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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升级记-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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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不足,过两年,当好贤内助完全不是问题,那时,苏兰芷才真是可以做甩手掌柜呢。
婆媳两个正交流感情,内室里传来一阵哼哼唧唧的动静,两人相视一笑,都知道是弘晖醒了,起身往里走,两个宫女正给弘晖穿衣服,弘晖睁着迷蒙的眼睛,看到祖母和额娘,伸手要抱,萨伊笑着上前,帮他把衣服穿好,说:“晖儿醒了,睡得香不香啊?”
弘晖点点头,看看苏兰芷,说:“太太,抱!”
苏兰芷心里甜滋滋的,别看一个月只见三四面,他还真黏自己,血缘关系真是奇妙。伸手接过弘晖,他乖巧的爬在苏兰芷怀里,萨伊故作不满的说:“小没良心的,额娘天天哄着你抱着你,见到你太太,就不理额娘了?”说着,伸出跟手指点点弘晖的大脑门,弘晖也听不懂,只是乐呵呵的笑,主动把头凑上去让萨伊点,他还以为是跟他玩儿呢。
萨伊也就是嘴上说说,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宝贝儿子,心疼还来不及,哪里会真的埋怨他,手上更是舍不得用力,没一会儿就跟弘晖笑到一处。
申时末,萨伊带着弘晖回去,弘晖眼巴巴看着苏兰芷,一副很舍不得的样子,苏兰芷心都酸了,一再叮嘱萨伊过两天再来,才依依不舍的把他们娘俩送出去。
等苏兰芷会到屋里,只觉得一下子冷清了,脸上不由带出点落寞,文英在旁边轻声建议道:“主子若是无聊,让人把狮子抱过来玩会儿吧。”
苏兰芷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文英出去一会儿,带着纯白的狮子狗过来,狮子的毛每天都洗的白白的,跟人极为亲近,虽然苏兰芷不怎么逗它,它见了苏兰芷也是硬往上凑,倒是个自来熟的性子,苏兰芷没事时也会跟它玩一会儿。
正在斗狗,有人禀报皇帝来了,苏兰芷忙到门口把皇帝迎进来,狮子颠颠的跑到皇帝脚边绕着他转圈,皇帝也不嫌弃他,弯下腰默默它的头,对苏兰芷说:“这小家伙好像又胖了,跟个肉团似得,看着真喜兴。”皇帝认为这狗不能跟威风凛凛的狮子相比,所以不肯叫它名字。
苏兰芷亲手拧块湿毛巾给皇帝擦手,嘴里说道:“狮子也就是看起来胖,其实没几两肉,主要是毛长,显得比较臃肿。陛下您喝什么茶?我让人去泡。”
皇帝往桌子边一坐,笑道:“今年新进贡的碧螺春不错,朕记得你有个很会泡茶的宫女,让她泡来尝尝,若是好,朕再赏你几两,没事品品茶,你也沾些雅气。”
苏兰芷摇头笑道:“陛下还是省省吧,我就是个大俗人,您又不是头一天知道,我这里的茶叶,不是送人就是留着您来了喝点,您就别为难我了。”
皇帝大笑道:“朕总想着你能有点长进,既然如此,这好东西朕就自己留着,你可别眼红。对了,朕明年准备南巡,会经过碧螺春的家乡,你想不想去?”
出去玩谁不想啊,苏兰芷两眼放光,目光灼灼的盯着皇帝,急切的说:“当然想去,陛下您决定了吗?明年什么时候出发?都会经过哪些地方?”
皇帝摇摇头,说:“朕乃天子,一言九鼎,难道还会哄你?出了正月就走,经过哪些地方还没定,不过朕出巡,是为了巡视河务考察民生,并非游玩,沿途所经之处不少,确不会过多停留,朕决定奉皇额娘一起出行,你若要跟去,照顾皇额娘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苏兰芷说:“好啊,太后最是慈爱,跟在她身边,我还能多去几个地方游玩,陛下您去办您的正事,我们玩我们的,咱们两不耽误,您说可好?”
皇帝有些无奈的看着苏兰芷:“这些年在宫里很闷吧?一听说能出去,看把你兴奋的。朕既说了带上你,就不会食言,不过这事朕还没有正式下旨,你先不要声张。”
苏兰芷忙答应了,她知道轻重,皇帝肯提前告诉她,这就是对她的信任,她若是不懂事的到处张扬,那这一把年纪才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不该说的她是一个字不会多说。
因为心里有了期盼,这日子过的就欢快多了,身边的人都察觉到她心情很好,却不知原因为何,常接触的宜妃和敏妃也很好奇,在三人小聚时,宜妃就问:“这几天姐姐总是笑容满面的,似乎有什么喜事,不知道能不能跟妹妹们分享一二?”
