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毒宠之特工皇妃-第4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坐在车内看着普兰馨开心的笑脸,南界王也跟着笑了,跟着倾身在窗口看着满天落下的花朵。
  儿啊,为了你,爹爹就算下十八层地狱又有何妨,为父为了你上刀山下油锅又怎样,为父都心甘情愿。
  礼花炮又一声‘咚’的一声响,伴着普兰馨开心失控的尖叫声,万多姹紫嫣红的花瓣落下,点亮了整个冬天。
  花瓣雨中,普兰馨张开笑容,举起双手接着花瓣,又让花瓣一片片冲指缝中落下,开心的如同人世间一个漂亮的精灵,在漫天的花瓣雨中翩翩起舞。
  走在最前面,沈蝶舞始终笑着,眼角的余光看着车上普兰馨的开心。
  在心中也是一阵阵的短叹。
  大王心中住着的女子啊,单纯圣洁的如同坠落凡间的仙子。
  她也曾嫉妒过,也曾迷茫过,但最终她还是释然了。
  大王这一生不可能只守着她一个人过,但是大王说不定会守着普兰馨一个人过,那这样的话,她就从一群敌人变成了永远的一个敌人,这样不是更好。
  大王说肃清她身边的人,也就是肃清了她的心,她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也确实,她真的也是动了心思的,但是动了心思的后果是,大王没有问一句话就相信了普兰馨。
  她在那一刻,明白了好多事情,也相信了好多事情,唯一不能释怀的,还是管不住自己的那颗心,那颗爱人的心。
  后来想想,还是认命吧,就像刚才说的,普兰馨的初现何尝不是一件好事,任何事都有好的一面跟不好的一面,如果她没有能力改变,索性她就接受了这件事,慢慢的去适应,去融入其中。
  普兰馨。
  眼角的余光看着那个在花瓣雨中惊呼的女子,沈蝶舞的唇畔带着笑。
  只愿你真的如你变现的这般单纯,你我也能相安无事的过完这一生,想想,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北楚的皇宫门口,大梁的使臣刚好从里面走出来,看到西秦的队伍,大梁的领头使臣只是跟沈蝶舞简单的见礼,带着人有序的离去。
  沈蝶舞一阵带着适当的笑容站着,等着大梁的使臣团走远,转身走向车子,对着车帘福身“南界王,皇宫到了,您请下车吧”
  “好”南界王答着,拉着普兰馨,小声的警告“进去,不许说一句话,好好听着就行了”
  “那我不要去了”抓住车子,普兰馨挣脱着“不让我说话,我多难受啊,再说你跟沈蝶舞就行了,我就不要去了,我不想去”
  “你—”南界王气到拧眉,用手杵着普兰馨的额头“你个没出息的东西你”
  “我又不是男孩要什么出息”普兰馨不满意的反抗着,抱着车座子不撒手。
  “南界王”沈蝶舞在外面再次开口,南界王没办法,拍了普兰馨一巴掌,气的推开龚花车门下车,换上一副笑容拱手,秦俊卿带着人慌忙上前躬身“南界王远道而来,有失远迎”
  “言重了言重了”南界王和蔼可亲的笑呵呵的摆手,对着秦俊卿招手“公主一路上劳顿,有些不舒服,这次就不觐见楚君,免得失了礼数”
  “是”秦俊卿恭敬的躬身,躬身领着沈蝶舞跟南界王往里走,身后几位使臣跟随,两人一排,浩浩荡荡的走进北楚的大殿。
  北楚的议政殿,宽阔的大殿中,楚飏一身金色滚龙衣袍,头戴金色皇冠坐在主位上,左垂手一步相隔的前面,坐着一身凤袍,戴着凤翅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芸妃。
  一脸美貌的脸带着骄傲的笑,只是在看到走在前面的女子后,一张笑脸落了下来,换上了一张不屑的脸,轻蔑不屑的看向一旁:狐媚的贱人,一看那张脸就不是个正经女子,说什么护国嫡女,就是个舞姬进贡外邦使臣的"ji nv",哼。
  走在前面的沈蝶舞当然注意到了芸妃的不屑,只是轻轻的抿唇,还以无声的蔑视,走过去,缓缓下拜“楚君万岁”
  “嗯”楚飏轻抿唇,周成从下面,把拜帖送上去,楚飏拿到折子,看着上面的名字,脸色在慢慢落下,抬头看着站着左手边的南界王,而后微笑着开口“北界王,没有来吗?”
