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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主穿越到男频文-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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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梦到女儿受业火焚烧,哭求她救命,还梦到女儿在前头跑,她在后头如何追也追不到,一夜过去,她眼底带了青黑,面上有了病容。
  美人病容,更是美的叫人心碎,东夏皇帝江常洛在得知结发妻子染病后,一大早就来探望,没想到他刚入殿内,就看到了他的女儿。
  这叫江常洛很是吃惊。
  以往梅香凝疼爱女儿,若是自己得了病,能瞒着一定瞒着,只因骄阳与她母女情深,若是她病了,骄阳会比她更为难过,梅香凝自是不愿意让女儿难过的。
  谁知这次梅香凝刚现出病容,骄阳就过来了。
  “见过父皇。”江尤起身行礼,她见屋外一俊美的年轻男子大步行来,他身着玄色常服,衣服上绣有华美纹饰,还有东夏皇族的图腾——一只盘旋而上的五爪金龙,便知来人是她爹了。
  江常洛剑眉星目,英勇不凡,与梅香凝同框出现时,两人眉宇间均是情意绵绵,可谓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如果江常洛没有后宫佳人,没有其余三女两子,江尤大概真信了这深情款款。
  不过江常洛有妾有庶子庶女,不代表他不爱他的皇后,不爱他的嫡女。
  “骄阳,快快起身,每次见我你都要行礼,说过许多次,我是你爹,不用这样见外。”江常洛到了梅香凝这里,就像是成了一个平凡的男人,而不是那个杀伐果断的君王。
  “礼不可废,若女儿没有礼数,岂不是叫父皇母后落人口实?”一国公主不知礼数,传出去丢的是帝后的脸。
  听了江尤这话,江常洛倍感欣慰,他的骄阳长大了,知道为他们着想了。
  梅香凝却被江尤的话气笑了。
  “你若是真不想叫我们落人口实,就该好好做事,你昨日跑去玄女庙,我不追究,可我叫你好好抄写的东西,你送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梅香凝将手边放着的一沓纸递给江常洛,“陛下你看看,这就是你的好女儿做出的事!”
  江常洛还是第一次见到梅香凝因为骄阳而生气,见梅香凝面上泛出红晕,病容都褪去三分,江常洛心下欢喜,想着骄阳做的不错,该让梓童多生生气,活泼些多好。
  翻了翻手上的纸,江常洛一眼看出内容是什么了,是那本学子写的为玄女歌功颂德的诗集,名字叫《玄女散记》的书。
  “骄阳的字,倒是比以前精进不少,最近骄阳大有长进,看着稳妥不少。”江常洛女儿奴,女儿做的什么事在他看来都是好的,只是有一点,他不能看着女儿去蹚浑水,“只是骄阳,爹之前怎么跟你说的?抄写此书后,要将抄写好的送入玄女庙,给庙祝过目,向玄女请罪,让她原谅你的无心之言。你怎么没送过去?反倒将这些送到你娘这儿来了?可是送错了?”
  江常洛用寻常人家的称呼自称,这是他的习惯,他总觉得这样自称,他和女儿妻子的关系更近。
  “没送错,父皇,女儿的字是在难登大雅之堂,若是将这个送给玄女,恐怕会污了她老人家的眼睛。我将父皇送与我的那本送给庙祝了,那本是书法大家王启珏所写,更有诚意。我答应了母后会好好抄写,如今拿来是为了让母后知道,女儿昨晚没偷懒。”
  江尤话音刚落,江常洛就一脸震惊的说道:“你将王启珏写的给梁庙祝了!那可是王启珏生前绝笔啊!”
  “送了,绝笔更有诚意嘛。”
  江尤笑的单纯,闹得江常洛心疼的想哭,那是他的珍藏!
  如果不是碍于皇帝的面子,江常洛现在特别想将那本书给追回来,锁进他的小仓库,以后给他陪葬,再也不会拿出来了!
  梅香凝看着江尤单纯的笑,心下一片苦涩,满腔怒火散去,留下的是无尽忧愁。她看着为一本书心疼到失去风度的傻丈夫,再看看对自己笑的傻女儿,只觉得天地昏暗。
  作为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她觉得肩上压力好大啊!
  “后日中秋佳节,昌安中秋灯会举行三日,我想去逛逛。”江尤见气氛不错,说了一声,“我会带上大将军府上的公子小姐,还有兄弟姊妹一起去,可以吗?”


