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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逆袭是个技术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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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姐这是何意?”
  “你身为长公主,今年也已二九,该是婚嫁的时候了,对那些觊觎驸马这个位子的男人来说,你此番身陷险境不正是给了他们一个入你眼的机会?”洛绯这些话看似是在帮洛双分析事情,实则却是在变相地挑拨她与公孙淮的关系,既暗示了公孙淮救她可能并非偶然,又指明了想要娶她的男人并不都是真心喜欢她的,也可能只是想做驸马罢了。
  洛绯觉得自己真是太坏了,尤其在看到洛双如意料中地白了脸色时,她内心不由暗叹,这养在深宫中的公主果然是没见过什么世面,这么轻易就被她唬住了。
  洛绯深谙打一巴掌给一个枣的道理,适时地安慰道:“你不必太过在意朕的话,朕会这样想,也只是因为看了太多人心叵测,也许这男子真的只是恰好路过救了你。哦,朕还没问你,这男子究竟是什么人?”
  洛双白着一张俏脸,紧紧抿着嘴半天说不出话,就在这时,侍卫来报,说相国求见。                        
作者有话要说:  TAT(?′?‘?)蓝过ing……

  ☆、女帝与相国的故事(三)

  洛绯也没想到公孙淮会突然求见,毕竟在原剧情中可没有这茬儿,想来应该是她先前的一些作为已经多多少少对这个世界产生了影响了吧。
  “洄,公孙淮与洛双现在的好感度是多少?”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探清了这两人现在的感情状况,才能更好地拆散他们。
  洄对洛绯的卑鄙无耻早就已经见惯不怪了,只道:“刚才还有五级来着,现在降到四级半了。”
  四级就四级嘛,“半”是怎么回事呀?洛绯禁不住抽了抽嘴角,余光瞧见洛双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抬眼只见还不及换下朝服的那抹颀长身影,随内侍走入亭中,见到亭中二人后神色微微一顿,随即行了揖礼。
  “臣不知陛下与长公主正在进膳,扰了陛下兴致,望陛下恕罪。”
  公孙淮微微垂着头,没有看洛绯,也没有看洛双。
  “无妨,朕不过是在与长公主闲聊罢了,不知相国为何事而来?”
  公孙淮这才缓缓抬起头,眼神有意无意地落在洛双身上,却见后者在接触到他的视线时竟堪堪撇开了头,他心中微怔,一时竟没有反应。
  当着女帝的面眉来眼去还不被追究,全剧里大概也只有男女主才有这个待遇了,不好违背主角定律的洛绯也只得无奈地装作没看到,出声唤回公孙淮的思绪:“相国怎地不说话?”
  公孙淮这才回过神来,忙道:“臣有要事与陛下商议。”
  言下之意,就是要闲杂人等退场,而眼下也只有女主这一个闲杂人等了,洛绯不由挑眉——她居然挤掉了女主独霸男主,虽然是以国事的名义,但不论怎么样,这是一个好的转变,她一定要再接再厉!
  既然是谈国事,用不着洛绯开口,洛双也知道自己必须走人。
  看着洛双抿着唇面如土色地离去后,洛绯才请公孙淮入座,顺便让他尝尝这一桌各色各样的点心。
  公孙淮自然不可能答应,但洛双怎么说也是他的顶头上司,让他吃是给他面子,他还敢不吃?
  “臣不……”
  “朕不喜欢用膳时有人坐着看。”话刚落,公孙淮便有起身的动作,洛绯忙补了一句:“站着看也不行。”
  公孙淮顿住:“……”
  素来高冷的女帝是何时变得如此无赖的?公孙淮身作人臣,也不好发作,只得忍了下来,接过洛绯递来一块的佛手酥,吃了一口。
  入口即化的绵软口感和清甜淡香的味道顿时充斥口中,公孙淮的神情不自觉柔了一些。
  一旁暗暗看着的洛绯心中不由窃喜,幸好她事前做足功课,摸透了公孙淮的喜好,知道他喜爱甜食,否则这强迫他同自己用膳的举动只怕又会惹来他的反感。
  该吃的吃饱了,该喝的也喝足了,洛绯这才允许公孙淮切入正话:“你方才所说的要事是什么?”
  都说了是要事了,还拖拖拉拉现在才问起,洛绯知道公孙淮此刻大概早已在心里对她鄙夷了一番。
  公孙淮:“不知此次伐南大军的军师,陛下心中可有人选?”
