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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千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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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盖子缓缓离开桌面时,秦月看到桌面上只有一个骰子。她马上意识到,一定是三个骰子叠罗汉了,那么就算最上面是六个点,也是小。
运气真背!
不想待会儿被人嘲笑,也不想把钱全部输完,被紫阗数落,秦月急中生智,大叫了一声:“大!”
被她一叫,坐庄人手一抖,于是三个重叠的骰子纷纷散落。
盖子被完全揭开时,三个骰子上面的数字加起来,16点,是大。
“我赢了!”秦月朝少年笑。
少年怒目而视:“你使诈!”
“我使什么诈了?”秦月颇为自得,“我压根没碰过骰子,只是一时激动喊了一声,哪儿使诈了?这年头都兴空口白话诬赖别人么?”
“要不是你大叫一声,坐庄人能手抖,将骰子散落吗?!”少年炸毛了,“骰子原本是叠在一起的,是小!”
“哎呀呀,坐庄人手抖了怎么能赖在我身上呢?”秦月耸耸肩,表示很无辜。
少年正待再说话,方才不知站在哪儿的紫阗突然走到了她身边,对少年笑道:“云公子。”
少年见到紫阗,倒是面色稍霁,也回笑道:“原来是紫公子。”
“这丫头年轻气盛,使了歪门邪道,得罪了云公子,望云公子莫怪。”紫阗的语气一本正经。
“谁歪门邪道了!”秦月用手肘捅了紫阗一把,但是看样子那少年很有来头,她也便噤了声。
紫阗的话似乎让这个少年很受用,少年瞥了她一眼,鼻孔都要拽上天,嗤笑不已:“不就是个小姑娘嘛,本公子也懒得跟她计较,只是看不惯她的旁门左道而已。不知这丫头是紫公子何人,但云某奉劝一句,以后可要对她严加管教,莫让她再招惹是非了。”
少年说罢,便朝紫阗略微点头示意,然后得意地看了秦月一眼,扬长而去。
“他谁呀?”秦月望着臭屁的少年离开,问身边的紫阗。
紫阗淡定地说出四个字:“云国世子。”
秦月瞬间愣了,那个小屁孩居然是世子……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我刚刚差点惹火世子!紫阗你是何居心啊?”秦月忍不住朝他大喊大叫,刚刚她差点小命不保,现在想起来都一身冷汗,心有余悸。
等等!他是世子,容非想将她献给云王,也就是他爸……
以后她不会成为他后妈吧?!
不会不会!人家云王肯定看不上她,肯定让她跳个舞就放她回来了,然后容非给她解药,之后她就自由了……自由了……
秦月一个劲儿地胡思乱想,可恨紫阗还跟没事人一样,笑得像狐狸一样:“不知道你会不会是红颜祸水,让云氏父子都爱上,那就有好戏看了。”
“你看我像红颜祸水么?”秦月囧囧地看着他,手指着自己的脸,“红颜祸水有长得像我一样平凡的么?”
如果她是红颜祸水,那就不会这么多年才收到两个男生的告白。一个被她拒绝后一个月里就交了一个女朋友,一个被她拒绝后如释重负地告诉她,他们在玩大冒险……
往事不堪回首啊。
紫阗装模作样地朝她看了看,又捏了捏她的脸:“别灰心,你还是有成为红颜祸水的潜质的。”
秦月晕倒,紫阗的审美观妥妥儿地长歪了,她这中人之姿还真搭不上红颜祸水的边。
之后秦月也没有了玩的兴致,跟着紫阗去酒馆吃了东西,便回了秋染园。
哪知道那坑爹的世子第二天居然来秋染园登门拜访,说是要寻昨日无礼冒犯他的丫头。
容非凉凉地看了秦月一眼,收起浑身的散漫,牵了她的手往外院走去。
秦月登时一惊,被他握住的手明明沾染了他的凉气,可浑身竟似着了火一样,热得难受。
他却还像和没事人一样,于是她只能认命地被他牵着走。
到了会客的前厅,容非这才将她的手放下,微一扬手,对世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世子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第9章 静夜思
世子却只看着秦月,丝毫不掩饰他的傲慢:“昨天这丫头在大庭广众之下使诈,戏弄本世子,本世子当时因着紫公子的面子上放过了她,之后想想,便觉得亏了。所以,今日特此前来,问容公子要了这丫头,回去好好处置。”
秦月惊,当初是他自己放过她的,随后一想,没处置她亏了,于是又特地来找她……
神一般的逻辑!