第137章 表面姐妹
  昌安是东夏皇城; 也就是首都,这里是东夏最繁荣昌盛的地方。
  那日在玄女庙说了一通话后; 不知是不是玄女感动于江尤的诚意; 这些日子江尤过的很不错,虽然出现了起床膝盖碰到床头; 吃饭咬到了嘴里的肉,以及每次练字墨水必定会沾到衣服上种种尴尬的事,但江尤性命无忧。
  江尤将以上倒霉事,归结于她来到这个世界后,一直没有见男主。
  “男主才十二岁,你们也下得去手。”江尤正在练字; 她穿着衣袖间全是墨痕的衣服; 不意外的看到衣角又添了一抹墨色; “看来我的气运不错; 败这么多天,才遇到一些无伤大雅的倒霉事。”
  “男主又不是真的十二岁,再说了; 你现在也是未成年;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多好啊。”白猫秉承了嗑瓜子事务所一贯厚脸皮的主张; 一本正经说着掉节操的话。
  江尤笑眯眯的一巴掌拍过去; 白猫一个跳跃,远离了书桌。
  “不管他内里是个什么怪物,他现在也只是个孩子; 我不可能跟一个小屁孩谈恋爱。走爱情攻略线,将任务完成与否的决定权放到别人手里,明明有金手指却将自己摆在一个弱者的位置上,白瞎了我的本事。”
  江尤是个物尽其用的人,压榨别人时是这样,轮到自己也是这样。
  严以律己同样严以律人。
  “公主!大公主派人来说,她偶感风寒,中秋灯会就不去了。”
  “公主!大皇子派人来,说大皇子今日要去赴文会,灯会怕是没法去了。”
  两个宫女同时带回来消息,说完后两人心中咯噔一声,保持着躬身行礼的动作,不敢动弹。
  以骄阳公主的性子,一个人忤逆她,就够她生气了,更别说两个人一起。
  虽说大公主与大皇子是骄阳公主的长兄长姐,但他们两的母亲是贵妃徐氏,是庶出,远没有骄阳公主高贵。
  “哼,一个染了风寒,一个去赴文会,早不说晚不说,偏偏今日来拒我。走,去贵妃的绮罗宫!”江尤是不想理会的,只要男主去就行,她主要是为了跟男主见个面,给自己的气运充值。
  只是她不能崩人设,以骄阳公主的性子,这两人在赴约当日同时拒绝她,就是在打她脸!怎么能轻易饶了他们?
  “公主三思,奴婢去绮罗宫时,曾见太医被召入宫,大皇子一早就出宫,如今还没回来呢。”
  “是啊是啊,公主,二公主与二皇子、三皇子都应约了,如今应该已经到宫门处等着了,您若是再去绮罗宫,恐会耽误了时辰。”
  两个宫女不想让江尤去绮罗宫,江尤那脾气闹起来,到时候肯定会出大乱子。
  她们为江尤跑腿,绮罗宫那边不敢记恨骄阳公主,定会记恨她们!
  这会儿离晚上灯会开始还有两个时辰呢,她又不是在绮罗宫住下,怎会耽误了时辰?
  大概是知道自己做的事不地道,所以大公主和大皇子,一个真的病了,一个早早出宫躲着,生怕被江尤找麻烦。
  换做原来的骄阳公主,见长姐真的病了,大兄又没在宫里,又听宫女说起其他人,大概会先将此事压下,想着回来再说。等她在外头玩一天回来,这事儿就被她抛之脑后,再也想不起来了。
  江尤想到这儿,笑出了声,原主到底是有多傻,所有人都看穿了她,耍着她玩呢!
  原主的每一天都过的舒心快活,可这种舒心是建立在原主傻的基础上。他们将原主视作傻子,哄一个傻子玩,又有什么不行呢?
  “你们在想什么?皇姐病了,没法赴约,我去看她,是想关心一下皇姐身体,我们姐妹情深,难道你们还要管吗?”
