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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逆袭是个技术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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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淮沉吟片刻,“有奸细不奇怪,只要这个奸细所处的位置无关痛痒,就算让南向国知道知道南伐的事情,也无大碍,怕只怕……”
  “怕什么?”
  “倘若这个奸细,不是某个简单的无名小卒,而是手握实权的在朝官员,更甚者,是军中担任要职之人。”
  越萧大骇,下意识道:“这不可能,我从军十年,手下兵将没有我没见过的,想要在我的军队里安插眼线简直是难如登天。”
  公孙淮拍了拍他的肩:“不用着急,你手下的将士我自然是信得过的,但此次南伐有三成的兵力并非越家训练出来的,而是陛下从先帝训练的暗军中调派过来。”
  越萧惊疑:“你的意思是,眼线可能在暗军之中?”
  恰此时,马车已驶到了相府门口,缓缓停下。
  公孙淮没有回答,一阵沉默后,方低声嘱咐道:“此事先别声张,尤其不能让陛下知情,否则容易打草惊蛇。”
  越萧连连应下:“我明白。”
  *
  又是一个月过去,待得南伐的各项事宜均准备妥当,洛绯便下令在宫中举办宴会替公孙淮和越萧等人饯行。
  饯行晏上,当文武百官皆入席后,他们的女帝这才缓缓走上大殿正中的席位。
  只见她身着一袭红底金纹的曳地长衣,头戴金龙华冠,一缕青丝垂落脸侧,衬得肌肤白皙似雪,她娥眉淡扫、唇色清艳、眸波流转,这样的女帝,真真可谓是仪态万方,只是当她端坐于龙椅之上,微微含笑的神情里带着撩人的妩媚与温婉,然举止中透出的淡漠,却又使得她看起来是那般遥不可及。
  饶是素来也遥不可及惯了的公孙淮,见到这样的洛绯,竟也是不由怔住,半晌无言。
  公孙淮年纪轻轻却身居相国之位,样貌和气度皆是举国无双,可想而知,主动向他投怀送抱、暗送秋波的女子必然是多不胜数的,而在这些女子之中,自然也不乏才貌双全之人。
  自小见得多了,加之性格清冷,喜怒从不形于色,因而“惊艳”这样的情绪对于公孙淮来说,几乎是陌生的。
  然而此时此刻,他分明觉得,自己的心因那高坐王位的女子而骤然悸动——非关样貌,气质使然。
  这一瞬,他的心里蓦然蹦出了这样几个字——如此风华绝代,世间仅她一人。若是错过……
  “陛下万安。”
  群臣的呼声忽然响起,生生打断了公孙淮的思绪,他微微一惊,竟是下意识地抬起头,目光投向那坐于万人之上的女子。
  所有人向他们尊贵的女帝低下头来,唯独年轻的相国,不卑不亢、从容不迫地抬着头,目光清冷却专注地落在了女帝的脸上。
  那一刻,坐在龙椅之上的洛绯忽然就明白了从前的女帝何以会倾心于公孙淮——身居帝位,肩负着国家兴亡的重任,只有像公孙淮这样的男人,才会让她觉得,还有一个足够宽厚的肩膀能够帮她分担一切。
  她也许站得比所有人高,但唯独那个人,她想要与他并肩而立。
  洛绯迎上公孙淮投来的目光,随即神色一暖,盈盈而笑。
  咚!咚咚!
  胸腔中那颗长久沉静的心,忽而猛烈地捶动起来,一下一下,仿佛要从嗓子里蹦出来,公孙淮仓皇一般收回了目光,下意识地紧紧握住了拳头,思绪飞乱地回转,又想到了须臾前蹦出脑海的那句话——若是错过……若是错过会如何?他居然不敢往下想。

  ☆、女帝与相国的故事(七)

  整个宴会过程,公孙淮经历了一次前所未有的煎熬,大殿里歌舞升平的气氛似乎皆与他无关,他面上看来虽仍是那般平静从容,但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的心绪是如何纷乱,而他的目光则总是有意无意地看向洛绯,却每次都换来她笑盈盈的回望。
  对于她这种近乎示好的反应,他一开始是惊异,而后则是恼怒,若是换作从前,他只会当作这是女帝善意的表现,但如今他心中已对她生出异样的情愫,她这番行为,之于他,无异于是一种若有似无的引诱。
  引诱?他怎会把这样的词用在女帝身上!