槽点太多,以至于秦月一时之间无力吐槽,只能用“膜拜”的目光看着他。
容非却只是微微一笑:“不。”
“什么?”世子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容非是在拒绝,顿觉脸上挂不住,有些跳脚,“虽说本世子与容公子交情不深,可容公子也不至于这么小气,连一个小丫头都吝啬吧?”
世子脸色发青,目光愤愤,颇有些小孩子没争到糖,于是跟妈妈怄气的感觉。一想到冷冷清清的容妈妈与傲娇幼稚的云儿子,秦月不厚道地笑了。
可是,没捂好嘴巴,笑出声来了。
世子登时大怒,将对容非的怒气都转到她身上来了:“笑什么笑?!本世子与容公子说话,也有你插嘴的地方?!”
他的声音如平地一声雷,倒把秦月吓愣了一瞬。
“不过就是一个又丑又矮的小丫头而已,就算卖到妓。院也没人要,你当你是谁,竟然敢在本世子说话的时候笑?不要命了!本世子动动手指就能捏死你!”
被他连珠带炮地轰了一遍,秦月才回过神来,顿时气得不行。
虽然她从小就出生在一个很平凡的家庭,但怎么说她也是爸妈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几时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
世子了不起啦?在她眼里也就是个毛孩!
秦月气得红了眼睛,梗着脖子道:“敢问世子殿下,我几时插嘴了?我刚刚可一句话也没说呀!您非要跟我一个又丑又矮卖到妓。院也没人要的小丫头置气,难道您自个儿不觉得掉价么?好!我现在就是不要命了,你来!你来!你快来捏死我!”
话音一落,屋子里静得呼吸可闻。
世子的脸又青又白,被她这一番话气得够呛,一时说不出话来。
秦月犹不解气,对着他做鬼脸。
死猪不怕开水烫,大概说的就是此时的她。
往左边一瞥,却见容非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似乎并不打算出手为她解围。
想想也是,她不过是他打算用来送给云王的女人,没有了纵然可惜,却还能再换,他犯不着为她得罪云王他儿子。
“你这丫头!”世子冷声朝她走过来。
秦月哀叹,完了完了,刚才嘴快一时爽,现在得付出代价了。
面对强权,她一时怂了,脚像被定住似的,挪不开脚步。确切地说,是不敢挪。
“你这个臭丫头!”世子双手钳住她的肩膀,不断摇晃她,“你刚才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
秦月被他摇得想吐,嘴巴不自觉地按他的意思复读:“敢问世子殿下,我几时插嘴了?我刚刚可一句话也没说呀!您非要跟我一个又丑又矮卖到妓……”
于是,他摇晃得更厉害了。
秦月被他晃得实在受不了,忍不住用手撑开他和自己的距离,卯足了力气一推!
世子钳着她的肩膀,被她一推,却仍旧没有松手,于是反作用力导致他往秦月的身上扑来,秦月力不及他,于是——
被他推到在地。
在一推一撞中,秦月的衣服被微微蹭下,而他的牙齿就这样结结实实地磕上她的刚好裸。露出来的锁骨……她一阵抖,恶,也不知道有没有沾上他的口水。
总之,他们以无比诡异的姿势倒在了容非面前。
秦月下意识地看向容非,也许是求救的神色,也许是其他什么,她不知道。
容非几乎是立刻便将世子扯了起来,动作之利索,一点也不符合他往日的形象。
世子被扯离秦月,才如梦初醒一般,方才气势汹汹的模样已然不见,咳了一声,转过头去,脸有些微微地发红。
脸红个毛线!该脸红的是我!秦月翻了个白眼。
秦月的脸其实也有些发烫,毕竟在一个男人面前,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就像偷。情被抓一样,有点丢人。
也许形容用得不对,但就是这样感觉,虽然那个围观的男人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但她还是假装淡定,起身将衣襟拢了拢,也不管容非会怎么安排她,世子会怎么处置她,径自从他们两个身边走过,走到世子身边时,还故意踩了他一脚,恶狠狠低声道:“流氓!”
