何要种花种草呢?放着这么大地方,种点儿果树多好啊。”元娘想起了以前家门口的枣树,她那时一年最期待的,便是枣熟了的日子。
“讲女大人说,如果种果树,这边的土太少了,种出来结的果子不好,而且果树长大后容易落果,会砸到人的。掉地上也不好收拾。种什么树都不好管理,还是种这种低矮的树丛和花好,不用爬梯子管理,还好看。”吕运看着门口一排排的绿化带,里头有些花已经开了,远远看过去,姹紫嫣红十分好看,香气扑鼻,叫人心情极好。
“说来也是,那些管理绿化带的,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啊。”年轻人哪儿有那份细心,成日里摆弄花草,捡里头的垃圾。“好了,你快去洗手吧,多用肥皂搓几下,洗的干净些。下次把东西拿回家里洗,不要去公厕洗,忘了官府怎么说了?那是公共场所,不能私用。”
天上京创造了许多新鲜的词,如果换做以前的元娘,突然来天上京,怕是一个字都听不懂。
就好像现在的鱼娘一样。
鱼娘今年二十岁了,在她二十年的人生中,她从未踏入一个真正的城池。
身在清州那种苦寒之地,鱼娘最多是走到另一个小渔村换取粮食,或是到远处的小城,只是那种小城,和天上京如何能比?
不说其他,那小城破旧的城墙上爬满裂缝,有时鱼娘都会觉得,不必敌人攻来,她靠在上头,城墙就会倒。
而天上京的城墙,那不是城墙,那是鱼娘从未见过的造物。
是神才能造出的城墙吧。
城墙是由一块块石头垒起来的,那石头不知道用什么凿成,鱼娘看着,那些石头似乎是一样大。石头有多沉,住在海边的鱼娘是知道的,边有鱼娘胳膊长的石头,鱼娘不知道有多重,但海边的大石头,便是五六个壮汉,也不一定能抬起来,便是抬起来了,也无法垒那么高。
鱼娘不知道那城墙有多高,她估计大概有三个她那么高吧,或许还更高。
路过外围的城墙,再往里头,是一片田野,整整齐齐的农田被分成一个个方块,鱼娘是从南城门入天上京,南城门种的是水稻,田间还种了桑树,农家的房子一处处坐落,整齐划一,从外表看一模一样,房子是用红砖砌成,整整齐齐,漂亮的很。
“这里就是天上京啊,好多粮食,房子真是漂亮。”鱼娘的男人不自觉的赞叹,他和鱼娘一般大,看上去却比鱼娘老三四岁,黝黑的皮肤上有被风吹雨打的痕迹,眼角的皱纹和粗糙的大手,说明了他的出身。
同行的旅人哈哈一笑,“这里是天上京的外城,比起天上京内城可差多了。对了,你们听说了没有,金林那边的韦天子下旨,废除江氏公子白孟王之位,新封了赵氏公子赟为王。”
“当然听说了,这事儿在五月初的时候昭告天下,如今都到五月末了,谁不知道啊。要我说,这才叫大快人心呢,那江白□□,还杀妻,是天子有眼,识破此人真面目,没叫他继续坐在孟王的位子上,祸害孟国百姓!”
“诶,这孟国的孟王换了人,咱们长公主怎么办啊?长公主是孟国的公主啊。”
一人提到一句话,叫所有人都闭上了嘴。
偌大的马车里,瞬间从嘈杂变为寂静,说话的人也注意到自己说错了话,闭上嘴不敢多说了。
“长公主和那孟王能一样吗?自从长公主掌管三州之地以来,发生了多少变化,以前哪儿有天上京啊,上霸与清州就是边关荒凉之地!咱们受了长公主的大恩,不能叫天子惩罚长公主!”
“咱们只是一群无权无势的百姓,也不是世家大族出身,更不是卿大夫,哪儿能左右天子的决定?”
