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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男主聋哑哥哥[穿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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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切了一声,用一种特别嫌弃的语气说,“我不喜欢他,谁喜欢他呀,整天跟个暴龙一样我们两个一见面就掐你看不出来吗?”
  “可是之前……姐姐你并不是这样的。”君愉咬着嘴唇,似乎怕君月月生气,小心地看着君月月,发现她表情并没什么变化,这才说道,“以前,姐姐特别喜欢方安宴,每天都缠着他,还试图给他……”
  君愉话音一顿,连忙紧张地看向君月月,君月月接话道,“试图给他下药儿吗?”
  君月月笑出声,“我跟你说那药我自己喝了,劲儿可大了哈哈哈哈……”
  至于似乎是没想到君月月会是这种反应,愣怔了好一会,才问君月月,“那你现在喜欢方安虞吗?”
  “对呀,”君月月几乎是立刻就回答,“喜欢啊,他多温柔啊,又不会发脾气,长得又好看,不像方安宴那个暴龙,每天就会张着嘴嗷嗷嗷……”
  “你说谁呢?!”客厅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方安宴手里拎着个包,才迈进一只脚就接话,“背后说人小心烂舌头。”
  君愉也是因为刚才震惊于君月月的态度,才没有注意到客厅的门什么时候开了,这样背后说人被当面逮到,虽然她没说方安宴的坏话,但是脸刷地就红了起来,太尴尬了。
  君月月是根本没有那个防备的心思,她就当着方安宴的面也敢说,侧头看了方安宴一眼,本来是想张嘴就对付他的,但正巧这时候方安虞从楼梯上下来,君月月突然间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方安宴肯定是进屋了听到了什么,她想想自己昨天晚上的动静……君月月的脸也腾地一下就红了。
  她不光没和方安宴顶嘴,而是嗖地起身,十分没有没义气地把君愉扔在了客厅,转身就朝着楼梯上跑,不过因为转身转得太急了,她的膝盖一下磕在了茶几上,“咣”的一声,磕得君月月差点趴在地上。
  顽强的意志力和羞耻心让她忍住疼痛酸麻,跑到楼梯上把往下走到一半的方安虞又拉着上楼了。
  方安宴还等着君月月顶嘴呢,看她竟然跑了,视线稀奇地追过去,见到了他哥之后,突然间也想起昨天晚上……脸也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
  三个猴屁股一个跑到楼上两个在客厅尴尬地对视了一眼之后,方安宴在门口磨蹭,君愉翻动着轮椅,想要躲回屋子里却卡在了沙发和茶几之间,她还是生平头一次想要自己能够立马站起来也像君月月一样跑到屋子里去。
  当然最后还是没能成功,还是方安宴把她从茶几和沙发的缝隙给拽出来的。
  君月月拉着方安虞跑到楼上,顺手就把门给锁上了。
  她这会儿真的不好意思面对方安宴,估计得缓一阵子,要是从前没跟方安虞好上,其实也没什么,刚从这句身体醒过来那会儿,她还敢当着方安宴的面换衣服呢。
  可现在她都跟方安虞好上了,方安宴就是她……小叔子呀,这他妈就太尴尬了。
  君月月靠在门口呲牙咧嘴地揉着自己的腿,刚才磕得太严重了,真的好疼啊……
  方安虞发现她的异常,在她面前蹲下,把她宽松的裤脚顺着小腿卷上去,看到她膝盖旁边,这一会已经淤血青紫的地方,微微皱眉。
  起身之后,把她拉着坐在沙发上,然后就去拿医药箱了。
  君月月看着方安虞拿着药箱过来,半跪在地上,卷上她的裤脚,把药水倒在手心搓热了给她按揉淤青的地方,忍不住心里甜蜜蜜。
  方安虞有时候给她的感觉就脑子不太好,比如他还能跟别人分享女人的这种观念,比如说他有的时候执拗得让人不理解,就像昨天晚上他以为她不会再回来,就自虐一样地躲进那个小屋子里去遭罪。
  但有的时候他真的好细心,好温柔啊……有这么好的对象,丢人就丢人吧,大不了她这段时间先不跟方安宴照面。
  君月月想要躲着方安宴,但是方安宴却是想要跟君月月好好谈谈的。
  上一次他把君月月找出去说话,君月月说的那些话太渗人了,他还专门让人去找过,是真的,他们家附近回家的那条路上,真的有监控坏了,那树林子里头也真的有一个天然的大坑……
  先前这个女人怎么纠缠他都没关系,因为她的那些伎俩让人一眼就能看透,可是现在方安宴看不透她,又被她种种和以前反差巨大的行为弄得云里雾里,她现在跟他哥哥……已经这样了。
  方安宴必须要问清楚她是怎么打算的,如果她打算利用他哥哥,方安宴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打定了主意,方安宴把自己的包放回了房间之后,就准备把君月月找出来单独找个地方好好聊一下,最好是他哥哥不在场,因为现在他哥哥根本就不站在他这边,已经彻底被这个女人给迷惑了。
  不过就在方安宴正准备敲门把君月月叫出来的时候,就听到里面又传出君月月的声音。
  “啊……啊啊啊……疼!”