苏兰芷说:“告诉你们倒也无妨,不过你们不能跟别人说去。”宜妃和敏妃都保证不说,苏兰芷接着说:“我娘家那不成器的弟弟,过完年可能会外放,按照惯例,外放的官员会升一级,他在四品上待了五六年,总算有升三品的希望了,你们说我能不高兴吗?”
这个消息也是真的,前几天图门氏进宫时跟苏兰芷说的,她还发愁说苏杰外放,她是跟去好还是在家好,苏兰芷没什么意见,她跟不跟去都行,跟去了能照顾苏杰,不跟去能在家照顾李氏,各有各的好,不过对于苏杰能更进一步,苏兰芷却是高兴不已。
宜妃和敏妃两人都理解苏兰芷的喜悦之处,别看她们得宠与否与家世关系不大,但有个好娘家,她们在宫里底气也足啊,苏兰芷最大的弱点就是娘家没个顶梁柱,这几年她弟弟起来了,高兴是理所当然的,因而宜妃和敏妃都向苏兰芷道喜。
苏兰芷忙笑着说:“现在只是有这个风声,到底能不能成还没定,若是被外人知道,结果却没成,那我的脸可就丢大了,所以你们要替我保密,正式任命下来之前,别走漏了风声。”
☆、169、奇葩
宜妃和敏妃忙不迭答应,敏妃又问:“知不知道会外放到什么地方?官职是什么?”
苏兰芷笑道:“这我哪儿能知道呀,全看上意罢了,不管去哪儿,去做什么,都是皇恩浩荡,官场上的事我又不懂,也懒得瞎打听,我帮不上他的忙,不扯后腿就行。”
宜妃笑道:“哎呦呦,姐姐可真够谦虚的,就您在宫里的地位,给谁也扯不了后腿呀,您是自律,从不肯插手外头的事,也难怪皇上对您信任有加。哪儿像那些新进宫的小蹄子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脚跟都没站稳,手就敢往外头伸,当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苏兰芷和敏妃觉得这话说得有异,忙问:“怎么,难道宫里有谁不安分了不成?后/宫干政,这可是皇上的大忌,谁这么没眼色,敢犯这种错误?真有这么胆大的人?”
宜妃拿帕子捂着嘴笑:“怨不得你们不知道,实在是那人太不入眼,不过是个小小城门领的儿子,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光天化日的在街头调戏民女,有人看不过眼打抱不平,他还嚷嚷着自己的姐夫是皇上,这种话,吓吓无知百姓还行,稍微有点眼力劲的,谁会怕他?打抱不平的那人出身赫舍里家,人家怕过谁?直接叫了五城兵马司的人,把他抓了去,他家没法子,送信进宫要他姐姐找皇上求情,你们猜他姐姐是哪一个?”
苏兰芷和敏妃都催:“别卖关子,赶紧说!不许吊人胃口!”
宜妃忙笑着说:“好好好,是我错了,我马上就说。他姐姐是今年留牌子的汉军旗秀女,如今宫里的吴常在,整天娇娇弱弱的,好像风吹吹就倒了那位。”
敏妃嗤了一声:“原来是她呀。长的倒是不错,可惜出生时忘带脑子了,前天我还遇见她,给人请个安,跟受了多大委屈似得,眼泪要掉不掉,我懒得跟他计较,抬起脚就走,还听到她在身后幽幽的吟诗,那语调。跟女鬼似得,我是受不了,赶紧走几步远离她才好些。”
苏兰芷说:“她那小白花的样子。我瞧着也别扭,一开始非要天天来给我请安,不让她来就用眼神控诉我,好像我对她做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还给我戴高帽子。说我‘高贵仁慈’什么的,我都不知道我有她说的那么好,还说要跟我交朋友,把我给膈应的,跟她讲道理还讲不通,后来我罚她禁足十日。她竟不服气,在皇上跟前告我,皇上训了她几句。她才老实了。”
这个世界奇葩真多,苏兰芷来这儿这么多年,头一次遇见这么极品的类型,整日装的柔柔弱弱的,眼泪就像水龙头。一句话不对就哗哗往下流,还妄图在宫里讲究什么平等。她若真是这种思想还好,顶多是不讨喜,可她眼里的野心藏都藏不住,真当别人都是傻子,就她一个聪明人。苏兰芷不止一次怀疑过皇帝看中她哪了了,对着个泪包不嫌倒胃口啊?直到某次看到她在皇帝面前的表现,苏兰芷悟了,原来这人还没傻实心,人家在皇帝跟前挺正常的,就是柔弱了些,还能满足大男子心里的需求,人家的矫揉造作只在女人面前表演,这个认知让苏兰芷对这人是厌恶到极点,除非必须,绝对是离她远远的。
