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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千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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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他是女人的感觉。
  这是她在个世界看到的唯一能与容非媲美的男子。
  不过,他们俩的美却截然不同。
  容非是冷感美,初初一看便会被震慑住,长久以往,虽不再时刻惊艳,却能永存于心,任何时候提起“美”来,总能想起他。
  而眼前这紫衣男子的美,却是初看惊艳,再看还是惊艳,回头一看仍是惊艳,美得太明目张胆。
  此时,他嘴角挂了一抹笑,桃花眼慵懒地往上挑,悠悠闲闲地站在那儿看着她。
  “你看够了么?”他伸出手往秦月眼前晃了晃。
  秦月慌忙回过神来,真没出息,不就是一个漂亮男人吗!
  “看够了,那么奴才先走了,公子请便。”秦月朝他行了礼,就要离开。
  哪知猥琐爷此时捂着□□追了上来,口内叫道:“紫公子,莫让他跑了!”
  完蛋!
  秦月拔腿想跑,紫衣男子却伸出长臂,一下子挡住了她的去路,眼睛里闪烁着看好戏的期待:“小子跑什么跑,若你没做错事,我会替你做主的。”
  谁知道你们会不会狼狈为奸啊?秦月瘪瘪嘴,赏他一个白眼,认命地停了下来。
  猥琐爷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随即向紫衣男绘声绘声地讲述了她费尽心机勾。引他,被他拒绝后,阴狠恶毒地踹他裆。部的卑鄙行径。
  末了,他下了总结:“这厮阴狠毒辣,实在不适合留在容公子身边。若是哪日趁容公子不备,向容公子下毒手,那可就遭了。所以,不如将他交给我处理,我一定让他此后再不能为非作歹!”
  听了他的讲述,秦月差点没当场笑出声来。
  看他那谄媚的样子,想来他的身份应在容非之下。于是她安心了,好歹她是容非选上给云王献舞之人,他不会为了这么个瘪三把她扔出园子的。
  紫衣男听罢,转向她,笑吟吟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秦月想了想,演戏而已,她也会。
  于是,扯下头上束发的发带,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我本是容公子手下一名舞姬,今日奉命为诸位贵宾斟茶倒水,闲暇之余来这里喘息片刻,却遇上那位公子。那位公子将我当成了男子,一定要与我行鱼水之欢,不料太过激动,以至于不小心撞上了假山一角……”
  话毕,紫衣男肩膀微微颤动,想来应是在忍笑。
  而猥琐爷已经臊得满脸通红,却仍旧劈手指着秦月:“胡说!明明是你踢了爷!”
  “我一个弱女子,也能将您踢成这样,那么您……”弱爆了呀。
  紫衣男子却是再忍不住,竟当场笑了出来,笑罢,还不理人家,直接转向秦月:“你就是前些天掉进秋染园的小丫头?”
  这话怎么听怎么诡异,然而她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紫衣男子这才看向猥琐爷,煞有其事地说道:“这个小丫头可是容非的新宠,想来容公子是不大乐意交给你处置的。”
  猥琐爷一听,忙摆手:“既如此,这丫头自是交由容公子处置。”
  “那你……”紫衣男子看了一眼猥琐爷的□□,意味深长地问道,“好些了么?”
  猥琐爷一愣,反倒欢喜起来,直躬身笑道:“多谢紫公子的关心,我没事了!这小丫头的事我便不追究了,只是你这小丫头以后别满嘴谎话才好。”说罢,又看了眼秦月。
  秦月:“彼此彼此。”
  五十步好意思笑百步?不对,百步好意思笑五十步?
  猥琐爷被她一噎,气得拂袖离去。
  猥琐爷走后,紫衣男子望着秦月,似笑非笑:“是你踢了他一脚吧?”
  “那是因为他非礼在先!”秦月理直气壮地回他。
  “一个女孩子家,居然去踢男子的那处,”他促狭地盯着她,“真不害臊啊。”
  “一个大男人,跟我一个小丫头片子讨论这个,真不害臊啊。”秦月模仿他的语气,笑眯眯地回了一句。
  紫衣男子脸色一变,却不是她预想中的变臭,而是微微漾起了惊奇,手往她头上轻轻拍了拍:“你这丫头的性子真合我胃口。”
  秦月拍开他的爪子:“少动手动脚了!我可是容公子的人!”
