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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之特工皇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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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请内信的御医来诊治”
“是”一旁的太监急匆匆的出去关上大门,安排人在宫附近站岗,宫内的一部分人抬着沈蝶舞往殿里去,又慌忙的去请御医,宫中乱作一团。
只有芸妃,芸妃捂着脸,满眼的惊讶看着眼前急的满头大汗的父亲,好半晌,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爹爹,为何……”
“为何?”怒斥着拦住芸妃的话“萧芸,你想死吗?”
“爹爹……”芸妃没想到爹爹会说出这么重的话,美目睁圆,满满的不置信顶了上去“爹爹认为皇上会因为这个女人杀了孩儿吗?她跟皇上才认识多久,我跟皇上多少年的夫妻,难道皇上早就跟这个贱人认识吗……”
“你给我闭嘴”终于忍无可忍听不下去,箫弘扬厉声制止“你以为这件事皇上还管得住吗?到了这一步,皇上还有绝对的话语权吗?皇上要你怎么样,你就能怎么样吗?!
这个女人是谁?西秦的使臣,这个女人是谁,北界王的夫人,北界王是谁?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顶着上去,芸妃强撑着开口“什么北界王南界王,皇上会怕他们吗?何况是这个女人先勾引皇上的”
“你。蠢啊”箫弘扬抖着手,吓得额头上冷汗津津“你还以为是你两家的儿女情长呢?莫说你没有证据你说的幽会的事儿,就是有,你能这么说出来吗?”
“我有证据,我怎么不能说出来?”芸妃气的哭了出来“我的人在郊外陆氏那贱人的院子旁一直有监视,我怎么没有证据……”
“你亲眼看见了”箫弘扬的声音陡然升起,芸妃被父亲的怒意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瞪大了眼睛“我……我……”
“你看见了又怎么样?”恨恨地咬着牙,箫弘扬怒红着眼看着芸妃“退一万步说,你有证据又怎么样?这个女人可是西秦北界的夫人,跟我们的皇上私会,这是什么你知道吗?这是在给北界王戴绿帽子,泄露了是个什么情况你知道吗?有多严重你知道吗?”
“我……”再次顿住,芸妃被箫弘扬步步逼迫着往后退,依然嘴硬着开口“什么北界王我都没有听说过”
“没有听说过是吧”箫弘扬猩红着眼盯着芸妃“那为父跟你说说这个北界王。
五年前到北界,不到两年打回北界收复西界,南界公主是其王后,南界王就有一个独女,南界现在也是其囊中之物。
我再告诉你,西秦一共分四界,东南西北,四界,现在三界都在北界王手中,萧芸,你来跟我说说,这北界王是个什么人,你现在听说了,你跟为父说说,北界王会是什么人……”
“……”芸妃此刻也有些害怕了,只是往后退着,双手握成拳,结巴着开口“那……那有怎么样,皇上,皇上会替我做主的”
“会吗?”箫弘扬冷笑着,声音冰冷“你也不是不知道现在我们萧家在当朝现在的处境,天下定了,皇上早就不把我们萧家放在眼里了,为父用尽办法把你扶上皇后大位是为了什么,就是怕错过了这个事情,就没有机会了,你知道吗?”
“我……我”哆嗦着往后走着,芸妃的眼里都是惊恐“不,不会的,我,我跟皇上这么多年……”
“你跟皇上之间怎么样你最清楚”直接了当的堵住芸妃的话,箫弘扬的眼睛里充血“前些年盛传陆氏没死的时候,皇上对你爱理不理,这两年陆氏确认了死讯,更是对你寡淡,为父都看得到,你看不到吗?”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芸妃急急的否认着“皇上,皇上爱我的,爱我的,爱我的,谁也取代不了,谁也取代不了,你看,你看,萧玲进宫来,生了儿子,不是还是没有地位吗?皇上,皇上顾及我的”
“呵”箫弘扬在冷笑,看着芸妃“萧芸,萧玲是侍妾所生的庶出,不可能有地位的,你知道,爹爹多希望她有些地位,这样你们姐妹在宫中也有个照应,可是萧玲的地位你也看到了,孩子生了,还是一个侍妾,我堂堂萧家的女儿,虽是庶出,在宫中做一个侍妾,你知道爹爹心里有多难受吗?你知道这是皇上在向我们萧家警告吗?萧芸啊萧芸,你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不,不是的,不是的”摆着手,芸妃不相信一般的往后面退着,眼睛里都是泪水,不死心的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皇上,皇上对我是有感情的,是有感情的,皇上,一定不会把我怎么样,就算那北界王来责难,皇上也一定会护着我的,会护着我的”
“哎——”重重的叹息着,箫弘扬甩着衣袖看着芸妃“都说好良言难劝该死鬼,你好自为之吧”
“爹爹——”看到箫弘扬往殿里走,芸妃哭出了声音,伸手拉住了箫弘扬的袍子,也终于软了下来“那事已至此,我该怎么办?”
