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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千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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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放开她。
秦月使劲咳嗽,恨不得将手伸进喉咙里,将药丸抠出来。
但是一切都是无用功,药丸已经滑了下去,只在舌尖留了一抹甜味。
甜甜的药丸。糖衣炸弹。
一定是致命的毒。药。
秦月脸色惨白。
她要死了!
果真是应了那个老头的话,“最是人间留不住”……
唉,当时他要是给她说几句好听话就好了,没准她现在就大富大贵了。
只可惜如今却连爸妈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你哭什么?”容非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秦月一抹脸上,尽是泪水,原来她幻想得太入神了,自己被自己悲惨的命运感动了。
“我还能活多久?”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目不斜视地看着他。
容非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微微笑着,眼睛却一如既往地深沉,让人看不透:“你要是在三个月后得不到解药,就会死。所以,你乖乖的习舞,云王大寿时给他献舞之后,我自会将解药给你。”
秦月顿时松下一口气。
原来她还死不了……
而后心又提了起来——
这男人喂她吃了毒。药!还一定要她给什么所谓的云王献舞!
秦月忍下汹涌的怒气,尽量平静地问:“为什么……是我?”
看样子容非应该很有权力,为什么偏偏让她去给云王献舞?他应该是想讨云王欢心吧,就不怕她这个临时上阵的人搞砸了么?
容非冰凉的手又覆上她的额头。
秦月极不喜欢这种触碰,却不敢移开,毕竟她的小命现在在他手里攥着呢。
“因为你长了这么一张脸。”他像打量一件东西一样看着她的眼睛,秦月被他看得莫名生寒,“云王在年少时,曾经喜欢过一个姑娘,为那个姑娘闹得风风雨雨,众人皆知。后来那姑娘死了,从此以后,云王纳妃都照着她的模样找。而你,是我见过的最像她的人,尤其是你的眼睛,干净纯粹,云王一定会喜欢的。”
秦月:“……!!!”
看吧,她果然没猜错,才不是什么单纯的献舞!容非想把她献给云王!多狗血的剧情啊!
“你的眼睛也很干净纯粹啊,想必云王也会‘喜欢’你。”秦月恶狠狠地瞪他,将“喜欢”两字加重了语气。
“不,我的眼睛一点也不干净。”容非的语气突然变得低沉下来,“这里面充满了仇恨与欲。望。”
这一瞬间,他好似变了一个人,比平时还要捉摸不透,还要……恐怖。
秦月硬生生打了颤,原本盯着他的眼睛,此时竟然不敢看他,慌乱地移开目光。
的确,像容非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只满足于取悦云王来获得荣华富贵吧?
他的野心,也许超乎了她的想象。
而他应该也不只是天天坐在树上悠闲度日那么简单,他应该在下一盘很大的棋……而她,也许是一颗棋子,也许连颗棋子也算不上。
“哦,对了,”容非的语气突然恢复正常,像想起什么似的,道,“我记得以前,云王曾经看上过一双干净的眼睛,可是那双干净眼睛的主人却长得太过丑陋粗鄙,于是……云王便将那个人的眼睛挖了出来,用冰镇在了冰库里……”
什……什么?!
秦月被吓得魂飞魄散,容非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个?难道他在暗示她的长相……
冷静!冷静!她长得虽然跟“倾国倾城”没半点关系,但也不至于丑陋粗鄙吧?应该不至于落到那种地步吧……
秦月咽了咽口水,一边是剧毒,一边是可能被挖眼睛,她现在已经无路可退了……
容非轻笑一声:“不必对自己这般没信心,赶紧回去罢。”
说着便转身离开。
你妹!
秦月咬牙切齿地看着他的背影,既然知道她会多想,为什么要故意说这些来吓她啊?!
混蛋!
