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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主穿越到男频文-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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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泽是郡城所在,如果将河泽攻下,那便能将整个河泽郡收入囊中。
江尤低头细想了一会儿,摇头说道:“不,当务之急,是扫除威胁。这位新皇性情懦弱,没有主见,自小长于深宫之中,并不了解朝堂天下,也不懂治国之道。但他身边有一众大臣,还有何王。”
“何王,不像是要帮新皇稳固江山。”反倒像是对江山有所图谋。
这次卖官,就是何王主要提出的,这种动摇一国根基的举措都能提出来,何王这么坑新皇,大概也存着上位的心。
何王不会是新皇的助力,而是新皇的绊脚石。
“若是安国灭亡,何王便是想篡位,又要篡谁的位?这次卖官,虽说此举不妥,但确实解了国库燃眉之急,且放出来的官职大多是被土匪与起义者买去了。将土匪强盗与起义者手中的金银圈入国库,还将他们招安为官,他们虽然不会听皇室的话,但短时间内,他们也不会再闹事了。”
这一步不是没有好处,至少在短时间内,能稳定安国的局势,全力对抗程立夫。
“让一群大字不识的土匪去当官,他们知道如何治下,如何行政吗?除了让他们短时间内安分一些外,还会养虎为患,还会让百姓受苦更多。”程远岫一想就明白了,这是何王以百姓为交换物,用百姓去喂狼!
那些买官的家伙,大多是为了再捞一笔!有几个真有治世之心?将百姓置于他们手上,那就是在以百姓为粮喂狼!
江尤轻嘲一声:“在他们眼里,百姓和猪狗牛羊有何不同?丢掉一部分百姓,保得他们的地位,是笔不错的买卖啊。”
反正对于何王来说,他何国的子民才是根基,对于大臣们来说,家中封地有佃户去种,百姓是死是活,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说来说去,到最后吃这买官苦果的,只有新皇刘丰一人罢了。
“不过,何王未免算盘打得太精了些,他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却不知,在权利面前,他比百姓的命重不了多少。”江尤冲程远岫笑了笑,笑的程远岫浑身发毛。
“主公之意,是要对何王动手?”程远岫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去弄何王,“何王身处久安城,难道咱们要去攻久安城吗?”
在程远岫心里,杀人的第一手段,就是在战场上。
殊不知,真正凶狠的战场,不在明刀明枪之中,而是在那重重朝堂之上。
“何王入了久安城,他觉得自己是入主久安,可以随时对皇位动手,却不知,他是将自己的命,送到了别人手上。”江尤不知道何王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何王世子,这位传说中的男主是怎么想的,或许他们是真的看不上刘丰,觉得刘丰没胆子对他们动手,觉得久安城里都是废物。
被人捧惯了的人,已经忘记自己也是人了。
江尤叫来了安霖。
安霖现在每日就是在莲花山里搞科研,之前安霖还兼职先生。
江尤在莲花山里开了个简单的学校,她手下的人都被扔进去认字学习,安霖好歹也是自小识字,后来也潜心学习过,给人启蒙还是没问题的。
现在后山有煤,又有了铁,江尤就让安霖去研究怎么用煤烧出更好的钢来。
这方面安霖在江尤给的书里看到过,江尤给安霖的书中,讲了许多化学物理的知识,和一些定国之策,后者当初安霖用来取得刘奕信任,前者才是安霖主要学习的。
“见过主公。”安霖最近成天和媒铁打交道,脸上手上都黑了一圈,笑起来牙倒是挺白。
“起吧。”江尤摆摆手叫安霖免去礼节。
安霖直起腰,又冲程远岫行了一礼,“见过程姑娘,程姑娘,许久未见,风采更甚从前啊。”
当初安霖带着兵将江尤送来,手底下的兵权交给了程远岫,他在那时就见识了程远岫的领兵能力,对程远岫很是欣赏。
程远岫行了一礼,同安霖说了两句客套话,二人落座,江尤等他们寒暄完才说道:“我叫你来,是有件事交给你,当初你在皇宫之中,也认识了几个宦官吧?”