  江尤此话一出,两个小宫女连忙跪地低头请罪,她们不过是小小宫女,哪儿敢管皇家的事。
  “既然不敢管,那就学会闭嘴。”江尤知道,这两个宫女对原主是有一份衷心的,只是这份衷心,有时会逾越了。
  原主是傻,但这不代表,有些人能以关心的名义,操控原主做一些事。
  绮罗宫内,大公主清川公主江陶正在喝药,她今日称病,既然病了,就该好好喝药才是。
  药是她往日里常喝的补药,屋外太医正给她的大宫女诊治,最近她的大宫女得了风寒,该开些治风寒的药来。
  江陶将苦药一口闷下,苦的双唇抿紧,面上淡然,不曾失态半分。
  比起目中无人,常常被形容刁蛮的骄阳公主不同,清川公主温柔可人,礼数周全,虽非皇后所出,却一直是昌安贵女们的榜样,她的长相,都是最温顺的那一种,瞧着毫无攻击力。
  “公主,吃块蜜饯吧。”侍候在江陶身前的宫女为她端来甜甜的果脯,江陶微微摇头,没有接受。
  她最近胖了些许,平日里一口都不多吃。
  “骄阳她,可出宫去了?”江陶素来不喜去民间,她是公主,身份高贵,怎可与平民游玩在市井街头?未免太不像话。
  所以骄阳以往出宫的邀约,她也是能推则推的。
  “并未,奴已经同日明宫的锦和说了,公主您身体抱恙,不能前去。”
  听到“日明宫”三字,江陶面上添了一抹恼怒,后又消失不见。
  日明宫是江尤的住所,东夏三位公主,四位皇子,只有江尤一人拥有一个宫殿,其余人均是同母妃同住一所。
  四皇子刚刚出生,他日后如何,江陶并不知晓,但就目前几个皇子公主,骄阳公主江尤,无疑是最为受宠的。
  江尤有什么好?只因她母亲是皇后吗?因为出身高贵,所以可以愚蠢,可以任性。
  即使她成为昌安女子典范,也没法拒绝江尤的要求,只能各种借口推脱。明明没有病,却要费尽心思遮掩,最近几日,她甚至没法出绮罗宫,只怕被他人抓住把柄,到江尤面前胡说一通,激的江尤生气,来寻她麻烦。
  “栖灵,我乏了,你且退下吧。”
  栖灵担心的看了眼面色苍白的江陶,蹲身行礼,“是。”
  只是她刚到门口,就听到了侧殿传来的声音。
  “奴婢见过骄阳公主!问三公主安!”
  是在侧殿看病的栖秋。
  三公主来了!栖灵心下一惊,随后急急关上房门,端着药碗向侧殿走去,走近听到了太医的声音。
  “巫医署孔子谦,见过骄阳公主。”
  “巫医署的太医?听闻长姐抱恙,你怎么不在殿内为长姐祈福看病,反倒在侧殿给一个宫女问诊?可是这宫女身上,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栖灵听的脚下一软,差点儿没站稳,听骄阳公主这话,就知骄阳公主正在气头上,只盼望栖秋机敏,能将骄阳公主糊弄过去。
  “三公主有所不知,大公主近日夜里多梦,偶染风寒,孔巫医前来诊治后发现,是最近天象有异,绮罗宫风水有变,大公主有所感,才会梦中惊醒。刚刚孔巫医并非给奴看病,而是在调制风水。”
  江尤就没听说过这么假的假话。
  但放在这个世界,这些都是有可能的。
  巫医既能通鬼神,又能行医术,是一群神奇的人,孔子谦为绮罗宫稍稍变更风水,以达到缓解江陶病情的作用,也不是不可能。
  “看来长姐病的很是严重,我想看看长姐,长姐在屋中是吧?”
  江尤没打算揪着一个小宫女和一个巫医闹事,她来这儿,除了想给原主出口气外,还想探一探江陶的底。
  原主当初会在玄女庙说出那样一番话,与这位大公主可是很脱不了干系,若不是江陶在玄女庙“不经意”的同原主说起东夏西元一战中,东夏损失惨重,原主也不会说出供奉玄女无用的话。
  在原主的记忆中,似乎原主在大庭广众下失言时,多数这位大公主在场,同原主说了些话,惹得原主闹脾气。
  原主说出的话确实要负责,但被人引导着说出那些话,最后还丢了性命,江尤可不会放弃追究别有用心者的责任。
  “三公主,大公主刚吃过药,困顿难忍,已经睡下了。”栖灵端着药碗出来,冲江尤行礼说道:“时辰不早,三公主不是还要去看灯会吗?大公主早就想去瞧瞧,只因身体不适,总没有机会,三公主不如去好好游玩一番,回来也好同大公主细细讲讲灯会趣事。”
  江尤还是第一次发现,见个人还挺难的。
  “我只看长姐一眼,不打扰长姐休息。”江尤绕过栖灵,大步往江陶的屋子走去。
  大皇子没在宫中,徐贵妃也去其他宫殿访友去了,能挡住江尤的人都不在,今天江陶和江尤,是必然要见一面的。
  江尤推开屋门,走入房中,走过屏风,床上佳人合眼休息,睡得极香。
  还真睡着了?