*
秦月别无选择,只要继续学舞,走一步看一步。
但是揽夏的训练真的太严格了,这十天她快被弄死了……
所以,她用尽了各种方法,终于搜集来一小包泻药药粉,就等着合适的时机放进揽夏要吃的东西里,让她拉个一两天,这样她就能稍微休息几天了……
“又偷懒!”揽夏严厉的眼神甩了过来,秦月一凛,不敢再乱想,乖乖地练起舞步来。
过了好一会儿,揽夏才道:“先练到这儿吧,你回房去,吃过午饭再继续。”
“是!”秦月立正,敬了个军礼,声音嘹亮地应答,趁着她还莫名其妙,忙抿嘴笑着跑出房间。
刚跑出房间,便撞在一个人身上。
秦月揉着撞痛的鼻子抬头,好吧,眼前站着的不是容非还能有谁?
“公子好。”她低下头冲他说道,语气是恭谨的,心里却在腹诽他。
从那天之后,他便经常会来看她训练,有时只看几分钟,有时会看好一会儿。
秦月知道,他是亲自监督呢,看她能不能在三个月后达到他所设定的要求。
容非“嗯”了一声,道:“到吃午膳的时候了罢。”
“是,小的准备回去吃饭了。”所以您老人家能不能让让?
“既然还没吃,你便随我一道去吃吧。”容非刚说完,便往回走,根本没征求她的意见。
秦月没法子,只能咬咬牙,跟了上去。
容非有自己单独的用膳厅,但是在夏初这样凉爽的日子,他经常命人将膳食拿去荷花池旁边的荷花亭里,便在那里用膳。
到了荷花亭,容非慢悠悠落座,然后招呼秦月也坐下。
石桌上已经摆满了东西,秦月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这些天,为了控制她的体重,揽夏将她的膳食安排得几乎全是素菜,连半点油荤都没有。
现在,这些东西完全将她的食欲都勾起来了。
她抬头看了眼容非,他不动筷子,她怎么好意思先吃?
似乎知道秦月的意思,容非微微一笑,执了筷子夹了一块肉,放进她碗里:“吃吧。”
他这么温良的样子倒让秦月很不习惯,虽然算不上了解他,但她知道这样的他绝不是真正的他。
不过,肉是真的,她也就不再客气,风卷残云般地吃起来。
吃饱之后,秦月才注意到,容非才慢条斯理吃了一点,而菜几乎已经被她吃完了。
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他却浑不在意,只道:“怎么,揽夏没让你吃饭么?你倒是像八百年没吃过饭一样。”
“不是,”刚才毫无形象的样子被他看到了,总归是女孩子,秦月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很久没吃肉了……”
“以后便让揽夏给你做几个荤菜。”他温温和和道。
这样的容非让秦月觉得很别扭。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不了解他,但秦月却觉得容非可以是漠然的,可以是霸道的,可以是乖邪的,可以是高傲的,但是温和绝不适合他。
这样的温和就像是一种伪装,像是一个面具,将所有人都隔绝在外。
咳咳咳,想远了,秦月将思绪拉了回来。
“公子还有事么,没事我就下去了。”
“厨房里放了一些点心,你将它给我拿过来。”容非站起身,如往常一般站在亭子边,看着荷花池里四处悠游的小鱼儿。
“好。”她应了一声,便往厨房去。
到了厨房,果真放了一盘糕点,秦月向厨子说明来意,厨子便让她拿了去。
走在路上,看着这盘糕点,她突然心痒起来,很想将原本打算用来对付揽夏的泻药用在容非身上。
她想看看翩翩公子捂着肚子奔向茅房的样子……想必有趣得紧。
神啊,原谅她的恶趣味吧,秦月将盘子放在一边,伸手拿出了她一直贴身带着的泻药……
回到荷花亭,将糕点给容非,秦月便假装离开了,然后躲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偷偷观察。
第5章 放假
秦月做贼一般地暗中观察。
可惜,容非却一直在观鱼,压根就没理那盘糕点。
她失望不已,只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等会儿就到了下午开始训练的时间,如果没有准时去的话,被揽夏亲自逮到,她会死得很难看。
只是……不能看到美男捂着肚子去茅房的镜头,实在是太遗憾了!
慢吞吞地到了训练的院子里,秦月看到石桌上居然放了一盘糕点,顿时欣喜不已,原来揽夏对她还不错!