  按方才的情景看,容非还是蛮有地位的,这时先把容非抬上来再说。
  紫衣男子只是笑,眉梢更是促狭:“你倒懂得用容非来压人,我和他多年交情,自然不会抢他的女人。可是,小丫头你还不是他女人吧?”
  “呃……”秦月无言以对。
  他说得没错,她只是一颗棋子而已,也许连棋子也算不上,不过是容非用来取悦云王的工具而已。
  紫衣男子却跳开了这个话题,将她下巴抬起,仔细打量了她一番,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捏她下巴干嘛!
  秦月皱皱眉,将他的手拨开,没好气地回他:“秦月!话说……问别人名字之前,不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吗!”
  紫衣男子一愣,随即有些自得道:“‘世有三公子,凰竹靳兰云紫阗’,听说过没有?”
  秦月盯着他,很认真地回答:“没有。”
  紫衣男子扶额:“凰国的竹池公子,靳国的兰荫公子和云国的紫阗公子,三者才华贤德皆出于世人,并称为乱世三公子。你觉得我是哪一个?”
  秦月囧囧地看着他一身紫衣,这还用得着问么:“你是紫田。”
  紫田高兴起来,捏了捏她的脸,让她硬生生起了一地鸡皮疙瘩:“真聪明!”
  秦月无语,果然,名字里有个紫,就天天穿紫衣服么,真没创意……
  “紫色的田地……这名字真是既诡异又俗气。”她不由得吐槽。
  原本是在心里吐槽的,谁知道竟脱口而出了。
  紫田同样打了个哆嗦,下一秒就拧上了她的耳朵:“没文化!喧阗的阗!人世喧阗,我自悠然,懂么?!”
  “懂懂懂懂懂!”耳朵快被拧坏了,秦月赶紧示弱,才从他魔爪里逃脱。
  也许是被他拧了那么一下,秦月突然想起她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待会儿容非不得劈了她。
  她赶紧告辞:“紫公子,要是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紫阗皱了皱眉,将准备开溜的她抓了回来:“看在你跟我这么投缘的份上,你不用叫我紫公子了,听着怪生分的。”
  谁跟你熟了?对他的逻辑,秦月真心给跪了。
  “那我叫你紫阗?”他抓着自己迟迟不说话,秦月只好先开口了。
  “你就叫我大叔好了。”紫阗冲她笑得无比温和。
  她一定是幻听了……一定是幻听了……
  “大叔”这不是韩剧里最喜欢的称呼么?您老不比容非大几岁呀,怎么就这么想不开,要将自己堕落成中年人?还是说,亲你也是穿来的?
  一时她的心竟然猛跳起来。
  对呀,她能穿过来,别人为啥不能?也许他也是个苦命人呢……
  “你、你认识刘德华么?”压抑住激动的心情,秦月先从中国人都比较熟悉的明星问起。
  他脸上呈现出诧异的神色。
  找到同志了?!

  第7章 晚上

  那诧异的神色分明在说:天啊,为什么眼前这个妹子也知道刘德华?!
  秦月大喜过望,心扑通扑通跳得更厉害。
  可是他下一句话却让秦月恨不得捏死他:“刘德华是谁?有我帅么?”
  秦月:“!!!”
  原来她弄错了么……
  秦月囧了囧,但是又不肯轻易认命,再接再厉地挑了好几个耳熟能详的明星问他,他皆摇头,最后更是不耐烦地往她头上拍了一掌:“你这小丫头怎么尽问些乱七八糟的问题?走,随大叔去宴会喝酒去!”
  宴会上,众人聊得很是起劲,那个猥琐爷已经不见了,应该是借故离开了。
  容非见她这么迟才过来,眉间闪过一丝不悦,问道:“怎么现在才来?偷懒去了?”
  秦月怒,她还真是比窦娥还冤,虽然她存了偷懒的心,可是她没有偷懒的狗胆啊。
  这时候,紫阗从她身后走出,笑道:“我在路上遇上了这小丫头,与她谈了几句,她的性子倒是甚合我心。”
  容非睨了紫阗一眼,语气冷冷:“我的宴会迟到不说,还去勾搭我的人,紫阗你真是好闲情。”
  紫阗却没被他的气势慑到,甚至打趣道:“你的人我给送来了,要不是我有好闲情,指不定你的人便叫人欺负了去,论道理你该感谢我才是。”
  秦月看了抖三抖,容非冷言冷语的时候最是慑人,天底下可能也就紫阗敢在这时打趣他了吧?