  方安宴:……


第33章 你学坏了!2合1
  方安宴僵在门口; 心里万马奔腾了一会; 咬着牙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他哥哥那样淡然的一个人; 几乎不会主动提什么要求,对于两个人之间频繁地发生这种事情; 方安宴理所当然就把纵欲的帽子扣在了君月月的身上。
  昨晚上那么晚还那个就算了; 今天这才起来也没多久吧,只是吃了一个饭; 她就又缠着他哥哥……方安宴深觉自己一定要好好地和这个女人谈谈,知不知羞耻啊!知不知道他哥哥身体不好; 要节制啊!
  君月月腿磕得是真的疼啊,方安虞给她按揉起来的力度用得真不小,她忍不住咿咿呀呀地喊; 边喊还边对着方安虞噘嘴; 他听不到,总是能看到的。
  方安虞确实看到了; 还误会了; 君月月噘嘴是撒娇; 结果方安虞以为她是索吻; 只要她噘嘴,方安虞就暂时停下; 凑上来在她的唇上啄一口; 君月月一开始愣了下; 后来就玩得不亦乐乎。
  方安虞完全不会没有耐心; 他手掌温热; 覆盖在她疼痛膝盖上按揉,他同样温热又认真的吻,就像是喝苦汤药的时候必须有的蜜饯,君月月简直要上瘾。
  她膝盖都不疼了,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太强大了,她捧着方安虞的脸,感觉自己两辈子,没有这样心酸心软又心安过,这个男人最初在她眼里就是想要迫不及待甩掉的麻烦。
  可是这不过才多久,她简直要比上一世末世人们沦陷得还要快,被他的“病毒”感染,没有任何的过渡期,直接病入膏肓。
  君月月捧着方安虞的脸,在他清亮的视线中睁着眼凑近,不厌其烦地在他的唇上一下一下地轻碰,闭着眼睛,几乎要留下眼泪来。
  原来爱情是这样的滋味。
  她想,比她已经在记忆中模糊不清的亲情,甘美了不知道多少倍。
  这个人是她的,这种认知让君月月心里被狠狠地填满,方安虞给她的,是绝对的安心和信任,他这么傻,这么喜欢自己,他绝对不会背叛她的。
  没人知道这种安心对于君月月来说有多么的重要,她捧着方安虞的脑袋,亲亲嘴唇,亲亲眼睛,亲亲鼻子,亲亲额头,舍不得放开。
  方安虞被她亲得笑起来,两个人在一起,对方是否喜欢你,是真真切切地能够感觉到的,这样小孩子一样的亲吻,比君月月彻夜不眠掏心掏肺说得那些话,更能够安抚方安虞。
  他半跪在地上,微微仰着头,睁着眼看着君月月撅着红艳艳的唇朝着他凑近,双手却还没忘了在她的膝盖上慢慢地揉着。
  这会儿又快要晚上,比昨天傍晚还要暖黄的夕阳顺着落地窗洒进来,把正在亲昵的两个人都裹在其中,渡上独属于两个人的温暖,君月月从前总是听人说,恨不能时间停留在某某时刻。
  她一直都很嗤之以鼻,毕竟停止,就象征着不能够再继续感知其它,但是这一刻,她终于明白这句话有多么的浪漫的含义。
  此时此刻,如果时间能够停留在这一刻,君月月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好。
  不过他们还有数不清这样的美好时刻,君月月亲够了,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方安虞,膝盖上面的淤青都几乎要散了,方安虞伸手抹了抹脸,收起了药箱。
  君月月见到他抹脸的动作了,知道自己刚才亲得太来劲了,估计把口水弄到他脸上,可是这动作实在是……她拿起了手机,给方安虞发信息——你摸脸干什么,是不是嫌弃我的口水!