“哎”又是一声叹息,箫弘扬狠狠地扒掉了芸妃的手,责备的开口“还能怎么办,只有想办法,你以为这只是你自己的事情吗?这关系到的是萧家的命运,你的皇后位置事小,若是皇上起了杀心,借着这个机会,灭了我们萧氏一族,谁能救的了……”
“爹爹……”看着爹爹远去的背景,芸妃蹲坐在了地上,泄了气一般,捂着脸嘤嘤的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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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中午过去,东界王坐立难安的在豪华的包间里坐着,心急如焚,抬头看到侍卫跑进来,急急的开口“怎么样了,有什么消息没有”
“大王”侍卫急急的开口拱手“蝶舞姑娘确实进了北楚的皇宫,可是到现在,蝶舞姑娘带去的人没有出来,蝶舞姑娘也没有出来,而且北楚皇宫那边的消息,萧氏新后的皇宫大门紧闭,因为明天就是大婚,所以这一点并不奇怪,因为皇宫里人比较忙,事情也比较多,所以并没有人发觉”
“那西秦的驿馆呢,南界王那里呢?有消息吗?”东界王急急的开口,那侍卫拱手摇头“并没有任何的消息,驿馆那边一直大门紧闭,据说南界公主水土不服,正在医治,也是忙乱”
“……”深深地出了一口气,东界王打了个寒颤,睁圆了眼睛“南界王,这是做置沈蝶舞于死地啊”
“大王”那侍卫紧张的开口“属下的意思也是,这件事非同小可,且不说萧氏新后为什么请蝶舞姑娘进去,进去到现在没有出来,本身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更奇怪的是,到现在,南界王所代表的驿馆,一直没有动静,新后皇宫那边也没有动静,属下是怕,这里面内藏玄机啊,如果明天一过,南界王带着人回西秦,那蝶舞姑娘,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啊”
“你说的一点错都没有”东界王皱着眉头,强忍镇定开口“只要南界王出了北楚,北楚根本就不承认沈蝶舞还在北楚,南界王会有一千种办法跟北界王交待,那……沈蝶舞,就真的要死在北楚了”
“大王”那侍卫也有些着急的皱眉拱手“我们,要如何行事?您要出去吗?请要人吗?”
“我不能出去”强忍着急躁,东界王皱紧眉头思索着“我没有折子名单来,又没有出使手谕,我现在出去,用什么名义出去,弄不好,我也走不出北楚”
“那大王……”那侍卫微皱眉头“只怕,过了今晚,蝶舞夫人的命……”
“不急……”东界王吐着气,强行镇定着,站起身走向右侧的窗口,三层的窗口看着一望无际的远方,低头看着街上形形色色的人群,镇定再镇定,冷静再冷静,随后转身看着那侍卫,有些疑惑的开口“南界公主,是否真的生了重病”
“这个……”被东界王一问,那侍卫一愣,随后躬身“这个,属下看,不一定,因为就在昨天,属下暗中巡查的时候,发现南界公主从宫中跑出来,不过后面有人追出来,属下们怕暴露行踪,就没有跟出来,属下看着,公主并不像是有病症的迹象”
“……”背着手转过头,无声的扬起了脸,东界王深深地出了一口气,看着远方雾蒙蒙的天色,微眯起眼睛开口“这件事追究到底,想必跟南界公主有关,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救沈蝶舞这件事,还得南界公主出面”
☆、萧家露杀机
“那,大王,下一步要如何做”侍卫拱手,也是愁眉不展“只怕是,楚宫那边觉得不对,先下了手,那就麻烦了”
“……”东界王的双手握成拳,青筋暴起显示着紧张,看着中午偏移的日头,随后转身看那侍卫“楚宫那边随时看着,一旦觉得不对,也只好出手,记着,做二手准备”
“是”那侍卫躬身往外跑,东界王着急着,确实着急。
现在更紧手的是,楚宫那边像是也是再等情况,若是今天一天西秦驿站都没有动静,一旦被楚宫那边察觉出是内部相争,那沈蝶舞根本就不用等待南界王回国,快则今天,慢则,明日就得命丧楚宫。
毕竟,挟持使臣这个罪名,大到无法想象的地步。
莫说新后承担不起,就是楚君,也不会贸然承认。
那么,现在,紧要的事儿,就是把沈蝶舞救出来,今天下午必须救出来。
“叫燕田来”东界王在屋里唤,外面的人跑出去,不大一会儿,谋士燕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显示着紧张。
“大王”谋士燕田躬身“找微臣吗?”
