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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龙凤逆-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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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命案,是同那三起有关的,谁知木允竟然会说出其他的命案。这状告的话刚刚落下,连那官老爷都诧异了,当即就将视线移到木骏身上。他没想到,这面上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二少爷,竟然有着这样的心肠。
下手害人性命的时候,倒是不晓得手软为何物。
衙门内的人,因为木允的话而微楞了。而衙门外头看热闹的人,听了木允的话也是一片哗然。
那木大少爷当初死得意外,所有得人都认为他福薄,上寺庙还愿的时候因为惊了马匹才重伤身亡的。没想到现在,却有人说大少爷的死同木二少爷有关。
而这状告的人,还是当日同大少爷一块还愿的三小姐。
当即衙门外头议论纷纷,众说纷纭,所有的人都将视线落到堂内两人的身上。
他们倒要瞧瞧。
这里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L
☆、第二一五章
收了木骏的银子,这官老爷自然是要站在他这一边的。正所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样的道理官老爷也是懂的。
如何为木骏开脱,怎么判木骏无罪,这法子他都想好了。结果呢?原告要告的竟然同自己想的不一样,这下子倒是麻烦了。
外头的百姓们已是一片哗然,这事若是不好好的审问,闹大对自己来说可没好处。
那喧哗的声音越来越大,眼看着场面有些失控的意思,官老爷急忙拿起惊堂木重重的拍了几下,示意这堂外的人都肃静,这才沉下脸看着木允问道。
“你可知自己在告什么?”
“自然知道。”这告人的话是从自己的口中说出去的,她怎会不知。
看着木允这般模样,也不像是在胡扯,官老爷这便看了木骏随后说道:“堂下苦主所说的这些话,可有此事?”
这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官老爷这样问,木骏怎会如实回答,当即便说道:“回老爷的话,草民冤枉,草民不成做下这样的事。”
“既然不成做下,为何苦主要上衙门来告你。”
既然有了苦主,当然是有人犯下了事。为了权势谋害自己的长兄,依照木骏出过的手笔,官老爷都觉得他有可能做下这样的事。
冤枉,这可不是人犯说冤枉就能当冤枉的事。
人命可是关天的。
木骏那儿的冤枉自然是要喊的,而这等子人命的事,也不能因为木允的一番话,就当了真。
要知这杀人也要有证据的,如果没有证据的话。官老爷是可以判木允伪告的。
为了问个究竟,在木骏喊了冤枉之后,官老爷加了一句问道:“你说你是冤枉,可是你木家三小姐却说你为了这木府山庄的权势害死你家大少爷。难道,并无此事?”
“求老爷明鉴,真真没有这事。我大哥当日是因为马匹受了惊吓,才从悬崖上坠崖重伤。最后不治身亡的。这样的事情。您上庄内随便讯寻个人,一问便知。”
当初不知是出于什么缘故,金世家压下来的侍事情就这样成了木骏的说辞。这木府山庄上上下下的丫鬟家丁。对于大少爷的死,大多数都以为只是一场意外。
此时木骏说了这样的人证,官老爷自然是要拿人来问的。很快的就传了庄内的几名家丁,一问之下。皆说大少爷的死,是一场意外。
这人证说出的证词同木允要告的完全相反。听完人证的话后,官老爷便转为审问木允,说道:“你说是人犯谋害了木大少爷,可这堂下跪的可都是你们木府的家丁。他们却说大少爷的死是一场意外,这你当如何解释。”
大少爷的死到底是不是意外,世上没有比木允更加清楚的。官老爷明显偏向于木骏那儿。然而木允却不心慌,而是回道。
“当日在马车上的。除了大哥之外便还有我。马匹受惊之前,大哥便以让人下了毒,当时腹痛难忍整个人宛如癫狂一般。腹痛难忍,便是有人下毒。那下毒之人担心只是毒并不能了解的大哥,才设下那惊马的事,为的就是万无一失。”
三小姐当时就在那马车里,也是同大少爷一起让人救回来的。木允的话,自当也是值得深思。
听完木允的话后,官老爷却也没忘再次质问。
“既然你说你木大少爷生前是先中毒在坠马的,那为何当时没人报案,也没人查这件事?”