谁也不会嫌吃的多,秦月快步走过去,拿了一块糕点便塞进嘴巴里,喜滋滋地吃起来。
然而,她突然凝滞了……
正好揽夏走了过来。
秦月僵硬地指着剩下的糕点:“揽夏,这个东西……”
“是公子赏给你的。”揽夏一副“你快点感恩”的神情看着她。
秦月:“……”
都怪她回来的时候心情太好,所以看都不看就吃了,原来就这是她下了泻药的那盘糕点!
混蛋容非,居然派人从另一条路以更快速度将糕点送了过来!
还没腹诽够,她的肚子便突然“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秦月:“……我要申请上茅房。”
*
晚上,寂静的屋子里,一片沉沉的黑色。
半晌,一声叹息划破这阵死寂。
又是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满室寂寥。
秦月算了算日子,她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已经十天了。
在这短短的十天里,她和秋染园里的大部分人都混熟了,还经常在休息时,给他们讲故事。
那些看过的小说、看过的动漫、看过的电影,甚至在论坛上看过的一些故事,她都稍稍改编了一些,以便让这些“古人”能听懂,然后说给他们听。
天南海北地一通胡侃,秋染园的人都被她的这些新奇故事给吸引住了,一到她的休息时间就自动自发地跑了过来,乖乖地围成一圈听故事,目光里都是热切的崇拜。
每天的生活都是热热闹闹的。
但是,白天是热闹的,晚上却经常失眠。
这两天其实已经好多了,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那才叫煎熬。
只要一想起自己原本的世界,她就伤心绝望得想哭。晚上,则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还经常做噩梦。
梦里,爸妈给她设了灵堂,棺材里放了她经常穿的衣物,两个老人一夕白发,抱着她的照片恸哭不已。
她能看到他们,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伸手去抱他们,他们的身体却穿过了她的身体。
原来她只是一缕魂魄。
醒来时,眼睛经常是湿润的。
振作!振作!
秦月大力往脸上拍了两巴掌,声音清脆有力得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默默咬牙,现在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既然穿越过来是在秋染园,那么她一定也能在秋染园找到回家的路。
她还有将近三个月的时间,她不能放弃!
*
第二天,脸肿了……
揽夏嫌弃地看着秦月,然后给她扔了一个小瓶子:“将药粉撒在热水里,然后用浸了热水的帕子捂捂脸,应该能消掉一点肿。”
“揽夏最好了!”秦月撒娇似的扑到她身上,朝着她笑。
果然,一贯冷清的揽夏很无语地拨开她的手,脸朝向一边,声音冷硬:“你快去啊,等会儿就要开始练习了。”
秦月哈哈大笑,这样的揽夏最有趣了。
拿着小瓶子准备去厨房打热水,路上又碰上了容非。
“公子。”秦月低头道。
这两天容非的活动频率高了起来,不再整日坐在紫竹林里,而是经常在院子里转转,因而她遇上他的几率也高了起来。
“你的脸怎么了?被蚊子咬了?”容非抬起她的脸,颇“好心”地问道。
被蚊子咬了……被蚊子咬了……被蚊子咬了……
她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敢情秋染园养的都是非洲大蚊子啊,被咬了能肿成这样!
最后也懒得跟他说,就默默低头:“公子还有事吗?”
“后天给你放一天假吧。”
“放假?”她没听错吧?
秦月欣喜若狂地抬头,瞬间感觉容非顺眼多了。
放假就可以睡一天懒觉了,也不用再理会揽夏的疯狂训练……
容非在她的目光下悠然地开口:“嗯,后天我要在秋染园举办一个宴会,你照常起来,换上童仆的衣服,来宴会上帮忙罢。”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放假!
“为什么啊?”为什么要她去帮忙……
“因为我人手不够。”他笑得毫无诚意,撂下这一句,便越过她往前走了。
你那么有钱,会人手不够?摆明整我!
秦月朝着他的背影张牙舞爪,左勾拳右勾拳旋风腿暴风腿轮番上,不能打死他也要假装打死他!
