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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炼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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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郑秋首先撤剑,沉声道:“少堡主,他们已经不怀好意,拼了!”

范庄主举步上前,冷笑道:“本庄主给你们一次公平决斗的机会,你们哪一位先上。”

“嘻嘻!笨鸟儿先飞,师爷我当然先上罗。”

双方各占方位,正待出剑,后殿右偏门突然踱出三个花甲老人。

领先那人魔目炯炯冷电四射,五短身材,穿了一身灰布两截衣裤,外披破棉袄,腰带上插了一根斑竹箫,缓步而出叫道:“范庄主,不可鲁莽,即使你能接得下他的剑,也妨不了他出手给你一记无坚不摧的天罡掌。”

范庄主脸色一变,急退三步,讶然问道:“旭老,你说他是……”

“他是二十年前,大闹汨罗江秀山村,一举击杀二十五名白道名宿与黑道群雄的煞神甘坤。咱们只要将他仍然健在的消息传出,保证他吃不消兜着走。”

师爷郑秋脸色大变,讶然叫道:“吸血无常厉旭,你还没死?”

吸血无常厉旭阴笑道:“我死了,天下间就少了一个克制你的人啦!你想得倒好,当年秀山村血案,在下的好友青面兽,就是死在阁下的天罡拳下的。”

师爷郑秋徐徐向殿门移,吸血无常笑道:“你如果走得了,我姓厉的从此退出江湖,江湖上吸血无常的名号不用叫了。”

师爷郑秋徐徐举剑,咬牙道:“你无奈我何,来吧,煞神甘坤还不至于怕你。”

纪少堡主浑身冒冷汗,大叫道:“厉老前辈,家父曾经退还你老人家一批珍玩……”

“不错,令尊也陪了礼。”

“晚辈……”

“老夫并不打算要你的一命。”吸血无常冷冷地说,举手一挥。

右偏殿又出来了四个人,将一身白色衣裙的费心兰向前一推。

费姑娘花容惨淡,脸色苍白,双手被捆住,白衣裙沾有血迹,并有不少条斑,而且有些地方有裂缝。

一看便知受了鞭刑,更可能受了内伤,连站都站不牢。她挣扎着要站起,一试再试,也一次次重新摔倒。

最后,她总算能坐起来了。

她抬头注视,恰好看到纪少堡主正以无限怜惜的目光注视着她。

看清了四周的情景,她的心中一震,做梦也没有料到花花公子纪少堡主,竟然会冒险前来救她呢,一时感上心头,颤声叫道:“纪少堡主,你……你不该前……前来冒险救我。”

纪少堡主急步上前,惨然伸手扶她。

吸血无常叱道:“住手!你还不能动她。”

“老前辈,你……”纪少堡主惶然叫。

“这丫头的死鬼父亲,当年在东天目山翔凤林,杀了三十五名宇内名宿,其中有一位九头鸟薄明山,他是老夫的知交好友。当隆中鬼母昨晚返报时,老夫欣喜欲狂,因此放下大事,离开华严大师,设计擒捉这丫头报仇雪恨。”

“费姑娘并非凶手……”

“住口!父债子还……”

“费姑娘是女流……”

“琴魔绝了后,无子偿债,女儿同样可以抵罪。”

“这……”

“老夫不想与令尊结仇,因此给你一次机会。”

“老前辈……”

“你必须置身事外,不然休怪老夫心狠手辣。”

纪少堡主打了一冷战,徐徐后退,道:“晚辈遵命,费姑娘只是晚辈在途中相识的普通朋友而已。”

费心兰的眼中,流露出轻蔑与不屑的神色。这家伙贪生怕死,终于在暴力下低头,刚才她还为了这家伙的勇气与对她的情意而兴奋呢。

吸血无常哼了一声,又道:“老夫也要将你这位师爷留下。”

“这个……”

“当然也要留下的你的仆从。”

“晚辈……”

“同时,你得当天发誓,不将今天所发生的事,向令尊透露半个字,当然更不可向任何人透露,”

纪少堡主沉思久久,尚未回答。

吸血无常又道:“记往,今天的事你毫无所知,毫无所见。至于在令尊面前如何圆谎,那是你的事情。”

纪少堡主欠身道:“好的,晚辈记住了。”

“那就好,你跪下发誓好了。”

师爷郑秋突然飞向殿门,宛如疯虎出阱。

紫云双卫同声怒啸,双剑齐出。

剑影飞腾,人影疯狂接触,“嘎”一声错剑锐鸣传出,人影乍分。

“啊……”有人倒了。

“砰”第二个人也摔倒在地。

师爷郑秋的身影刚射出殿门,吸血无常已乘他刺杀双卫的片刻耽搁追到他身后了。

“蓬!”