  这实在是太无赖,但是恋爱中的小情侣总是要耍一些无赖才有意思,君月月等着看方安虞慌张地和她解释没嫌弃,但是方安虞站在书架的旁边放医药箱,看到消息之后,回头看了君月月一眼,回复道——没有嫌弃,我只是抹匀啊。
  君月月看到这消息,又片刻没能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之后,她才猛地意识到,方安虞竟然在说情话!
  ——你学坏了!
  君月月看到了消息,起身朝着方安虞跑,这种土味情话方安虞到底是在哪里学的啊!
  君月月朝着方安虞跑过去,到他身边的时候,直接朝着他跳起来,勒住了他的脖子。
  通过昨晚上,她已经充分地了解了方安虞的能耐,看着没什么力气,手指都纤瘦苍白得像是一折就断,但是这个人,力气和正常男人一样,甚至君月月觉得他比大部分男人的耐力更持久。
  所以她非常放心地朝着他跳,果然方安虞见到她过来,很自然地张开手臂,把她接到怀里,搂得很紧,君月月的脚就悬空在地面两尺之上。
  不过他确实身上没什么肌肉,不是那种锻炼过的体型,耐力还行,真的这样突然间冲过来,能抱得住,却被冲得不太能站得稳。
  方安虞朝着后面书架上靠了一下,“哐”的一声,君月月的笑声和书架最上方的一排书一起掉下来。
  君月月也就是想和方安虞闹,她喜欢看他无措的样子,他好像都没有闹过似的,每次应接不暇,但是君月月能看出他是开心的。
  他这样看一定是从小到大都在做一个乖孩子,乖孩子是不会跑跳的,君月月真的希望他能活泼起来,已经准备明天早上就带着他一起锻炼。
  从方安虞身上下来,君月月笑着又搂着他的腰缠了一会儿,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这种缠人的性格,在末世那么多年,她以为自己冷漠的态度是本性,但现在她发现,那只是她的应激反应,是她被背叛之后的伪装而已。
  在方安虞的面前,她因为他的残缺,对他逐渐放松防备,因为他的柔软和无害,对他失去警惕,当一个人在另一个人的面前放松防备失去了警惕,她最柔软的内心还不是手到擒来么。
  没人能够拒绝方安虞这样温柔的靠近和摘取。
  “哎……”君月月靠在方安虞的身上,方安虞靠着身后的书架,她叹息一声,又嘟嘟囔囔,“我真的堕落了,我竟然什么都不想干,就只想跟你在一起粘着。”
  恋爱使人智障吗?
  方安虞听不到,可是他真的特别特别喜欢君月月这样依赖他,粘着他,作为男人,他天生就有对弱小的保护欲,可是从来也没人需要他的保护,君月月这样的态度,给他自己被需要的感觉,这很难以形容,方安虞手摸着君月月的长发,从没有过的开心,两个人虽然无法口对**心,却和对方的想法一样,恨不得时时刻刻和对方黏在一起。
  夕阳灿若红花,照在身上暖融融的,君月月索性就没动,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安静地和方安虞拥抱彼此,听着对方的心跳逐渐和自己的重叠。
  其实这样的火红的夕阳,并不是好的征兆,在末世到来之前,每一次大雨过活,都会是这样如血一般的残阳。
  可这种象征着不详的意象,像大雨一样不再能带给君月月恐慌,她抱着怀里这个人,像是抱着整个世界,无论如何,她不再是一个人……
  不过黏糊也总是有头的,太阳彻底落山,君月月站得双脚发酸,心里没腻乎够,但是也起来了,一抬头就看到方安虞的一如既往温柔的视线,最后一抹残阳透过落地窗被他盛进眼中,君月月感觉自己和他对视,像是泡在滚烫的温泉,热到心悸。
  君月月啧了一声,朝后退了一步,方安虞这才也站起来,不过他站起来的姿势有点奇怪,手臂和后背的姿势不太正常。
  君月月绕到他后面看了一眼,发现他身后竟然有一本倒了的书,是那种硬纸壳的外包装,还很新,横在书架上,正好有一个锋利的角突出书架,正好是方安虞刚才靠着的地方!
  方安虞后面的衣服都被顶出了个很明显的坑,君月月掀开他的衣服看了一眼,后背那块儿都淤血了!