  她一边腹诽紫阗不知察言观色,一边听到容非更冷的声音传来:“怎么回事?”却是对她说的。
  秦月看席间还有那么多宾客,于是好心建议他:“等宴会结束了再说吧。”
  “现在就说。”容非冷声道。
  秦月不敢惹他,于是压低了声音将刚才的事都告诉了他。
  听罢,容非只是眸光暗了暗,随即冷笑了一声:“那家伙本就是不请自来的,我念在他父亲的面上,便让他进来了,没想到……”他顿住,向秦月摆了摆手:“你下去休息吧。”
  秦月如释重负地退下,不用给众人斟酒了,也不用练舞,有半天的大好时光可以挥霍。
  偷得浮生半日闲,这种感觉真好。
  至于容非想怎么对付猥琐爷就与她无关了,反正他刚才会恼怒,也是因为自己的舞姬被人非礼,掉了他面子吧。
  *
  秦月此时叼了根草,躺在草地上,那个她莫名其妙出现的地方。
  距离她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将近半个月了,她现在越来越迷茫。
  找不到穿越回去的办法,也没有容非的解药,难道她只能乖乖等着云王大寿的那一天前去献舞,让他来决定她的命运?
  迷茫啊迷茫……
  就在满脑子的迷茫之中,秦月睡了过去。
  醒来时,被眼前放大的脸吓了一大跳,一惊之下,她猛地跳了起来,然后听到了对方杀猪一般的哀嚎声。
  唔,她把紫阗的额头给撞了。
  紫阗一手往她脸上捏了一把,一手捂着额头笑道:“你这丫头的头真硬。”
  “谁叫你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秦月嘟囔着站起来,看见容非也来了,“宴会已经结束了?”
  “我与你家公子要去小坐一番,小丫头你过来伺候。”紫阗眯了眼睛笑。
  丫真不要脸,好意思喧宾夺主?秦月不理他,反看向容非,容非竟只是点头。
  亭子里,两个美男相对而坐倒也是一道风景,只可怜了她站得脚都酸了,他们却还在天南海北地谈话。
  紫阗瞥了她一眼,忽然凑近笑道:“叫我一声大叔我就让你坐下来。”
  好无聊……秦月却飞快应了:“大叔!”
  好女不吃眼前亏,能让自己休息休息才是正经,节操皆浮云。
  紫阗似乎没料到她会这样说,顿了顿,方转头对容非说:“真是个有趣的丫头,送给云王可惜了,还不如养着自己玩。”
  秦月汗了一把,自顾自坐下,心里愁云又起。
  容非的目的果然是要将她送给云王,然后呢?取悦云王从而让他获得更大的权利,为他野心的实现添砖加瓦?还是说,他想让她从云王那里取得情报之类的?这种高难度工作她可做不来。
  屁股一沾凳子,容非温温润润的声音便传入她的耳朵:“小月儿,你似乎忘了谁是秋染园的主人了。”
  被他称呼为“小月儿”,秦月瞬间冒出了一片片的鸡皮疙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忙又站起来,不满地瞪着容非。
  此刻的容非依旧是面瘫脸,眼神却有几分不悦。大抵是紫阗自作主张让他感觉失了面子吧,于是拿她来开刀,真是小气!
  和容非相反,紫阗却一点也不在乎自己面子被驳,耸了耸肩对她一摊手,摆出无能为力的表情道:“小丫头,不是大叔不帮你,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秦月撇过头去,决定不再管这两个怪人,却在此时听到容非的声音:“你坐下吧。”
  够了!耍她玩呢?!
  坐下不久,他们又唤她去取棋,取回来后,他们开始博弈。
  秦月对下棋一窍不通,只能干巴巴地看着,不过看了很久,最后也悟出了一点门道,紫阗的黑子已经将容非的白子围了个水泄不通,大有一并吞噬之意。
  容非却不慌不忙,只微微笑着,从容不迫地落下一颗白子。
  他这一步棋走得巧妙,竟在一瞬间挽回了颓势,反而将紫阗的大部分黑子围杀。
  紫阗道:“我的棋艺果然还是不如你。”
  容非眼眸微动:“你只是太张扬,沉不住气。有时候,隐忍是为了爆发,越是隐忍得久,便越是爆发得足。”
  秦月一怔,容非果然是在隐忍。
  正愣着,容非突然抬眼瞧了一下她,她忙摇头:“我什么也没听到!”