师爷郑秋旋身剑掌齐出,夭罡掌力击中了吸血无常的小腹。

“噗!”吸血无常一箫敲在师爷的左肩上。

师爷郑秋左肩碎裂,右膀飞脱,鲜血狂喷而出,铁打的金刚也完了。

吸血无常向后飞退,“嘭”一声仰面摔倒在拜台下,“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起不来了。

他以为师爷志在逃命,做梦也没料到师爷却旋身回去与他拼命,雷霆一击,两败俱伤。

一名老人抓住了师爷提入,丢在堂下。另有一名则扶起了吸血无常,塞一颗救伤丹入他的口中。

吸血无常吞下丹丸,怒叫道:“纪少堡主,你给我分了这恶贼的尸。”

纪少堡主一咬牙,应喏一声,一剑便将师爷的右手砍下来了。

师爷郑秋仍未断气,厉叫道:“少堡主,你……你好……”

“咔喳!”纪少堡主砍下他的右腿,叫道:“都是你惹出来的祸,不必怨我。”

“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师爷全力大叫,终于失去知觉。

“咔喳!”纪少堡主砍下他的左腿。

“卸下脑袋……”

殿门外人影再现,有人喊叫:“进去!”

柏青山被五花大绑推入,“砰”一声跌倒在地。

押他进来的人向上行礼道:“禀庄主,又捉了一个,他伤了咱们两个人。”

柏青山挺身站起,向费姑娘叫道:“咦,你……你受了刑?”

姑娘凄然点头,凄然地道:“柏大哥,我……我连累你了,我……”

“哈哈!谁都不要说连累的话,生有时,死有地,怕什么?”

吸血无常狼狈地坐下,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纪少堡主接口道:“他叫柏青山,是费小贱妇的情夫。”

隆中鬼母说:“这人功力奇高,昨晚硬承受下老身的五鬼阴风神功一击而无恙。”

紫衣女郎突然叫道:“厉爷爷,可以收他为奴,将是得力的助手。”

“丫头,你间他肯不肯投降?”吸血无常居然同意。

紫衣女郎走近,向柏青山笑问:“姓柏的,你愿不愿意替我们效力?”

柏青山咧嘴一笑,反问:“费姑娘能不能活命?”

吸血无常厉叫道:“免谈,你答不答应?”

“你想在下会答应么?”

“不答应就得被分尸,你人才一表,多可惜?”紫衣女郎装腔作势地道。

“只要费姑娘能不死,在下或可商量。”他微笑着说。

身历绝境,他竟然在笑,只笑得费姑娘心中发冷,心中叫苦道:“他也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不消三言两语,他便要投降了。”

紫衣女郎格格发笑,道:“我相信你不是糊涂虫,不会为了这小丫头枉送性命。”

“那是当然,在下与费姑娘只是朋友而已。”他泰然地答。

“不是她的情夫?”

“废话!咦!你这位姑娘胆子真人,说出这种话来居然脸不变红,大概你……”

“不许废话!你答不答应?”紫衣女郎娇叱,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羞态。

“哦!答应什么?”

“答应投效我们。”

“这件事在下委实左右为难……”

吸血无常不耐地叫道:“把他拖出去砍了,准备启程。丫头,你没看出他是在拖延时间么?”

纪少堡主欠身道:“晚辈可以告退了么?杀这小辈,晚辈愿为代劳。”

“你可以走了,但须在发誓之后。”吸血无常高声说。

纪少堡主急于离开,多留片刻便多片刻的危险,万一有人表示要杀他灭口,谁敢保证吸血无常不变卦?

纪少堡主跪在菩萨前发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紫衣女郎乘机走近柏青山,低声道:“傻瓜,只要你答应一声,留得命在,以后的事谁管得着你?”

柏青山摇摇头,道:“大丈夫千金一诺,你以为答应很容易么?”

“你难道真想与这姓费的小女人同死?”

“那又不然,谁又不想活?人如不想活,必定有不想活的理由……”

“只要你答应一声,我保证你活得如意。”

“如果在下不答应……”

“哼!你不答应,我要亲手杀你。”

“哦!你的心肠这么狠?”

“不要说废话。”

“好,不说废话,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不管是否答应你们,反正总是死路一条,在下宁可与这位费姑娘同死,岂不死得快乐些?”