“对”转身坐回主位,东界王急急的开口“你带着人,看清情况,黄昏之前,想办法把南界公主弄出来”
“大王”谋士燕田为难的开口“怕是不容易,今天的西秦驿站防固的铜皮铁壁一般,怕是为难”
“那你就去看看”东界王陡然开口,声音急躁“去试试,若是黄昏时分还进不去,本王就亲自进去”
“不可啊大王”谋士燕田闻言吓得脸色苍白“这,这不行啊大王,大王没有拜帖,不可贸然行事啊……”
“我让你去你就去”厉声,东界王的眼睛里充满血丝“再废话,我现在就杀了你”
“是是是”连连躬身,谋士燕田小心的擦拭着额头的汗,弓着身子退出去,额头上都是汗,但也毫无办法,只好对着身边的侍卫招手,吩咐他们去西街驿馆。
豪华房间内,东界王的双手握了又握,松了几松,紧张却没有停止半分,最后也只有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南界王怎么会突然起了杀心?!
不外乎儿女情长那些事儿,只是儿女的事儿,老人怎么能出手,这也忒不地道!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再去讨论为什么已经没有意义,现在最主要的是把人救出来。
只是不知道,楚宫那边怎么样了?!
西秦驿馆那边是怎么打算的!?
楚宫中,厚实的雪地里,大门口萧弘扬满是愁绪从外面走了进来,芸妃看到后,慌张的跑出来,只是萧弘扬并没有理她,径直往里走,芸妃木讷的在一旁的柱子旁站着,神色紧张。
一天的时间,她回味过来,想到了里面涉及的事儿,早已吓破了胆。
明天就是十八了,她真害怕了,如果这一次她再立不了后,那么,她这一辈也就是跟皇后无缘了。
箫弘扬低着头坐着,从开始的慌乱,到现在渐渐冷静了下来“那女人怎么样了,醒来了没有”
“醒来了”一个太监端着茶过来,紧张的开口“连同她带来的那几个宫女,都在偏房里关着呢”
“哦”愁绪满满,萧弘扬抬头看着外面的天色,突然向想起什么似的,对着身边的人开口“现在是什么时辰”
“禀大人,现在是申时了,就要进入酉时了”太监慌张的躬身,让箫弘扬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后快速站起身走向外面的屋檐,看着外面的日头。
抬头看着天边的日头,好半晌,箫弘扬笑了。
看来,这件事还有个更简单的方法解决。
“爹爹”看着箫弘扬站在屋檐下笑,芸妃全身激灵,跟过去,小心翼翼的开口“爹爹,您是怎么了?”
“看来事情远没有我们想象的复杂”箫弘扬抿唇笑着开口“也是天地保佑你,或许你可以安稳的度过这一难”
“爹爹”芸妃不解的开口,微皱眉看着箫弘扬“女儿听不懂啊”
“早上辰时来的,到现在酉时西秦驿馆还没有人来问,为父看这里面的事儿不简单”箫弘扬思索着开口“大概跟西秦北界内斗有关”
“爹爹”芸妃仍然是满满的不解“还请爹爹明示”
“儿啊,为父问你,沈蝶舞跟皇上出宫的消息,是你知道的,还有有人来送信”箫弘扬开口,芸妃像是问住了一样,半晌后,诺诺的开口“孩儿的探报确实探得,皇上跟一个女子却了西郊……”
“是沈蝶舞吗?”箫弘扬认真严肃的看着芸妃“你想清楚,可亲眼看到的是沈蝶舞?”