  “尚无。”
  闻言,公孙淮忽而起身正色道:“恳请陛下将此重责委任于臣,臣愿随军南下,为陛下效力。”
  洛绯下意识地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个情节竟比原剧情里提早了这么多。在原剧情里,此时的公孙淮估计还在为女帝的一意孤行感到无奈,等他终于强迫自己憋下谋略没有得到赏识的委屈,主动向女帝自荐,想要代任军师一位随军南下时,却又遭到女帝的斥责。
  女帝的原话是这样的——“堂堂相国,乃群臣百官之首,如今却想贸然上战场,若是出了事谁来担此重责?你可曾顾虑到自己的本职所在?”这话本来是出于对他安危的担忧,但听在对女帝成见颇深的公孙淮耳里,却成了指责和怪罪,更像是又一次对他的否定。
  高居相国之位的公孙淮提出要做军师绝不是没有道理的,女帝却不曾细想其中缘由,只一心不愿让公孙淮身陷危境,还禁止他再在自己面前提及此事。这下公孙淮心中的厌恶和不满总算爆发出来,一举变成了谋反的念头。
  如今,大概是洛绯提拔越萧做主将一事给了公孙淮信心,所以他才比原剧情中提前了这么多时间向洛绯提出这个请求。
  洛绯并不是原来的女帝,一来,身为人君,她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否定自己臣子的请愿,二来,她很清楚公孙淮之所以提出这个要求的原因所在。
  公孙家世代效忠于北段国的女帝,从公孙淮的祖父一辈起,就一直任相国辅佐女帝身侧。而若要说起公孙淮这在军事、国事上的谋略天赋是遗传自谁的话,那一定非其父公孙遇莫属。
  公孙遇十八岁便做到了相国的位置,在谋略上可谓是操纵自如,待他二十七时,已是名扬万里,甚至连邻国的君王也听说过公孙遇的大名,在这些邻国里,实力与北段国旗鼓相当的南向国也是其一。
  只是,南向国国君却并不只是听听而已,他把挖墙脚的心思动到了公孙遇身上,寻思着若是能笼络公孙遇归附自己,那么拿下北段国便是如虎添翼的事。
  于是,南向国国君便用化名邀了公孙遇私下会面,公孙遇自然不肯做叛国之事,因而拒绝之余还与南向国国君交了恶。南向国国君面上虽表现得极为大方,心里却很是不甘,回去之后,越想越气恨,到最后就动了杀念。
  暗杀来得毫无征兆,公孙遇没有想过南向国国君竟会为这种事不惜动用杀手灭他的口,因而可谓毫无防备。公孙遇遇刺当晚,年仅十三的公孙淮就在他身旁,公孙淮的母亲用自己的身躯将他护得严严实实,刺客来得快去得也快,得了手未多做停留便速速离去,因此躲在母亲怀里的公孙淮才得以活命。
  只是,这残忍悲惨的一幕却在年少的公孙淮心里留下了恨的影子,事后,当洛华焉派了无数人手最终查明刺客是南向国的人这一真相时,公孙淮也终于为自己心中那快要撑破理智的仇恨找到了一个归宿——南向国。
  虽然这件事最终使得洛华焉公开表明了与南向国的敌对关系,并发誓要讨伐南向国来祭奠公孙遇的枉死,但这对于亲眼看着自己的父母血溅当场的公孙淮来说却是远远不够,如果不能手刃仇人,很难平复他内心的仇恨。
  在原剧情里,因为洛绯的反对,公孙淮没能做成军师,也就没能亲自攻打南向国,更没能看到南向国国君的死——南向国国君在被逼宫之前就逃宫了,等军队打到南向国都城的时候,他早已跑得不见了踪影。公孙淮把没能手刃仇人的愤恨归咎到反对他做军师的洛绯身上,因而也更加深了他谋反的决心。
  洛绯看着微微低着头的公孙淮,能够想象他在提出这个请求的时候心中多少会有些期待和紧张。
  “以你的才略来讲,朕自然同意你做军师,只是你可知从军是件极其危险之事,并非你想的那般容易。”虽然当攻略人员介入剧情后,主角的光环便会有所变化,如果攻略不当,很可能造成主角的死亡,但她其实完全不担心公孙淮的安危,自从他十三岁那年父母双亡后,他便开始习武,整整十年,她相信以他的资质来说,如今的他身手绝不会比身为将军的越萧差。
  之所以要说这一句,只是想把对他的担心摆明了给他看罢了。
  “臣并不以为从军是易事,臣深知征途维艰,此番攻打南向国定少不了一番苦战,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而若论及对南向国的了解,臣自认是当朝上下无人可及,因而才斗胆向陛下请愿,伐南大军军师一位,臣当仁不让。”
  闻言,洛绯挑了挑眉,心中不由浮起一丝讶异——心思一向藏得极深的公孙策竟说出这样近乎自傲的一番话,可见他的确是报仇心切,这也难怪原剧情里洛绯拒绝让他出任军师会引起他的憎恶了。
  让他出任军师其实早在洛绯的规划中,如此一来,他就必须有很长一段时间远离都城——也远离女主,这样无疑能够很有效地削弱他们二人之间的吸引力,其次,让他亲自去报他父母的杀仇,也是淡化他内心阴暗面的一种方法。
  她早就说过了,情绪是宜疏不宜堵的,喜欢把心思藏的很深的人,通常很容易因为心怀仇恨却得不到抒发而黑化,她可不愿意最后是成功地拆散了男女主,却迎来一个黑化的男主。
  “你话已说到这个份上,朕不让你去,倒显得朕不通情理了,朕就让你任这军师一位又何妨,不过,你必须答应朕一件事。”
  “但凭陛下吩咐。”
  “凡事三思后行,切不可因小失大,明白么?”