  “是的楚君”南界王不卑不亢的拱手“北界王确有要事,确实也是走不开,这不,我就跟蝶舞夫人来了,蝶舞夫人作为护国嫡女,理当代表北界王出使楚君您的大喜之事,也着实是万千之喜啊,我也再此恭喜楚君了,愿楚君子嗣昌盛,福泽万年”
  “……”楚飏抿唇合住折子,笑着看着南界王开口“承蒙南界王贵言,朕在此谢过了”
  此行,南界王随行,东界王的亲笔书信在,北界王派出了一个夫人,连亲笔书信都没有过来一封,恕他看不懂,这个礼数在哪里?!
  难道北界王以为,区区一个夫人能代表北界出席这么大的盛世吗?!
  “北界王是对北楚有意见吗?”楚飏开口,说的不懂声色,笑容依旧,扬了扬手里的折子“连一封亲笔书信都没有带来,是北楚有哪里做的不如北界王的意吗?”
  “这……”殿中一阵紧张,身后几个大臣面面相觑,南界王也着实愣了一下,他确实没有想到北界王没有写来亲笔书信,东界王的信都带来了,北界王为什么没有写信呢?!
  这是怎么回事儿?!
  “皇上”沈蝶舞也愣了一下,很快的反应过来,上前福身,笑的礼数周到“北界王并非没有想过亲笔书信来,是为妾身的,我给拦了下来”
  “哦”忍住心中的不满,楚飏握着折子,不动声色的笑着看着沈蝶舞“夫人,何解啊”
  “是这样的皇上”沈蝶舞福身再次开口,笑的很是亲和“这次随行来的还有北界的王后,就是南界公主,只是公主感染了风寒,为了不在您面前失礼,没有进来,所以您看,妾身来了,王后也来了,已经是双重加持,为妾身的就劝大王:若大王您再修书来,就显得累赘了,楚君看到您的这份敬意,难道还不抵您的一张亲笔信吗?
  皇上,觉得为妾身的,这样劝我家大王夫君,可对否?”
  大殿里一阵安静,北楚的大臣站着两旁低头,在心中暗暗的挑大拇哥,好一个女子,几句话,轻而易举的化解了这场危机。
  身后的使臣也同样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这个理由比书信丢在路上更为贴切。
  书信丢在路上,楚君若治一个看管不当的理由,你也得受着,但是夫人的这个理由让楚君反驳不了,却也更加的有力,因为若是楚君不信,是可以把南界公主召唤进来的,这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呵呵”安静了半晌后,楚飏笑了,声音很是干“既然夫人都这么说了,朕再说,就显得小气了,那,真权且信了,你们远道而来,也累了,回去吧,晚些时候,朕去看你们”
  “谢皇上”
  “谢楚君”
  沈蝶舞跟后面的使臣躬身,南界王拱手后,退出殿外,跟着北楚的外交使臣走出大门,然后乘车去北楚的驿馆。
  皇家的驿馆气度自然非凡,走廊林立,宽道假山,东西四家房屋,中间的瓦舍立着,使臣寒暄了几句后,带着人出去。
  南界王坐在驿馆的主厅中,看着使臣走远,深深地出了一口气,转头有些责备的看着一旁的沈蝶舞“北界王没有书信来,你怎么不说,今天这样多失礼”
  “大王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儿,许是忘了”沈蝶舞也惊吓过后呼着气,看着门口的大门关起。
  “屁话”南界王明显的不相信“想当初跟大梁关系紧张的时候,北界王一天几封信跟大梁交涉,会不懂书信的用途,还有就是,这一次,这么重要的事儿,北界王,怎么可能忘记写信?”
  “这……”沈蝶舞有些为难的开口“这个我也不知”
  “不是你真的劝着北界王不写信吧”南界王不满的开口,瞪圆了眼睛“似你这般祸国妖姬也是少见……”
  “哎呀爹爹你干嘛?”一旁坐在吃水果的普兰馨很是不满意的开口“你这么不依不饶的干嘛啊,没写就是没写,不是也没事了吗?再说,北界王就是忘了,怎么了,有那么不让人相信吗?!
  再说,退一万步说,就算她劝着不让写的,她说不写就不写了,笔在谁手上握着啊,搞笑,一口一个祸国妖姬的,这个帽子谁戴啊,那我告诉你,我劝着不让写的,你想怎么样吧?!”