  “你是不是傻啊!”君月月一着急就直接冲着他喊了,方安虞眨了眨眼,没看懂她喊什么。
  君月月连忙掏出手机打字——那书角都扎着你了,你怎么不躲啊!不疼啊!
  她刚才还靠着他呢,靠得那么实,还朝着他蹦来着,他是不是真的傻啊,总不至于没有感觉吧!
  方安虞看完之后,松一口气,他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惹君月月脸色不好,还害怕来着。
  很快回复——疼,可你抱我呢,不想起来。
  君月月想的是他或许和吃饭一样,感觉不到饱,但是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个理由。
  她看完之后愣了半晌,抬头眼睛通红地瞪了方安虞一眼,没出息地哭了。
  她狠狠伸手抹了一下,心里告诫自己因为这点事哭了就太傻逼了。
  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她想起末世的最开始,她总是舍不得吃食物,舍不得穿厚的衣服,要留给妈妈和弟弟,但是她不饿不疼吗?不是的,就是因为爱他们啊。
  这虽然不能和末世那种情况来比,但是君月月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珍视过。
  她从来没敢想,有人会因为她的一个拥抱,后背都要被扎破了,还不舍得起来。
  君月月没出息地哭得一抽一抽,动静还越来越大,拳头敲着方安虞的肩膀,娇嗔得不像个曾经的金刚芭比,“你怎么那么坏啊!”
  君月月嘟嘟囔囔又忍不住笑又忍不住哭像个神经病自言自语,“你再这样对我,呜呜呜呜,我早晚死你手里……”
  方安虞急忙给她抹眼泪,不知道怎么回事君月月就突然哭了,有点慌乱地给她擦眼泪,还发消息问她——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你别生气,我错了哪里,都会好好改的……
  君月月看了之后哭得更厉害了,都没声了,结果觉得两个人这一波那什么应该差不多结束的方安宴又不凑巧地听到了君月月的哭声和话。
  死在……他哥哥手里?
  方安宴同手同脚地又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感觉三观有点碎裂,难道他哥哥……欺负人很凶吗,这哭得也太惨了……
  君月月自己哭得还挺凶,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有多少年没这么哭过,最后实在是看着方安虞着急得额头的汗都下来了,她也情绪宣泄得差不多,这才破涕为笑,止住了眼泪,回复方安虞——没什么,就是想哭,好久没哭了。
  最重要的是,她哭,有人哄着,有人着急。
  方安虞急了半天,君月月甚至没给他什么理由,一句想哭,他就信了,吓得给君月月发消息道——吓死我了,还以为你生我气了。
  ——我为什么要生你气啊,你这么好。
  君月月拉着方安虞坐到沙发的边上,把才放起来的医药箱又重新拿出来,这次变为君月月给方安虞处理淤青的伤处。
  方安虞就趴在沙发上,衬衫掀到了后背的上头,君月月手里搓热了药油,沿着他伤处的四周带着一些力度地按揉。
  幸好还有一层衣服隔着,要不然他这后背都得被扎漏,君月月不过就抱一抱他,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他就不舍得躲开了……
  想起就有点鼻子发酸,眼泪不听话地泛滥,君月月眼睛和鼻尖都哭得红红的,她自己先前手心的伤其实也没有完全恢复好,不过幸好伤在左手,又用的是防水的帮助伤口愈合的粘合剂,倒是对生活没什么影响。
  不同于君月月刚才磕到一点膝盖就咿咿呀呀地唱戏,方安虞发不出声音,所以从头到尾一声都没有,他要是个正常人会喊两声,君月月可能会说他一个大男人娇气,但是他一声都发不出来,反倒是让人心疼。
  君月月边给他按揉,边时不时地在他背上亲一下,方安虞在沙发上侧着头躺着,卷发盖住他一半的脸,盖不住他嘴角的梨涡。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这样,无论多么幼稚多么单调的事,哪怕是什么都不做就只是腻在一块,都感觉时间过得飞快。
  给方安虞上完药之后,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靠着看电视,电视里演的什么节目他们都不知道,时不时地用手机发送和彼此聊一些没有意义的话,但是一转眼竟然是已经晚上8点多了。
  两个人都有些饿了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方安宴正好也在楼下喝茶,见到两个人终于下来了,他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看到君月月走路有点一瘸一拐的,而且眼皮也有一点点肿起来,相反他哥哥看上去没有任何的异常,方安宴觉得自己似乎要重新认识一下他的哥哥。
  他一直都觉得两个人之间,是他哥哥处于弱势,因为他哥哥听不到说不出,反应又相对正常人来说比较慢,方安宴总是觉得方安虞在这个女人那里要吃亏。
  但现在就两个人的相处看来……似乎吃亏的不是他哥哥?
