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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炼狱-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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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东屯子方向来的三十余骑,是中州双奇、云中鹰王、天雨花、穷神、心兰的两侍女小琴、小剑与一群江湖道的白道高手名宿,他们是来助拳的血性道义朋友。

柏明伦与星河庄主独眼灵官邓星河,向东屯子来的人马迎去,双方渐近。

大悲佛一马当先,向后叫:“诸位小心了,这八名男女定非庸手,先解决他们,最好要活口的。”

这老和尚已动了杀机,为了柏青山,他忘了佛门弟子的戒律。

人马一分,形成弧阵相迎。

八人八骑在百步外缓下坐骑,柏明伦高举右手的马鞭,独自驰出叫:“是友非敌,在下请见中州双奇。”

独眼灵官也策骑跟上,欣然叫:“大师还认得弟子邓星河么?皇甫兄,一向可好?”

中州双奇骑并进,大悲佛喜悦地叫:“原来是邓施主,久违了。”

四骑接近,双方在马上抱拳行礼。

邓星河向双奇道:“两位是不是为柏青山而来?”

大悲佛一怔,说:“咦!施主认识柏施主?”

“故友之子,但不认识。”

“哦!老衲并非为柏施主而来。”

“那……你们……”

“柏施主的女友,落在一群妖女手中,妖女们在集益牧场附近失去踪迹,恰好天马集纪家堡的纪少堡主也在此地出现。因纪少堡主曾与柏施主结仇,而且曾经苦苦追求柏施主这位女友不遂,老衲认为这件事必非巧合。因此偕朋友们前来向集益牧场索人。邓施主与这件事……”

“且慢!柏青山柏贤侄现在何处?”

“不知道……”

“咦!他不在?”

“老衲在山东郯城,接到柏施主的手书,书中说及女友失踪的经过。老衲接到手书,立即沿途赶来,请来不少朋友,方打听出一些眉目,怪的是迄今仍不知柏施主追到何处去了。”

“糟!”独眼灵官叫。

“邓施主,糟什么?”

无尘居士也问道:“星河兄,你知道柏老弟的下落?”

邓星河吉笑道:“兄弟以为他与你们来了,没想到……哎呀!这就不妙了……”

“为什么?”

“两位先见过柏兄明伦,他是柏青山的父亲。”

柏明伦脸带重忧,强打精神抱拳施礼道:“在下柏明伦,两位前辈请多指教。”

中州双奇一惊,赶忙行礼。

大悲佛歉然地说:“老衲失礼,施主海涵。令郎义薄云天,老衲追随令郎至山东……”他将与柏青山结交的经过简要地说了。

邓星河叹口气,接口道:“柏贤侄的所作所为,并不足奇,父是英雄,儿是好汉,些须小事何足道哉?目下要紧的是,诸位务请帮忙找到柏贤侄,费姑娘的事且搁下再说。”

无尘居士一怔,急问:“星河兄,为何要找柏老弟?”

柏明伦苦笑道:“小犬年前被东海神蛟的一名爪牙,用奇毒喷中,毒发期已届,生死须臾。兄弟好不容易找到了解药,如果在短期间找不到他,那……唉!恐怕这是天意。”

大悲佛大惊,向无尘居士道:“皇甫居士,费姑娘好像知道这件事。”

无尘居士点点头,悚然地说:“费姑娘的神色,已明白地告诉了我们,可惜她不说。我们……废话少说,我们赶快离开,先到各处找找看,事不宜迟。”

两方人马会合,潮水般退去。

集益牧场的人莫名其妙,不知他们为何退走的。

接着,西面三四里外,出现了另一彪人马,也有三十余骑之多。

这一队人马并不急于接近,在视界内驻马不前。

领先的两人并骑向庄院观望,右首那人向同伴说:“依我看,这位王场主绝不是等闲人物,经过咱们这几天的骚扰,他居然沉得住气,竟然不想将少堡主打发走,咱们得另打主意了。”

同伴粗眉深锁,迟疑地说:“也许费心兰真的不在里面,少堡主仍未查出底细,因此不肯离开呢!”

“不会吧?如果他们未将费心兰擒来,又怎知少堡主与费心兰的感情纠纷?”

“这个,我就不明白了。”

“人魅前辈与天凶地煞两位高人,今天该接应少堡主出来的,为何至今尚无动静?天色不早了呢!”