木大少爷的死因有蹊跷,这样的事情自当好好的弄个究竟。可是衙门这儿可没听到有类似的案件。
木允的话,让官老爷觉得奇怪。不过这样的质问,木允当然是能应对的。
冷冷的笑过之后,木允回道:“这到底是为什么,就要问有心之人了。”
“有心之人?”
如此的话,让官老爷觉得奇怪。在官老爷的疑惑声落下后,木允接了说道:“大哥最后的时候,是由金管事看护的,其余的人,就连大哥当时的贴身丫鬟都不得入内。这其中的事情,自当是他们最清楚的。大哥的死本就让人觉得奇怪,更何况大哥下葬之后,那当初大哥弥留之际看护大哥的大夫立即就请辞了,难道大人不觉得奇怪吗?”
质疑的话,这木允询问官老爷的,因为手头上有充分的证据,所以她这儿的语调,也是重的。
这样反质问的话可让官老爷不痛快了,又是惊堂木落下,官老爷说道:“既然明知大少爷的死因不对,那金管事为何不明说。“
“谁知道呢,反正我们庄内的人都晓得,大少爷过世之后,金管事可是力荐二少爷上位。”
话有的时候并不需要说得太满,只需要一点点便能引得旁人无尽的猜测。
反正那金管事现在已经死了,要怎么说全凭个人的嘴。
木允长了一张利嘴,这一点,堂内的人都看得出来。
木允这儿的话是要听的,不过木骏那边也是要给反驳。将视线从木允身上挪开,官老爷看着木骏问道。
“苦主所说的罪行,你可认?”
仅仅只是这样一番话就要木骏认罪,怎么可能。官老爷审问的话刚刚落下,木骏便回道:“大人,草民冤枉。大哥的死同草民并没有干系,大哥过世之后这木府山庄里头就只有草民一男子,自然是主事的不二人选。金管事要力荐草民成为木府山庄的主事,这是必然的事,算不得草民谋害大哥的证据。”
杀人终归还是要拿出实际的证据,这各人说个人的,谁的话也不能当真。
木允想要说大少爷的死同木骏有关,总不能只是说说,那证据是要拿出来的。
如果没有实际的证据,只要木骏死不认罪一个劲的喊冤枉,木允那儿也是奈何不了他的。
证据。自然是要的。
官老爷也当然会跟木允拿证据。
既然走到这一步,当然是有证据木鱼才敢来的。证明,她手上是有的,不过却没打算现在呈上来,而是跪于那儿说道。
“不知我可否问堂下这些人,一件事?”
不知木允要卖什么关系,可是那样多的百姓看着。官老爷也就随了她。
当即看向那些让官老爷唤来作证的家丁们。这般的打量使得家丁们都感到不对,不知三小姐这般瞧着他们做什么。越是不知道,这心里头就越是紧张。
就这般瞧了好一会儿。片刻之后木允才出声问道:“你们可认识庄内一个叫王老五的。”
“王老五?”
三小姐的询问让人觉得奇怪,不过这样的问题倒是可以回的。点了头,有人答道:“是的,小的认识那人。”
“他是谁?”
“他是我们庄子以前马厩里的一个伙计。可后来不知怎么的,说发了一笔横财人就走了。”
“那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什么时候?”认真的想了片刻。虽不知三小姐在这堂上问这事到底为了什么,不过那伙计还是照实答道。
“大少爷离世之后。”
话说到这儿,便已经够了,不再继续问下去而是看着官老爷。木允说道:“草民这儿有一份名为王老五写下的信,上头记载了木骏花钱买凶,示意他在大少爷所要用的马上下药。使得马匹发狂谋害大少爷的罪证,还望大人细看。”
说完便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封信。那是从木骏院后那具尸体上找到的。
这是王老五当初要用来勒索木骏特意写下的,没想到现在却成了木允状告木骏的证词。
苦主有证据,自然是要呈上来的。让衙役拿了呈上来后,看着那信上写下的罪证,官老爷这会子也不能不认真的。
看过那信上写下的证词,官老爷问道:“这事,你如何解释?”
“回老爷的话,只是区区一封信,如何做得了证词。又有谁能证明,这一封信是真的?”