突然,走得不远的容非转过身来。
秦月顿时一惊,收不住势,只能勉强将腿架在了一旁的护栏上,做出拉伸锻炼的样子,顺便扯出一个笑:“我在锻炼身体,锻炼身体……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他似乎微弯了一下嘴角,然后什么也不说便离开了。
剩下秦月心里惴惴,总觉得他看到她朝他背影报复的模样了……
*
后天很快就到了,秦月一大早照例被揽夏挖起来,套上了一件小厮穿的衣服。问她们几个是否一道去,揽夏一脸傲娇地表示她们今天只管休息。
这差别待遇啊……
宴会是在外院举办的,秦月由着容叔领出去,头一次看到了外院的样子。
外院比内院还要大,精巧程度也不下内院,毕竟是门面,想来容非也是个好面子的人。
她出去的时候,宴会上已经来了好些人,长相一般的有之,长相俊美的有之,长相奇特怪异的也有,总之各色人等似乎都聚全了。
不过,由于容非提高了她的审美标准,总觉得这席上之人,没哪个比容非更出众。倒是有几个相貌怪异的,怪得比较出众。
这次的宴会是露天宴席,在一片平整的草地上,摆放了几十桌矮桌,每桌矮桌旁放置一张席子,可坐两人。
容非作为主人,单独置了一桌一席。
另有几个人也是一人独享一桌一席,想来身份较他人高贵。
“拿上,去给公子们斟酒。”手里忽然一沉,容叔将一个放了一壶酒的盘子拿到她手上,她赶忙接过。
出于先宾后主的原则,秦月拿了酒壶往宾客席上走,依言斟了一圈。
在给一个长相普通,穿了浅绿色长衫的男子斟酒时,感觉他似乎在看自己,于是秦月下意识抬头看去,正好与他四目相对,她忙撇过眼光,眼角余光却看到他仍浅笑地看着她。
这人有毛病吧,她心里不快,于是赶紧将他的酒杯斟满,慌忙走开。
在给其他人斟酒时,还能感觉到背后有道目光一直尾随她,秦月心里老大不爽,感觉就像被人莫名其妙跟踪一样糟糕。
到了容非跟前,他微微眯眸,笑道:“还真像个小厮。”
切!秦月懒得理会他,斟了酒便准备退至一边。
还没来得及走开,就有一个秋染园的家仆跑了过来,躬身道:“公子,世子今日突然染恙,差了管家过来致歉,说是今日来不了了。”
容非听罢,颔首:“无妨。”
世子?秦月不由对容非竖起了大脚趾。
世子是天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人,按理说他想不来便不来罢,就算差人来致歉,派一个小厮足以,却还亲自派了管家登门道歉,可见容非的面子大得很。
不过这些天她见容非倒是悠闲,似乎在朝中并无任何职务,那么,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算了,想这些干嘛,反正和她没什么干系。
秦月见宴会上似乎没她什么事了,便凑到容非身侧,道:“公子,现在没我什么事了,那我便退下了。”
“谁说没你什么事了?”容非示意她看他的酒杯,里面已经空了。
秦月连忙给他斟上,听到他的声音慢悠悠响起在她耳边:“你今天的任务便是负责斟酒,谁的酒杯空了,你便斟上,倒是比你每天的训练要轻松许多罢?”
她无语,只好像个苍蝇一样在宴席上乱窜,忍受着那道令人不舒服的目光。
席间,秦月忍不住东想西想起来,作为一个资深的阴谋论者,她觉得容非肯定是个不简单的人,那么,作为他来主导的这场宴会,应当也没那么简单。
但是,这个所谓的春日宴,面上看倒更像是一场诗会。
众人仿佛心照不宣般,只是谈论诗词歌赋,没有涉及到任何政治问题。
不过也是,谁会傻到在光天化日之下讨论政治问题,嫌命太长么,不过根据她的直觉,这些人中必定有不少人已经为容非所用。
那么,容非培植自己势力的目的是什么?篡位么?那么世子怎么会放心与他交往?