“咱们再等半个时辰,少堡主再不出来,咱们就攻进去。”

“不可!咱们必须等少堡主的消息。再说,咱们已经表明态度,是向少堡主寻仇的人,如果就此进攻,王场主一口咬定少堡主不在里面,难道咱们真要攻进去搜么?少堡主只要咱们四面骚扰,迫王场主将费心兰交给少堡主带离牧场而已,并不要咱们真的毁去集益牧场,少堡主与那姓王的女人仍余情未断哩。”

他们在等,集益牧场的人也在等。

眼看半个时辰过去了,牧场一无动静。

三十余骑开始列阵,开始向庄院接近。

警锣声狂鸣,集益牧场的人也开始准备迎击。

蓦地庄南一声怒啸,一个灰影从庄外围的地道下杀出,一只大袖比刀剑还要可怕,片刻间,便将看守伏弩阵的几名庄丁击毙,轻而易举地突破了伏弩阵,落荒而走,去势如电射星飞。

是阴山人魅,没有人能拦得住他。

接着,冲出二十余匹健马,奋力狂追。

纪少堡主的人马,开始前冲。

阴山人魅跑得比马还快,已远出半里外了。

集益牧场中,传出一声警号,召回追赶阴山人魅的人马见机撤回。

纪少堡主的人马,向阴山人魅迎来,为首的人叫:“前辈,少堡主怎样了?”

阴山人魅倏然止步道:“已落在他们手中了,双方翻脸,老夫照应不到。”

“哎呀!那……我们杀进去救少堡主。”

“不可。”

“咱们……”

“三五十个人,进不了伏弩阵,出来容易进入难。”

“那……”

“他们不敢怎样,天凶地煞会在暗中照顾。”

“到底是怎么回事……”

“集益牧场的主人,来头不小。少堡主以为他是武艺平常的牧场主人而已,其实不然,庄内高手如云,连千手苍猿与魔指太岁也为他卖命,这人的底细与来历神秘莫测,咱们必须从长计议。且先撤走,晚上再说。”

阴山人魅平安脱险,外面且有接应的人,王场主对处死纪少堡主的事,不无顾忌,只好将纪少堡主押入囚室,等候对方派人前来谈判。

夜来了,全庄戒备更为森严。

二更天,东西两面皆有人悄然接近。

囚室位于前庄的中间大厦后面,深入地下三丈余,上上下下皆有人把守,外人绝对无法进入囚室救人。

二更末,两个黑影,接近了大厦左侧的东院,好像是鬼魅幻形,起伏之间轻如飞絮,捷逾电闪。

两人都穿了黑衣,黑得令人心头发紧,鬼气漾溢。

院角站着一名守夜的警哨,刚发觉眼角有物移动,还来不及有所反应,身后突伸来一双大手咽喉便被扣住,浑身一软,动弹不动。

黑影前后掩近,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警哨制住,拖至壁根下,由一名黑影把风,一名黑影问口供:“小辈,要活,你给我乖乖安静些。要死,老夫弄断你的喉管送你归阴,只要你叫出丝毫声音,你死定了。纪少堡主被囚在何处?”

警哨倒肯合作,低声道:“好汉,手下留情。纪少堡主囚在西院后的秘室中,那儿不会引人注意。”

“带路。”黑影怒声低叫。

“在下不……不知走……走法。”

“不知走法?是否安了机关陷阱?”

“是的,路面墙角都……都有陷阱……”

“谁知道走法?”

“西院管事郝五爷。”

“郝五住在何处?”

“就在对面那排房舍的第一间。”

“噗”一声响,黑影一掌劈在警哨的天灵盖上,天灵盖向下陷,呜呼哀哉。

黑影将尸体塞入壁角,掩向对面那排房舍。

刚到达第一间房舍的大门前,大门倏然而开,里面有人叫:“算算诸位也该来了,请进。”

话未完,四周已是火把齐明。

领先的黑影一怔,向同伴说:“咱们上了那警哨的恶当了,这里已有人久候多时,要在此诱咱们入罗进网。”

另一名黑影冷笑道:“天凶地煞岂是怕事的人?走,向他们要人。”

火光下,两人的狰狞相貌,显得更为狰狞更为可怖,胆小朋友一见之下,不被吓死也要脱层皮。

两人无畏地踏入大门,向对面的院阶走去。阶上,有八支火把,中间有三名年约花甲上下的人,其中之一赫然是魔指太岁鱼隐泉。站在左首,可知在三人中,这位可怕的魔道高手辈份与声望,皆低人一等。