“这……”芸妃闻言也愣了一下,随后很确定的开口“探报确实看见皇上跟一个女子私会,而且送了那女子回驿馆”
“为父问的是,看到了是谁没有?”箫弘扬急急的开口,哪有心情跟芸妃兜圈子“是否看到了是沈蝶舞”
“这……到没有”芸妃皱眉,而后倔强的开口“是皇上好像发现了探子,故意把探子甩开了,我们的人到的时候,人已经进了驿馆了……”
“所以你昨天就去质问皇上了吗?”箫弘扬微怒开口“所以才有人传出来,你在后宫里闹了半夜!”
“那是皇上他不见我”芸妃的眼里都是委屈的泪花“不就是我容颜老去,皇上看上了新的人吗?看上了年轻貌美的女子吗……”
“……”坐在主位上,箫弘扬瞥了芸妃一眼,满眼的不耐烦,也有满眼的无奈“你既已知你姿色老去,为何还不收性子,好好地去亲和皇上,换个方式去知冷热……”
“难道女儿是以色侍君吗?”芸妃闻言,委屈的满眼泪,猛地站起身,倔强的开口“女儿是以色侍君吗?”
“你说呢?”箫弘扬转头,眼睛像刀子一样射在芸妃身上“你觉得你这些年用什么赢得皇上的恩宠,除了家族地位,还有什么?!”
“……”眼泪满满的就要溢出眼眶,芸妃双手握成拳,只是倔强不允许她低头,但是眼泪却顺着眼眶成串滑落。
“陆氏还痴长我两岁,是不是陆氏活着也是我这样的境遇?”忍了许多年,芸妃终于说出了心里的话“若是陆氏那样的方式,才能留住美好在皇上心里,那皇上的心也未免太硬……”
“君心谁能测”没有看芸妃的悲伤,箫弘扬扬起头,心硬如诗“君就是君,不会为你们任何后宫的女子做停留,这就是天命,皇宫中的女子,哪个为的是自己,就是陆氏,那些年陆家在朝的时候,陆氏也不是一只的隐忍,不是到了最后家破人亡的时候,才出来反击的吗?你以为陆氏那些年难受不难受。”
“爹爹让我也闹吗?像陆氏那样闹吗?……”芸妃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再说陆家跟跟我们萧家比吗……”
“怎么不能比?”箫弘扬扬起头,眼睛里是看不见的落寞“可比不比又能怎么样?!到头来不还是家破人亡,想当年,陆氏一族何等的风光,几朝的元老旧臣,陆氏族长更是现在皇上的启蒙恩师,对皇上有再造之恩,但是皇上消灭陆氏,下手的时候,可有留过半分薄面。
相比起来,我萧家又算是什么?
都说陆氏是尴尬的存在,我萧家又岂不是这样的存在,哪一个王朝的君主,想让天下人时时刻刻记着,自己的血统不纯,有哪个君主想让朝臣时时刻刻提醒着皇朝嫡裔的存在。
为父看得清楚,皇上早就对萧家起了杀心,但是碍于前朝旧族的护嫡裔誓言,才迟迟不动手,但是不动手不是皇上不想动手,一旦有足够的理由,我们萧氏一族,必定在劫难逃”
“父亲”芸妃也像是终于意识到严重性,睁大了眼睛,惊恐的开口“父亲的意思是,皇上要杀我吗?要杀我们吗?”
“早就显现了,你没有看到吗?”箫弘扬看着眼前的芸妃,唉声叹气“你自己应该知道啊,你没有一点感觉吗?”
“……”瞬间霹雳一样,芸妃跌坐在椅子上,双眼空洞的看着远方,脑海中闪放着回幕。
是啊,皇上好久没有来了,久到她都忘记是什么时候了。
好像所有的恩爱都戛然而止,曾经的你侬我侬都没有出现过,就那样,突然成了陌生人。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是从萧太后打入冷宫开始的,从萧太后的势力落下为止的。
多少年了,她不是没有怀疑过,但是每一次,她都强迫自己不去想。
犹记得那一年,她初入宫,二八年华的芳华少女,洞房花烛夜,红烛盈动中,他挑开了她蒙在头上的红巾,满眼喜庆的房间里,她抬头,看到了烛光里,她英俊的夫君。
那些时候,多少的恩爱说不尽,她耍性子,他笑,他说,他爱她的耿直。
她跟他闹,砸坏他的书桌,他笑,他说,他爱的是她的娇蛮,他说从没有人那样对他,她让他有做夫君的感觉。
她说她讨厌过冬天,不能穿美丽的裙装,他就命人搬来所有的炭火,让她的室内如同炎夏,让她在室内穿着裙装翩翩起舞。
她说,炎夏热,他就为她在御花园的湖中心打造了一座凉亭,特地给那座亭子起了一个名字,叫莲心亭,寓意连心亭。
莲心亭的夏夜是处处是他们恩爱的身影,让她如置天堂,让她不能自拔,一颗心,深深种。
你现在想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的,这一切都是利用。
不,她不能接受,或者说,她接受不了,因为如果是假的,那她的人生都是假的。
她的那些年的恩爱厮磨,妾意郎情如果是假的,那么支撑她走下去的动力是什么?!