紫云庄主听得真切,大声道:“你这厮岂有此理,咱们只要你答应之后,歃血发誓,你便是咱们自己人。目下咱们正在用人之际,旭老一言九鼎,绝不会食言要你的命。真要杀掉你,何用多费唇舌呢?你又不是什么名人高手的,杀你如同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你以为你是什么高人么?”

柏青山摇摇头,道:“在下并不认为你们会食言而胡说八道,而是实话实说。老实说,除了白痴,谁都会为自己的利益打算。”

“你到底要说什么?”紫云庄主问。

“在下要说的是,你们都要死。”柏青山无可奈何地说,又加上一句道:“当然在下也在必死之列。”

这时,纪少堡主已发完誓,大踏步地出了殿门。

吸血无常听清了柏青山的话,勃然大怒问道:“你说咱们这些人都要死?是不是指纪家堡的人日后要报复?”

柏青山的目光,落在殿门外扭头回顾的纪少堡主身上,淡淡一笑。

纪少堡主沉下脸,怒叫道:“姓柏的,你想恶意挑拨煽火么?”

“那可是你说的,在下并未存心挑拨呢。”柏青山怪声怪气地说。

紫云庄主桀桀地笑道:“他两人都是姓费的小贱妇忠实的裙下不二之臣,眼看情敌能活着离开,所以要挑起旭老的怒火,宁可同归于尽。人在生死关头,自私是人之常情。”

纪少堡主转向吸血无常道:“厉老前辈,这姓柏的城府甚深,奸诈狡猾不可信任,如不杀他必定后患无穷。擒虎容易纵虎难,不杀他灭口,后果堪虑。”说完,仓皇走了。

“把他宰了!”吸血无常沉声叫。

“等在下说完,再宰好不好?”柏青山高叫。

“老夫不听你的鬼话。”

“你要听的生死大事,你们的生死也与在下有关。”

“鬼话!”

“在下不肯立即答应你们,原因是你们也要死……”

“胡说!”

“真的,在下是从北面找来的,曾经发现八名行踪诡秘的人,其中有四名是曾在石门镇搜查的校尉。在下已听到他们所定的计策,所以知道你们也难逃大劫。”

“你这小辈信口开河,该死!”紫云庄主怒叱。

柏青山呵呵大笑,笑完说:“所有的人中,对死最看得开的人,该是在下柏青山,明知今天死定了,因此在下什么也不在乎啦!据他们说,已捉住了另一批人,对什么逃到此地来的人,要一网打尽全部格杀,不留活口。所以你们即使不杀我,我也活不成,要杀你们就动手啦!”

吸血无常举手一挥,沉声道:“准备用刑,要他招出所见的事。”

柏青山嘿嘿笑道:“不劳用刑,在下说就是了。”

“是些什么人?”紫云庄主紧张地问。

“不知道,只知四名是校尉,另两人互称呼为太叔兄与仇兄,另两人不知姓甚名谁……”

“是伏龙太岁与大漠瘟神两个匹夫。”吸血无常脱口叫。

柏青山不管对方的反应,往下又道:“他们说已抓住了和尚与什么双雄,又说往这一带逃的人不知为何事先逃走了,而且知道是逃来这一带荒野潜伏。”

“他们要怎样?”紫云庄主问。

“他们说已在荒野四周布下天罗地网和埋伏的人手,有三批人进入搜寻,据说只留一个叫什么庄主的主谋,其他的人一一格杀。我想,即使你们不是他们要找的人,但在荒野中出现的武林人,大概谁也活不成。”

“你知道老夫是谁?”紫云庄主问。

“在下陌生得紧。”

“老夫紫云山庄庄主范紫云。”

“哎呀!你……你是四庄之一的第一庄范庄主?”

“正是老夫。”

“对,他们所说留活口的人就是你范庄主,你是最幸运的人。”

“他们目下在何处?”

“在北面两里地,正在搜那一带的树林,不久便可搜到这里了。”

“只有八个人?”

“是的,只有八个人,且分为两拨分头搜,说是要与从斗门镇到达南面的人会合,再大举穷搜。”

紫云庄主向吸血无常送过一道询问的眼色,吸血无常道:“咱们大事已了,撤走!”

“哼!你们走得了?荒野外围皆有埋伏与眼线,除非你们会变,会飞。”

紫云庄主道:“旭老,唯一可行的是……”

“范兄有何妙策?”