  公孙淮微愕地瞪着手中的酒杯,一时愣怔。
  一旁的越萧看了他这副模样,不由打趣:“公孙,你平素里不是千杯不醉的酒量么,今日何以几杯下肚便成了这副德性?”
  公孙淮回过神来,不咸不淡地睇了越萧一眼,继续慢慢饮着杯中清酒,未语。
  越萧替自己斟了杯酒,举了酒杯喂到嘴边,眼神徐徐向洛绯看去,道:“公孙,你可还记得先前我同你说,陛下最近有些奇怪么?”
  公孙淮未料他会突然提及此,默了片刻后,才“嗯”了一声以作回应。
  越萧勾了勾唇角,笑得几分自嘲:“我最近发现,问题不是出在陛下身上,而是出在我身上。”
  一种诡异的直觉让公孙淮心中一紧,他看向越萧的侧面,问:“此话怎讲?”
  越萧说:“我最近一看到陛下,就觉得心里直跳得慌,总想着要见陛下一面,又不知见了该说什么,真是奇怪,从前我可是最烦上朝这些事务的。公孙,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公孙淮心下一沉,难怪越萧最近上朝总表现的很积极,他还以为是因为南伐的事情,没想到原因竟是如此。这小子,自小漫不经心惯了,除了练兵打仗之外,对什么事都很少上心,如今这番显然是对女帝动了情愫,这该如何是好?
  越萧本也只是随口问问,不料转头却看见公孙淮不知何时沉了脸,面色不善地又倒满了一杯酒,他下意识地噤了声,想到饯行第二日他就要率主力大军出发,将有很长时间不能再见到女帝,他不禁也暗了脸色,没再说一句话。
  二人便这样各怀心思直到宴会结束。
  对越萧和公孙淮的心思毫不知情的洛绯,在饯行结束之后,便直接回到了她的寝宫,待换下宴服后,她才联络了洄,让它查查目前公孙淮对自己的好感。
  洄:“你与公孙淮的好感已经升到了五级,目前正迈入情感转换的阶段。”
  洛绯在心里叹了口气,这男主的好感也来得不容易,辛苦了三四个月,才勉强从零级刷到了五级,也是够她心塞的。不过,好在她接下来已经有更强力的计划了,想到这,她顺便问了问洛双的情况。
  洄:“洛双对公孙淮的好感目前为八级。”
  “啥?八级!不对不对,明明最近都没有看到洛双对公孙淮采取什么行动了,应当是感情淡掉的表现,为何好感度却不减反增?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洛绯惊得差点就打翻了手里的茶杯。
  洄淡然道:“没有错,洛双对公孙淮的好感的确就是八级,不过公孙淮对洛双的好感则已经降到了一级。”
  “……”洛绯愣住,“等等,你的意思是,洛双对公孙淮的好感度和公孙淮对她的不一样?”
  洄:“不错。”
  洛绯吞了口唾沫,照她的理解,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就表示……“也就是说,洛双她……黑化了?”
  洄:“正是。”
  洛绯:“……”
  见她惊得不轻,洄难得好心地主动解释道:“先前你对洛双说的话成功离间了她和公孙淮,之后,由于想法产生偏颇,她就自动自发地认为是公孙淮负了自己,因此就由爱生恨。不过越是因为这样,她越是放不下,总是不由自主地注意公孙淮的一举一动,这几个月来你和公孙淮之间的亲密互动她全看在眼里,渐渐的就开始黑化,到现在为止,她的黑化值已经达到了六级。”
  一个炮灰女配的黑化值也不过如此,洛绯心寒了半分:“你一直眼睁睁看着却不提前告诉我?”
  洄淡道:“你知道我的原则是有问必答,但前提是你得主动问。”
  洛绯无语凝噎,洄的高冷和见死不救她也不是第一次见识,只是每次她都忍不住要泪流满面——它不愧是气哭系列出身!