  “臣遵旨。”
  洛绯笑了笑:“眼下你所谓的‘要事’已经说完了,朕也答应了你的请求,可以坐下来再陪朕喝一杯了吧?”
  公孙淮抿了抿唇,眼底有一抹释怀的笑意,随即在她旁边坐下,颔首应道:“是。”
  洛绯见他心情愉悦,不由也觉得心情不错,“朕先说好了,喝酒的时候朕与你不是君臣,而是朋友,可别用平时那种公事公办的态度让朕扫兴。”
  公孙淮微怔地接过洛绯递来的酒杯,心底莫名就起了一丝涟漪,朋友……而非君臣么?这,不正是他当初入朝为官时的愿想么——一个豁达、明理,能够信赖他、也值得他倾力效忠的君主。
  本来,经过这几年,他早已对这个女帝不抱任何期待了,她的独断专行、刚愎自用让他早就寒了心,他也曾有殚诚毕虑、赤心报国的情怀,只是经历的失望太多,渐渐地,他不再是当初那个气傲心高的少年,所谓功高震主,为保公孙家的安危,他学会了隐忍和妥协。
  但是,诚实地讲,他早就厌恶了这样沉吟不决的日子,心底深处似有某种念头正在萌生,却在这时,他的君王却变了,他以前从来不知道帝君也是个可以说变就变的人。
  思及此,公孙淮不由有些费解,他瞟了一眼正安静地欣赏着湖景的洛绯,不自觉脱口而出:“陛下。”
  正在享受美景的洛绯闻声回过头来,似不经心的眼神落在公孙淮脸上,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绵软的笑意:“嗯?”
  公孙淮双目一凛,霎时间愣怔当场,他……从未见过女帝露出这样放松而惬意的神情,应该说,他从未见过她露出过除去高高在上、冷淡自持以外的任何神情……
  不知怎么,他一时间竟觉得气氛变得有些薰然起来,而明明手中这杯不过是醉不了人的清酒罢了。
  见公孙淮叫了自己却沉默着不说话,他的眉头微蹙,轻轻眯起的狭长双眸中凝着一抹猜不透的暗泽,似恼似怒,便是一向很懂看脸色的洛绯一时也无法捉摸他的情绪。正要开口问个清楚,内侍却匆匆而来,打破了亭内沉静的气氛。
  “陛下,昭亲王求见。”

  ☆、女帝与相国的故事(四)

  洛绯让内侍去带昭亲王来见,心中却不免嘀咕,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一个两个的都赶着要见她。
  说起这个昭亲王,那真是全剧中画风最乱入的一个人,昭亲王姓洛名华珺,是洛华焉的亲妹妹,也就是洛绯的小姨,按理说,当年洛华焉病逝后,该由她继位才是,然而这个女人生性不喜束缚,所以用种种理由推掉了这个众人垂涎的皇位,洛绯这才不得不提前继位。
  原剧情里雷厉风行的洛绯,最看不惯这种胸无大志的人,因而对于这个皇叔她可谓是百般鄙夷,不过洛华珺确实完全不在意,并且每当日子无聊了,就来戳一戳这个侄女,看着洛绯各种容易较真又奈何不了她的气恨模样,她就打心里觉得很有意思。
  这不,今日闲来无聊,她又来逗自己的侄女了。
  这一来,还带了不少“助兴”的道具。
  当洛华珺把一堆画卷往洛绯面前一放,然后打招呼似地喊了声“陛下万安”,也不等洛绯回应,便直接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洛绯:“……”
  公孙淮:“……”
  洛绯似笑非笑地看着洛华珺,也没说什么,要是换作以前那个洛绯,洛华珺这番粗鲁无礼的行为估计又要惹恼她。
  倒是公孙淮,神色只顿了一顿便起身给这位敬爱的昭亲王行了礼,丝毫不显诧异,想来大概是这位昭亲王放荡不羁的作风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吧。
  洛绯看着洛华珺旁若无人地为自己盛满了一杯梨花酒,然后很不雅地啜了几口,末了还表扬了一下酒的润喉度和口感。“陛下有这么好的酒却不邀臣来喝,是否有些太见外了?”