两人在阶下叉腰而立,向上打量。

“天凶地煞!”魔指太岁颇感不安地叫。

右首的黑衣人是天凶,桀桀怪笑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括苍神君与天台木客,竟然在河南的偏远僻壤中隐身,委实令人莫测高深。你魔指太岁也算是魔道中名号惊人的高手,也在此听人使唤。这位王场主,必定是令人心惊胆跳的宇内名宿了。”

中间那人生了一张苍白的大马脸,点手叫:“你天凶是宇内数一数二的杀人魔王,名列天下八大杀星之一,也甘心替八方风雨卖命,异数。来来来,我括苍神君不才,要领教你两位杀星有何惊世奇学,打了再说。”

天凶举步向上走,阴阴一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打就打吧,你叫我上,我就上。”

声落人急进,人抢上阶宝剑已撤在手中,大笑道:“杀星天凶,宇内称雄,哈哈哈哈……”

括苍神君也一声长笑,撤剑立下门户说:“天下间好手难逢,今晚碰上功力悉敌的人,能放手一搏,不亦快哉?哈哈……”

笑声中,剑幻千朵白莲,人剑俱合,剑气直迫八尺外,龙吟乍起,虎啸倏生。

“铮铮!嘎……”双剑相触与及锗剑的刺耳锐鸣,就在接触的刹那间传出,剑虹夭矫吞吐,森森剑影漫天彻地八方腾跃,各展所学凶猛地各抢机先,缠上了。

地煞也徐徐举步向上走,撤剑傲然大叫道:“天地八杀,地煞当头。哈哈!天台木客,你也别闲着,你不下来,我只好上去了。”

天台木客一摆鸭舌杖,大踏步向下走,狂笑道:“哈哈哈!天台木客陪你玩玩,看谁在宇内浪得虚名,准不叫你失望就是。”

同一期间,后庄二小姐的香闺内,周三正与二小姐款款深谈,孤男寡女并坐在锦墩上,二小姐那喷火的胴体,已经半偎入周三怀中,大有投怀送抱百无禁忌的意图,她正无所顾忌向周三张开了情网。

男想女,隔重山,女想男,隔纸一张,男女相悦,男有情女有意,那就没有任何阻隔了。

周三虎腕一紧,挽住二小姐的绣腰加了三分劲,低笑道:“二小姐……”

“不要叫我二小姐,我叫琼瑶。”二小姐沉迷地低叫,贴在周三怀中,粉颊红似一树石榴花凤目半闭意乱情迷。

“琼瑶,你到底是真心呢抑或是虚情假意?”他偎近二小姐的耳畔轻问,虎掌并未忘了在对方的温润动人胴体敏感地带爬行,挑逗对方的情火,最后的杀着,是在对方的香啧啧粉颈,来上一记温柔而又火热的一吻。

二小姐整个人溶化了,用梦也似的声音娇喘吁吁近乎迷乱的声音腻腻地说:“三哥,你……你知道我……我是真心对人的,但愿你……你也以真诚待……待我……”

“琼瑶,你如果是真心对我好,那就告诉我纪少堡主与费心兰藏身的地方。”

“你……你想……”

“如不将他们放了,今后集益牧场将永无宁日,天知道我哪一天死在他们的党羽手中?那天在西屯子,我这条小命就差点儿完了哪!琼瑶,你难道希望你我,只做短暂的露水鸳鸯?”

“不!我不要做短暂的露水鸳鸯,我要的是天长地久的比翼鸳鸯……”

“只有放了他们……”

“但……纪少堡主囚在前庄楼下的地牢,不易进去。”

“费心兰呢?”

“她被哥哥藏在前庄的后院秘室,也不易进去。”

“是不是马厩与后院阁楼旁那间秘室?”

“是的,那间秘室原是收藏喂牲口用的青盐地方,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周三的手指向上滑,按上了她的脑户穴。二小姐话未完,人已昏睡在周三怀中,衣裙凌乱酥胸半掩,春光无限。可惜周三是个虚情假意的木头人,将她放在牙床上,吹熄了银灯,佩上她的剑,猫似的溜出了香闺。

在他们调情的同一期间,大楼下的囚牢中,也起了特殊的变化。

纪少堡主被捆了手脚丢在牢中,牛筋索捆得他手脚发僵,无法挣断那紧韧而有伸缩性的牛筋索。假使再捆一夜,他的手脚废定了。

他不断地咒骂,不断地怒吼,而那位看守却充耳不闻,像是又聋又哑,仅不时走近小窗口,向他冷笑一声。

他口干舌燥,终于有气无力,气愤消失了,继后而来的是怕死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本来就是个怕死鬼。