三人短暂讨论几句,发觉彼此对吴常在都没什么好感,宜妃哂笑道:“原来你们也被她膈应过,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呢,不过敏妹妹你说错了,人家表现的虽傻,其实聪明着呢,他家给她递信,要她找皇上求情,她根本没去,却给家里传信说自己求了,但皇上不许,让家里人花钱打点,他家为救她那兄弟,费尽心思,她弟弟被打了个半死,前几天才弄出来。”
敏妃恍然大悟:“原来是个演技派,宫里不知多少人都被瞒过了,以为人家没脑子,原来没脑子的是自己!看来这些年安稳日子过惯了,脑子都不好使了。”
苏兰芷和宜妃都笑而不语,聪明?聪明反被聪明误吧!能在宫里占得一席之地的,有几个蠢人?真正脑子不好使的,坟头都能长草了,还能在宫里活蹦乱跳的?尤其是如今主位上这些,哪个不是跟了皇帝多年,而且生育有功的?就小佟贵妃膝下无子,人家可是皇帝的嫡亲表妹,这身份谁能比得?在这些人面前耍手段,不是自找死路是什么?
可以说众人大多是不想理她,才由着她蹦跶两天,真惹恼哪个人,随便一出手,就能把她踩趴下。宫里这些年是没多少玩阴谋诡计的,但对付一个没根基没圣宠的小常在,真不用费什么心,苏兰芷对她是无视,别人大概是在看戏,什么时候众人不耐烦了,什么时候她就该退出历史舞台,成为后/宫无声无息中的一员。
三人说说笑笑,苏兰芷成功隐瞒住她心情愉悦的真正原因,并通过宜妃牌广播的转播,听了许多原先不知道的八卦新闻,娱乐效果十足,宜妃和敏妃也挺高兴,轻松打发掉一下午时间,有两个能说说话的人,果然比独自一人逗闷子要强的多。
天越来越冷,十月十九,早上一起来天就阴沉沉的,苏兰芷站在屋子里往外看,嘴里咕哝道:“也不知会不会下雪?今年的头场雪好像比去年晚几天……”
文寒在旁边接话道:“去年头场雪是十月初二下的,今年是晚些。今儿这天阴阴的,看着像是要下,主子,门口风大,您还是到里面坐着吧,姑姑们热了牛奶,您喝点儿暖暖胃。”
苏兰芷点点头,虽然她不觉得冷,仍往里面走走,在铺着虎皮垫子的榻上坐了,喝着热热的牛奶,旁边文秋给她读着话本,两个小宫女蹲着给她捶腿,她本就是会享受的人,如今又有条件,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并不在乎别人的闲话。
文娟进来说:“主子,吴常在说她的份例炭数量不够,要您给她做主,如今正在门外等着呢。”
苏兰芷眼皮都不胎一下,说:“你去告诉她,每样月例都有专人负责,让她去找荣妃,什么事都要我做主,我可没那么多闲功夫!”
文娟答应着去了,不多时回来禀报:“回主子,她已经回去了,这事儿用不用奴婢去查一查?”
苏兰芷摇头:“用不着,宫妃们的月例是荣妃在管,她怎么也不会克扣一个常在的份例,吴常在说炭不够,要么是底下人捣鬼,要么是她自己说谎,不管怎样,事情捅出来,荣妃就得接着,她也一定能处理的好,不用咱们多管闲事。”
文娟应了,嘴上不说却在心里嘀咕,这吴常在事情真多,好像就她那里缺东少西的,别人从没听过有这问题,主子真是好性儿,随着她闹也不理她,换成自己,一定要先骂她一顿!
苏兰芷又歪在榻上,文娟忙给她盖上薄被,文秋接着读话本,文英从外面进来,轻声说:“主子,刚十阿哥使人过来说,中午他和十二阿哥、十四阿哥一起过来用膳。”
苏兰芷睁开眼,埋怨道:“又来我这儿蹭饭!跟文珠说,做几样几位阿哥爱吃的菜,十阿哥爱吃菇类,赶紧泡些干香菇蘑菇,还有茄子和豆角多准备点儿,胤祹和胤禵爱吃……”
苏兰芷嘴上说着埋怨的话,脸上却笑开了花,孩子们过来吃饭,热热闹闹的她最喜欢。几个文也不戳穿她,文英去安排饭菜,别人该干嘛继续干嘛,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中午十分,胤礻我领着胤祹和胤禵踩着饭点踏进房门,带进来一股寒气,三人在门口把披风脱掉,又伸手在炭盆上方烤了烤手,才走到里面去给苏兰芷请安,苏兰芷看到他们,调笑道:“几位大忙人今儿怎么有空过来?您贵脚踏贱地,可是有何贵干啊?”