  洛绯默了默,瞟了一眼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置身事外的公孙淮,忽而一笑,道:“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去请皇叔,皇叔就匆匆来了么。”她暗暗地讽刺了一句某人的“不请自来”,边很热络地将各种糕点推到她的面前,“今日是什么风把皇叔给吹来了。”
  洛华珺看了看被洛绯放到眼前的各种糕点,又抬眼看了看对面这个微微笑着的女人,心下竟是打了个颤……怪了,她这侄女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这还是原来的那个洛绯么?为何她不但没有对她的无礼放肆表露任何的气愤,反倒以笑相对?
  更诡异的是,她这个带笑的神情,竟比她平时那种蹙着眉的冷淡愠怒更让人感觉到寒意。
  洛华珺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在心里自我安慰道:一定是她多虑了,她也不过是六七日没有见她,一个人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有如此大的改变?
  如此想着,她开始一个个打开她抱来的那些画卷,“陛下,这是臣最近几日特地为陛下挑选的画像,请陛下过目。”
  只见那些画卷上画着各式各样的男子,英武的、俊俏的、粗犷的,应有尽有,洛绯不由咋舌,她这皇叔,为了折腾她真是什么招式都能想得出来,也是蛮拼的。
  “哦?朕却不知皇叔挑这些画像的用意何在。”
  洛华珺清了清嗓,摆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来:“陛下登基以来,一直未见有立皇夫的意思,臣担心陛下终日为国事操劳,误了终生大事,因而才出此一策,臣只愿能为陛下的幸福尽一份绵薄之力,望陛下笑纳。”
  她说得郑重其事,就好像洛绯迟迟不婚嫁是有多让人忧心的事。
  不过,女帝今年也满了二十,要放在寻常女子身上,恐怕早就为人母了,而原剧情里的洛绯其实也不是说没有立皇夫的意愿,只是她心系公孙淮,却又迟迟不愿表明,而对别的男子又全然瞧不上眼,这才拖到了现在。
  洛绯咳了一声,掩饰性地抬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眼神却瞟向了一旁的公孙淮,却发现他的目光竟是轻落于桌上的画卷,可惜神色沉静淡然,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她不由低低叹了一声,如他这等容貌,这等气质,这等智谋,放眼整个北段国又有谁人及得上?也难怪心高气傲的女帝瞧不上别人了。
  见洛绯沉默,似有些苦恼的样子,洛华珺心中好笑,面上却仍维持着一派诚恳的神情。
  半晌,洛绯从画卷堆里翻翻找找,挑出了其中长得最为英俊的一个,皱着眉打量了一会儿,“皇叔的用心良苦,朕完全能够理解,只是皇叔的眼光却着实不怎么样。”
  洛华珺怎么也没想到等了半天不但没等到洛绯的恼羞成怒,反倒等来她的坦然接受,甚至还评论了一下她的眼光?“……臣对陛下的喜好着实知之甚少,因而也不了解怎样的男子才能入得了陛下的眼,还望陛下明示。”
  洛绯看着画卷上的男子,又是一阵沉默,随即忽而把画卷举到公孙淮的脸侧,指着画卷中的男子说:“你看这男子,双目虽有神,却不及相国的深邃,鼻虽笔直,却不及相国的俊挺,唇虽精致,却不及相国的恰好,再看这眉间的神态气韵,却是连相国的三分也比不上,唉……”说着,她叹了口气,“不论怎么看,都不如相国来得顺眼,这还是其中最好的,其他那些就更是完全不堪入目了。朕自然也是有心立皇夫的,但朕再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总不能太过将就了,你说是不是呢,皇叔?”