  “你听到了也无妨。”容非浑不在意,转头又与紫阗开始了新的一局。
  秦月还犹自怔忪着,这样的话可以叫她轻易听了去,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自信与强大吧。
  因为自信自己的力量,所以在容非眼里,她听了这些,也算不得变数,他没必要担心。
  难怪他当初见到她突然出现,也没有追问她的来历,肯定是因为他无惧她的存在,强大到可以完全摆平她可能带来的变数。
  也是,她能给他带来什么变数呢?他才是她的变数啊!
  *
  那天过后,秦月又开始遭受揽夏惨无人道的折磨。
  随着云王大寿的逼近,揽夏的训练越发严厉。秦月本来就没有舞蹈底子,因此经常达不到揽夏的要求,每每惹她生气不已。
  “秦!小!月!你真是长了一个猪脑子!”揽夏往她额上一戳,恨铁不成钢。
  “我又不是故意的嘛……”秦月挺委屈。
  “真是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这么简单的步子都学不会!”揽夏十分豪迈地仰头喝了一口茶,“总之你自己想办法吧,明天再是这个样子我就罚你不许吃饭。”
  秦月:“……”
  不敢反抗权威,于是只有晚上出来加班加点地练习。
  院子里安安静静,月色很皎洁,照得四周亮堂堂的,星星倒是都隐匿了。
  秦月站在庭院中间,被月色照拂着,伤春悲秋一下子都跑出来了。
  网络上曾经流行过一句话:人生就像是一个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和餐具。
  她想,她的茶几上杯具和餐具应该都满得放不下了吧。
  前路渺茫,命运难测。思家怀乡,不得归途。
  秦月认命地叹了一口气,开始练习舞步。一次次被自己绊倒在地,又一次次爬起来。
  她越想越心酸,却拼命忍着泪,这里不是她的家,也没有会容忍她的爸妈,如果自己不努力,就由不得别人看低欺负。
  既然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只有舞姬这条路,那她就要好好走下去,还要走得精彩!
  不知过了多久,正在秦月慢慢掌握到诀窍之际,一声悠扬的笛声传入庭院,吹奏的正是她练习的曲目。
  是谁啊?是秋染园外的人么?不对,秋染园那么大,外面的曲子怎么可能传进来?
  难道是揽夏陪她练习来了?
  秦月顿时一阵感动,揽夏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好人……
  她没有停下脚步,而是顺着揽夏的笛声翩然起舞。
  揽夏的笛声似乎有魔力,慢慢地竟让她的步子顺溜了起来,在幽幽的笛声中,她好似被一股力量牵引着走,等笛声消失时,她竟然刚好跳完一曲。
  多么默契合拍。
  “揽夏!”秦月赶紧朝着方才箫声传来的方向跑去。

  第8章 出园

  秦月跑了过去,却发现空无一人。
  第二天,秦月央求揽夏陪她晚上吹笛练舞,揽夏的手探上她额头:“你莫不是疯了吧,揽夏姐姐我事儿多着呢,一天忙得不停歇,统共就晚上能睡会儿觉,还让我陪你练舞?”
  “你就傲娇吧,是谁昨晚上不睡觉陪我练舞来着?”秦月朝她挤眉弄眼,“昨晚做了好人,现在倒不承认了?”
  “你个秦小月,练舞练傻了吧?”揽夏又戳她脑门,“疯子才会不睡觉陪你练舞呢。”
  “喂……”
  秦月还没来得及说话,却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小丫头。”
  是紫阗那个变。态大叔。
  揽夏恭恭敬敬地见礼了,秦月左想想右想想,还是随着揽夏见礼了。
  紫阗甚满意地笑笑:“小丫头收拾一下,今天大叔带你出去玩。”
  带她出去玩?秦月尚在怔忪之中,揽夏已经率先回他:“秦月她还要练舞,怕是不能随紫公子出去了。”
  紫阗挑眉:“你们家公子已经允了。”
  “公子允了?”揽夏微一沉吟,道,“既然公子已经允了,那揽夏自不阻拦。”却又看向秦月:“你乖点,别乱跑,也别给紫公子添麻烦,天黑之前务必回来,知道了么?”
  秦月下意识地点头,随后便被紫阗牵走了。
  直至出了内院,她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这是真的,紫阗要带她出园……
  “大……大叔,咱们真的可以出园?”秦月结巴着问他,生怕这只是一个梦。
  天知道整日被束缚在秋染园的一个小院子里有多憋屈,天知道她多想出来走走,看看异世的风土人情,天知道她现在的心情……简直高兴得要疯了!