至此,谈话彻底终结。
鱼娘的丈夫看了看周围的人,他们脸上都有一种认命般的死寂,还有深深的不甘。
好像长公主已经失去了三州之地一样。
“三郎,不能,不能啊。”鱼娘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看着外头的田地,还有穿梭在田间的人,他们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容,瞧不见一点儿阴霾。
每个人都白白胖胖的,有小孩子穿着新衣服在田间奔跑,这种景象,鱼娘从未见过。
鱼娘没读过书,不认字,不说说话,但她知道,一切的改变都源于长公主尤,如果长公主尤走了,他们会回到原来的日子。
那种不见天日,浑浑噩噩的日子。
“不会的,不会的。”三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他内心有很坚定的信念,他坚信这么好的君主,不会丢下三州几百万黎民不管。
马车在平整的大道上跑着,很快,他们就跑到了旅人口中的内城。
还没进城,鱼娘就被城门前长长的队伍吓到了。
“下去吧,带好你们的身份木牌,入内城是要检查的,如果没有身份木牌,一定要同守卫说清楚,守卫会发给你们一张纸,拿着纸去户籍部登记好木牌再去办事。在天上京啊,没有身份木牌,你们什么都干不了。”
驾车的车娘说了一声,嗓音很是爽朗。
鱼娘下车后,羡慕的看了眼穿着制服的车娘,那车娘同她差不多大,却能养活自己,能自由自在的驾着马车在天上京每日跑,每日都能看到天上京的样子。
第50章 天上京繁华
天上京内城前的队伍排得老长,鱼娘和三郎什么都不懂; 只呆呆的站在原地; 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们在这儿站着做什么?过来排队啊。”
一同下车的旅人拉上三郎就往右走; 鱼娘仔细看; 发现城门是三扇,中间那扇城门又宽又大,打开后,中间画着一条白线,来回一直跑着马车; 左边是进城的马车; 右边是出城的马车。
而旁边两扇; 则是小门; 只有左边有许多人在排队,右边则一个都没有。
鱼娘抬腿想往右边走,那边没人,应该可以早些进去。
“这位大姐; 你去哪儿啊?不能去那边; 那边是出城的人行道。”旅人见鱼娘要走; 连忙拦住她; “哎呀,你们夫妻俩是第一次来天上京吧?这天上京规矩多; 不比外头,多听多看多学,像这种单行道; 你们如果走错了,被守卫看见,会被批评教育的。”
鱼娘以前还觉得自己孟国话学的还不错,至少跟孟国人正常交流没问题了。
魏国和孟国毗邻而居,两国的话本就相似,她学起来也快,但她今天才发现,她想太多了,孟国话她学会了,还有天上京的许多词要学呢。
鱼娘和三郎就像两只鹌鹑一样,缩着脖子跟在旅人的身后,一路旅人做什么,他们就跟着做什么。身份木牌他们倒是有,之前户籍部的大人去九渔村登记村民,每个村民都被发了一个。
因为是官府大人给的,并且言明一人一个,村长特意叮嘱他们要拿好,只要出了九渔村,就一定要带在身上。
天上京,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
已经在此定居的百姓说不出什么,因为他们是看着天上京从无到有,即使天上京的变化非常大,他们也感觉不出来。
就像每天和一个人在一起,是感觉不到那个人外貌上的变化的,只有那种十来年不见,猛地一见的人,才能惊觉时光让人面目全非。
鱼娘从未见过那么宽的街道,也没见过如此整洁漂亮的城市。
街道两边种着花草,清新怡人,花草之外还有两条路,上头有行人在走。
中间最宽的地方和城门那里一样,中间由粗粗的白线划开,马车在上头走着,左右分开,因为严格按照这种要求行驶,撞到一起的概率变得很小。
鱼娘去过最大的城池,便是九渔村附近的城池,那个城池的街道有的地方很窄,一辆马车还能勉强通过,两辆一起走,很容易撞上,更别说行走在路上的老百姓了,被马车刮蹭是常有的事,被马蹄直接踏死的都有。
而且那个城池到处弥漫着臭味,比九渔村还要臭,只有那种大户人家能好一些,城池里行走的普通百姓每日要去耕作,累的双眼发直,手脚无力,大族则一个个面色红润,趾高气昂者不在少数。
这些在天上京都看不到。
鱼娘傻愣愣的站在城门口不远处的街道上,旅人身上没有三州之地的身份木牌,要拿着户籍部发给他的临时户籍去户籍部在城门口的分部去核实信息,叫她和三郎在此处等一会儿。
来往的人,都穿戴整齐,有不少人穿着上好的麻布衣裳,头上还有漂亮的发簪,三五成群说说笑笑的往城外走的,或是入城的,鱼娘站在那里,像根柱子,也不敢动弹。
她总觉得来往的行人在看她,她的衣服算不上新了,衣角甚至还有破洞,而且是最下等的麻布,这些以往她从不在意的东西,这一刻变得十分重要。
抬头看着乐呵呵往四周看的三郎,鱼娘心里跟着欢快了些,像三郎这样傻乎乎多好。
只是九渔村和天上京比起来,真的差太多了。
“久等了久等了,每次入天上京都要来一趟户籍部,真是羡慕你们这些三州之地的人。”
在鱼娘快不耐烦的等不下去的时候,旅人从户籍部出来了,他羡慕的看了鱼娘和三郎一眼,将手上的临时身份证明妥善放好。
如果丢了这个东西,他今次就什么事儿都办不了了。
羡慕?
