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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主穿越到男频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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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恢复了平日里温柔的样子,“若那程远岫伤了你,你叫阿母如何是好?”
  “阿母是心疼吗?”江尤低头拍了拍裙摆沾上的泥土,“尤还以为,阿母很失望呢。”
  “阿尤,你在说什么?”江夫人笑容一僵,随后又恢复了慈母的样子,“今天可是吓到了,回去叫巫为你祈福驱邪如何?”
  “好啊,一切都听阿母的。上次来的齐壬巫者便不错,不如还叫他来?实在不行,叫他徒弟来也不错,听说他徒弟极擅相面占卜之术,女儿有些好奇。”
  江夫人慈爱的点点头,像极了一个宠爱女儿的好母亲。
  然后第二天,来府上为江尤祈福的,是一个女巫者。
  她打扮与齐壬十分相似,只是衣服上的花纹不一样,年纪很大,估计六七十岁了,满头银发,说话时牙齿都漏风。
  江尤怀疑这位奶奶跳舞会力竭晕倒,或者突发疾病,当场气绝身亡。
  江夫人大概是故意的。
  不,江夫人不可能用这么低端的手段来警告她。江尤跪坐在香炉之后,任由里头刺鼻的香熏遍全身。
  女巫的体力比江尤想象中要好,明明是个老人,跳舞后却脸不红气不喘,比齐壬跳的还快还好看,身段好看,动作标准,带着独特的韵味。可以想见,在她年轻时,一定是一舞倾城的美人。
  老者姓楚,旁人都尊称她为楚巫。
  “楚巫,多谢你前来为我祈福。只是,不知名为齐壬的巫者,为何没来?”江尤面对巫并没有特别的尊敬,她不信这些,自然也没法做到诚惶诚恐。
  楚巫将江尤的随意看在眼中,她见过太多世家女眷,但少有像江尤这般眼神清明的世家女。
  大概是对江尤印象不错,楚巫回答了江尤的话。
  “陛下抱恙,近几日卧床不起,特命齐壬随行左右,不得离开半步。”
  江尤闻言若有所思,将楚巫送走后,馨月一脸奇怪的问道:“陛下生病,应该召医者随行,或精通医术的大巫才是,那位齐壬巫者,似乎并不通医理吧?”
  是啊,病的起不来床了,还要叫个不会医术的觋在身边,这个举动恨不寻常。
  一般而言,怕死的人,为了活命,只会将能给予他活下去希望的人叫到身边,也就是说,在刘奕眼中,齐壬是能让他活的人。
  “馨月,你去阿母那边打听一下,御史大人府上是不是没有其他巫觋,才会叫来一个老者。”江尤预感,宫中有大事发生。
  馨月躬身称诺,去办事了。
  刘奕半生所求,是开疆扩土,他至今发动对外战争已有十三次,一直想灭了西边的蛮子。
  只是他身体越来越不好,安国偌大的国家,雄厚的底蕴在战争中被一点点消磨,后来有几年民间总有天灾,大臣们上书请求刘奕重民生,刘奕为安国国祚考虑,已有五年没发动战争。
  刘奕身体越来越不好,他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灭了蛮子们,没有灭了虎戎一族。
  在他绝望的时候,如果有个人,为他带去攻城利器,带去专门对付骑兵的阵法武器与防具,带去能彻底消灭西边灾祸的计策,他会有什么反应呢?
  江府门前,一身穿麻布衣裳,普通的少年,捧着一卷竹简,将竹简放到了门房。
  “此物,是我家公子交予丞相大人的,里头有定国之策。”


第82章 起兵谋反
  “前日丞相大人举荐的那位公子; 似乎顶替了当初的御史大人; 成了陛下最信任的人; 听说陛下予他见面不拜之殊荣; 他却依旧谦逊依旧,每每见陛下; 都会正衣冠,行拜礼。”
  “那位公子不过志学之年; 就已位极人臣,不知有何本事; 叫陛下这样信赖他。”
  “我听说,他手上有一定国之策,当初他将定国之策献给丞相; 丞相看后连连称赞; 第二天就将此策送入宫中; 陛下看后大悦; 直接将那位公子接入宫中了。”
  “说来说去; 咱们还不知道那位公子姓甚名谁,出身何方呢。”
  酒馆内的讨论,戛然而止,说话的几人双双对视; 均是一脸迷茫。流言传得整个久安城都听说了; 结果却没人知道,前日出现在宫闱的公子,究竟是谁。
  “小娘; 时辰不早,咱们该回去了。”馨月不知道江尤为什么那么喜欢这个酒馆,每次出门都要来这里坐一坐,这里又脏又乱,有什么好坐的?