“擒住那八个人……”

“咱们恐怕力不从心,我已经受了伤……”

“明枪容易躲,暗箭最难防,咱们也来设伏,先用暗器袭击,只要一下子便能放翻他们三两个人,便稳站上风了。擒几个活的,不但可做人质,更可平安撤离。”

吸血无常倏然站起,说:“好,就在此地设伏,他们看到了此庵,必定会进来查问的。”

“这两个小辈……”

“把他们捆在神案上,那些人如果进来,必定走近神案察看这两个小辈,咱们便可八方暗器齐袭了,两小辈如果不被暗器误杀,事成后再活剥了他们,快准备。”

立即上来了两个人,将柏青山与费心兰绑在神案上,一切香案法器全都扫落在地,以便引起进入的人注意。

只片刻间,殿中鬼影俱无。

地上,血腥触鼻,师爷郑秋的六块碎尸,惨不忍睹。任何人进入大殿,除非不是武林人,不然便会上前察看究竟的。

人皆隐伏在四周,庵外自然也放了伏桩传递警讯。

柏青山与费心兰并排躺在神案上,他低声问:“费姑娘,伤得重不重?”

费心兰心中难受已极,低声道:“柏大哥,我害了你了!”

“废话!我问你伤得重不重。”

“我……我担心你……”

“我不要紧。”

“我真怕你和纪少堡主一般……”

“你真傻,凭他们这几块料,能擒得住我?”

“你……”

“我是故意让他们抓来的,希望能找到你被囚禁的地方。”

费心兰喜极欲狂,也芳心焦急,低声问道:“老天!你现在怎样脱身?你……你太冒险了,你……”

“绳索我一挣便断,我只担心你,你走得动么?”

“不行,软穴被制,我被他们打得好惨,内腑也受了伤,老鬼婆狠狠地打了我三记五鬼阴风掌,我这时还感到冷呢。”

“不要紧,我会用两仪真气的柔功替你迫出阴风奇毒。”

“你说有人要来……”

“不错,我碰上了两位朋友,他去召集同伴,我是故意拖延时间,引这些恶贼坐以待毙的。你的雷琴呢?”

“在后殿的神龛上,藏在佛像的金身后,有人看守。”

“我必须得到雷琴,因为我那两位朋友不可能多来几个人。这些恶贼们为了擒你泄恨,从石门镇临时变计赶来此地下手事出意外,我那两位朋友因此而失去他们的下落,行踪,所以大部分散在各地侦查,不可能在短期间召集前来,必须靠雷琴制伏这些要犯主凶。”

“雷琴恐怕不能用来制敌了。”姑娘绝望地说。

“什么?”

“琴上的六根蚕丝线主弦,已被隆中鬼母取走了。”

“糟!我必须凭真才实学和他们决生死了……唔!来啦!准备把你身躯转过,我先替你解手腕上的绑。”

庵门外,传来了一声鸡鸣,暗桩的警讯传到。

不久,远远地传来了叫声:“那边有一座寺庙,去搜搜看。”

不久,庵门口又有另一个人用京师口音道:“且慢!先搜四周。杨大人守住庵门,先不要进去。”

好半天不见动静,外面的人就是不进来送死。

吸血无常躲在神幔后,一名紫云山庄的爪牙从偏殿掠入,伏在神龛下向上道:“只有四个人,其中有两名校尉,他们并不打算进来,请老前辈定夺。”

“等一等,退去!”吸血无常低叫。

庵门外,传来清晰的语音,是两人在说笑:“杨大人,四周鬼影俱无,是一座废弃庙。”

“进去看看。”

“不要进去了,只有傻瓜才会往屋子里躲藏,等人瓮中捉鳖。”

“那就走吧。”

“不!且在此地进食,等候陆大人带人前来会合。”

“好吧,咱们就在此地,酒带来了没有?”

“带来了一壶,我算定这些冤崽子躲得牢。不易找到,所以带了些食物来充饥。”

这一来,庵内埋伏的人就沉不住气了,等另一批人搜到就麻烦啦!