  “你给我闭嘴”气的哆嗦,南界王瞪圆了眼睛看着普兰馨“有你什么事儿,你闭嘴,回屋去”
  “干嘛啊”普兰馨闻言,腾的站起身,叉着腰仰着小脸顶上去“干嘛呀,干嘛呀,南界王老头,你是要双重标准吗?她劝的你就不依不饶,我劝着写的就让我闭嘴回屋去,那这样的话,我跟她都该回屋去,对不对”
  “你”南界王气的脸色发青,抬起手哆嗦着指着普兰馨,普兰馨娇俏的福身,拉着一旁站着的沈蝶舞,头也不回的往外走,走向走廊外面。
  角落的一间房屋前,普兰馨站住脚步,推开门让沈蝶舞进屋,站住门口局促了一会儿,沈蝶舞对着普兰馨福身“感谢公主解围”
  “切”不屑的轻哼,普兰馨瞥着眼看着外面的假山群,哼哼着开口“来的时候,北界王让照顾你,我就得照顾你,你不用感谢我,要感谢,谢北界王吧,你休息,我住在另一头,咱俩不见面,我也不心烦”
  “谢公主”看着普兰馨傲慢的扬起小脸,背着手往走廊的另一头走,沈蝶舞轻笑,对着外面的侍女招手,侍女们拿着行李进来,在床铺上铺上崭新的杯子,在靠墙的位置,放上梳妆台,摆上胭脂水粉。
  沈蝶舞卸掉头上沉重的发饰,换上一身简单的白袍,拿起书本坐在床边,刚坐下,想起什么似的开口,对着一旁的侍女招手“你把关于北楚新皇后的折子给我拿来,我看看”
  “是”侍女从一旁的箱子里拿出一封折子,沈蝶舞细细的看着,眉头不时地皱起。
  看来这个新后是有些背景的,不对,这个新后的背景绝对是不容忽视的。
  上面记载着,两年前,新后的妹妹进宫为妃,并在次年生下一个皇子,那也就是说,现在新后的家族,在北楚已经根深蒂固了。
  不过……
  翻着后面的一段话,沈蝶舞的眉头皱起。
  最后一段的记载是,北楚在之前还有一位皇后陆氏,于五年前逝世,终年22岁,其实她耳闻过,陆氏死后,陆珈一家灭族于北楚,这么说的话,那现在的新后的背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这样的话,这场封后大典,就有看头了。
  而且,据说这是新后的第二次封后大典了,第一次是前皇后陆氏跳河自杀告终。
  也难怪。
  唇上带着不屑的笑,沈蝶舞想起殿上新后萧氏妒恨不屑的神色,冷笑着丢掉折子:这样一个不识大体的蠢货,能坐上皇后的大位,不靠家族,能靠什么?!
  不过,这一次,隐隐约约总觉得,若出事,会在这个萧氏新后身上出事儿……

  ☆、普兰馨结识楚君

  梳洗打扮休息至黄昏时分,沈蝶舞一直坐在屋里沉思,外面的风雪又起,屋里的炉火旺盛红火,跟外面的天气形成鲜明对比。
  傍晚时分,楚宫来人,南界王带着人出席北楚的接待,沈蝶舞一袭白衣坐在屋内,透过小窗的砂纸看着北楚的人带着南界王跟使臣往外走,身边一个宫女走过来,不满的嘟囔着。
  “南界王真是太过分了”那宫女很是不满“刚刚奴婢去奉茶,北楚的使官问要不要您去,南界王居然说您是个女流之辈,不让您去,真是太过分了,还有……”
  那宫女的话说到一半,被沈蝶舞抬眼瞪住,那宫女赶紧把头低了下来,躬身“夫人息怒”
  “大王最不喜欢话多的宫人”沈蝶舞的声音很不好“因为这件事,上次宫里的人重新换了一遍,你们都知道吧”
  “是”屋里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赶忙慌张的跪倒“夫人恕罪”
  “不要做让大王烦心的事儿”沈蝶舞的语气冷硬,抬头看着满屋子跪着的人“记住你们的本份,以后该说的,不该说的,心里都有个数,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以后绝不能再有,否则,就给我滚出去”
  “是”屋里的人再次叩头,沈蝶舞不耐烦的放下茶盏,对着屋里的人摆手“也别在这里愣着了,都去看看南界王那边是不是有什么需要,有需要尽力协助”
  “是……”尽管满满的疑惑,屋里的随行宫人还是站起身,慌忙着出去。
  翻眼看了一眼屋子里站着瑟瑟发抖的人,沈蝶舞不耐烦的甩手“都下去吧”
  “是”屋里伺候的宫女福身小心的应着,低着头出去,沈蝶舞一个人坐在屋里,火炉边翻看着折子。
  门外一个宫女急冲冲的要进去,被最门外的一个宫女拉住了胳膊,无声的摇头,来的宫女皱眉,动了动袖口的手,拦住她的那个宫女还是无声坚定的摇头。
  一队巡防的人马经过,两个宫女赶紧站成一排,等着那队巡防的人马走过去。
  天色,渐渐地晚了,夜幕落了下来。
  北楚都城一个酒楼内,豪华的房间内,一身紫袍印花袍的东界王,听着来人的话,眉头皱紧,抬头看着夜色里渐渐落下的雪花。
  “大王”还是那个身材消瘦的谋士,八字胡,溜眉,八眼角,听完侍女的禀告,笑着的开口“没事大王,不是蝶舞姑娘不见,也实在是戒备森严,大王,都到了这里了,想见蝶舞姑娘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儿,大王放心吧”
  “……”坐在椅子上,东界王抬头看着窗口的夜色,漫天飞起的雪花,心里也是一片的愁绪。
  沈蝶舞的心还在吗?!