仿佛这样才能泄了她心中的一把火。
*
秦月对外院还不太熟,胡撞乱撞怎么也走不到内院。
也不知转了多久,突然一阵冷冽的气息包裹了她,然后手被握住,人被不自主地牵引着往前走。
“喂,世子走了?”默默跟他走了半晌,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嗯。”容非赏了她一声鼻音。
“他不追究了?”
“云晔说他改主意了,”容非顿了顿,“他说他不要讨你回去处置了,而是要讨你回去做妾。”
“……”秦月无语了,难道云晔世子就是传说中的“抖M体质”?
“那你怎么回答的?”她还是忍不住嘴贱。
“我说‘秋染园的所有东西任凭世子带走,唯独秦月不行’。”容非淡声说。
秦月顿住脚步。
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让她十分、非常、极其想往容非脸上亲一口,大叫“亲爱的,你真是太英明神武了!”即使他的英明神武也许并不是为了她。
咳咳……秦月回了神。
“还有,他走之前托我问你,”容非斜眼睨着她,“‘流氓’是什么意思?说实话我也很好奇。”
“呃……”秦月头大不已,伸手抓乱头发,最后干笑,“就是喜欢吃女孩子豆腐的男人。”
“什么是‘吃女孩子的豆腐’?”
秦月:“……”
说话间,他们已经进了内院。
容非将她交给揽夏,凉声说了一句:“带她去洗澡。”
在秦月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扬长而去,只留下飘逸俊秀的背影。
洗了澡之后,秦月正准备收拾心情练习,揽夏却告诉她,容非让她今日休息。
秦月当然不客气,立刻回了自己屋,倒头就睡下。
一觉醒来,外面一片漆黑。
没有手表,秦月也不知道眼下是什么时辰了,本来想闭上眼睛再睡过去,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只有起身穿衣。
嗯,去外面走走吧,今夜月色好。
绕过她的屋子,后面有一处平缓的小山坡,绿草如茵,她平时偷了空便在那里睡觉。
此刻,她依旧坐在那里,傻乎乎地抬头看着玉盘般的明月,风吹起了她的衣襟,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觉得自己快要飘起来了。
……明明如月,她想家了。
*
大抵是因为从小会背的缘故,所以秦月一直对李白的《静夜思》没有什么太大感觉,此刻月光倾泻在她身上,她才顿悟李白为何被称为“诗仙”。
不是辞藻华丽、对偶工整才是好诗。能写出人们的真情实感,让人能产生共鸣的,才是真正的好诗。
而太白,用简单平易的两句诗,便让往来千古之人产生了无法言语的共鸣。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于她而言,此时望月不望月,她都思乡。
思念妈妈的唠唠叨叨,思念爸爸的敦敦教诲,思念一家三口的天伦之乐,思念回不去的往岁年华。
疯狂地思念。
如果知道有一天她会来到这个鬼地方,她一定要对爸妈说“我爱你们”,管他肉麻不肉麻。
如果知道有一天她会来到这个鬼地方,她一定不会任性,不会让爸妈为她生那么多次气,不会让妈妈为她掉一滴眼泪。
如果知道有一天她会来到这个鬼地方,她一定要好好孝顺爸妈,一定要尽自己所能对他们好,陪他们说话。
可是这世界上,最残酷的就是“如果”。
“没有如果!没有如果!秦月,有些遗憾一辈子都不能弥补!有些人你一辈子都报答不了!”
她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哭得歇斯底里。
“呜呜呜……”哭累了,她就将头埋进膝盖里,任泪水肆虐。
“哭什么?”一道清冷的声音蓦地响起在秦月耳边,她一个激灵,差点就要从这矮坡上滚下去。
连忙用力擦干眼泪,她红肿着眼睛看向容非。
大半夜的,他是游魂么?!
“我问你,哭什么。”容非皱了皱眉,重又问道。
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愁绪又涌上心头,眼泪眼看又要止不住了,秦月撇了撇嘴,低声嘟囔:“没什么。”
“没什么能哭成这样?”容非在秦月身边坐下,凉凉的声音飘散在凉凉的夜风中,平白无故竟添了一抹暖意。
他迟疑了一瞬:“是不是因为白天的事?”