  顾不得去怨怪洄的不负责,洛绯匆匆招来专门为女帝训练、只听从帝命的暗卫,让他们去暗查一下洛双最近的行踪。
  暗卫领命而去,洛绯却仍安不了心,原以为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不料却生出这么个变故,女主被她活生生弄成了黑化女配,这与她原来想的发展是大相径庭。本来她只打算让女主的存在感慢慢淡化,从来没想过让她用黑化的方式出来刷存在感,这对于她着实不是件好事,女主本来就是这个平行世界里的宠儿,如今就算降格成了女配,但多少还是有点光环在的,把她这种角色变成自己的敌人,无疑是给她带来了巨大的挑战。
  不管洛双的黑化究竟是针对她多一些还是针对公孙淮多一些,都会对她形成威胁,何况她之前把洛双这号人物忽略得太久,并没有太多地去注意她的举动,如今想要猜测她打算做什么都无从下手。
  暗卫办事效率极高,一天后便将洛双近几个月来的行踪禀报给了洛绯。
  奇怪的是,根据暗卫的调查结果来看,洛双近来的行为并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除了……等等,两个多月前,一个非属她殿里的侍卫进了她的凤仪殿,隔了十日后,又去了一次……洛双不是个喜欢跟陌生人来往的人,对于不相识的人,她通常不会多看一眼,这个举动着实有点奇怪!
  然而,洛绯还来不及细想这个举动背后究竟隐藏了什么,南伐大军辅力军——也就是公孙淮带领的上军起兵的日子便已来到了近前,她的计划必须进行下去,因此也只得将洛双的事情暂放一旁。
  在正式起兵的前一日,洛绯以身体抱恙推掉了早朝,也回绝了公孙淮的求见,之后,她秘密召洛华珺进宫,两人关在她的寝宫中整整一日,没有人知道她们聊了什么,做了什么。
  待到天色渐黑,才有内侍瞧见昭亲王从女帝的寝宫里出来,却是低着头行势匆匆地离宫去。
  翌日,也即是起兵的当日,全都城的百姓都来围观百官送行的庞大场面,顺便也来见识见识女帝的风采,未想,女帝却仍是“抱病在床”,没能亲临送行的现场。
  此番公孙淮所率领的这一上军走的是水路,因而多数是步兵,场面也不如前日主力军的几万铁骑兵那般来得壮观。
  然而,只要能见识到军队为首的那抹墨兰色身影的风采,就足以弥补都城百姓心中的所有遗憾。
  年轻相国的才气堪比天高,名望四扬天下,都城百姓,谁人不知公孙淮?
  人群里,一个个翘首以盼,满心期许能够看一眼相国的正面,却不想,那风骨卓绝的身影,却在半途忽而调转了马头,往回奔马而去。
  众人大惊,相国这是去做什么,怎地竟丢下大军不顾了?
  公孙淮却是真的不管不顾,快马加鞭,片刻后便回到了先前出发的地方,远远地,看到一抹红色的倩影矗立在那里,他心中一喜,又加快了速度,待走近,心却瞬间沉了下来。
  不是她,不是他念着的那个人。
  公孙淮握紧拳头,当即勒马。
  洛双看着忽而奔马回来的公孙淮,先是一阵诧异,却在见到他脸上那不加掩饰的失望后,明白他回来是为了谁,不由冷笑:“公孙淮,你不顾大军独自返回,如此莽撞的行为着实不像你会做的,怎么,是期待能见到帝姐么?”
  公孙淮却是无意与她多谈,不是他心中所想之人,他没有必要再多做停留,于是他只是平静地看了她一眼,随即扯了缰绳便要再次离开。
  洛双受不得他的无视,见此怒不可遏:“公孙淮!本宫告诉你,帝姐今日绝不会来送你了,皇叔昨日进宫,带来一位翩翩公子,帝姐看了十分喜爱,当即便决定要纳为侧君,此时只怕正与那公子如漆似胶着呢!”
  公孙淮没有回头,待渐渐走远了,才见他的目光不知何时已变得沉重冷冽。
  他想起昨日洛绯回绝他的求见,而后昭亲王便被她召进了宫中,不愿相信洛双的话,但事实却仿佛就是如此。那日湖亭里,昭亲王提及的立皇夫一事犹在耳畔,他无法用“女帝与昭亲王闭门终日只是在闲谈”这样无力的理由说服自己不去胡思乱想。
  可是,就算事实真如洛双所言,他又能如何?女帝立皇夫,天经地义,他不过是她众多臣子中的一个,他不能也没有立场去干涉半分。
  军师一职,是他自荐,谁也没有强迫他,但是为什么,南伐的征途才刚开始,他却已觉焦躁莫名,归心似箭了?