  “馨月,我想吃街口那家的胡麻饼,要新做出来的,你去一趟吧。”
  馨月看向天边,太阳还没有西落。现做的胡麻饼需要一段时间等候,馨月明白,这是江尤将她支走呢。
  等馨月离开,江尤起身,走向酒馆掌柜所在,在柜子后头算账的掌柜抬头看了眼江尤,没敢看脸,视线在江尤肩膀上奇异的花纹处停留片刻,随后叫酒家佣将江尤带去二楼的一个房间。
  江尤推开门,然后顺手关上了。
  “大人。”少年坐在屋中,见到江尤的瞬间,就快步走到江尤面前,躬身行礼,神情激动,“多谢大人!”
  “不用谢我,你很聪明,选了一条好走的路。”江尤在听到宫内消息传出时,就知道是他了。那本书上的东西,足够做安霖的敲门砖,带他进入官场了。
  “大人说笑,是大人帮我选了这条路,一切都是大人的功劳才对。”安霖嘿嘿一笑,有些傻气,他为了妹妹苦心钻研那本书上的东西,然后凭借那些东西的一部分,获得了刘奕的喜爱,从一个籍籍无名之辈,成了被满朝文武好奇的安皇新宠。
  初入官场,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有一腔热血,还有救出妹妹的信念。
  “大人,如今我可能将我妹妹救出了?”安霖看着江尤,希望能从江尤口中得到肯定的答复。
  “单一一己之力,可否撼动世家?”江尤能理解安霖的心急如焚,但在这种情况下,安霖更需要学会忍耐,“不急的。”
  安霖深吸口气,点了点头,“大人之前吩咐的事,我已经做了。我找到太子,说了那件事,但太子似乎并不在乎。”
  太子当然不在乎,程太尉是他亲舅舅,虽然周鹤被贬,但未曾伤及太子势力的筋骨,只要兵权在握,何惧鬼魅伎俩?
  “既然太子不在乎,那就没办法了。”江尤本打算在巫蛊之祸开端提醒太子,但太子显然没有丝毫危机意识,他没有将周家的事视作有人在攻击他。毕竟周鹤怎么看都是被儿子坑下去的。
  安霖此番前来,是为了向江尤说明太子的态度,他说完后,就秘密离开了。而江尤也在楼下等着馨月回来。不是江尤不信任馨月,而是她和安霖认识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日后她还要用安霖做很多事,比如如何控制此次巫蛊之祸的规模。
  如果巫蛊之祸中,死去的都是那些个玩弄权术,为了一己之私推动事态发展到无法控制地步的人,江尤不会去管,只是在巫蛊之祸后期,无辜者太多了。
  江尤这次回去后,半个月都没有再出门。
  久安城的街道上出现了许多士兵,每次他们出现,都会带走许多人,有时带走士族,有时带走百姓,一时间久安城人人自危,街道上曾经的繁华一去不复返。
  “小娘,程家小娘子派人送了东西过来。”
  馨月说着,递给江尤两个东西。
  一块绢布,上头写着字,另一个则是短刀,那短刀很是眼熟。江尤拿过来看了看,确定是那日程远岫拿在手里的短刀。
  “小娘,绢布上有程小娘的私印,只是她为何要给小娘送短刀?难道是想威胁小娘!听说她和周家二郎君的婚期已经定下了!”
  馨月恶狠狠的瞪了江尤手中的短刀一眼,没想到那程小娘是个如此小肚鸡肠的女子,明明当初都说好将此事揭过了!
  “你仔细看,这短刀的把手上,是不是有什么痕迹?”江尤一握上去,就发现了,上头有四条划出来的印记。“绢布上写着的地方,你认识吗?”
  馨月看了看,点点头,那地方很偏僻,不过她跟江尤出去时,为了不迷路,她将周围的地形都记住了。
  “既如此,那咱们就走吧,穿上巫的衣服,悄悄过去。”江尤有预感,程远岫会给她带来一个不一样的信息。
  算算时间,巫蛊之祸开始半个月之久,后宫前朝都不平静,齐崇到江府两次了,第一次连门都没进来,第二次则直接进了江诺的书房,江尤猜,他们两在某件事情上,已经达成了合作。
  程远岫得知江尤过来时,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呢,太阳西斜,离天黑还有两个时辰。
  “江小娘,你来了。”
  程远岫起身向江尤行了一礼,江尤回礼后,顺着程远岫的接待跪坐到她对面。
  等江尤入屋内,程远岫有些紧张的说道,江尤发现,她的身子在不自觉的颤抖,眼底还留有惊慌失措的痕迹,整个人都处于边缘状态。
  这是遇见什么大事了?