柏青山已解了费心兰手上的捆索,低声道:“他们在等我的信号,准备了。”

吸血无常心中焦躁,闪出急趋左面的神龛,向藏在龛内的范庄主道:“他们不进来送死,咱们不能再等了。”

“旭老之意……”

“出去,他们只来了四个人。”

“他们后面……”

“等后面的人到了,咱们的处境更恶劣。”

“好,出去毙了他们。”

“要活的做人质,走!分三面抄出,看是否有用暗器愉袭的机会。”

十余名高手分为三拨,两拨从偏殿绕走,紫云庄主带了四名手下从殿门闪出,留下紫衣女郎看守神案上的俘虏。

紫衣女郎等众人走后,闪在案侧向柏青山摇头道:“你这人外表聪明,为何如此愚蠢?我看你定是被这小贱人迷昏了头……”

话未完,柏青山双手一挣,五花大绑的牛筋索,断成百十段,他手一伸,便挟住了紫衣女郎的头,发出了一阵震天长笑。

后殿奔出三名和尚,但笑声已止,一名和尚大叫道:“咦!神案上的人呢?”

人不见了,紫衣女郎昏倒在案下。

紫云庄主一听笑声便知不妙,火速向前急掠,冲出了庵门。

距庵门六七丈左右,四个人早已严阵已待。门口的台阶上,酒菜包仍在,显然是听到笑声之后,及时离开的。

庵门外是一块六七亩大小的广场,只生了些及踝短草。

四位不速之客一字排开,中间两人是校尉,两侧是伏龙太岁与大漠瘟神。四人双手叉腰而立似有所待。

从庵两侧的人到得太晚,无法形成包围,用暗器偷袭的机会未能抓住。

伏龙太岁虬须戟立,狂笑道:“哈哈哈哈……紫云庄主,真是你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在下以为你们已经见机逃掉了呢,哈哈哈哈……”

吸血无常大踏步前行,似乎伤势毫无影响。第一个跟上的是范庄主,第二个跟上的是一位花甲老人,老人身后跟了一个小后生,年约十三四岁。

双方列阵,面面相对,相距三丈余,像两排待斗的羔羊。

后门口传来一声佛号,两名大和尚连袂而来。

走在前面的和尚年约四十左右,肥头大耳,点着禅杖,亮声道:“厉施主,本住持也算一份呢。”

“谢谢大师支持,请在一旁观战,希望不要劳动大师的法驾。”吸血无常道。

“贫僧是主人,必须先尽地主之宜,施主请让开。”

吸血无常求之不得,让在一旁。

和尚在越过时低声道:“你们的两个死囚不见了,范姑娘被人所击昏。”

左侧的范庄主听得真切,吃了一惊,回头便走。

隆中鬼母也听到了,对头逃掉了,岂不糟透?也迫不及待向庵门狂奔。老虔婆活该倒霉,跑得比紫云庄主快得多。

一脚奔入庵门,远处殿门侧有一名和尚狂叫道:“小心门后……”

“噗”一声响,鬼母被门后飞出的一脚横扫击中,靴尖正中心坎。接着,人影就出现在门外了。

隆中鬼母倒飞出丈外,刚摔倒便被人抓起了。

踢飞隆中鬼母的人是柏青山,他背上背着费心兰。

柏青山从鬼母怀中掏出一只布包,里面盛着雷琴的六根主弦,先加察看不误,方纳入怀中,向奔到挺剑冲来的紫云庄主笑道:“别忙别忙,小心摔跤。”

说完,将昏迷不醒的隆中鬼母向对方的剑尖前一推,信手已经拔出鬼母的鸠首杖来,飞纵而上。

紫云庄主向左一闪,让过撞来的隆中鬼母,恰好迎住抢来的柏青山,百忙中大喝一声,一剑攻出,左手跟着一掌疾吐。

“叮”一声脆响,柏青山一杖震开刺来的一剑,大敌当前,他不得不用上了不可妄用的阴煞大真力。

两仪神功如用来进击,可发两种刚柔绝对不同的劲道,称为阳罡大真力与阴煞大真力,前者阳刚,后者阴柔。

但刚中有柔,柔中有刚,收发由心极为神奇,威力奇大,不宜妄用行霆雷一击。

柏青山修为不够精纯,内力火候仍差,如不是紧要关头,他不敢妄用,以免真力不继,有损气机。

紫云庄主绰号阴风客,阴风掌威镇江湖,号称武林一绝,在三尺内掌风所及,可以将对方的经脉全部震断而肌肤不伤。

即使未被击实,彻骨阴风仍可令人发冷发僵。

柏青山面对强敌,事先已知道对方的绝技,岂敢大意?用上了阴煞大真力。

“匍嗤嗤……”异啸乍起,两种阴柔的掌力汇合。

冷气四荡,碎草飞射。

紫云庄主突然向侧后方飞退,在丈外落地,突然凶猛地摔倒,连滚三匝,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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