  紫阗嘴角勾了一抹笑:“怎么,你不想出去?”
  “想!想!我当然想!”
  “想就跟着大叔来,大叔保证你玩得开心!”
  秦月:“……”
  他这句话怎么那么像老鸨对嫖。客说的话……
  *
  秦月站在赌场里,有些愣。
  按套路,第一站该是酒楼或者妓。院的……紫阗真是不走寻常路。
  赌场里人声鼎沸,和电视里别无二致,每桌都围拢了不少人,嘴里叫着“大”或者“小”,激动得吐沫星子都漫天飞舞。
  秦月看了一会儿,也心下痒痒,忍不住拉了紫阗去了人最多的那桌。
  “买大买小,买好离手!”坐庄人吆喝着。
  众人纷纷拿出碎银子或是铜板往上砸,或买大或买小,竞争异常激烈。
  秦月以前是不喜欢赌钱这些东西的,但是在这样的氛围里,也忍不住跃跃欲试了,可惜口袋里一点银子都没有。
  转头去看紫阗,他却勾着唇角漫看着人群,好似在寻找某个人,却又好似只不过看看而已。
  正在秦月犹疑着要不要厚着脸皮问他借钱时,那边厢坐庄人已经在万众瞩目下揭开了骰蛊——
  “小!”
  人群陡然爆发出巨大声响,有欢呼的,有叹息的,有手舞足蹈的,也有捶足顿胸的。
  至于吗?
  ……可是她也好想玩啊!
  “大叔……”秦月伸出一只手,拇指和食指中指一并轻轻摩擦,做出要钱的动作来。
  紫阗看了她一眼,淡定地将腰间的钱袋子取下来,一下子扔了过来。
  方才被激动的人群冲散了,秦月离他有好几步距离,他突然将钱袋子扔过来,秦月猝不及防,手忙脚乱才将它接住。
  大人物就是大人物,这么舍得,居然给她一大袋钱,她真是发财了!
  可是,当她打开钱袋子后,脑子里便嗡地一声炸开,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人——
  他给她的钱袋子,里面装的都是铜板!沉甸甸的却根本不值钱!
  紫阗也忒小气了吧,秦月捧着一大袋子铜板凌乱了。
  紫阗无视她幽怨的眼神,走过来附在她耳边道:“铜板也是钱,你不要嫌弃它,不然它会伤心的。”
  胸口梗了一口血……幽怨地看着紫阗。
  我不是嫌弃它,我是嫌弃你好么!
  当然,最后秦月还是收下了这袋铜板,刚好一局已下,她忙凑上前去,将钱袋子往“大”上面一扔,傲然道:“我买大。”
  人群中立时爆发出一阵惊叹,不少人称赞她豪爽,竟拿了一大袋银子来赌钱。
  秦月微微笑着,努力将自己塑造成气质淡然的有钱人。
  可是,挨千刀的坐庄人竟然扒开了她的钱袋,四下里一片讥诮声和嘲笑声立起。
  虽然很丢人,恨不得找个狗洞钻进去,但秦月还是高昂着头,扫视一周,果然大家的议论声慢慢淡了下来,直至消失。
  这叫什么?这叫输人不输阵!
  坐庄人也反应过来,忙吆喝道:“来啊来啊,赶紧下注!”
  众人正准备掏钱,突然,一块落在“小”上面的金锭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当然也包括秦月。
  顺着放金锭子的那双修长的手看过去,一个穿了白衣的少年正睨着她。
  这个少年看上去年纪不大,大概刚刚弱冠的样子,长得极是好看,浑身上下却透着一股桀骜不驯的味道,嘴角还挂着一抹挑衅的笑。
  这就是十足的纨绔子弟啊。
  “用我这金锭子和你一袋铜板赌一把,如何?”少年看着秦月,痞然笑道。声音极其好听,说出来的话却让秦月想将他痛扁一顿。
  秦月:“赌就赌!”
  一时间众人都屏住呼吸,坐庄人紧张地拿起骰蛊左摇摇右晃晃,最后“啪”地一声将骰蛊拍在了桌上,屏息凝神地缓缓揭开盖子……
  在盖子缓缓离开桌面时,秦月看到桌面上只有一个骰子。她马上意识到,一定是三个骰子叠罗汉了,那么就算最上面是六个点,也是小。
  运气真背!
  不想待会儿被人嘲笑,也不想把钱全部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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