  江尤上前几步,想要细细看一眼,余光扫过江陶枕边的书。
  《玄女散记》
  那本书边角有勤翻的痕迹,书页发黄,似乎有些年岁了,不过书的主人十分珍惜,并未有破损之处。
  “《玄女散记》?长姐既然睡了,不如借我看看?”
  “不!”


第138章 二公主与二皇子
  装睡的江陶听到耳边悉悉索索的声音; 害怕江尤将《玄女散记》拿走,她赶忙睁开眼; 喊了一声; 想要阻止江尤。
  结果发现,江尤正弯腰帮她掖被子。
  “长姐可真是不小心,天气凉; 睡觉可一定要盖好被子啊。”
  江陶死死盯着江尤嘴角的笑,只觉得眼前的人分外陌生。“骄阳?你……”
  “骄阳前来; 只是为了看看生病的长姐,除此之外; 并无他意。”江尤直起身的瞬间; 将那本《玄女散记》拿了过来,江陶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 她就已经翻开了。
  上头只是普通的诗句而已,半点看不出奇怪的地方; 如果没有那些爱惜的痕迹; 这只是一本普通的书。
  “骄阳!”
  “长姐莫要大声喧哗,有失礼数。”江尤站在床边,江陶躺在床上,这个场景; 再配上江尤脸上冷漠的笑; 怎么看怎么像恶毒女配在欺负白莲女主。
  可她们心知肚明,她两谁也不是朵白莲花。
  “前几日,我彻夜抄写了此书; 对上头的诗句有了新的认识,也对玄女有了新的认识。长姐以为,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此句,何解?”
  “自是天生万物,贵贱分明,有人为猪狗,有人为神灵,人定胜天之说,何其可笑!上天并不仁慈,刍狗如何胜天?”江陶知晓今日躲不过江尤,再加上心爱之物被江尤捏在手心,更叫她愤怒异常。
  愤怒之下,连平日里温顺的假象都不愿维持了。
  “可我却觉得,天道之下,众生平等。”
  众生平等四个字,叫江陶久久无法平息心神,她想起了许多,例如她的母亲徐氏,出身名门显贵,只因她不是玄女承认的凤命,只因梅香凝乃是玄女庙为江常洛找到的皇后,徐氏只能做贵妃,一生无法成为嫡妻,她的儿女,即使是长子长女,也要低嫡出一头。
  待江陶回神,她就见江尤要离开了。
  “骄阳,我吃过药,身子好了许多,既然你还没走,那便带我一同去灯会看看吧。”江陶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突然想去凑凑热闹。
  若是能在车水马龙,火树银花中走一遭,染了尘世间最俗的人气,或许能明白何为众生平等。
  江尤点点头,江陶去不去无所谓,反正她已经大致摸清了江陶的底细和阵营。
  令人欣慰的是,江陶并不是玄女阵营的,她以往做出的种种,大抵只是因为嫉妒,也没有要害原主的意思,只是想踩低原主,成全自己的名声。
  对于原主而言,名声是最不重要的东西,江陶也是知道这点,所以才敢拿来利用。
  她没有害原主的心,原主却受她引诱而丢了性命。
  “长姐以往不是害怕去人多的地方吗?觉得那市井之地肮脏不堪,不敢迈步,今日一病,倒是改了脾气。若长姐真想去,就换身衣服,抹去脸上的妆容,作寻常打扮吧。”
  江尤的话一如既往的扎心,惹得江陶笑容一僵,待江尤出屋,她恨恨抬手,将眼下画出的青黑病容抹去,露出少女红润的气色。
  “竟说我不敢!我有什么不敢的!栖灵,唤人来,我要梳妆更衣!“
  走进屋的栖灵听到江陶的话,又看到江陶粗暴的动作,有些惊诧,站在原地望着江陶不知所措。
  “还愣着做什么?没听到我的话吗?动作快些。”
  江陶被江尤的话刺激的不清,这会儿也生了不服输的气,非要跟着江尤去街上看看不可。该说江陶和原主不愧是亲姐妹,耍起蛮横来,还有三分相似。
  另一头,江尤出了门,直接往外头,一刻不曾停留。
  刚刚被江尤留在门外的两个小宫女都听到了江尤和江陶的对话,见江尤快步离开,宫女中的锦和问道:“公主不等等大公主吗?大公主正在更衣呢。”
  “我等她作甚,从皇宫到昌安西街的路,她难道不认识?还需要我领路不成?”江尤不屑的冷哼一声,“她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比我还任性!从来只有我任性,叫他人容忍的份儿,哪有我容忍他人的时候!”