胤礻我装模作样的拱拱手:“这位夫人有礼了,小可带着家弟赶路,谁料天公不作美,忽然下起大雪,道路难行,所以想到贵舍避避风雪,不知夫人可否行个方便?”
话没说完,他自己先笑的直不起腰,胤禵更是差点蹲地上去,胤祹温温的笑着,没他两个那么夸张,苏兰芷用手指着胤礻我说:“你这是从哪儿学的?真跟话本上那进京赶考的书生一样,文绉绉的,酸死个人!”
胤礻我直起身子,笑着说:“前些天遇见一个书生,他还真是进京赶考来的,他运气不好,考试时病了没考上不说,身上的盘缠也都丢了,只能在京里找了个给人抄写书信的活儿,挣几个钱度日,他说话就这个味。”
苏兰芷说:“这书生能拉下脸找活儿干,而不是一味顾着所谓的‘读书人脸面’,都快饿死了还不肯做些实事,他倒也是个人物,胤礻我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170、下雪
胤礻我哈哈一笑,说:“说到这个,那也是巧了:那天我和九哥闲着没事,九哥说到琉璃厂碰碰运气,能不能踅摸几样好东西,我们两个晃悠着就去了,九哥那人您也知道,见着古董就挪不开眼,我不耐烦听他跟人讨价还价,就到一家茶馆坐着等他,没等到九哥,先听到有人跟我说话,就是那个落第举子,他倒也配得上您夸他,很有点眼里揉不进砂子的感觉,叫我是因为看到有人偷了我的荷包,我几步赶上去把那小贼踹倒在地,贵额娘您是没见着,当时我的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周围人都看呆了,见我把抓住小偷,全都给我鼓掌……呃,好吧我长话短说,就是因为那落第举子提醒,我才没有破财,所以请他吃了顿饭,跟他聊了几句,才知道他的经历,我本来想给他找个活儿的,可他不要,我也没辙……”胤礻我本想炫耀吹嘘一下自己有多厉害,可被苏兰芷似笑非笑的眼神一盯,马上老实了。
“读书人的气节,不是嗟来之食,你跟施舍似得给人家找活儿干,人家肯定不乐意。”苏兰芷说,“何况他一直不回乡,说不定打算下一科接着参加科考呢,自然不愿接受你的救助。”
胤礻我默默头:“读书人就是心眼多,我只是相帮帮他,没别的意思,谁知道他想哪儿去了。”
胤祹和胤禵都两眼放光的听着,宫外面的人和事,都是他们感兴趣的话题,谁让他们年纪不够,现在还在读书学知识,想脱离无逸斋,还需要奋斗几年。
中午按照个人口味整治的一桌饭菜。得到大家一致好评,别看冬天新鲜蔬菜少,可对苏兰芷来说还真不算难事,这几年温泉庄子开始盛行,有人研究些反季蔬菜,销量那叫一个红火,皇庄上也有专门鼓捣这个,所以宫里冬天也有新鲜蔬菜,当然,由于数量有限。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分到,不过苏兰芷却是可以敞开肚皮随便吃的,这也是特权的一种。
饭后又休息一会儿。胤祹和胤禵继续去奋斗,胤礻我下午没事,所以坐着和苏兰芷接着聊,他也确实有点小烦恼要向苏兰芷倾诉,当着弟弟不好开口。现在正是好时机。
胤礻我皱着眉头说:“贵额娘,你说女人怎么都一个德行,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我说话声音大了,她们就哭,不理她们。还是哭,多往哪个屋里住一晚上,另一个能用眼泪淹了我。您帮我出个主意,怎么才能让那两个不来烦我?我是真被她们哭怕了。”
苏兰芷惊奇的说:“小霸王十阿哥还有害怕的事?不就是两个侍妾么,你还收拾不了她们?”
胤礻我说:“若她们是大老爷们,我早拎拳头上去揍一顿了,可两个娇滴滴的女人。又不吵不闹,只是哭个没完。我就是想打,也找不到地方下手啊,万一哪下打重了,把她们给揍个好歹的,请医服药还不是要我掏钱?”