“是,霖于皇宫中住了些许时日,里头的宦官不说全认识,但也算认识大半。尤其是新皇最信任的宦官陈奇,说起来,在宫中时,霖还曾帮过他。”
刘丰身为刘奕幼子,与死去的太子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也就是嫡子。安霖在宫中时,皇后新丧,太子与皇帝之间的矛盾愈加强烈,刘丰不受重视,还被太子一党所忌惮,没了皇后照顾,他身体还差,底下的人没少受他人苛待。
当然,刘丰肯定没事儿,他怎么说也是嫡出皇子,再没出息,也没人敢去对付他啊。
只是他亲近的那些宦官,就倒霉了。这宫里的人,最会看人下菜碟了,也最会踩人折磨人。
江尤倒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这倒是方便了她。“依你所看,陈奇性情如何?”
“和新皇如出一辙的懦弱,又阴损。”安霖微微皱眉,显然对这个宦官印象并不好,当初他出手帮陈奇,不过是出于看不惯有人倚强凌弱罢了,“那几个欺负他的宦官,不过几天便被卷入巫蛊之事中,没了性命。”
安霖能确认是陈奇做的,因为在后宫的宦官,最会趋利避害,巫蛊之祸牵扯甚大,有一个被牵扯进去也就算了,欺负陈奇的全死了,这肯定不是巧合。
“心狠手辣,被人威胁便要彻底除去对方,又是新皇的心腹,主公是想要利用他,挑拨何王与新皇之间的关系?”两军对战之时,程远岫遇到过类似的挑拨离间之计,只是她这人向来执着,又在江尤身边呆了一段时间,学了江尤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性格,在她身上的离间计从未成功过。
但程远岫见过成功的例子,大部□□处高位的人,疑心都很重。
对他们用离间计这个计谋,效果往往比其他计谋要出类拔萃。
“怎么是挑拨呢,是借他的口,告诉新皇,何王威胁有多大。想要天下太平,决不能让此等狼子野心之人相助。”江尤一句话,说的她似乎最是忠君一般,“若陛下手上无兵,咱们天上京,愿意相助。”
京,乃一国之都。
江尤要建一座城,名为天上京,这个名字将她的野心告知了全天下所有人,偏偏无人在意。
只因江尤乃是女儿身,比起江尤,他们更愿意相信是江尤的爹江诺有野心。
第93章 皇庭之变
冬末; 十二月最后一天,今天晚上,皇宫之中将会设宴款待大臣。
最近与新皇大吵一架的何王刘青,也会携带其子刘方入皇宫赴宴。
陈奇很紧张; 他上一次这样紧张; 还是在新皇登基后的第一天,他同新皇说有几个宦官暗中和程立夫联系; 借新皇的手; 铲除异己的时候。
今天,他也要借新皇的手铲除异己,只不过这个异己,已经从普通的宦官,变成了皇室宗亲之一。
何王有野心; 又不想担上骂名; 这一年一直用饮鸩止渴的方法维持这安皇朝; 其中种种手段; 有时会得罪一些人,得罪最多的,自然就是宦官们了。
陈奇身为皇帝近臣; 常常与何王对抗,两人势同水火; 一方生一方则死。
“都安排好了吗?”
“放心吧,陈常侍,一切都以安排妥当。”站在陈奇面前的男子身形瘦小; 笑起来很和气,他穿着宫中宦官的衣服,举手投足却毫无宫中人谨小慎微的气息,反倒带着军中的大大咧咧,他从怀中掏出一块金子,送到陈奇手中,“事成之后,陈常侍必将得偿所愿。”
宦官入了宫门,成了皇帝近臣,天生就比其他官员要有优势,每日做着下人的活儿却能轻而易举的接触权利中心,只要将皇帝哄好了,便能将日子过得舒心。这样一来,宦官们的胃口越来越大,尤其是在皇帝昏庸的情况下。
新皇刘丰性情懦弱,可不是什么有主见的皇帝,这样的皇帝身边,总能养出一堆废物,还是野心颇大的废物。
陈奇不是废物,他心思阴损又有手段,比废物强太多了。所以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言之过早,如果何王今晚没死,他就得死。
似乎是看出陈奇的顾虑,男子笑道:“常侍放心,怎么说你也是帮我们做事的人,主公不会叫你丢了性命。”