  当日傍晚,辅力军如期到达了玉海东口岸,依照公孙淮的安排,上百艘庞大坚固的战船早已备好,几万将士分作阵列,匪匪翼翼地上了分派的船号。
  待得一切准备就绪时,公孙淮仍站在岸边,眉宇间刻着一抹错杂,神色却是镇定如常。
  彭副将走了过来禀报道:“相国,万事已预,可起程。”
  公孙淮微微颔首,挥手让他先上船,彭副将领命而去。
  他回过身,看了看远处繁华的都城和辉煌巍峨的宫殿,一时也分辨不出心中的情绪,半晌,他敛了神色,毅然转身大步上了船。
  号角响,征途始。
  百艘战船自港口鱼贯而出,其场面之宏大、气势之磅礴,当真称得上壮气吞天。
  公孙淮所乘的战船,船号为十七,位置十分不起眼,处于船队靠边却又不是最外层的地方。
  上船后,公孙淮便关在自己的房间里研究战略,房里没有其他人,晃动的灯光中,身穿一袭墨兰长衫的男子坐在桌前,凝神望着桌上的地图,气氛几乎是静止不动的。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来敲门,“咚咚咚”,不轻不重的三下,却打断了房中沉思之人的思绪。
  “谁?”
  “禀相国,送茶的。”
  那声音不粗不细,似是有意压低一般,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奇异,却又令公孙淮觉出几分熟悉之感。
  太怪了。
  想起先前越萧提及的奸细一事,公孙淮脸色微沉,这一路上只怕会有情况发生,凡事须得万般谨慎。
  这一番思绪飞转不过一瞬,随即他应了门:“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发现JJ的小编都好拽,自己密了我又把我扔一边不管!!!
求安慰!!!求埋胸!!!TUT

  ☆、女帝与相国的故事(八)

  只见一个身穿布衣、拎着茶壶的瘦小身影推开门走了进来,他微微低着头,脸上一片阴影,令人无法看清他的容貌和神情。
  他不慌不忙地走到桌前,将手中的茶壶放到了桌上,随即便要转身离开。
  公孙淮不知怎么,忽然叫住了他:“等等。”
  “还有什么吩咐么,相国?”
  公孙淮只觉得他的言行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沉默半晌,他道:“替我倒一杯茶。”
  那人似是微愣,随即照他所说地那般,给他倒了杯茶。
  公孙淮抬起茶杯,抿了口茶水,熟悉的清香滋味滑过喉咙,这个味道……他生生一怔,竟是诧异万分地看着杯中的茶水。
  还不待他开口询问,那小个子说:“相国是不是想问这茶水是从何来?”
  公孙淮的目光如削薄的刀片猛一下飞向了他,声音冷如寒夜:“你是谁?来此何图?”
  仿佛有意要考验他的耐心,那小个子低着头沉默了大半天,最后却是自唇边溢出一丝轻笑来:“相国莫急,这茶是上等的好茶,水是干净的泉水,茶壶里只有茶和水,没有别的。”
  话音甫落,却见公孙淮的眼中闪过一抹森然,电光火石之间,他已闪身站到了对方的身后,他的左手也已扣住了对方的咽喉,而他的右手里还握着那只茶杯,杯中的茶水只起了一圈涟漪,却竟是没有晃出一滴。
  气氛一时凝滞,片刻后,却听一带点无奈的清澈嗓音说:“相国果真好身手,我甚至没看清相国的动作。”
  公孙淮闻声霎时僵住,手中的力道也不由自主松开来,那人也感觉到他松了手,竟自动自发地、没有一丝顾虑地在他怀里果断一个转身,正面面对他,然后拿起桌上的油灯,慢慢举起。
  一张脂粉未施、清艳灵动的面容暴露在烛光之中,那微微上挑的柳眉,和嘴角那抹惬意和煦的笑意,不是洛绯,又是谁?
  公孙淮不知是惊是喜,一时也只是静静地与她对望,竟无一言。
  洛绯笑盈盈地看了他片刻,随即露出诧异的神情:“奇了,我本还以为你会一见到我就下跪呢,怎么看你却是一点也不惊讶?”