  这话说的可谓是十分不讲道理了,但锦和听着,又觉得并无错处。
  “骄阳你这脾气,该改一改的,前几日才被罚抄书,你就不怕,又被母后惩罚?”
  “二姐说的极是,骄阳你怎能这样说长姐?”
  江尤气冲冲往前走,到了一处路口,被东侧走来的人逮了个正着,还被人听去了她说的话。
  “二姐,二哥。”
  江尤压住脾气,冲来者点点头,身后的两个小宫女冲来者行礼道:“见过二公主,二皇子。”
  “见过三公主,问三公主安。”
  跟在二公主江沣与二皇子江烁宫人冲江尤行礼,江尤点点头,说了一声起吧。
  “免礼,锦和锦瑟今日辛苦,跑了不少路。”江沣有些讨好的冲江尤笑笑,她刚刚说起惩罚的事,也是用温和讨好的语气,不像是规劝,反倒像是刻意拉近关系,讲一些无关紧要的笑话。
  锦和锦瑟连忙行礼,锦和道:“奴婢们只是做了分内之事,不敢说辛苦。”
  江尤满意的笑了笑,虚浮的娇蛮之下,是若有所思。
  桃夭公主江沣的母亲是个妖,被封为桃花夫人。
  一个桃花小妖,种在东侧的桃园之内,江常洛小时常去桃园给桃花妖浇水,不知是什么奇缘,一人一妖上演了一出人妖之恋。
  恋爱的时候觉得种族不是问题,但当他们真在一起了,还生了一个孩子后,那些问题就通通暴露了。
  妖生子怀孕三年,三年之后诞下子嗣,妖会有长达十年的疲软期,这个时候的妖,常常连人形都无法保持。怀孕时,江常洛与桃花夫人都觉得是幸福的事,等孩子出生,桃花夫人整日以一棵桃树的形象出现,江常洛再深的感情,也没法整日抱着一棵桃树亲亲我我。
  就这样,双方感情越来越淡。
  妖生来自由,没有人那么多规矩,喜欢的时候在一起,不喜欢的时候,自然要分开。桃花夫人就这样和江常洛结束了将近十年的恋爱,还扔了孩子,离开了。
  据说是度过了情劫,拜入玄女门下,悉心修炼,准备成仙去了。
  江常洛很支持桃花夫人的做法,桃花夫人也很满意自己的选择,可就苦了江沣,自小爹不疼娘不爱,身为公主,却要时时讨好自己的妹妹,才能在宫中好好活着。
  “二姐!咱们在说骄阳的事呢,怎么说起奴婢来了?骄阳,你大庭广众之下不敬长姐,随我们去向长姐道歉。”二皇子江烁是个实在人,也是江尤最讨厌的人。
  因为他从来不迎合江尤的话,江尤如果做错了,他就会直接说出来。他对待其他人也是这样,长得一副光风霁月的公子样,内里却是个实打实的老腐朽,和他那个做御史的外祖父一个模子刻出来般相似。
  “知道了,一会儿长姐出来,我一定向她道歉。”江尤懒得和老腐朽说话,她对这种人印象深刻,这个群体的人最执着了,说也说不通,多数情况下无视就行了。
  江烁也不是个傻子,江尤是在敷衍他,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只是他也不敢强逼着江尤做事,嫡庶之别,在宫人们口中都能听出来。
  皇宫之内,宫人只会向皇帝皇后与骄阳公主请安,其余皇子大臣只见礼。
  “你说长姐出来?长姐不是病了吗?”江烁直接过渡到下一个话题,“骄阳,你好似是从绮罗宫出来的?”
  “长姐都病了,你怎么还叫长姐出来啊?她身子弱,如果病的重了,你又要被母后训斥了。”江沣上前两步,亲热的去挽江尤的手,被江尤躲了过去。
  “可别赖我,她自己非要去,和我有什么关系。”江尤似是心情不好,不想跟人亲近,她往常也这个性子,江沣并没有怀疑。
  实则是江尤不习惯跟人接触,躲着江沣而已。
  见江尤大步向宫门走,江沣连忙追上去,“和你自然没关系,我只是怕父皇母后误会,他们常会误会的。”
  这不着痕迹上眼药的本事还挺厉害。江尤面上不屑,心里则在想,是不是每个会溜须拍马的人,都自带上眼药的能力。
  她以往遇到的谄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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