多少年了,每每的,都有人话里话外的提醒,每一次她都暴跳如雷,她拼命反驳,她强烈的缩起自己,就是怕这件事是假的。
可是,现在父亲都在跟她说是假的……
不,不……
突然全身颤抖,芸妃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双手握拳,眼睛的血丝在集聚,再抬头眼睛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恐惧,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自信。
“我不相信父亲说的话”芸妃开口,字字铿锵“我与皇上十几年的夫妻,皇上爱我怜我,疼我纵我,我与皇上多少年的恩爱夫妻,岂能几件事能够抹杀的,就算萧家倒了,皇上也不会动我,我与陆氏不一样,我与皇上有恩情在,跟陆氏是不一样,这个没有人比我清楚,没有人比我清楚……”
“哎”唉声叹气,箫弘扬看着女儿布满血丝的眼睛,终于还是转回了头,看着外面的天色,对着门口的掌势太监招手“你去准备一辆马车来”
“大人”掌势太监不解的开口,诺诺半晌还是说出了心里的疑问“这女子打成这样,就这么送回去,妥帖吗?”
“谁说要送回去”箫弘扬冷酷危险的眯起眼“只要送人的车子从昭阳宫出去,她是死是活,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了”
“大人的意思在路上找人除之吗?”那太监也同样狠厉的开口,而后也带着担心“可是,盛京眼多口杂,怕是街上不好行事啊”
“蠢”微扬起下巴,箫弘扬冷笑“京都处处护城河,马匹总有失惊的时候,失惊掉进河里,人还能活吗?马怎么失惊,不用我教你吧”
“是”那太监戾笑着躬身,保证的开口“老奴一定做到天衣无缝”
“只要这件事西秦南界不追究,就没什么大事,就没有我们什么事儿”
“那,老奴现在去备车”那太监狡诈的躬身开口“趁着现在的天色,把人弄出去,丢进护城河里去”
“现在不能去”箫弘扬开口,眼神透着谨慎“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得看看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事儿,一天的时候,南界王毫无动静,皇上也没有动静,或许这件事还有一件特别容易的处理方法,或许根本就不用这么为难”
“请大人明示”那太监躬身,眉头稍皱“老奴愚钝”
“或许,西秦南界王根本就没有打算把这件事张扬出去”箫弘扬思索着开口。
“这件事前前后后的想一遍,疑点甚多,第一,南界王昨天晚上兴师动众的来请御医,就是让芸妃知道,南界公主一天都没有出去,本来是没有什么的,但是联系到,芸妃昨天皇上郊外的事跟皇上闹了很久,那南界王捡这个时候带来消息,就是让芸妃怀疑这件事是沈蝶舞做的”
“再者”箫弘扬再次皱紧眉头开口“沈蝶舞从西秦驿馆出来这么久,照理说,南界王早就应该觉察到不对来要人了,毕竟,沈蝶舞初次来北楚,跟芸妃没有单独有过任何交流,怎的,一天不见人,也不见有人送信,南界王就这般的淡定,这件事只有一个结论,南界王是故意为之,或者说,南界王,就是靠我们的手要打掉沈蝶舞”
“可是”那太监仍然满满的不解“据说这沈蝶舞是西秦的护国嫡女,在西秦的地位超然,那南界王作为一方霸主,怎会起了这样的心思……”
看到箫弘扬抬头,那太监猛然觉得自己失言,慌张的躬身“大人恕罪,奴才多嘴了”
“你问的很好”箫弘扬点头,肯定的开口“但是你只记得沈蝶舞是护国嫡女,你还忘了一件事”
“请大人明示”那太监躬身,不敢在多言。
“沈蝶舞还是北界王的夫人”箫弘扬开口,那太监醍醐灌顶一样抬起头,瞪圆了眼睛,连连点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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