  他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但是始终没有答案。
  可是若不在了……
  只是想了想,东界王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第一是他知道沈蝶舞对他的感情有多重。
  第二是,他从来没有想过,沈蝶舞会有一天离他而去,即使送走她以后,他仍然坚信,他不会失去她。
  可是,最近他觉得越来越不坚定,他是个男人,他感觉得到沈蝶舞的心在走远,而且是用他留不住的步伐。
  所以,心底深处,他开始慌了,若是他没有了沈蝶舞,那他这些年的坚持是为了什么?!
  有了天下,也找不到取代沈蝶舞的女人……那将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儿!
  疲惫的闭起眼,东界王对着身边的人无声的挥手,示意他们下去,身边的人躬身,走到外面,门关起。
  门外那个谋士的眼睛眯了眯,严重闪出一道寒光,转头看着紧闭的房门,想起坐在门内的东界王的疲惫,无声的扬起头,眼中的恨意加深。
  风雪呼啸了整夜。
  第二天十一月十五,雪停了下来,伴着深冬的寒风,将厚重的积雪上了冰,黄昏时分,楚飏,一个人,一身紫色长袍,披着紫红色的披风撇下所有人,赶着车出了北楚的皇宫。
  沿着都城的宽大的官道,往郊外走,风在他的脸上刮过,就是一把把刀子刮着他的皮肤,只是他深沉的思绪,让他忘了身边的一切。
  一个粉色衣裙的女子张开双臂拦在了马车前面,楚飏愣了一下,急速的拉住了马的缰绳,看着站在前面的女子,心里一阵后面。
  只差一步,就一步,这个女子就得被马撞飞。
  “我看到你是从宫里出来的”前面的女子笑的俏丽,楚飏抬头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十五六岁的年纪,一身粉红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不缺独有的清丽。洁白的皮肤,犹如会说话的一双带着俏皮的大眼睛,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可爱俏丽,给人一种别样的亲切感。
  “别说话,让我猜猜你是谁?!”普兰馨蹦跳着,得意的扬眉开口“秦都尉,对不对,对不对”
  “……”看着女孩开朗的笑容,楚飏无声的失笑,拉住马的缰绳看着她,点头“我是,你呢,你是谁?!”
  “哈哈哈”普兰馨笑的很是得意,开心的蹦跳着“居然被我一猜就被猜中了,我真是太聪明了,北界王一直说我笨,我才不笨呢”
  “……”听到北界王的名字,楚飏的笑容落了下来,看着眼前的女子,心思动了动。
  这个女子提到了北界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女子,应该是南界公主。
  不过,这南界公主的胆子也太大了。
  抬头看看四周,这里出了皇宫没多远的位置,也对,今天是宫里招待贵宾的日子,南界王跟蝶舞夫人应该去宫里,怎么,这个公主没有进去吗?!
  “你怎么,这这里”楚飏不动声色的笑着,示意着普兰馨“你没有去皇宫赴宴吗?”
  “没有去”普兰馨开心的笑着,也没有多想,侧身坐上马车,坐在了楚飏身边,着实的,楚飏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着身边这个公主惊世骇俗的举动。
  这,女子,胆子也太大了,这,就这样坐下来了吗?!