顿了顿,他又道:“我见你骂他时伶牙俐齿的,以为你和别的女子不同。没想到也是个扭捏的性子,还是个爱哭的丫头,不是让你一回去就洗澡了么?还那么介意?”
什么跟什么呀!秦月怔。
今晚的容非语气柔和得不似平日的他,但是他这番话还是把秦月惹毛了。
好像她都是因为云晔的冒犯才哭的,其实跟云晔一点关系也没有,明明他才是罪魁祸首。
眼泪滑进嘴里,秦月尝了一口,便憋不住嘴,没头没脑地朝容非大吼大叫:“混蛋!你要是莫名其妙掉到一个陌生的世界还被扣起来学跳舞喂毒。药差点被别人强。奸又被人非。礼三个月后还会被送给一个糟老头子,换你你不哭?!”
一口气骂下来,她轻喘了一下,心里却畅快起来,压抑了这么久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个宣泄口,不必再闷在被窝里咬衣角。
容非也许是被她震慑住了,也许是因为其他,一时没有说话。
心理防线一旦卸下,秦月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前一秒还觉得畅快,下一秒又被悲伤填充,她不由得闷声哭道:“我想我爸……爹娘了……”
四周静默一片,过了很久,久到她以为容非已经离开,却听到他轻声道:“我也想我娘。”
秦月的心突然被蛰了一下。
她一直以为他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没想到他也会想娘。
对了,这么久了,她竟从没见过他的亲人,好似他从来都只是一个人。
可是,人自一出生,可以没有朋友、没有恋人,怎么可能没有父母亲人?
“你娘……哪去了?”秦月咬了咬唇,问道。
容非沉默。
“对、对不起。”她慌忙道歉。
每个人都有想要隐藏的往事吧,她何必打探他不愿摊开的伤疤?
容非轻笑了一声,似是自嘲:“我也不知道。”
这下换秦月沉默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将话题接下去。
一股诡异的气氛蔓延在两人之间,秦月偷偷抬眼瞥他,却见他盯着月光出神,眼里尽是她看不懂的寂寥和伤痛。
她突然想起了一句歌词:“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要忘,却欲盖弥彰。”
也许容非此刻是被欲盖弥彰的悲伤笼住了吧。
回过神来才发现,她刚刚一直在为容非感伤,明明痛哭流涕着想家的人,是她啊……
自嘲地笑了笑,秦月拍拍屁股准备站起来。
“今天是我的生辰。”容非的一句话止住了她的动作。
第10章 生辰宴
秦月呆呆地转过头去看他:“那……怎么没有准备生辰宴啊?”
今日园子里与平日无异,压根想不到竟是容非的生日。
“自从我娘离开我,我就没再过过生辰。”容非嘴角勾起惯常的清冷笑意,“我也没告诉过任何人我的生辰,因为我的生辰是我娘的受难日,没有我娘与我一起过,那么就无意义了。”
这样清冷的笑打破了刚才的温暖柔和,秦月突然有些微冷,不想看到容非看似看破红尘的模样。
至少在刚刚展露伤疤之后,不要这么快、这么快就将蚌壳合上,深深地隔绝自己。
“我觉得,只要有真心实意为自己过生辰的人,生辰就值得过一过。”秦月蹲下去,与容非面对面,盯着他的眼睛,嘴里不知怎么地,就像脱了缰的野马,不受管束起来——
“容非,现在我想真心实意地为你过一次生日,你就勉为其难,赏我一次表现的机会,好不好?”
容非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后被浓浓的墨色隐去,他道:“这么晚了,我的生辰也快过了,回去吧。”
“现在什么时辰了?”感觉到他的拒绝并不强硬,秦月马上问了一句。
“亥时。”
“亥时而已嘛,还来得及!”她主动握住他的手,想将他拉起来,“我们家乡有一项传统,就是过生辰的人要吃一碗长寿面加一个鸡蛋,长寿面很简单的,我会做,很快就能做好,一定让你赶得及在生辰过完之前吃上。”
容非顺着她的力站了起来。
秦月知道他这是默许了,不禁笑了笑,拉着他疾走起来:“不过还是要快点,万一没赶上,那我不就白做了?”