只是一封信,可不能给一个人定罪。想来有理的官老爷当即又看了木允,随即说道:“你如何证明这一封信是真的?这杀人的案子,总要有具尸体。你既要告木骏害死兄长,同样也说了,他连这王老五也害死了。这木大少爷已经下葬,既然是打扰不得的。不过这王老五呢?死了的人总要有具尸身吧。”
没有尸体,如何能定位杀人案件?
官老爷这儿,可是偏袒得很。
没有见到王老五的尸首,他是不会定性的,更加别提是给木骏定罪了。木骏巧言善变,木允并不觉得这般就可以定了他的罪。
官老爷那儿要尸首,她当然也是能给的,当下便说道:“大人既然要见到尸首放才肯定案,那么大可以让衙役上木骏的园子寻。那后院之处出门边上,便可寻到。”
不只是将藏尸的地方说了出来,就连木骏房内的密道,木允也是悉数道出。既然要证据,当时是要将证据都摆出来的。
从来没有想过木允这么早就动手,这些事木骏当然是没法子提前处理干净。衙役上自己的园子那儿,当然是能寻到点东西的。
不过寻到又能如何?
就算寻到了,也不见得能将这案子定下。
木骏的淡然,让木允的心中有些慌。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他为何还能那般自然,莫非有着应对的法子。
在木骏想着如何还击的时候,木允这儿也没闲着,心中开始想着可能发生的事。
衙门的衙役又一次让木允见识到他们的办事效率,不过才一个时辰的功夫,就将那些东西取了过来。
木骏园后确实埋有一具尸体,不过这掩埋的时间长了,再加上他穿的是一身乞丐的衣服,谁也不能辨别出,他是谁。
除了那一具已经腐烂的尸体,还有就是木骏藏于暗室里头的其他东西,其中有一样白色的粉末,引得众人注意。
经由专门人的检查,那白色的粉末是一种药剂,马儿实用之后会引发癫狂,从而让骑于马上之人遇难。
如果说其他的证据不能作数的话,这两样却是能作数了。
当看到那一具尸体以及那从木骏屋内翻找出来的粉末,官老爷这惊堂木落下,随即质问道。
“木骏,你还有何话可说。”
事情到了这儿,也算结案了,这般的证据之下,木骏应当认罪才是。不过没有,他非但没有认罪,反而大喊冤枉。
“草民冤枉,大人,草民冤枉。”
“你冤枉?证据确凿你有何好冤枉的。”
“大人,这些证据虽然是从草民的园内搜出来的。可是大人明鉴,这些东西草民并不知情,那死了的人也跟草民没有干系,求大人明鉴。”
“不是你,那还是旁人不成?”
“大人明鉴,东西虽然是在草民园中寻到的,不过却不是草民的。大人,草民整日忙于庄内的生意,平日并不常呆在那园中,在加上草民那园中的丫鬟跟家丁都是少的,若是有人刻意为之要陷害草民,也不是不可能的。”
言下之意,倒是将矛头指向木允。
“你这意思,是有人要害你。那你倒是说说,何人做下这等子事?“
官老爷问了,问过之后却看到木骏扭了头看向木允,随后说道:“这边要问问那有心人的,不过话也说回来,我记得同三妹的感情,好像算不得好,平日里除了见面打过几声招呼之外便没过多的牵扯。我那园子我也不记得曾经邀三妹进去的,怎么我那园子里头的布局,里头的密道,还有那园子后头藏了一具尸体,三妹这般清楚。”
最讨厌木骏唤自己三妹,每一次这般说话,准没好事。
这不,这话一出,听着到真像是木允陷害了他。
两个人,彼此之间都有自己的说辞,谁听着都像是那冤枉的。
木允告那木骏为了庄子的权势,谋害了两条人命。而木骏则说木允不安好心,为了自己的私心编造出这样的谎言,示意陷害自己。