  洛华珺:“……”谁来告诉她,眼前这个狐狸一样的女人到底是谁,这绝不是她那高高在上、冷漠自持的侄女!
  她嫌弃自己的眼光也就算了,拿公孙淮来做标准,这不是给她难堪么?整个北段国的女人谁不想嫁给风采倾国的公孙相国做妻子,他根本不是标准,而是境界。
  “既如此,陛下何不干脆立相国为皇夫好了!”洛华珺撇了撇嘴角,赌气一般道。
  洛绯眉一挑,很顺其自然地看向了公孙淮:“相国以为如何?”
  公孙淮眉角微微一抽,万变犹定的平静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这真是无妄之灾,女帝和王爷斗法,他不过是恰好在旁没能及时退场,就这么给活生生拖了进去。
  他以为如何?他还能如何以为,莫不是还能点头不成?公孙淮心中蹦出一丝冷笑,面上却是低眉顺眼:“臣惶恐。”
  说是惶恐,却没半点惶恐该有的样子,洛绯也知道,公孙淮定然不把自己说的话太当回事,估计他是从来没有把她往男女情爱那方面想过吧。
  “何恐之有?”洛绯挑了挑眉,“以相国的姿色,放眼整个北段国,可谓无人能及,以王爷千里挑一的挑法也没能挑出一个可以与相国相媲美的,足见朕不是在夸大其词。”
  洛华珺嘴角又是一撇,心里暗道:首先,她并没有千里挑一,因为她根本没想过洛绯会真的认真看这些画像,依照她对洛绯的了解,不屑一顾才是最理所应当的反应。其次,身为人君,她不议论议论臣子的才略,却拿人家的“姿色”说事,这似乎不是一个正常的君王该有的表现。
  果然,公孙淮闻言,面色一沉,本来云淡风轻的眼神一转,显露出一抹冷色来:“臣却不知臣在陛下眼中竟是以‘姿色’取胜。”
  如果洛绯看不出公孙淮是在生气的话,那她就不配做一个合格的攻略者。
  不过,眼下这个情况,与其否定或者转移话题,不如以进为退——“不,相国在朕眼中,从来没有‘取胜’一说。”
  公孙淮闻言,下意识地想要反问她是何意,却在抬眼的一瞬,被她眼中那抹意味深长的专注之色所震慑,他的心像是被什么所触动,忽而重重一跳,涌起一股异样的情愫。
  这一刻,他竟什么也问不出口。
  他害怕她会用认真的口吻给出让他承受不起的答案——那究竟是个怎样的答案,他甚至不敢细想。
  他与她,生来就注定是君臣关系,从前是,如今是,以后……也是。
  洛绯看出他眼神中的波动,“相国为何不问朕缘由?”她本来可以退让一步,不逼迫他,但是不知怎么,这话就顺口问了出来。为免做得太过再引起他的反感,她忙摆了摆手,打住了这个话题:“罢了罢了,不谈此事。“
  公孙淮沉默了片刻,忽而起身,抱拳道:“臣府上尚有要事需臣亲自处理,就不打扰陛下和王爷的雅兴了,臣告退。”
  公孙淮离去的背影里竟显出了几分仓促的意味,洛华珺在一旁看足了好戏,此时才道:“原来陛下心中喜欢的是相国这样的男子,不过相国这样匆匆离去,岂不是在拂陛下的面子么?如此不识好歹,陛下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好让他认清谁是君上谁是臣子。”
  洛绯睨了她一眼,淡道:“不识好歹的又岂止他一人,朕若是总要给谁颜色看,这皇位还如何坐得下去?”言下之意是——她这个王爷也是常常不识好歹,她不也只能忍了?
  洛华珺不笨,自然听出了她的暗喻,心下不由一惊,一股寒意自脊背窜了上来,她忍住哆嗦的冲动,抬起茶杯喝了口茶,以掩盖眼中难以掩饰的不安。
  她的侄女,何时变得这样棘手?
  洛绯道:“画卷朕也看了,立皇夫之事不是一两日就能有定论的,皇叔可还有其他事要说?”
  洛华珺哪还有心思再跟这只狐狸多作纠缠?忙道:“没有了,陛下能够明白臣的担忧,臣感到万分荣幸,那臣就不打扰陛下了,先行告退。”
  “慢着。”
  洛绯不紧不慢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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