苏兰芷心中好笑,这胤礻我表面上看着是个混不吝,似乎没有他不敢干的事,其实也是个精明的主儿,因为那两个女人是自己给的,他怕直接罚她们自己觉得没面子,所以特特来说一声,就冲这心思,谁敢说十阿哥没心眼?
“你也是,难道只会用拳头吗?两个侍妾而已,听话本分了,你就好好养着她们,府上也不少她们一口吃的,但如果不安分,留着她们有何用?想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好了,最简单的,谁敢惹你不高兴,直接禁足三五个月,看她们老实不老实!”苏兰芷表明态度。
胤礻我接收到,笑笑表示知道该怎么办了,苏兰芷又问那两人是不是做了什么事,若她们真犯了大错,她这个选她们的人也有责任,经过胤礻我讲解,她算是明白了,两个人一同进入胤礻我府上,难免有些争风吃醋,也就是给胤礻我送点补汤啊,在胤礻我面前给另一个人上眼药啊,对着胤礻我撒娇要他多去自己房里几趟等手段,这真不算什么事儿,哪家后院都是这样,妻与妾、妾与妾之间真和睦的跟亲姐妹似的,那只能是男人的梦想。
胤礻我心满意足的走了,留给苏兰芷一支簪子,鎏金嵌珠的,工艺极好,金丝拉得极细,做工精湛,簪子更像个艺术品,苏兰芷挺喜欢的,开始觉得这个半路来的养子也挺贴心,出门知道给自己带礼物,处理个妾侍也知道顾忌自己的心情,总算没白对他好。
这天苏兰芷睡得很安稳,早上醒来隔着窗户往外看,外面已是天光大亮,还暗自思讨起晚了,谁知掏出怀表一看,才刚过六点,不禁问道:“这天怎么这么亮堂?难道是下雪了?”
文秋和文寒伺候这苏兰芷更衣洗漱,闻言笑道:“主子猜的真准,昨儿个后半夜开始下的,现在还没停呢,地上的雪已经下了有半尺厚,何公公他们正在清理出一条道儿出来呢。”
苏兰芷笑道:“这有什么难猜的,时间好在,天却这么亮,不是下雪还能是什么?可惜隔着窗纸看不到外面,如果用玻璃,从屋里就能看见外面的景色,隔着玻璃赏雪,那才叫美呢!”
文娟说:“也许很快就能看到了吧,奴婢听说工匠们已经能做出没有颜色的玻璃来,不过都不大,可能再过些时间就能做大块的玻璃,您就能隔着玻璃赏景了。”
苏兰芷“嗯”了一声,是做出无色玻璃来了,不过透明度不太理想,而且里面还有气泡,这是新鲜玩意儿,皇帝得了两小块,拿给苏兰芷看了,跟以往的琉璃制品相比,是晶莹剔透的多,但跟苏兰芷心目中的玻璃相比,还是要差上一筹。
不过现在也不是吹毛求疵的时候,别说未来的玻璃了,就连不透明的她也别想用来装窗子,琉璃这个年代还是奢饰品,可不像以后,便宜的要死。
换好衣服,苏兰芷溜达到门口往外看,果然天空中正扯絮一般往下飘雪花,地上铺了厚厚一层,中间清理出一条小道,不过刚清理出来,就又落了一层白雪,天地间好像只剩下白色一个颜色,看多了还真晃眼睛,苏兰芷忙移开眼看看别处,她有点担心自己得雪盲症。
“这还真是‘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啊,院子里看不远,入目之处全是白色,这时候狮子若躲在外面捉迷藏,估计没人能找得到它。”苏兰芷感慨道。
文英笑道:“主子说的是,早上起来狮子淘气,跑到雪地里去,它短腿短脚的,没跑几步就跌了个跟头,滚得身上沾了一层雪,跟白色的毛混在一起,还真分不清楚。”
苏兰芷看看雪,忽然想起一个场景来,红楼里著名的芦雪庵雪景联诗,多唯美多浪漫啊,可惜自己是没那个才华,诗词自己不会做不说,人家联的那一首她也就记住前两句,“一夜北风紧,开门雪尚飘”,后面就记不得了,自嘲的笑笑,自己果然是个俗人,人家看下雪想到的是作诗,自己看下雪,想到的却是烤鹿肉,吃货和文艺青年的区别就是这么大。
“文珠呢?告诉她一声,下雪天最适合吃烤鹿肉,弄几块中午烤来吃。”苏兰芷吩咐道。
文珠等人对自家主子隔三岔五闪现的奇思妙想早就免疫了,不就是吃个烤鹿肉嘛,烤具都是现成的,就是鹿肉要去膳房要,很快就把鹿肉烤的香喷喷,外焦里嫩美味可口,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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