  人心就是长得这么偏,只要吃亏的不是他哥哥,方安宴暴躁的情绪就少了一半,晚上他已经吃过饭并且把君愉送回去了,君月月和方安虞在桌边吃饭的时候,他就坐在不远上的茶几上喝茶。
  实际上他今天晚上推了一个聚会,专门等着两个人从楼上下来,好和这个女人聊一下。
  他们之间……那个事情方安宴不打算管,他哥哥再怎么样也是个成年人,况且又不吃亏,方安宴只想问问这女人不肯跟他哥哥离婚,甚至不肯接受君家,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不符合常理,要知道只要听从君老爷子的安排,只要见过了君家的那些股东,和他哥哥离婚之后,就能够名正言顺地在丘海市寻找合作和联姻的伙伴。
  到时候毫不夸张地说,整个丘海市但凡是实力雄厚能够被君家看入眼的各家大小少爷,只要这个女人勾一勾手指,必然会连滚带爬地跑过去。
  方安宴想到这里有一种特别难以形容的感觉,生在像他们这样的家庭当中,根本也没有什么自我,他当初不也是因为想要得到君家的资助,才会因为君老爷子暗示的一句话,围着君愉转悠。
  归根结底,背着方家的这个担子,他就得和其他人一样,将自己所有的一切利用到极致,包括婚姻。
  爱情对他们来说真的太过奢侈,所以方安宴并不相信同样和他生在一样家庭中的君悦,会因为所谓的爱情放弃掌控家族的权利。
  于是,君月月和方安虞正吃得香,方安宴手里端着茶杯,突然间开口说话,“君悦,咱们聊一聊吧,别让我哥哥知道。”
  君月月动作顿了一下,侧头看了一下方安虞,方安虞感觉到君月月的视线,也侧过头看她,并且极其自然地伸手把她嘴角一点汤汁给抹掉了。
  君月月朝着方安虞笑了一下,头也不回地和方安宴说,“你老要跟我聊什么,为什么还要背着你哥哥,你哥哥的想法你从来没有了解过吧,我跟你说我都怕把你吓到,我不能跟你单独聊天的。”
  要不然君月月真的害怕,方安虞又要说,你和我弟结婚也没关系,我们三个人可以幸福快乐地在一起……
  想到这君月月就哭笑不得,她知道方安宴肯定不相信那天他听到的话,实际上那天君月月和君老爷子说的确实是假话。
  她只是为了推辞成为什么狗屁的继承人,想要和君愉换换,只拿钱不干活。
  那天的话确实说得有些演技过重,那些话就是为了刺激君老爷子,方安宴是个正常人,不相信才是对的。
  不过君月月不太想跟方安宴聊,她就算说了实话方安宴也不会相信,白白浪费口舌。
  她还是喜欢方安虞这样的,无论她说什么方安虞都会相信,不管合不合乎逻辑,不管漏洞有多少。
  和这样的人相处起来真的太轻松了,如果方安虞是一个正常的人,像方安宴一样讨厌,君月月想,她是绝对不会把那天和君老爷子说成的谎话,变成了现实。
  “君老爷子联系不到你,他不会这么放任你在外头,你以为君家的继承人是儿戏吗?”方安宴说。“你这样很可能会连累我哥哥。”
  君月月被一口汤呛了一下,她看过这本小说,也没听说过老爷子有什么不同寻常的背景,一个商人而已,雇几个人演一场戏测试几个人算寻常,还真的能搞什么黑道那类的?
  方安宴倒是会危言耸听,君月月不耐烦,“你少吓唬我,我一会儿还要跟你哥哥看连续剧,没工夫,你有那功夫你去拉投资呗,或者你去把君愉给追回来,我跟你说,最后君家的掌权人必然是君愉,多费点心思哄着她,你就能拍上高枝儿一飞冲天了,软饭难道不香吗?”
  方安宴气的磨牙,骂骂咧咧的,君月月就只当没听到,两个人这样当着方安虞的面,用一种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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