人在生死关头,怕不得,一怕便垮。怕固然可以迫使人激发求生的意念,但也可以令人崩溃的。

他踢着沉重的木门,用近乎哀求的声音叫:“老兄,请去告知场主,在下愿毫无条件地离开贵牧场,我发誓今后绝不向贵牧场寻仇报复,请……”

看守的脸孔出现在小窗口,哼了一声,又消失了。

“老兄,求求你去禀告王场主……”

门外,突然传出一声闷响。

“喀啦啦……”门链发出轻响。

他以为看守必已被他的话所感动,要来放他去见场主呢,不由心中狂喜,五行有救了。

牢门倏开,他狂喜地叫:“好亲亲,快放我出去。”

来人是天涯双娇。

王绿凤把住了牢门,大乔痴鸾抢入扶起他,泪水闪闪无限怜惜地替他解绑,颤声低叫:“纪郎,冤家哪!苦了你了。”

手脚的捆绳一松,他无法站牢,揉动着手脚问:“亲亲,怎么了?”

“我和绿凤来救你,我们三人远走高飞。”

“这……费心兰呢?”

这时候,他还想着费心兰,该死。

“你呀!到这种地步,你还想着费心兰?你真是个无情无义的薄情郎。”杨彩鸾满怀幽怨地说。

“不带走费心兰,我不离开。”他悻悻地说。

“冤家你……”

“没有费心兰,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有了她,我们四人回天马集,快快乐乐恩恩爱爱,长相厮守我不复他求。”

“冤家哪!你……”

“好亲亲,答应我,我们去把费姑娘带走,我会爱你不渝,我会……”

“冤家,绿凤妹已将费姑娘救出来了。”

纪少堡主大喜欲狂,心花怒放地问:“好极了,人呢?”

“放在外面。”

“走!”

果然不错,费心兰被绑住,放在墙角下。

彩鸾首先将费心兰背上,王绿凤低声道:“走,你们出去向西走,在庄外的柳树底下等我。”

“绿凤妹,你不一起走?”纪少堡主问。

“我去看看银库,走总得带些金珠。”王绿凤匆匆地说,领先抢上地道。

女生外向,半点不假。这也难怪,女孩子早晚要嫁人的,她总不能跟着父母过一辈子,嫁人之后,她将与所嫁的人生活一辈子,她怎能不外向?

王绿凤恋奸情热,做得太过份,不但放了纪少堡主,救出费心兰送给纪少堡主带走,临行还想偷一些金珠远走高飞,不管乃父目下正在危难之中。

痴鸾背了心兰,扶着纪少堡主,径奔庄西。庄中的布置她了然于胸,避过不少警哨,悄然出村。

庄中火把通明,不时传来叱喝声,刀剑交击的声浪清晰可闻。

“庄中怎样了?”纪少堡主问。

杨彩鸾摇头道:“不知道,反正有人入侵,正在厮杀。”

“那……我们怎能在外面等?”











第二十七章 落荒而逃

“你……你想助王场主一臂之力?”杨彩鸾颇感意外地问。

“助王场主?别开玩笑。”

“你的意思是……”

“咱们必须快走,以免波及。”

“冤家,你不等绿凤妹?你……”

“再不走便嫌晚了,不管哪一方得胜,咱们都会被波及,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冤家,你不能……”

“亲亲,你真傻,绿凤妹不会赶来么?难道怕她找不到天马集?”

“冤家,我总认为不妥……”

“走吧!咱们目下没有坐骑代步,而我又手脚不便,再不走,万事全休。好吧!你既然不以我的安全为念,我们就等吧。”

费心兰突然冷笑道:“杨姑娘,你难道不知道这畜生是多么怕死的英雄么?你就不想想他的喜新厌旧可恶性情?扔掉王姑娘,他正求之不得,扔掉你也是早晚的事,你……”

“不许你多嘴。”杨彩鸾执迷不悟地叫。

“你也是个聪明美丽的姑娘,为何……”

杨彩鸾拍了她一掌,向纪少堡主说:“好吧!我们先走。”

心兰不死心,继续煽火,叹口气说:“杨姑娘,趁早悬崖勒马。痴心女子负心汉,将来你会痛苦终生,至今你仍不知这畜生是个风流成性,心狠手辣的淫贼,未免太愚蠢了。”

庄中仍在厮杀,天凶地煞与括苍神君天台木客四个人,已到了生死关头。

周三摸至囚禁心兰的秘室,心兰不在内,他只看到两具死尸,不由大惊失色。

连找个活口也无能为力,他一咬牙,向庄中心奔去,脸上杀机怒涌。

从东西两面接近的人马,正人含枚马摘铃疾走,已接近至三里内了。

从内院侧方的巷道通过,突见绿影一闪,院墙内飞出一头绿鹰,翩然飞降。

不是绿鹰,而是绿凤,背了一个小包裹,两人在巷道中碰头,无法回避,前面火把通明,看得真切。

王绿凤一怔,咦了一声问道:“你不是周三么?为何不在后庄?”