这个世界五国鼎立,就如同中国历史上的春秋五霸一样,这样的格局注定世道纷乱复杂,至少绝不如表面这般太平。
而这座秋染园便如同一道结界,将外界完全隔绝了,她完全不知道外面的世界。
秦月幽幽地叹息。
当然,对于她来说,外面的世界怎么样,容非是怎样的身份,都与她没多大关系。
她要做的只是,在三个月内找出回家的办法,然后云王大寿之后,向容非讨了解药,当即便赶紧回家。
这个世界她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她很想家,想爸妈。
可是想回家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不止一次跑到她掉落过来的地方,蹦跳踩踏,希望脚下的土地能够突然不见,变成一个黑黝黝的大洞,将她吸到她原本的世界里去。
然而,每次像傻子一样跳了十多分钟,脚下却没有任何变化……
正凝神想着东西,突然肚子一阵不适,她……想上厕所了……
跟容非告了假,秦月火速奔到内院,解决内急之后,一身轻快地走了出来,却在转过一座假山时,遇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穿着浅灰色衣衫,长相一般,目光萎靡,让人非常不爽。
第6章 路遇猥琐爷
秦月不知道他姓甚名谁,却知道,席上一直追逐她的那道目光,就是他的。
看起来这个人来者不善,她垂了垂目光,轻声道了一句“见过公子”,便准备绕过他离去。
手腕却被遽然拉住,秦月登时感到一阵恶心,因为她最讨厌和陌生人拉拉扯扯了。
“敢问公子有何事?”她堆出一个笑,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才克制住自己爆粗口的欲。望。
“爷看上你了,跟爷回府吧。”猥琐爷一脸“你真是三生有幸”的样子看着她。
秦月愣住,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好、好不要脸。
她的拳头顿时蠢蠢欲动,只想一拳锤到这人的脑门上,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毕竟她在这个世界里无依无靠,也不知眼前这位猥琐爷的身份,万一是个大人物,惹恼了他,她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敛下怒火,秦月浅浅笑道:“公子,我是秋染园的人,怎么能跟您走呢?”
语气之温婉,让她自己都禁不住虎躯一震。
“无妨,以爷与容公子的交情,向他讨一个人而已,小事一桩。”猥琐爷笑地愈发猥琐。
去你大爷的!
连连后退两步,秦月飞快地思考,这时候跑到宴会上去,容非是会将她顺水推舟送给眼前这猥琐爷呢,还是为了云王大寿,而将她救下呢?
她不确定,毕竟不知猥琐爷身份如何,若是身份显赫,那么容非也许会为了与他的关系,将她交出去,毕竟给云王献舞这种事,还可以另找他人。
猥琐爷走了过来,秦月又后退,猛然想起什么,大叫:“我是男的!”她今天是仆从打扮。
猥琐爷邪魅狷狂地一笑:“爷就喜欢男的!”
秦月:“……”
被他的话愣住了一秒,随即笑自己大惊小怪,断袖古来有之,架空世界自然也不例外。
秦月松了一口气,忙改口:“我其实是女的!”
“爷不信!”猥琐爷似是生气了,“你这唇红齿白的样子,分明就是娇弱的小美男,才不是女子。”
生平第一次被人说是男子,秦月欲哭无泪,她的小胸就这么没存在感吗!
猥琐爷这时又逼了过来,秦月连忙又退了两步,没想到猥琐爷却又步步逼近,将她困在了假山与他手臂之间,脸距离她不过十厘米。
“今夜爷就让你在爷身下承欢。”他往秦月耳边哈了一口气。
是么?
“断子绝孙腿!”秦月突然提起脚往他□□踢去,趁他吃痛,赶紧推开了他,蹭蹭蹭跑开。
爷,以后您就在别人身下承欢吧!
“你!”猥琐爷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你什么你?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管你什么来头,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打定主意,秦月也不管他在背后哀嚎,只一个劲儿闷头往前冲。
才冲出两步,猛然撞在一个人身上。
她一惊,猛地顿住脚步,朝前方看去。
她想,她大概只能用惊为天人来形容眼前这个男子了。
这个男子穿了一袭紫衣,五官长得俱是极好,拼合在一张脸上更是显得艳光照人。对,就是一个“艳”字,却不是庸脂俗粉的俗艳,而是一种干干净净的傲艳。但是,他虽“艳”,却绝不会让人有他是女人的感觉。
这是她在个世界看到的唯一能与容非媲美的男子。
不过,他们俩的美却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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