  “唤我江尤便是,私下见面,程小娘,你我可没有相熟到这个地步。说起来这地方可真是隐秘,若不是跟着你的侍女,我定是找不到的。”江尤环望四周,这里就是个屋子,只有前头的窗户和门有亮光进来,其余三边被墙封的死死的。门和窗户开着,若是有人在周围,一眼便能看见。
  这可真是个说秘密的好场所。
  “江尤,我知道你当初为何要捏我手腕三下了,如今我在短刀上划了四刀,你明白是何意吗?”程远岫深吸口气,没等江尤接话,就自顾自地说:“你一定是知道的,否则不会来寻我。当初你点三下是让我小心三个人,如今我划四刀,是想让你小心。”
  恩?什么东西?
  江尤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看着程远岫的目光,说不出的温柔,就像在看一个智障病人。
  算了算了,没必要解释。
  “你这样慌张,应该是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吧。自从巫蛊之事出现后,朝野内外人心惶惶,每个人都害怕被牵扯进去,有心人利用此事栽赃嫁祸他人,无心者明哲保身都来不及,按理说,这样的乱局,应该由丞相和御史大夫一同出手,压下此事,同时向陛下谏言,拨乱反正。抓人的士兵由程太尉掌管,身为三公之一,程太尉也应出面,可奇怪的是,谁都没有出面。”
  三公保持沉默,刘奕听信齐壬等巫觋谗言,认为久安城内有人在诅咒他,还认为巫蛊之术乃是邪术,必须清除,大肆抓捕那些疑似使用巫蛊之术的人。
  不管是无辜还是有罪,被抓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程远岫惊讶的看向江尤,“你,你是不是在江丞相那里看到了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猜的。”江尤从怀里掏出短刀,轻放在桌上,“我还猜到,你之所以这么慌张,是因为你发现了,程太尉支持太子谋反。”
  “哐!”
  程远岫闻言直接蹦了起来,她咽了咽口水,可算明白阿母说的多智近妖是什么意思了。
  寻常人哪儿会往谋反的方向猜啊!这个江尤,是个妖怪吧!
  手拿剧情的江尤笑的淡定,程太尉嫡出子女中两个儿子戍守边关,身边只有程远岫一个女儿。江尤怀疑程太尉是个女儿控,否则怎么会将一个好好的女儿,养成这副单蠢的样子。
  “你来寻我,是想让我偷偷将此事告诉我阿翁,让我阿翁拉程太尉一把?还是希望我能说服他,与程太尉一起,做这大逆不道的事。”
  “都不是!”程远岫不好意思的涨红了脸,“我,我只是一时慌了,不知该找谁,就想起你来了。我脑子不好用,他们都把我当傻子,什么事都瞒着我。我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你会提醒我,不骗我也不害我。你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做?太子他不是个好人,姑姑去世,他一点儿都不伤心!”
  程远岫还记得皇后入皇陵时,太子同她阿翁说话,脸上是遮不住的笑。
  皇后死了,太子却毫无悲痛之心,甚至还因为程家势力全数落入他手,而觉得很开心。
  程远岫不知道该相信谁,也不知道该向谁说,她阿母和阿翁肯定是一个意见,她说了也没用。
  齐家落水的事发生后,程远岫总是会想起那天,她手上的刀,和江尤的心脏挨得那么近,江尤就那么相信她不会捅下去吗?
  既然江尤相信她,那她也相信江尤!她们两的家族在朝堂上是死对头,程远岫却觉得江尤说的话一定是真的。
  江尤第一次,遇到人屁颠屁颠的来表忠心。
  “陛下年纪大了,身边总有小人出没,比如齐崇,若不是他寻来那些个满口胡言的巫觋,陛下怎会犯此大错?齐崇若是死了,他手下的巫觋没有胆子再胡言乱语,巫蛊之乱自然会停止,太子也就没了借口造反。”
  “杀齐崇?”