何王如果不死,那刘丰就必须好好在皇位上坐着,以此来牵制何王。有陈奇在,刘丰就不会轻易死,所以陈奇的命在失败之后,反倒能保住。
只是今天如果成功了,陈奇这条命,就不一定能保住了。
陈奇满意的点点头,在他看来,这方送钱送人的势力究竟是哪一方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能帮他获得更多的权利。
男子冲陈奇行了一礼,随后退入黑暗之中,不一会儿就混进人群,不见了踪影。
宫廷之内,人影交错,众大臣已经到了,只差何王与何王世子了。
陈奇走向后宫,此刻的新皇刘丰正在等候他的皇后。
皇后王氏在刘丰还是皇子时就嫁给他了,刘丰不是个好皇帝,却是个好夫君,即使成为了皇帝,对王氏也一如往常的专一深情。
陈奇入殿时,刘丰真拽着王氏的手说着话。
王氏长得极为出色,她出身不高,性情强势却没有脑子,自从嫁给刘丰后,刘丰事事都听她的,对她那是百依百顺,后来她成了皇后,更是张扬跋扈,谁都看不上了。
“陛下,我有事安排一下,你先过去吧。”王氏见陈奇进来了,就向刘丰说道。刘丰也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他看了眼陈奇,没说什么,就先走了。
“皇后,陛下先前吩咐,今晚的宴席,您只需上去露个面,然后便可以离开了。”陈奇弓着身子,冲皇后行礼后,挤出一脸的笑容,动作卑微,满脸谄媚。
王氏喜欢陈奇卑微的模样,这让她感觉到自己手上权利的巨大,同时她也享受刘丰对她的宠爱,并且无比重视刘丰。“今晚可一定要保护好陛下,若陛下伤到一根汗毛……”
“不会不会,请皇后放心,万无一失。”陈奇擦了擦额头的汗,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
王氏微微颔首,“何王说我父不配为御史大夫,真是可笑!江诺那个墙头草,当初将御史大夫之位捧给我父时,不是很能说吗?何王在朝堂上斥责我父时,他怎么一句话都不说了?若是有机会,连同江诺一起杀了,我父合该坐到丞相之位才对。”
陈奇低头连连称是,好听的话一句接一句,哄得王氏满面红光,等王氏离开,他直起僵硬的腰,不屑的笑了笑。
小家小户出身,王氏的父亲也曾是士族之后,可后来他们这一支就没落了,最后王氏的父亲沦落到编草鞋为生!不过是生了个貌美的女儿,能成为御史大夫已经是天大的运气了,还想让一个卖草鞋的当丞相,长得美,想的也挺美!
宴席即将开始时,何王带着其子刘方来了。
何王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大肚子,油光满面,身材魁梧强壮,他能领兵,算得上是将领,他站在那里,比刘丰要大上一倍!
等何王落座后,宴席就开始了,舞姬和乐师到位,美酒佳肴摆上桌,觥筹交错之间,场面十分热闹。
任谁也看不见底下暗藏的杀机。
“父王,差不多就回去吧。”刘方今年二十,弱冠之年的他从何王诸多子嗣中脱颖而出,成为何王最重视的世子,他长相清秀,体型高大,仔细看和何王长得有几分相似,如果不控制体型,中年时一定会成为第二个何王。
此时的他,正皱紧眉头,一脸不认同的盯着何王。何王左拥右抱两个舞姬,一口一口的喝着舞姬给他倒的酒,已经喝得醉醺醺了。
刘方总觉得不太对劲,他抬头看向上头,发现不知何时,皇后不在了,皇帝刘丰一脸凝重的同那位阴险狡诈的陈常侍说着什么。
他们入宫只带了一百侍卫,跟随他们入殿的侍卫不过十人,且全解了兵刃,此刻正站在他们身后。
刘方看向大殿中的其余人,发现丞相江诺和御史大夫王铭都不见了。
这让他心中更是不安,江诺是个老狐狸,稍有些风吹草动他就会跑,而王铭是皇后王氏的父亲,现在不在席上,倒是有可能是同皇后下去说话了。
“急什么?美酒美人,岂能辜负!”何王对儿子的劝告不屑一顾,刘丰能得到皇位,全靠他一力支持,年底国库能有钱大摆筵席,也全靠他的军队同南方诸地索取赋税,如果没有他,刘丰屁都不是!
这皇宫几乎就是他的地盘,在自己的地盘上,有什么好怕的?