  这,没有男女授受不亲这一说吗?!
  “快走快走”看到皇宫里出来两个人,普兰馨拉着楚飏的衣袍,急急的催促着“快走快走,他们找出来了”
  “哦,好”转头看找出来的人,楚飏也没有再说什么,微笑着催着马车走。
  楚飏心里是有打算的。
  这个公主毕竟不是一般人,南界王的掌上明珠,北界王的心爱之人,天下人都知道,可以说,大半个西秦都在这个公主身上系着,所以说,如果论了解西秦的内幕,谁有这个女子通透。
  车子在疾奔着,直奔郊外,普兰馨开心的看着四周的风光,一直忍不住赞美,这也好那也好,楚飏也被夸的很开心,眼角的余光看着四周暗暗守护着他的队伍,也没有管,只是走着。
  郊外的一个城镇处,一个宽大的宅子前,楚飏下车,在门口的老槐树旁拴住马车,伸手推开了宽大的门,跨国台阶走进去。
  “哇~”跟着走进去,普兰馨惊讶的睁大眼睛打量着眼前的院子。
  中间一排朱红色油漆刷的房子,左右两边是红色柱子,蓝色屋檐的走廊,刚走进院子,屋子里走出了几个宫女太监,为首的是一个子不高,敦厚憨实的太监,带着几个小宫女跑进来,慌忙的跪倒。
  “皇上万岁”
  “起来吧”楚飏往前走着,并没有停下脚步“刘正你进来”
  “刘正……”普兰馨闻言重复了一句,看着跟着跑进去的太监,又抬头看着眼前的低着头的宫女,不解的嘟着嘴跟着往里走。
  这个院子虽然不算太大,但是处处透着精致,院子里的花草假山无一不缺,所有的设施也一个都不缺,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个家。
  可是也有一点让普兰馨不解,这里的红色柱子上贴着紫色的宣纸,写着白色的字,如果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守孝的地方才有的啊,这里贴在了这里。
  “哎”往里走着,普兰馨拉住了身边离的最近的一个宫女“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绿荷”绿荷福身,胆怯的看着眼前不请自来的小女孩。
  “绿荷,这名字很好听”笑开颜,普兰馨抬头看着其他几个宫女“她们叫什么?好不好听”
  “她们叫绿柳绿梅”
  “哦”岔岔的笑着,普兰馨看着眼前愁眉苦脸的宫女“也好听也好听”
  “我问一下哦”接着开口,普兰馨转着圈指着柱子上,门框上的字“这,这怎么用挽联啊,这里是什么地方?”
  “呜~”只是一句话把绿荷跟绿柳问的哭出了声音。
  “怎么了,怎么了”普兰馨吓坏了,哪见过这种阵势,赶紧慌张的递着手绢“你们怎么哭了呢,怎么哭了呢?!”
  “这是皇后的院子”一旁绿梅忍住哭泣开口“皇后生的苦,走的也难,皇后生前对我们极好,我们做奴婢的,也没有什么能够给的,就想着,给皇后守三年孝,也是尽了心意,尽了我们的孝心”
  “姑姑怎么了,怎么都哭了”说话间,一个个子不高,瘦小的太监提着菜篮子进来,看着哭作一团的几个宫女,稍微失神,吓得赶紧关上门阻拦。
  “哎哟姑姑们,可不能哭啊,再过两天就是新后大喜的日子,咱们要是在这里哭,被萧家的人看到了,免不了又是一阵责难,别哭了,别哭了”
  “我们知道”绿荷哽咽着开口,看着来人“小福子,刘正刚刚还在找你,皇上来了,说这两天你跟刘正要回宫去伺候着,你也准备准备吧”
  “哎”叹了一口气,小福子忍着眼底泪雾,提着菜篮子往里走。
  普兰馨站着看着他们的对话,云里雾里的看着,看着几个宫女相互擦干眼泪,低着头站着,那个进去的小福子出来,对着几个人招手,三个人宫女再次擦泪,抬脚迈上台阶往里去,普兰馨也皱着眉往里走。
  正厅里,男人在正厅里坐着,到这一刻,普兰馨突然想到一个严重性的问题。
  刚才进来的时候,那个也叫刘正的叫这个男人什么?!
  皇上。
  “皇上”三个宫女再次叩拜,像是在确认她的想法,脚下一软,普兰馨抱着柱子站着,瞪大眼睛看着厅中坐着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