鱼娘听了这个词感觉很奇怪,心里又不知是什么滋味,又酸又苦。
穷了半生,苦了半生,鱼娘第一次被别人说羡慕,只是因为她出身清州,是长公主的子民,哪怕她穿的不体面,也听不懂天上京的许多话,她也是令人羡慕的。
满足一个人的虚荣,才能提升他的自尊。自尊与自由没什么用处,但这两样东西可以让人重获新生。
“我姓周,名同,林州人,此次来天上京是为了寻我族内一堂叔的。你们不知道啊,现在林州真是乱成一团,我们周家这位堂叔在天上京混得不错,所以族内的族长与长老决定举族搬到天上京来了。”周同大概是个话唠,一路上拉着三郎和鱼娘一直在说话。几句话就将自己的老底全交代了。
鱼娘默默低头,真不知道这周家是什么样的家族,为何要叫家中这么年轻的后辈出来做事?也不怕后辈碰到不怀好意的坏人,被人卖了。
“好了,在这儿等一会儿吧,马上就能来马车了。我记得三哥你们车上的时候说也是来天上京寻人的?那人住在哪儿啊?”
周同带着鱼娘与三郎走到街道边的一个小棚子底下,棚子下头有一排木椅,三人坐了下来,又开始聊天。
“我们寻得人是在……”三郎想起族长的话,那位族妹是在一个什么书院读书。
叫什么来着?
“藏书学院,她在藏书学院。”鱼娘见三郎憋得脸都红了,也没想起族妹在哪儿读书,叹了口气说道。
她家这个男人,性情憨厚,心地善良,也肯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就是脑子笨的很。
“对对对,藏书学院,族长说,族妹在藏书学院念书呢。”田三哈哈一笑,笑的特别傻。
周同倒吸口凉气,一把握住了田三的手,“三哥的族妹在藏书学院念书?真是巧了,我堂叔家的堂妹也在藏书学院念书!那藏书学院位于藏书阁之后,在天上京的正中,咱们可以顺路一起过去。”
“是吗?真是巧,那咱们快点儿走吧,别在这儿坐着了。”田三也很高兴,起身拉着周同就要走,他觉得周同很和他脾气,和以前见过的人不一样。
以前见过的同龄人,大多表面对他客气,实则心里看不起他,认为他是个傻子。
娶了一个克父克母命硬的鱼娘,鱼娘刚过门,他父母就去世了,第一年他出海,差点儿死在海里。好几年没有孩子,每天辛苦的捕鱼,偏生鱼娘是个娇贵命,如果老吃鱼会生病,必须去外头换粮食,常常一年到头,连一匹布都不舍的扯。
但田三知道,他家娘子很好。
他父母早年遭了大罪,除了他以外,上头两个哥哥都死了,等他成了亲,父母没了牵挂,便也相继去了。鱼娘身子弱,是因为他们在一起后的第一年,他在海里遇到风暴,船翻了,他被冲到岸上,那日大雨滂沱,他晕过去了,差点儿没死在雨里,是鱼娘冒着大雨,硬将他背回家的。
从那以后,鱼娘的身子就垮了,还没了一个孩子。
“三哥别急!咱们是能走过去,但我看大姐身体不好,走过去肯定累得慌,咱们在这儿等一会儿,一会儿会有马车过来,一人一个铜板,可以坐在马车上直接去藏书馆。”周同被田三拉的身子一歪,赶紧说道,这位三哥,人看上去不聪明,但这一把子力气是真可怕。
田三听罢,放了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坐了回来。
铜钱他们还是有的。
之前那位大人将田萌带走后,九渔村的路也修好了,随后就有不少商人去他们那边订购水产,他们将水产养在海水里,快马一路拉到天上京,可以卖上不错的价钱。
穷他们是不穷了,之所以穿的不怎么样,是以前节俭的习惯,再者,鱼娘和三郎的衣裳也算不上是破旧,放在以前,他们穿着这身去孟国国都,都算是体面的。
不是他们穿的不好,也不是他们穷,而是天上京的人太富足,天上京的繁盛是脱离整个时代的。
用两枚铜钱,田三和鱼娘就舒舒服服的坐在马车上,一路到了藏书馆。
下了马车,两人还没来得及感叹这马车真大,车夫竟然到站还报什么站名,下车的时候还提醒一句小心些之类的话,就被藏书馆镇住了。
藏书馆,顾名思义,是藏书的地方。
鱼娘和田三没见过书长什么样,他们最多是看到过竹简,用纸做的书到底是什么样,他们只听说过而已。
现在,藏书馆在面前,这是一座十分雄伟的建筑,两侧挂上去的富有书香气息,五层楼的高度更是鹤立鸡群般的显眼。
“真是令人惊叹的地方,这牌匾上写的是什么?博览群书万卷,修养人生百年?真是好字啊!”