  “当初你在齐家落水,应该就是齐家人做的,程太尉被逼到想要谋反,也是因为齐崇。” 江尤没有说的是,太子程太尉阵营和江诺齐崇阵营对立,两者之间只差一个冲突,就会引爆所有矛盾。
  起兵谋反要死很多人,而且成功的几率很小。他们想要争夺权利,怎么能光让底下的士兵们拼命呢?该他们自己上场才对。


第83章 买两铺子
  程远岫走的时候; 满腹心事。
  江尤说的话给她的冲击太大了; 齐崇是什么人?他曾是刘奕身前近臣; 现如今更是位居三公之一。
  想要杀他谈何容易?
  但也不是不行。
  程远岫自小就呆在程太尉身边,程太尉手上有什么能人,多少势力,她心里有底。如果程太尉出手,哪怕是皇帝,在没有提防的情况下,被杀死都是有可能的。
  只是要不要去劝阿翁去做呢?程远岫直觉这样做不太好; 但她既然来找江尤,便打算相信江尤的分析。想停止一切; 从源头上入手是最简单的。
  江尤发现; 程远岫真的给了她很多惊喜。她还以为程远岫一个小姑娘; 没胆子对三公之一的齐崇动手,谁知七天之后,齐崇被刺杀了。
  他没死; 却受了重伤,且根本查不出是谁对他下的手。
  如果江尤没跟程远岫说那番话; 她也想不到是谁,联想到程远岫; 在想想城卫军找了半天,连根毛都没找到,江尤几乎确定是程太尉的手笔了。
  刺杀是一个人要杀另一个人,只要动了手; 就会有破绽,如果是荒郊野岭倒是可能被贼人逃脱,但这里是久安城,齐崇是在守备森严的齐宅被刺杀。齐宅离皇宫那么近,城卫军怎么可能什么线索都找不到。
  不光江尤猜测是程太尉下的手,齐崇本人也这么想。
  程太尉和齐崇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近些日子巫蛊之乱闹得沸沸扬扬,程家几个子侄都被牵扯进去,整个朝堂乱作一团,齐崇身为始作俑者,程太尉恨到想杀了他,这个理由说得过去。
  齐崇手上没兵,刘奕又忙着巫蛊的事,还有明年对西边举兵的事,只稍稍过问了一下,并没有管一管的意思。齐崇去宫里找了刘奕好几次,刘奕都不愿意好好替他查一下。
  这个态度,江尤估计刘奕也意识到可能是程太尉做的了,只是程太尉的两个儿子皆是少将,打仗还用得上程家,刘奕不想下手。
  这和原主记忆中又不一样了,原主记忆中没有战事,程太尉手上的兵权,被刘奕慢慢分化夺去,后来太子起兵清君侧,程太尉没有直接参与,然后太子死了。
  江尤突然有点儿奇怪,为什么太子会死?
  太子的死实在不符合常理,甚至太子谋反都不符合常理,巫蛊之祸闹得再大,和太子也没什么关系,皇后当初自杀就很蹊跷,哪儿有因为自己妹夫和女儿出了事,还没定罪,她就先自杀的?
  是原主的记忆出了错,还是剧情发展中,有什么事一直没有公布出来。
  程远岫认为太子不是好人,甚至不愿意让程太尉去帮太子谋反,认为太子谋反成功的可能性非常小。这个认知也很奇怪,太子现在是有兵有权,他如果起兵,有程太尉支持,那是有很大胜算的。
  江尤总觉得自己忽视了什么,却想不起来。
  时间并不会因为江尤的沉思而停滞不前,因为齐崇重伤,他底下的巫觋疯了一样的作,许多巫觋认为这是齐崇要倒的前兆,开始疯狂敛财。
  如果不能满足他们的胃口,他们就会污蔑他人使用巫蛊之术,弄得不少人家破人亡。
  刘奕看不见巫觋们的疯狂,他一心以为自己身体越来越不好,就是因为巫蛊之术,只要将背后用巫蛊之术的小人抓净,他身体就能恢复健康,明年还能用安霖的定国之策去和西边的蛮子一战。
  “这些人,当真是可恶!”馨月从外头进来,满脸愤怒。
  近几日已至秋末,天气渐凉,馨月是出去给江尤拿绣娘做好的衣服的。
  “怎么了?”江尤很少见馨月这样生气。
  “听绣娘说,小娘喜欢的那家卖胡麻饼的铺子,今早没有开。听说那家得罪了巫觋,没有给够钱财,巫觋们就说他家用巫蛊之术诅咒旁人。”馨月常常去给江尤买胡麻饼,她也喜欢吃,所以同那家人有些感情,“老板娘做的胡麻饼那么好吃,以后都吃不到了。”
  被抓走,只有一个死的下场。