两人之间说得都有可能,仅凭借堂上的这些证词,并不能看出谁才是犯下事的那人。
案子到了这儿陷入盲点,官老爷也不知道该信谁,又该如何判决。
最后惊堂木落下,直接暂停。
将这两人同时押下堂去,这件案子,择日再审。L
☆、第二一六章
择日再审,如此的判决对于木允来说可不见得是好事。至少在采莲那个丫头看来,是这样。
当小姐让那些衙役带下去后,采莲差点就冲了进去,若不是司徒拦下,那丫头怕是真要冲进去闹事了。
拦下采莲不让她冲进去,明明司徒看起来也是担忧的,可在这个时候怎就这样的镇定,竟然不冲进去将小姐带出来?采莲这儿不理解,但是她也知司徒这样做必定有自己的意思,在加上之前木允就已经叮嘱到,不管发生什么绝对不可在衙门这儿闹事。
所以这心里头在如何的不安,让司徒拦下后的采莲也不在坚持着要自己陪自家小姐,而是跟着司徒,快步离开衙门。
采莲的担心,不无道理。
一旦案子择日再审,对于自家小姐来说,可就不那样公平。毕竟这官老爷可不是什么公正严明的善类,瞧着他在公堂之上那一唱一和的调调,就晓得他这择日再审,必定藏有内幕。
果不其然,让人将木允同木骏一道押下看守时,当晚这木府的二少爷,便让衙役请到官老爷的屋内。
木骏现在可是木府山庄的主事,身家自然不同往日,如此的身家怎能让他在那牢房里头受罪。
让衙役将木骏请到屋内后,官老爷这屋子里头还备了水酒。衙役在将自己从牢房里头带出后,木骏心里头便晓得官老爷在打什么主意。当进了屋看到这一桌子的水酒,就更是明了了。
这贪得无厌的贪官,这是要敲自己竹杠?
心里头不禁冷冷的哼了一下,不过面上的木骏可不会摆出那不屑的模样。进了屋内行了礼,木骏正要叩见这官老爷。就在他准备行礼的时候。这官老爷起身来了他边上,抢在他叩拜之前拦下,随后笑着说道。
“木二少爷不必多礼,来来,坐坐,咱们喝上杯酒压压惊,在好好聊聊。”
一个是官老爷。一个是让人告了的人犯。这二者之间哪有这般坐着喝水惬意聊天的。官老爷的心思,太过明显,看破了的木骏却不打算打破。官老爷想要怎样,他便怎样。
顺了官老爷的意思坐下,接过那递上来的酒,木骏也是不客气的直接一干二净。如此的爽快自然是让官老爷拍手叫好。不住的叫好着,这手上又给木骏添了一杯。
既然官老爷添酒了。老爷的脸当然是要赏的,所以木骏还是没有出声,便是一味的陪着官老爷喝酒。
这久久的不出声,倒是让官老爷自个按耐不住了。将那杯中的酒饮尽后。官老爷咂了咂嘴随后像是无意一般提道:“哎,二少爷的为人,本官是知道的。可是这一次的案子。实在让人为难。二少爷,你说这案子该怎么判呢?”
“这官场上的事情。大人可比草民懂得多,怎么判,草民哪是会懂的。只要大人相信草民是无辜的,让人给冤枉了,那也就成了。”
“这二少爷的为人,本官自然是信的,那样的事情本官也不觉得像是二少爷会做出的事。只是你也看到了,那报官的人可是贵庄的小姐,而且手头上还有证据。在二少爷的园子里头也找到了那些东西,这样的事情,实在难办。”
话说到后头,那不住叹气的模样,倒也看得出如此的案子,不好办。
命案可不比其他,自然是不好办的。在加上那苦主以及所涉及的人,随随便便判决的话,怕是背后得让百姓们说叨死。
当官的在处理事情的时候,自然是要为自己考虑的,如果没点合理的由头,要替某一方多考虑考虑,实在难啊。
那咂舌的动作就没停过,幽幽的说了那话后,官老爷时不时的叹着气说道:“难办哦,真真难办哦。”
“这样的事情虽然难办,不过以大人的能耐,还有办不成的事?”