周三虎目放光,大踏步接近道:“在下前来看看情势,也许帮得上忙。”

王绿凤已获得一包金珠,不愿逗留,也未留意周三自称“在下”而不称“小的”,主从的名份是不允许牧工自称在下的。

她不耐地挥手说:“好吧,你到前面去好了,也许用得着你。”

“大小姐不去?”

“少管闲事。”她不悦地叫。

“也好,在下正要找你。”

王绿凤终于听出口气不对了,粉面一沉,厉声道:“你这奴才,你说什么?”

周三一步步欺近,冷冷一笑道:“我说,我要找你这天生媚骨的王大小姐。”

王绿凤已看出事态不寻常,对方来意不善,但由于平日极为自负,从不让人,被话一激,登时怒火上冲,大发雌威,本能地一掌掴出,捷逾电闪。

周三哼了一声,上盘手轻轻一拨,“啪”一声掌心与掌背接触。

王绿凤只感到掌心一麻,火辣辣的,奇大的反震力,直撼臂肩。

周三浑如未觉,冷笑道:“好大的小姐脾气,天涯双娇果然名不符实,你应该娇滴滴才对的呀。”

王绿凤身材娇小,高度仅及他的腋下,出手打他的耳光,徒劳无功乃是意料中事,一掌被拨开,居然不死心,一声娇叱,改攻中盘,拳掌指齐施,势如狂风暴雨,“啪噗噗”连声怪响,整整在他胸腹要害攻了十招之多,总计是三拳四掌五指,上起璇玑下至丹田,记记着肉指指中穴道要害。

可是,他叉腰而立不住冷笑,屹立如山,双脚分毫不移,甚至连身形也不曾晃动。

“你还得苦练二十年。”他冷冷地说。

王绿凤冷静下来了,脸色苍白骇然后退,伸手去旋开袖底的香风喷管,要用她藉以横行天下的迷魂香风,来对付这位铁铸的金刚。

周三早有准备,人化狂风疾冲而上,快得令人目眩,“啪啪”两声脆响,他给了王绿凤两耳光,一把抓住对方的手一扭,迅速地夺下藏在袖底的喷筒,再将那绣了一头飞凤的百宝囊搁下,往地下一丢,脚向下一踏喷筒破裂陷入地中。百宝囊中的百宝,他全部没收了。

“救命……”王绿凤狂叫,完全被制住了,浑身发僵,只能狂叫救命。

周三将她向墙上一堆,抵在墙上沉声问:“说!费心兰藏在何处?”

王绿凤怎受得了?恐惧地狂叫:“救……我……我不知道……”

她的叫声引来附近的庄丁,巷头巷尾都有人,纷纷挺兵刃向里抢。

周三挟住了王绿凤,一鹤冲天扶摇直上,轻灵地登上了两丈高的瓦面。

这一带的地势,他已完全摸清,往一座仓房中一钻,将王绿凤捆好,塞在仓角冷笑道:“在下去找你哥哥问下落,回来再问你。按秘室中的情形看来,很可能是纪少堡主的爪牙抢先了一步,回头再与你算帐,在下要用你向纪少堡主交换人质。”

说完,飞掠出仓。

玉绿凤昏沉沉,想挣扎也力不从心,只能等他去远后,狂叫救命!

楼前的广场中,恶斗行将结束。

天凶与地煞已是强弩之末,在括苍神君与天台木客的迫攻下,不但攻不出招式,而且封架亦感困难,这两个杀星今晚要想脱身,势比登天还难。四周高手形成合围,即使能逃出神君与木客手下,也难逃其他高手的围攻。

阶上,王场主父子、副场主谈三爷、大总管宣威等牧场首脑,皆兴奋地袖手旁观。

周三从东北角接近,鬼魅似的到了一名高举火把的庄丁身后,看了广场的形势,他脚下迟疑忖道:“人太多,我双拳不敌四手,如何是好?”

他不能再等,救人如救火。

纪少堡主已是王场主的地底之囚,而心兰很可能已被纪少堡主的爪牙所掳走。除非他能迫王场主将纪少堡主交给他,以便向纪家堡的爪牙交换人质,不然,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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