  江尤叹口气,没想到事情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她已经尽全力去阻止这场祸事殃及百姓,结果齐崇在表面上,根本没声张,也没有对上程太尉,他连程太尉想弄死他的事都忍下来了。
  这个小人,可真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命都差点儿没了,还能笑嘻嘻的。
  不过忍下来,不代表没有动作,巫觋们这样肆无忌惮的敛财,江尤不信背后没有齐崇的手笔。
  “我下午出去一趟,你不必跟着我。”
  江尤想着她现在身体已经比以前那个走两步都累的原主好很多了,而且她有神力与技能在身,自己出去也能保护好自己,外头那么乱,还是不要让馨月一个小姑娘跟着她跑了。
  齐崇的事让江尤明白,她可以凭一己之力干预那些人的生死,却没办法拦住历史的洪流。
  只要刘奕是皇帝,一切早晚都会发生。她需要一个节点,去真正的介入朝堂。
  江诺作壁上观,身为盟友的齐崇受了重伤他都闭嘴不言,可见事态发展已经脱离了他们的控制。
  馨月被江尤扔下独守空房,江尤则赶到之前的院子,等程远岫。
  两人约定了午时前后见面,结果程远岫来晚了整整一个时辰。
  程远岫像做贼一样偷摸进了屋,她身上还穿了黑色的披风,头上有帽子那种,捂得严严实实,比江尤的装扮还像个诡异的女巫。
  “你来晚了一个时辰。”江尤想,应该是出了什么变故,“你出不来吗?”
  “出不来,阿翁似乎知道了什么。”程远岫将披风解开,扔到一旁,“我这两天出门总有人盯着,好不容易才甩掉他们。现在该怎么办?齐崇没死,事情更糟了。”
  “不是更糟了,而是齐崇重伤没有阻止这件事继续发展。”江尤看向程远岫的披风,“天下将乱啊。”
  “天下将乱?不可能吧,久安城是很乱,但还没有乱到影响天下。”程远岫说到这儿,重重叹口气,“只是若太子真的起兵,就要打起来了。”
  如果程太尉不支持太子,太子起兵也没法成事,届时刘奕轻松镇压太子,事情就不会无法收拾。
  但程太尉支持太子的心非常坚定,程远岫如何去劝,程太尉都不动摇。这次刺杀齐崇,程远岫用的借口是齐崇眼线众多,若是起兵,他可能会提前察觉到,这才勾动了程太尉对齐崇的杀心。
  “今晨太子和陛下大吵一架,因为有巫说,太子宫殿内有桐木偶人,想要去搜查。太子不允,闹到了陛下跟前,陛下倾向那巫,让太子允许宫女进去搜。”程远岫听到这件事的时候,整个人都快气蒙了,她都怀疑陛下是不是被那些巫觋下了咒术,才会做出这种决定,“这简直是将一国太子的脸面,踩在脚下啊。”
  江尤发现,她对皇宫中发生的事,还没有程远岫知道的快呢。
  她也想过要不要用神力弄个情报组织出来,梦中的她似乎用神力弄鬼,做过类似的事。但是后来她放弃了,因为这个世界她没见过鬼,好像鬼并不存在。
  不管鬼存不存在,能不用神力还是不要用,鬼知道这个事务所有什么隐藏规定是玩家不知道的,江尤不想太依赖事务所,她迟早有脱离事务所的一天。
  “先看着吧,咱们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家中的小辈,还是未嫁的女子,在世家中能拿到的权利很少。江尤一直在想怎么拿到属于自己的力量,“你的兄长都在边关,不如你去找他们。”
  “啊?不行吧?我阿翁不会同意的。”程远岫眼睛一亮,满脸跃跃欲试,她早就想去边关了,久安城真的太平静,她一身武艺,平日里什么都做不了。“而且我兄长他们也不会收留我啊。”
  她这样说,眼中的光却越来越亮,她满怀期待的看着江尤,在她心中,江尤简直是无所不能。
  “你现在连出门都难,自然去不了边关。但你可以提出这个要求,如果程太尉不同意,你便提出第二个要求,带人出去逛一逛。”江尤认为,目前最快拥有自己势力的方法,就是占山为王,所以她需要有人去帮她开地图。
  “好,能出去走走也挺好,我早就呆腻了!”程远岫十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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