拉着容非到了厨房,秦月给他搬了一张椅子:“厨房只有这种小椅子,你就将就点,坐在这里等我一下,很快就有热腾腾的长寿面吃了。”
容非接过椅子坐下,这种椅子很粗糙,是厨房里的下人们休息时坐的,他坐上去却没有一丝违和感,依然是清冷高贵的样子。
大抵,有些人的气质是浑然天成的,无论他是何等身份,处于何等境地,坐着怎样的椅子。
秦月默默感叹一番,便雄心勃勃地扫了一眼厨房,准备大展拳脚,却听得容非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你似乎对厨房很熟。”
“是啊,我经常晚上偷跑出来煮包子吃。”秦月对他嘿嘿一笑,随后想起什么,笑容立马僵在脸上。
“难怪揽夏说你最近的体重只增不减,原来如此。”容非斜挑了眼角,笑得温和。
“我、我……”她真想抽自己一大嘴巴!
因为跳舞要控制体重的缘故,容非上次虽然特准她可以吃肉,却依旧严格控制着她的用餐量,宵夜什么的都是做梦!于是她只有自力更生,晚上偷偷跑来厨房自己做,却偏偏嘴贱,暴露了自己……
秦月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容非再度斜睨了她一眼,随后舒展身子躺倒在椅子上:“不是要为我煮面么?还不快做,别误了时间。”
她如蒙大赦,忙锅碗瓢盆稀里哗啦地忙起来。
时间似乎静默了,秦月忙里抽闲地偷瞥了容非一眼,他正望着窗外的月光,静静出神。
他穿了月白长衫,淡淡的月光撒在浅蓝色的丝绸上,反射出荧亮的光,他被这浅浅的光包裹着,不似尘世之人。
这一副景象着实太美,秦月看得愣了,手中的活不自觉停下。
“看来你是不想为我庆贺生辰了。”容非突然转过头,眼睛正好与她四目相对。
“啊?啊!”秦月被他定定一看,顿时手忙脚乱地做出主厨的样子,可手足在激动之下一点都不协调,手中的汤勺“嗙珰”一声掉落在地。
容非皱了皱眉,似乎有些无奈:“做事情的时候不要走神。”
是你勾。引我的……秦月在心里默默控诉,弯腰捡起了汤勺。
正在她洗汤勺的时候,容非突然道:“秋染园的防备一向很好,从来没有人能够不声不响进入秋染园,你是第一个。”
她一下傻住,手拿着汤勺浸泡在水里,也不觉得冷,心里忐忑不已,他突然提起这个干什么?
“不过我想,以你自己的能力,绝对做不到。”容非顿了顿,突然转了话题,“手别一直放水里,凉。”
秦月赶紧抽。出手,把汤勺子放好,哈哈干笑:“当然啦,就我这能力,爬狗洞也爬不进来啊。”
“所以,你怎会突然出现在秋染园,似乎从天而降一般。”容非嘴角含着一抹让人看不懂的笑意。
秦月顿住,是“从坑而降”好吧……
她向来不善于撒谎,此时被他双眼看着,心里直冒冷汗,就想将一切原原本本告诉他好了。
可是转念一想,这么离奇,容非会相信么?毕竟他不像她一样,看了N年的穿越小说。
她要是告诉他,自己来自另一个时空,踩了一个坑就掉过来了,他没准会将她当成神经病或是怪物。
“为何不回答我?”容非慵懒地问道。
“我说我就是从天而降的你信不信?”秦月将水倒进已经清洗了好几遍的锅里,状似漫不经心地说道,其实心扑通扑通跳。
没想到他低笑一声,道:“我信。”
秦月想过他千百种的回答方式,唯独没想到他会直截了当地对她说他信。
他信她。
第一次被人这样信任,秦月心里一时百感交集,直到一滴眼泪落进锅里,溅起了小小的水花,她才猛然回过神来。
今晚怎么了,老是伤春悲秋的!
她撸起袖子使劲往眼睛上擦,顺便将锅里的水换了新的,盖上了盖子,这才直视容非的眼睛。
“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会来这个地方,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的是,我进入秋染园没有任何目的。如果可以,打死我都不会来。”她不怯不弱地看着他,“容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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