何王这样想着,笑眯眯的去摸舞姬的手,喝舞姬手中的酒。
只是这一杯酒下肚后,他更晕了。
也不知今日宴上究竟是哪里来的美酒,闻起来香飘十里,喝起来后劲十足,何王本也是千杯不醉的酒量,今日喝了四五杯,眼前就开始冒金星了。
刘方只觉得自己心跳如雷,随着何王一杯一杯的喝酒,他更是坐立不安了,他回头看向身后带来的幕僚,只见那幕僚也一口一口的喝酒,完全没有意识到哪里有问题。
是啊,谁能想到,上位之后对何王言听计从的皇帝刘丰,这个天下人皆知其本性懦弱的皇帝,会动了杀死亲叔叔的心思。
事情是发生在一瞬间的。
当何王喝下一杯酒后,直接晕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当何王带来的侍卫幕僚都喝的晕晕乎乎的时候,身着甲胄的兵从殿外涌入,直接将刀架在了何王一派人的脖子上。
“陛下!陛下这是要做什么!”
刘方倒是清醒,可在场诸人只有他清醒,又有什么用呢?
刘丰嘴唇泛白,看着士兵搭在何王脖颈上的刀,他有些害怕。难道他真的要杀了亲叔叔?
“世子,何王意图谋反,与一众大臣勾结,意图于年宴之上发动宫变,还好皇宫之中守卫森严,这才保护了陛下,击杀了反贼。”陈奇一边说着,一边冲领兵进来的禁军校尉使眼色,叫他动手。
这一场仗,打了一晚上。何王带来的人虽说都喝醉了,但那一百精兵也不是吃软饭的,刘方还清醒着,他指挥精兵作战,硬生生从宫中逃了出来。
至于他的父亲何王,就这样被他扔在了宫中。可怜何王死时还醉着,就在睡梦中被禁军砍了脑袋。
除了何王外,还有在宴上的数十位何王一系官员,何王带来的幕僚等人,一同丢了性命。
天亮时,刘方骑马在久安城外奔逃,其后还有追兵追赶,刘方惊慌失措,一百精兵此刻只剩下十几个还守在他身边了。
当被两千禁军追上时,刘方绝望的看向久安城的方向,今日,他怕是要命丧于此了。
等刘方闭上眼睛,打算慷慨赴死之时,禁军突然都退走了。
刘方看到,有一个穿着宦官服饰的男子同那些禁军说了什么,那些禁军才离开的。
这人是谁?
刘方没见过那人,但那人在此刻,确确实实救了他的性命。
等禁军全都离开,那人走到了刘方跟前,冲刘方拱手行了一礼。“见过何世子。”
“你是谁?”
“在下萧忠,是天上京玄武营一百夫长,奉我家主公之命,请何世子于天上京一叙。”
天上京,刘方听说过这个地方。
原本位于莲花山的势力,听说他们的主公是个女子,名为江尤。江尤手下有一人,那人发明了纸,在久安城开了个店铺,每日吞吐金钱无数。
刘丰上位一年,就能养出几千禁军,与那间卖纸铺子的分红,不无关系。
刘方并不想去,他听闻那江尤乃是丞相江诺之嫡女,当然,这只是听说,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他岂不是刚出虎穴,又入狼口?
“世子,请吧。”
只是萧忠并没有给刘方考虑的机会,他挥了挥手,从南边就出现了一支千人队伍。
刘方点点头,乖乖跟着走了。
第94章 自当反天
刘方现在很方。
他在逃亡路上被一个百夫长劫持了,然后就连夜赶路; 累的差点儿丢命; 跑到了莲花山来。
不; 现在应该被称为天上京。
自江尤说要建天上京至今,已有大半年的时间了,天上京的内城基本已经建设完毕,外城也在建设当中,第一步完工的城墙,带着绝对的强势傲然立在这片土地之上。
“世子; 天上京到了,您马上就能歇息了。”萧忠是个体贴的人; 他见刘方跑了一晚上累的双目无神; 又惊又怕之下,浑身都是汗液干涸后的痕迹,有点儿不忍心。
一个王公贵族,沦落到这一步,可真是怪叫人难受的。
当然,不是为了王公贵族难受,而是为了因为刘方而受苦的无辜之人。
例如因为刘方而命丧皇宫的几十名精兵; 以及为护刘方受了重伤; 还跟着刘方跑一晚上,连一句累都不敢说的精兵们。
刘方费力挤出一个笑容,如果能选择,他不想进入天上京。
可惜没人在意他想什么; 他爹难道就想死吗?还不是被人在睡梦中砍了脑袋。
刘方在此之前,一直没将天上京看在眼里,甚至他在听到这天上京乃是一女子所建时,还嗤之以鼻,认为不过是不知天高地之人的妄想。
自诩可比天上仙都的城池,可不就是妄想吗!