不管是什么,这马屁是万万少不了的,陪了笑后木骏说道:“若是大人信了小的,便够了,想来为了公道,大人必定会查明此事还草民清誉的。至于这查案子,这查一件案子可不容易。其中需要花费的银两,草民这儿乐意奉上,毕竟是为了还草民清白,衙役们的劳苦费,草民这儿自当要给的。”
明明就是贿赂的话,倒是让木骏说得正气起来。
所以官老爷才请他来自己的屋内喝酒聊天,因为他知道。
这二少爷是个懂事的。
有人要拿银子给自己使,官老爷这儿自然是乐意的,不过当官的这银子毕竟不是想拿就可以拿的。木骏这一番话说完后,官老爷立即摆了手回道。
“这查案可是我们衙门应当做的,这辛劳费,可要不得。”
“不,这辛劳费是要得的,若不是大人你们这帮的辛劳,哪能还那些无辜人清誉呢?那些辛劳的费用,都是要的。”
“可是……”
“大人您可就不要推却了,要是在继续推却的话,听着到像是草民贿赂您似的。我便是看这衙门里当差的衙役辛苦,才孝敬些辛劳的水酒银子。这些可都是大人你们应得的,百姓的父母官,都是应得的。”
木骏长了一张厉害的嘴,就算是贿赂,也能让他说得头头是道。
官老爷拿这木骏的银子,可不少,这一番话也就是让木骏说来给自己爽快的。事实上不管如何,只要这银子到手了,谁有不要的道理。
反正自己是这觅周诚的父母官,他也不用怕木骏吃了熊心豹胆,胆敢戏耍自己。今儿请木骏过来,为的就是聊聊天喝喝酒。这天已经聊得差不多了,酒当然也不能少。
事情谈妥了,当然也就没必要再继续说,又给木骏斟了一杯酒,官老爷说道:“来。喝酒吃菜,这些事以后再说,我今儿请你来就是单纯的喝喝酒,吃吃菜,其他那些就不用说了。”
收银子,当然是要的。不过这银子,哪个当官的会想收得光明正大。所以这面上的面子。当然要给的。
既然官老爷说了,今儿就是喝喝酒吃吃菜,别谈其他的。那么这些其他的。他自然也就不再说了。
一切都随了官老爷的意思,木骏今儿,还真就陪他喝酒了。
案子耽搁了数日,官老爷那儿也差了衙役四处去调查。这调查的时日采莲心里头是慌的。她不晓得自家的小姐会不会出事,整日整夜都睡得不安生。就盼着小姐能快些回来。
自从木允让衙门给压起来后,采莲这心里头没安心过,总觉得事情会不如意。就这样一连不安了许久,直到看到木骏完好无损的回了庄子。采莲知道。
一切都完了。
那官老爷怕是又收了二少爷不少银两,所以在调查的时候将一切都倾向于二少爷。二少爷不承认,在加上官老爷明摆着的偏袒。
木骏自然是无罪释放的。
至于那木允。可就得留在衙门得牢房里头,在好好的审问了。
只要有银子。这世上什么事是办不成的。她当初就是不同意,不同意小姐冒险。这下子好了,事情到了这般地步,想来就算官府那儿放小姐回来。
木骏这儿也是留她不得。
心里头已经急坏了的采莲,在得知木骏无罪释放后,整个人险些栽倒。好不容易稳了自己的身形,当瞧见司徒还好好的坐在那儿,采莲当即便急着跑了过去,随后说道。
“司徒公子,你倒是想想法子。现在二少爷回来了,小姐,小姐关在那衙门里头,怕是凶多吉少了。小姐那样精贵的人,牢房那种地方,小姐怎能一直呆在那儿。”
原本因为木允进了牢房,采莲这儿便静不下来。现在看到木骏出来,而木允仍旧关在里头没有消息,她便更加的担心。
这个丫头平日里是机灵的,可要是真出了事,毕竟是个丫头,也没了法子,只得求于司徒。
木允那儿,司徒的担心并不比采莲少,可是怎样才能让木允出来?
这一时半会儿除了劫狱,他实在想不出其他的法子。
当初木允在跟他说要冒险的时候就已经说过,这一次便是一个赌局,而且胜算还很低。要嘛赢了,要嘛便是输。
木允的话,说得也简单,这打从一开始便要赌上一把的姑娘,怕是一早就已经做好了败诉的准备。
败诉到底会如何,司徒不知道。可是一想到这败诉的事情发生在木允身上,司徒那儿便受不了。
衙门可是个会吃人的地方,就像采莲说的那样,木允那样精贵的人,实在不舍得她在那种地方受罪。
不能让木允继续呆在那儿,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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