周同第一眼看到的是牌匾上的两句话,随后是进出藏书馆的人,他发现那些人身上穿的多是绫罗绸缎,且许多人穿的衣服一样。
“那些人应该是学院的学子吧。”
第51章 大华帝国
一听说前头来往的人都是学子,鱼娘和田三便有些拘谨了; 对于他们来说; 读书人象征着权势地位和财富; 是贫民无法触及的所有。
现在; 他们的族妹就在天上京读书,是这些学子中的一员。这样想着,两人心中又升起了些许骄傲,好似脊梁都挺直了三分。
“堂兄?”
三人正站在藏书馆前张望时,从藏书馆内走出一个少女; 少女一抬头; 就看到了周同; 不确定的喊了一句。
“阿阮!”周同惊喜万分; 没想到刚到藏书馆,他就找到阿阮了。
“真的是你啊堂兄,爹说林州那边要来人,竟然是你来了。”被唤作阿阮的少女开心的走向周同; 走进后先行了一礼; 随后看向田三和鱼娘; “这两位; 是与堂兄一同来的族人?”
鱼娘和田三被少女那标准的礼仪吓得不敢说话,懂得礼法; 还会读书的,在她没眼中都是大族之后,是贫民百姓一辈子都见不到的人物。
周同说道:“不是; 这两位是我路上遇到的友人,这是我堂妹周阮,这是田三与鱼娘。”
“见过二位。”周阮再次行礼,并没有因为田三和鱼娘寒酸的打扮而有任何轻视之意,她态度端正,叫田三和鱼娘内心的窘迫少了许多。
“不敢叫小姐多礼,我们出身九渔村,不过是下贱的贫民。”鱼娘承了一礼,又不知该如何还回去,憋得脸都红了。
“不用喊我小姐,我也不过是出身天上京的一个普通学子,既无官名,也非大族,大家都是长公主治下百姓,哪儿有什么下贱与高贵之分?”周阮年纪小,说话办事却十分通透。
“我堂妹今年十三,别看她年纪小,她是我们这一脉读书最多的人。”周同看着周阮,内心满满的自豪感,拉着田三和鱼娘,恨不得将周阮夸到天上去,“当年长公主在天上京刚刚建立扫盲学校的时候,谁都能去学习,现在变成了藏书学院,就不是每个人都能读的了。阿阮以前没读过书,在扫盲学校读了半年多,就能凭自己的本事考上藏书学院,讲女大人都说她非常有天赋!”
“堂兄!”周阮年纪小,虽然稳重,但被周同这样一说,她还是觉得害羞。
“真是厉害,我族妹年纪比她小,却也十分会读书,族长说,她也在藏书学院。”田三不自觉的说起了田萌,被鱼娘狠狠掐了下后腰。
田萌是被江尤直接带走的,后来被安排在藏书学院读书,并不是正规途径考进去的,当着人家正儿八经考进去的学子说田萌,鱼娘觉得不太好。
再者,读书人最是好斗。
田萌年纪小,这周阮年纪也不大,若是激起孩子斗气的想法,到时如何收场?
“您说的可是一个姓田的小娘子?叫田萌?”没曾想,周阮一听田三的话,就说到了田萌。
田三这个傻大块还点点头道:“小姐知道我族妹?她年纪格外小,又会读书,很好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想挑事吗!鱼娘气的都想揍田三了,她连忙说道:“小姐莫怪,三郎不会说话,我家族妹毕竟年纪小,肯定是比不上小姐的。”
“莫要唤我小姐了,叫我阿阮便是。田萌年纪很小,而且非常会读书,她的课业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在学院里很有名呢。”周阮被教导的很好,她确实好强,但讲女说过,想要获得胜利,不能走歪门邪道,要堂堂正正的赢,她想要比过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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