可当他真的进入天上京后,才认识到,这天上京或许比不上天上的城池华美,却比天上的城池更繁荣。
天上京坐落在莲花山之前,背靠莲花山前的山峰,这地方是南来者进入北地的必经之地,只要建设好了,被称之为交通枢纽也不为过。
只从进入天上京的城门口就能看出,这座新建的城池,拥有堪比久安城的生命力。
当然,比不上久安城最繁荣的时候,只是如今的久安城,被刘奕折腾的只剩一口气,又被刘丰折腾一番,指不定什么时候没了这口气,便会国破城亡了。
从城门口进入天上京,刘方颇为好奇的看着分成两股的人流,一股是骑马与坐马车的,一股则是步行入城的。
“县令大人说,车马与人当分开而行。”萧忠见刘方好奇,随口解释一句,“世子以为,县令大人此举,是否妥当?”
“极为妥当,江县令大才。”刘方并不是在拍马屁说瞎话,这几个字,他是出自真心的赞赏。
在久安城,或是外头任何一个城池,都没有这样的规定。
有权有势者,可以直接进城,百姓自然要为他们让出路来,若是不让路,被马车撞了,甚至被撞死了,也少有人管。
是有法律,是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法律需要人去执行,人真敢对权势下手?
车马与人分开,这样提高了效率不说,还保证了行人的安全,若是这种情况下还发生撞击事件,很明确便能看出是谁的过失。
一点小小的改变,就让往常的乱局瞬间变得明了,让百姓和权势都能满意,这是执政能力的体现。
见微知著,刘方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从小事就能看出一个人的风格,江尤此人,不容小觑。
刘方刚刚踏入天上京,江尤就知道了。
江尤将这个情报告知了在座几人。
离江尤最近的是安芮樱,她自江尤来到莲花山后,就一直为江尤管理财政后勤,如今江尤建立了天上京,她的掌管范围更大,事情更多更杂,昔日貌美惊世的女子,在天天熬夜的摧残下,依然很漂亮,只是有些憔悴了。
最近安芮樱闲来无事就想摸头顶,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发际线后移了一个手指,这是个不好的预兆。
安芮樱旁边是风陵,他的工作比安芮樱清闲许多,最近他每天都和安霖凑在一起,希望能做出江尤说的自行车。
对面是程远岫和周楚夫妻俩,周楚正给程远岫煮茶,程远岫的口味突然变得很奇怪,每日都要喝周楚煮的又酸又辣的茶,惹得江尤特别嫌弃他们。
如果不是今天有事,江尤并不想将这两人叫过来。
“主公叫萧百夫长将刘方带入天上京,是想接手何国势力?”风陵作为江尤身边的幕僚,跑去搞科研,失职到连江尤的打算都不知道。
不过江尤并不怪他,术业有专攻,风陵在科研方面的天赋显然更高,没必要拘束人才。等周楚摸清情况后,风陵就可以退出幕僚团队,开开心心的去和安霖做手工了。
程远岫对风陵的失职很看不过去,语气不好的回道:“何王还剩什么势力?先前他坐拥二十万大军,为了平叛大半都被我父灭了,剩下的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为利聚集罢了。何王一死,难道何国的兵会听那位世子的话吗?”
风陵自知理亏,冲程远岫拱拱手,请这位因为没仗打而心情暴躁的将军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安国的制度大体上继承了前朝,比如还是分封制,但这个分封制和前朝相比,那是很不一样了,首先,给予皇室王族们的权利要小了很多,允许他们养兵,但这些兵的调度权,全捏在皇帝手上。
也就是说,何王一死,只要刘丰动作快,他就能直接接手何王的一切!
“是风陵想岔了,只是风陵愚钝,实在不明白主公为何要将刘方带回天上京,何王一死,刘方是死是活,于大局来说,似乎没甚关系了。”风陵看向坐于上位的女子,女子微垂的眼眸之中一片清冷,更显威严。
他家主公,近来脸上的帝王之相,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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