  觉得“奇了”的又岂止洛绯一人,公孙淮此时也觉得稀奇得很,见到本该在宫中的女帝好端端站在自己跟前,他以为自己应该震惊万分,但除去方才那一瞬的诧异,他此时此刻的心情,竟是愉悦而平静的。
  先前女帝所有的怪异举动现下终于有了个很好的解释——为何在他起兵之前的两日开始,她便称病不上朝;为何她毫无理由地拒绝了他的求见;为何直到今晨也不见她来送行——这一切的一切,终于水落石出。
  而他的心中那颗他不愿面对却着实悬着的大石,此时也终于落了地,她不是看上了别的男子,也没有为了别人将他抛却一旁。
  公孙淮止不住地抿起了一抹淡笑,“陛下怎会……”
  “嘘——”洛绯以食指止住了他已到唇边的话,低低一笑道:“相国也有糊涂的时候,这里哪有什么陛下,这里只有相国和一送茶水的小兵。”
  公孙淮的目光在烛光中显得尤其幽暗,凝着洛绯时,不觉透出一分倾心的专注,而唇上传来的她指尖微凉柔软的触感,更是叫他鬼使神差地移不开看着她的目光。
  “陛下。”公孙淮仿似没有听进她所说的话,唤她时,那低沉悦耳的嗓音中竟带了一丝奇妙的慵懒。
  洛绯莫名就闹了个耳根发烫,心中不免嘲笑自己抵抗力太弱,怎地被他一声“陛下”就弄得脚发软,他从前叫她,可从没有过这样的语调!“你怎么还叫,要是让别人听到的话,可就麻烦大了。”
  公孙淮好似感觉到了她的羞赧,唇角一牵,神色间尽显漫不经心的意味:“哦,陛下乃是一国之君,也会有解决不了的麻烦?”
  洛绯终于有些急躁起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眉头打了个大大的结:“正因为我是一国之君,无故出现在此,才会惹来难以解决的麻烦,这点道理你岂会不懂!”
  公孙淮却是不动声色地望着她,没有挣开她的手,连眼神也未曾挪动半分。
  但不知为何,洛绯却懂得他那眼神之下的含义,那仿佛在说:她也知无故出现在此会惹来麻烦?既如此,倒不如解释解释这个“故”究竟是为何。
  洛绯佩服自己的领悟能力,同时又受不得他冷静理智的注视,憋了一阵后,终于弃械投降,“好好好,我说!我说还不成么?”她放开捂住他的手,低声嘟哝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道:“两个月前,我曾得到讯息,说军中有南向国的奸细,因而我便派暗卫彻查了一番,直到两日之前,暗卫才将结果禀报于我,却不想这两个月的奔波竟只查到了个大概——只知这个奸细是在你所率领的辅力军之中,至于是何人、具体有何意图,则一概不知。暗卫的能力我一向不怀疑,只怕是这奸细在朝中有内应,于是,我又请暗卫将朝中有嫌疑之人全数彻查了一遍,却仍是未果。直到……”
  听到此处,公孙淮的脸色已有些冷沉,听得洛绯语露犹豫,便追问:“直到什么?”
  洛绯叹了口气:“不瞒你说,在这期间,除了让暗卫调查奸细的事,我还暗查了洛双近日来的行踪——看上去似乎并无异常,但当我将这两件事联系到一块之后,竟发现所有的事情都能解释了,所以我大胆断定,这奸细的内应不是朝中之人,而是宫中之人。”
  公孙淮未料真相竟是如此,一时微微惊异:“你的意思是……长公主做了奸细的内应?”
  洛绯颔首:“虽不知她是如何得知军中机密,但她身为长公主,想必在朝中定有自己的势力,探听到只言片语只怕不是难事。”
  公孙淮默,的确,若果那奸细的内应是洛双的话,的确是能够让人很难查得到,也难怪他和越萧几番派了得力人士也没有找到根源。
  洛绯道:“如今,虽然这奸细就在这船队之中的某艘船上,但光是战船就有上百号,更遑论人数,想要在这几万将士中找一个不确定之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我担心这一路上只怕要出大事,便也顾不得其他,暗暗上了船。”
  洛绯所说的话,自然是真假半掺,有奸细这一点她是早就知道的,在原剧情里是有这一情节设定的,不同的是,原剧情里公孙淮没有随军南征,也没有实行兵分三路这一战法,更没有黑化了的洛双勾结奸细、偷取军*事机*密的叛国之行。所以,她虽然知道有奸细,却也被这一连串的变故弄得有点慌乱,不过她在听取公孙淮的“兵分三路”的策略之后,也早就打算要用查奸细的名义跟着他上船来的。
  公孙淮却不无责备:“奸细之事你完全可以告诉我,让我来解决,为何要冒着这样的危险到船上来,国不可一日无君,万一出事……”
  洛绯忙止住他的话:“你别担心,一切我都安排好了,朝中有皇叔代为掌管,我也请太医将我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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